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楔子(一)(1 / 2)

('凌晨一点多,南城郊别墅。

周畏意识昏沉,头疼欲裂,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陌生的房间里,暖黄色调的灯光,一整面合起来的落地窗帘,不远处沙发上胡乱丢着几件衣服,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一杯清水和一些零碎小玩意,其中有个东西似乎像避孕套。

视线再拉近,靠近床头的位置立着一个三角支架,上面驾着一部相机……

避孕套和相机?!

周畏猛然弹起身,随着一阵剧烈的锁链声,肩膀和手腕顿时被拉扯的生疼,整个人又头重脚轻地跌回床上,摔得他一阵天旋地转。

周畏忍着头痛喘了好几口气,低头看向自己。

刚刚起身的那一下,他明显感觉到身下漏风,这一看果不其然,自己浑身衣服被扒了干净,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张大床上,仅用一条薄毯盖住了重要部位。

除此之外,他的手脚被四条不长不短的锁链分别锁在四个床脚,整个人大敞大开地躺着,最大限度也只能做到微微抬手屈膝,被迫呈现出一副任君采撷的羞耻模样。

“醒了。”

床的另一边,一个二十岁大男孩穿的西装笔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不知靠在卫浴门边安静的看了他多久,此时脸上浮起了一抹轻笑,朝他一步步走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畏顺着声音勉强转头望去,熟悉的脸映入眼帘,越来越近,骤然而起的戒备心竟一下子就压下去大半,绷紧的肌肉也放松下来。

“明祯?”

商明祯绕过床尾,轻轻在他旁边坐下,问:“头还疼吗?”

周畏不仅头疼的厉害,浑身更是提不起来劲,方才那一股爆发力已经耗尽他所有力气,此时此刻脱力的瘫在床上微微喘气,难受的眉心紧锁。

“这里是什么地方?”周畏看着四周。

周畏试着一点点回忆,他只记得自己独自开车离开江景酒店后,在路上被商明祯拦下,随后上了商明祯的车,在车里与他聊了几句,再往后,就没了记忆。

他车上的那股异香……

“南城郊别墅。”商明祯回答。

对方问出的第一个问题,竟然不是自己眼下的处境,也不是他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着实让商明祯有些意外,低声笑了笑继续说:“还记得吗?我们以前经常来这边住的。”

“南城郊别墅?”

周畏虽然已经三年没再来过南城郊别墅,但对别墅里的环境并不陌生,不记得还有这样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明祯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说:“这里以前是画室,挑高还行,空间太小,反正也没什么用,一年前我让人重新装修了。”

说着,商明祯勾起嘴角,“专门给你准备的,这张床也是。”

话音一落,周畏脸上神情明显变了变,强忍着难受,抬起目光朝他看去。

“为什么这样看我?”商明祯笑着问。

从他看到自己的那一刻开始,就在故作镇定,仿佛在刻意回避着什么,而这一切都被商明祯看在眼里。

“你那么聪明,应该不用我再说什么了,对么?”商明祯一针见血地挑明。

周畏的眸色一点点冷下来,试着蓄力扯动手腕上的锁链,盯着商明祯一字一句说:“商明祯,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吗?

他不介意。

“你身上的迷药没有三四个小时下不去,别反抗了,”商明祯从茶几上拿过托盘放在周畏腰侧,若无其事的重新坐下,平静的问他:“是你自己吃,还是我动手?”

托盘上有三粒蓝色小药片,一枚药栓,一杯清水,两个避孕套,以及两颗粉色的跳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畏盯着托盘上的东西眉头越皱越紧。

此情此景,即便是个傻子,也能联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周畏抬起眼冷冷看着商明祯,稳住气息问:“你真那么恨我?恨到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

“这种方式解恨,”商明祯大方承认,拿起那枚药栓,再次问他:“要我动手吗?”

周畏的意识要比方才清醒许多,也可能是吓清醒,可人却愈发地难受了,头疼的仿佛快要炸开,他强撑着一股劲,冷嘲讥讽:“既然我没有力气反抗,你还有必要对我用药么?”

以商明祯的性子,难道不该是折磨得越痛苦越满意吗?

“当然是为了更尽兴些,”商明祯语调轻缓,俯身凑近,眸光狡黠地看着他说:“我想亲眼看看,你在床上被人操到死去活来是什么模样。”

虽然商明祯不知道周畏在床上什么样,但以他对周畏的了解,这种冷静到可怕、理性到沉闷性子的人,如果不用些手段,床上一定会很无趣。

周畏抿着唇不说话了。

商明祯的意思他听得明白,也就是说,商明祯不仅要用这种方式折磨他,录下视频,甚至还要亲眼看着他被折磨。

他,就真的那么恨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周畏不选,商明祯就替他选,撕开药栓包装,拿出里面的药,“那就这个吧。”

这种药起效会更快些,效果也会更好,更重要的是,在做的时候,另一个人也会受到药效影响。

“等等!”

眼见商明祯要来掀毯子,周畏下意识起身阻止,紧接着,不出意料的又重重摔回了床上,摔得他头晕目眩,差点再度昏厥。

周畏头脑昏沉地躺在床上大口喘气,皱着眉头说:“……我自己吃。”

商明祯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这一点,周畏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眼下这副处境,周畏想要逃脱是不可能了,事已至此,也只能忍耐下脾气,权衡之后,选择最能接受的。

至少,不能让商明祯再碰红线了。

“可以,不过要把这三颗药都吃了,”商明祯顿了顿,笑着提醒他,“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

“不改。”周畏没有一丝犹豫。?

商明祯淡淡勾起唇角,什么话都没再说,放下药栓,拿起药片一颗颗送进周畏嘴里,俯身托起他后颈,端来水,看着周畏一口一口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叫人进来。”周畏侧头躲开托住自己后脖颈的手,重新躺在床上,不去看商明祯。

难怪他会这么配合,原来心里是这样想的。

商明祯低头一笑,默不作声地把跳单和避孕套放在枕边,拿走托盘,打开相机录像功能,然后,就那么站在床边默默看着床上的人。

周畏安静地等待着,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折辱。

虽然床上的人浑身难受的要死,情绪却异常冷静,倒不像是受制于人,而更像是宿醉后躺在床上,那片刻的自我缓解。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药效渐渐起作用,周畏的身体开始变得燥热,阴茎也在一点一点勃起。

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周畏压下逐渐粗重的气息,侧眸瞥了商明祯一眼,顶着受害者的身份向加害者催促:“还等什么?叫人进来。”

不同之前,此时他的气息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灼热,胸口起伏着,性欲渐浓,换了另一种难受法。

商明祯看着那具渐渐燥热的身子,看着那张神情渐渐隐忍复杂的脸,好一会才说:“没有别人。”

短短几个字,仿佛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劈得周畏大脑一片空白。

周畏死死瞪着眼前人,难以置信的脱口:“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明祯弯下腰身,居高临下看着他又说一遍:“只有我,没有别人。”

“你疯了?!”周畏额角青筋暴起,“我是你哥!”

“我哥?”

“你是我哥吗?”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你不是更名改姓丢下我去了周家吗?”

“你还是我记忆里的那个商未忱吗?”

商明祯用手指勾起周畏脖子上的项链,盯着他一句一句问,问的周畏哑口无言。

能逼得周畏动怒并不容易,至少在过往那么多年里,商明祯并没见过几次周畏真正生气,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他总能很快冷静下来。

就像方才,在周畏得知真正要对他施行不轨行为的人是商明祯之前,他所表露出的所有反应一样,在短暂的惊愕之后,随之便快速回归于冷静从容。

而现在,他的冷静,他的镇定,都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商明祯伸手往下,抓住薄毯。

“住手!”周畏心下慌乱至极,强撑着力气挣扎。

商明祯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从来都不是,他便一把掀开薄毯,床上人全身赤裸,再没有一丝遮挡,直直挺立的阴茎也火辣辣地暴露在空气里,暴露在两人视线之中。

周畏恼羞成怒,“商明祯!!”

商明祯没有理会,目光在周畏身上游走下移,一寸一寸,一分一分,不放过每一个地方。

时隔三年,周畏已经不再是商明祯记忆中的样子,不管是眼神、气质,还是眼前这具身体,都变得陌生了,只有他身上的那些旧伤疤,一道一道,浅浅的,依稀还能辨认。

那是三年前他们父亲用皮带抽出来的,一共二十七道,道道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除此之外,就剩下他那一张脸了,商明祯每天都能看见那张脸,在镜子里。

最后,商明祯的目光落在了那勃起的硬物上。

二十岁,还是精虫上脑的年纪,碰一碰摸一摸,稍微挑逗一下就会硬,哪怕周畏要比同龄人成熟隐忍,也受不了自己这么一丝不挂地被人看着,何况还吃了那种药。

“商明祯!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两句话吼得用力过猛,吼得周畏气短缺氧,险些背过气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商明祯玩味地笑着,轻轻在床边坐下,眼神贪婪地黏在周畏身上,掌心细细抚摸着周畏的脸颊,脖子,胸膛,腰腹,一路往下,时而轻轻扫过,时而用力揉搓。

穿着衣服的时候,商明祯还看不出周畏有多少真材实料,以为这三年荒废了训练,不想衣服一脱,肌肉线条竟如此紧实。

年轻鲜活的肉体每个人都会有,这是年龄赐予的,而这样强健精瘦的体魄,只有常年特训才能拥有,就如商明祯一样,甚至要比商明祯更精壮一些。

要不是他被下了药,要不是他被锁着,恐怕就是把这间房子拆了,商明祯也无法逼他就范。

身体上的触感让周畏浑身战栗,奈何手脚被牢牢锁住,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拼尽全力也挣扎不了分毫,只有手腕脚腕被勒得生疼,头也更加疼了。

“这三年,你有想过我吗?”商明祯问他。

一番奋力挣扎过后,周畏浑身虚软无力,四肢如同灌了铅一般越来越重,挣扎幅度也越来越小。

“想过吗?”商明祯再次问。

周畏瘫软在床,冷冷盯着商明祯的眼睛,缓了好几口气才说:“从来没有,满意了?”

“是么?难道连照镜子的时候也不想么?”商明祯被周畏的话刺痛,眼眸中戾气乍起,如锋如刃,一把握住勃起的阴茎。

“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畏怒火攻心,耗着最后的气力,拼了命的想躲开商明祯的手,身体摇晃的狼狈至极。

这一刻,周畏想死的心都有了。

怒意乍起乍落,商明祯转而又笑了起来,一边用手上下套弄,一边欣赏周畏隐忍羞恼的表情,没多会,他倾身向前,俯视着周畏说:“别生气,我亲亲它。”

“你敢!”周畏怒目圆瞪,惊恐地看着商明祯。

商明祯其人劣迹斑斑,打小就是个混世魔王,折腾人的一把好手,可要说优点也不是没有,此人相当不信邪,就喜欢讲究个言出必行、迎难而上。

商明祯笑了笑没说话,解下外套翻身上床,按住周畏腰胯,顶着对方要吃人的目光,在他两腿之间俯下身,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龟头,随后张嘴含住。

周畏整个人都愣住了,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又湿又热的柔软触感令周畏头皮发麻,忍无可忍,满腔怒火与欲火同时涌上来:“商明祯你闹够没有!!我可是你亲哥!!”

他是他亲哥,不仅同父同母,还是宿命里带着千丝万缕纠缠的孪生哥哥,周畏怎么也想不到,商明祯竟敢对他做出这种事。

“亲哥怎么了?不能做爱吗?”商明祯抬起头,挑衅地看着那张惊恐愤怒的脸,伸出舌尖,抵住马眼逗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饥渴难耐的小周畏一经刺激更硬了,立马乖乖流出体液来,随着舔弄,时不时在商明祯舌尖拉出一道银丝。

亲哥怎么可以做爱?怎么能做爱?违背了道德,乱了人伦,他怎么敢!

“商明祯,”周畏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然而事已至此,他无能无力,只能躺在床上被迫承受,转过头闭上眼睛,不愿去看见眼前的画面,“我再说一遍,放开我。”

“我也再说一遍,不要再反抗了。”商明祯深深看了他一眼,再次低头含住。

商明祯一遍遍认真吮吸舔弄,一次比一次含得深,一直深到自己的极限,以行动告诉周畏,他不仅不会放开他,还要更加放肆。

周畏万念俱灰,虚力地握紧拳头,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也不敢再挣扎。

因为只要他一动,自己的阴茎就会跟着在商明祯的口中滑动,只能强忍着,任由湿软温热的触感撩拨他满腹邪火,胸口起伏越来越剧烈。

好一会,商明祯才抬起头,眉眼戏谑的看着他问:“哥,亲弟弟帮你口交的滋味如何?舒服吗?”

“滚!”周畏紧咬着牙,脸颊泛起潮红。

商明祯毫不在意地继续挑逗,手上继续套弄,速度越来越快,同时用舌尖舔湿了自己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到周畏后腰,顺着股缝摸到了他后穴入口,指腹轻轻抚摸按压,“这里做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湿凉凉的感觉瞬间激得周畏浑身一激灵,后穴不由地紧缩,脸上的表情也再次从愤怒变成惊恐。

他不敢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明祯等等!”

周畏知道商明祯从小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即便理智告诉他,如此境地已然希望渺茫,可周畏还是缓下语气尝试与他沟通:“如果你真那么恨我,想用这种方式折磨我,可以让别人来做,谁都行,哥都接受……”

他可以折磨他,商明祯想怎么折磨都行,要杀要剐周畏都认了,可至少,他不该把自己搭进去。

可惜,周畏病急乱投医,过嘴的话没时间精细思考,不想竟弄巧成拙,再次惹怒了商明祯。

“谁都可以?”

商明祯眯起眼睛,嘲讽般地苦笑起来,眼底仿佛蕴藏着无尽的落寞与悲戚,手上微微一用力,一根手指插入进去,语气难掩怒意和醋意的质问他:

“既然谁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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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是自己的弟弟,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周畏想让商明祯认清他们两人之间的身份,而商明祯却只想让他认清现实,手指插进来的一瞬,周畏顿时浑身一颤,双唇紧抿,再也说不出话来。

手指一进去被吸住,里面又湿又热,商明祯呼吸一重,目光变得炙热起来。

“放松。”商明祯忍着冲动,用手指在肉穴里抽插搅弄,四处摸索,逐渐从轻到重,从浅到深。

紧接着是两根手指。

指尖有意无意刮蹭肉穴里某个柔软的凸起处,里面越发湿润的厉害,并且随着手指反复进出,越来越多的透明体液被带出来,弄湿了穴口周围。

看到这的商明祯浑身血脉偾张,胯下之物高高顶起。

商明祯手上速度加快,酥麻感越来越明显,传遍周畏全身。

周畏喘着粗气,浑身轻颤,“够了,出去……”

商明祯竟然真的停了下来,听话地抽出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做好扩张,一定会很痛,不过这样也好,正好让他好好记住今天,一辈子都别想忘记。

商明祯跪在周畏两腿之间,双手拖住他后腰往上挪了挪,用自己的腿撑起周畏两条大腿根,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下拉链,掏出早就硬胀难忍的硬物抵上去。

“商明祯!”

周畏恐惧地看着自己的弟弟,以及他胯间粗挺之物,也终于意识到了最严重的问题——他弟居然真的对着他硬了……

商明祯用龟头抵住周畏后穴,湿漉滑腻地来回摩蹭,撩拨着周畏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告诉我,这里是不是第一次?”

“明祯,就当哥求你了,现在回头还来……嘶!”

周畏是真的怕了,他宁可商明祯杀了他,哪怕千刀万剐,哪怕剜心刨腹,也不该是眼前这般景象。

然而商明祯根本不给他机会,周畏话还没说完,商明祯便扶着自己的阴茎突然挺胯,用力顶开肉穴,就像宣告判决一样,不容分说地告诉他:

“现在,来不及了。”

后穴被粗大的阴茎强行撑开,撕裂一般,疼得周畏绷紧腰背,浑身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明祯低头看着,看着哥哥的肉穴被自己撑开,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点一点插入进去,这画面,比用手指更令他兴奋。

然而只插到一半,商明祯就有点受不了了。

周畏太紧了。

并且因为不适,肉穴还在不停地收缩。

被周畏体内的热烫紧密包裹着,商明祯粗重的呼吸了两下,缓缓俯下身,整个人趴在周畏身上,将脸埋进哥哥脖颈。

灼热的气息扑在周畏颈侧,犹如一团来自地狱的罪恶之火,身体里强烈的异物感更令周畏感到窒息。

周畏禁不住浑身颤抖,满心苦涩与绝望无声无息蔓延开来,伴随着愧责与悔恨,淹没了他的身心灵魂。

“别夹那么紧,”缓了好一会,商明祯才压下发狠的冲动,扶着他哥的腰继续挺胯往里插入,“放松点。”

“明祯,哥最后再问你一次。”

哀大莫过于心死,周畏绝望地望着天花板,疼得连呼吸都在颤抖,“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

直到整根阴茎完全没入,商明祯才闷声呼出一口气,极力克制着自己,尝试慢慢进出,俯在他耳边微微喘息着说:“我在强奸你。”

“错了……”

“什么?”商明祯湿热地舔吻周畏的耳朵。

周畏不再躲闪,而是忍着下身的疼痛缓缓深吸了一口,他说:“你在乱伦。”

商明祯动作僵住,抬起头近距离看着周畏,腰下突然重重顶了两下,低声问他:“只有我在乱伦么?我一个人能乱得了么?”

不能,所以从今往后,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周畏无力地收回眼神,看向自己的弟弟,感受着身体被他撑开,被他顶到深处,承受着他的每一次粗鲁进出,忍着难受提出了自己最后的请求:“戴套吧……”

就像是在祈求一块遮羞布一样。

“不行。”商明祯看着那双眼睛,轻声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事先准备了避孕套,可这会商明祯不愿意用了,他要切切实实的感受他,彻彻底底的得到他,完完整整的占有他。

他不放过他,也不放过自己,最坏的局面也不过如此了。

周畏闭上眼睛,不再坚持,也不再反抗。

“我想射在里面,可以吗?”商明祯问他。

当然不可以,可拒绝有用吗?

如果拒绝有用,又怎么可能会是眼下这种局面?他又怎么可能会被自己的亲弟弟压在床上?

周畏痛苦地别过头去。

商明祯也不再问了,没多久,周畏的情绪便一点点平静下来,只是身体被春药侵蚀左右,某些地方在商明祯一次次浅出深入中变得更加燥热敏感,也更加酥麻软痒,一股微妙的感觉如蔓藤缠绕上周畏的理智,企图把他拖入情欲的深渊。

商明祯气息越来越粗重,他明显感觉到周畏浑身的紧绷感在一点点消退,于是直起腰身,双手托住周畏腰侧,加快抽插的速度,也加重了顶操的力道。

“告诉我,你是不是第一次?”商明祯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畏喘着粗气,不想说话。

“后面是第一次对吗?”

商明祯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这个问题,一心想知道,他哥的第一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周畏睁开双眼,毫不回避地将目光落在商明祯脸上,细细看着他,眼神里竟没有一丝恨意。

许久,只听周畏气息粗重地说:“是……”

周畏知道这是商明祯想听的,但这也是事实。

如果以前还有什么使他不敢面对商明祯,那么从商明祯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开始,任何言辞都没有了粉饰和遮掩的必要,因为他们不再清白,因为他们罪孽深重,因为他们承受得起。

商明祯没想到周畏肯回答,更没想到能听到这样的回答,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放肆地在周畏体内抽插起来。

粗大的阴茎粗鲁地摩擦着肉穴内壁,商明祯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顶的也越来越深,房间里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撞击声与锁链声。

周畏被顶的紧咬下唇,不肯发出声音,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人仿佛是铁打的,在任何逆境与挫折中都能够很快平静下来,包括这种事,在心灰意冷过后,周畏竟然再一次无可奈何的接受了现实。

可商明祯想听他说更多,给出更多的回应,毕竟折磨不单单只是肉体上的,还有精神,还有心理。

“哥,你这里好烫,”商明祯故意握住周畏的阴茎套弄,指腹将分泌出来的体液涂满龟头,再用力顶胯重重抽插,“还有这里。”

即便没有服?下那种药,即便周畏再硬骨头,也受不了这种前狼后虎的攻势,身体早已招架不住,屈辱是什么,已然无法再去思考。

“……滚……滚下去……”

周畏被顶的弓起了腰,勉强咽下喉咙里的绵软,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滚下去”,却是裹挟着浓重的情欲,非但没有一点儿威慑力,反而令抽插在他身体里的猛兽更加兴奋了。

“……你!”

每一次被商明祯狠狠顶操进出,都伴随着巨大的快感,摇摇欲坠的理智终于不堪重负,丢盔弃甲地宣告了投降。

“……别这样……慢一点……”周畏再也不能克制自己,闭着眼睛扬起了下巴,喉咙里发出绵软急促的呻吟声。

听见身下人呻吟出声,商明祯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凑上去亲吻他的喉结,“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听…听什么……”周畏粗乱喘息着。

“想听你说舒服。”商明祯突然挺腰用力顶撞到最深处,还没几下,就操得周畏浑身酥软。

“……明祯!呃…轻、轻点………”

这时,楼下客厅似乎传来了些许动静,很快便听见了稀稀疏疏的说话声。

“别叫那么大声,爸好像回来了,他会听见的。”商明祯伏在周畏耳边低语,自己却说一套做一套,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听见了……不是…更好?正好称……称了你的意……”

楼下的人自然不可能是商敬海,但周畏已经无暇思考这些,他只知道,商明祯如果敢在商敬海眼皮子底下做这些事,意图可想而知。

从小到大,商明祯不管揣着什么心思,周畏都能一眼看穿,根本不用煞费苦心的去揣摩,商明祯或许也知道自己瞒不过他,索性不再遮遮掩掩,光明正大地调戏起他来。

“那你呢?不怕么?”商明祯眉眼含笑,“门没锁,万一商敬海听见动静闯进来,看见我们正在做爱,你说,他会是什么反应?”

“……我还有……怕的余地?”周畏倒真希望商明祯还能有所顾忌,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何况,现在实施暴行的人是商明祯,自己手脚都被锁链铐着,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又哪里轮得到他怕与不怕?

至于商敬海,他们早就断绝了父子关系,要是商敬海真的闯进来,周畏还真想亲眼看看,那个道貌岸然的人会是什么反应,又能是什么表情。

偷换概念没成功,商明祯也不在意,却停下了动作,有些痴痴地捧起周畏的脸,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在向哥哥讨要糖果,吻了吻他的唇角,认真的问:“那我呢?你以后还肯认我吗?”

周畏难得喘口气,不闪不避地望入那双眼睛,“你都敢对我做这种事了……还会在乎我认不认你?”

下药,囚禁,强奸……世上有哪个弟弟敢对亲哥做出这种事?甚至还恬着脸来问他肯不肯认自己?

商明祯的目光一分分冷下来,眼底隐隐泛上红痕,他板着脸直起腰身,重重一顶,不容回避地问:“这种事是指什么?强奸还是乱伦?”

他什么都知道,还什么都敢做。

周畏痛苦地笑了起来,笑的心魂俱颤,笑的眼眶湿润。

接下来好一会,谁都没有再说话,商明祯甚至解开了周畏左脚上的锁链,将小腿扛在自己肩上,发狠似的,一顿疯狂抽插。

后穴被商明祯粗鲁地夺城掠地,自己的阴茎又被商明祯握在手里快速套弄,双重快感狠狠冲击着周畏的身体感官,令他难以招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周畏快要射的时候,商明祯却毫无预兆地退了出去。

“……”

“别急。”

商明祯从枕边摸了一颗跳蛋,打开开关,强行塞了进周畏肉穴,紧接着,粗大的阴茎紧跟其后再次插入进去。

“商明祯你…啊!”

是了,商明祯说过,他要亲眼看看,看他在床上被人操到死去活来是什么模样,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呢。

“这样是不是更爽些?”商明祯顶着震动的跳蛋快速挺腰抽插。

周畏被顶的身体里麻痒酸胀,粗重的喘息着,努力想要压制住自己呻吟声,然而一切都已于事无补。

“…明祯…明祯……别…别这样……”

周畏一边喘息一边叫着弟弟的名字,意乱情迷不能自已,这对商明祯而言,其效果无疑堪比春药,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那么叫。”

商明祯差点没忍住射出来,停下动作缓了缓,俯下身去吻周畏,连带着压下他的左腿。

周畏刚扭头躲开,就被商明祯死死捏住下颌扳过脸来,近距离四目相对。

“不喜欢可以咬掉我的舌头。”商明祯说完低头吻住周畏双唇。

周畏眉头紧皱,以他对商明祯的了解,这句话可不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敢,也是真的不怕。

捏住周畏下颌的手霸道而有力,很快周畏就被商明祯敲开唇齿,湿热的舌头探入进来,随之那只手便松开了些许力道,以表示,他若想咬,随时可以。

周畏被吻的透不过来气,有心想用舌头将商明祯顶出去,奈何几番尝试无果,反倒更像是在回应商明祯。

而更让周畏始料不及的是,就在他刚刚用舌头使劲的同时,后穴竟也跟着使劲夹紧,夹的商明祯闷哼,单手拖住他后腰,边操边吻。

过了好一会,商明祯才松开周畏的唇,抬起头看着他说:“哥,你曾经说过会永远包容我,无论我做错什么,还记得么?”

明明是双胞胎,明明商明祯是个性格明朗外向的人,可他的眼睛里总有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不管是不是在笑,也不管他心里的欢愉有几分,那抹哀伤始终都存在,安安静静,不消不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那样的眼神望一眼,心窝窝里都是颤的。

周畏唇瓣红润,大口喘息着,“所以你就要…用这种方式……毁掉自己?”

“我早就已经毁了不是么?”商明祯苦涩笑着,目光变得柔软起来,顷刻间,眼眶里竟有泪水打转,“答应我,如果哪天你真想杀我,一定要亲自动手。”

每一句每一字都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入周畏的心脏,刺出无数血窟窿,逼着他去面对不堪回首的过去,心口的血瞬间冰冷。

两滴泪打在脸上。

周畏就那么看着商明祯,看着眼前这个从小被他护在身后宠到大的人,看着此时此刻在他后穴奋力抽插的人,内心翻涌,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为什么他们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只做个简简单单的手足兄弟?

“答应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明祯不依不饶地揪着不放,一定要听到他亲口答应。

“好……”

周畏声音颤抖,再难压抑满心的苦楚与悲痛,闭上眼睛,一颗泪悄无声息从眼角滑落。

“谢谢。”

商明祯轻轻笑了,温柔地替周畏吻去眼角的泪痕,一路亲吻上他的唇,舌尖探入进去,与他唇舌缠绵,索取着微不足道的回应。

粗大的阴茎不停的来回律动,摩擦着敏感的穴肉,震动的跳蛋被顶到最里,使得商明祯没办法完全进入。

不够,这样还不够。

商明祯突然狠狠用力顶操起来,顶的周畏整个人跟着一上一下,肉穴不自主的夹紧吸缩,昂着头露出脖颈,粗重的呻吟着。

“……明祯!啊……你先…先停下……”

“哥,我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明祯看着周畏露出这副的表情,欲火直冲小腹,更是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敏感的凸点被一次次狠狠顶操,浓烈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一层淹过一层,周畏下腹胀的难受,突然挺腰夹紧股瓣,一股白液喷泻而出。

他竟然真的被商明祯操射了,被自己的亲弟弟……

被周畏这一夹,商明祯哪里把持得住,被夹的当即闷哼一声,用力重重顶操了几下,也跟着射在了里面。

“哥……”

商明祯趴在周畏身上喘息,下身还在小幅度的往他肉穴里抽插,借着余势,将精液一股一股全部射进去,末了才停下动作继续说:“……生日快乐。”

弟弟的阴茎就那么插在身体里,滚烫的气息扑在耳侧,周畏气息粗重的望着天花板,好一会,默默闭上了眼睛。

“我不想再看见你……”

或许,他们早就回不去了,只是自己一直不肯面对,也不敢面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6月8日凌晨,龙昙市。

昨日入夜时分下起了大雨,势头越来越猛,直到后半夜雨势才渐渐转弱。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周畏一人,他穿着睡袍伫立在落地窗前,斑驳光影透过玻璃笼罩在他身上,使得整个人蒙上了一层清幽水色,也将他胸前一枚三角形的银色吊坠衬得寒光雪亮。

周畏是个五官清隽的人,身型挺拔如松,放在过去绝对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哥儿,特别是那双深邃的眼眸,此时此刻,被斑驳水色染就了几分暧昧不明来,不真实的仿佛就像是谁日思夜想的梦里人。

可谁又能知道,像他这样的人,心底深处埋藏了太多不为人知的心结:

有一纵而下的翩然白影,与触目惊心的浓郁血色;有森森牢笼里的凄苦哀嚎,与刺耳卑劣的污言秽语;有被手足侵犯时的无尽悲苦,与身为兄长的无能羞愧……

这些经年累月形成的心结,最后都化作了蚀骨锥心的噩梦,一夜一夜折磨着他,每每当他半夜从噩梦中惊醒,总会独自一人立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出神到天明。

方才,他又梦到了六年前的那个晚上。

梦见自己被下了药,被赤身裸体的锁在床上,被商明祯不管不顾侵犯……

六年时间过去,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梦见那晚的事,可也只是偶尔而已,可自从半个月前他被商明祯不咸不淡的调戏过后,这些天里,他不仅频繁的梦见商明祯,梦见那晚,甚至他还发现梦中的自己变了,变得态度一次比一次暧昧,身心一次比一次迎合。

然而在当年,他迫于无奈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逃不脱,也避不及,任由满心苦楚如同山海倾覆一般将他淹没,最后在绝望中窒息。

或许是神识还未从梦境中脱离出来,也或许是多年来被这些噩梦纠缠的早已麻木,周畏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面无表情地站在光影里,细细听着雨声,思绪几度涣散,仿佛每一滴雨都敲打在了他的心头,一股凄怆与悲凉感不知不觉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一分一分,一寸一寸,悄无声息的侵蚀着他整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许久,飘渺无根的思绪不知落在了哪一时年、哪一景象、哪一人身上……周畏的嘴角轻轻浮起浅笑,眼神也变得柔软温和起来。

——“哥!快过来!我在这!”

——“未忱、明祯,这是妈给你们准备的生日礼物,快看看喜不喜欢?”

——“哥,你别走,我一个人害怕……”

——“你看看你弟,成天没大没小的,都让你给宠坏了。”

——“哥,我想吃老街那家馅饼了,你带我去买好不好?”

——“未忱,你是哥哥,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弟弟,知道吗?”

幸福曾于他是那样的简单,那样的轻而易举就能触碰和拥有,每一个重要的人都在身边,只要轻唤一声,就会得到回应,可如今呢?

如今的眼前,是朦胧而斑驳的城市光影,是混浊又瑰丽的人间烟火气,是他曾经热爱期翼,而今憎恨厌恶,曾经无忧无虑,而今只想要逃离的尘世牢笼。

如今的身后,是无尽的昏暗与阴郁,是生生从他血肉里渗出来的、一笔笔过往所交织的罪孽重影,是无数双恐怖扭曲的鬼手,无情的扯拉着他,撕碎着他,随时准备将他拖入深渊地狱。

说到底的如今,都早已物是人非,也面目全非。

或许,生来便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极细弱“滴”声打破了宁静,飘散在记忆里的思绪被迅速拉回现实,脸上的笑容好似昙花一现般转瞬消散,神色恢复如常。

周畏回到床边拿起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正正好好显示凌晨02:00点整,以及一封刚收到的邮件。

点开邮件,发件地址是一串八位数号码,没有后缀域名,内容也是一串乱七八糟的数字:

1001.00.01.10.110.10.00

每年的6月8日凌晨2点,周畏都会准时收到一封邮件,内容无一例外都是一串数字,一串能扰乱周畏心神的数字。

周畏蹙眉,正当要删除的时候,紧接着又有一条短信进来。

发信息的人是罗飞,应该是担心他已经睡下,短信内容简单明了:周哥,人抓到了。

周畏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指尖轻点屏幕,简明扼要的回了三个字:留活口。

一个小时前,业御会馆。

业御会馆是一家专供富二代们娱乐的高级私人会所,是龙昙市最穷奢极欲的地标性场所之一。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有两个说法,一是背后的主家姓叶,为了避其名讳而取了谐音;二是纨绔子弟们口中讹传出来的“夜御”和“夜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业御会馆最初并不只有富二代这一个受众群体,虽然天下穷人多,有权有势又喜欢到处烧钱找乐子的富家草包们也不少。

在龙昙市,会员制的私人娱乐场所遍地开花,不过最能彰显身份的也就那几个,总有父子叔侄撞在一块的时候,为了避免这种尴尬情况发生,长辈与晚辈之间产生了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自动地归“类”划分,时间一久,业御会馆就成了标榜着“富二代专属”的聚集地。

说是富二代,来的人到底是“富几代”也没所谓,反正有钱有势的都是大爷。

业御会馆一到晚上就是群魔乱舞的主场,能一直嗨到天亮,眼下里正是这群牛鬼蛇神们乐不思蜀的时候。

今晚是蔡家小儿子蔡杰出国“镀金”归来的欢庆趴,整个业御会馆里挤满了人,除了邀请了一群狐朋狗党外,剩下的,全是娇艳貌美的莺莺燕燕,一眼望过去,别提多壮观。

商明祯作为龙昙的太子爷,纨绔子弟里的翘楚,自然也在邀请之列,并且还是名列榜首的主要邀请对象。

然而事实却是,商明祯与蔡家并没有多少往来,更与这只海龟谈不上交情,之所以肯应邀出席捧场,完全是看了叶一珩的面子,否则,他是不大会在这天出门的。

说来也奇怪,每年的6月似乎都与商明祯八字不合,特别是碰到下雨的时候,常常会遇到一些比较晦气的事,轻则破财,重则有血光之灾,没有一年例外。

商明祯有时候自己想想,都觉得这事好笑,怀疑是不是自己当年干的那件事太过丧良心,招惹了天怒,老天报应不爽了。

可他转念又一想,如果真有报应一说,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人活着?难道他们不该死吗?

那还要老天有什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明祯虽然内里是个极端危险分子,表象倒是装得不错,这也赖于他脸长得好,加上平时穿着打扮多以休闲西装为主,鼻梁上总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斯斯文文的,言谈举止颇有绅士风度,以至于一入场,便直接来了个喧宾夺主,成为全场众目所瞩的焦点,不知引来了多少秋波暗送。

自然也被蜂拥围住灌了不少酒。

商明祯的酒量很好,喝酒也爽快,奈何被一群认识与不认识的敬下来,任谁都招架不住。

两圈酒走下来,商明祯有点七荤八素,内场实在乌烟瘴气的厉害,音乐更吵得人难受,他索性带着贺彦去外面透气,与他们一起的,还有叶一珩和上官秋。

四人出来时,蔡杰正在里面表演“限制级节目”——那孙子喝多了酒,不知把哪个女人的蕾丝内裤套在了头上,正兴致高昂的绕着满场跑,引得一群人跟着瞎起哄。

这种低级趣味,商明祯是理解不了的,更欣赏不来,也就当个乐子看还行。

二楼有个外露台,设计成了小花庭,绿化做的非常好,大小花坛相互错落,花叶繁茂大半个人来高,加之空气清新宜人,夹带了点雨气,使人一进入花庭,顿觉轻松舒爽不少。

除了商明祯,他似乎并不喜欢雨。

玻璃顶覆盖了整个花庭,几张露台桌散在花坛间,其中一张露台桌前坐着两男一女,三人望着雨色正谈论着什么。

四人一进花庭就听见了声音,默不作声穿过几个花坛,谈话声越来越清晰。

“……我还是第一次见,”白色礼服裙的女人语气慵懒,“之前一直听说商氏太子爷私生活混乱,床伴一天换一个,我还以为和郗文均是一路货色,没想到竟然是刚才的那个人,看着也太不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的花衬衫男人噗嗤一笑:“你啊,最好别打他注意,他可不喜欢女人,何况那小子也不只是私生活乱那么简单。”

“你什么意思?”女人抬眸斜睨过去,举手投足间,尽显媚态如斯。

花衬衫男人耐人寻味地笑了笑,喝了一口酒说:“那小子在床上有特殊癖好,为此还闹出过人命,知道我指什么吗?”

“骗我呢?”女人一脸的不信。

回忆起方才在内场看到的那个人,儒雅斯文而贵气,实在与外面传的流言大相径庭。

“别不信,当年就是因为这事,商老爷子被气的不轻,直接把他赶去了南城郊别墅,后来商老爷子又再娶再生,养了一个小儿子,依我看,就是想趁着年轻,体格硬朗,再重新培养一个接班人,”花衬衫男人说着,末了话锋一转,“如果你只是喜欢他那张脸,倒是可以去找他那个双胞胎哥哥,既有钱又有势,条件可不比他差。”

“你说的是不是泙阳市周氏集团的二把手?半年前才刚来龙昙市的那个?”另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接过话头,“好像是叫…周畏?”

“是他,你也听说了?”花衬衫男人问。

“私下里听过一些,”眼镜男点点头,“不过周家可是实打实的黑道,而且我听说这个周畏,心狠手辣不近情欲,在泙阳有‘杀心佛’的名头,可不是个好接近的人物。”

“也是,”花衬衫男人不轻不重的笑了一下,对旁边的女人说:“床上这点事还是慎重点的好,要是怀里抱着个活阎王,搞不好小命都没了。”

“比起这些,我倒是比较好奇这个周畏的身世,”眼镜男思索片刻,接着说:“外面都说太子爷母亲是周家长女,当年正是因为她,才导致了两家关系破裂,老死不相往来,周畏既然作为商家的长子,怎么会无缘无故被周家要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依我看,都是些谣传,说不定太子爷和这个周畏根本就没有关系。”女人说。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眼镜男赞同女人的看法。

“你们都错了,”花衬衫男人端得一脸的高深莫测,“我虽然没见过周畏,不过半年前周畏刚到龙昙市的时候拜过码头,我家老爷子倒是见过他一回,据说和太子爷长得一模一样,这种事不大可能空穴来风,肯定是双胞胎。”

周畏来龙昙市半年时间,从不参加公开的聚会活动,也很少应邀私人邀约和出入娱乐场所,年轻一辈们对他最多只是听闻,不曾见到过真人,更不清楚周畏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一号人物。

当然,即便如此,也并不妨碍有关他的传闻流出,成了无聊者的酒后谈资。

“这就怪了,商家和周家这么多年死对头,要不是商家背后也有势力撑腰,恐怕周家早就动手了,这种你死我活的关系,回头又整了这么一出,两家图什么?”眼镜男想不通。

花衬衫男人罢了罢手:“这些我哪里清楚,我也只是听我们家老爷子说过一嘴,不过就眼下这半年来看,周畏与商家的关系确实不怎么样,外面不都说他这次来龙昙别有居心么,八成真是冲着商家来的……”

商明祯听着有趣,本想继续听听他们还能说些什么,老巧不巧,这时有电话进来,三人听见动静回头,直吓的脸色发白,手里酒杯都差点没拿稳。

“嗯,跟着就行,不用动手。”商明祯简短的接完电话,目光重新投向三人,嘴角噙着一抹淡笑说:“抱歉,张少爷请继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太子爷?您……您什么时候来的?”

被叫“张少爷”的花衬衫男人顿时慌张起来,他不知道商氏太子爷来了多久,有没有听见他们的谈话,又听见了多少,心虚的嘴直哆嗦。

“有一会了。”商明祯轻笑。

太子爷嘴角的笑意带着浓浓的玩味,眼神却透着危险与压迫,就如传言中说的那样,“斯文败类笑面鬼”,直笑的花衬衫男人心里发寒。

“我们酒喝多了说胡话,太子爷大量,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另一个男人见气氛不对,连忙起身陪笑打圆场,拽了拽身边两人,“我们也出来有一会了,就不打扰您和叶大少爷、上官少爷说话了……”

眼镜男说完,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见太子爷似乎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赶紧拉上另两人飞快地消失在四人眼前。

公子哥与公子哥之间还是有差别的,虽然不比泙阳市周家“黑”的那么彻底,但像商明祯、叶一珩和上官秋这种家里背景也沾点“黑”的富二代,根本没人敢惹。

特别是商明祯,据说他出门在外,随身都带枪的。

几人走到雨帘前,上官秋调侃商明祯:“您老人家的名声,可真是从来都没见好过。”

“又不是什么好人,要那么好的名声做什么?”商明祯揽过贺彦的腰,不轻不重的笑了一下,“再说了,他们说的不也是事实么。”

商明祯这个人确实花心,不过他花的明明白白,渣的坦坦荡荡,也S的不遮不掩,剩下的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这么多年过去,跟过他的人还没一个说他不好的,这一点连叶一珩和上官秋都不得不打心眼里佩服。

叶一珩暗自摇头,打趣说:“包括因为那种事闹出人命也是事实?”

几人从小一起鬼混到现在,这么长时间,叶一珩不说对商明祯了如指掌,至少也了解个七七八八。

在叶一珩和上官秋眼里,商明祯表面是个偶尔喜欢兴风作浪的纨绔风流子,内里却是个狠起来六亲不认的疯子,可要说为了床上那点破事闹出过人命,说破天两人都不可能会信。

毕竟,不管这个人再怎么风流浪荡,一直以来,对身边的床伴还是呵护有加的,哪怕是一夜情。

至于商老爷子因为这事将他赶出主宅,更是子虚乌有。

商明祯搬去南城郊别墅的时候才十八岁,当时商老爷子已经再娶,他那同父异母的三弟也已经出生,而他所有的风流韵事起始点,却是在他二十岁生日那天。

据说在那天凌晨,商明祯用一块大黑布蒙头盖脸的绑了一个男人回南城郊别墅,活生生折腾了一整宿,等到天破晓又把人给送了出去,是一点功夫都没让人歇着。

“没所谓。”商明祯不以为意,反正又不少一块肉。

上官秋啧了一声:“您老还挺豁达。”

商明祯闻言忽然笑了,顺着竿子往上爬,“可不是么,这么多年什么长进没有,就学会破罐子破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的时候,商明祯虽然笑着,眸光中却有一丝凉薄一掠而过,像是被雨雾晕染的哀伤,只肯借着化不开的浓郁夜色做短暂停留。

贺彦看见了,却默默不言,只是稍稍朝商明祯靠近了一些,没有让任何人觉察出一点刻意。

除了商明祯。

商明祯是个极度敏感的人,一丁点微末都能够察觉到,只见他侧眸看了一眼贺彦,垂眸轻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那周畏呢?也随他们去吗?”叶一珩顺着话头问。

二十七年前,泙阳市第一势力的周家有个长女,名为周绘,不顾家里反对与龙昙市商氏独子商敬海成婚,自此两家关系破裂,互不往来,直至次年6月份,周绘诞下一对双胞胎,两家关系这才稍微有所缓和。

也只是稍微缓和,并没有什么实质性改变。

叶一珩与上官秋从小就和这对双胞胎兄弟混在一起,知道他们兄弟俩以前关系很好,恨不能做任何事都形影不离。

那个时候的上官秋还曾感慨过,感慨自己怎就没有一个这样的亲兄弟,还怪让人羡慕的,而叶一珩反倒觉得这种事得看情况,毕竟自己家里就有个现成的活祖宗,也没见得关系能有多好。

再后来,直到兄弟两人十七岁那年秋天,久病卧床的周绘病逝,下葬当天,商明祯的双胞胎哥哥被周家要了回去,更名改姓为周畏,自此九年时间与商家再无往来,与商明祯也仅仅只是碰过一次面而已。

夜色浓郁,清风徐徐,细雨淅淅沥沥,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水气,潮湿到了商明祯的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人怎么说他,和我有什么关系,”商明祯晃着手里的酒杯,眼神落在了某处,“难不成还怀疑我跟他也有一腿么?”

既然聊到了这个话题,上官秋索性开门见山:“你要是这么说,我还真有点好奇,你和你哥…你和周畏之间到底怎么一回事?”

半年前,周畏到了龙昙市,常年混迹于黑道的人自然懂规矩,先挨个拜了码头,虽然各家对他的突然出现各有想法,但他的背后到底是周家,都还是给足了面子的。

怪就怪在,周畏竟一次也没进过商家的大门,不仅与商明祯的兄弟情分一点不剩,就连与商敬海的父子情分也只是走个过场,肉眼可见的生分。

商明祯不咸不淡的笑了,“什么怎么回事?他姓周,我姓商,就这么回事。”

漫长的九年岁月吞噬了所有美好,剩下的,不过是旁观者的虚情假意,也不过是愚者的自欺欺人,事到如今,他与他之间,又还能是怎么回事呢?

“明明你们以前关系那么好,总该有个原因吧?”上官秋不依不饶,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这半年里,不知道是不是商明祯和周畏都有意回避,两个人基本上碰不上什么面,就算偶尔碰见,也会出现明嘲暗讽、笑里藏刀的局面,旁边人光看着都提心吊胆,生怕他们下一刻要动起手来。

上官秋私下不是没打听过,只是说来说去,也无非是扯到商家和周家的本质关系上,听多了耳朵都起了茧。

于是半个月前,上官秋与叶一珩做东,好不容易才把周畏约出来,希望他们兄弟俩能好好聊聊,结果这两人一见面就剑拔弩张起来,语气神态看似平常,言语之中的火药味十足。

除此之外,商明祯还堂而皇之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戏了一把周畏,导致两边手下纷纷拔枪,直把叶一珩和上官秋吓愣当场,没打起来都算祖上显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起那天的事,上官秋就恨的牙痒,商明祯这个缺德玩意的咸猪手不仅敢在周畏胸口狠狠摸了一把,还故意火上浇油地称赞道:“周总胸肌不错。”

周总胸肌不错?

这他娘的是人能说出来的话么!

而同样在心里骂娘的还有商明祯的手下,几人顶着一脑门的官司,暗自心说他们家太子爷调戏谁不好,非得调戏周畏,真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都得现挖。

摊上这么个主子,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至于周畏手下那边,完全是震惊大过一切,举枪半天还没缓过神,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有心想给自己来一巴掌看看疼不疼。

“想知道?”商明祯朝上官秋勾了勾手指,凑近压低声音说:“我上了他。”

他上了他,在六年前的今天,一共强要了他三次。

本来一次也就够了,商明祯没想做那么过分,可那个人说什么,那个人竟然对他说:我不想再看见你……

上官秋前一秒还在琢磨什么意思,后一秒立马横眉竖眼地咆哮起来:“商明祯你个王八蛋!”

上官秋气的一个白眼翻到南天门,看向旁边的叶一珩,仿佛在说:看吧,我就知道这孙子嘴里没一句真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明祯被骂的有些含冤莫白,好笑地说:“好端端的,怎么还骂人了?”

“滚你丫的螺旋蛋!”上官秋不想理他,气道:“我要的是真话,你拿我当猴耍呢?这么多年朋友你就跟我说这个?”

商明祯装模作样耸耸肩,一副“我也没辙”的叹气说:“不说追着问,说了你又不信,真难伺候。”

上官秋实在对商明祯的厚脸皮佩服的五体投地,直接气到没脾气了,说:“那好啊,您老人家倒是说说看,怎么上的?在哪上的?九年前还是六年前?”

自九年前两人分开后,也就六年前见过一次面,然而刚坐下来就不欢而散了,直至半年前周畏来到龙昙市,两人这才有了那么一点火药味的接触,还都是有旁人在场的时候。

就算不考虑他和周畏的血缘关系,仅从时间线来看,商明祯也就只有九年前具备作案条件。

不过商家对手下向来严苛,有专门的特训场,商明祯还是一点点大的时候,只觉得好玩,吵着嚷着要进特训场里一起训练,周畏没办法,也只能陪着他去,因此两人是从小在特训场里摸爬滚打长大的,身手都不弱。

据上官秋所知,九年前的周畏可要比商明祯能打多了,他能上得了周畏?

上他自己还差不多!

上官秋气的在心里骂。

很多事,如果当事人不想说,别人再怎么旁敲侧击也是没用的,特别是揭人伤疤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官秋也不是非要揭商明祯伤疤,憋在心里这么多年一直没挑明问,更多的是出于担心,可看到商明祯这半年来跟个没事人一样,今天又恰好提到了周畏,这才多嘴问一句。

倒还不如不问,上官秋心里后悔。

叶一珩拍了拍上官秋肩膀,问商明祯:“关于周畏这次来龙昙市的目的,你知道外面是怎么说的么?”

“听过一些,”商明祯嗤之以鼻,“那些话你们也信?外面不是还说我是什么‘笑面鬼’么,你们有见过我这么帅的‘鬼’吗?”

“周畏什么情况我不知道,您老人家是真不要脸了。”上官秋直接拆台。

“行吧。”商明祯抿了一口酒,心说自己不说他们要问,说了他们又不信,那就随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

毕竟他们两人以前也是周畏的朋友,虽然那个时候他还是他哥,也不叫“周畏”这个名字。

叶一珩想了想,还是提醒商明祯说:“这里不是泙阳,各家关系盘根错节,就算他背后有周家撑腰,也不一定能在这里讨到好处。”

强龙不压地头蛇,任凭周家在泙阳的势力再庞大,再一手遮天,龙昙终归不是周家的天下,贸然将手伸过来,已经触到了不少人的忌讳,当然讨不到好处。

然而商明祯听完却笑了起来:“你什么意思?想让我去劝周畏?那还不如你自己去和他说来的实在,我跟他八字不合。”

上官秋让商明祯给气笑了:“怎么着,敢情你俩不是一个八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说到这个,上官秋终于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眼下早已经过了十二点,今天正好是他们兄弟俩人的生日。

周畏什么情况上官秋不清楚,但商明祯自九年前开始,就再没有过过一次生日。

“互补才能相合,没听过么?”商明祯笑着说,突然用力将贺彦往怀里一带,激得贺彦一声闷哼,他一边揉着怀里人的腰一边说:“就比如在床上,两个一撞在一起,就必须得有一个人愿意当零,否则大家早安晚安举剑干瞪眼么?”

理是这个理没错,不过上官秋总觉得商明祯这孙子话里有话,在故意消遣自己。

因为曾几何时,他因一时兴起做了一次零,感受真不怎么样,估计是对方技术不行。

商明祯看了一眼手表,随手将酒杯递给贺彦,还不忘耍流氓在贺彦脸颊亲了一下,懒叽叽的对旁边两人说:“你们聊,我去一下洗手间。”

看着商明祯走远,上官秋摇头暗叹了一声:“皇帝不急,我看我们也别瞎操心了。”

叶一珩很想表示赞同,可实在对上官秋话里的某个隐射不能苟同,只能不甘示弱地说:“秋公公说的对。”

随即两人将目光投向了贺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商明祯一天换一个床伴已经是屡见不鲜的事,从来没有超过三个月的。

而眼前这个叫贺彦的二十岁大男孩,却跟在他身边有一年之久了,不得不让叶一珩与上官秋另眼相看。

据他们了解,贺彦是混血,六岁去了国外,直到一年多前父母离异才回国,除了长得肤白可爱外,最大的性格特点就是安静,不吵不闹喜欢笑的那种安静,不管跟说他什么,他都是“好”、“谢谢”、“我要问问祯哥”。

商明祯似乎很喜欢像贺彦这款既干净又安静的人,以前也收过不少,但时间都不长,虽然这一年里,那位花花公子依旧时不时沾花惹草,却始终没把眼前这个送走,不仅让他住进了南城郊别墅,甚至还和他戴上了同一对耳钉。

这种明显表示着“情侣”意义的行为,以前还从来没见商明祯与别人有过。

如果贺彦的脖子上没有戴项圈就好了。

商明祯的怪癖到底到了哪种程度两人不知,但他们知道他有个习惯,喜欢给除了“一夜情”之外的床伴戴项圈,仿佛在宣示主权一样。

当然,商明祯作为一个“斯文人”,既然要带出门来见人,就肯定不会用床上那种大尺度的款式,而是一些比较简单的普通款,与其说是SM用品,都不如说,就是个配饰而已。

只是贺彦挺干净的一个人,穿着打扮也阳光乖巧,脖子上戴着那种东西,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叶一珩和上官秋没聊一会,商明祯就回来了。

出来透了会气,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商明祯总算说了句人话:“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我和他之间的结是解不开的,不要问为什么,也没有为什么,这么多年朋友,如果我真的需要你们,会跟你们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间,商明祯手机震了一下,他点进去,屏幕上显示出一串数字:

000.0000.01.111.0000.0.100.00.01.10.0111.00.001。

商明祯不易察觉的冷笑了一下,把手机揣回去,从贺彦手中拿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在旁边花台上放下空杯子,“已经两点多了,我们先走一步,替我打声招呼——对了,记得跟那只海龟说一声,他从国外带回来的酒真难喝。”

上官秋见他真要走,忙问:“今天宋劼没来,你们怎么回去?”

“贺彦会开车,走了。”商明祯揽着贺彦边走边扬手。

正如传闻中说的那样,周绘死后的次年3月份,商敬海就又娶了一个女人,同年生了个儿子,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商明祯眼不见为净,于是主动搬到城南郊区的别墅里生活,每个月象征性的回一次主宅,例行公事一般,很少在主宅里过夜。

一辆带蓬的白色跑车从业御会馆出来,一路向南城郊别墅的方向开去,马路上空旷如野,只有路灯安静地矗立两旁,迅速后退。

商明祯慵懒地瘫在副驾,呼出一口酒气问:“我离开那会,他们说了我什么没有?”

“有的,”贺彦想了想,“秋哥说,过几天是郗老爷子的寿诞宴,问一珩哥要不要劝你出席,一珩哥没同意。”

比起与周畏之间那种令人感到莫名其妙的敌对关系,商明祯对郗文均的敌意倒是很好理解的多。

商郗两家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暗潮汹涌多年,这是上两辈人之间的恩怨,商明祯本来与郗家没什么来往,恩怨在他们这一代人身上倒也不明显,坏就坏在,六年前郗老爷子的宝贝孙子自己作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年的6月,周家的周老爷子来龙昙,周畏随行,于是郗文均便自作主张地做了一件“好心事”,以“缓和两家关系”的名义,托叶一珩约到了商明祯,同时却也别有用心的约了另一个人——周畏。

自此郗文均成了商明祯眼中钉肉中刺,要不是郗家背后有九爷撑腰,以商明祯有仇不报非君子的性子,郗文均安生不到现在。

老巧不巧,过几天郗老爷子的寿辰宴就是郗文均负责的,地点正是当年那家五星级的江景酒店,而周畏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就这些?”商明祯笑了笑,估计也知道是他们故意说给贺彦听的。

有时候,商明祯真觉得叶一珩和上官秋的心肠太好,不适合出生在他们这样的家族里,只有自己这种满身污秽、从内到外都洗不干净的人才适合。

每每想到这,商明祯浑身都会顿生一股几近窒息的无力感来,那是腐烂在遥远过往岁月里的无数次声嘶力竭……

他默默侧头看向贺彦。

贺彦这孩子不仅人干净,性格干净,声音也干净,外加酒精加持,商明祯竟鬼使神差的想起了他在床上娇喘的撩人模样,直接心头起了邪火。

趁着等红绿灯的空档,商明祯伸手扳过贺彦下颌,指腹摩擦着他的唇瓣,眼角微弯地笑着问:“喝了那么多饮料,想不想喝点别的?”

贺彦皮肤本来就比较白,听到这么一句,霎时脸颊通红起来。

跑车一路向前,在第三个路口右拐,驶进了一条死路,没开几分钟,连路灯都没了,四周一片黑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停在路边熄了火,连人带车,一并被黑色的雨夜吞没。

商明祯靠在副驾驶上,眼睛望着前方的黑暗,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指轻轻绕着贺彦的柔软发丝,享受着他唇舌的温度。

挣扎,恐惧,屈辱,崩塌,失去,绝望,坠落……孤独,腐烂………

曾经有个人告诉他,天使坠落到地狱的最深处只需要九个晨昏,她说他们是坠入凡间的天使,自出生便只有一只翅膀。

后来,她又说,他们是她带到这个世界上的罪恶,是她对不起他们。

就如她所说的,当身体和灵魂在罪恶中受尽折磨后,一切信念都将飞灰湮灭,双眼再也看不到光明。

或许早就已经看不到了。

突然有几点细小的光亮闪过,商明祯涣散的眼神迅速聚焦,他定定的看着后视镜,忽地笑了,说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话:

“陪我死在这里。”

贺彦迷茫地抬起头,黑暗中四目相对,视线重合,却谁都看不清彼此的脸,看不清彼此的神情,贺彦更看不到此时此刻商明祯眼眸里比夜色更浓郁深邃的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放在驾驶台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不知是谁发来了信息,两人都没有理会。

“哈……”

“好”字还没完全说出口,贺彦就被商明祯托起下颌在唇上亲了一下,一时竟然愣住,仿佛感觉到商明祯吻下来的那一刻,嘴角轻轻笑了一下。

一分多钟后,三辆摩托车越来越近。

就在离跑车不足十米的时候,白色跑车突然启动,一脚油门往前冲了出去,摩托车当即加大油门,还没等摩托车上的人反应过来,跑车紧接着一个调转,将紧跟最近的一辆摩托连车带人扫出马路外,猛踩油门撞开另外一辆,直接往来时的方向疾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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