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弟子囚师尊,喂药发情强制(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丹药乃魔界珍草,阴阳噬骨花所制,食用之后,不论男女,皆能得到两幅器官,欢好时可享受天上人间般的愉悦,魔族曾经十分流行此物,可惜阴阳噬骨花本就稀少,到如今,师尊吞下的那颗已是绝品。”

邬宴雪边解释,边从盒中抠出一块软膏。然而祁疏影此刻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他方才还心存几分侥幸,他们可是有二十年的师徒情,再怎么样邬宴雪也不会太过分。是他想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恍恍惚惚间,他想,与其这般屈辱,不如早点结果了。

邬宴雪像拥有读心术般看透了他的想法,凑近了道:“实话告诉你,师尊,结界没有破。”

他眼神亮了亮。

“修复阵法在那之后便发挥了作用,而后赶来的修士将溢出的魔气收拢进困魔网,没有人遇害,魔尊的力量尚未恢复,这次不过是试探。”

人界目前还是安全的,祁疏影暗暗松了口气。趁其不备,邬宴雪将食指挤进新生的穴缝并缓慢摩擦着,指尖的软膏融化,抹在阴唇上水亮光滑。即便只是手指,对小穴而言,冲击力也足够大了,祁疏影呼吸变得急促,这次不用别人上禁制,他死抿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祁疏影欣赏着师尊痛苦中夹杂一丝情欲的神色,略带威胁道:“不过,师尊若胆敢自尽,那么焚荒宗,同门,师兄弟,还有人间你所珍惜的,由你们一手维护的宁静,很快就会消失。”

说着,他勾起手指,在阴唇间不停搅动,或慢或快,指尖如抚琴般刮擦而过,令人羞耻的黏腻水声从穴口传来。祁疏影感到体内某些东西正聚拢在下腹,从未体验的钝感占据了半个身子,那股热感卷土重来,甚至比昨天还要强烈好几倍。

穴肉被折腾得泛红,上方一颗殷红的小豆挺立突起,微微颤抖。忽然,邬宴雪两指夹住那颗突起。祁疏影双目瞪大,身下器物不受控制顶开衣摆,抬起了头,嫩穴也张开个小口,畏畏缩缩地等待着被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停……不要……!”

邬宴雪一心一意地挑逗着阴蒂,可怜的豆子很快便有红肿的趋势。祁疏影眼角泛起泪花,从喘息到无自觉地呻吟,那呻吟声愈加浓重,就在即将攀上情潮那一刹那,邬宴雪手掌整个覆盖上小穴,噗嗞一声,两根手指插进了穴口,中断了高潮。

阴道湿润潮热,却还是太紧,异物入体的感觉不好受,两根手指,就好像要将穴道撑开,祁疏影面色泛红,目光直直望向正对那面墙壁,像拼尽全力道:“不……出去……快出去!”

邬宴雪本来半跪在他两腿中间,闻言,整个身子压了过来,将祁疏影的屁股抬起一半。上身的衣服被掀起至腰腹,于是他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整个腿根水光淋淋,小穴泛着色情的红,穴口结结实实含着自己徒弟的两根手指,更要命的是,手指上还有他方才留下的牙印。

羞耻心如潮水汹涌,泛上面颊,偏偏邬宴雪一边抽动,一边恬不知耻输出骚话:“师尊,你看你的嫩穴,已经这么敏感了,弟子一动,它就开始冒水了。”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发情,我的好师尊,只是手指便让你受不了,那如果更大更粗的东西捅进去,师尊能去多少次?”

手指逐渐加快,带出淅沥沥的淫水,并向着穴道更深处转着圈抠挖,咕啾咕啾的声音不绝于耳。

祁疏影自己都要被整疯了,四肢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这刺激过头的快感,眼泪划过脸颊,落进嘴角,舌尖触及到咸湿,在口腔内漫延。

邬宴雪吻了上来,叼住祁疏影舌尖,与他共品飞琼仙君难得的泪水。同时手掌加快,一边摩擦穴肉,一边磨搓穴道。

祁疏影的肉茎高高翘起,吐出大量白色混着清色的浊液。邬宴雪猛地抽出手指,他的腿根剧烈地颤抖,毫无顾忌地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哈啊……啊啊……嗯啊啊啊……”

邬宴雪亲了亲他的脸颊,这次祁疏影没有任何反抗,还留在高潮余韵中没缓过神来。

“师尊,你去了。怎么样,感受如何?”

祁疏影脸面朝墙壁,不去看他。

他从祁疏影身上起来,坐到了床边,随即解开灵力禁锢。

下一刻祁疏影便挥拳直冲他后脑勺,然而邬宴雪毫不费力便接下了这软绵绵的一拳,并将他拥入怀中。手指再次不安分地插进对方穴道里,引起一阵细密的呻吟。

邬宴雪怀抱着他,用下巴蹭了蹭祁疏影的额头:“师尊莫急啊,这种事不必争朝夕,以后弟子天天陪在您身边,陪着您,好不好?”

祁疏影被蹭得恼火,不由怒骂:“你个……孽畜……竟敢……啊……!”

在骂声间,他又到达一个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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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宴雪踏入密室,第一眼不见祁疏影的身影。

床上空无一物,倒是之前锁祁疏影铁链的那处多出一团鼓起的被子。

他蹲在那团被子前,掀开,眼前一幕瞬间叫他血脉偾张——祁疏影拧眉咬牙,却并非纯粹的痛苦,耳尖、脸颊泛着异样的酡红,脖颈是一层密密的薄汗,双腿叠起,胳膊环抱着,依旧不能阻止身下的淫水浸透了衣物,留下一片深色水渍,浸湿的那片黏在肉穴上,最下方一小截硬物凸起,不停抖动。

“师尊……”身体霎时燃起火热,邬宴雪直勾勾看着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语气温柔中夹杂诡异的欣慰。:“不是说了吗,不要拔,去了这么多次,不好受吧?”

就算不在现场,他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玉势插在穴里好几个时辰,必然是不好受的,他下的印记讲究个你来我往,祁疏影大抵用了十分力想把玉势弄出来,结果被反弹回来的力量搞成这副样子,而他亲爱的师尊拦不住淫液往外流,又不想弄脏床铺,便只能找了个尽量不那么难堪的姿势跑到角落硬撑。

祁疏影就是这样,在一些方面执拗得令人发笑。

邬宴雪换了个方向,抱起祁疏影。他的身子骨软如轻纱,没有一点反抗的意味。将要把他放到床上时,他抓紧邬宴雪的臂膀,虚弱地质问:“你在吃食里面……加了什么?”

邬宴雪回头,红木桌上摆着空的碗筷和茶盏。两指在祁疏影脉上一探,哦,中了情毒。

此事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邬宴雪道:“送饭的侍从是我安排没错,但并非我指示的下药,应当是他自作主张,想投其所好而已。”

祁疏影靠着自身信念才忍住了往邬宴雪身上贴的念头,原因无它,徒弟身上凛冽的花香稍稍缓解了情毒带来的躁动。然而毒性凶悍,他情不自禁攥紧了邬宴雪的衣袖,艰难吐着息:“难受……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没打算那么快进行到那一步,祁疏影是块难啃的骨头,难训的野鹰,哪怕强上也无法撼动他,就须得一步步熬着他、摧毁他。

然而简简单单四个字,他名为理智的江塘决堤,什么按步有序,什么阴谋险策,什么谋划什么来日,通通被淹没不见,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回荡不息——我要让他彻底属于我。

祁疏影被一股大力丢上床榻,等不及抗议,邬宴雪便覆了上来,揪住他的衣领向外一扯。邬宴雪使了灵力,衣帛刺啦从上到下撕裂开来,露出飞琼仙君光滑匀称的身躯。

祁疏影的性器高高翘起,邬宴雪沉着脸,手伸到下方穴口,玉势带着淫液被抽了出来,无情地被扔在地上。

“呃啊!”

玉势抽离时极快地蹭过穴道,祁疏影如电击般仰头发出一声怪叫。

邬宴雪趁机捧住他的脸,叼住他的唇舌亲吻,亲着亲着,放开手解自己的衣带,衣袍倏倏落地。他吻得很乱,和前两次相比,少了势在必得的分寸和循序诱导,祁疏影不用说,他从来是被动的那一方。两人凌乱的呼吸互相交错、纠缠、交织,缭乱了烛灯,影子渐渐融为一体。

他吻他的唇舌,用舌头去勾引津液,亲他额间的碎发、眼角的红肿,在他挺立的乳尖流连片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握着发硬滚烫的阳具,龟头抵在他穴口上细细摩擦。

两人唇齿分开,津液在舌尖连成一条银线。邬宴雪又亲上祁疏影脸颊,在他耳边蛊惑。

“师尊,情毒是不是很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弟子帮你解开,腿打开点,让弟子进去好不好?”

祁疏影不愧为人中神木,不轻易为欲望折腰,小穴没了玉势,便因情毒作用泛上一股如蚂蚁啃食般的痒,他被那巨大的空虚感折磨,张口还是:“……不!”

邬宴雪眉眼弯了弯:“那我们不欢好,我们奸淫。”

他抬起祁疏影一条腿,扶着性器向里挤,龟头和阴唇挤压在一起,淫液在挤压的肉体间苟延残喘。

祁疏影下面早就湿了,得益于天然的润滑液,龟头顺利滑进去,湿热瞬间包裹了它。

“好撑……啊……不行……啊啊……疼……”祁疏影死命抓着床单,身躯发颤,生理性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邬宴雪额头青筋暴起,穴道还是太窄了,才进去一小截就夹得阳具钝痛,无法,他耸动着腰,轻轻捅着,去亲祁疏影,轻声哄道:“师尊,好师尊,放松点。”

祁疏影听不进去,他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师尊,听我说,我昨日去大殿议事了,你猜我遇见谁,我遇到了莲锦仙尊。”

提到焚荒宗有关,祁疏影有反应了,“嗯”了一声,注意力被转移,身下也软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此法奏效,邬宴雪说着,把他的腿分得更开,阳具一点点往里耸动。

“之后,我听见有人议论弟子,师尊,你知道他们如何议论的吗?”

小穴吞进去了大半个性器,邬宴雪发出一声长叹,缓缓在甬道里抽动。

“他们说,邬宴雪无功无绩,无能之人,不堪为慑霄之主。”

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密室,祁疏影体内的疼痛化成一汪温热浅滩,随着淫水一块溢出的,是他难以抑制的喘息呻吟。

“师尊,我在外就是这样的名声,一个背着慑霄的人,仅此而已。”

他摆正了姿势,让祁疏影躺倒,夹着他的腰,快速有力地抽插起来。

“师尊,你永远不懂,永远不听,你只在乎我有没有让慑霄发挥它该有的力量,你让我不要在意,可是师尊,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不为我撑腰?”

一滴泪从眼角滴下,正正掉进祁疏影眼眶里。

邬宴雪愣了,停住动作,而祁疏影好像清醒过来,虽陷于情欲之中,但眼神清明,他一动不动看着他,僵硬地伸出手,似乎想帮他擦掉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触到脸前,邬宴雪反应极大躲了一下,从某种情绪抽离,抓着祁疏影的膝腿,用力捅进去转起圈。

“啊……哈啊……啊啊啊……不……嗯啊啊啊……不要……啊……”

穴道被不停摩擦,祁疏影被插得浑身发软,快感席卷全身,穴口吞吐着性器,体内柱头摩擦过一点时,他浑身激灵,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冒。

邬宴雪又变了速度,退出一点,对着穴肉敏感的一点冲刺,同时一手握住祁疏影的玉茎上下撸动。

祁疏影惊叫一声,手掐住邬宴雪的胳膊,津液混着眼泪糊了满脸,过了会便喘叫着射了出来,精液落在邬宴雪的指间和自己的小腹上。

然而邬宴雪的孽根还直挺挺插在祁疏影体内未射分毫,他把人拉起,转身将师尊按在桌上,从背后捅了进去。

小穴已经被捅开,顺利地容纳了整根肉棒,后入的姿势能进地更深,肉棒在股间进进出出,敲打着臀部,淫水顺着两人顶撞的动作从腿根滑落,滴在地上。

祁疏影开始还能用手肘撑着,渐渐地胳膊失去力量,他几乎趴在桌上,这样一来,臀部翘得更高,肉棒进入更深,怼到了一处软肉。

“啊!”祁疏影顿感一阵酸滞,在支离破碎的呻吟中找回一点声音:“太深了……不行……那里不行。”

“哪里?这里?”邬宴雪故意冲着那撞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

他恍然,律动着坏心眼道:“这是宫腔啊,师尊。”

“若是我把子孙液都射进去,会怀孕也说不定。”

一想到祁疏影大着肚子,欲求不满张开腿,掰开穴求他干的样子,邬宴雪更加兴奋了,肉棒又肿胀几分,在祁疏影体内加快了速度。

“师尊,生个孩子好不好,这样你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祁疏影被捅得头皮发麻,分不清东南西北,被邬宴雪几句话砸得要疯,迷迷糊糊喊着:“啊啊…………不好……不要……啊啊……!”

邬宴雪重重向前顶,射出的精液全交代在祁疏影体内。

穴道猛烈收缩,喷出一股带着白浊的水,他再次到了高潮。

和祁疏影相比,邬宴雪更像重了情毒的那个,他意犹未尽地将祁疏影翻了个面,就着插入的姿势抽动起来。

两人从桌上做到了地上,再到墙上压着继续,期间不知换了多少个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第几个高潮后,祁疏影双眼一闭,昏死过去。

……

他好像做梦了,梦里漆黑一片,不知方向亦不知时间,温热包裹住他,不用思考任何人和事,不用面对无尽的纷扰,黑暗中,只觉安心。

忽然,他听见有人在叫他。

“祁疏影,祁疏影,疏影,疏影……”

“师尊。”

从梦里惊醒,祁疏影发觉自己浑身赤裸泡在热水里,邬宴雪正埋头在他身上驰骋。

混蛋弟子还抬头朝他一笑:“师尊,你醒了。”

他无言抬脚一踹,力度不大,但把邬宴雪踹了出去。

没有肉棒堵着,热水一股脑冲进被草开的小穴,肚子里精液顺势飘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红的痕迹遍布全身,下面酸痛无比,祁疏影意识回拢,想起来他和邬宴雪干了多荒唐的事。

“畜生!”祁疏影怒骂。

邬宴雪鼓起了掌:“师尊终于学会别的骂词了。”

油盐不进,可以的话他一点也不想看见弟子的裸体,逃避般转身,这才发现此处像个野生温泉池,池岸边模糊不清,被白雾遮盖。

邬宴雪跟过来解释:“弟子将温泉纳进空间阵了。”

只要祁疏影的法力一天没恢复,那他根本就逃不掉,邬宴雪深知这一点,所以刚开始就放开锁链,任由侍从进出。

修仙者辟谷是常事,但祁疏影失去力量,身体机能与常人无异,自然会感到饥饿口渴。

那侍从是个魔族,祁疏影见他第一眼举起剑就想杀了他,吓得他魂飞魄散放下碗筷化成魔气一溜烟挤过墙缝飞走了。

祁疏影在这之前饿了将近两天,他很有骨气地没动筷。许久后那魔族又来,带着套茶具,见桌上饭菜没动,小心翼翼但手脚极快往嘴里塞了口饭,一边嚼一边倒茶:“仙君这个真的没毒!小的走了再见!”

他半信半疑尝了,吃干净了也无事发生,饭后口干舌燥,他端起热茶就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身体开始无端发热,穴里发痒,水越流越多,祁疏影手足无措,就去动玉势,结果越弄越乱,最后就是邬宴雪看到的那样。

了解了事情经过,邬宴雪对此评价道:“其实师尊,还挺能惹祸的。”

祁疏影:“……闭嘴。”

他只说了魔族侍从和茶水的事,个中细节,是邬宴雪从所能见的事实中推断出来的。

两人之间的距离有十万八千里,隔着雾气交流,祁疏影不愿邬宴雪近身,邬宴雪吃饱喝足,这会心情畅快,不会为难祁疏影。

静默片刻,祁疏影率先开口:“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是指大殿议论那事,两人交合时邬宴雪讲了一大堆话,唯独那几句他仍记得清楚。

邬宴雪没回答,哗哗水声响起,他穿透雾气来到祁疏影身边,笑眯眯道:“师尊,还想要吗?”

祁疏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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