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楔子(二)(1 / 2)
('为什么他不行?
因为他是自己的弟弟,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周畏想让商明祯认清他们两人之间的身份,而商明祯却只想让他认清现实,手指插进来的一瞬,周畏顿时浑身一颤,双唇紧抿,再也说不出话来。
手指一进去被吸住,里面又湿又热,商明祯呼吸一重,目光变得炙热起来。
“放松。”商明祯忍着冲动,用手指在肉穴里抽插搅弄,四处摸索,逐渐从轻到重,从浅到深。
紧接着是两根手指。
指尖有意无意刮蹭肉穴里某个柔软的凸起处,里面越发湿润的厉害,并且随着手指反复进出,越来越多的透明体液被带出来,弄湿了穴口周围。
看到这的商明祯浑身血脉偾张,胯下之物高高顶起。
商明祯手上速度加快,酥麻感越来越明显,传遍周畏全身。
周畏喘着粗气,浑身轻颤,“够了,出去……”
商明祯竟然真的停了下来,听话地抽出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做好扩张,一定会很痛,不过这样也好,正好让他好好记住今天,一辈子都别想忘记。
商明祯跪在周畏两腿之间,双手拖住他后腰往上挪了挪,用自己的腿撑起周畏两条大腿根,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下拉链,掏出早就硬胀难忍的硬物抵上去。
“商明祯!”
周畏恐惧地看着自己的弟弟,以及他胯间粗挺之物,也终于意识到了最严重的问题——他弟居然真的对着他硬了……
商明祯用龟头抵住周畏后穴,湿漉滑腻地来回摩蹭,撩拨着周畏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告诉我,这里是不是第一次?”
“明祯,就当哥求你了,现在回头还来……嘶!”
周畏是真的怕了,他宁可商明祯杀了他,哪怕千刀万剐,哪怕剜心刨腹,也不该是眼前这般景象。
然而商明祯根本不给他机会,周畏话还没说完,商明祯便扶着自己的阴茎突然挺胯,用力顶开肉穴,就像宣告判决一样,不容分说地告诉他:
“现在,来不及了。”
后穴被粗大的阴茎强行撑开,撕裂一般,疼得周畏绷紧腰背,浑身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明祯低头看着,看着哥哥的肉穴被自己撑开,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点一点插入进去,这画面,比用手指更令他兴奋。
然而只插到一半,商明祯就有点受不了了。
周畏太紧了。
并且因为不适,肉穴还在不停地收缩。
被周畏体内的热烫紧密包裹着,商明祯粗重的呼吸了两下,缓缓俯下身,整个人趴在周畏身上,将脸埋进哥哥脖颈。
灼热的气息扑在周畏颈侧,犹如一团来自地狱的罪恶之火,身体里强烈的异物感更令周畏感到窒息。
周畏禁不住浑身颤抖,满心苦涩与绝望无声无息蔓延开来,伴随着愧责与悔恨,淹没了他的身心灵魂。
“别夹那么紧,”缓了好一会,商明祯才压下发狠的冲动,扶着他哥的腰继续挺胯往里插入,“放松点。”
“明祯,哥最后再问你一次。”
哀大莫过于心死,周畏绝望地望着天花板,疼得连呼吸都在颤抖,“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
直到整根阴茎完全没入,商明祯才闷声呼出一口气,极力克制着自己,尝试慢慢进出,俯在他耳边微微喘息着说:“我在强奸你。”
“错了……”
“什么?”商明祯湿热地舔吻周畏的耳朵。
周畏不再躲闪,而是忍着下身的疼痛缓缓深吸了一口,他说:“你在乱伦。”
商明祯动作僵住,抬起头近距离看着周畏,腰下突然重重顶了两下,低声问他:“只有我在乱伦么?我一个人能乱得了么?”
不能,所以从今往后,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周畏无力地收回眼神,看向自己的弟弟,感受着身体被他撑开,被他顶到深处,承受着他的每一次粗鲁进出,忍着难受提出了自己最后的请求:“戴套吧……”
就像是在祈求一块遮羞布一样。
“不行。”商明祯看着那双眼睛,轻声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事先准备了避孕套,可这会商明祯不愿意用了,他要切切实实的感受他,彻彻底底的得到他,完完整整的占有他。
他不放过他,也不放过自己,最坏的局面也不过如此了。
周畏闭上眼睛,不再坚持,也不再反抗。
“我想射在里面,可以吗?”商明祯问他。
当然不可以,可拒绝有用吗?
如果拒绝有用,又怎么可能会是眼下这种局面?他又怎么可能会被自己的亲弟弟压在床上?
周畏痛苦地别过头去。
商明祯也不再问了,没多久,周畏的情绪便一点点平静下来,只是身体被春药侵蚀左右,某些地方在商明祯一次次浅出深入中变得更加燥热敏感,也更加酥麻软痒,一股微妙的感觉如蔓藤缠绕上周畏的理智,企图把他拖入情欲的深渊。
商明祯气息越来越粗重,他明显感觉到周畏浑身的紧绷感在一点点消退,于是直起腰身,双手托住周畏腰侧,加快抽插的速度,也加重了顶操的力道。
“告诉我,你是不是第一次?”商明祯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畏喘着粗气,不想说话。
“后面是第一次对吗?”
商明祯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这个问题,一心想知道,他哥的第一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周畏睁开双眼,毫不回避地将目光落在商明祯脸上,细细看着他,眼神里竟没有一丝恨意。
许久,只听周畏气息粗重地说:“是……”
周畏知道这是商明祯想听的,但这也是事实。
如果以前还有什么使他不敢面对商明祯,那么从商明祯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开始,任何言辞都没有了粉饰和遮掩的必要,因为他们不再清白,因为他们罪孽深重,因为他们承受得起。
商明祯没想到周畏肯回答,更没想到能听到这样的回答,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放肆地在周畏体内抽插起来。
粗大的阴茎粗鲁地摩擦着肉穴内壁,商明祯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顶的也越来越深,房间里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撞击声与锁链声。
周畏被顶的紧咬下唇,不肯发出声音,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人仿佛是铁打的,在任何逆境与挫折中都能够很快平静下来,包括这种事,在心灰意冷过后,周畏竟然再一次无可奈何的接受了现实。
可商明祯想听他说更多,给出更多的回应,毕竟折磨不单单只是肉体上的,还有精神,还有心理。
“哥,你这里好烫,”商明祯故意握住周畏的阴茎套弄,指腹将分泌出来的体液涂满龟头,再用力顶胯重重抽插,“还有这里。”
即便没有服?下那种药,即便周畏再硬骨头,也受不了这种前狼后虎的攻势,身体早已招架不住,屈辱是什么,已然无法再去思考。
“……滚……滚下去……”
周畏被顶的弓起了腰,勉强咽下喉咙里的绵软,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滚下去”,却是裹挟着浓重的情欲,非但没有一点儿威慑力,反而令抽插在他身体里的猛兽更加兴奋了。
“……你!”
每一次被商明祯狠狠顶操进出,都伴随着巨大的快感,摇摇欲坠的理智终于不堪重负,丢盔弃甲地宣告了投降。
“……别这样……慢一点……”周畏再也不能克制自己,闭着眼睛扬起了下巴,喉咙里发出绵软急促的呻吟声。
听见身下人呻吟出声,商明祯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凑上去亲吻他的喉结,“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听…听什么……”周畏粗乱喘息着。
“想听你说舒服。”商明祯突然挺腰用力顶撞到最深处,还没几下,就操得周畏浑身酥软。
“……明祯!呃…轻、轻点………”
这时,楼下客厅似乎传来了些许动静,很快便听见了稀稀疏疏的说话声。
“别叫那么大声,爸好像回来了,他会听见的。”商明祯伏在周畏耳边低语,自己却说一套做一套,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听见了……不是…更好?正好称……称了你的意……”
楼下的人自然不可能是商敬海,但周畏已经无暇思考这些,他只知道,商明祯如果敢在商敬海眼皮子底下做这些事,意图可想而知。
从小到大,商明祯不管揣着什么心思,周畏都能一眼看穿,根本不用煞费苦心的去揣摩,商明祯或许也知道自己瞒不过他,索性不再遮遮掩掩,光明正大地调戏起他来。
“那你呢?不怕么?”商明祯眉眼含笑,“门没锁,万一商敬海听见动静闯进来,看见我们正在做爱,你说,他会是什么反应?”
“……我还有……怕的余地?”周畏倒真希望商明祯还能有所顾忌,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何况,现在实施暴行的人是商明祯,自己手脚都被锁链铐着,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又哪里轮得到他怕与不怕?
至于商敬海,他们早就断绝了父子关系,要是商敬海真的闯进来,周畏还真想亲眼看看,那个道貌岸然的人会是什么反应,又能是什么表情。
偷换概念没成功,商明祯也不在意,却停下了动作,有些痴痴地捧起周畏的脸,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在向哥哥讨要糖果,吻了吻他的唇角,认真的问:“那我呢?你以后还肯认我吗?”
周畏难得喘口气,不闪不避地望入那双眼睛,“你都敢对我做这种事了……还会在乎我认不认你?”
下药,囚禁,强奸……世上有哪个弟弟敢对亲哥做出这种事?甚至还恬着脸来问他肯不肯认自己?
商明祯的目光一分分冷下来,眼底隐隐泛上红痕,他板着脸直起腰身,重重一顶,不容回避地问:“这种事是指什么?强奸还是乱伦?”
他什么都知道,还什么都敢做。
周畏痛苦地笑了起来,笑的心魂俱颤,笑的眼眶湿润。
接下来好一会,谁都没有再说话,商明祯甚至解开了周畏左脚上的锁链,将小腿扛在自己肩上,发狠似的,一顿疯狂抽插。
后穴被商明祯粗鲁地夺城掠地,自己的阴茎又被商明祯握在手里快速套弄,双重快感狠狠冲击着周畏的身体感官,令他难以招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周畏快要射的时候,商明祯却毫无预兆地退了出去。
“……”
“别急。”
商明祯从枕边摸了一颗跳蛋,打开开关,强行塞了进周畏肉穴,紧接着,粗大的阴茎紧跟其后再次插入进去。
“商明祯你…啊!”
是了,商明祯说过,他要亲眼看看,看他在床上被人操到死去活来是什么模样,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呢。
“这样是不是更爽些?”商明祯顶着震动的跳蛋快速挺腰抽插。
周畏被顶的身体里麻痒酸胀,粗重的喘息着,努力想要压制住自己呻吟声,然而一切都已于事无补。
“…明祯…明祯……别…别这样……”
周畏一边喘息一边叫着弟弟的名字,意乱情迷不能自已,这对商明祯而言,其效果无疑堪比春药,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那么叫。”
商明祯差点没忍住射出来,停下动作缓了缓,俯下身去吻周畏,连带着压下他的左腿。
周畏刚扭头躲开,就被商明祯死死捏住下颌扳过脸来,近距离四目相对。
“不喜欢可以咬掉我的舌头。”商明祯说完低头吻住周畏双唇。
周畏眉头紧皱,以他对商明祯的了解,这句话可不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敢,也是真的不怕。
捏住周畏下颌的手霸道而有力,很快周畏就被商明祯敲开唇齿,湿热的舌头探入进来,随之那只手便松开了些许力道,以表示,他若想咬,随时可以。
周畏被吻的透不过来气,有心想用舌头将商明祯顶出去,奈何几番尝试无果,反倒更像是在回应商明祯。
而更让周畏始料不及的是,就在他刚刚用舌头使劲的同时,后穴竟也跟着使劲夹紧,夹的商明祯闷哼,单手拖住他后腰,边操边吻。
过了好一会,商明祯才松开周畏的唇,抬起头看着他说:“哥,你曾经说过会永远包容我,无论我做错什么,还记得么?”
明明是双胞胎,明明商明祯是个性格明朗外向的人,可他的眼睛里总有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不管是不是在笑,也不管他心里的欢愉有几分,那抹哀伤始终都存在,安安静静,不消不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那样的眼神望一眼,心窝窝里都是颤的。
周畏唇瓣红润,大口喘息着,“所以你就要…用这种方式……毁掉自己?”
“我早就已经毁了不是么?”商明祯苦涩笑着,目光变得柔软起来,顷刻间,眼眶里竟有泪水打转,“答应我,如果哪天你真想杀我,一定要亲自动手。”
每一句每一字都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入周畏的心脏,刺出无数血窟窿,逼着他去面对不堪回首的过去,心口的血瞬间冰冷。
两滴泪打在脸上。
周畏就那么看着商明祯,看着眼前这个从小被他护在身后宠到大的人,看着此时此刻在他后穴奋力抽插的人,内心翻涌,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为什么他们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只做个简简单单的手足兄弟?
“答应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明祯不依不饶地揪着不放,一定要听到他亲口答应。
“好……”
周畏声音颤抖,再难压抑满心的苦楚与悲痛,闭上眼睛,一颗泪悄无声息从眼角滑落。
“谢谢。”
商明祯轻轻笑了,温柔地替周畏吻去眼角的泪痕,一路亲吻上他的唇,舌尖探入进去,与他唇舌缠绵,索取着微不足道的回应。
粗大的阴茎不停的来回律动,摩擦着敏感的穴肉,震动的跳蛋被顶到最里,使得商明祯没办法完全进入。
不够,这样还不够。
商明祯突然狠狠用力顶操起来,顶的周畏整个人跟着一上一下,肉穴不自主的夹紧吸缩,昂着头露出脖颈,粗重的呻吟着。
“……明祯!啊……你先…先停下……”
“哥,我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明祯看着周畏露出这副的表情,欲火直冲小腹,更是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敏感的凸点被一次次狠狠顶操,浓烈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一层淹过一层,周畏下腹胀的难受,突然挺腰夹紧股瓣,一股白液喷泻而出。
他竟然真的被商明祯操射了,被自己的亲弟弟……
被周畏这一夹,商明祯哪里把持得住,被夹的当即闷哼一声,用力重重顶操了几下,也跟着射在了里面。
“哥……”
商明祯趴在周畏身上喘息,下身还在小幅度的往他肉穴里抽插,借着余势,将精液一股一股全部射进去,末了才停下动作继续说:“……生日快乐。”
弟弟的阴茎就那么插在身体里,滚烫的气息扑在耳侧,周畏气息粗重的望着天花板,好一会,默默闭上了眼睛。
“我不想再看见你……”
或许,他们早就回不去了,只是自己一直不肯面对,也不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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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入夜时分下起了大雨,势头越来越猛,直到后半夜雨势才渐渐转弱。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周畏一人,他穿着睡袍伫立在落地窗前,斑驳光影透过玻璃笼罩在他身上,使得整个人蒙上了一层清幽水色,也将他胸前一枚三角形的银色吊坠衬得寒光雪亮。
周畏是个五官清隽的人,身型挺拔如松,放在过去绝对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哥儿,特别是那双深邃的眼眸,此时此刻,被斑驳水色染就了几分暧昧不明来,不真实的仿佛就像是谁日思夜想的梦里人。
可谁又能知道,像他这样的人,心底深处埋藏了太多不为人知的心结:
有一纵而下的翩然白影,与触目惊心的浓郁血色;有森森牢笼里的凄苦哀嚎,与刺耳卑劣的污言秽语;有被手足侵犯时的无尽悲苦,与身为兄长的无能羞愧……
这些经年累月形成的心结,最后都化作了蚀骨锥心的噩梦,一夜一夜折磨着他,每每当他半夜从噩梦中惊醒,总会独自一人立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出神到天明。
方才,他又梦到了六年前的那个晚上。
梦见自己被下了药,被赤身裸体的锁在床上,被商明祯不管不顾侵犯……
六年时间过去,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梦见那晚的事,可也只是偶尔而已,可自从半个月前他被商明祯不咸不淡的调戏过后,这些天里,他不仅频繁的梦见商明祯,梦见那晚,甚至他还发现梦中的自己变了,变得态度一次比一次暧昧,身心一次比一次迎合。
然而在当年,他迫于无奈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逃不脱,也避不及,任由满心苦楚如同山海倾覆一般将他淹没,最后在绝望中窒息。
或许是神识还未从梦境中脱离出来,也或许是多年来被这些噩梦纠缠的早已麻木,周畏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面无表情地站在光影里,细细听着雨声,思绪几度涣散,仿佛每一滴雨都敲打在了他的心头,一股凄怆与悲凉感不知不觉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一分一分,一寸一寸,悄无声息的侵蚀着他整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许久,飘渺无根的思绪不知落在了哪一时年、哪一景象、哪一人身上……周畏的嘴角轻轻浮起浅笑,眼神也变得柔软温和起来。
——“哥!快过来!我在这!”
——“未忱、明祯,这是妈给你们准备的生日礼物,快看看喜不喜欢?”
——“哥,你别走,我一个人害怕……”
——“你看看你弟,成天没大没小的,都让你给宠坏了。”
——“哥,我想吃老街那家馅饼了,你带我去买好不好?”
——“未忱,你是哥哥,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弟弟,知道吗?”
幸福曾于他是那样的简单,那样的轻而易举就能触碰和拥有,每一个重要的人都在身边,只要轻唤一声,就会得到回应,可如今呢?
如今的眼前,是朦胧而斑驳的城市光影,是混浊又瑰丽的人间烟火气,是他曾经热爱期翼,而今憎恨厌恶,曾经无忧无虑,而今只想要逃离的尘世牢笼。
如今的身后,是无尽的昏暗与阴郁,是生生从他血肉里渗出来的、一笔笔过往所交织的罪孽重影,是无数双恐怖扭曲的鬼手,无情的扯拉着他,撕碎着他,随时准备将他拖入深渊地狱。
说到底的如今,都早已物是人非,也面目全非。
或许,生来便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极细弱“滴”声打破了宁静,飘散在记忆里的思绪被迅速拉回现实,脸上的笑容好似昙花一现般转瞬消散,神色恢复如常。
周畏回到床边拿起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正正好好显示凌晨02:00点整,以及一封刚收到的邮件。
点开邮件,发件地址是一串八位数号码,没有后缀域名,内容也是一串乱七八糟的数字:
1001.00.01.10.110.10.00
每年的6月8日凌晨2点,周畏都会准时收到一封邮件,内容无一例外都是一串数字,一串能扰乱周畏心神的数字。
周畏蹙眉,正当要删除的时候,紧接着又有一条短信进来。
发信息的人是罗飞,应该是担心他已经睡下,短信内容简单明了:周哥,人抓到了。
周畏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指尖轻点屏幕,简明扼要的回了三个字:留活口。
一个小时前,业御会馆。
业御会馆是一家专供富二代们娱乐的高级私人会所,是龙昙市最穷奢极欲的地标性场所之一。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有两个说法,一是背后的主家姓叶,为了避其名讳而取了谐音;二是纨绔子弟们口中讹传出来的“夜御”和“夜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业御会馆最初并不只有富二代这一个受众群体,虽然天下穷人多,有权有势又喜欢到处烧钱找乐子的富家草包们也不少。
在龙昙市,会员制的私人娱乐场所遍地开花,不过最能彰显身份的也就那几个,总有父子叔侄撞在一块的时候,为了避免这种尴尬情况发生,长辈与晚辈之间产生了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自动地归“类”划分,时间一久,业御会馆就成了标榜着“富二代专属”的聚集地。
说是富二代,来的人到底是“富几代”也没所谓,反正有钱有势的都是大爷。
业御会馆一到晚上就是群魔乱舞的主场,能一直嗨到天亮,眼下里正是这群牛鬼蛇神们乐不思蜀的时候。
今晚是蔡家小儿子蔡杰出国“镀金”归来的欢庆趴,整个业御会馆里挤满了人,除了邀请了一群狐朋狗党外,剩下的,全是娇艳貌美的莺莺燕燕,一眼望过去,别提多壮观。
商明祯作为龙昙的太子爷,纨绔子弟里的翘楚,自然也在邀请之列,并且还是名列榜首的主要邀请对象。
然而事实却是,商明祯与蔡家并没有多少往来,更与这只海龟谈不上交情,之所以肯应邀出席捧场,完全是看了叶一珩的面子,否则,他是不大会在这天出门的。
说来也奇怪,每年的6月似乎都与商明祯八字不合,特别是碰到下雨的时候,常常会遇到一些比较晦气的事,轻则破财,重则有血光之灾,没有一年例外。
商明祯有时候自己想想,都觉得这事好笑,怀疑是不是自己当年干的那件事太过丧良心,招惹了天怒,老天报应不爽了。
可他转念又一想,如果真有报应一说,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人活着?难道他们不该死吗?
那还要老天有什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明祯虽然内里是个极端危险分子,表象倒是装得不错,这也赖于他脸长得好,加上平时穿着打扮多以休闲西装为主,鼻梁上总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斯斯文文的,言谈举止颇有绅士风度,以至于一入场,便直接来了个喧宾夺主,成为全场众目所瞩的焦点,不知引来了多少秋波暗送。
自然也被蜂拥围住灌了不少酒。
商明祯的酒量很好,喝酒也爽快,奈何被一群认识与不认识的敬下来,任谁都招架不住。
两圈酒走下来,商明祯有点七荤八素,内场实在乌烟瘴气的厉害,音乐更吵得人难受,他索性带着贺彦去外面透气,与他们一起的,还有叶一珩和上官秋。
四人出来时,蔡杰正在里面表演“限制级节目”——那孙子喝多了酒,不知把哪个女人的蕾丝内裤套在了头上,正兴致高昂的绕着满场跑,引得一群人跟着瞎起哄。
这种低级趣味,商明祯是理解不了的,更欣赏不来,也就当个乐子看还行。
二楼有个外露台,设计成了小花庭,绿化做的非常好,大小花坛相互错落,花叶繁茂大半个人来高,加之空气清新宜人,夹带了点雨气,使人一进入花庭,顿觉轻松舒爽不少。
除了商明祯,他似乎并不喜欢雨。
玻璃顶覆盖了整个花庭,几张露台桌散在花坛间,其中一张露台桌前坐着两男一女,三人望着雨色正谈论着什么。
四人一进花庭就听见了声音,默不作声穿过几个花坛,谈话声越来越清晰。
“……我还是第一次见,”白色礼服裙的女人语气慵懒,“之前一直听说商氏太子爷私生活混乱,床伴一天换一个,我还以为和郗文均是一路货色,没想到竟然是刚才的那个人,看着也太不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的花衬衫男人噗嗤一笑:“你啊,最好别打他注意,他可不喜欢女人,何况那小子也不只是私生活乱那么简单。”
“你什么意思?”女人抬眸斜睨过去,举手投足间,尽显媚态如斯。
花衬衫男人耐人寻味地笑了笑,喝了一口酒说:“那小子在床上有特殊癖好,为此还闹出过人命,知道我指什么吗?”
“骗我呢?”女人一脸的不信。
回忆起方才在内场看到的那个人,儒雅斯文而贵气,实在与外面传的流言大相径庭。
“别不信,当年就是因为这事,商老爷子被气的不轻,直接把他赶去了南城郊别墅,后来商老爷子又再娶再生,养了一个小儿子,依我看,就是想趁着年轻,体格硬朗,再重新培养一个接班人,”花衬衫男人说着,末了话锋一转,“如果你只是喜欢他那张脸,倒是可以去找他那个双胞胎哥哥,既有钱又有势,条件可不比他差。”
“你说的是不是泙阳市周氏集团的二把手?半年前才刚来龙昙市的那个?”另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接过话头,“好像是叫…周畏?”
“是他,你也听说了?”花衬衫男人问。
“私下里听过一些,”眼镜男点点头,“不过周家可是实打实的黑道,而且我听说这个周畏,心狠手辣不近情欲,在泙阳有‘杀心佛’的名头,可不是个好接近的人物。”
“也是,”花衬衫男人不轻不重的笑了一下,对旁边的女人说:“床上这点事还是慎重点的好,要是怀里抱着个活阎王,搞不好小命都没了。”
“比起这些,我倒是比较好奇这个周畏的身世,”眼镜男思索片刻,接着说:“外面都说太子爷母亲是周家长女,当年正是因为她,才导致了两家关系破裂,老死不相往来,周畏既然作为商家的长子,怎么会无缘无故被周家要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依我看,都是些谣传,说不定太子爷和这个周畏根本就没有关系。”女人说。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眼镜男赞同女人的看法。
“你们都错了,”花衬衫男人端得一脸的高深莫测,“我虽然没见过周畏,不过半年前周畏刚到龙昙市的时候拜过码头,我家老爷子倒是见过他一回,据说和太子爷长得一模一样,这种事不大可能空穴来风,肯定是双胞胎。”
周畏来龙昙市半年时间,从不参加公开的聚会活动,也很少应邀私人邀约和出入娱乐场所,年轻一辈们对他最多只是听闻,不曾见到过真人,更不清楚周畏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一号人物。
当然,即便如此,也并不妨碍有关他的传闻流出,成了无聊者的酒后谈资。
“这就怪了,商家和周家这么多年死对头,要不是商家背后也有势力撑腰,恐怕周家早就动手了,这种你死我活的关系,回头又整了这么一出,两家图什么?”眼镜男想不通。
花衬衫男人罢了罢手:“这些我哪里清楚,我也只是听我们家老爷子说过一嘴,不过就眼下这半年来看,周畏与商家的关系确实不怎么样,外面不都说他这次来龙昙别有居心么,八成真是冲着商家来的……”
商明祯听着有趣,本想继续听听他们还能说些什么,老巧不巧,这时有电话进来,三人听见动静回头,直吓的脸色发白,手里酒杯都差点没拿稳。
“嗯,跟着就行,不用动手。”商明祯简短的接完电话,目光重新投向三人,嘴角噙着一抹淡笑说:“抱歉,张少爷请继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太子爷?您……您什么时候来的?”
被叫“张少爷”的花衬衫男人顿时慌张起来,他不知道商氏太子爷来了多久,有没有听见他们的谈话,又听见了多少,心虚的嘴直哆嗦。
“有一会了。”商明祯轻笑。
太子爷嘴角的笑意带着浓浓的玩味,眼神却透着危险与压迫,就如传言中说的那样,“斯文败类笑面鬼”,直笑的花衬衫男人心里发寒。
“我们酒喝多了说胡话,太子爷大量,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另一个男人见气氛不对,连忙起身陪笑打圆场,拽了拽身边两人,“我们也出来有一会了,就不打扰您和叶大少爷、上官少爷说话了……”
眼镜男说完,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见太子爷似乎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赶紧拉上另两人飞快地消失在四人眼前。
公子哥与公子哥之间还是有差别的,虽然不比泙阳市周家“黑”的那么彻底,但像商明祯、叶一珩和上官秋这种家里背景也沾点“黑”的富二代,根本没人敢惹。
特别是商明祯,据说他出门在外,随身都带枪的。
几人走到雨帘前,上官秋调侃商明祯:“您老人家的名声,可真是从来都没见好过。”
“又不是什么好人,要那么好的名声做什么?”商明祯揽过贺彦的腰,不轻不重的笑了一下,“再说了,他们说的不也是事实么。”
商明祯这个人确实花心,不过他花的明明白白,渣的坦坦荡荡,也S的不遮不掩,剩下的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这么多年过去,跟过他的人还没一个说他不好的,这一点连叶一珩和上官秋都不得不打心眼里佩服。
叶一珩暗自摇头,打趣说:“包括因为那种事闹出人命也是事实?”
几人从小一起鬼混到现在,这么长时间,叶一珩不说对商明祯了如指掌,至少也了解个七七八八。
在叶一珩和上官秋眼里,商明祯表面是个偶尔喜欢兴风作浪的纨绔风流子,内里却是个狠起来六亲不认的疯子,可要说为了床上那点破事闹出过人命,说破天两人都不可能会信。
毕竟,不管这个人再怎么风流浪荡,一直以来,对身边的床伴还是呵护有加的,哪怕是一夜情。
至于商老爷子因为这事将他赶出主宅,更是子虚乌有。
商明祯搬去南城郊别墅的时候才十八岁,当时商老爷子已经再娶,他那同父异母的三弟也已经出生,而他所有的风流韵事起始点,却是在他二十岁生日那天。
据说在那天凌晨,商明祯用一块大黑布蒙头盖脸的绑了一个男人回南城郊别墅,活生生折腾了一整宿,等到天破晓又把人给送了出去,是一点功夫都没让人歇着。
“没所谓。”商明祯不以为意,反正又不少一块肉。
上官秋啧了一声:“您老还挺豁达。”
商明祯闻言忽然笑了,顺着竿子往上爬,“可不是么,这么多年什么长进没有,就学会破罐子破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的时候,商明祯虽然笑着,眸光中却有一丝凉薄一掠而过,像是被雨雾晕染的哀伤,只肯借着化不开的浓郁夜色做短暂停留。
贺彦看见了,却默默不言,只是稍稍朝商明祯靠近了一些,没有让任何人觉察出一点刻意。
除了商明祯。
商明祯是个极度敏感的人,一丁点微末都能够察觉到,只见他侧眸看了一眼贺彦,垂眸轻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那周畏呢?也随他们去吗?”叶一珩顺着话头问。
二十七年前,泙阳市第一势力的周家有个长女,名为周绘,不顾家里反对与龙昙市商氏独子商敬海成婚,自此两家关系破裂,互不往来,直至次年6月份,周绘诞下一对双胞胎,两家关系这才稍微有所缓和。
也只是稍微缓和,并没有什么实质性改变。
叶一珩与上官秋从小就和这对双胞胎兄弟混在一起,知道他们兄弟俩以前关系很好,恨不能做任何事都形影不离。
那个时候的上官秋还曾感慨过,感慨自己怎就没有一个这样的亲兄弟,还怪让人羡慕的,而叶一珩反倒觉得这种事得看情况,毕竟自己家里就有个现成的活祖宗,也没见得关系能有多好。
再后来,直到兄弟两人十七岁那年秋天,久病卧床的周绘病逝,下葬当天,商明祯的双胞胎哥哥被周家要了回去,更名改姓为周畏,自此九年时间与商家再无往来,与商明祯也仅仅只是碰过一次面而已。
夜色浓郁,清风徐徐,细雨淅淅沥沥,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水气,潮湿到了商明祯的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人怎么说他,和我有什么关系,”商明祯晃着手里的酒杯,眼神落在了某处,“难不成还怀疑我跟他也有一腿么?”
既然聊到了这个话题,上官秋索性开门见山:“你要是这么说,我还真有点好奇,你和你哥…你和周畏之间到底怎么一回事?”
半年前,周畏到了龙昙市,常年混迹于黑道的人自然懂规矩,先挨个拜了码头,虽然各家对他的突然出现各有想法,但他的背后到底是周家,都还是给足了面子的。
怪就怪在,周畏竟一次也没进过商家的大门,不仅与商明祯的兄弟情分一点不剩,就连与商敬海的父子情分也只是走个过场,肉眼可见的生分。
商明祯不咸不淡的笑了,“什么怎么回事?他姓周,我姓商,就这么回事。”
漫长的九年岁月吞噬了所有美好,剩下的,不过是旁观者的虚情假意,也不过是愚者的自欺欺人,事到如今,他与他之间,又还能是怎么回事呢?
“明明你们以前关系那么好,总该有个原因吧?”上官秋不依不饶,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这半年里,不知道是不是商明祯和周畏都有意回避,两个人基本上碰不上什么面,就算偶尔碰见,也会出现明嘲暗讽、笑里藏刀的局面,旁边人光看着都提心吊胆,生怕他们下一刻要动起手来。
上官秋私下不是没打听过,只是说来说去,也无非是扯到商家和周家的本质关系上,听多了耳朵都起了茧。
于是半个月前,上官秋与叶一珩做东,好不容易才把周畏约出来,希望他们兄弟俩能好好聊聊,结果这两人一见面就剑拔弩张起来,语气神态看似平常,言语之中的火药味十足。
除此之外,商明祯还堂而皇之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戏了一把周畏,导致两边手下纷纷拔枪,直把叶一珩和上官秋吓愣当场,没打起来都算祖上显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起那天的事,上官秋就恨的牙痒,商明祯这个缺德玩意的咸猪手不仅敢在周畏胸口狠狠摸了一把,还故意火上浇油地称赞道:“周总胸肌不错。”
周总胸肌不错?
这他娘的是人能说出来的话么!
而同样在心里骂娘的还有商明祯的手下,几人顶着一脑门的官司,暗自心说他们家太子爷调戏谁不好,非得调戏周畏,真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都得现挖。
摊上这么个主子,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至于周畏手下那边,完全是震惊大过一切,举枪半天还没缓过神,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有心想给自己来一巴掌看看疼不疼。
“想知道?”商明祯朝上官秋勾了勾手指,凑近压低声音说:“我上了他。”
他上了他,在六年前的今天,一共强要了他三次。
本来一次也就够了,商明祯没想做那么过分,可那个人说什么,那个人竟然对他说:我不想再看见你……
上官秋前一秒还在琢磨什么意思,后一秒立马横眉竖眼地咆哮起来:“商明祯你个王八蛋!”
上官秋气的一个白眼翻到南天门,看向旁边的叶一珩,仿佛在说:看吧,我就知道这孙子嘴里没一句真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明祯被骂的有些含冤莫白,好笑地说:“好端端的,怎么还骂人了?”
“滚你丫的螺旋蛋!”上官秋不想理他,气道:“我要的是真话,你拿我当猴耍呢?这么多年朋友你就跟我说这个?”
商明祯装模作样耸耸肩,一副“我也没辙”的叹气说:“不说追着问,说了你又不信,真难伺候。”
上官秋实在对商明祯的厚脸皮佩服的五体投地,直接气到没脾气了,说:“那好啊,您老人家倒是说说看,怎么上的?在哪上的?九年前还是六年前?”
自九年前两人分开后,也就六年前见过一次面,然而刚坐下来就不欢而散了,直至半年前周畏来到龙昙市,两人这才有了那么一点火药味的接触,还都是有旁人在场的时候。
就算不考虑他和周畏的血缘关系,仅从时间线来看,商明祯也就只有九年前具备作案条件。
不过商家对手下向来严苛,有专门的特训场,商明祯还是一点点大的时候,只觉得好玩,吵着嚷着要进特训场里一起训练,周畏没办法,也只能陪着他去,因此两人是从小在特训场里摸爬滚打长大的,身手都不弱。
据上官秋所知,九年前的周畏可要比商明祯能打多了,他能上得了周畏?
上他自己还差不多!
上官秋气的在心里骂。
很多事,如果当事人不想说,别人再怎么旁敲侧击也是没用的,特别是揭人伤疤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官秋也不是非要揭商明祯伤疤,憋在心里这么多年一直没挑明问,更多的是出于担心,可看到商明祯这半年来跟个没事人一样,今天又恰好提到了周畏,这才多嘴问一句。
倒还不如不问,上官秋心里后悔。
叶一珩拍了拍上官秋肩膀,问商明祯:“关于周畏这次来龙昙市的目的,你知道外面是怎么说的么?”
“听过一些,”商明祯嗤之以鼻,“那些话你们也信?外面不是还说我是什么‘笑面鬼’么,你们有见过我这么帅的‘鬼’吗?”
“周畏什么情况我不知道,您老人家是真不要脸了。”上官秋直接拆台。
“行吧。”商明祯抿了一口酒,心说自己不说他们要问,说了他们又不信,那就随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
毕竟他们两人以前也是周畏的朋友,虽然那个时候他还是他哥,也不叫“周畏”这个名字。
叶一珩想了想,还是提醒商明祯说:“这里不是泙阳,各家关系盘根错节,就算他背后有周家撑腰,也不一定能在这里讨到好处。”
强龙不压地头蛇,任凭周家在泙阳的势力再庞大,再一手遮天,龙昙终归不是周家的天下,贸然将手伸过来,已经触到了不少人的忌讳,当然讨不到好处。
然而商明祯听完却笑了起来:“你什么意思?想让我去劝周畏?那还不如你自己去和他说来的实在,我跟他八字不合。”
上官秋让商明祯给气笑了:“怎么着,敢情你俩不是一个八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说到这个,上官秋终于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眼下早已经过了十二点,今天正好是他们兄弟俩人的生日。
周畏什么情况上官秋不清楚,但商明祯自九年前开始,就再没有过过一次生日。
“互补才能相合,没听过么?”商明祯笑着说,突然用力将贺彦往怀里一带,激得贺彦一声闷哼,他一边揉着怀里人的腰一边说:“就比如在床上,两个一撞在一起,就必须得有一个人愿意当零,否则大家早安晚安举剑干瞪眼么?”
理是这个理没错,不过上官秋总觉得商明祯这孙子话里有话,在故意消遣自己。
因为曾几何时,他因一时兴起做了一次零,感受真不怎么样,估计是对方技术不行。
商明祯看了一眼手表,随手将酒杯递给贺彦,还不忘耍流氓在贺彦脸颊亲了一下,懒叽叽的对旁边两人说:“你们聊,我去一下洗手间。”
看着商明祯走远,上官秋摇头暗叹了一声:“皇帝不急,我看我们也别瞎操心了。”
叶一珩很想表示赞同,可实在对上官秋话里的某个隐射不能苟同,只能不甘示弱地说:“秋公公说的对。”
随即两人将目光投向了贺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商明祯一天换一个床伴已经是屡见不鲜的事,从来没有超过三个月的。
而眼前这个叫贺彦的二十岁大男孩,却跟在他身边有一年之久了,不得不让叶一珩与上官秋另眼相看。
据他们了解,贺彦是混血,六岁去了国外,直到一年多前父母离异才回国,除了长得肤白可爱外,最大的性格特点就是安静,不吵不闹喜欢笑的那种安静,不管跟说他什么,他都是“好”、“谢谢”、“我要问问祯哥”。
商明祯似乎很喜欢像贺彦这款既干净又安静的人,以前也收过不少,但时间都不长,虽然这一年里,那位花花公子依旧时不时沾花惹草,却始终没把眼前这个送走,不仅让他住进了南城郊别墅,甚至还和他戴上了同一对耳钉。
这种明显表示着“情侣”意义的行为,以前还从来没见商明祯与别人有过。
如果贺彦的脖子上没有戴项圈就好了。
商明祯的怪癖到底到了哪种程度两人不知,但他们知道他有个习惯,喜欢给除了“一夜情”之外的床伴戴项圈,仿佛在宣示主权一样。
当然,商明祯作为一个“斯文人”,既然要带出门来见人,就肯定不会用床上那种大尺度的款式,而是一些比较简单的普通款,与其说是SM用品,都不如说,就是个配饰而已。
只是贺彦挺干净的一个人,穿着打扮也阳光乖巧,脖子上戴着那种东西,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叶一珩和上官秋没聊一会,商明祯就回来了。
出来透了会气,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商明祯总算说了句人话:“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我和他之间的结是解不开的,不要问为什么,也没有为什么,这么多年朋友,如果我真的需要你们,会跟你们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间,商明祯手机震了一下,他点进去,屏幕上显示出一串数字:
000.0000.01.111.0000.0.100.00.01.10.0111.00.001。
商明祯不易察觉的冷笑了一下,把手机揣回去,从贺彦手中拿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在旁边花台上放下空杯子,“已经两点多了,我们先走一步,替我打声招呼——对了,记得跟那只海龟说一声,他从国外带回来的酒真难喝。”
上官秋见他真要走,忙问:“今天宋劼没来,你们怎么回去?”
“贺彦会开车,走了。”商明祯揽着贺彦边走边扬手。
正如传闻中说的那样,周绘死后的次年3月份,商敬海就又娶了一个女人,同年生了个儿子,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商明祯眼不见为净,于是主动搬到城南郊区的别墅里生活,每个月象征性的回一次主宅,例行公事一般,很少在主宅里过夜。
一辆带蓬的白色跑车从业御会馆出来,一路向南城郊别墅的方向开去,马路上空旷如野,只有路灯安静地矗立两旁,迅速后退。
商明祯慵懒地瘫在副驾,呼出一口酒气问:“我离开那会,他们说了我什么没有?”
“有的,”贺彦想了想,“秋哥说,过几天是郗老爷子的寿诞宴,问一珩哥要不要劝你出席,一珩哥没同意。”
比起与周畏之间那种令人感到莫名其妙的敌对关系,商明祯对郗文均的敌意倒是很好理解的多。
商郗两家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暗潮汹涌多年,这是上两辈人之间的恩怨,商明祯本来与郗家没什么来往,恩怨在他们这一代人身上倒也不明显,坏就坏在,六年前郗老爷子的宝贝孙子自己作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年的6月,周家的周老爷子来龙昙,周畏随行,于是郗文均便自作主张地做了一件“好心事”,以“缓和两家关系”的名义,托叶一珩约到了商明祯,同时却也别有用心的约了另一个人——周畏。
自此郗文均成了商明祯眼中钉肉中刺,要不是郗家背后有九爷撑腰,以商明祯有仇不报非君子的性子,郗文均安生不到现在。
老巧不巧,过几天郗老爷子的寿辰宴就是郗文均负责的,地点正是当年那家五星级的江景酒店,而周畏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就这些?”商明祯笑了笑,估计也知道是他们故意说给贺彦听的。
有时候,商明祯真觉得叶一珩和上官秋的心肠太好,不适合出生在他们这样的家族里,只有自己这种满身污秽、从内到外都洗不干净的人才适合。
每每想到这,商明祯浑身都会顿生一股几近窒息的无力感来,那是腐烂在遥远过往岁月里的无数次声嘶力竭……
他默默侧头看向贺彦。
贺彦这孩子不仅人干净,性格干净,声音也干净,外加酒精加持,商明祯竟鬼使神差的想起了他在床上娇喘的撩人模样,直接心头起了邪火。
趁着等红绿灯的空档,商明祯伸手扳过贺彦下颌,指腹摩擦着他的唇瓣,眼角微弯地笑着问:“喝了那么多饮料,想不想喝点别的?”
贺彦皮肤本来就比较白,听到这么一句,霎时脸颊通红起来。
跑车一路向前,在第三个路口右拐,驶进了一条死路,没开几分钟,连路灯都没了,四周一片黑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停在路边熄了火,连人带车,一并被黑色的雨夜吞没。
商明祯靠在副驾驶上,眼睛望着前方的黑暗,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指轻轻绕着贺彦的柔软发丝,享受着他唇舌的温度。
挣扎,恐惧,屈辱,崩塌,失去,绝望,坠落……孤独,腐烂………
曾经有个人告诉他,天使坠落到地狱的最深处只需要九个晨昏,她说他们是坠入凡间的天使,自出生便只有一只翅膀。
后来,她又说,他们是她带到这个世界上的罪恶,是她对不起他们。
就如她所说的,当身体和灵魂在罪恶中受尽折磨后,一切信念都将飞灰湮灭,双眼再也看不到光明。
或许早就已经看不到了。
突然有几点细小的光亮闪过,商明祯涣散的眼神迅速聚焦,他定定的看着后视镜,忽地笑了,说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话:
“陪我死在这里。”
贺彦迷茫地抬起头,黑暗中四目相对,视线重合,却谁都看不清彼此的脸,看不清彼此的神情,贺彦更看不到此时此刻商明祯眼眸里比夜色更浓郁深邃的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放在驾驶台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不知是谁发来了信息,两人都没有理会。
“哈……”
“好”字还没完全说出口,贺彦就被商明祯托起下颌在唇上亲了一下,一时竟然愣住,仿佛感觉到商明祯吻下来的那一刻,嘴角轻轻笑了一下。
一分多钟后,三辆摩托车越来越近。
就在离跑车不足十米的时候,白色跑车突然启动,一脚油门往前冲了出去,摩托车当即加大油门,还没等摩托车上的人反应过来,跑车紧接着一个调转,将紧跟最近的一辆摩托连车带人扫出马路外,猛踩油门撞开另外一辆,直接往来时的方向疾驶而去。
还剩下一辆摩托很快反应过来,紧跟其后追了过去。
随着两声枪响,贺彦惊叫出声,商明祯飞快按住贺彦脖子,将人压下去,自己却大摇大摆的靠在主驾驶座上单手掌控方向盘,一个甩尾拐入大道。
商明祯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最近的摩托车离他们差不多只有十几米远,贴的很近,剩下的两辆也相继从小黑路出来,远远追了过来。
“起来吧。”商明祯松开贺彦,放慢了速度。
贺彦以为已经甩掉了人,起身往后一看,发现三辆摩托车朝着他们紧追不舍,一辆在前,两辆在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彦脸色煞白说:“祯哥,他们跟上来了。”
“没事,这条路上有监控,他们不敢怎样,”商明祯不紧不慢的说,“不过,等到了没监控没路灯的齐康北大道那段,我们就危险了。”
一直往前开,直到齐康北大道,这中间没有一个岔路口,估计那些人原本也是准备在那段路上拦截他们的。
毕竟商明祯并不像传闻中说的那样,会随身带着枪,不过是某次贺彦那个嗜酒好赌又家暴的父亲再一次缠上了贺彦,商明祯便从宋劼手中拿过枪吓唬他,不想让人看见了,这才以讹传讹了出去。
事实上,比起枪,商明祯更喜欢用刀。
可惜,今晚商明祯身边除了贺彦没带别人,贺彦身上是不可能有枪的,那些人要么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赶巧了,要么就是知道这一点,有备而来。
“祯哥,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冲我们来的?”贺彦惊魂甫定。
“那条路还在开发,短期内无法竣工,这半夜三更的,一条死路,正经人谁去那种地方。”商明祯调笑,一点也不以自己就是刚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不正经为耻。
虽然他们眼下所处位置已经是城南郊区,但这片区域是禁止机车党飙车的,何况刚刚那条黑路除了能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外,也没什么别的用处了。
凌晨两点多钟,又下着雨,他们前脚刚进去,后脚就有人跟了过来,就算是有人也想野战,总不至于傻到要淋着雨,好歹得有个带顶篷才像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还有一点,他们在靠近前,减速了。
重型机车的引擎声很大,那种程度的减速,似乎并不是为了避开障碍物,而更像是想要下车查看——说到底,还是太子爷的名声不太好,性癖古怪,谁会知道他半夜三更的跑一条死路里做什么,万一就喜欢淋着雨杀人奸尸而不在车里呢?
贺彦会开车,也就才学会的,虽然认不了几条路线,但回南城郊别墅的路还是知道的,明白他们这么一直开下去,直到齐康北大道,中间都没有一个路口可以脱险,心里不免有些想不通,不明白太子爷在驶出小黑路时,为什么没有选择往反方向开。
可很快贺彦又意识到,大马路很宽,路上没有别的车,如果太子爷真想脱险,眼下掉头也一样来得及,除非……
贺彦细细看着商明祯,耳边忽然回响起他方才轻声说的那句话:
陪我死在这里。
那样平淡到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语气,却仿佛用尽了他毕生所有的温情。
虽然商明祯从来没说过,贺彦却一直都知道他心里有个人,因为他每每出神时,不经意间从眼眸中流露出的眼神,总会裹挟着淡淡哀伤,平静而淡然,却也是他为数不多不肯外放的、心底最深处的柔情与软意。
贺彦不知道刚才商明祯在说那句话时,是什么样的眼神,唯独可以肯定的是,那样的眼神自己一定不曾见过,以后也不一定会再有。
贺彦沉默了好一会,终于鼓起勇气说:“祯哥,我愿意陪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陪我什么?共赴黄泉么?”商明祯笑着打断,“想什么呢,就算你有那份心,也得看看这帮孙子有没有那个本事杀我才行。”
嘴上是这么说,商明祯思绪一转,心里想的却是:如果哪天我真的死了,就算要拉个人做垫背也该拉着周畏才对,否则到了阴曹地府也不甘心。
贺彦知道,那是商明祯用温柔包装出来的回绝,哪怕自己离他那么近,哪怕他待自己那么好,自己始终都不能在他心里更进的一步了。
贺彦默不作声的垂下眼睫,眼眶里有水雾氤氲。
怎么就对这孩子说了那种话……
商明祯看了一眼贺彦,心里着实有些后悔,有心想回到刚才给小黑路里的自己狠狠来上一拳,然后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你可真是越活越没皮没脸了!
显然,商明祯的后悔是真的,不过商氏太子爷的良心早让狗给吃了,一点良心渣子根本翻不了大浪,才刚自责几秒,转头就又变成了另一副嘴脸。
商明祯眼角微弯,宠溺地揉了揉贺彦的头发,真就没皮没脸的说:“贺宝贝,能不能让我在临死之前,再享受一次?”
也不怪外面传他风流无度,他老人家秉承的可不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十几分钟后,跑车进入齐康北大道路段,紧随其后的三辆重型摩托纷纷提速。
砰!砰!砰!
连着三声枪响,跑车后窗玻璃应声碎裂成蜘蛛网,贺彦吓得浑身一激灵。
商明祯气息粗重地闷哼一声,忍着疼按住贺彦的后脖颈,下命令道:“没你的事,继续。”
某些人在生死关头居然还能提得起兴致,胯下之物一柱擎天,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简直是破天荒了,可放在太子爷身上,反而变得那么的合情合理。
湿热的口舌触感撩拨着满腹欲火,脚下踩着油门,跑车的引擎声轰然如雷,震撼着周身感官神经,刺激与快感并驾齐驱,不分高下。
很快,前方出现三辆黑色轿车和三辆摩托,直接连成一排横断了马路,车子和摩托上都有人也都熄了火,留下的一点空隙别说跑车,就是摩托也不见得能穿过去。
商明祯勾了勾嘴角,非但不减速,反而加速直接冲了过去,大有要和对方同归于尽的意思。
然而身后的三辆摩托却逐渐放慢速度,就在跑车来了个急刹的同时,三辆摩托当即一脚蹬地调头逃跑,与此同时,拦在跑车前的三辆摩托和其中两辆轿车大灯一开,立即追了上去。
阴茎被人包裹在嘴里吮吸舔弄,欲火汹涌滔天,就在踩下刹车的一瞬间,商明祯吃痛的“嘶”了一声,一股热流喷泻而出。
精液喷射了满嘴,贺彦喉咙里快速吞咽,手忙脚乱的帮商明祯整理好裤子,刚爬起身,就被眼前一幕直接吓得要哭出来。
“祯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明祯右胳膊被子弹打中,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衣袖。
贺彦慌忙按住伤口,直疼得商明祯靠在主驾驶座上连喘了好几口大气,咧嘴笑说:“贺宝贝,你刚刚可差点就让我绝后了。”
调笑完,商明祯也觉得自己这话粗糙,毕竟他本来也不打算有什么后。
血迅速从指缝沁出来,贺彦吓得不轻,哪里管得了别的,强忍着眼泪说:“对不起祯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好了,别怕,宋劼过来了,”商明祯替贺彦擦去泪珠,“一会让他看见你这副样子,又要说我欺负你了。”
商明祯不说还好,一说贺彦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祯哥,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有心思开玩笑……”
这孩子可真是……
商明祯有些心疼的叹了口气,推开车门和走过来的宋劼交代了几句,回头对贺彦说:“是让宋劼安排人送你回去,还是陪我去医院?”
“我陪你去医院。”贺彦眼泪汪汪的说。
由于太子爷的疑心太重,南城郊别墅里从来没有过安排什么私人医生,要说有,也是由叶一珩友情担任的,还是不付钱的那种。
只是这大半夜的,叫叶一珩亲自来一趟也不现实,从业御会馆过来实在太耗时间,倒不如就近去叶家的医院来的实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贺彦去留与否,需不需要他陪着,全凭商明祯一句话,可一直以来,商明祯对贺彦都是给足了耐心,也不外叶一珩和上官秋对贺彦另眼相看,只觉得商明祯这个祸害这次怕是真动了心。
听到这样的回到,商明祯也不意外,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宋劼和小弟撑伞站在外面,护着两人下车,往另一辆车子走去,期间宋劼瞟到另一把雨伞下梨花带雨的贺彦,在商明祯旁边小声地说:“祯哥,你当个人吧,怎么又把小贺给弄哭了?”
贺彦每次哭的动静都不不大,像个刚出生的小狗崽,颤巍巍地呜咽抽泣,看着特别让人心疼,就连宋劼看多了都觉得他们家太子爷尽不干人事,好端端的非要把人弄哭。
“你眼瞎么?”商明祯头疼斜睨了宋劼一眼,“他分明是被吓的。”
就算是被吓的,那也是他们家太子爷的功劳最大,宋劼默默在心里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
宋劼前面正好在外面办事,虽然事情没办好让人截胡了,好在刚才商明祯在小黑路时候,宋劼给他发了信息过来,说是他们一行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离齐康北大道不远,询问要不要去业御会馆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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