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楔子(二)(2 / 2)

也是他商明祯命不该绝,一条信息把人全调了过来,否则今天真有可能让贺彦给他陪葬了。

那自己可就太不是人了!

商明祯心里想着。

从叶家医院出来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雨早已经停了,商明祯一只手被吊在脖子上,由贺彦搀扶上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运的是,子弹穿透车窗玻璃后只是轻微的卡在骨头上,并没有造成太严重的损伤,不幸的是,由于取子弹前没人知道枪型,医生也就没办法确定子弹卡的多深,以及肱骨的损伤情况,为保万一,商明祯不得不挨了一刀,那条胳膊至少得要吊三四个星期。

然而就在贺彦终于松了一口气,仔细记医嘱的时候,商明祯却上下打量着贺彦,满脑子想的都是:未来一个月只能用一只手?

啧,也不是不可以。

车子里,商明祯揽着贺彦瘫在后座,一边玩着贺彦的头发,一边问宋劼:“人抓到没有?”

宋劼开着车,一五一十的如实汇报:“埋伏在齐康北大道的三个人全抓了,后面跟着你过来的三个人只抓到两个,小孙已经先将他们带回别墅审问了。”

大部分四个轮子的都跑不过重型机车,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商明祯点点头,紧接着又听宋劼说:“祯哥,会不会是周总那边的人?我们前面在抓郑二虎的时候,他手下一个叫罗飞的看到我们了。”

虽然手下人都知道他们两兄弟俩不合,但到底是顶着同一张脸,他们这些做手下的,别说是骂难听的话了,就是直呼其姓名都觉得难以开口。

而这一现象,在周畏那边也同样存在。

商明祯不以为然冷笑了一下,“那个畜生前脚才刚被抓,连你都还在回来的路上,后脚就已经有人埋伏在业御会馆和齐康北大道附近了,你当他姓周的是神么?”

而且,如果真是周畏要杀他,本人肯定会到场,并且亲自动手,别说,那场面想想还挺刺激。

当然,要是能当众把他给办了,还会更刺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劼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座,直觉得头皮发麻——他们家太子爷又不知道犯什么神经,脸上的笑容别提有多渗人,宋劼都担心会不会吓到小贺。

先不管外面的传闻如何,商家太子爷的名声又有多臭,真正跟在身边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宋劼跟在商明祯身边已有十年,对于此人他最知根知底,只能说,太子爷其人并没有传闻中说的那么不堪,但也确实经常不干人事。

回到别墅,商明祯拍了拍贺彦的肩膀说:“贺宝贝乖,你先回房睡觉。”

贺彦知道他还有事情要处理,晚上不一定会睡,于是乖乖地点头:“好。”

安排好贺彦,商明祯和宋劼去了别墅后面的后仓地下室。

后仓地下室很大,有一间专门用来私刑逼供的房间,旁边的长台上摆着各种刑具,被抓的五个人眼下都被扒了上衣,用铁链锁住手腕吊了起来,铁链拉得很高,使其不得不站着。

孙鹏俊正和几名手下动用私刑,手戴指虎,拳拳到肉,整个房间里惨叫哀嚎声此起彼伏,直到商明祯和宋劼进来才停下。

孙鹏俊取下指虎迎上去,“祯哥,嘴硬的很。”

商明祯点点头,拖过一旁的椅子坐在五人面前,也不说话,目光挨个从五张脸上扫过。

五个人目露凶光,恶狠狠的盯着商明祯,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过了好一会,商明祯突然笑了笑,将从跑车上卸下来的追踪器丢在他们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你们最好说些我想听的。”商明祯虽然喜欢用刀,但眼下他没那个心情,懒散地朝旁边伸出手。

孙鹏俊立马会意,从台子上拿起手枪装上弹夹,放到商明祯手上。

那把手枪是从眼前这几人身上搜下来的,一共搜下来三把,前面都被孙鹏俊退膛的时候卸了弹夹,子弹总共还有七颗,都被孙鹏俊装在这一把里了。

孙鹏俊也奇怪,总共抓了五个人,才三把手枪,背后的老板想来也就那么回事,结果万万没想到,这几人的嘴倒是比想象中的严实不少。

商明祯左手拎着枪,起身在几人面前缓慢踱步,慢条斯理地说:“现在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但凡有一句废话,那就只能对不起了。”

“呸!”

一个身材魁梧的光头中年男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说:“老子玩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拿腔作势的软蛋虾,有种就开枪啊!”

废了一只手,枪都没上膛,不是拿腔作势是什么?这种人他见的多了,还想诈他们,没门!

“你很有骨气,我很欣赏有骨气的人,”商明祯皮笑肉不笑的走到光头男面前,左手往身后一抬,皮鞋后跟直接将枪上膛,随即枪口指着对方脑门,“所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谁派你们来的?”

商明祯的样子,看上去不过是个喜欢花天酒地的富二代,没曾想动作如此干净利落,光头男都还没来得及反应,枪口就已经指着他脑门了,吓得嘴唇直哆嗦起来:“老…老子……”

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头男的脑袋瞬间开了瓢,脑浆和鲜血飞溅,旁边四人吓得浑身一颤,脸色瞬间铁青。

商明祯的脸上和衣服上都不可避免的溅到了血滞,反正袖子已经弄脏了,他也无所谓,走到另一个人面前,一脸笑意的说:“你来说。”

“我、我不知道,我们只是……”

砰!

商明祯根本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又是一枪直接爆头。

一连两枪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剩下三个被抓的人似乎也终于慢慢明白过来,一个喜欢花天酒地的纨绔富二代,为什么会被人叫做“笑面鬼”了。

商明祯不紧不慢的走到一个长发男面前,脸颊上虽然溅了不少血,却依然保持着那副令人心底发寒的笑意,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笑着问他:“你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呢?”

长发男早就吓得没了主意,全身都在颤抖,不敢看商明祯的眼睛,磕磕绊绊地说:“是、是鬣狗,他让我们来的……”

商明祯眉梢一挑,问:“谁是鬣狗?”

长发男说:“他只和、和我们大哥联系,我、我没见过……”

“你们大哥又是谁?怎么找他?”商明祯耐着性子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大哥叫张老虎……”长发男脸上冷汗直流,干咽了咽唾沫说:“一直都是他来找我们,我真不知道怎么找、找他……求求你……”

砰!

从地下室出来时,天色早已破晓,商明祯掏出手帕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宋劼和孙鹏俊跟在身后。

商明祯停住脚步,吩咐说:“鹏俊,你带人去查一下供出来的几个地址,如果信息准确,想办法找出张老虎和鬣狗这两个人,记住,隐秘一些。”

孙鹏俊:“好。”

商明祯又转向宋劼,说:“你去处理沿途中所有的路段监控,一定不能落到别人手里,顺便派人查查那条漏网之鱼去了什么地方——半夜郊区车子少,监控里不难查到踪迹,让你手下的人麻利点。”

“明白,”宋劼点头,想了想问:“抓到人之后,是带回来,还是直接杀了?”

“刚刚那几个孙子肯定有不老实的地方,发现踪迹后,先别打草惊蛇,找人盯着,看看他和什么人接触。”商明祯随手将手帕递给宋劼,看了看天色说:“趁还有时间,把尸体处理干净。”

“祯哥,还有两个活口要不要一起处理了?”孙鹏俊问。

商明祯略显疲惫地叹了口气:“算了,先留着他们,说不定接近张老虎的时候还能用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商明祯回到房间时,贺彦已经睡下,应该是没睡安稳,不一会,就被浴室里的动静吵醒了。

商明祯卧室在别墅三楼,浴室的西北两面都是落地玻璃窗,中间是一个很大的圆形浴缸。

商明祯好不容易扯下一身血呼啦的衣服,右背上的纹身赫然呈现——那是一只收起飞羽的黑色翅膀,纹的栩栩如生,就像真从他右肩胛处长出来的一样,仿佛随时都会张开。

然而单翼是不能飞的。

商明祯走到浴缸前,刚准备放水,贺彦就敲门进来了。

贺彦穿的睡衣是一件白丝绸衬衫,是商明祯特地给他挑的,长度只能勉强包裹住臀部,露出两条白嫩嫩的长腿,很是诱人。

“被吵醒了?”商明祯盯着那双腿眼神戏谑起来,脖子上与耳钉同款的项链吊坠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贺彦看了一眼胡乱丢了一地的血衣,走近说:“祯哥,医生说过伤口不能碰水,否则会感染,我帮你洗可以吗?”

商明祯累了一宿确实不想自己动手,而且一只手也不方便,于是老老实实的坐在浴缸边等着被伺候。

贺彦挽起袖子,又是放水,又是试水温,做完这些,才小心翼翼的把商明祯扶进浴缸里,取下他的眼镜放在一边。

“水温可以吗?”贺彦用花洒一点一点淋湿商明祯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商明祯靠在浴缸里仰着头,受伤的胳膊搭在浴缸边,白色纱布上透出来一点血迹和药液。

商明祯脸颊和耳轮上有几滴溅上去的血滞,已经干在了皮肤上没被手帕擦掉,贺彦默不作声的用手沾着水,轻轻地,仔仔细细将血污擦洗干净。

商明祯第一次在贺彦面前杀人是在去年,当时他一刀捅进对方喉咙,刀尖直接从脖子后刺出,紧接着拔刀一甩,鲜血顿时喷溅了他一身,顺着脸颊脖子往下流,活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那时的贺彦刚跟商明祯没三个月,吓得腿软不敢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往后过了好些天都没缓过来那股劲。

后来,商明祯就尽量避开贺彦,溅到身上的血也会简单处理一下,但多少都会有处理不干净的时候,贺彦看见了也不会多问,只是心照不宣地悉心替他清理掉。

贺彦在给商明祯洗头发,泡沫绵密,手上力道不轻不重,很是解乏,商明祯放松地闭上眼睛。

不戴眼镜时,这张脸少了些许斯文的伪装,也少了些许侵略性,清隽干净的五官更加立体分明,如果换上一身轻松随意点的穿着,也会是一个意气风发、阳光明媚的人。

可他却在这样的年纪背抵黑暗,过着手上沾着人血、身上背着人命的生活。

至于他身上到底背了多少条人命,连商明祯自己都记不清了,不是被逼无奈,也没有所谓的被逼无奈,一切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选择。

毕竟天使一旦堕落,就会变成恶魔,这是他的宿命,也是周畏的宿命。

没多久,商明祯睁开了眼睛,好整以暇地看着贺彦替他洗身子,直看的贺彦脸颊泛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到重要部位时,贺彦的手顿住了,讪讪地说:“祯哥,要不你自己……”

商明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故意装做没听懂,“我自己什么?”

那个地方,除了商明祯下命令,贺彦还从没有主动碰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脸颊越来越红。

商明祯也不急,只管等他。

踌躇半晌,贺彦终于横下心,手伸进水里,不料结结实实摸到了一根勃起的巨物,红霞瞬间从脸颊晕染到耳朵,再一路晕染到脖子根,简直比一年前给出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红得厉害。

换作平时,商明祯早一把将贺彦拽进浴缸里扯掉他内裤,但今天商明祯却想看看贺彦如何应对,他的身体又会有什么反应,更想看看贺彦主动要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于是,才在地下室说过自己“没耐心”的人,非常的镇定自若,咸猪手也难得地变得老实规矩起来,没有趁机揩油,而是十分配合贺彦给他洗身子。

等到贺彦打开花洒要给他重新冲洗一遍的时候,商明祯也是大大方方的起身站到浴缸外,硬挺之物就火辣辣的杵在那儿。

反观贺彦,整个人窘迫至极,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完全不敢往下瞟。

贺彦给商明祯擦完身子,刚准备放下浴巾,就听见商明祯说:“贺宝贝,还有个地方没擦到呢。”

贺彦只好硬着头皮重新擦,而小商明祯抓准时机动了一下,贺彦手一抖,浴巾险些脱手掉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丝绸质地的睡衣会比较垂贴,随着贺彦给商明祯擦身子的动作,衣角一开一合,商明祯眼神落在贺彦胯下隆起处,恶人先告状地俯身在他耳边说:“这么饥渴?给我洗个澡都能有反应?”

“我…我……”贺彦满脸通红,根本不敢抬头。

“想要吗?”商明祯开始引诱。

贺彦内心明显有所动摇,可理智让他必须保持清醒,“祯哥,你胳膊受伤了,不能……”

“只是胳膊受伤而已,腰又没有受伤,”商明祯轻笑,继续压低声音:“想要就把内裤脱了。”

内心挣扎好一会,还是败给了欲念,贺彦羞臊地脱去内裤站在商明祯面前,可商明祯却没有任何举动,也没有下任何命令,一双深邃的眼睛像是要把贺彦看穿似的。

贺彦一时进退无措,羞愧难当,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缓缓屈膝在商明祯身前跪下,双手捧住眼前的硬物,张开嘴凑上去湿润地裹住,轻轻舔弄,小眼神时不时向上看。

商明祯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奖励似的抚摸着他的头发,闭上眼睛慢慢享受,在脑海中幻想着周畏的脸。

如果那个人给他口交,该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真想看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明祯被贺彦舔得欲火难抑,气息愈发粗重,他拉起贺彦,“转过去。”

贺彦乖乖地转过去,弯腰扶着浴缸边缘,后庭风光在商明祯眼前尽显无遗,商明祯握着自己的阴茎,用龟头在白嫩的两股之间摩擦,找准位置挺腰插入。

“啊……”粗大的硬物插进来的瞬间,贺彦双腿一软。

不管被他操了多少次,贺彦还是那么紧,商明祯耐着性子慢推慢送,好让贺彦慢慢适应,过了一会,见贺彦情欲渐浓,才说:“贺宝贝,想让我快点吗?”

“…想……”

“想什么?说出来。”

“…祯哥,快、快一点……啊!嗯…呃………”

商明祯扶着贺彦的腰一阵猛烈抽插,软嫩的穴肉被粗大的粗鲁摩擦,舒服的流出水来,操进去的时候发出细腻的水声,若不是双手撑在浴缸上,无力招架的贺彦险些瘫软下去。

整个浴室里都是肉体撞击声,喉咙里的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声,欲火焚身,贺彦浑身瘫软,想要求饶已然是来不及了。

而这种时候,商明祯却再一次的在心里肖想起了周畏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六年了,怎么可能会不想,商明祯贪婪的想了一遍又一遍,日日夜夜,几近疯狂。

一夜未合眼,再加上浴室里折腾这么一下,商明祯一觉睡到快中午才醒,宋劼敲门进来时,他刚在贺彦的监督下吃完一碗猪肝粥,味道实在不怎么样。

贺彦见宋劼手里拿着东西,知道他们有事要谈,打了声招呼,就识趣地端起餐盘出去了。

宋劼手里拿着一支白玫瑰、一张卡片和一个相机,商明祯坐在床头,伸手接过卡片打开,“情况怎么样了?”

“路段监控已经全部处理,供出来的三个地址鹏俊查了两个,其中一个是假的,另一个应该是被‘清扫’过,没留下什么痕迹,最后一个鹏俊还在查,目前没什么消息。”宋劼将他们一上午追查下来的情况如数回报。

商明祯点了点头,看着卡片上用红笔写着的“生日快乐”四个大字,继续问:“那条漏网之鱼找到没有?”

“找到了,不过我们的人去的时候,他已经被灭口了。”宋劼说。

“已经被灭口?”商明祯抬起头,见宋劼点头,又问:“尸体周围查到什么有用线索没有?”

“有是有,只是……”宋劼脸色有些凝重。

“没事,有什么话直说。”商明祯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劼沉吟片刻,将手中的白玫瑰和相机递到商明祯面前,微微深吸一口气说:“这些东西都是在尸体旁边发现的,相机是郑二虎的。”

顿时,一股恶寒漫上商明祯心头,他看着宋劼脱口问:“都是?”?

“是。”宋劼回答。

“妈的!”商明祯将卡片摔在床上。

自四五年前开始,商明祯每年的今天都会收到一支白玫瑰和一张卡片,卡片上无一例外地用红笔写着“生日快乐”四个字,没有署名。

除了周畏,没人会知道白玫瑰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商明祯也一直都以为那个人是周畏,现在想想,自己这些年竟是被人耍得彻彻底底。

“我审问过后仓地下室里的人,他们并不认识郑二虎,也不清楚这些东西是谁放的。”宋劼说。

商明祯好不容易才压下情绪,冷静地思索了片刻,目光落在了宋劼手中的相机上,“你说你们昨晚在抓郑二虎的时候,周畏的手下看见你们了?”

宋劼点点头:“是罗飞和邱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

商明祯掀开被子起身下床,“你跟我去一趟周氏大楼。”

6月8日午后,周氏大楼,周畏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里充斥着惨叫与哭喊声,一个黄毛男被几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周畏坐在沙发里默默看着,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眼神冰冷的可怕。

沙发边跪着一对老夫妻,撕心裂肺的苦苦哀求,仿佛天都塌了。

“……别打啦!别打啦!我求求你们别再打啦……”

“……周总我求求您了,我知道您是好人,您就放过我儿子吧……我给您磕头了!!”

“我说两个老东西,你们是不是老糊涂了?”罗飞长这么大都没这么无语过,“这畜生强奸的可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他自己的亲妹妹!小丫头的一辈子就这么毁在了他手里,你们居然还跑来给他求情?!”

“……二虎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不懂事,一时鬼迷了心窍,求求你们放了他吧!”

“他不是哪样的人?都二十七还不懂事?要多大才懂事?”罗飞简直被老夫妻气的想笑,最烦听见的就是这类“成年人还不懂事”的言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说了,这可不是懂不懂事的问题,只要还是个人,但凡还有一点人性在,都干不出来这种事!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们还能怎么办?他已经坐过一次牢了,不能再进去了,我求求你们放过他吧!我求求你们了……”

“呦呵!坐过一次牢还是理由了。”罗飞满肚子火气一下子全冒出来了,不阴不阳的说:“二老放心,我们可是黑道,不干白活。”

黄毛男名叫郑二虎,今年二十七岁,两个月前刚到周畏手下做事,当时正巧缺个司机,罗飞查过他背景,之前因入室抢劫伤人坐了四年牢,也就才刚放出来没多久,没与其他势力有过接触,一般这种情况,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没问题也就过了。

虽然有安排住处,不过郑二虎自己在外面又租住了一间小出租屋,要是逢到周末没有接到安排,他就会把还在读书的妹妹从父母那接过来住两天,给她买买衣服鞋子,好吃好喝的宠着。

周畏自然也知道这件事,也曾在心中有过些许感慨,因此当三天前郑二虎说他想趁着暑假带妹妹出去玩一玩,问能不能把车子借出去几天的时候,周畏不仅应允了,甚至还让邱景私下里给了一笔钱给他。

而郑二虎也做戏做了全套,当着周畏的面在电话里对小女孩说:“……水族馆和摩天轮吗?当然可以,二哥下午就去接你……我们先去水族馆,再去游乐园,晚上二哥再带你去吃海鲜大餐……”

然而让众人措手不及的是,就在那天晚上,这畜生竟然开车把妹妹带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在车里把女孩强奸了,甚至还录下了视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管是出于勒索,还是出于别的什么目的,从郑二虎正式录视频之前,一直恐吓威胁小女孩叫他“周哥哥”的行为来看,肯定是准备事后嫁祸给周畏的。

估计也是郑二虎刚刚从牢里出来,对周畏的身份并不了解,加之周畏这半年来行事低调,郑二虎才敢做出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来,竟然想要嫁祸给周畏,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命能活几天。

但郑二虎千算万算没算到,那辆车里有隐藏的监控摄像头,直连罗飞和邱景的手机,更没算到邱景出于某种没由来的担心,一直打开着手机监控。

可惜,郑二虎选的地方是一处偏僻的废弃工厂附近,他又手机关机无法联系,等罗飞和邱景带人冲下楼,顺着定位找到车子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的事了,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郑二虎在他们赶到之前开过一次手机,看到未接电话顿时反应过来事情可能已经败露,也不敢再开那辆车子,丢下手机和小女孩,先一步带着相机跑了。

这两天,郑二虎躲了起来,罗飞和邱景一直带人四处寻找,终于在昨天半夜,在郑二虎的出租屋附近,蹲到了这个回去拿钱准备跑路的畜生。

当然,直到昨天半夜罗飞和邱景两人才敢肯定,还有另一拨人也在找郑二虎。

虽然来龙昙市只有半年,他们没见过几次太子爷,但罗飞和邱景对太子爷身边的两人印象非常深刻,就算对方一直没有靠近,他们也绝不会认错。

“罗飞。”

邱景担心罗飞发作,阴着脸将人拉到一边,自己在老夫妻面前蹲下,压下语气说:“郑伯伯郑伯母,小凤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这个时候,她才是那个最需要你们的人,前天周哥让我把你们接过来也是这个意思。”

这种时候,对于一个小女孩而言,全世界除了她的父母,已经没有一个人能够信任、能够给予她安全感和抚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们却在这种时候抛下了她,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医院里,跑来为她的人渣哥哥求情。

“……对!就当是为了小凤!小凤今年才十二岁,你们要是报警,她以后可怎么活啊……”郑二虎父亲拼命磕头,“你们行行好!行行好!放我女儿一条活路吧,别打了……”

老夫妻俩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罗飞满肚子火气压都压不住,一脚把郑二虎父亲踹翻在地,“你他娘说的是人话?!”

眼见罗飞还要动手,邱景赶紧上前抱住他,将人拦到一边,“罗飞!够了。”

啪——

一直没说话的人突然将打火机盖重重合上,吓的老夫妻瞬间没了声音。

周畏面无表情的捏灭烟头,冷冷问:“郑二虎上面是不是还有个哥哥?”

老夫妻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好如实回答:“是…是有个哥哥。”

周畏勾了勾嘴角,又问:“现在人呢?”

“十几岁的时候,游野泳淹…淹死了。”

周畏靠在沙发上,平淡地看着他们问:“那么二老以后,指望谁来养老送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夫妻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没有说话。

郑二虎已经二十七了,到现在一事无成,抢劫坐牢,强奸幼女,甚至泯灭人性到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这种人,又怎么可能会尽职尽责地去承担赡养老人的义务。

这些道理,想必老夫妻俩心里也有数,可在他们眼里,小女儿再贴心乖巧,将来也都是别人家的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样没指望。

周畏继续说:“其实也没什么,很多犯了这种错误的人,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原谅,知道为什么吗?”

老夫妻俩摇摇头,还是不敢说话。

周畏语色冷淡,并没有发怒,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威慑,仿佛惊雷直击心灵一般。

他微微冷笑一声:“因为受害者会承担下所有罪责和痛苦,无论男女——你们要我放你们女儿一条活路,请问,这样的‘活路’,到底是给谁留的?又是在求谁的心安理得?”

人们总喜欢向加害者奉献出同情与善意,把自己抬高的就像天使一样,加害者所犯下的罪恶也总能轻而易举的被弱化,乃至被要求原谅,而真正受尽折磨的人却要被指指点点,终其一生都活在阴影里,得不到一丝慰藉,甚至还要被至亲抛弃。

为什么呢?

又凭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畏被惨叫声吵得心烦,扬了扬手,旁边几人终于停了下来。

老夫妻被邱景拉了起来,安排坐在周畏对面的沙发上,很快邱景拿了两张支票过来。

周畏将支票放在老夫妻面前,语气无波无澜的说:“两个选择,一,二老起诉郑二虎强奸未满十四周岁的幼女,之后带着这些钱和郑凤好好生活,这些足够你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但从此要与郑二虎断绝关系;二,带走郑二虎和一半的钱离开龙昙市,永远不要再回来——不过我要提醒一句,不管你们选哪一个,那个被你们所抛弃的人,以后是生是死,都将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郑二虎父亲一惊,瞪着周畏:“周总您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是我们的儿女,怎么就和我们没关系了?”

郑二虎母亲也说:“对啊!这不是逼着我们卖女儿吗!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哪条法律允许你们这样做了?”

“我是没有权利,”周畏重新点了一根烟,靠在沙发上吐出烟雾,反问两人:“但从你们为郑二虎求情的那一刻起,你们自己又是否还有资格再做郑凤的父母?何况也不一定是卖女儿,你们大可以选择卖儿子。”

哪怕他们肯为小女孩说一句话也好,可唯一提到女儿的那句,却是为了帮儿子求情,这样的父母,到底是该说愚昧,还是该说可笑?

恍惚间,记忆里的那一袭白影再一次从眼前坠落,在周畏心头溅满鲜血。

周畏见老夫妻不说话,深深吸了一口气,补充说:“想和我谈法律也可以,选第一个,郑凤的贴身衣物和阴道内提取的精液都保存在医院,我可以协助你们把这些交给警方做精斑检测,以作为你们控告郑二虎的物证。”

周畏不想和白道扯上什么关系,如果不是对眼前这对老夫妻存了些许恻隐之心,不是看到他们在郑凤病床前哭得声泪俱下形骸不支,在抓郑二虎时,周畏根本不会让手下留活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人父母,为人子女,那存于心头,融在血里,交织错乱理不清的亲情,是周畏对这个世界留有的最后一丝敬畏。

可笑的是,这点东西却总是让他失望透顶。

周畏接着说:“如果还觉得不够,我车子里的内置监控是全程录像的,拍很清楚,你们也可以拿走,当然,如果监控录像出庭为证,郑二虎就要多一项污蔑嫁祸、蓄意勒索未遂的罪名。”

录像里,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就像一种极刑,当晚罗飞和邱景带人去找郑二虎的路上,对着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心急如焚又无能为力的心情,就算把那畜生千刀万剐都解不了恨,更何况是亲生父母。

因此周畏特地嘱咐过罗飞和邱景,让他们不要给老夫妻看那份监控录像,毕竟年纪大了,怕老两口一时接受不了再出个什么差池,可现在看来,他们的心从来就不在郑凤身上。

“爸!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想再进去了!不要告我……”郑二虎哭爹喊娘的求着老夫妻。

周畏实在不想再听见这个畜生的声音,让罗飞带人把他拉到了隔壁看管,办公室里就剩下老夫妻和周畏、邱景四人。

邱景给老夫妻倒了两杯水,周畏也一直没有再说话,拿出自己最后的耐心,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过了好一会,郑二虎父亲才说:“如果…如果我们带二虎走,小凤会怎样?”

周畏的眼神瞬间寒了下去,语气也冷的可怕:“之后的事就与你们没关系了,会有人安排一系列手续,你们只需要配合,但我还是要说一句,如果你们选择郑二虎,三天后就可以来把人带走,只不过,什么时候郑凤的手续办完了,什么时候你们才能从我这里拿到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二虎母亲不放心地问:“你们不会对二虎做什么吧?”

周畏冷冷笑了一下,“我可以保证,三天后你们来领人的时候,他不会有一点残废。”

人性与道德是什么?

想不明白,每个人轻重相较之后的结果都会不同,仿佛所有的是非善恶都有理由和借口,而在这之下牺牲的无辜人,却从没断过。

周畏已经没了耐性,让邱景把老夫妻带了出去,不管最终选择的是谁,都由邱景去负责处理。

很快,老夫妻回去了,邱景推门进来,“周哥。”

周畏站在落地窗前,高高俯瞰着脚下的城市,头也不回地问:“还是没改主意?”

邱景叹了口气,“我明天就去安排相关手续,不过郑凤的情况比较特殊,毕竟不是孤儿,户口那边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这里不是泙阳,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着,如果动作太大,反而会给小丫头招来不必要的祸端,很可能成为某些人用来挑衅周氏集团二把手的牺牲品。

至少现在还不是摊牌掀桌子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畏点头:“和薛玉交代一声,从现在开始,不允许他们再接近郑凤。”

邱景:“好。”

邱景出去给在医院陪护的薛玉打了电话,顺便叫人进来把办公室收拾干净,没多久又和罗飞进来了。

周畏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沙发里看着欲言又止的两人,“有话?”

罗飞想了想,还是开口说:“周哥,昨晚我们在郑二虎出租屋附近抓人的时候,看见了太子爷那边的人。”

虽然周畏猜到郑二虎到他手下做事的背后,应该还有别的人指使,但想到自己刚到龙昙市才半年,也不好太张扬,如果不是因为这次的事,郑二虎至少还能在他手下混上一段时间。

周畏昨夜没睡安稳,来的时候,罗飞和邱景已经对郑二虎进行过一番逼问,据他自己交代,他之所以来这里,确实是为了监视周畏的一举一动,但始终说不清楚背后指使他的人是谁,只说自己拿了钱办事,没问对方那么多。

后来在医院陪护郑凤的老夫妻来了,一直哭着求着周畏放过他们儿子,要不是郑二虎当着所有人的面,理直气壮地说出那句“我强奸自己的妹妹怎么了,又不是别人的妹妹”,他也不至于在自己父母面前被人揍掉两颗牙。

“看清楚了?”周畏问。

“看清楚了,是宋劼和孙鹏俊。”罗飞十分肯定的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区区一个郑二虎,能引来这么多人抓他,也是本事。”周畏哂笑。

罗飞脑子一懵,觉得他们家周哥实在是心大,提醒说:“不是周哥,很明显郑二虎背后的人就是太子爷,你怎么就这反应?”

周畏抿了口酒,抬起眼睛看向罗飞,好笑地问他:“那依你看,我该是什么反应?”

“我说周大官人,这种时候你就别消遣我了。”罗飞头疼。

罗飞并不知道太子爷以前真干过丧天良的乱伦之事,只是单纯的认定郑二虎和太子爷脱不了干系。

这要是让他知道了当年那件事,知道了他们家周哥早在几年前就被太子爷祸祸过,此时高低得喊一句:我说什么来着,诶,这叫上行下效,什么将军带什么兵。

在太子爷的问题上,罗飞老觉得他们家周哥的态度太过暧昧不明,忍不住嘴欠问:“您老人家跟太子爷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以前……”

就在这时,有人匆匆忙忙的敲门进来:“老大!太子爷上来了!”

两分钟后,商明祯带着宋劼大摇大摆的走进周畏办公室,周畏依旧坐在沙发上,两人目光交汇时,既风平浪静又暗流汹涌,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畏上下扫了一眼商明祯,“太子爷的手怎么了?”

“撸多了,抽筋。”商明祯嘴角噙着笑,高视阔步地走到周畏面前,往茶几上一坐,伸手捞住周畏的领带将人往前一拽。

顿时,罗飞、邱景和宋劼三人瞪大眼睛,手险些按捺不住要去拔枪——倒是比前几次镇定多了。

两人近距离四目相对,商明祯也不绕圈子,直接开门见山说明来意:“我来找周总要个人,还请周总高抬贵手。”

周畏从容不迫迎上商明祯的目光,语气平淡反问他:“我这里怎么会有太子爷想要的人?”

虽然郑二虎已经招了,但说不清楚背后的人是谁,罗飞就算看见了太子爷的手下,周畏也没办法因为这点由头就去找太子爷讨说法,没曾想,他自己倒先兴师问罪来了。

“有啊,周总就是一个,”商明祯眉梢轻挑,笑着说:“周总这张脸,我还是很有兴趣的。”

周畏眉眼冷锐,不温不火地讥笑说:“看来太子爷家里是缺镜子了,回头我叫人送几面过去。”

“送镜子多麻烦,”商明祯拿领带尾端轻轻扫了一下周畏的唇,“周总直接送人过来就行。”

周畏冷笑一声,从商明祯手中抽出领带,靠在沙发上说:“行,等太子爷哪天卧病不起的时候,我会过去探望。”

周畏和商明祯这两个人,除了长得一模一样外,气质完全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们都有一种天塌下来也无所畏惧的淡定从容,但归根结底来说,一个更风流温润恣意乖张,一个更四海平阔暗敛锋芒;一个更像风花雪月、兴风作浪的逍遥王爷,一个更像坐怀不乱、大杀四方的威风将军。

这两个鼓旗相当的人遇到一起,要么虚惊一场,要么非死即伤。

反正受惊吓的都是手下人。

“周总可以开条件,”商明祯顺势拿走周畏手里的酒杯,凑在鼻子下闻了闻,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来了个间接接吻,喝了一口,似乎味道还不错,啧了啧嘴说:“今天你人必须给我。”

商明祯这句话说的平平常常,却是一语双关,在交涉的同时,又夹带私货的把周畏给调戏了一把。

时隔六年,周畏自然不会再为这种小场面动容,既然如此,来而无往非礼也,当即回道:“如果太子爷能够给出充分理由,今天我人就是给你了也无妨。”

一句话勾起邪欲,商明祯瞬间抬起长睫,眼含笑意地盯着周畏的眼睛,眸色中似有火光在闪烁。

这些年,商明祯无数次幻想着把眼前这个人按在身下,用各种体位干他,操到他浑身摇晃,操到他粗乱呻吟出声,操到他一遍遍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就像当年一样。

早晚有一天,他会把他再绑回去,锁在床上狠狠操一次。

过了好一会太子爷都没有说话,周畏似乎有些不耐烦,双手环抱,冷冷直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在胳膊上,质问他:“说不出来么?”

“倒也不是,”商明祯垂眸低笑,“只是刚刚想起了以前的事,心里有些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商明祯翘起二郎腿,故意学周畏,手放在大腿上指尖轻点,跟个小孩子图好玩似的,给周畏气得明显深吸了一口气。

“问周总个事,”商明祯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这几年,周总给我送过白玫瑰么?”

听到“白玫瑰”三个字,周畏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眉头,眼神微微变了几变,说:“没有,太子爷领错情了。”

“果然,”商明祯故作遗憾的叹了一声,“那今天周总送我一支怎么样?”

“没所谓,”周畏面无表情,“太子爷还想要什么,回头我让人一并买了给太子爷送过去。”

“还想要你啊,周总要送来吗?”商明祯饶有兴致地看着周畏说。

如此露骨话语,周畏丝毫不为所动,淡淡道:“太子爷消受不起。”

商明祯长眉一挑:“那可不一定。”

周畏和商明祯作为双胞兄弟,都有着处变不惊的特性,说起话来也是没大没小没羞没臊,毫不见外,旁人听不出来他们哪一句开玩笑哪一句生气。

两人这么你来我往,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旁边三个人心里直打鼓,都觉得是自家主子玩过了火。

罗飞用胳膊拐了拐邱景,不知道小声和他说了什么,吓得邱景直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又一个人急匆匆地从外面跑来。

“老大!疯球了!太子爷昨天半夜跟人枪战受了重伤,现在还在医院抢……”唐皓风风火火地推开办公室门,所有人目光全部落在了他身上,包括“还在医院抢救”的商氏太子爷,唐皓顿时脑子一抽,脱口道:“太子爷?”

商明祯被唐皓给逗笑了,冲他挥了挥手:“小林皓同志,你好。”

唐皓原名唐林皓,半年前跟着周畏一起来的龙昙市,由于第一次见到太子爷时,就被他调侃“零号?名字还挺别致”,于是便煞有介事地把自己名字给改了。

现在除了商氏太子爷,已经没人再去叫那个两个字,否则疯狗急了真咬人。

唐皓一头雾水地走进来,把碍事的宋劼扒拉到一边,凑到罗飞面前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罗飞一脑门官司地看着他:“你又是什么情况?”

宋劼:“……”

昨晚的路段监控宋劼已经全部处理,没想到唐皓这小子居然还能知道,不愧是个消息通。

商明祯越看唐皓越觉有趣,转头对周畏说:“这孩子我喜欢,周总送我了?”

周畏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头也不抬的问:“我这里还有什么人是太子爷不想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不给就不给。

“那畜生是我手底下的人,坏了我的规矩,就该受到我的惩罚,”商明祯也懒得兜圈子,神色自若地晃着杯中酒液问:“不知道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

任凭商明祯这个花花公子再喜欢四处招蜂引蝶,私生活再如何淫乱,也喜欢讲究个你情我愿,并且还有一个底线是绝不能触碰的,那就是幼男幼女,甚至明令禁止手下,一旦触了他的逆鳞,绝不容忍。

周畏吐出一口烟雾,眸光冷睿,“既然太子爷都承认了,我多少也该讨个说法,太子爷派人监视我的这笔账,想怎么算?”

“把我赔给周总一晚怎么样?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商明祯笑着说,“任君蹂躏,决不反抗。”

周畏讽刺的笑了笑,“怎么?堂堂商氏太子爷,也会心甘情愿委身做零?”

商明祯喝了口酒,歪着头看着周畏说:“那得看对方是谁,如果是周总,我非但心甘情愿,还会主动脱光衣服对你打开双腿。”

这下倒好,原本只是罗飞、邱景、宋劼三个人头疼的场面,现在变成了四个人。

唐皓一脸被雷劈的表情愣在当场,满心在想:亲娘诶,这种不要脸的话他们也说得出口??

“你说我派人监视你,好,”商明祯说着,懒唧唧的回头瞟了一眼唐皓,“这小子可盯了我不止两个月,这笔账,周总又想怎么算?”

兄弟俩都是半斤八两,劣迹斑斑,五十步笑百步,某些事不摊开说倒还好,一旦摊开来,谁能笑得了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畏默不作声地坐起腰身,靠近商明祯。

冷峻的脸离得很近,商明祯不易察觉的勾了一下嘴角,目光缓缓落在周畏唇上。

然而周畏只是弹了弹烟灰,又靠回了沙发上。

既然是互相都派了人,一来一往也算扯平了,反正周畏是不会把自己赔给太子爷一晚的,光想想都能知道那场面会有多么的不堪入目。

周畏淡然开口:“太子爷可以把人带走,但我有个条件。”

如果不是郑二虎父母闹那么一下,郑二虎在周畏手上其实活不久,不过既然周畏已经答应了放他走,就不会出尔反尔改变主意,但这种人如果只是揍几顿,给的教训实在是太轻了。

刚好,商明祯有些手段,在周畏这里是用不了的。

商明祯听着周畏简明扼要地说完条件,点点头:“没问题,三日后我会把人送回来,不过周总连问都不问,一点也不好奇我会对他做什么吗?”

“太子爷最喜欢以牙还牙,用什么手段我还需要问么?”周畏慢条斯理地说。

商明祯笑了起来,起身用膝盖撑在周畏腿侧,俯身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当年要了你三次,周总要不要也以牙还牙的惩罚我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畏脸色瞬间阴沉。

商明祯不紧不慢地起身,喝完杯中酒,十分中肯地称赞了一句“周总品味不错”,然后让宋劼揪着郑二虎头也不回的走了。

太子爷走后,周畏重新往杯子里倒了半杯酒,抿了一口说:“罗飞,你去买九支白玫瑰给太子爷送去。”

“啥玩意??”罗飞人都傻了。

“要我再说一遍?”周畏看着他。

“不用不用,我这就去买。”罗飞立马摆摆手,转身就往外走。

“回来,”周畏叫住罗飞,继续吩咐,“写张卡片一并送过去。”

反正花都买了,也不差一张卡片,罗飞头疼地问:“周大官人要写什么内容?”

周畏嘴角微微勾起,“祝太子爷忌日快乐。”

“什么?!”罗飞吓得连声调都跑到了姥姥家,“周哥,你这是要我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罗飞心里直骂娘,心说就算他前面嘴欠问了句不该问的,那也罪不至死啊,这要是把花送过去了,太子爷还不得一枪崩了他?

周畏笑笑:“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

报不报仇都是后话了,关键这对兄弟玩出花来也没个谱,来个不长眼的撞枪口上都得认栽。

旁边的邱景和唐皓看戏看的乐呵,只管作壁上观明哲保身,万万不敢帮罗飞说一句话。

罗飞一脸仇大苦深,唉声叹气没走几步,又折回头走到邱景面前,交代后事般地说:“兄弟,记得给我收尸,要是没金丝楠木,黄花梨的也行。”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邱景只好勉为其难地陪他演演,拍了拍罗飞肩膀,一声长叹:“行,兄弟,你就放心的去吧。”

姓罗名飞的显眼包前脚刚走,周畏就把目光转向了另一个显眼包,问:“昨晚的枪战是怎么回事?”

“哦,是这样的……”

唐皓一觉醒来,大清早天刚亮,就发现宋劼那小子在调昨夜南区的路段监控,于是当机立断黑进了交通部门监控系统,为了不被反追踪,只能当机立断快刀斩乱麻,直接把二十四小时内南区所有道路的路段监控全拷贝了一份。

经过一上午的仔细筛查,唐皓眼都快瞎了,才算找到重点,看到了被人追着跑的商氏太子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特别是在进入齐康北大道前的监控里,追在跑车后面的三辆摩托车中,有两人明显有掏枪的动作,唐皓再三处理画面,最终确认对方掏的确实是枪。

毕竟盯的就是太子爷,太子爷手底下有几辆车唐皓再清楚不过,而且一般情况下普通医院是不受理枪伤的,除非是与商家有世交关系的叶家私人医院。

于是唐皓追踪其中一辆车子一路顺藤摸瓜,还真就追到了叶家医院,又故技重施把叶家医院的监控给黑了,结结实实看见了浑身是血的太子爷被一群人蜂拥送进手术室的画面……

奈何唐皓性子太急,监控还没看完,抓起手机就给周畏打电话,也不知道周大官人大白天的在忙活什么,电话半天没人接,这才有了前面火急火燎闯办公室的一幕。

唐皓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从怀里掏出一张内存卡交给周畏。

内存卡里是业御会馆附近路口到齐康北大道的所有路段监控,唐皓截取了主要的部分,其中还包括了太子爷被送进叶家医院手术室的那一段。

一下午,周畏在办公室里把监控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傍晚时分,薛玉打电话过来。

“什么事?”周畏接通电话。

“周哥,”电话里的女人语色清冷,她说:“郑凤好像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郑凤疯了,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事。

自打她在医院醒来,情绪极度不稳定,一会哭,一会闹,不是抓头发,就是拿头撞墙,不论别人问什么她都一句话不说,特别是当有男性进入病房的时候闹得最厉害,连男医生都不行,只能打镇定剂来控制。

至始至终,只有小丫头父亲是例外。

郑凤父亲是唯一进入病房不会引起她过激反应的男性,虽然也不能离得太近,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基于亲情之上的本能信任。

因为如果连父母都不信了,她还能信谁呢?像周畏、薛玉这样的陌生人么?

可笑的是,就在今天,她的父母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离开,把破碎的她一个人留在了冰冷的医院里,亲手将最后一丝活着的希望也劘灭了。

在父母离开的一个小时后,小丫头突然不哭也不闹了,独自一人坐在病床上,时不时对着空气发笑。

她在笑什么呢?

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有人说,家是遮风避雨的港湾,是坚不可摧的堡垒,是每一个人用以对抗这个残酷世界、赖以生存的信念与勇气,也是每一个破碎心灵最后一道防线和疗愈。

可惜,并不是所有人的堡垒都坚不可摧,也不是所有人的港湾都能遮风避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个肮脏浑浊的尘世间,有着千般百般的磨难,犹如一根根长满恐怖毒刺的荆棘,挨一下便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恐怖如斯,然而可最可怕的,却是从港湾和堡垒内部蛀蚀腐烂,轻而易举地践踏着,摧残着,嘲笑着,撕碎脆弱灵魂。

最后,一切的一切,土崩瓦解,分崩离析,徒留血肉模糊的躯壳站在废墟与狼藉中,举目茫然,承受着永无穷尽的绝望与窒息。

有时候,摧毁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而郑凤不过是无数悲剧中那渺小的一个,渺小卑微的不值一提。

薛玉简明扼要地将郑凤的情况告诉周畏,挂完电话,周畏心口沉闷的厉害,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人。

垂下手时,手机界面弹出一条新短信,来自于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内容寥寥几字,却似乎能从中感受到难以压制的怒意:

【你有种,九支】

办公室外——

罗飞从南城郊别墅回来有一会了,刚给自己的嘴角上完药,扔掉棉签骂了一句:“孙鹏俊个孙子!别落老子手里!”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前,罗飞捧着一束白玫瑰硬着头皮走进了南城郊别墅,太子爷手下也当真没让他失望,在接过花打开卡片后的瞬间,那个叫孙鹏俊的二话不说,上来就给了他一拳,旁边人见状迅速围了过来,被四五把枪指着脑袋,要不是宋劼反应快,出手制止,今天他真就得交代在那儿了。

虽然是自己嘴欠惹下的祸,但白白让人揍了一拳,罗飞心里越想越不痛快,除了骂两句“周哥没人性”、“太子爷不人道”外,骂得最多的就是孙鹏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几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其中一个弟兄揭短说:“飞哥,你不老说那个姓孙的不是你对手么,怎么还让他给揍了?平时尽吹牛了吧?”

“滚一边去!你以为单挑呢,还回合制的?”罗飞气不打一处来,有心想照他脸踹一脚。

几人乐的不行,另一个弟兄又问:“飞哥你刚还没说呢,花送到之后太子爷什么反应?”

“还能什么反应,要弄死我的反应。”罗飞说。

说来也怪,罗飞虽然预想过太子爷在看到卡片后的反应,但当时的情况完全不同。

当时,罗飞捧着一束白玫瑰进了别墅,都还没来得及走近跟前,太子爷坐在沙发上只是那么朝他手中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再抬起眼时,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眼神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直盯的罗飞心里发毛。

在场的人都察觉到了太子爷脸色不对,也正是因为如此,孙鹏俊这才上前来接的花。

罗飞到现在都没琢磨明白,那么一大段距离,卡片也是合起来的,怀疑要么太子爷有千里眼和透视眼,要么就是送花的人不对。

难道太子爷想见周哥?

那也不至于那么大反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罗飞突然压低声音,“你们能想象太子爷不笑有多恐怖吗?”

“恐怖?”

“这有什么好恐怖的?”

“太子爷不笑不就是咱周哥么?”

几人都没听明白,满脸的莫名其妙。

“屁话,他俩能一样么?”罗飞没好气,想了想说:“我换个说法,你们想象一下,周哥一直笑着盯着你们看,也不说话,就……”

“别别别!!打住打住!!”

罗飞话还没说完,旁边几人的脑子里就已经同步出了相应的画面,极其毛骨悚然,顿时跟奓毛猫似的跳了起来。

离罗飞最近的弟兄脸色难看的说:“飞哥,这种玩笑可不兴开,多瘆人……”

“就是,好端端的说什么晦气话?”另一个弟兄也说,只觉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罗飞叫他们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一愣,转而又被逗笑了,幸灾乐祸的调侃道:“现在你们明白我当时的感受了吧,诶,笑面虎不笑,跟杀心佛对着你笑,有异曲同工之妙。”

几人一脸骇色,面面相觑,冷不丁打哆嗦。

“能耐的你,还单押上了。”

声音从门口传来,几人循声望去,便看见邱景拿着一沓文件进来,几名手下迅速从罗飞身边散开,规规矩矩站好,低下头叫了声“邱哥”。

邱景嗯了一声,上下打量罗飞,没见他受多大伤,脚步没停,皱着眉头问:“周哥呢?”

“在里面。”罗飞拿下巴指了指办公室,见邱景脸色不对,起身迎上去,“怎么着,户籍那边弄不下来?”

“也不全是,主要是我们这里没有人符合领养人条件,”邱景扬了扬手中的一沓文件,站定,“龙昙毕竟不是泙阳,多少得绕点弯子。”

在泙阳,别说周畏和郑凤只差个十四岁,就是差个四岁都能办下来,可在龙昙就不同了,几大势力虎视眈眈,眼睛太杂,若手腕强硬点,只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罗飞点点头,“也是,在龙昙的这半年,都快赶上养老了。”

周畏这半年,低调谨慎,做事滴水不漏,连带着手下人都快忘了曾经腥风血雨的日子是什么感受了,哪里想得到会被一个破领养手续绊住手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领养人呢?”罗飞问。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黑道,屁股后面老带着一个丫头片子也不是事,还不如找个合适的人家,让小丫头过上安稳日子,这样对谁都好。

“我也是这样想的。”邱景说。

郑凤的遭遇确实令人痛惜不已,但如果留在周畏身边无疑是个累赘,百害而无一利,不仅对于周畏而言如此,对于郑凤来说也是一样,如果让其他人知道周畏身边有她这么个人在,只怕她活不了多久。

邱景想不通,他们周哥从不给自己留软肋,这一次也不知道为什么。

想到这邱景叹了口气,拍了拍罗飞肩膀,“行了,我自己去找周哥。”

与此同时,南城郊别墅,后仓地下室。

地下室里,郑二虎双手被按在台子上,十根手指有六根被拔了指甲,两只手血淋淋的,人也疼的浑身冷汗,陷入昏迷。

商明祯坐在一侧,旁边地上放着一个火盆,里面烧着几支干花和一支新鲜的白玫瑰,以及刚刚丢进去的几张卡片。

“祯哥,看来他真不知道刀疤脸是谁。”宋劼抬脚踹了一下,郑二虎随即瘫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据郑二虎交代,他之所以敢做那种事,完全是一时财迷了心窍,受了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的教唆,对方事先给了二十万,并且告诉郑二虎,由于周畏有前科在先,只要他拿着视频威胁,就能从周畏那得到成十倍以上的巨款。

如果他不敢也没关系,刀疤男告诉他,只要他事成之后把相机交给自己,自己同样会给他五十万作为报酬。

真金白银二十万现金摆在眼前,见钱眼开的郑二虎根本考虑不了别的,当场就答应了,哪怕他并不明白,刀疤男为什么一定要他用周畏的车子,还是照着做了。

只是事情发生后郑二虎怕了,那晚他按照刀疤男给的藏身地址躲了起来,等了一天才等到刀疤男出现,本想拿着五十万就此逃之夭夭的,结果对方临时变卦,直接掏出手枪,吓得郑二虎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之后郑二虎躲进了一处垃圾场,在垃圾场里硬生生挨了两天,原本是有机会逃的,即便风险很大,可惜人心不足,郑二虎舍不得藏在出租屋床底下的二十万现金,最后把心一横,抱着侥幸趁夜偷偷溜回出租屋拿钱,刚好被罗飞和邱景抓个正着。

“他如果真知道,未必能活到现在。”商明祯冷笑,拿起周畏派人送来的那束白玫瑰,从中选了一朵,剩下的全扔进了火盆里,眸光阴寒的说:“那个刀疤男即便不是鬣狗,也一定和鬣狗脱不了关系。”

郑二虎说的藏身地址,正是宋劼上午追的那条漏网之鱼被杀之地的附近,两个地方相隔不足一公里,加上漏网之鱼被杀现场留下的相机和玫瑰、卡片,毋庸置疑,两者之间必定有联系。

而且根据隔壁两人的描述,张老虎的形象与郑二虎所说的刀疤男完全不符,能够同时操控两边,得不得手也无所谓,似乎只是为了耍商明祯和周畏玩,更与张老虎鲁莽的性子大相径庭,种种迹象,嫌疑最大的也就只有鬣狗了。

宋劼看了眼火盆,斟酌了一下用词,提醒说:“郑二虎供出的藏身地址,想必周总那边已经派人去查过,或许周总那边会有线索?”

宋劼跟了商明祯差不多七年,六年前太子爷罔顾人伦对亲哥实施侵犯的时候,就是他黑着脸守在门外,硬着头皮听完了整个过程,算是商明祯身边唯一一个知道点“内幕”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他们两兄弟之间有过不可告人关系的内幕。

“人是冲我来的,周畏不过是对方一时兴起玩的把戏,知道的不一定比我们多,”商明祯起身,手中拿着唯一一支幸免于火盆的白玫瑰,和一张写着“祝太子爷,忌日快乐”的卡片,边走边吩咐:“想抓鬣狗,还是要先找到张老虎,让鹏俊再审审隔壁的人。”

“明白了。”宋劼。

商明祯慢条斯理地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人,嘴角勾起一抹骇人的笑意,“找叶一珩借个外科医生,把他送到雷东那好好享受享受。”

很快两天过去,到了郗老爷子的寿诞当日。

傍晚时分,周畏的车子从周氏大楼离开,驶入大道,没入车流中。

过了片刻,周畏微微蹙眉,“查过么,什么人?”

自车子离开周氏大楼后不久,后面便跟上了尾巴,对方很谨慎,每跟一段路就会再换一辆车继续跟,从昨天开始一直这样。

邱景看了一眼后车镜,如实回答:“查了,太子爷的人。”

周畏眸子动了动,没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一路无言,等快到住处的时候,邱景微微深吸了一口气,试探性的说:“周哥,你要是真在乎太子爷,告诉他不行么?”

就算商家对不起周家,可太子爷又没有对不起你,怎么说也是亲兄弟,为什么要把关系弄得这么僵呢?

后面这番话在邱景嘴巴里来回好几次,还是没敢说出口。

周畏冷淡的笑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我在乎他么?”

邱景抬了抬眼,从后视镜里看过来。

真的不在乎么?

如果不在乎,为何在来到龙昙后,对手下的第一个命令是“不准动商明祯”?

不准动商明祯。

这样的命令,会给人留下多少遐想揣测的空间,周畏心里真的不清楚么,不,他清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却没有给出过一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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