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弟子囚师尊,喂药发情强制(1 / 2)
('焚荒宗,当今天下第一大宗,名动天下的拂须仙君邬曳白便出自焚荒宗,一剑慑霄震万魔,荡平八荒鬼泣逃,拂须仙君为苍生为太平,是所有修士之向往和榜样。
然而,二十年前,魔族在魔尊带领下,一举攻入焚荒宗,邬曳白为击败魔尊,以身为祭,自爆灵力,将魔尊封入魔界,永世不得出。
一代名士就此陨落,无不叫人叹息,正因如此,其战神美名经久不衰,时至今日,他的传说依旧在修真界口口相传。
“哎?那把剑,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慑霄?”一女弟子捂嘴惊声道。
魔族近来不安分,大批妖魔潜入人界作乱,修真界派出两批修士,一批分散人界寻找妖魔踪迹将其斩杀,一批前往魔界与人界边境,加强边境结界能量,补修结界漏洞。
那名女弟子便是前往边境修补结界修士之一,惊声吸引了同伴,同伴顺着她目光看去,瞧见不远处一名男子,身负一把古朴长剑,剑柄做工细致,剑身花纹繁琐,沉蕴多年的内力隐隐从剑鞘中溢出。
又有人注意到那把剑,几人凑在一起,激动万分耳语道:“真是,真是慑霄,那特有的古铜花纹,还有深不可测的灵力,今日来趟边境,竟有幸能一睹慑霄风采,真是来对了!”
“这么说来,背着慑霄那人,岂不就是……”
“聚在此作甚?闲话说够了?没有正事可做?”
一弟子上前,驱散众人,几步到了那男子面前,恭敬行礼道:“邬宴雪师兄,我派几个外门弟子不懂事,冒犯了师兄,实在抱歉,叫师兄看了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转过身,他一袭玄袍,发冠高束,目光平和,眉眼却带着不可忽视的犀利,长相俊野,叫人眼前一亮。
他善解人意笑道:“无妨。”
此时他们身处边境,远眺,尽头处地火漫延,天地皆为暗色,那便是魔界,没有光亮,没有生机,而这暗色仿佛藏于水中,雾蒙不清,这都是因为边境结界在作用。
邬宴雪掌心拖出一道灵光,一掌拍在结界之上,在众人惊讶目光中,结界发出阵阵流光,惊艳不已。
“结界已经稳固住了,多派几个弟子,看看可还有疏漏。”邬宴雪吩咐道。
几人领命,匆匆离去。
这时,身后又传来一阵骚动,邬宴雪回身,见来人,低眉作揖道:“师尊,您来了。”
男人一身轻紫长袍,两缕青衣带隐在雪发之中,面容涓秀清净,如高山未化冰雪,好一副谪仙做派。
这便是焚荒宗众仙之一的飞琼仙君——祁疏影,邬曳白身死后,他收邬曳白之子,邬宴雪为徒,而今,邬宴雪作为飞琼仙君唯一的内门弟子,与其师一同前来边境守卫结界。
邬宴雪行至祁疏影面前,淡淡笑道:“师尊,结界已布置妥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嗯”了一声,抬眼看了看四周,不带感情道:“不错。”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比起你父亲,还是要逊色几分,他于你这个年龄,已经能独身于八荒中斩除妖魔,你还需加倍努力才是。”
邬宴雪嘴角一僵,那点小情绪转瞬即逝,他点头道:“是,弟子一定努力,不负师尊重望所托。”
祁疏影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与邬宴雪侧身而过,他负手近至结界,伸出手,指尖触及结界,结界颤动两下,忽然顿住了。
随即,从祁疏影触碰之处,结界咔一声,裂开,接着不受控制四分五裂,砰一声响,结界碎了,霎时,如天降云雾般的魔气从魔界中疯狂涌出,向弟子们发动攻击。
“结界碎了!快,戒备!”
祁疏影召出法器,灵光乍现,瞬间劈散魔气,弟子们有了主心骨,从刚开始的惊慌到一同持剑应对。
祁疏影只顾着应付铺天盖地的魔气,却不见邬宴雪的身影,当务之急是想办法修补结界,清除魔气,若让这些东西流窜到人界,那么世间必将再次纷乱。
就在他专心致志消灭魔气时,浑然没有察觉到身后动静,就在这时,一道力量从身后袭击了他,那股力量并非在他之上,可是祁疏影防不胜防,就这么被击中,灵体受挫,魔气趁机包裹住他,夺取了他身上的灵力。
祁疏影晕过去之前,看到的是周围倒地的弟子,还有邬宴雪那张模糊的,带着笑意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太不小心了。”
祁疏影猛然睁开眼,浑身的酸痛让他瞬间眼花一片,他手脚无力,但手腕却被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禁锢捆绑,让他得以跪着,而不至于整个人摔在地上。
“……这是哪?”
祁疏影心中困惑,他顶着无边的头疼,拧了拧心神,终于看清眼前场景:这似乎是一间密室,四面无窗无门,有案有桌有床,又像是刑房,困住祁疏影的是两条固定在墙壁上的铁链,案旁似乎还摆着宛如刑具的粗短棍棒,他尝试着挣脱,可祁疏影惊愕地发现,他的灵力消失了,或者说,是被封印了。
忽然,迎着祁疏影那面的墙壁动了,祁疏影警惕心大起,待看清从墙后走出的那人样貌时,他不可置信道:“……宴雪?”
来人正是邬宴雪,他还是一如既往,温和浅笑:“师尊,醒了?”
祁疏影这才惊觉,想起昏倒前一幕:“邬宴雪,是你偷袭了我!难不成你……!”
“啊,差点忘了。”邬宴雪信步朝着祁疏影走来,慢悠悠道:“是我,师尊。结界也是我使了一点小手段,让它不小心,破了。”
束缚的铁链哗哗作响,祁疏影看起来愤怒得要昏过去:“为何?为何要这么做!难不成你已同魔族勾结?!”
邬宴雪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了,像是默哀,又像是思考,空气中只剩下祁疏影因怒气而有些急促的喘息。半晌,他才走到祁疏影面前,蹲了下来,嗤笑道:“师尊啊,你总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是这般高高在上,无视一切,然后自说自话地下达判决。既然这样,我解释又有何用?解释,你会听吗?”
祁疏影怒骂:“混账!”
“你父可是拂须仙君,你就这般辜负焚荒宗和他的期望?!”
听到这,邬宴雪的嘴角彻底耷拉下来,他猛地垂头,喃喃道:“拂须仙君,邬曳白,邬曳白,邬曳白,又是邬曳白!”
声调从低到高,直到最后近乎扭曲。
他烦躁地站起身,狂躁不安来回走动。
“二十年了,师尊,二十年了,邬曳白这个名字我听了二十年了!!!”
“自从父亲死后,你们便开始对他念念不忘,你们想再培养一个邬曳白,所以盯上了我,不能选择喜欢的法器,不能抉择我想要的心法,我只能继承邬曳白的慑霄!你们每个人,都只把我当作傀儡,只盼着邬曳白的魂魄能回归,这个死了多年的人能复活,没有一个人问过我,我!邬宴雪,喜欢什么,想做什么,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说话间,邬宴雪的灵力不安地震荡,祁疏影被震得头脑发昏,想要反驳却只能吐出一个“你”来。
“师尊,尤其是你,师尊,只要我修行一有疏漏,心法一有掌握不周的地方,我便要受罚,面壁,跪罚,禁闭,我还要听他们冠冕堂皇,说这样做没错,只有这样才能变成和他父亲一般优秀的人,可是我不想,我受的苦,却要来满足他人期望,凭什么?我一点都不想听到邬曳白这个名字,包括这把破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哐当一声重响,慑霄剑连带剑鞘一同摔在祁疏影面前,他抖索着想去捡剑,奈何手被束缚,半分也动弹不得。
邬宴雪踢开慑霄,重新蹲回到他面前,他不再笑了,双目阴恻恻地看他:“师尊,很心疼吧,心爱之人的剑,就这么被他的孩子弃如敝履。”
祁疏影根本没有搞清状况,显得有些呆滞:“你在胡说些什么?!”
“师尊向来聪慧,怎么这会开始装傻?”他扯了扯嘴角:“师尊知道,每次您同我说起邬曳白时候,是怎般的眼神吗?”
“怀念?爱慕?温柔?我不知道,总之那样的眼神从未施舍予我,我快嫉妒疯了啊。”
祁疏影唇角翕动,好半天憋出一句:“你……疯了?!”
邬宴雪笑得开朗:“是,我疯了,若是发疯才能博得师尊关注,那弟子情愿永永远远这么疯着。”
“既然那么喜欢禁闭,那便好好体会吧,师尊,生不如死,究竟是什么感受。”
说着,他袖中掏出一瓶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丹药,塞入口中。
下一刻,邬宴雪猛然掐住祁疏影的下颚,逼迫祁疏影张开了嘴,身体前倾,径直吻了上去,双唇紧贴,祁疏影无力反抗,竟任由邬宴雪撬开贝齿,对方的舌尖一下子侵入自己的领地,携带着那枚丹药滚入口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欲仰头分开,可邬宴雪强势有力,灵力从掌中倾泻,将祁疏影压在墙壁之上,动作幅度过大,丹药被津液润滑,就这么吞入腹中。
然而喂药完毕,邬宴雪仍不打算放过他,短暂分开一瞬,咬了下祁疏影下唇,便再次掰开他下巴,用唇舌挑逗侵占他的师尊,祁疏影奋力挣扎,可还是抵不过被掠夺的命运,被迫与自己的弟子交换津液,淫靡暧昧的声音充斥整个密室。
“唔……嗯……唔嗯……哈……放开!”
祁疏影在接近窒息的亲吻中抓住一丝理智,足下使力,猛然一踹。
邬宴雪被踹得跌坐在地,他嘴角缓缓淌出一丝鲜血,然而他本人毫不在意,用手指擦拭掉,和墙下狼狈不堪,唇下同样沾着鲜血的祁疏影对视。
他站起身,钳住祁疏影的下巴,迫使他仰视,带着近乎缱绻的柔意,用带血的指腹,擦在祁疏影的唇上。
“真好看,师尊。”他垂眸,瞳孔在暗暗发亮:“师尊美不可方物,这般姣好之姿,现在属于我了,弟子好高兴啊。”
意识到自己的弟子已经无药可救了,祁疏影不再废话,意识到那枚丹药不对劲,当即就要吐出来。邬宴雪抬手掐诀,接着一道禁制封在祁疏影嘴上。
“师尊若不嫌恶,尽管吐。”
他是了解祁疏影的秉性的,比木头还要刻版,一言一行需得符合身份,自尊大过于天,如今弟子将他囚禁,已经让他难以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不其然,祁疏影停止动作,恨恨瞪着他。
受到凶悍的眼刀,邬宴雪不退反进,双眸亮如沉夜星两点,一掌击在祁疏影腹上。
不疼,但一股莫名的力量似乎被激活,热感从体内扩散,直窜头顶,四肢百骸酸楚更甚,更可怖的是,那股热感还在往身下聚,烧得他的器物竟不自觉抬头,双腿之间异样感横生,又酥又麻,简直要把人折磨疯魔。
祁疏影刚开始还企图抵抗,可渐渐的,他浑身上下都被陌生的感受所占据,丹药好像融进了魂魄,撕扯他强迫他掰开禁制,发出尖叫。
邬宴雪好整以暇观望着祁疏影的眼神从惊怒、不可置信、慌乱、挣扎到迷离,还有身下慢慢突起的帐篷,满意地打了个响指,铁链随声松动。祁疏影没了力气支撑点,脱力倒在邬宴雪怀里。
邬宴雪抱起师尊,放倒在床榻上,一把扯下柔绵丝滑的腰带,祁疏影半个身子就这么裸露出来,身形匀称,肤如羊脂玉,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
祁疏影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企图推开那双作恶的手,然而一点用都没有,邬宴雪反手将他的手腕捆在床头,拽下了他的裤子,挺直的肉茎弹跳出来,龟头随之吐出几滴清透液体。
邬宴雪卡在祁疏影双腿间,跳过在空气中可怜兮兮的肉茎,抚上他的腹部,同时缓慢向掌心释放灵力。灵力宛如细细的毛笔,在祁疏影腹上挠着痒。
他腰腹一颤一颤,龟头控制不住地吐出清液,两颗乳头已经不受控制挺立,粉嫩无比,一看便未经人事,邬宴雪又上手去折磨乳头,指尖轻挑,在乳晕一圈慢慢绕圈滑动,祁疏影哪经过这般刺激,不住摇头,混乱间无法张口,只能闷闷得发出反抗的唔声。
邬宴雪在他耳边轻声:“师尊,看啊,你的乳头兴奋了,弟子让它更兴奋点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根本不会等祁疏影同意,埋头含住左边一颗,用唇吮吸用齿搓磨,舌尖抵着乳头按揉,再重重按压乳晕,力度之大,仿佛要从稚嫩的乳头中吸出些什么,左边吃完便换另一边,左边胸口伴着齿印和津液红肿一片。
祁疏影全身都在颤抖,他呼吸不畅,情欲蒸腾中渐渐有晕厥之症。
忽然,邬宴雪的指尖从他的胸口一路滑向下腹,直至碰了下肉茎。
他感到脑中一根弦绷断了,绷紧了双腿,腰如弓箭般挺起。邬宴雪恰时解开禁制。一股股白浊射出来,接连不断,祁疏影毫无意识地高声淫叫:“啊……啊啊……嗯啊啊……不……不啊……嗯嗯啊啊啊!!!”
“这便是人人敬仰之飞琼仙君?”邬宴雪擦了擦身上的白浊,戏谑地展示给祁疏影:“将自己的体液射在弟子身上,叫得比妓子还大声,当真孟浪淫荡。”
谪仙般的飞琼仙君,此时浑身赤裸,被捆绑在床头,下身一塌糊涂。肉茎半软不软,时不时流出半清不清的浊液,仿佛要把修行百年禁欲百年所积攒的情欲都挤压出来,祁疏影难堪地紧闭双眼:“……杀了我吧。”
邬宴雪将床榻收拾干净,解开了祁疏影的手腕,丢给祁疏影一套干净的中衣,便转身离开。
走之前,他留下一句话。
“师尊,我们来日方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慑霄方才被踢到不知哪去,祁疏影找了好一会,才从桌案靠墙壁的缝隙中把它找了出来,慑霄没落多少灰,繁复的花纹依旧昏沉的火光下闪着锐利光芒,一如当年。
回想起邬曳白赴死前所托,他攥紧了剑身。
邬宴雪走后,祁疏影尝试运转丹田,不仅毫无反应,四肢脉络也拥塞不堪。邬宴雪曾是他身边最亲近之人,自然也知晓他灵力运作规律,恐怕邬宴雪是得了魔族的某种秘法,在他运法时借力打力,让秘法趁虚而入钻进丹田,把灵力源头封了个彻底。而那副丹药,想必也是从魔族手里得到的,魔族行事随心所欲,更莫谈伦理纲常。
破解秘法需要时间,而且下身异样的触感难以忽视,像是隐隐渴求什么,越想专注运功,那股细密的痉挛便越明显,几次冒出想要掀开衣物一探究竟的想法,都被他立刻切断,该想办法逃离,焚荒宗几处灵泉可助他摆脱药力,恢复法力。
找慑霄时他便将这密室翻了个彻底,祁疏影能感知到里外不仅设了重重叠叠的感知和屏蔽阵法,还有结界包裹,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也无法向外界求助。
若是邬宴雪还没同焚荒宗撕破脸皮,作为飞琼门下唯一弟子,只要他想隐瞒祁疏影的踪迹,同门便绝无发觉的可能。
似乎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这般被动的情形他许多未曾体会过,烦躁感硕然涌上心头,像凌乱的发丝纠缠在一起,连扯带拉,只会牵出一片刺痛。
气急攻心,他强行运转法力,然而干瘪的河土中挤不出一滴一毫的水来,强行挤压的后果便是,河滩崩塌,灵脉崩裂,百会穴遭受冲击,鲜血止不住地涌出七窍。
眼前一片漆黑,彻底昏死之前,脑海中有个声响如鬼魅回荡——
“即使违背本心,你也要继续这样走下去吗,飞琼?”
过往的记忆如走马灯在混沌识海中不断闪现,最终定格在紫苑峰,他们师徒二人的居所,邬宴雪背对着他,那是少年时的邬宴雪,焚荒的弟子长袍被风微微吹起一角,慑霄的剑身在如瀑的长发中若隐若现。他缓慢地回过头,扯出一个僵硬地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从他的嘴角淌下,邬宴雪体内的每根血管都如岩浆漫延,爆裂开来,炸出一朵朵血花。祁疏影动也动不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像没有灵魂的枯木,眼睁睁看着眼前的一切碎裂成沙。
“哎……”
沉重的叹息声钻入脑中,瞬间将祁疏影拉回现实。他猛然坐起,发觉身下是软塌塌的床榻。邬宴雪此刻好端端地坐在床边,手撑着头,抬眼与祁疏影对视。
他又叹息一声:“才过去一晚,你就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你明知我不会让你死的,所以何必呢?”
祁疏影的手腕和额头都被贴上镇定的符咒,丹田里注入了疗愈的功法。他愣了愣,以一种颇为无奈的语气道:“那你又是何必?”
邬宴雪把玩着他的头发,答:“因为不想忍了,不想再装你飞琼仙君的好弟子,焚荒的好师兄了。”
“你恨我?”
“我不恨你,我想得到你。”
祁疏影攥紧了拳头:“……就因为这种荒唐的理由,你便舍弃了焚荒宗的道义,人间的理法,就为了你的私欲……破坏结界,届时魔族侵入人界,你知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呵,他们死不死,与我何干?”邬宴雪嘲讽道:“仙君真是大义,自身难保了还不忘关怀众生,看来是歇息够了,既然如此……!”
祁疏影手腕处忽然燃起一股灵力,那道灵力迅速膨胀,将他的双臂死死固定在床头,双腿被强硬分开。他大惊,不由喊道:“邬宴雪,这样是不对的……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凑上来要亲他。祁疏影扭过头躲开,却听到一声轻笑,耳垂立马被热源包围。
亲昵至极的吮吸和摩擦声立刻源源不断传入脑海,祁疏影想用头撞开,却被捏住了脸。他气急,一口咬住了邬宴雪的食指。
对方也不甘示弱,在耳垂上一用力。
“啊!”祁疏影吃痛张口。邬宴雪顺势抬头,给彼此间拉开一小段距离。这场毫无情谊可言的短暂前戏就这么被粗暴地打断了。
“师尊,好牙口啊,也算是牙尖嘴利了?”邬宴雪受伤的指头一晃而过,他转身便去扒祁疏影的裤子。
“……滚开。”祁疏影无助地抬头望向密室顶端,只见一面影子伴着哗哗响声而动,下身感受到扑面的凉意。他咬咬牙,闭上了眼。
他的身体僵硬得像是木棍,两腿肌肉绷直,对即将所要面临的事抗拒得不能再抗拒。然而邬宴雪却像是见到何等珍贵之物,肉眼可见兴奋起来:“竟然真有此等功效!师尊看啊,魔尊没有骗我!”
提到魔尊,祁疏影条件反射睁眼看过去。邬宴雪不知从何处掏出一面水镜对准他的下身,镜面透亮,于是他清楚看见了镜子中自己被衣摆遮挡大半的性器,还有双股中间,明显突起的一条肉缝——因为腿被强迫打开的原因,肉缝随之张开口,内里的颜色与皮肤相比要更深一点。
祁疏影像是被人一拳砸在脑袋上,愣愣道:“这……是什么?”
是人诞孕之地,是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构造。
“是那颗丹药的功效,怎么,弟子没说吗?”邬宴雪明知故问,手掌一握,水镜凭空消失。他又从袖子里摸出个青色扁盒,打开,里面是白色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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