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师尊长出小批,指J嫩批不断(1 / 2)
('慑霄方才被踢到不知哪去,祁疏影找了好一会,才从桌案靠墙壁的缝隙中把它找了出来,慑霄没落多少灰,繁复的花纹依旧昏沉的火光下闪着锐利光芒,一如当年。
回想起邬曳白赴死前所托,他攥紧了剑身。
邬宴雪走后,祁疏影尝试运转丹田,不仅毫无反应,四肢脉络也拥塞不堪。邬宴雪曾是他身边最亲近之人,自然也知晓他灵力运作规律,恐怕邬宴雪是得了魔族的某种秘法,在他运法时借力打力,让秘法趁虚而入钻进丹田,把灵力源头封了个彻底。而那副丹药,想必也是从魔族手里得到的,魔族行事随心所欲,更莫谈伦理纲常。
破解秘法需要时间,而且下身异样的触感难以忽视,像是隐隐渴求什么,越想专注运功,那股细密的痉挛便越明显,几次冒出想要掀开衣物一探究竟的想法,都被他立刻切断,该想办法逃离,焚荒宗几处灵泉可助他摆脱药力,恢复法力。
找慑霄时他便将这密室翻了个彻底,祁疏影能感知到里外不仅设了重重叠叠的感知和屏蔽阵法,还有结界包裹,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也无法向外界求助。
若是邬宴雪还没同焚荒宗撕破脸皮,作为飞琼门下唯一弟子,只要他想隐瞒祁疏影的踪迹,同门便绝无发觉的可能。
似乎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这般被动的情形他许多未曾体会过,烦躁感硕然涌上心头,像凌乱的发丝纠缠在一起,连扯带拉,只会牵出一片刺痛。
气急攻心,他强行运转法力,然而干瘪的河土中挤不出一滴一毫的水来,强行挤压的后果便是,河滩崩塌,灵脉崩裂,百会穴遭受冲击,鲜血止不住地涌出七窍。
眼前一片漆黑,彻底昏死之前,脑海中有个声响如鬼魅回荡——
“即使违背本心,你也要继续这样走下去吗,飞琼?”
过往的记忆如走马灯在混沌识海中不断闪现,最终定格在紫苑峰,他们师徒二人的居所,邬宴雪背对着他,那是少年时的邬宴雪,焚荒的弟子长袍被风微微吹起一角,慑霄的剑身在如瀑的长发中若隐若现。他缓慢地回过头,扯出一个僵硬地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从他的嘴角淌下,邬宴雪体内的每根血管都如岩浆漫延,爆裂开来,炸出一朵朵血花。祁疏影动也动不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像没有灵魂的枯木,眼睁睁看着眼前的一切碎裂成沙。
“哎……”
沉重的叹息声钻入脑中,瞬间将祁疏影拉回现实。他猛然坐起,发觉身下是软塌塌的床榻。邬宴雪此刻好端端地坐在床边,手撑着头,抬眼与祁疏影对视。
他又叹息一声:“才过去一晚,你就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你明知我不会让你死的,所以何必呢?”
祁疏影的手腕和额头都被贴上镇定的符咒,丹田里注入了疗愈的功法。他愣了愣,以一种颇为无奈的语气道:“那你又是何必?”
邬宴雪把玩着他的头发,答:“因为不想忍了,不想再装你飞琼仙君的好弟子,焚荒的好师兄了。”
“你恨我?”
“我不恨你,我想得到你。”
祁疏影攥紧了拳头:“……就因为这种荒唐的理由,你便舍弃了焚荒宗的道义,人间的理法,就为了你的私欲……破坏结界,届时魔族侵入人界,你知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呵,他们死不死,与我何干?”邬宴雪嘲讽道:“仙君真是大义,自身难保了还不忘关怀众生,看来是歇息够了,既然如此……!”
祁疏影手腕处忽然燃起一股灵力,那道灵力迅速膨胀,将他的双臂死死固定在床头,双腿被强硬分开。他大惊,不由喊道:“邬宴雪,这样是不对的……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凑上来要亲他。祁疏影扭过头躲开,却听到一声轻笑,耳垂立马被热源包围。
亲昵至极的吮吸和摩擦声立刻源源不断传入脑海,祁疏影想用头撞开,却被捏住了脸。他气急,一口咬住了邬宴雪的食指。
对方也不甘示弱,在耳垂上一用力。
“啊!”祁疏影吃痛张口。邬宴雪顺势抬头,给彼此间拉开一小段距离。这场毫无情谊可言的短暂前戏就这么被粗暴地打断了。
“师尊,好牙口啊,也算是牙尖嘴利了?”邬宴雪受伤的指头一晃而过,他转身便去扒祁疏影的裤子。
“……滚开。”祁疏影无助地抬头望向密室顶端,只见一面影子伴着哗哗响声而动,下身感受到扑面的凉意。他咬咬牙,闭上了眼。
他的身体僵硬得像是木棍,两腿肌肉绷直,对即将所要面临的事抗拒得不能再抗拒。然而邬宴雪却像是见到何等珍贵之物,肉眼可见兴奋起来:“竟然真有此等功效!师尊看啊,魔尊没有骗我!”
提到魔尊,祁疏影条件反射睁眼看过去。邬宴雪不知从何处掏出一面水镜对准他的下身,镜面透亮,于是他清楚看见了镜子中自己被衣摆遮挡大半的性器,还有双股中间,明显突起的一条肉缝——因为腿被强迫打开的原因,肉缝随之张开口,内里的颜色与皮肤相比要更深一点。
祁疏影像是被人一拳砸在脑袋上,愣愣道:“这……是什么?”
是人诞孕之地,是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构造。
“是那颗丹药的功效,怎么,弟子没说吗?”邬宴雪明知故问,手掌一握,水镜凭空消失。他又从袖子里摸出个青色扁盒,打开,里面是白色软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丹药乃魔界珍草,阴阳噬骨花所制,食用之后,不论男女,皆能得到两幅器官,欢好时可享受天上人间般的愉悦,魔族曾经十分流行此物,可惜阴阳噬骨花本就稀少,到如今,师尊吞下的那颗已是绝品。”
邬宴雪边解释,边从盒中抠出一块软膏。然而祁疏影此刻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他方才还心存几分侥幸,他们可是有二十年的师徒情,再怎么样邬宴雪也不会太过分。是他想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恍恍惚惚间,他想,与其这般屈辱,不如早点结果了。
邬宴雪像拥有读心术般看透了他的想法,凑近了道:“实话告诉你,师尊,结界没有破。”
他眼神亮了亮。
“修复阵法在那之后便发挥了作用,而后赶来的修士将溢出的魔气收拢进困魔网,没有人遇害,魔尊的力量尚未恢复,这次不过是试探。”
人界目前还是安全的,祁疏影暗暗松了口气。趁其不备,邬宴雪将食指挤进新生的穴缝并缓慢摩擦着,指尖的软膏融化,抹在阴唇上水亮光滑。即便只是手指,对小穴而言,冲击力也足够大了,祁疏影呼吸变得急促,这次不用别人上禁制,他死抿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祁疏影欣赏着师尊痛苦中夹杂一丝情欲的神色,略带威胁道:“不过,师尊若胆敢自尽,那么焚荒宗,同门,师兄弟,还有人间你所珍惜的,由你们一手维护的宁静,很快就会消失。”
说着,他勾起手指,在阴唇间不停搅动,或慢或快,指尖如抚琴般刮擦而过,令人羞耻的黏腻水声从穴口传来。祁疏影感到体内某些东西正聚拢在下腹,从未体验的钝感占据了半个身子,那股热感卷土重来,甚至比昨天还要强烈好几倍。
穴肉被折腾得泛红,上方一颗殷红的小豆挺立突起,微微颤抖。忽然,邬宴雪两指夹住那颗突起。祁疏影双目瞪大,身下器物不受控制顶开衣摆,抬起了头,嫩穴也张开个小口,畏畏缩缩地等待着被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停……不要……!”
邬宴雪一心一意地挑逗着阴蒂,可怜的豆子很快便有红肿的趋势。祁疏影眼角泛起泪花,从喘息到无自觉地呻吟,那呻吟声愈加浓重,就在即将攀上情潮那一刹那,邬宴雪手掌整个覆盖上小穴,噗嗞一声,两根手指插进了穴口,中断了高潮。
阴道湿润潮热,却还是太紧,异物入体的感觉不好受,两根手指,就好像要将穴道撑开,祁疏影面色泛红,目光直直望向正对那面墙壁,像拼尽全力道:“不……出去……快出去!”
邬宴雪本来半跪在他两腿中间,闻言,整个身子压了过来,将祁疏影的屁股抬起一半。上身的衣服被掀起至腰腹,于是他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整个腿根水光淋淋,小穴泛着色情的红,穴口结结实实含着自己徒弟的两根手指,更要命的是,手指上还有他方才留下的牙印。
羞耻心如潮水汹涌,泛上面颊,偏偏邬宴雪一边抽动,一边恬不知耻输出骚话:“师尊,你看你的嫩穴,已经这么敏感了,弟子一动,它就开始冒水了。”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发情,我的好师尊,只是手指便让你受不了,那如果更大更粗的东西捅进去,师尊能去多少次?”
手指逐渐加快,带出淅沥沥的淫水,并向着穴道更深处转着圈抠挖,咕啾咕啾的声音不绝于耳。
祁疏影自己都要被整疯了,四肢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这刺激过头的快感,眼泪划过脸颊,落进嘴角,舌尖触及到咸湿,在口腔内漫延。
邬宴雪吻了上来,叼住祁疏影舌尖,与他共品飞琼仙君难得的泪水。同时手掌加快,一边摩擦穴肉,一边磨搓穴道。
祁疏影的肉茎高高翘起,吐出大量白色混着清色的浊液。邬宴雪猛地抽出手指,他的腿根剧烈地颤抖,毫无顾忌地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哈啊……啊啊……嗯啊啊啊……”
邬宴雪亲了亲他的脸颊,这次祁疏影没有任何反抗,还留在高潮余韵中没缓过神来。
“师尊,你去了。怎么样,感受如何?”
祁疏影脸面朝墙壁,不去看他。
他从祁疏影身上起来,坐到了床边,随即解开灵力禁锢。
下一刻祁疏影便挥拳直冲他后脑勺,然而邬宴雪毫不费力便接下了这软绵绵的一拳,并将他拥入怀中。手指再次不安分地插进对方穴道里,引起一阵细密的呻吟。
邬宴雪怀抱着他,用下巴蹭了蹭祁疏影的额头:“师尊莫急啊,这种事不必争朝夕,以后弟子天天陪在您身边,陪着您,好不好?”
祁疏影被蹭得恼火,不由怒骂:“你个……孽畜……竟敢……啊……!”
在骂声间,他又到达一个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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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宴雪踏入密室,第一眼不见祁疏影的身影。
床上空无一物,倒是之前锁祁疏影铁链的那处多出一团鼓起的被子。
他蹲在那团被子前,掀开,眼前一幕瞬间叫他血脉偾张——祁疏影拧眉咬牙,却并非纯粹的痛苦,耳尖、脸颊泛着异样的酡红,脖颈是一层密密的薄汗,双腿叠起,胳膊环抱着,依旧不能阻止身下的淫水浸透了衣物,留下一片深色水渍,浸湿的那片黏在肉穴上,最下方一小截硬物凸起,不停抖动。
“师尊……”身体霎时燃起火热,邬宴雪直勾勾看着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语气温柔中夹杂诡异的欣慰。:“不是说了吗,不要拔,去了这么多次,不好受吧?”
就算不在现场,他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玉势插在穴里好几个时辰,必然是不好受的,他下的印记讲究个你来我往,祁疏影大抵用了十分力想把玉势弄出来,结果被反弹回来的力量搞成这副样子,而他亲爱的师尊拦不住淫液往外流,又不想弄脏床铺,便只能找了个尽量不那么难堪的姿势跑到角落硬撑。
祁疏影就是这样,在一些方面执拗得令人发笑。
邬宴雪换了个方向,抱起祁疏影。他的身子骨软如轻纱,没有一点反抗的意味。将要把他放到床上时,他抓紧邬宴雪的臂膀,虚弱地质问:“你在吃食里面……加了什么?”
邬宴雪回头,红木桌上摆着空的碗筷和茶盏。两指在祁疏影脉上一探,哦,中了情毒。
此事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邬宴雪道:“送饭的侍从是我安排没错,但并非我指示的下药,应当是他自作主张,想投其所好而已。”
祁疏影靠着自身信念才忍住了往邬宴雪身上贴的念头,原因无它,徒弟身上凛冽的花香稍稍缓解了情毒带来的躁动。然而毒性凶悍,他情不自禁攥紧了邬宴雪的衣袖,艰难吐着息:“难受……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没打算那么快进行到那一步,祁疏影是块难啃的骨头,难训的野鹰,哪怕强上也无法撼动他,就须得一步步熬着他、摧毁他。
然而简简单单四个字,他名为理智的江塘决堤,什么按步有序,什么阴谋险策,什么谋划什么来日,通通被淹没不见,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回荡不息——我要让他彻底属于我。
祁疏影被一股大力丢上床榻,等不及抗议,邬宴雪便覆了上来,揪住他的衣领向外一扯。邬宴雪使了灵力,衣帛刺啦从上到下撕裂开来,露出飞琼仙君光滑匀称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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