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痒药灌膀胱,全身涂山药汁羽毛玩弄,脚心腋窝按摩器痒刑放置(2 / 2)
他还记得贺棠前几次允许他高潮时,那种甘甜美好,仿佛快乐到极点的滋味,他知道比起被动的,全无反应的接受,主动绞紧肉穴,挺着腰腹顶弄挤压肉蒂,这样所带来的高潮快感几乎更要强烈数倍。
每日压抑着情欲,每日又都数十次被挑逗到绝顶边缘的身体完全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光是想一想那样极致爽快的滋味,淫荡又饥渴的肉体便不住颤抖起来。
这也是贺棠希望看到的,他想要顾迟玉一次又一次,不断充满渴望地迎合欲望的挑逗,每一次都像要迎接真正的高潮一样,全身心地沉浸和感知着性快感的刺激,敞开一切任由情欲将里外侵犯透彻。
因为只有这样,抵达高潮时才会是最爽快的,也才最能慰藉饱受隐忍苦楚的淫荡肉体。
可是高潮的几乎毕竟只有一次,其他的每一次,等待顾迟玉的只有落空的失望,甚至因为拼尽全力去顺从迎合情欲,却还是一次次被强行停止在高潮边缘,体内涌起的绝望感也比平日更加强烈。
顾迟玉被一重重积累的焦躁和绝望逼得几乎要发疯,身体却还是可悲地上下起伏着,屈从于人体最本能和原始的欲望。
有几下被木马上的阳具肏得太深太狠了,那一团软嫩的肉腔痉挛似的发抖,顾迟玉便忍不住弓起腰肢,本能躲闪着对他来说简直有几分恐怖意味的性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身体才稍微抬起,被夹紧成艳红两点的乳珠便用力一拽,一直饱受刺激肿胀不堪的乳头被扯出半指长,连被堵着的奶孔都难以按捺地涌出零星奶水。
胸乳里似乎还残存着挠人的痒意,混着奶水胀满的酸痛酥麻,交织出一种极其难以忍耐的滋味,让顾迟玉既想好好抚慰一番受尽了折磨的双乳,又有些畏怯地不敢触碰,而此刻连他自己都要小心翼翼避开的地方被系着链条的乳夹用力一拽,两颗红润如玛瑙一般的乳果充满凌虐意味地长长突出在外,顾迟玉只觉得好似浑身最敏感的一根神经被人硬生生抽断了,他一时像堕进了连呼吸都困难的窒息泥沼里,一时又像被一团湿淋淋热乎乎的黑暗裹住,脑子里颠三倒四,混乱不堪,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凌迟着这具身体,他浑浑噩噩的,竟好像魂魄抽离开一般,全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了。
吃了痛的身体维持不住平衡,又狼狈倒在木马上,早就磨得红肿肥软的肉核几乎被尖锐的三角顶成两瓣,浑圆的腹球也被硬生生压平了,膀胱发出凄哀的悲鸣,强行压抑排泄欲望而引起的焦躁和胀痛侵袭着身体的每一处。
顾迟玉像三魂去了七魄,当感官夸张到极致时,他反而失去了一切感知力,只是本能地在折磨下不断流泪。
他伏着的木马上,前半截浸着男人的眼泪和涎水,后半截则淌满了情欲榨出的淫汁烂水。
唯独最渴望流出液体的尿孔被牢牢堵住,一滴也无法泄出。
顾迟玉闭着眼睛,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喘息,他迟钝地想着自己是不是昏过去了,又或是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昏过去,一股隐约熟悉的酥麻滋味突然从被肏得熟烂的肉穴里抽动着蔓延开。
“嗬,嗬呃,呃,嗯啊——”
他喘息又急促了几分,快感从酥软的尾椎攀上来,掠过哪一处,便让哪一处的皮肉软烂融化,变成只沉溺快感,只追求快感的淫荡肉块。
充满性欲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快乐填满了,流离的魂魄重又被欲望拽回了这具可怜的肉体,顾迟玉一边啜泣一边呻吟,肉穴绞紧了抽插的阳具,湿淋淋的身体在三角木马上轻轻蹭弄,张开的双腿间腰肢和屁股都在晃动迎合,好像这一刻的性快感就是他所追求的全部,他愿意付出一切牺牲,露出一切丑态,换取这宝贵的一次高潮停留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呃嗯,嗯,哈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脑子都被快感浸满了,指尖和足趾都在发抖,好舒服,好快乐,请永远停留在一刻吧。
可是小腹还是可怜地鼓胀着,膀胱内焦躁难耐。
甚至随着身体攀上高潮的巅峰,对排尿的渴望也达到了顶峰。
好想尿出来,好想尿好想尿好想尿,为什么没有办法,哪怕一点点也好呀,好想,好痛苦,尿孔都在发抖了,膀胱像要坏掉了,让他尿吧。
顾迟玉脸上还带着淫媚满足的笑容,湿红的眼尾却大颗大颗滚出更多泪水,快乐的呻吟,凄哀的啜泣,在他脸上扭曲成一种怪诞的淫态。
可是因为被禁止在高潮的时候排尿,不管多么渴望也终究于事无补,甚至连那一次珍贵的高潮也快要结束了,他能鲜明地感觉到那股甘美的滋味一点点变淡,消弭,直至再也无法感受,即使拼命想要回味残留的美好与快乐,能体会到的也只有重新笼罩身体的焦躁和绝望。
他只能这样不断地忍耐着,忍耐着,直到贺棠下一次允许他高潮。
他刚刚想到贺棠,一道身影突然在自己身边蹲下。
他太累了,累到无力睁开眼睛去捕捉那道身影的主人,只是嗅着熟悉的气息微微安下心。
“哥哥还醒着吗?”贺棠轻声问。
顾迟玉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摇头还是点头,最后只是迟缓地动了动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的肚子鼓得好厉害,忍了这么久很难受吧,”贺棠帮他解开束缚在木马上的乳链,“可以让哥哥排出一些尿水,不过还得继续用便器呢,大概又要忍耐很长一段时间,而且不断被刺激玩弄到高潮边缘,”他温柔地抚了抚顾迟玉汗湿的长发和脸庞,柔声道:“哥哥还受得了吗?”
顾迟玉没有说话,他又休息了几息,似乎是恢复了些意识和力气,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目光可怜又柔软,带着些柔顺的祈求。
贺棠总是会为他这样的神情姿态而涌起难以言喻的愉悦,还有永远无法满足的,总想着得寸进尺进一步侵犯哥哥的邪恶欲念。
“继续用便器好不好,好喜欢看哥哥坐在上面被玩弄的样子,明明只是排尿都会露出满脸渴望的媚态,一边漏尿一边发情的哥哥,真是淫荡得不像话啊。”
顾迟玉微蹙着眉,听完这番话也只是轻吐了口气,眼中祈求的意味褪去,但仍旧显得温柔软和。
好像这个人永远也不会生气,或者崩溃。
“都听棠棠的,”他温柔道,“这之后让哥哥稍微休息一下吧,不然身体真的要受不住了。”
他这几天实在是被折腾得有些太过,先是整日整夜地灌着痒药折磨,又被鞭子抽打凌虐,上百次地被玩弄到高潮边缘都不被允许释放,还要挺着浑圆的腹球一边憋尿一边生生在木马上受了半日的侵犯。
顾迟玉很怀疑自己过会儿能不能撑得住坐在那淫具一般的便器上排尿,数日饱受折磨的身体即使刚刚发泄过一回,也不过是浅尝辄止的放松,他很清楚自己如今的样子,只要稍作挑逗便会毫无廉耻地发情动欲,因为那少得可怜的一次高潮完全没有办法给他真正的满足,他的身体永远保持在空虚和渴望的状态,甚至因为浅尝过高潮的极致快感,而变得更加难以忍耐。
他只是,习惯性地不舍得拒绝贺棠。
努力忍一忍,应该还是抗得过去的吧,顾迟玉没什么底气地安慰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没应他的话,只是慢吞吞地帮他把反捆住的双手解开,又轻轻揉了揉手腕上的红痕。
哥哥现在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可怜和不幸到极点了吧。
贺棠出神地想着,突然道:“哥哥为什么不会生气呢?被这样残忍地对待,正常人都会生气的吧?”
“总不能是因为哥哥是受虐狂吧?”他开了个玩笑,脸上却完全没有笑意,他知道顾迟玉没有受虐倾向,甚至正相反,顾迟玉是个骄傲到几乎有些清高的人,也因此,这样的欺辱折磨对他来说其实会比常人更加痛苦难忍。
顾迟玉怔了怔,他不知道贺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很认真地解释道:“是我先对不起棠棠的,所以你觉得痛苦、生气,想要报复回来也是理所应当,”他纵使如此狼狈可怜,眼中仍旧含着万千柔情,“我心甘情愿,自然不会生气。”
“是么,”贺棠喃喃了一声,他歪头看着顾迟玉,“所以哥哥也觉得自己做错了吗?”
男人极快地皱了下眉。
“哥哥以后不会了,”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柔声道,“以后会一直陪着棠棠的。”
骗子。
贺棠在心中冷冷地道。
可是他又那么喜欢听顾迟玉骗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你抱着我。”他突然轻声撒娇。
顾迟玉自然不会拒绝。
“你说你最爱我,你会一直陪着我,永远不会离开我。”他又道。
顾迟玉觉得贺棠有些奇怪,但又瞧不出什么异样。
可能真的是被他离开那几年吓坏了吧,一声不吭地抛下他走了,再见的时候又是生死不明,险些便是永远阴阳两隔。
顾迟玉心中愧疚之意愈浓,自然是贺棠说什么便做什么,更何况是这样简单的要求,那些话,本来也就是他的心里话。
他再也不会像喜欢贺棠这样去喜欢一个人了。
他抱着怀里的人,柔声倾诉着爱意,许诺自己再也不会离开,环在腰上的双手渐渐收紧,他话音未落,鼓胀酸痛的小腹突然猛地一松,强烈的酸软感涌上来,他一时甚至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某种轻盈的快感笼着身体,直到温热的液体浸湿了跪坐着的小腿,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贺棠打开了尿道锁的控制,他失禁了。
顾迟玉微弓着腰,羞耻和快感同时侵袭,让他伏在贺棠肩上止不住地呻吟起来,虽然远没有便器排尿时被不断控制排泄和高潮的痛苦折磨,但被刻意调教过的身体还是习惯性地在失禁时涌起格外强烈的性欲,他一时轻颤,一时紧绷,还是被迫着刺激到了两回高潮边缘,最后软绵绵地瘫倒在贺棠怀里,脸上尽是淫艳的红晕。
尿水和药汁排出了大半,小腹也重新变得平坦,但因为不被允许全部排出,仍有小半液体积蓄在膀胱里,恶劣地挑逗着只是含着尿液就会不断涌起性快感的淫乱身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迟玉仰面躺在床上,他没有穿衣服,裸露着雪白修长的身体,唯有小腹处怪异地高高隆起,张开的双腿间,两处密穴都插着两根细长的管子,从外面并不能瞧出那管子一直连通到哪里,只能看到半透明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注入体内,折磨着已经浑圆鼓胀犹如怀胎妇人一般的小腹。
??顾迟玉手脚都被固定着,也只能默默忍受着侵犯和折磨,偶尔承受不住地轻颤或是闷哼几声。
??没人比他更清楚那根细长的管子深入到何种地步,他那个发育不完全的幼嫩子宫被完全刺入,敏感的宫口软肉在挤压下不住挛动,但也丝毫无法阻止高浓度的媚药顺着细管缓缓流入,直至撑满整个子宫,让这团粉嫩的软肉完全浸泡在淫药里。
??他刚被贺棠关起来的时候,几乎每晚都会被这样用媚药灌满子宫和肠道,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允许被折磨挑逗得整夜都在发情流水的身体把药液排出。
??后来频率渐渐降低,但贺棠还是会固定用这种手段调教他的身体。
??因为虽然老套,但确实很有用,长期被催情的身体比过去要敏感很多,体内那本该隐秘的器官也完全变成了一团只会感受快感的淫乱媚肉,即使贺棠把所有拘束和刺激用的淫具取下来,顾迟玉的身体也大概一直会保持着微微发情的状态。
??注满后,细管便又缓缓从肉穴里抽出来,后穴被插上了肛塞,但前面的雌穴却没有这种措施,只能靠顾迟玉自己努力收缩穴肉,艰难地含住满肚子的水液。
??贺棠轻轻爱抚着男人紧绷的大腿,给他本就艰难的憋忍工作雪上加霜。
??等贺棠的手指触碰到穴口时,顾迟玉终于惹不住猛地一颤,泄出一小股液体来。
??他实在忍耐力惊人,即使这样还是强忍着酸胀和对排泄的本能渴望含住了剩下的液体。
??“哥哥这样好可爱,忍得浑身发抖,眼睛也湿漉漉的,”贺棠歪着头看他,手指绕着浑圆的腹球打转,“是憋得太痛苦了,还是其实在偷偷发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按了下小腹,手下就是男人被媚药撑满的子宫,他甚至能隐约感觉到那处软肉在可怜地颤动。
??顾迟玉呻吟着又泄出了一股液体,他没有回答贺棠的话,因为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体内涌动的到底是什么感受。
??“应该让哥哥含着这些忍一整晚的,可是真的很难忍住啊。”
他指的是自己。
贺棠伸出手指刺进嫩穴里,那里因为几乎每日都含着细长的淫具,只能靠小穴自己吮吸夹紧,不让按摩棒掉出来,所以时日久了就也习惯了绞紧一切探入进来的异物。
手指像被绵滑湿热的小嘴吮住,贺棠愉快地抽插了几下,搅弄得顾迟玉在隐忍中不断呻吟——他快要憋不住了。
等贺棠抽出手指,将勃起的肉茎抵在穴口时,顾迟玉终于微微变色。
但也不待他说什么,贺棠就毫无顾忌地挺身没入,粗长的肉棒填满了甬道,像是钉在他体内,重重一下连神经都在发抖。
贺棠当然不会就肏这么一下。
顾迟玉彻底说不出话了,屋里的呻吟声更急促高昂了几分,他在汹涌的情潮中扭动身体,又或许根本没有,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也仿佛融化了,和滚热糜烂的水流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挤过湿软的媚肉,挤过被穴腔长久浸泡到温热的春药,每一下都凶狠地肏在先前被细管顶开的宫口上。
被充分调教和开发过的淫乱软肉开始疯狂痉挛流水,这无疑是顾迟玉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了,每次被贺棠用细管从宫口插入都会可怜地轻轻发抖,从体内涌起燥热酸软的情欲,更何况被这样粗暴蛮横地顶撞肏弄。
顾迟玉感觉到一种熟悉的,以往每每被贺棠过分欺辱玩弄乳头时会涌起的感觉——脑子热烘烘得仿佛要融化,无论是理智、尊严还是思考的能力都被烧成一摊烂水,他睁着眼却什么也看不清,张着嘴却什么也吐不出,整个人被过载的快感搞得仿佛坏掉一般。
他当然也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憋忍着已经含了大半夜,折磨得小腹鼓胀的药水,早在贺棠第一下肏进来的时候,温热透明,隐隐带着甜暖香气的液体就不可遏制地从肉穴里汩汩流出,小腹重新变得平坦,药液却浸透了身下的大半床铺。
顾迟玉有些恍惚,他觉得自己身上有太多部位在往外涌出液体,药液,淫水,眼泪,他好像要被榨干了。
他也只是普通人而已,有喜怒哀乐,受生理本能的限制,被贺棠肏狠了也会哭。
贺棠在男人颈项上咬了一口,他肏得很凶,说话却有种蛮不讲理的娇气:“全漏出来了,下次罚哥哥含一整天。”
顾迟玉被肏得浑浑噩噩的,他完全没听清贺棠在说什么,只是含糊地说了声好,贺棠仍埋在他颈窝里亲吻,或者说是啃咬,柔软的头发轻轻蹭过,让他心里发痒。
贺棠很是爽快地发泄了一通,等他勉强尽兴的时候,天色已经从凌晨的浓黑转为朦胧清亮。
他把精水都射在了顾迟玉体内,此刻正懒洋洋地搂着对方,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这具满是自己气息的美妙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很顺从地含紧了满肚子的精液,贺棠在他身体里射了好几次,与之相对的是,他自己却一次也没有发泄过,对比之下的落差感更让人难以忍耐,有两次被射出的浊精浇打在体内时,顾迟玉甚至生出了几分羡慕乃至嫉妒的情绪,不过最后他也只能叹了口气,继续默默忍耐体内又更积压浓厚的焦躁情欲。
又休息了一会儿,顾迟玉有些迟钝地感觉自己被拘束住的双腿好像被分开了——他现在这副身体,每次被肏弄过后都会失神一阵子,脑子里像歪七扭八的齿轮,咯吱咯吱地迟缓滚动一会儿,才能恢复正常运行。
顾迟玉发了会儿呆,终于确认自己确实是被拉开了双腿,甚至实际情况还要更复杂一些,有什么冰凉的器具顶进他被肏软的小穴内,将那里完全撑开,他感到一丝怪异的凉意,大概是深藏体内的器官第一次这样大面积地裸露在外界的空气,以及注视之中。
被器具撑开后,穴腔内的甬道和子宫都赤裸裸展现出来,贺棠盯着那块粉嫩濡湿的软肉看了一会儿,又去看顾迟玉。
他哥也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反应过来了但并不在意,仍带着欲望潮红的脸上是一片平静。
贺棠恶劣心起,他拿起一根细长的金属棍捣了捣那团软肉,又去欺负已经被明显肏肿的宫口。
顾迟玉脸上的平静顿时如面具般裂开,他蹙着眉呻吟,本就未褪去的红晕更加深了一层,浓黑纤长的睫毛不住颤抖,眼底涌起凌乱涟漪。
他美丽得几乎有种脆弱感。
“我说过吧,哥哥身上的每个地方都会被我好好管教,包括这里也是,”他又戳了下软嫩的子宫,“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被媚药充分开发过敏感度,也数次做过扩张调教的可怜子宫,几乎已经完全变成了贺棠想要的样子,剩下唯一要做的,就是让这团软肉永远保持着现在这副淫乱可悲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哆嗦了下,有什么硬物抵在了宫口。
比起坚硬冰冷的金属棍,其实异物的触感要温和舒服得多,甚至还微微发热,但他还是发自内心地感觉到了一种不受控制的恐惧。
“是一块玉,一块可以发热,可以振动,还有很多有趣功能的玉。”贺棠用夹子夹住它,质地柔润的白玉,比成年人的拳头略小一些,细细摸一摸会发现它甚至是微微柔软的触感,但比起它将要被放进去的地方,还是显得太过坚硬冰冷了。
贺棠用扩张用的器具一点点顶开宫颈口,露出毫无保护的宫胞嫩肉,那里还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高度敏感的一团只是被金属器具触碰到就泌出淫乱的汁液,将它的主人送上了一次高潮边缘。
“是要把这块玉放到哥哥的子宫里哦。”贺棠宣判道。
暖玉上添加了特殊材质,在和人体接触一段时间后便会和皮肉黏到一起,仿佛它们生来就密不可分那样。
几乎没有办法再取出来,至少靠顾迟玉自己肯定没有办法。
温热的玉块已经抵到宫口,贺棠动作顿了下,和顾迟玉带着水雾的朦胧双眼对视:“会一辈子跟着哥哥,再也没办法取出来,永远欺负侵犯着哥哥可怜的子宫,哪怕走路时轻微的摇晃都会被刺激,如果坐下来或是弯腰倾身,挤压到腹部的话,大概会被挑逗到直接子宫高潮吧?”说到这里贺棠轻笑了下,“不过即使是这种高潮也是不允许的哦。”
他手下用力,暖玉从宫口挤进去一截。
不管是这番话,还是对子宫的扩张侵犯对顾迟玉来说都太过了一些,他含混地喘息着,被拘束住的四肢即使只能轻微地移动颤抖,依旧让锁链发出尖利的碰撞声,但更尖利的是从体内传来的,好像要把他捅穿的强烈刺激,疼痛、酸软、酥麻,每一种感官都被放大到极致,他腰肢弓起,肌肉一时紧绷一时颤动,连足趾都在痉挛发抖,把床单抓得一团褶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移开了视线。
他不再去看顾迟玉,手下用力一顶,暖玉从被扩张到极致的宫口全部送了进去,器具松开后那团软肉便又彻底合拢,宫颈口只能瞧出细细的,软嘟嘟的一条线,谁要瞧不出它刚刚曾被强行撑开,现在还含这一块拳头大小的淫玉。
顾迟玉喉头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那几乎是一种窒息到极点后的喘息,他脸上汗和泪混成一团,眉眼却更显出媚态,连一蹙眉,一眨眼,都好像带着绵绵的情色意味。
但事实也差不多,那块暖玉的存在感太过强烈了,他一呼一吸间都能明显感觉到体内宫胞的饱胀,甚至仅仅是呼吸得粗重些,暖玉便会轻轻晃动,挤压着子宫内的娇嫩肉壁。
是非常奇怪的,他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
好像真的有点太过头了。
“是中空的玉块,细密的孔洞肉眼几乎完全看不到,但确实是存在的,不管是吸收还是排出液体,都可以靠调整孔洞的方向来完成,比如现在——”
贺棠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让顾迟玉猛地惊喘了一声,本就泛着细细快感的子宫被液体浸透,而后逐渐撑满,小腹又微微饱胀起来。
“不是春药,哥哥能猜出来是什么吗?”贺棠帮他擦拭着额上的汗水。
但往往刚擦净,汗水便又渗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完全无力思考,只是迟缓地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可怜地看着贺棠,像是在祈求他不要做得更多,不要再继续欺负他了。
“是我的精液,”贺棠笑了下,“想到哥哥身体里一直含着我的东西就觉得心情很好,最好有一天能让哥哥淫乱的子宫对我的精液上瘾,只要一会儿不含着就会又痒又空虚,只能很可怜地求着我射到哥哥身体里。”
顾迟玉眼睫颤了颤,湿红的眼尾渗出泪痕,也不知是因为体内的折磨,还是因为贺棠这番话。
他这副样子实在让人又怜又爱,明明被欺负到极点了却还是一副温柔顺从的样子,仿佛即使再痛苦也只会默默忍耐。
贺棠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悲哀又暴虐的欲望,他捏着顾迟玉的下巴:“光是子宫还不够,把哥哥的膀胱里也灌满我的精液好不好,里里外外都填满我的东西,让哥哥的身体完全变成我的肉壶,存在的意义除了被玩弄,就是承载我是射出来的精液和尿水。”
“棠棠,呜呃——”顾迟玉含混地喊了声贺棠的名字,他有些难以置信对方真的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刚慌乱地摇了摇头,下体便传来轻微的刺痛。
导尿管插进了尿道。
含糊的祈求变成了呜咽,被拘束住的身体连最微弱的抵抗也无法做出,虽然顾迟玉也有些怀疑即使完全自由,他可能也没法真的抗拒贺棠对他做的事。
尿道锁被打开,时刻被管道内细密突起折磨的尿道轻微哆嗦着,酸胀的膀胱缓缓流出尿液。
顾迟玉久违地完全排出了尿水,但心里却完全无法生出一丝轻松和愉悦,毕竟这一刻短暂的放松却是为了更深的折磨,将另一种完全不该存在在这里的液体注入膀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导尿管的另一头是类似漏斗的软胶,正好可以裹住勃起阳具上的龟头,等顾迟玉排空尿水后,贺棠便贴上那块软胶,硬热的肉棒肏进仿佛永远都湿漉漉的肉穴。
顾迟玉被顶弄得不住呻吟,他心里有些慌乱,神色间也显出难得的脆弱,一面喘息呜咽,一面泪意涟涟地软声和贺棠求饶:“棠棠,别这样,呃嗯,啊,真的不,不行,呜,呃哈啊——”
他实在头皮发麻,那种东西怎么能射进来。
“为什么不行?”贺棠揉着他的小腹,塞着淫玉又灌满了精液的子宫敏感得过分,只是被这样隔着腹部揉捏都会瑟缩痉挛,泌出让人浑身发软的淫乱快感,就像给囚禁着顾迟玉的淫虐牢笼又添了一重锁具,日后再忍耐着无法高潮的焦躁绝望时,连身体最深处的子宫都会不断涌出残酷的情欲折磨了。
“哥哥身上每一处都是我的,”他漠然道,“即使是哥哥自己也没有拒绝的权力。”
他一心想把顾迟玉里里外外哪怕连膀胱都肏透,只过了十多分钟便按着男人的身体,过分兴奋地射出了精液。
浊白的液体顺着导管逆流而上,倒灌进入了空荡荡的膀胱,直到把那里也完全灌满,仿佛另一个小子宫一样,可怜又淫靡地含满了弟弟射进来的精水。
顾迟玉感受着一阵阵涌上来的,古怪又鲜明的充实感,膀胱被精液填满的同时,某种强烈的羞耻感仿佛也填满了他的大脑和身体。
贺棠往他的膀胱里注射过很多东西,清水、媚药、山药汁,每一种都曾经折磨得他生不如死,丢脸地在自己弟弟面前啜泣求饶,但从来没有哪一次会像这样这样,这么,这么——
贺棠并不知道顾迟玉混乱的思绪,他今天胡闹发疯了一通,此刻反倒平静下来,依偎在顾迟玉身上,一副亲近又依赖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除了他故意枕在顾迟玉的小腹上。
子宫和膀胱都被精水填满,让顾迟玉的小腹再一次可怜地鼓胀起来,他蹙眉忍耐着体内液体流动引发的可耻快感,尿道锁重又被锁上,密布的突起和绒毛折磨着细嫩的尿道,让那种憋尿的酸胀难耐感时刻都鲜明地刺激着身体,无法习惯和忽略。
憋尿,他现在憋的可不是尿水,这个念头让顾迟玉脸色扭曲了一瞬。
不过等贺棠枕到他小腹上后,他就无力再思考这么多了,小腹和膀胱被压着扁下去,尖锐的酸胀疼痛猛地刺进身体,让他几乎又控制不住地想要呻吟。
顾迟玉终于从贺棠这一连串的行为中品出了点什么,他忍着体内乱七八糟的胀痛酸涩,以及无时无刻不侵犯着身体的发情快感,温热的手掌轻抚着贺棠的头发,柔顺软和,就跟他心里的贺棠一样。
“怎么心情不好,”他轻轻动了动,试图让自己被压住的小腹舒服一些,被贺棠察觉并更恶劣地故意碾了碾膀胱和子宫后便选择了放弃挣扎,无奈地放任这个不讲道理的小孩在他身上乱折腾,“工作不顺利吗,还是陈遥青又找你麻烦了?”
贺棠总能很轻易地被顾迟玉挑起情绪,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比如现在。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他恼怒道。
从刚被关起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哥哥总会冷不丁打听两句外面的消息,这实在太像一个想要逃离的信号,每每都会惹得贺棠烦躁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失笑:“棠棠,我关心的是你。”
贺棠并没有被安抚到,他坐起身盯着顾迟玉,眼神晦暗不明,像两团深黑的幽潭。
“哥,”他冷声道,“你没有看过自己现在的样子吗,你问这些又有什么用,你难道还能做什么吗?”
他冷酷得近乎有些残忍了:“不要再去想那些和你无关的事情了。”
顾迟玉怔了怔,良久没有说出话来。
室内一片近乎窒息的沉默,贺棠偏过头不肯看顾迟玉,又或者不敢看,他心里有些难受,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等他挣扎许久打算说些什么时,却听到他哥哥一声叹息。
“棠棠,我知道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已经没有办法和你站在一起,帮助你,保护你,”顾迟玉语声温柔,又带着些微怅然,“可是至少也让我稍微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你过得怎么样,棠棠,哥哥只是想关心你而已。”
他也会担心的啊。
贺棠又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重又躺回去,只是这次稍稍避开了小腹,更像是偎在顾迟玉怀里。
顾迟玉笑了下,继续轻抚着他的头发。
“棠棠,哥哥永远爱你。”他温柔道。
贺棠闷闷地应了一声。
他也不知信了没信,又或是信了多少,但没过多久,便偎着顾迟玉睡着了。
顾迟玉仍是不紧不慢地梳理抚摸着他的头发,神色温柔,眼里却没多少笑意。
他在前线的时候,无数次想过回来之后的事情,无数次想过贺棠会变成什么样。
他知道贺棠打倒了自己的父亲,幽禁了自己的弟弟,那个曾经被遗弃在荒星的孩子踩着淋淋血迹踏上皇位,握住了自己的权力之杖,再没有人可以欺辱和轻视他。
他想,贺棠现在一定是个足够成熟,理智的皇帝,他聪敏果决,或许还有一些心狠,但是没关系,他这一生都会过得很好。
等他真的见到了贺棠,被囚禁,被残忍地拘束和侵犯时,顾迟玉固然痛苦,但心底里依旧还残存着一丝欣赏和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有本事避开军部的耳目,骗过在帝星根基深厚的陈遥青,将他曾经会软弱依恋着的哥哥囚禁在皇宫里,干脆狠辣,一击即中,他实在不能不为这个自己眼看着长大的孩子感到骄傲。
他离开这三年,应当也是贺棠成长最快的三年。
但很快他就发现不是这样的。
贺棠的确像他想象的那样,聪敏,果决,还有一些心狠,但却没有像他期待的那样,变得成熟、理智、能够冷静地过好自己的人生。
正相反,贺棠冲动、易怒、嫉妒心重,情绪怪乱多变。
他只是稍作试探,贺棠便大失方寸甚至直接捅出了他的讣告,他想用这个遮掩顾迟玉的下落,却反而给陈遥青留下了把柄。
——贺棠对顾迟玉感情甚深,现在顾迟玉连尸体都没找到,贺棠发了疯地要把星球翻个底朝天才是正常,怎么可能率先发出讣告,承认顾迟玉已经死亡。
不该是这样的,顾迟玉想。
如果贺棠是这副样子,他怎么能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棠被父母遗弃在荒星的时候,才堪堪两岁。
所有人都很自然地以为他没有那时候的记忆,毕竟当年他被找回来的时候,连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和父母“走失”。
容貌依旧年轻美丽的皇后站在瘦骨嶙峋的贺棠旁边,两人之间隔着一人的距离,皇后手搭在他头上,应当是想摸一摸的,最后只按着瘦弱的孩子头低下去几分,声音倒是温和:“在外面吃苦了吧,之后可得乖些,不要乱跑,让你的父皇母后担心。”
贺棠垂着头,乖乖地说好。
其实他什么都记得。
他的父母在返程的时候将他遗弃在路上,没有什么争执,没有什么阴谋。
他的母亲说:“让人把他带走了?”
他的父亲说:“嗯,喂了点安神的药,省得他哭闹。”
他记忆里从没有听母亲笑过,不管对他,还是对父亲,那天他听到了。
美丽的女人斜倚在窗边,剪影温柔,她轻快地笑了一声:“总算摆脱他了。”
是因为这个缘故,他才总是害怕被哥哥抛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也说不清,当他在荒星第一次看到顾迟玉,被当时尚且青涩的少年抱在怀里时,就有和甜蜜一样深的恐惧同时深扎进心里。
连亲生父母都可以毫不留恋地丢弃他,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感情是真的坚固可靠的呢。
这种恐惧随着他对顾迟玉感情的加深而一年年愈发刻骨,即使就站在哥哥身边,被对方温柔亲昵地注视着,在露出微笑的同时心脏也会宛若被阴影勒紧般酸胀疼痛。
有多喜欢,就有多恐惧。
但他把恐惧藏得很深,爱意却坦然炽热,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有多喜欢顾迟玉。
他愿意把自己阴晦的感情装点得明亮,他愿意去做顾迟玉让他做的任何事,他愿意为对方的一句话而飞蛾扑火,只要顾迟玉愿意在他身边留的久一点,再久一点。
顾迟玉想让他做一个好的储君,他就努力学习那些其实并不感兴趣,枯燥又晦涩的知识,顾迟玉不想公开两人的恋情,他就乖乖做对方的地下情人,顾迟玉想让他和父母和解,他就认下是自己因为不听话才走失,每天对那对他憎恨至极的男女露出温顺懂事的情态。
他曾经将自己那些偏执阴暗的情绪压抑得很好,他以为这样就能和顾迟玉在一起一辈子,他也愿意一辈子去遮掩忍耐自己心底不堪的欲望。
留给哥哥的,都应当是最好的。
贺棠默默凝视着顾迟玉。
那种熟悉的感觉侵袭着他的心脏骨肉,甚至前所未有的强烈,几乎演变成某种尖利至极的嗡鸣撕扯着他的耳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自己要失去顾迟玉了。
又一次。
即使这个人就在他面前,即使他们昨夜还在激烈地水乳交融,对方睁着那双湿润妩媚的眼睛看着他,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他真想一辈子都被顾迟玉这样注视着。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轻轻动了下,打断了贺棠的神思。
被他日夜焦虑恐惧着会离开的人,此刻正被分外严密地拘束在床上,手腕、脚腕、小臂还有大腿都被金属环锁住固定,胸口和小腹的位置则被拘束带紧紧勒住,顾迟玉虽然被贺棠改造催生出了一对会产乳的漂亮奶子,但也只是细嫩幼小的两团,此刻被两条拘束带勒得乳肉鼓起,倒显得丰盈淫靡了不少。
乳肉上翘着两颗嫩红的乳珠,乳头锁收缩之后就像普通的乳环一样,勒住两点的根部,让那里一直保持着微微勃起发情的样子。
如果仔细去看的话,还能发现尽管没有任何外物的触碰,顾迟玉翘起的乳头还是不时细细颤动——贺棠已经不满足于外部的侵犯,他在顾迟玉的双乳里插入了两颗微型乳钉,除非他主动关掉,不然靠生物电活动的乳钉就会一刻不停地在人体内震动,既能刺激乳腺不断泌出奶水,还能从内部刺激玩弄着男人的奶子和乳头。
因为被乳钉刺穿,细嫩的乳孔也不得不一直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奶水不断冲刷挤压着乳肉和敏感的两点,只是因为被乳钉反向堵住了通道才无法流出。
只有当贺棠同意他流出奶水的时候,乳钉内的中空管道才会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内部的侵犯几乎没有办法适应和缓解,只能一直忍受着胸乳内的酥麻酸胀,还有仿佛每时每刻都快要张开乳孔喷奶的羞耻感。
顾迟玉本来就最怕被玩弄乳头,平时只是给贺棠摸一摸揉一揉就会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如果刻意捏着两点嫩果揉玩揪扯,甚至含到嘴里吮吸,几乎能立刻刺激得他攀上高潮边缘,毫无理智地啜泣和求饶。
现在最脆弱的地方被插入了两颗震动乳钉,被日夜无歇地不断玩弄着,顾迟玉几乎因此完全丧失了感知外界的能力,每日只会颤抖着燥热的身体,发情淫兽一般陷在情欲黑泥里。
与之相比,小腹上的拘束腰带就显得普通多了。
黑色束缚带紧紧勒住男人本就细韧的腰肢,让那里看着更加纤细柔弱,微鼓的膀胱被压得平下去,如果穿上正常的衣服,任谁也想不到美人细细的腰肢下其实是被残酷拘束着的,不断涌起性欲和尿意的饱胀膀胱。
拘束带中间有一个镂空的圆洞,露出小巧的肚脐,现在那里闪着一星银亮的光芒——一颗脐钉。
当然不是只为了装饰,是和乳钉类似,甚至更为淫恶的道具,脐钉内置的感应装置连通到宫胞里的暖玉,只要贺棠按着那里轻轻拨弄,撑满子宫的暖玉就会变成不断变换功能的性玩具,激烈地淫虐着体内那团骚媚的软肉。
距离顾迟玉被插入宫胞玉、乳钉和脐钉已经过去了三天,他依然没能适应这些凌虐身体的淫具,几乎任何时候贺棠看向他,男人都是半睁着泪盈盈的湿红双眼,酡红的脸颊上满是泪痕,有时甚至被刺激到双眼上翻,嘴角涎水直流,一副完全坏掉的样子。
抵达高潮边缘的次数和时长也变得更多更久,顾迟玉每天都可以达到贺棠要求的一百次边缘,最夸张的是第一天夜里,顾迟玉甚至有大半夜的时间都一直停留在绝顶边缘,强烈到无法忍耐的性欲摧残着他的神经和身体,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含混又可怜地哀求贺棠饶了他,结果不仅没有得到一次高潮的机会,反而大张着腿一边被玩弄湿漉漉的敏感肉珠,一边被肏到子宫都在发抖。
最后只能艰难地含着对方的精液,不断收缩饥渴潮热的肉穴,在看不见尽头的隐忍压抑中慢慢昏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今天他甚至连呻吟求饶的权利都被完全剥夺了。
除了惯例蒙住的双眼和耳朵,男人秀挺的鼻梁上还固定着一个透明鼻夹,夹紧后直接封闭了他用鼻子进行呼吸的能力,张开的嘴巴被口枷塞满,但里面也并不是镂空可供呼吸的圆球,而是实心的粗长阳具,一直深入到迫近喉咙的位置,阳具做了可抽插移动的伸缩设计,就像真的肉棒一样肏弄调教着男人的嘴巴。
口枷阳具里连着两根细细的软管,一根通向食道,不断往里面注入软化身体催发情欲的药物,另一根则通向气管,用来提供供给呼吸的氧气,但即使是这些气体里也混杂着和食道内同样功能的药物。
继排泄和高潮之后,连呼吸的权利也被淫具残酷地剥夺了,顾迟玉在一片浑噩的黑暗中艰难地起伏胸腔,靠那根细细的软管汲取氧气。
管内的气体并不充足,所以尽管顾迟玉能感知到那里混杂了太多进一步摧残他身体的淫药,却也只能出于对生存本能的渴望,近乎贪婪地急促汲取着软管中灌入的一切,放任身体一步一步地沦陷堕落。
总归他的身体已经是一副淫乱不堪的样子了。
如果棠棠真的这么喜欢,变得更糟一点也没关系。
贺棠盯着他看了很久。
顾迟玉被拘束得太过,除了胸口细微的起伏颤动,他看上去就像一个专用来提供性爱服务,给人随意玩弄的淫媚玩偶一样,连到底有没有生命都让人存疑。
但即使这样贺棠还是目不转睛地看了许久,直到眼眶生出酸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眨了眨眼,脱去鞋袜爬上床,把动弹不得的男人抱进怀里。
柔软的身体,因为动情而潮湿温热,被他抱住时也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贺棠很想亲一亲他,但因为口枷的存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亲吻男人的脸颊,下巴,颈项,然后像小时候那样依偎在男人颈窝里蹭弄。
“哥,我真喜欢你,”他知道顾迟玉听不见,“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他抚摸着手下细腻光裸的肉体:“你会记住我对你做的这些事吗,被这么残忍地对待过应该永远也不会忘记吧,哥,你要永远永远,一直记住这些,绝对不能忘记。”
“再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爱你了,”他颤抖着蜷起身体,脸颊埋在男人的颈窝里,他觉得自己要失去顾迟玉了,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甚至他做的每一件试图留下这个人的事情,都不过是反过来在推着对方离开,他好怕自己有一天会做出不可挽回的,彻底伤害顾迟玉的事情,“我该怎么做,哥哥,再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爱你了,可是也再不会有人做的比我更糟了。”
或许他父母说的才是对的,他不该喜欢顾迟玉,更不该去求顾迟玉的喜欢。
如果能摆脱他,顾迟玉会比现在过得好得多。
湿热的液体在颈窝里浸开,顾迟玉混沌昏沉的神经像猛地被什么烫到一样,他几乎是瞬间清醒过来。
贺棠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里涌起一阵慌乱,不能听不能看,也无法说话,他不知道贺棠到底怎么了,这种未知让心里的慌乱进一步放大。
因为身体剧烈地挣扎,体内的乳钉和淫玉也更激烈地震动起来,他猛地一颤,脑内热如浆糊,脊骨也像软烂秽泥一样瘫下。
顾迟玉恼火地骂了句脏话,他在混乱中拧断了自己的一根指骨,才靠疼痛避免了再次陷进迷乱混沌的欲念之中。
但这次不等他尝试能不能再把镣铐崩开,贺棠已经先行解开了他眼睛和嘴里的拘束道具。
他睁开眼后又眯了眯——光线对久不视物的眼睛来说太刺激了。
但不等完全适应,他就睁大了还有些湿润的眼睛仔细将贺棠看了一遍。
至少人看着没什么事。
顾迟玉松了口气,又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臂。
如果他双手自由的话,现在一定已经忍不住把贺棠搂到怀里安慰了。
“怎么哭了,”他的脖子也被项圈固定着,只能勉强抬起一点,用脸颊轻轻蹭了蹭贺棠,“宝贝儿,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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