分卷阅读20(1 / 1)

(' 对是不能存活的。 这场景说不出的恶心与恐怖,楼月西的视线一扫而过。 长期挂在他脸上的温和、悲悯、柔善已经消失了,他面无表情,有一些大一点的胎儿几乎快摸到了他的小腿,却像是感到了什么一般收回了手,慢慢地睡去。 “二次登门,主人若再避而不见,便有些失礼了。”他轻轻地说。 只见上空便有几绺发丝垂落。 “原来在这。” 也不知他怎么动的手,倒爬在上空的女人倏地被拉到了地面。 楼月西把女人拉近,女人薄得就像一张纸,被他拉住,下半身便瘫软折迭,只剩一个头还支棱着。 女人的碎发覆盖了半张脸,有些看不清。 楼月西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笑。 他把女人拉向右手边。 果不其然,整个画中世界的微薄光源来源于他右手与贺烈相接处。 贺队,真是…… 好用呢。 在画外的贺烈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成了灯泡,见楼月西越进越深入,他们二人交握之处已经从手腕变成了指尖,只以为楼月西遇见了麻烦。 他不耐地将人往外扯了一小节,果然遇到了阻碍。楼月西反手掐了掐他的指尖,示意他不要乱动。 真是麻烦。 贺烈百无聊赖地转动着眼睛,整张画因为他们的进入变得有三分扭曲,画面中抱着雏菊挂着浅笑的女人已经变成了苦相。 画面中的灰调和红调在不断的加深,贺烈只觉得女人的脸颊红润得非常奇怪。 而画中的楼月西借由着贺烈带来的光线,看清了女鬼的真容。 她果真是无法说话的。 因为她的嘴被人缝了起来。 是缝。 鱼线一般,将女人的上下唇缝在了一起,乍一看像是一排栅栏。 女人没有厚度,她被缝起的嘴成了她唯一不是平面的地方。 她的眼神中藏满哀戚与恐惧。 突然楼月西察觉到有人在看他。 那感觉一闪而逝。 不是女人。 也不是地上早已昏睡的胎儿。 而是…… 楼月西将眼神转向那团阴影。 它依然离得很远,在一个没有宽度的地方,它居然展示出了一种距离感。 楼月西刚进来的时候就注意过这团阴影,但借着些微的光线,他发现这团阴影仅仅是画中的背景。 那棵大树。 不过…… 楼月西笑了笑。 这幅画真正的主人,原来另有其人。 正当他准备将阴影处隐藏的东西拽出来时,他感觉到右手处传来一股拉力。 下一刻,他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他被拽着快速翻到木门背后,就见一个保安打着手电筒照了过来。 白色的光束在长廊上逐渐扩散,晃入了两人的眼里。 此时已经十点了,按理说保安早已休息。 两人对视了一眼,知道这里面掺和了人为因素。 “麻烦。”贺烈低声道。 若是在庆乌山,他早劫了画,把女鬼撕出来了。 ', ' ')(' 楼月西声音清浅又温和,像是夏日里的凉风。 “贺队,别生气。”他带点笑意,“毕竟我们拿了工资。” 进了灵异局,有一条写在首页的规定,所有人都起过誓。 “不惊扰现世,不违反律法。” 后者……还有些许余度,可以视情况而定。比如私闯民宅,他们这一行有时候还真没办法避免。 但是前者是必须遵守的,否则会接受整个行业的连手制裁。 阴阳两界,虽相通,不可乱也。 贺烈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气音算是答应,待巡视的保安走后,他和楼月西从门背后走了出来。 两人不再看画,既请了人特意打断,那现在藏在阴影中的东西想必已经逃了。 “我们去看下监控吧。”楼月西道,就见贺烈右耳上的耳钉已经回到了原位。 方才那般紧急,他倒是好好地拿着那小东西。 “走。” 这一次没有上次走运,秃头的保安大爷没有像上次那样呼呼大睡。 他看了眼来人,挥了挥手道:“美术馆的监控坏了,不过你们也别担心,我们派了巡逻的人。” “不会再丢东西了。” 贺烈掏出烟盒递给大爷,那大爷点了一根脸上的不耐之意消失了许多。 “你俩看着也不像学生啊,是来看画的?”大爷享受地吸了一口,“我们学校的学生真有点儿东西,钱财没掉,画掉了。” “你说这弄的……我们上夜班的都多了两个人。” “你这烟不错,啥牌子?”大爷眯着眼看了眼盒子,贺烈很快收了回去,他没看清。 “小地方的牌子。”贺烈挑起眉,“大爷,谁丢了画你知道不?” 大爷摇摇头:“这不知道啊,只说那学生有点名气,还得过什么什么油画奖。” 两人见问不出什么东西,便一起回了酒店。 “贺队,平时不见你抽烟。”走在树荫下,楼月西突然开口道。 贺烈不知道楼月西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笑了笑,语气有些痞:“你要不来一根?” 也不等楼月西回答,便从烟盒里拿了一根出来。 楼月西把烟拿在手指上,凑近嘴唇,又拿了下来。 “小少爷没抽过?” 贺烈也点了一根,叼在了自己嘴里,然后故意回头将那口气吐向了楼月西。 “这、这味道不像是烟。”楼月西仔细嗅了嗅,发现是一股有些熟悉的味道,但是他又说不上来。 “哈哈哈哈哈。”贺烈笑了起来。 “是鸭青草!”楼月西吃惊道。 鸭青草是一种于风水界比较常见的草,用于制作请神的香料,进了灵异局以后每年都有免费的额度。 “还加了宝桐,宿明,不过还是缺了点味道。”贺烈说道。 另几味也是用以敬神的,楼月西从没听过有人拿敬神的香料当烟抽的,心里非常诧异,想了想又觉得有些好笑。 “你这样……”楼月西忍俊不禁,“大爷晚上会睡不着的。” 这些东西可比烟草醒神。 贺烈挑眉,也想起了这一点,就把楼月西拿在手上的烟又抽走了,放回了烟盒。 “啊。”楼月西轻轻叫了一声。 “不是吧,小少爷。”贺烈把烟盒揣进怀里,“拿出来一下你就要丢?” “脏了。”楼月西道。 贺烈想到楼月西的洁癖,有些无奈。这家伙就是典型的拿出来了的衣服不洗绝不再放回柜子里的那种人。 他叹口气,把那支烟又找出来叼上。 “行了吧。” 烟燃烧起来的地方在黑暗里变成了小小的一点猩红。 白色的烟雾从男人嘴里吐出,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