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痒药灌膀胱,全身涂山药汁羽毛玩弄,脚心腋窝按摩器痒刑放置(1 / 2)

('尿道锁是中空的设计,如果贺棠想,可以给男人细嫩的尿道里注入任何他喜欢的东西,可以是催情的媚药,可以是撑满膀胱,让人充满排泄欲望的尿水,甚至可以是他自己的精液,把哥哥里里外外都涂满了自己的味道。

“哥哥知道这是什么吗?”贺棠晃了晃手里粗大的注射器。

顾迟玉手脚被捆在椅子上,嫩穴几乎张开到了极致,他刚刚难得的被排出了所有尿液——这让他产生了一点不太好的联想,毕竟上次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贺棠给他的膀胱里灌满了高浓度的强效媚药,不仅一整天都鼓着肚子憋着液体不能释放,还一直被尿道棒恶劣地玩弄着尿孔、膀胱、乃至阴蒂根,被弟弟调教成只要产生尿意就会充满性快感的骚货,甚至连排尿的时候满脑子都只剩下对高潮的渴望。

他头皮发麻,身体很明显地紧绷起来,有些不安地看着贺棠手里的东西。

他的宝贝弟弟到底是被谁教成现在这副样子了。

贺棠吊着他的胃口,却也没有解释,只是拨了拨尿孔,对准后把满满一针管的透明药剂注射进去。

液体流过细嫩的尿道,然后灌进膀胱里,嫩肉颤动着,先是微微发热,然后很鲜明地胀痛起来,本就细窄的尿道因为嫩肉的红肿鼓胀,变成更窄小的细道,连一直插在里面的尿道棒都变得难以适应起来,像什么粗大的道具用力撑开了甬道,挤得嫩肉痉挛。

胀痛平复过后,是细微的痒和热,但和灌入媚药时的发情瘙痒又不一样。

顾迟玉轻轻动了动身体,他很难描述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内部的腔体过度充血肿胀后,连水流淌过都会有鲜明的刺痛和痒意,但因为被灌满了未知的液体,膀胱,尿道,都完全被填满了,无法排出的液体一直在流动,所以也就等同于一直被这样难以形容的痛痒感折磨着。

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好像还在忍受范围内。

贺棠又摸了摸被锁住的尿孔,他好像突然有了解说的兴致,一边抠弄着细嫩的孔洞,一边道:“哥哥的尿道已经够敏感了,光是含着尿水就会忍不住发情,如果再加强敏感度调教的话,搞不好会把哥哥欺负成完全没有理智的奇怪样子。可是如果维持原样的话,对充满忍耐力的哥哥来说又不足够有惩罚的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眨了眨眼睛,含着笑意道:“所以用了不同的药剂,让哥哥这里暂时敏感化了,如果哥哥自己能看到的话,就会发现从尿道到膀胱完全肿胀起来了哦,充血红肿的嫩肉就像过敏一样,光是存在就会觉得又酸又痒,如果碰一下的话——”

他捏着弹出突起颗粒的尿道棒用力一抬,碾过细窄的尿孔。

“哈啊——”

顾迟玉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声呻吟,浑身都哆嗦起来,太奇怪了,身体深处根本触碰不到的地方,居然涌出这么强烈的酸痛和瘙痒感,好像从那个细嫩的腔体辐射开,让全身都变得奇怪了。

“不过光是这样的话,对哥哥来说应该也只是有点难熬罢了,”贺棠又换了一根更细的注射器,里面装着半清透的乳白色液体,“所以我还准备了这个。”

催情药、姜汁还有山药汁的混合物。

充满情欲,红肿敏感的嫩肉,再淋上辛辣的姜汁,和让人瘙痒不已的山药汁,即使是哥哥也会觉得难以忍耐吧。

尚且一无所知的男人屏息看着那一管液体被推进尿孔里,本就饱胀的膀胱传来鲜明的尿意。

但憋尿已经是他每天都要忍耐的功课,真正让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的,是尿道里仿佛被灼烧的强烈刺痛,细嫩的软肉像被无数根针刺扎进去,疼痛让后背渗出淋淋冷汗,好不容易那股辛辣刺激的痛意淡去,稍稍平复的身体又在一片灼热中泛起难以言喻的酸痒。

像千万只小虫子啮咬着皮肉,又一路钻到骨髓深入,磨着咬着身体内部的神经。

顾迟玉额上也渗出了汗水,他焦躁地扭动着身体,但身体内部的痒意是没有任何办法缓解的,甚至因为太过难受,根本没办法憋住尿水,液体就一股股地往尿道里涌,再被尿道锁堵住,如此来回冲洗着膀胱和尿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股痒意更强烈了。

他不受控制地想伸手去摸一摸下体,又被哐当一声脆响拉回了思绪——他的双手都被镣铐束缚住了,能移动的距离小的可怜,根本没法触碰自己的身体。

顾迟玉咬着嘴唇,神色隐忍,漂亮的瑞凤眼含着湿漉漉的雾气,才这一会儿功夫他就已经出了一身细汗,乌缎一样的长发黏在泛红的脸颊和肩背上,有种让人目眩神迷的淫艳美感。

“没想到效果这么好。”贺棠喃喃了一声。

“干脆在哥哥身上其他部位也涂上吧。”他又兴致勃勃道。

顾迟玉轻颤了一下,但被拘束住的身体只能完全顺服地打开着。

贺棠用刷子蘸了厚厚的汁水,几乎要抹到男人身上时又顿住。

“哥哥的表情好可怜,”他亲了亲男人湿红的眼尾,“很难受吗,如果哥哥不愿意的话,我就不弄了。”

顾迟玉差点脱口而出不愿意,但看着贺棠那双神色难辨的眼睛,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还是咬着牙道:“没关系...”

贺棠顿时绽出笑容,他亲昵地蹭了蹭顾迟玉:“哥哥真好。”

青年愉快地哼着小调,把混着媚药的山药汁涂在男人身上,先是肉穴,因为大腿几乎被分开到极致的姿势,肉穴的每一处也都张的很开,肉核、嫩唇、穴眼儿,全都剥开露出,被刷子细细涂上了催情的痒药,贺棠连甬道里都没放过,伸进去搅弄了一番后,又刷过臀缝儿,给后穴里也抹上了厚厚的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哥哥的骚奶子也不能放过哦。”沾满药汁的刷子绕着双乳来回打转,最后才重重地涂抹在乳头上,那里几乎一直是挺立发情的样子,被山药汁涂抹过后更加水润艳丽了。

“其实抹在这些地方总比灌到膀胱里好吧,”贺棠似是安慰,“痒得厉害的话,至少外面还可以挠一挠,可是哥哥可怜的尿道里连碰都没办法碰呢。”

似乎是印证他的话,涨红的乳尖细细颤动,顾迟玉一边喘息一边忍不住扯弄着手腕。

痒,好痒,细微的刺痛和着深入皮肉的痒意,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好想握住那里用力抓挠。

“啊,忘了哥哥完全不可以触碰自己呢,那其实灌到哪里都一样了,毕竟哥哥都只有忍耐这一个选择呢。”贺棠恶劣地凑过去,对着勃起的乳尖轻轻吹了口气。

“呜,哼恩——”

顾迟玉偏过头喘息着,浓黑的睫毛沾着泪水一下一下颤动。

有种奇怪的,焦躁而难以启齿的感觉在身体里流动,他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在发情,还是单纯的发痒,每一处涂抹了药汁的器官都在可怜的颤动,他想伸手去抓挠,又觉得这样还不够,酸麻刺痒混合着难言的空虚渴望,每一次因为难耐的痒意而呻吟时,都好像多了一层饥渴的情欲积累在身体内部。

想被人肏进肉穴里,把发痒的媚肉都碾磨平整,然后一边用尿道棒抽插玩弄他的尿孔和膀胱,一边捧着同样发痒的奶子用力吮吸,把乳头咬得又痛又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陷进迷乱的幻想里,直到肩胛骨被拽得发痛才略微回过神来。

他双手又被吊起来,修长白皙的手臂高高举着。

因为地域环境的变迁,星际时代的人类明显比古地球时期体毛更为稀疏,而顾迟玉大概是双性身体的缘故,又比普通男人的身体更白皙干净,腋窝和下体几乎都没有什么毛发,只有些微淡色的柔软绒毛。

很可爱。

贺棠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很好心情地把山药汁也刷了上去。

这种本来就怕痒的地方,抹了药汁应该会更有趣。

腋窝、腰肢,以及手心、足心很快都被仔细地涂满了山药汁,贺棠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哥哥,你把舌头伸出来。”

他很喜欢和哥哥接吻,所以之前甚至也小小地用药物调教过哥哥的舌头,不算太夸张,但舌吻的时候也会产生细微的性快感。

哥哥被他亲得眼睛湿漉漉的,舒服到喘息的可爱样子,总是百看不厌。

顾迟玉迟疑了一下,大概是觉得这样太奇怪了,但最后还是红着脸听话地吐出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怪哥哥会难为情,这个表情确实有种难以言喻的淫荡感,甚至很像在主动勾引。

贺棠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将催情药和山药汁淋在舌头上,又用压板压住哥哥的舌面,细带绕道后颈绑住,让吐出的舌头没办法收回去。

哥哥痒到舌头发抖,不断流口水的样子,一定色情得不像话。

“涂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得确保哥哥完全没办法舒缓身体才行。”贺棠思考了一会儿,帮顾迟玉戴好关掉震动功能的乳头锁,再穿上贞操带,连手指和足趾上都扣上了固定用的夹板。

这样每一处都被完全隔绝和拘束着,哪怕是发痒的掌心都没法用手指抠挠缓解,细嫩的足心也完全张开着,连难受地蜷缩一下都做不到。

药效起的很快,只放置了十多分钟,顾迟玉身上被药汁涂抹过的地方就泛起淫艳的深粉色,被淋漓的汗水浸透后有种奇异的脆弱美感。

男人急促地喘息着,不用任何人去触碰他的身体,甚至那些部位和器官光是存在着,就充满了难耐的痒意和情欲。

鼓起的小腹轻微抽动着,封闭在贞操带内的尿孔几乎一刻不停地翕张颤抖,尿道里的嫩肉因为被刻意敏感化了,也比其他地方受到的折磨更重,高涨的性欲和强烈的痒意一起刺激着敏感的腔体,甚至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难以忍耐。

尿孔被堵住,但嫩穴里却不断流出淫水,甚至从贞操带内溢出来,在椅子上积累了一滩清透腥甜的汁水,备受折磨的肉体无奈又焦躁地扭动着,却没有办法缓解一点身体上的痛苦。

“是不是很痒很难受,”贺棠抚摸着男人鼓胀的小腹,突然用力一压,强烈的疼痛混着性欲和痒意,让男人发出隐忍的啜泣,“好可怜,我帮哥哥挠一挠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敏感到甚至只是听到“挠”这个字就按捺不住地颤抖着,他泪眼朦胧地看着贺棠,充满渴望地不住点头。

真可爱,不过他的挠法可能不是哥哥希望的那样呢。

贺棠调试了一下道具的开关,乳头锁、尿道锁,甚至贞操带都细微地震动起来,但是和以往那种带着突起和尖刺,一边震动一边碾磨肉体的方式不同——毕竟那种震动模式真的可以帮哥哥缓解性欲和痒意呢。

贺棠说不允许顾迟玉有对身体的舒缓,那就是真的一点机会也不会给,从淫具里探出来的,是柔软毛绒的羽毛。

敏感的,饱含情欲和难耐痒意的肉体被羽毛扫过,那种强烈到扭曲的刺激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顾迟玉控制不住地连声淫叫着,但因为身体的颤动,被羽毛挑逗的感觉也更加鲜明,乳头、肉蒂、尿孔,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不停歇地来回搔弄着。

顾迟玉忍不住抽泣起来,被铐住的四肢挣扎晃动着,发出金属碰撞的击响,但严密拘束的身体只能移动寸许的距离,完全是毫无希望的痛苦挣扎。

尿意和欲望让小腹痉挛一样地颤动,顾迟玉一边呻吟一边忍不住收紧了下体,既是为了憋尿,也是为了哪怕微不可察地逃离一点羽毛的挑逗折磨。

但紧缩下体后,肉穴和膀胱里的痒意就变得更加强烈,难以忍耐的瘙痒折磨着内部的腔体,时刻玩弄搔刮着男人敏感脆弱的神经。

顾迟玉甚至被痒意逼到流出眼泪来,可是身体内部的折磨是完全没有办法触碰和缓解的,他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明明几乎全身都涂上了催情的痒药,却只有尿道和膀胱被刻意做了敏感化的调教。

那里的确是最难受和痛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永远无法缓解的痒意折磨着深处的肉体,无法触碰的无奈感在体内涌动着,顾迟玉一边啜泣一边扭动着腰臀,那种焦躁和绝望感让双眼一直都是湿漉漉的可怜样子。

他努力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没有办法,太多地方被贺棠涂抹了药汁,哪怕努力平复了某一处欲望,其余的部位就会更强烈地挑逗着身体。

他甚至克制不住地用手腕和脚腕蹭着镣铐,大腿也来回磨着椅子,想要缓解些微痒意。

但这也只是聊胜于无,因为这些可以摩擦的部位都被贺棠避开了,而真正充满渴望的地方都只能完全被固定着敞开,一丝一毫也没法触碰。

顾迟玉喷吐着灼热的呼吸,他已经不抱希望可以纾解受着痒意、情欲还有羽毛折磨的双乳和肉穴,僵直的手掌努力挣扎着握起,哪怕只是让他挠一挠掌心也好啊。

太痒了。

深入骨髓和神经的痒意甚至是比性欲更难忍受的存在。

可是完全没有办法,被指夹固定住的手指只能挺直地分开,连指缝想挨着蹭一蹭都做不到,更别说挠一挠瘙痒的掌心。

足心也是一样,被完全掰开张着,痒到足趾都在发抖,连一阵风吹过都会被挑逗到呻吟。

忍耐到极点的身体,唯一能够有些微挣扎的地方只剩下吐露在外面的舌头,发痒的舌面淫乱地蹭弄着压板,嫩红的舌尖不住发抖,下流地好像随时准备舔舐什么,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和舌头滴答流出来,像一个深陷发情期,连口水都管不住的淫荡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贺棠想象中还要色情。

贺棠并起手指夹弄男人的舌头,又伸到口腔里抽插,明明是带着狎辱意味的挑逗,但顾迟玉还是控制不住地主动伸着舌尖迎合青年的动作,甚至淫媚地用舌头去舔舐讨好对方的手指。

又骚又可怜。

“又到了二选一的时间,”贺棠饶有兴致地玩弄着男人的舌头,“哥哥可以选择让我用鞭子好好抽一抽你的骚穴和骚奶子,涂满了山药汁的身体应该会非常爽吧,我甚至还可以让哥哥高潮和排尿一次。但前提是,哥哥要保持这样一直忍耐到晚上,而且接下来三天的时间都会一直反复被这样玩弄,白天涂着药汁放置,晚上被鞭子抽打。”

“第二个选择是,不会鞭打哥哥又痒又骚的身体,也不可以高潮和排尿,要这样一直忍耐到第二天天亮,期间还会不断地给哥哥淋上催情的痒药。不过好处是,只要忍耐到天亮惩罚就完全结束了哦。”

顾迟玉很艰难地在各处的折磨下思考着。

好像不管是哪个选择都会让身体痛苦又绝望地颤抖着。

男人张了张嘴,因为舌头被压着,声音也有些含混:“第...二个...”

对他这种性格的人来说,第一个选择多少带些屈服于眼前诱惑的软弱性,总会觉得不太放心。

宁愿去忍耐看上去更艰辛一点第二条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贺棠预料的差不多。

其实他还是很了解哥哥的嘛,贺棠心里有点得意。

“那就听哥哥的吧。”他翘起嘴角,把捆在椅子上的拘束绳解开,抱着顾迟玉从上面下来。

总不能让哥哥在椅子上睡一整晚。

张开的四肢被捆到床柱上,他觉得哥哥真的很适合这种姿势,那种被人控制和凌虐的样子,充满了诱惑力。

贺棠用指尖轻轻挠了下涂抹着山药汁的腋窝,顾迟玉身体一弹,胸膛起伏发出急促的闷哼声。

反应这么大。

贺棠觉得有意思,又去看哥哥已经泛红的脚掌,他差点都要忘了,这里被扎入刺激穴位的银针,远比其他部位敏感太多,估计早就痒得哥哥要发疯了。

好能忍,就算这样都没有和他求饶。

他坏心眼地挠了挠最细嫩的脚心,男人被拘束住的身体立刻剧烈挣扎起来,足趾绷紧又蜷缩,一副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连呻吟声里都带着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可怜,更想欺负哥哥了。

“哥哥这里很痒吧,来帮哥哥好好挠一挠好不好?”他握住男人的脚尖,神色有些跃跃欲试。

顾迟玉已经被折磨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胡乱摇着头。

“怎么可以拒绝呢,哥哥的身体完全归我所有,就应该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贺棠很是理直气壮,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按摩器,小巧椭圆的装置,刚好可以贴在脚心和腋窝上。

这个原本是用来按摩头部的的,密而突起的抓手一边震动一边抓挠着头皮时是让人放松的享受,贴到脚心上大概就不是了。

贺棠用胶布把按摩器固定在脚掌和腋窝上,甚至连小腹和侧腰的位置也各贴了两个按摩器。

“最低档太无趣了,不过调到最高又怕哥哥受不了,”他自言自语着,“先调中档试试吧。”

按在遥控器上的手往下一拨,固定在脚心、腋窝还有腰腹处的按摩器便一齐嗡嗡震动起来。

“哼恩,哈,哈啊——不,不行,呜,棠棠,呜嗯哈啊啊——”

顾迟玉晃动着四肢剧烈挣扎着,镣铐哐当作响,弹动的身体像一尾脱水的鱼,拼命拍打着腹部和尾巴,充满求生欲地扭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笑声混着带哭腔的呜咽,糅合成某种古怪又可怜的呻吟声,顾迟玉哭得连话都说不清了,涎水狼狈地流在下巴和颈项上,上身不断扭动着,双腿则急促地蹬弄着床榻,但因为被牢牢地固定拘束着,除了让床单稍微褶皱了一些,完全没有任何作用,无论多痒多痛苦都几乎动弹不了一点,只能一直被山药汁的瘙痒和挠脚心的刺激折磨着。

好痒好痒好痒——

好难受,要死掉了。

顾迟玉喘得几乎窒息,他急促地呵着气,一会儿笑一会儿哭,酸软的小腹本就被尿意折磨着,贴上按摩器后就一直抽搐个不停,好像连体内的神经都混乱了。

“后半夜给哥哥把震动调低一档吧,”贺棠有些爱怜地摸了摸顾迟玉湿漉漉的脸庞,“还需要忍耐一整晚哦。”

机器是不会疲惫的,只要充满了电,就可以一直折磨挠弄着哥哥的身体,不会停下,也不会有一丝一毫逃脱喘息的机会。

大概是挣扎累了,顾迟玉双目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但没能平静多久,一下下仿佛挠在神经上的强烈痒意就让身体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手臂晃动,小腿乱蹬,敏感到甚至连脚趾缝儿都在发抖。

每一下挠过脚心,汗淋淋的后背就刮过一层鸡皮疙瘩,好像连心脏都被人揪起来,那种尖锐到直冲头皮,每一根神经都写满了抗拒的刺激感,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酷刑。

按摩器规律地运作着,每次收回抓手,那短暂的半秒钟的放松,身体再度充斥着苦闷的憋尿感和焦躁的情欲,但即使是这种往日充满折磨意味的感官,在这一刻也变得温和而愉快了。可是终究也只有短暂的半秒,下一秒,细密尖锐的抓手狠狠挠在足心上,带来让呼吸和颤抖都变得异常扭曲的强烈刺激。

贺棠欣赏了一会儿哥哥可怜又淫荡的样子,掏出一个计数的仪器贴在床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仪器连着阴蒂环上的感应片,可以计算哥哥被玩弄到高潮边缘的次数。

上次哥哥因为憋得太久,几乎都要失控了,所以贺棠决定换个法子来控制哥哥的高潮。

“只要达到高潮边缘一百次,就可以奖励哥哥一次真正的高潮。”

他也不管顾迟玉现在还听不听得清他讲话,很是愉悦地看着计数器跳到了1。

被玩弄得这么惨还是到了高潮边缘,哥哥真是淫荡得不像话啊,完全变成连受折磨都会充满快感的骚货了。

“好好享受哦,”他惯例给顾迟玉戴上眼罩,“哥哥越是放松身体享受刺激和快感,就越容易有高潮的机会呢。”

如果一直处在忍耐克制状态,被刺激到高潮边缘的概率就会降低,相应的,就要忍耐更长的时间才会有机会高潮。

但如果放松身体完全接纳欲望,每次从高潮边缘被强硬拉下来的感觉也会更苦闷和绝望。

不管怎样,都只会让可怜的哥哥更受折磨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按摩仪每过三十分钟震动频率会逐渐下降,然后停止,五分钟后再重新开始,如此往复。

毕竟一刻不停的长时间痒刑是真的可以把人的身体搞坏的,还是要给哥哥一些休息时间。

顾迟玉夜里当然是睡不着一点的,虽然他很希望自己能睡过去,甚至哪怕昏过去都行。但是没有办法,涂抹过山药汁的身体又痒又敏感,这样被按摩仪抓挠着,简直就像直接凌虐在每一根神经上,他汗毛直竖,呼吸急促,几乎每一秒都被让心脏都揪紧的痒意折磨着,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和躲避,但又因为被镣铐固定着动弹不得,甚至细嫩通红的脚心还被完全掰直了,张开着任由按摩仪玩弄,脚趾也被趾夹完全固定住,连蜷缩一下都做不到。

上下的敏感处,包括尿孔,也依旧被细软的羽毛来回搔弄着,给早就不堪承受的身体继续灌入过激的情欲刺激。

他被折磨到神经都快混乱了,没办法睡过去,但也没办法思考哪怕一个字,失焦的双眼含着泪水半睁在黑暗里,半是清醒半是迷乱地沉沦在痒意交织着快感的淫虐地狱中。

即使这时候贺棠温柔地询问他想要什么,顾迟玉大概也说不出来。

身体变得太奇怪了,好像什么也承受不了,又好像对一切都充满了渴望,每一处血肉都被激烈的感知冲刷着。

他在漫长的黑暗中,艰难地忍耐到了第二天清晨。

微亮的天透着凉意,顾迟玉却只觉得浑身发烫,他像从热水里捞出来一样大汗淋漓,疲惫的身体静静躺在床榻上,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

只有从急促的喘息,抽泣一般的沙哑呻吟声中,能听出男人的隐忍和痛苦。

抱着他的青年突然收紧了手臂,整个人挨过来蹭了蹭,最后把头埋在他颈窝里,懒洋洋地:“哥哥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抱着顾迟玉,很习惯地到处摸了摸,软嫩的小奶子圆鼓鼓的,含满了奶水,小腹处同样是滚圆的,原本服用了利尿剂的身体就会更容易产生尿意,还被贺棠在膀胱里灌满了液体,整夜放置后变生出了浑圆又色情的腹球。

贺棠按揉着男人的鼓起的小腹,很亲昵地在他颈窝处亲吻:“哥哥像怀孕了一样,挺着肚子躺在床上,一边涨奶一边骚水直流,好可爱。”

顾迟玉无力地呻吟着,酸胀的小腹被强烈的尿意填满了,而且因为尿孔处一直被羽毛搔弄着,膀胱里永远都充斥着鲜明的尿意,小腹被饱胀的液体撑的下坠,尿孔也时刻被失禁般的酸软感冲刷着。

“好了,不欺负哥哥了,已经天亮了。”贺棠继续揉着他的小腹,但腋窝和足心上的按摩仪都停下来。

终于结束了。

那种强烈而古怪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身体上,顾迟玉精疲力尽,只有胸膛仍在剧烈的起伏。

脖子上的项圈让他每次在被各种混乱而过激的感知折磨到濒临边缘时,都会产生被扼紧的窒息感。

以至于到现在身体还沉浸在必须要大口大口拼命呼吸的憋闷中。

酷刑般的痒意褪去,其余感知逐渐又在饱受蹂躏的身体上复苏。

顾迟玉吐出一声低软的呻吟,突起的腹球在贺棠的按揉下可怜地颤动着。

肚子要坏掉了,他难耐地弓起腰,尿孔被液体冲刷到痉挛,连带着最深处的膀胱也在难以忍耐的胀痛下发抖,全身心都充满了失禁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想尿出来,他要忍不住了。

贺棠突然放开受着折磨的腹球,顺着男人的腰臀摸下去,贞操带被解开,露出湿红软烂的肉穴。

光是这样看着,会觉得好像已经失禁了一样,正常人怎么能流出这么多淫水呢。

抚摸的触感继续往下,过分敏感的身体也轻易被这样寻常的触碰挑逗起情欲,吐出甜腻诱人的喘息。

脚心突然被充满痒意的热气呵过,然后什么滚烫的东西印上来,他猛然一个激灵,下意识地蜷起小腿,几乎忍不住要跟贺棠求饶,求他别再折磨自己的双脚了。

真的好痛苦。

贺棠握着他的脚,原本粉白的脚掌现在已经一片通红,脚心和足趾还在轻微地颤动着。

哥哥真可爱,他想,很想看哥哥穿着军服,踩着军靴,看着矜贵又俊美,但实际上军靴里内置了搔痒的刷子和羽毛,就固定在哥哥敏感的脚心和足趾之间,每走一步路都会被强烈的痒意折磨着,如果打开震动的话,就连坐着的时候也没法解脱,还要在靴子的系口上落锁,这样除非他帮忙打开,哥哥就得一直忍受着双脚的折磨了。

军服里面除了要插满玩弄身体的淫具,还要给哥哥憋着尿水的可怜小腹裹上束腰,毕竟元帅大人怎么能不像话地挺着一个突起的肚子呢。尿道锁和束腰的存在会一直折磨着充满尿意的膀胱,一刻也没法缓解,强装镇定和下属说话的时候,其实已经要被尿水憋疯了,满脑子都想着失禁和高潮。但是很可惜,白天在军部里是绝对不允许哥哥自己排尿的,只能一直忍耐到晚上,很可怜地挺着肚子恳求自己允许他排尿。

顾迟玉并不知道贺棠在想什么,直到另一个脚心也被印上一片滚烫,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贺棠在亲吻他那里。

等他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又被贺棠抱到怀里,青年在他后颈上乱蹭,胡乱嗅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总觉得顾迟玉身上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勾得他意乱神迷。

蹭了一会儿,贺棠紧抱着他,突然道:“好想用鞭子玩哥哥啊。”

顾迟玉呼吸一紧。

“虽然惩罚已经结束了,但想想还是有点舍不得啊,一直都很想用鞭子玩弄哥哥的身体呢,把哥哥的小奶子抽肿,两颗乳头一边哆嗦一边乱喷奶水,还有下面也是,要哥哥自己乖乖张开双腿,被我用鞭子抽打,每一下都打在尿孔和肉蒂上,可是又没办法失禁和高潮,只能被欺负到不停流眼泪,骚穴又红又肿,淌满了淫水,然后再卡在腿间,来回磨着哥哥淫荡的肉穴,一直磨到哥哥受不了了,哭着求我让你高潮,好不好?”

“哥哥答应我吧,”贺棠抱着他撒娇,“会很有意思的,让我玩玩嘛,不会把哥哥搞坏的。”

顾迟玉迟钝地思考了两秒。

还说什么二选一,小骗子,他想。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他忍着呻吟,轻声道:“棠棠,先让哥哥休息一会,过会儿陪你玩好不好。”

他实在是被折腾得狠了,现在都是一副双眼失焦,神色恍惚的样子。

再弄真的要受不了了。

可是贺棠就喜欢看他受不了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已经忍不住了,现在就想用鞭子好好玩弄哥哥,”他垂下眼睛,“哥哥不愿意吗?”

顾迟玉缓缓吐出一口气,湿红的眼尾轻轻颤动,他难受的要命,但还是柔声道:“愿意的。”

于是就又被自己的弟弟束缚成了非常难堪下流的模样,软嫩的小奶子向前挺着,双手抱着腿弯捆在一起,大腿分开到极致,几乎掰直了像一字马一样,让嫩穴的每一处都能瞧得仔细,连翕张的尿孔都清清楚楚。

修长优美的身体上,突起的圆润腹球又怪异又色情。

“不知道哥哥被抽鞭子的时候会多少次濒临高潮呢?”贺棠饶有兴致地笑了笑,“昨天一晚上就有快七十次哦,哥哥真是淫荡的不像话啊,被惩罚都能发情,一边被挠着脚心,一边流着骚水满脑子想要高潮。”

“已经变成随便怎么弄都会有快感的骚货了啊。”

黑色的鞭子正中乳尖,留下一道艳丽的红痕,被玩弄了整夜的红肿乳头颤巍巍挺起,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圈。

即使被堵着乳孔,也能分明看到一圈奶白色堪堪溢出来。

好像在印证贺棠的话一样,不管是折磨、玩弄还是挑逗,被调教烂熟的身体都只会充满了下流的快感,可悲地一直发情罢了。

贺棠没有抽得很重,但每一下都会精准地落在乳头上。

他知道哥哥这里禁不起挑逗,所以反而更喜欢欺负这里,肿胀充血的乳头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双乳被饱胀的奶水撑满了,但因为堵着奶孔完全出不来,只能一边忍着胀痛,一边被鞭子抽打,从奶子到乳头都在可怜地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一开始咬着唇不吭声,但很快就忍不住湿着眼眶啜泣起来,连被揉捏都会有强烈快感的双乳怎么禁得起这样残酷的折磨,每一次抽打在乳尖上,那种陡然爆发开的强烈快感,都好像要把他身体和脑子里的神经全部搅烂,连末梢的触角都被过激的性刺激欺负到颤抖。

好痛,好涨,但是又好舒服。

又一记鞭子,正正抽打在乳孔上。

“呜,呜哼恩——”

双乳被鞭子抽得颤动,肥软红艳的乳头淫乱的不像话,明明被过激的快感刺激得不住摇头,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鞭子淫虐的抽打——不要再欺负乳头了,但与此同时,又被涨奶的酸痛折磨着,很想捧着奶子祈求贺棠帮他吮吸一番。

被鞭打得红肿软烂的乳头真的被人含到嘴里吮吸,大概会爽到直翻白眼吧。

欺负够了小奶子,鞭子又瞄上了其他部位。

轻而柔和的鞭笞,却让顾迟玉更激动地扭动挣扎起来——鞭子落在了憋满尿水的小腹上。

鼓胀的腹球淫荡地收缩颤动着,鞭子每一次落下,都好像隔着薄软的肚皮,凶残折磨着内里酸胀的腔体。

好想尿出来。

他痛苦地呻吟着,长时间的憋尿让身体格外敏感,他甚至能感觉到膀胱是如何充满渴望地收缩,饱胀的液体在肚子里来回翻滚,冲刷挤压着早就不堪重负的尿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令人难以启齿的情欲也从酥麻的尾椎攀上,在被玩弄小腹和膀胱的时候,身体就可耻地攀上了数次高潮边缘。

欲望和尿意一起被勒令堵塞在体内,让被情欲填满的燥热身体看起来分外淫艳。

如果能一边高潮一边排尿的话——

他神色淫媚迷乱地幻想着,然而下一秒就蹙着眉吐出凄哀的呜咽,鞭子这次直接抽在了尿孔上。

尿意高涨到恐怖的程度,细嫩的孔洞疯狂收缩,液体不住往外奔涌着,拼命从那个小眼儿里往外挤,再努力一点,只要一点点,就可以排出尿水,让饱受折磨的膀胱和小腹送快一些。

但几乎倾泻的尿水还是被尿道锁残忍地堵住了,没办法流出哪怕一滴。

只要淫水胡乱喷涌出来。

“哥哥的骚水好多啊,好像失禁一样呢。”贺棠一边抽打凌虐着尿孔,一边恶劣地拖长了失禁两个字。

光是听着,就让顾迟玉满脸渴望地挺起小腹,幻想着能够得到垂怜。

好想,好想要,让他尿出来吧。

但还是没有,可怜的尿孔被抽得肿胀充血,本就细嫩的甬道缩得好像一个小点,这种时候,哪怕尿水流出来也会充满折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浓厚的尿意和情欲憋在身体里,还要一直被鞭打着尿孔,不知道要忍耐到什么时候,残酷的淫虐让顾迟玉红着眼眶啜泣起来,身体也因为强烈的憋闷和焦躁不住扭动。

鞭子每次抽打在尿孔上时,也会带过穴口的嫩肉,特别是那颗被蒂环掐着的肉核,一直是鼓翘发情的样子,勾着人去玩弄一样。

遍布神经的肉珠被抽得也像樱桃一般,哪怕完全不受触碰,也会突在外面淫乱地颤抖着,不断泌出可耻的情欲,加深对身体的摧残。

肉穴红肿的厉害,再抽下去大概只会有痛感了。

贺棠晃了晃手腕,没有直接把鞭子收起来,而是握着柄部伸进顾迟玉的双腿之间,让浸满了媚药的粗糙长鞭贴着淫浪的骚穴。

“只差五次哥哥就可以高潮了哦,”他挑逗似的蹭了蹭大腿根,把顾迟玉腿弯处的拘束绳解开,让男人可以跪在床上,腿心夹着黑色的长鞭“哥哥自己磨一磨骚穴好不好。”

鞭子轻轻一抬,完全贴合着湿热的穴口嫩肉,只是这样就让顾迟玉不住颤抖起来。

充满情欲的肉穴热得不像话,在鞭子的凉意下收缩着嫩肉,他小心地沉下腰,肉唇贴在粗糙的纹理上,像一张小嘴艰难地含住异物,快感在吞吐间极具存在感地侵犯着穴口。

他头皮发麻,已经能够想象自己挺着发情的身体磨起肉穴,会被鞭子亵玩出多么下流不堪的姿态。

但即使这样,还是听话的照做了,腰肢前后扭动,鞭子便从翘起的肉核,一直研磨滑到湿润的臀缝儿里。

顾迟玉嗬嗬呻吟着,身体一刻不停地发抖,酸胀的尿意和激烈的性欲几乎同时在体内爆炸开,尖锐地直冲头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想,好想——

他嘴唇都快咬破,汗淋淋地身体艰难地在淫具上起伏,陷到臀缝深处的鞭子又倒着显露出来,随着男人自慰的动作碾过穴眼儿和肉唇,凶残地研磨着肥润滚圆的肉珠。

“嗯,哼恩——嗯哈啊——”

爽到涎水都流出来了,燥热的身体依然在扭动,因为得不到释放,只能把涌出的快感转为更深的痛苦憋闷,再默默咽回体内。

充满了高潮的渴望,也变得更想排尿了,糟糕的恶性循环让身体变得越来越脆弱,很轻易地就会陷进淫恶的泥沼里无法自拔。

还有多少次,明明身体已经感觉一直徘徊在绝顶边缘,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了,顾迟玉恍惚地想着,等攒够了次数,允许他高潮一回,或许棠棠也会让他排一次尿水吧。

好想失禁,好想尿出来。

“呃啊啊——”

低软的呻吟突然高昂起来,贺棠抬起手柄,鞭子深陷紧穴肉里,他似乎是不耐烦顾迟玉迟缓的磨蹭,急促地晃动着手腕,让鞭子也激烈抽动玩弄着肉穴,最敏感的肉核被磨着,碾着,淫水倾斜流出,下体收缩的越来越快,尿意也越来越高涨,几乎每一秒都在渴望地翕张着,随时准备将液体倾泻而出,也随时准备迎接美妙的高潮。

一边被这样玩弄的时候,一边又突然被人按在小腹上,滚圆的腹球被整个按得平下去,内里的膀胱都好像被压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半张着嘴无声地呻吟,小腹抽搐痉挛,完全无法忍耐的酸胀和疼痛逼得眼泪直掉。

“哥哥好厉害,一下子达成了两次呢。”贺棠的声音模糊传进耳朵里。

计数器上的数字从98,刷地调到了100,在被这样恶劣残忍地欺凌膀胱时,欲望却前所未有地高涨起来。

顾迟玉瘫软地跪坐下去,憋闷燥热的身体也感觉到一丝畅快。

可以高潮一次了,虽然高潮的时候尿意会更痛苦难忍,但至少有一处酸软的腔体稍微得到了缓解。

而且高潮之后,棠棠应该会给他排尿机会的吧。

他这样充满期待地想着,却听到贺棠带着恶劣笑意的声音:“因为已经达到了100次高潮边缘,今天可以让哥哥释放一次哦,但是——”青年拖长了尾音,“不会告诉哥哥是哪一次可以高潮呢,所以要一直一直主动刺激着自己的身体才可以,让哥哥淫乱的器官时刻保持着高涨的情欲,这样才不会错过高潮的机会呢。”

他点了点男人浑圆的腹球:“本来是高潮之后才会允许哥哥排尿的,不过考虑到这里已经憋尿憋了很久,所以中午之前如果哥哥还是没有高潮的话,也会允许排尿一次的。”

顾迟玉怔愣地跪坐在床榻上,刚刚些微畅快褪去,转而涌起一种焦躁而无奈的情绪,身体又再次被憋闷和绝望笼罩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迟玉被安置在了一个三角木马上。

因为他的双脚被银针刺进了穴位,连站立和行走都做不到,所以木马也被设计得格外低矮,让他可以跪坐在上面,用大腿和腰腹支撑着身体迎合木马的肏干抽插。

顾迟玉半闭着眼睛,姿容狼狈地伏在这淫具上,他双手被反扣着束缚住,裸露出来的白嫩双乳上,两颗乳头均夹着乳夹,又用细链扣在木马两侧,稍微抬起身子就会被扯动胸前敏感的两点,故而除了保持这个趴伏的姿势别无他法。

可是这样一来,含满了尿水、媚药和山药汁的饱胀小腹也完全被木马挤压着,膀胱一阵阵地收缩颤动,强烈的酸痛混着怪诞的情欲,时刻折磨着这具过分敏感的淫乱肉体。

顾迟玉艰难地适应着身下的淫具,除了双乳和小腹处的刺激,三角木马还深陷进他分开的肉穴里,那颗被蒂环锢住,只能可怜地永远保持着勃起模样的肥软肉核,此刻就正正好被木马的尖锐处抵着,好似内里的嫩籽都被戳进去顶弄,稍一动弹便是让人魂魄颤抖,神智皆无的强烈刺激,而因为伏着身子向上翘起的臀瓣里,又从木马上直竖起两根粗大的阳具,全然没入湿淋淋的两处肉穴里,动作轻缓地上下抽插着。

顾迟玉满脑子都是对排尿和高潮的渴望,又一直不间断地被情欲挑逗着,几乎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失神的双眼湿漉漉地望着虚空。

他宛若被凌辱亵玩到彻底堕落的下等淫奴一样,只知道露着淫媚的神色不住颤抖呻吟。

又不知过了多久,灌满了扭曲欲望的身体才勉强适应现下的折磨,顾迟玉偏过脸,一边轻声喘息,一边颤着眼睫滚下生理性的泪来,他迟缓地回忆起贺棠先前说过的话——

可以奖励一次高潮,但却不会告诉他是什么时候,是哪一次,只有他不断地,不断地刺激着自己的身体,主动追求欲望的淫虐,才有可能抓住那仅有的高潮机会,让烧热到仿佛要坏掉的淫荡肉体有片刻的解脱。

大概也是这个的缘故,木马上插入身体的阳具连抽插都是缓慢的,与其说是满足饥渴肉体的肏干,倒不如说是只为挑逗更深一层情欲的折磨。

顾迟玉甚至不敢肯定这会不会又是贺棠的一次作弄,会不会不管他怎么努力刺激身体里的欲望,露出多少淫贱不堪的丑态,到最后都没有办法获得那一次可怜的高潮。

可是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是无法拒绝贺棠的要求,也是因为被过度调教开发的肉体对欲望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好想,好想要高潮,涨奶的双乳,被乳夹玩弄的奶头,鼓起的小腹,被不断肏干的肉穴,甚至那些没有被触碰的地方,发抖的四肢,热烫到几乎融化的脊骨,犹带着痒意的双脚,轻微窒息的颈项,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尖叫着想要高潮。

好想要,好痛苦,快要尿出来了,可是为什么没办法,明明膀胱都涨得发痛了,为什么尿不出来,好想要,好想要高潮。

排尿和高潮的渴望同时折磨着他,除了肉体,连心脏都好像一同被炙烤着。

顾迟玉觉得自己的思绪又乱了,充满了流泪和呻吟欲望的性快感侵袭着身体,他只能凭借着残留的本能挺起腰腹,主动迎合着三角木马上阳具的抽插,随着他的动作,阳具也顶弄得越来越快,让空虚的肉体深处积累出愈发厚重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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