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严密拘束下整夜Y玩放置,崩溃求,三孔齐喷,强制连续(1 / 2)
('顾迟玉蜷缩着身体被拘束在床上,他双手铐住固定在小腹上方,小腿被拘束绳紧紧缠绕,脚踝同样被镣铐锁住,颈上的项圈用短短的链子系在床边的柱子上。
是几乎没法移动分毫的严密束缚。
但同时身体各处又在受着淫具的玩弄折磨,乳头锁高速震动着,内置的突起和尖刺一刻不停地凌虐着敏感的双乳,肉蒂上的谐振装置和乳头锁相仿,只要人体稍微活动,都会数倍放大为高频次的震动,粗糙的毛刷抵着软嫩的骚肉豆来回摩擦刷弄,好像一直被人用牙刷或是毛笔玩弄着下体。
本来如果勉强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可以让身体少受些折磨,但因为贺棠恶劣地在乳肉、乳晕、尿孔、穴口都贴上了满电的跳蛋,顾迟玉连这点稍微松口气的机会也失去了,只能一直承受着上下敏感点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淫虐玩弄。
遍布颗粒的尿道棒旋转碾压着细嫩的尿道,连深处撑满了膀胱的圆球装置也在一直震动,不断挑起性欲,也不断提醒焦躁的身体饱含尿水的憋闷滋味。
甚至连被拘束住的,几乎从不使用的肉茎也被插入了震动棒,铃口贴着两个微型跳蛋,射满了精水的后穴则是用同样有震动功能的粗大拉珠完全堵住了。
除了这些关键点,身上各处还贴满了电极片,有敏感些的大腿内侧、腰窝、小腹、颈项、足心,也有很多本该和欲望无关的部位,但因为饱受恶劣的调教,也一样会残酷地激起身体的性欲,如此种种都贴上了会震动和放电的电极片,刺激着全身的几乎每一个部位。
身体被密不透风的欲望包裹和侵犯着。
贺棠从后面紧紧抱着他,两人的下体贴在一起,青年射精后疲软的肉棒依旧插在湿漉漉的肉穴里。
那里随时都是潮湿、温热,充满情欲地收缩颤动的样子,因为非常渴望高潮,所以只是含着肉棒都会不断泌出饥渴的淫水,甚至会因为身后的人轻微的动作而激烈地痉挛紧缩,一边绞紧甬道,一边将隐忍的啜泣藏在苦闷燥热的身体里。
顾迟玉一动不动地躺在黑暗里,他带着完全不透光的头套,让这个本就充满凌虐意味的夜晚几乎被无限拉长了。男人半闭着眼睛,他觉得自己脸上每一处都是湿漉漉的,发丝浸在汗水里,眼睫和脸庞沾满泪水,嘴唇和下巴上则满是失控流出的涎水,连一呼一吸间都是潮湿粘腻,充满欲望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不清自己这个夜晚有没有睡着过片刻,整夜的残酷放置让他一直身处充满淫恶意味的情欲地狱中,即使短暂的失去过意识,大概也是无法承受地昏死过去而已。
细微的气流从张开的唇齿间吸进,又流入细嫩的喉咙。
即使是这样的轻触都能让敏感的咽喉颤抖着吐露出呻吟,濡湿的脸颊上氤出淫媚的红晕,好像连呼吸都变得奇怪了。
好舒服。
好痛苦。
他快要溺死了。
在几乎又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头套突然被人有些粗鲁地扯掉。
他眯着眼睛重见天日,但双眼似乎失去了本该有的功能,只会不断溢出泪水。
随便什么都可以,要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快让他高潮吧。
堵塞着情欲长久无法释放的身体已经完全到了忍耐的边缘。
顾迟玉啜泣着,语不成调地吐露出充满渴望的哀求,却只是被弟弟扯动身体向后用力一拽,下体紧贴,晨起时勃起的肉棒在湿热的甬道里涨大,然后毫不客气地抽插肏干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刻期待着高潮的骚浪肉穴,也时刻都是最适合被享用的状态。
顾迟玉抽泣着献上了自己几乎徘徊在绝顶边缘一整夜的甘美肉体,每一次被顶弄都会仰着头张开嘴,近乎无声地剧烈喘息,有种强烈的震颤从他被拘束得动弹不得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好想,好想......
快要疯掉了。
肉穴里从昨晚开始就射满了贺棠的精液,一直都被凶狠地肏干着,爽到连子宫都在发抖。可是贺棠一次次地在他身体里高潮射精,他自己却连些微的释放都不被允许,憋闷隐忍的身体每一次被灌进精液,都好像被更深的绝望填满了。
“哥哥好可怜,”贺棠轻轻咬着他的耳朵,敏感的耳蜗颤动着,“让哥哥高潮一次好不好。”
颈项被项圈束缚住了,不然一定会流着泪拼命点头的吧。
顾迟玉吐出破碎的呻吟,连尾椎都在兴奋地战栗,期盼着渴望已久的高潮。
哪怕只有可怜的一次,短暂的几十秒,也足以让数天备受折磨的肉体感受到绝伦的幸福与快乐。
他闭上眼睛,甚至略微带着笑容期盼着高潮的降临,硬热的肉棒凿在穴心,熟悉的火热快感击中了身体,迸发出让人战栗的性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应该是轻快的,渗着甜蜜香气的——
顾迟玉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他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大脑还没有能明白发生了什么,身体就先一步地痛苦啜泣起来。
被压抑和拘束的苦楚再次占据了身体,没有高潮,没有忍耐到极致的释放,短暂的快感过后是足以把整个人拖进绝望里的痛苦折磨。
甚至因为充满了欢欣的期待,这次的绝望也来的尤其的深。
贺棠吐出一声古怪的笑,他一边挺腰肏干,一边舔咬着哥哥充血的耳垂:“哥哥,我骗你的。”
顾迟玉耸动着肩膀哭泣,他痛苦得要命,可是却已经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随着身后人肏弄的动作,机械式的颤动,呻吟。
原来棠棠真的有这么恨他吗,恨到要让他这么痛苦才行吗。
顾迟玉恍惚又不可置信地想着,他被拖着下坠到深而奇怪的地方,连身体的触感和呼吸都变得微弱了。
湿透的下巴突然被人捏住向后扭动,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来,渡进来的空气让混沌的思绪感觉到些微清明,紧接着,沉重不堪的身体都好似骤然被人拽起来,跃出污黑的泥沼,所有的感知又鲜活地复苏了。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从穴口到子宫,整个小腹都在疯狂颤动,贺棠按着他的腰肢射出一大股精液,媚肉湿淋淋地翕张吮吸着浓稠的液体,自己也随之喷出了潮热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灌满了他的身体,又疯狂地涌出,阻塞的情欲终于被恩赐般的释放,他哭泣着,颤抖着,无法动弹的身体蜷缩在贺棠的怀抱里,和他一起攀上了高潮。
太快乐了,快乐到甚至产生了一种扭曲的认知,似乎那么多天的隐忍折磨,也变得完全值得了。
快乐到,只要想到又要过不知多久才能体会这样的滋味,心脏便又酸涩绝望地胀痛起来。
因为高潮来之不易,持续的时间往往也更长,顾迟玉半合着眼呻吟,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肉穴里射精后疲软的肉棒又慢慢涨大起来,开始缓慢地移动抽插。
他微蹙着眉,已经下意识地咬住唇露出隐忍的神色。
贺棠喜欢在他还处在高潮快感里时挑逗玩弄他的身体,这时候分外敏感的肉体会迅速被刺激到绝顶边缘,可是高潮的权利已经再次被剥夺,他那短暂的轻松快乐尚未仔细品尝完全,就再度被推入了忍耐焦躁的深渊里。
这种强烈的对比总能逼迫可怜的美人红着眼眶不断落泪。
但这次预料中的苦闷却没有发生,顾迟玉哆嗦着,竟然再度攀上了一个高潮,甚至于连尿道里的锁棒都被打开,他放声呻吟着,满脸都是快乐而淫乱的媚意,意料之外的喜悦和满足笼罩着身体,他一边潮喷一边失禁,平日里总是互相折磨,带给他莫大痛苦的两处孔窍,此刻在同时得到了释放,甚至连乳孔里都喷出奶水,然后被贺棠捧着奶子不断吮吸着双乳,快感叠加出恐怖的程度,他朦朦胧胧中再次体会到了濒死的感觉,但这次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完全纯粹的快乐。
好舒服,好想要。
还想要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样完全不够。
长久的压抑忍耐没有让他崩溃,但只是浅啜一口解脱时让人迷醉的快感,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就好像癫狂地战栗起来,大脑被泛滥的情欲搅得混乱不堪,连鼻翼间急促的吐息都好像在嗅闻某种让人迷乱的毒药,每一次喘息都把身体推向更高更激烈的地方。
还不够!
顾迟玉胸膛剧烈地起伏,他模糊看着贺棠的影子,整个人都挨过去,手腕和脚腕被镣铐勒得生痛。
他没有意识到这种疼痛是因为自己剧烈的挣扎,骨头在纤薄的皮肉下突起,汗水淋漓,青筋跳动,雪白皮肤绽开一道道鲜红渗血的伤口。
他硬生生把镣铐给崩开了。
贺棠脸色变了一瞬,但紧接着就被男人整个扑倒了。
“肏我,”顾迟玉好像要把身体完全埋进去,交缠的四肢紧贴摩擦,生出让人战栗的热意,他无意识地流着眼泪,脸颊和嘴唇胡乱在贺棠身上蹭弄,他从未如此狼狈过,像堕落到只知道追逐欲望的发情雌兽一样缠着男人求欢,“棠棠,肏死我吧。”
想要紧紧地抱着自己喜欢的人,紧到骨头都发疼,好像血肉交融地缠在一起,然后浑身都被填满地肏干,更深地,更用力地,让快乐像濒死一样汹涌浩大。
贺棠翻过身又把人压到身下,他居高临下望着已经几乎神志不清,但还是柔顺地对他敞开身体的顾迟玉,突然低下头用力咬在男人颤动的喉咙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哈啊——”
顾迟玉兴奋地挺起腰腹,一边被肏干,一边被吮咬着致命的地方,战栗的鸡皮疙瘩爬了满背。
他没几下就又被贺棠干到了高潮。
插满了玩具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发出愉悦的呻吟,被允许不间断地高潮,甚至抵达绝顶时,酸涩的尿孔也被恩赐般的允许流出尿水,让充满强烈失禁感的小腹膀胱也渗入了甜蜜的快乐。
其实这样的刺激只会让之后的便器排尿,以及高潮边缘的调教变得更为痛苦,因为身体牢牢记住了两处孔窍一起释放时的饱足快感,每次高潮时都会产生更难以忍耐地,想要失禁的冲动,同样排尿时,一次次被刺激到绝顶边缘却一直无法达到高潮的身体也会痛苦地不断回忆起这一刻的快乐。
他知道一边潮吹一边失禁排尿的感觉有多爽快,可身体却永远无法靠自己抵达,只能一直陷在无法高潮的焦躁苦闷,以及无法畅快排尿的绝望感中。
但现在的顾迟玉根本没有余力顾及这些,只是万分珍惜地享受着此刻的快乐。
好幸福,他仰着头,有些恍惚地想着,如果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哪怕被棠棠肏死也没关系吧。
可这样的想法也并没有能持续太久。
即使再怎么渴望,连续的高潮之下,快感还是注定会逐层减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逐渐觉得酸软疲惫,不断痉挛的甬道和肉穴也不再夸张地喷出淫水,而是断续地、细微流出些汁液。
但贺棠却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被肏到红肿的穴口挤出白沫,贺棠低头埋在他的胸膛间,舔咬或是吮吸着两颗随着被肏干的身体不住晃动的嫣红乳头。
他呻吟着,完全没有办法阻止性欲的勃发升腾。
甚至身体各处的道具也仍在激烈地震动着,都手臂和足心都能感觉到绵绵的快感,顾迟玉没办法想象和形容自己现在的身体到底有多敏感和淫荡,但他知道只要贺棠不打开高潮限制,那么即使是最简单的挑逗爱抚,也能让他哆嗦着轻松攀上高峰。
也所以,几乎一直在不断地,不断地高潮当中。
即使身体已经酸软虚脱了也没办法停下,而且高潮后的淫穴和肉蒂比平时要更为敏感,任何刺激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折磨,贺棠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继续肏干挞伐着可怜的肉体,甚至恶劣地玩弄着上下的敏感点,逼迫他一次次地强制高潮。
这种痛苦是顾迟玉之前从未体会过的,他第一次有了不想高潮的感觉,扭动着身体小声哀求贺棠停下。
得到的回复是被恶劣地屈指弹弄的肉珠,他淫叫了一声,不受控制地又攀上了高峰。
身体好像变成了只能感受快感的淫恶道具,然后一点一点被榨干,抽空,性刺激抽打在身体上,只能下难耐的酸痛。
顾迟玉又哭了,他摇晃着头,可怜又无力地呻吟着,却没办法激起贺棠的一点怜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抓着他的双手,十指紧扣按在床榻上,这好像是比锁链和镣铐更加坚固的束缚,让顾迟玉只能温顺地躺在床榻上敞开身体,即使最痛苦难耐的时候也不敢太用力挣扎。
“看,只要我想,连高潮对哥哥来说也会是痛苦的。”贺棠总是在这种时候温柔地亲吻他,“哥哥的身体就应该一直充满情欲地压抑忍耐着,变成只用来讨好我的肉玩具,至于玩具是快乐还是痛苦,就只能由我来决定,哥哥不可以由任何妄想哦。”
他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而且哥哥从很早开始就觉得不适了吧,明明身体还在充满渴望的时候,高潮的快感就大大下降。”他伸出指头,抚摸着男人敏感的身体,“因为哥哥已经习惯了在长久的忍耐之后得到释放,这种时刻都在发情又时刻都在压抑的痛苦滋味会让高潮那一瞬间的快乐被无限拔高。”
“所以啊,哥哥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于普通的快感刺激带来的高潮了,而是变成必须要靠一直限制高潮和憋尿,才能体会到快乐的骚货了呢。”
贺棠靠近他的脸庞碰了碰,似是警告又似是快慰:“哥哥完全没法忍受被别人这样调教控制吧,可是没办法呢,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如果不继续维持下去只会彻底坏掉吧,”他神色愉快地总结,“所以说,哥哥只能一直乖乖呆在我身边哦。”
除了依赖他还能怎么办呢,哥哥不可能受得了被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调教的。
顾迟玉疲惫地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几乎数不清今天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除了一直被肏干的肉穴,乳头和肉蒂也完全是肿胀不堪的状态,身体到后来几乎只是被肉棒摩擦,都会难受到只掉眼泪。
贺棠给他简单清理后,又给受伤的手腕和脚腕涂好药膏,咔擦一声,身体再度被严密地拘束起来。
“哥哥今天真不听话啊,”贺棠温柔地抱着他,好像两人是一对恩爱缠绵的爱侣,“让我想想要怎么惩罚哥哥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尿道锁是中空的设计,如果贺棠想,可以给男人细嫩的尿道里注入任何他喜欢的东西,可以是催情的媚药,可以是撑满膀胱,让人充满排泄欲望的尿水,甚至可以是他自己的精液,把哥哥里里外外都涂满了自己的味道。
“哥哥知道这是什么吗?”贺棠晃了晃手里粗大的注射器。
顾迟玉手脚被捆在椅子上,嫩穴几乎张开到了极致,他刚刚难得的被排出了所有尿液——这让他产生了一点不太好的联想,毕竟上次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贺棠给他的膀胱里灌满了高浓度的强效媚药,不仅一整天都鼓着肚子憋着液体不能释放,还一直被尿道棒恶劣地玩弄着尿孔、膀胱、乃至阴蒂根,被弟弟调教成只要产生尿意就会充满性快感的骚货,甚至连排尿的时候满脑子都只剩下对高潮的渴望。
他头皮发麻,身体很明显地紧绷起来,有些不安地看着贺棠手里的东西。
他的宝贝弟弟到底是被谁教成现在这副样子了。
贺棠吊着他的胃口,却也没有解释,只是拨了拨尿孔,对准后把满满一针管的透明药剂注射进去。
液体流过细嫩的尿道,然后灌进膀胱里,嫩肉颤动着,先是微微发热,然后很鲜明地胀痛起来,本就细窄的尿道因为嫩肉的红肿鼓胀,变成更窄小的细道,连一直插在里面的尿道棒都变得难以适应起来,像什么粗大的道具用力撑开了甬道,挤得嫩肉痉挛。
胀痛平复过后,是细微的痒和热,但和灌入媚药时的发情瘙痒又不一样。
顾迟玉轻轻动了动身体,他很难描述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内部的腔体过度充血肿胀后,连水流淌过都会有鲜明的刺痛和痒意,但因为被灌满了未知的液体,膀胱,尿道,都完全被填满了,无法排出的液体一直在流动,所以也就等同于一直被这样难以形容的痛痒感折磨着。
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好像还在忍受范围内。
贺棠又摸了摸被锁住的尿孔,他好像突然有了解说的兴致,一边抠弄着细嫩的孔洞,一边道:“哥哥的尿道已经够敏感了,光是含着尿水就会忍不住发情,如果再加强敏感度调教的话,搞不好会把哥哥欺负成完全没有理智的奇怪样子。可是如果维持原样的话,对充满忍耐力的哥哥来说又不足够有惩罚的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眨了眨眼睛,含着笑意道:“所以用了不同的药剂,让哥哥这里暂时敏感化了,如果哥哥自己能看到的话,就会发现从尿道到膀胱完全肿胀起来了哦,充血红肿的嫩肉就像过敏一样,光是存在就会觉得又酸又痒,如果碰一下的话——”
他捏着弹出突起颗粒的尿道棒用力一抬,碾过细窄的尿孔。
“哈啊——”
顾迟玉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声呻吟,浑身都哆嗦起来,太奇怪了,身体深处根本触碰不到的地方,居然涌出这么强烈的酸痛和瘙痒感,好像从那个细嫩的腔体辐射开,让全身都变得奇怪了。
“不过光是这样的话,对哥哥来说应该也只是有点难熬罢了,”贺棠又换了一根更细的注射器,里面装着半清透的乳白色液体,“所以我还准备了这个。”
催情药、姜汁还有山药汁的混合物。
充满情欲,红肿敏感的嫩肉,再淋上辛辣的姜汁,和让人瘙痒不已的山药汁,即使是哥哥也会觉得难以忍耐吧。
尚且一无所知的男人屏息看着那一管液体被推进尿孔里,本就饱胀的膀胱传来鲜明的尿意。
但憋尿已经是他每天都要忍耐的功课,真正让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的,是尿道里仿佛被灼烧的强烈刺痛,细嫩的软肉像被无数根针刺扎进去,疼痛让后背渗出淋淋冷汗,好不容易那股辛辣刺激的痛意淡去,稍稍平复的身体又在一片灼热中泛起难以言喻的酸痒。
像千万只小虫子啮咬着皮肉,又一路钻到骨髓深入,磨着咬着身体内部的神经。
顾迟玉额上也渗出了汗水,他焦躁地扭动着身体,但身体内部的痒意是没有任何办法缓解的,甚至因为太过难受,根本没办法憋住尿水,液体就一股股地往尿道里涌,再被尿道锁堵住,如此来回冲洗着膀胱和尿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股痒意更强烈了。
他不受控制地想伸手去摸一摸下体,又被哐当一声脆响拉回了思绪——他的双手都被镣铐束缚住了,能移动的距离小的可怜,根本没法触碰自己的身体。
顾迟玉咬着嘴唇,神色隐忍,漂亮的瑞凤眼含着湿漉漉的雾气,才这一会儿功夫他就已经出了一身细汗,乌缎一样的长发黏在泛红的脸颊和肩背上,有种让人目眩神迷的淫艳美感。
“没想到效果这么好。”贺棠喃喃了一声。
“干脆在哥哥身上其他部位也涂上吧。”他又兴致勃勃道。
顾迟玉轻颤了一下,但被拘束住的身体只能完全顺服地打开着。
贺棠用刷子蘸了厚厚的汁水,几乎要抹到男人身上时又顿住。
“哥哥的表情好可怜,”他亲了亲男人湿红的眼尾,“很难受吗,如果哥哥不愿意的话,我就不弄了。”
顾迟玉差点脱口而出不愿意,但看着贺棠那双神色难辨的眼睛,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还是咬着牙道:“没关系...”
贺棠顿时绽出笑容,他亲昵地蹭了蹭顾迟玉:“哥哥真好。”
青年愉快地哼着小调,把混着媚药的山药汁涂在男人身上,先是肉穴,因为大腿几乎被分开到极致的姿势,肉穴的每一处也都张的很开,肉核、嫩唇、穴眼儿,全都剥开露出,被刷子细细涂上了催情的痒药,贺棠连甬道里都没放过,伸进去搅弄了一番后,又刷过臀缝儿,给后穴里也抹上了厚厚的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哥哥的骚奶子也不能放过哦。”沾满药汁的刷子绕着双乳来回打转,最后才重重地涂抹在乳头上,那里几乎一直是挺立发情的样子,被山药汁涂抹过后更加水润艳丽了。
“其实抹在这些地方总比灌到膀胱里好吧,”贺棠似是安慰,“痒得厉害的话,至少外面还可以挠一挠,可是哥哥可怜的尿道里连碰都没办法碰呢。”
似乎是印证他的话,涨红的乳尖细细颤动,顾迟玉一边喘息一边忍不住扯弄着手腕。
痒,好痒,细微的刺痛和着深入皮肉的痒意,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好想握住那里用力抓挠。
“啊,忘了哥哥完全不可以触碰自己呢,那其实灌到哪里都一样了,毕竟哥哥都只有忍耐这一个选择呢。”贺棠恶劣地凑过去,对着勃起的乳尖轻轻吹了口气。
“呜,哼恩——”
顾迟玉偏过头喘息着,浓黑的睫毛沾着泪水一下一下颤动。
有种奇怪的,焦躁而难以启齿的感觉在身体里流动,他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在发情,还是单纯的发痒,每一处涂抹了药汁的器官都在可怜的颤动,他想伸手去抓挠,又觉得这样还不够,酸麻刺痒混合着难言的空虚渴望,每一次因为难耐的痒意而呻吟时,都好像多了一层饥渴的情欲积累在身体内部。
想被人肏进肉穴里,把发痒的媚肉都碾磨平整,然后一边用尿道棒抽插玩弄他的尿孔和膀胱,一边捧着同样发痒的奶子用力吮吸,把乳头咬得又痛又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陷进迷乱的幻想里,直到肩胛骨被拽得发痛才略微回过神来。
他双手又被吊起来,修长白皙的手臂高高举着。
因为地域环境的变迁,星际时代的人类明显比古地球时期体毛更为稀疏,而顾迟玉大概是双性身体的缘故,又比普通男人的身体更白皙干净,腋窝和下体几乎都没有什么毛发,只有些微淡色的柔软绒毛。
很可爱。
贺棠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很好心情地把山药汁也刷了上去。
这种本来就怕痒的地方,抹了药汁应该会更有趣。
腋窝、腰肢,以及手心、足心很快都被仔细地涂满了山药汁,贺棠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哥哥,你把舌头伸出来。”
他很喜欢和哥哥接吻,所以之前甚至也小小地用药物调教过哥哥的舌头,不算太夸张,但舌吻的时候也会产生细微的性快感。
哥哥被他亲得眼睛湿漉漉的,舒服到喘息的可爱样子,总是百看不厌。
顾迟玉迟疑了一下,大概是觉得这样太奇怪了,但最后还是红着脸听话地吐出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怪哥哥会难为情,这个表情确实有种难以言喻的淫荡感,甚至很像在主动勾引。
贺棠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将催情药和山药汁淋在舌头上,又用压板压住哥哥的舌面,细带绕道后颈绑住,让吐出的舌头没办法收回去。
哥哥痒到舌头发抖,不断流口水的样子,一定色情得不像话。
“涂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得确保哥哥完全没办法舒缓身体才行。”贺棠思考了一会儿,帮顾迟玉戴好关掉震动功能的乳头锁,再穿上贞操带,连手指和足趾上都扣上了固定用的夹板。
这样每一处都被完全隔绝和拘束着,哪怕是发痒的掌心都没法用手指抠挠缓解,细嫩的足心也完全张开着,连难受地蜷缩一下都做不到。
药效起的很快,只放置了十多分钟,顾迟玉身上被药汁涂抹过的地方就泛起淫艳的深粉色,被淋漓的汗水浸透后有种奇异的脆弱美感。
男人急促地喘息着,不用任何人去触碰他的身体,甚至那些部位和器官光是存在着,就充满了难耐的痒意和情欲。
鼓起的小腹轻微抽动着,封闭在贞操带内的尿孔几乎一刻不停地翕张颤抖,尿道里的嫩肉因为被刻意敏感化了,也比其他地方受到的折磨更重,高涨的性欲和强烈的痒意一起刺激着敏感的腔体,甚至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难以忍耐。
尿孔被堵住,但嫩穴里却不断流出淫水,甚至从贞操带内溢出来,在椅子上积累了一滩清透腥甜的汁水,备受折磨的肉体无奈又焦躁地扭动着,却没有办法缓解一点身体上的痛苦。
“是不是很痒很难受,”贺棠抚摸着男人鼓胀的小腹,突然用力一压,强烈的疼痛混着性欲和痒意,让男人发出隐忍的啜泣,“好可怜,我帮哥哥挠一挠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敏感到甚至只是听到“挠”这个字就按捺不住地颤抖着,他泪眼朦胧地看着贺棠,充满渴望地不住点头。
真可爱,不过他的挠法可能不是哥哥希望的那样呢。
贺棠调试了一下道具的开关,乳头锁、尿道锁,甚至贞操带都细微地震动起来,但是和以往那种带着突起和尖刺,一边震动一边碾磨肉体的方式不同——毕竟那种震动模式真的可以帮哥哥缓解性欲和痒意呢。
贺棠说不允许顾迟玉有对身体的舒缓,那就是真的一点机会也不会给,从淫具里探出来的,是柔软毛绒的羽毛。
敏感的,饱含情欲和难耐痒意的肉体被羽毛扫过,那种强烈到扭曲的刺激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顾迟玉控制不住地连声淫叫着,但因为身体的颤动,被羽毛挑逗的感觉也更加鲜明,乳头、肉蒂、尿孔,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不停歇地来回搔弄着。
顾迟玉忍不住抽泣起来,被铐住的四肢挣扎晃动着,发出金属碰撞的击响,但严密拘束的身体只能移动寸许的距离,完全是毫无希望的痛苦挣扎。
尿意和欲望让小腹痉挛一样地颤动,顾迟玉一边呻吟一边忍不住收紧了下体,既是为了憋尿,也是为了哪怕微不可察地逃离一点羽毛的挑逗折磨。
但紧缩下体后,肉穴和膀胱里的痒意就变得更加强烈,难以忍耐的瘙痒折磨着内部的腔体,时刻玩弄搔刮着男人敏感脆弱的神经。
顾迟玉甚至被痒意逼到流出眼泪来,可是身体内部的折磨是完全没有办法触碰和缓解的,他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明明几乎全身都涂上了催情的痒药,却只有尿道和膀胱被刻意做了敏感化的调教。
那里的确是最难受和痛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永远无法缓解的痒意折磨着深处的肉体,无法触碰的无奈感在体内涌动着,顾迟玉一边啜泣一边扭动着腰臀,那种焦躁和绝望感让双眼一直都是湿漉漉的可怜样子。
他努力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没有办法,太多地方被贺棠涂抹了药汁,哪怕努力平复了某一处欲望,其余的部位就会更强烈地挑逗着身体。
他甚至克制不住地用手腕和脚腕蹭着镣铐,大腿也来回磨着椅子,想要缓解些微痒意。
但这也只是聊胜于无,因为这些可以摩擦的部位都被贺棠避开了,而真正充满渴望的地方都只能完全被固定着敞开,一丝一毫也没法触碰。
顾迟玉喷吐着灼热的呼吸,他已经不抱希望可以纾解受着痒意、情欲还有羽毛折磨的双乳和肉穴,僵直的手掌努力挣扎着握起,哪怕只是让他挠一挠掌心也好啊。
太痒了。
深入骨髓和神经的痒意甚至是比性欲更难忍受的存在。
可是完全没有办法,被指夹固定住的手指只能挺直地分开,连指缝想挨着蹭一蹭都做不到,更别说挠一挠瘙痒的掌心。
足心也是一样,被完全掰开张着,痒到足趾都在发抖,连一阵风吹过都会被挑逗到呻吟。
忍耐到极点的身体,唯一能够有些微挣扎的地方只剩下吐露在外面的舌头,发痒的舌面淫乱地蹭弄着压板,嫩红的舌尖不住发抖,下流地好像随时准备舔舐什么,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和舌头滴答流出来,像一个深陷发情期,连口水都管不住的淫荡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贺棠想象中还要色情。
贺棠并起手指夹弄男人的舌头,又伸到口腔里抽插,明明是带着狎辱意味的挑逗,但顾迟玉还是控制不住地主动伸着舌尖迎合青年的动作,甚至淫媚地用舌头去舔舐讨好对方的手指。
又骚又可怜。
“又到了二选一的时间,”贺棠饶有兴致地玩弄着男人的舌头,“哥哥可以选择让我用鞭子好好抽一抽你的骚穴和骚奶子,涂满了山药汁的身体应该会非常爽吧,我甚至还可以让哥哥高潮和排尿一次。但前提是,哥哥要保持这样一直忍耐到晚上,而且接下来三天的时间都会一直反复被这样玩弄,白天涂着药汁放置,晚上被鞭子抽打。”
“第二个选择是,不会鞭打哥哥又痒又骚的身体,也不可以高潮和排尿,要这样一直忍耐到第二天天亮,期间还会不断地给哥哥淋上催情的痒药。不过好处是,只要忍耐到天亮惩罚就完全结束了哦。”
顾迟玉很艰难地在各处的折磨下思考着。
好像不管是哪个选择都会让身体痛苦又绝望地颤抖着。
男人张了张嘴,因为舌头被压着,声音也有些含混:“第...二个...”
对他这种性格的人来说,第一个选择多少带些屈服于眼前诱惑的软弱性,总会觉得不太放心。
宁愿去忍耐看上去更艰辛一点第二条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贺棠预料的差不多。
其实他还是很了解哥哥的嘛,贺棠心里有点得意。
“那就听哥哥的吧。”他翘起嘴角,把捆在椅子上的拘束绳解开,抱着顾迟玉从上面下来。
总不能让哥哥在椅子上睡一整晚。
张开的四肢被捆到床柱上,他觉得哥哥真的很适合这种姿势,那种被人控制和凌虐的样子,充满了诱惑力。
贺棠用指尖轻轻挠了下涂抹着山药汁的腋窝,顾迟玉身体一弹,胸膛起伏发出急促的闷哼声。
反应这么大。
贺棠觉得有意思,又去看哥哥已经泛红的脚掌,他差点都要忘了,这里被扎入刺激穴位的银针,远比其他部位敏感太多,估计早就痒得哥哥要发疯了。
好能忍,就算这样都没有和他求饶。
他坏心眼地挠了挠最细嫩的脚心,男人被拘束住的身体立刻剧烈挣扎起来,足趾绷紧又蜷缩,一副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连呻吟声里都带着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可怜,更想欺负哥哥了。
“哥哥这里很痒吧,来帮哥哥好好挠一挠好不好?”他握住男人的脚尖,神色有些跃跃欲试。
顾迟玉已经被折磨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胡乱摇着头。
“怎么可以拒绝呢,哥哥的身体完全归我所有,就应该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贺棠很是理直气壮,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按摩器,小巧椭圆的装置,刚好可以贴在脚心和腋窝上。
这个原本是用来按摩头部的的,密而突起的抓手一边震动一边抓挠着头皮时是让人放松的享受,贴到脚心上大概就不是了。
贺棠用胶布把按摩器固定在脚掌和腋窝上,甚至连小腹和侧腰的位置也各贴了两个按摩器。
“最低档太无趣了,不过调到最高又怕哥哥受不了,”他自言自语着,“先调中档试试吧。”
按在遥控器上的手往下一拨,固定在脚心、腋窝还有腰腹处的按摩器便一齐嗡嗡震动起来。
“哼恩,哈,哈啊——不,不行,呜,棠棠,呜嗯哈啊啊——”
顾迟玉晃动着四肢剧烈挣扎着,镣铐哐当作响,弹动的身体像一尾脱水的鱼,拼命拍打着腹部和尾巴,充满求生欲地扭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笑声混着带哭腔的呜咽,糅合成某种古怪又可怜的呻吟声,顾迟玉哭得连话都说不清了,涎水狼狈地流在下巴和颈项上,上身不断扭动着,双腿则急促地蹬弄着床榻,但因为被牢牢地固定拘束着,除了让床单稍微褶皱了一些,完全没有任何作用,无论多痒多痛苦都几乎动弹不了一点,只能一直被山药汁的瘙痒和挠脚心的刺激折磨着。
好痒好痒好痒——
好难受,要死掉了。
顾迟玉喘得几乎窒息,他急促地呵着气,一会儿笑一会儿哭,酸软的小腹本就被尿意折磨着,贴上按摩器后就一直抽搐个不停,好像连体内的神经都混乱了。
“后半夜给哥哥把震动调低一档吧,”贺棠有些爱怜地摸了摸顾迟玉湿漉漉的脸庞,“还需要忍耐一整晚哦。”
机器是不会疲惫的,只要充满了电,就可以一直折磨挠弄着哥哥的身体,不会停下,也不会有一丝一毫逃脱喘息的机会。
大概是挣扎累了,顾迟玉双目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但没能平静多久,一下下仿佛挠在神经上的强烈痒意就让身体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手臂晃动,小腿乱蹬,敏感到甚至连脚趾缝儿都在发抖。
每一下挠过脚心,汗淋淋的后背就刮过一层鸡皮疙瘩,好像连心脏都被人揪起来,那种尖锐到直冲头皮,每一根神经都写满了抗拒的刺激感,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酷刑。
按摩器规律地运作着,每次收回抓手,那短暂的半秒钟的放松,身体再度充斥着苦闷的憋尿感和焦躁的情欲,但即使是这种往日充满折磨意味的感官,在这一刻也变得温和而愉快了。可是终究也只有短暂的半秒,下一秒,细密尖锐的抓手狠狠挠在足心上,带来让呼吸和颤抖都变得异常扭曲的强烈刺激。
贺棠欣赏了一会儿哥哥可怜又淫荡的样子,掏出一个计数的仪器贴在床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仪器连着阴蒂环上的感应片,可以计算哥哥被玩弄到高潮边缘的次数。
上次哥哥因为憋得太久,几乎都要失控了,所以贺棠决定换个法子来控制哥哥的高潮。
“只要达到高潮边缘一百次,就可以奖励哥哥一次真正的高潮。”
他也不管顾迟玉现在还听不听得清他讲话,很是愉悦地看着计数器跳到了1。
被玩弄得这么惨还是到了高潮边缘,哥哥真是淫荡得不像话啊,完全变成连受折磨都会充满快感的骚货了。
“好好享受哦,”他惯例给顾迟玉戴上眼罩,“哥哥越是放松身体享受刺激和快感,就越容易有高潮的机会呢。”
如果一直处在忍耐克制状态,被刺激到高潮边缘的概率就会降低,相应的,就要忍耐更长的时间才会有机会高潮。
但如果放松身体完全接纳欲望,每次从高潮边缘被强硬拉下来的感觉也会更苦闷和绝望。
不管怎样,都只会让可怜的哥哥更受折磨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按摩仪每过三十分钟震动频率会逐渐下降,然后停止,五分钟后再重新开始,如此往复。
毕竟一刻不停的长时间痒刑是真的可以把人的身体搞坏的,还是要给哥哥一些休息时间。
顾迟玉夜里当然是睡不着一点的,虽然他很希望自己能睡过去,甚至哪怕昏过去都行。但是没有办法,涂抹过山药汁的身体又痒又敏感,这样被按摩仪抓挠着,简直就像直接凌虐在每一根神经上,他汗毛直竖,呼吸急促,几乎每一秒都被让心脏都揪紧的痒意折磨着,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和躲避,但又因为被镣铐固定着动弹不得,甚至细嫩通红的脚心还被完全掰直了,张开着任由按摩仪玩弄,脚趾也被趾夹完全固定住,连蜷缩一下都做不到。
上下的敏感处,包括尿孔,也依旧被细软的羽毛来回搔弄着,给早就不堪承受的身体继续灌入过激的情欲刺激。
他被折磨到神经都快混乱了,没办法睡过去,但也没办法思考哪怕一个字,失焦的双眼含着泪水半睁在黑暗里,半是清醒半是迷乱地沉沦在痒意交织着快感的淫虐地狱中。
即使这时候贺棠温柔地询问他想要什么,顾迟玉大概也说不出来。
身体变得太奇怪了,好像什么也承受不了,又好像对一切都充满了渴望,每一处血肉都被激烈的感知冲刷着。
他在漫长的黑暗中,艰难地忍耐到了第二天清晨。
微亮的天透着凉意,顾迟玉却只觉得浑身发烫,他像从热水里捞出来一样大汗淋漓,疲惫的身体静静躺在床榻上,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
只有从急促的喘息,抽泣一般的沙哑呻吟声中,能听出男人的隐忍和痛苦。
抱着他的青年突然收紧了手臂,整个人挨过来蹭了蹭,最后把头埋在他颈窝里,懒洋洋地:“哥哥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抱着顾迟玉,很习惯地到处摸了摸,软嫩的小奶子圆鼓鼓的,含满了奶水,小腹处同样是滚圆的,原本服用了利尿剂的身体就会更容易产生尿意,还被贺棠在膀胱里灌满了液体,整夜放置后变生出了浑圆又色情的腹球。
贺棠按揉着男人的鼓起的小腹,很亲昵地在他颈窝处亲吻:“哥哥像怀孕了一样,挺着肚子躺在床上,一边涨奶一边骚水直流,好可爱。”
顾迟玉无力地呻吟着,酸胀的小腹被强烈的尿意填满了,而且因为尿孔处一直被羽毛搔弄着,膀胱里永远都充斥着鲜明的尿意,小腹被饱胀的液体撑的下坠,尿孔也时刻被失禁般的酸软感冲刷着。
“好了,不欺负哥哥了,已经天亮了。”贺棠继续揉着他的小腹,但腋窝和足心上的按摩仪都停下来。
终于结束了。
那种强烈而古怪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身体上,顾迟玉精疲力尽,只有胸膛仍在剧烈的起伏。
脖子上的项圈让他每次在被各种混乱而过激的感知折磨到濒临边缘时,都会产生被扼紧的窒息感。
以至于到现在身体还沉浸在必须要大口大口拼命呼吸的憋闷中。
酷刑般的痒意褪去,其余感知逐渐又在饱受蹂躏的身体上复苏。
顾迟玉吐出一声低软的呻吟,突起的腹球在贺棠的按揉下可怜地颤动着。
肚子要坏掉了,他难耐地弓起腰,尿孔被液体冲刷到痉挛,连带着最深处的膀胱也在难以忍耐的胀痛下发抖,全身心都充满了失禁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想尿出来,他要忍不住了。
贺棠突然放开受着折磨的腹球,顺着男人的腰臀摸下去,贞操带被解开,露出湿红软烂的肉穴。
光是这样看着,会觉得好像已经失禁了一样,正常人怎么能流出这么多淫水呢。
抚摸的触感继续往下,过分敏感的身体也轻易被这样寻常的触碰挑逗起情欲,吐出甜腻诱人的喘息。
脚心突然被充满痒意的热气呵过,然后什么滚烫的东西印上来,他猛然一个激灵,下意识地蜷起小腿,几乎忍不住要跟贺棠求饶,求他别再折磨自己的双脚了。
真的好痛苦。
贺棠握着他的脚,原本粉白的脚掌现在已经一片通红,脚心和足趾还在轻微地颤动着。
哥哥真可爱,他想,很想看哥哥穿着军服,踩着军靴,看着矜贵又俊美,但实际上军靴里内置了搔痒的刷子和羽毛,就固定在哥哥敏感的脚心和足趾之间,每走一步路都会被强烈的痒意折磨着,如果打开震动的话,就连坐着的时候也没法解脱,还要在靴子的系口上落锁,这样除非他帮忙打开,哥哥就得一直忍受着双脚的折磨了。
军服里面除了要插满玩弄身体的淫具,还要给哥哥憋着尿水的可怜小腹裹上束腰,毕竟元帅大人怎么能不像话地挺着一个突起的肚子呢。尿道锁和束腰的存在会一直折磨着充满尿意的膀胱,一刻也没法缓解,强装镇定和下属说话的时候,其实已经要被尿水憋疯了,满脑子都想着失禁和高潮。但是很可惜,白天在军部里是绝对不允许哥哥自己排尿的,只能一直忍耐到晚上,很可怜地挺着肚子恳求自己允许他排尿。
顾迟玉并不知道贺棠在想什么,直到另一个脚心也被印上一片滚烫,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贺棠在亲吻他那里。
等他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又被贺棠抱到怀里,青年在他后颈上乱蹭,胡乱嗅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总觉得顾迟玉身上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勾得他意乱神迷。
蹭了一会儿,贺棠紧抱着他,突然道:“好想用鞭子玩哥哥啊。”
顾迟玉呼吸一紧。
“虽然惩罚已经结束了,但想想还是有点舍不得啊,一直都很想用鞭子玩弄哥哥的身体呢,把哥哥的小奶子抽肿,两颗乳头一边哆嗦一边乱喷奶水,还有下面也是,要哥哥自己乖乖张开双腿,被我用鞭子抽打,每一下都打在尿孔和肉蒂上,可是又没办法失禁和高潮,只能被欺负到不停流眼泪,骚穴又红又肿,淌满了淫水,然后再卡在腿间,来回磨着哥哥淫荡的肉穴,一直磨到哥哥受不了了,哭着求我让你高潮,好不好?”
“哥哥答应我吧,”贺棠抱着他撒娇,“会很有意思的,让我玩玩嘛,不会把哥哥搞坏的。”
顾迟玉迟钝地思考了两秒。
还说什么二选一,小骗子,他想。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他忍着呻吟,轻声道:“棠棠,先让哥哥休息一会,过会儿陪你玩好不好。”
他实在是被折腾得狠了,现在都是一副双眼失焦,神色恍惚的样子。
再弄真的要受不了了。
可是贺棠就喜欢看他受不了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已经忍不住了,现在就想用鞭子好好玩弄哥哥,”他垂下眼睛,“哥哥不愿意吗?”
顾迟玉缓缓吐出一口气,湿红的眼尾轻轻颤动,他难受的要命,但还是柔声道:“愿意的。”
于是就又被自己的弟弟束缚成了非常难堪下流的模样,软嫩的小奶子向前挺着,双手抱着腿弯捆在一起,大腿分开到极致,几乎掰直了像一字马一样,让嫩穴的每一处都能瞧得仔细,连翕张的尿孔都清清楚楚。
修长优美的身体上,突起的圆润腹球又怪异又色情。
“不知道哥哥被抽鞭子的时候会多少次濒临高潮呢?”贺棠饶有兴致地笑了笑,“昨天一晚上就有快七十次哦,哥哥真是淫荡的不像话啊,被惩罚都能发情,一边被挠着脚心,一边流着骚水满脑子想要高潮。”
“已经变成随便怎么弄都会有快感的骚货了啊。”
黑色的鞭子正中乳尖,留下一道艳丽的红痕,被玩弄了整夜的红肿乳头颤巍巍挺起,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圈。
即使被堵着乳孔,也能分明看到一圈奶白色堪堪溢出来。
好像在印证贺棠的话一样,不管是折磨、玩弄还是挑逗,被调教烂熟的身体都只会充满了下流的快感,可悲地一直发情罢了。
贺棠没有抽得很重,但每一下都会精准地落在乳头上。
他知道哥哥这里禁不起挑逗,所以反而更喜欢欺负这里,肿胀充血的乳头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双乳被饱胀的奶水撑满了,但因为堵着奶孔完全出不来,只能一边忍着胀痛,一边被鞭子抽打,从奶子到乳头都在可怜地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一开始咬着唇不吭声,但很快就忍不住湿着眼眶啜泣起来,连被揉捏都会有强烈快感的双乳怎么禁得起这样残酷的折磨,每一次抽打在乳尖上,那种陡然爆发开的强烈快感,都好像要把他身体和脑子里的神经全部搅烂,连末梢的触角都被过激的性刺激欺负到颤抖。
好痛,好涨,但是又好舒服。
又一记鞭子,正正抽打在乳孔上。
“呜,呜哼恩——”
双乳被鞭子抽得颤动,肥软红艳的乳头淫乱的不像话,明明被过激的快感刺激得不住摇头,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鞭子淫虐的抽打——不要再欺负乳头了,但与此同时,又被涨奶的酸痛折磨着,很想捧着奶子祈求贺棠帮他吮吸一番。
被鞭打得红肿软烂的乳头真的被人含到嘴里吮吸,大概会爽到直翻白眼吧。
欺负够了小奶子,鞭子又瞄上了其他部位。
轻而柔和的鞭笞,却让顾迟玉更激动地扭动挣扎起来——鞭子落在了憋满尿水的小腹上。
鼓胀的腹球淫荡地收缩颤动着,鞭子每一次落下,都好像隔着薄软的肚皮,凶残折磨着内里酸胀的腔体。
好想尿出来。
他痛苦地呻吟着,长时间的憋尿让身体格外敏感,他甚至能感觉到膀胱是如何充满渴望地收缩,饱胀的液体在肚子里来回翻滚,冲刷挤压着早就不堪重负的尿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令人难以启齿的情欲也从酥麻的尾椎攀上,在被玩弄小腹和膀胱的时候,身体就可耻地攀上了数次高潮边缘。
欲望和尿意一起被勒令堵塞在体内,让被情欲填满的燥热身体看起来分外淫艳。
如果能一边高潮一边排尿的话——
他神色淫媚迷乱地幻想着,然而下一秒就蹙着眉吐出凄哀的呜咽,鞭子这次直接抽在了尿孔上。
尿意高涨到恐怖的程度,细嫩的孔洞疯狂收缩,液体不住往外奔涌着,拼命从那个小眼儿里往外挤,再努力一点,只要一点点,就可以排出尿水,让饱受折磨的膀胱和小腹送快一些。
但几乎倾泻的尿水还是被尿道锁残忍地堵住了,没办法流出哪怕一滴。
只要淫水胡乱喷涌出来。
“哥哥的骚水好多啊,好像失禁一样呢。”贺棠一边抽打凌虐着尿孔,一边恶劣地拖长了失禁两个字。
光是听着,就让顾迟玉满脸渴望地挺起小腹,幻想着能够得到垂怜。
好想,好想要,让他尿出来吧。
但还是没有,可怜的尿孔被抽得肿胀充血,本就细嫩的甬道缩得好像一个小点,这种时候,哪怕尿水流出来也会充满折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浓厚的尿意和情欲憋在身体里,还要一直被鞭打着尿孔,不知道要忍耐到什么时候,残酷的淫虐让顾迟玉红着眼眶啜泣起来,身体也因为强烈的憋闷和焦躁不住扭动。
鞭子每次抽打在尿孔上时,也会带过穴口的嫩肉,特别是那颗被蒂环掐着的肉核,一直是鼓翘发情的样子,勾着人去玩弄一样。
遍布神经的肉珠被抽得也像樱桃一般,哪怕完全不受触碰,也会突在外面淫乱地颤抖着,不断泌出可耻的情欲,加深对身体的摧残。
肉穴红肿的厉害,再抽下去大概只会有痛感了。
贺棠晃了晃手腕,没有直接把鞭子收起来,而是握着柄部伸进顾迟玉的双腿之间,让浸满了媚药的粗糙长鞭贴着淫浪的骚穴。
“只差五次哥哥就可以高潮了哦,”他挑逗似的蹭了蹭大腿根,把顾迟玉腿弯处的拘束绳解开,让男人可以跪在床上,腿心夹着黑色的长鞭“哥哥自己磨一磨骚穴好不好。”
鞭子轻轻一抬,完全贴合着湿热的穴口嫩肉,只是这样就让顾迟玉不住颤抖起来。
充满情欲的肉穴热得不像话,在鞭子的凉意下收缩着嫩肉,他小心地沉下腰,肉唇贴在粗糙的纹理上,像一张小嘴艰难地含住异物,快感在吞吐间极具存在感地侵犯着穴口。
他头皮发麻,已经能够想象自己挺着发情的身体磨起肉穴,会被鞭子亵玩出多么下流不堪的姿态。
但即使这样,还是听话的照做了,腰肢前后扭动,鞭子便从翘起的肉核,一直研磨滑到湿润的臀缝儿里。
顾迟玉嗬嗬呻吟着,身体一刻不停地发抖,酸胀的尿意和激烈的性欲几乎同时在体内爆炸开,尖锐地直冲头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想,好想——
他嘴唇都快咬破,汗淋淋地身体艰难地在淫具上起伏,陷到臀缝深处的鞭子又倒着显露出来,随着男人自慰的动作碾过穴眼儿和肉唇,凶残地研磨着肥润滚圆的肉珠。
“嗯,哼恩——嗯哈啊——”
爽到涎水都流出来了,燥热的身体依然在扭动,因为得不到释放,只能把涌出的快感转为更深的痛苦憋闷,再默默咽回体内。
充满了高潮的渴望,也变得更想排尿了,糟糕的恶性循环让身体变得越来越脆弱,很轻易地就会陷进淫恶的泥沼里无法自拔。
还有多少次,明明身体已经感觉一直徘徊在绝顶边缘,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了,顾迟玉恍惚地想着,等攒够了次数,允许他高潮一回,或许棠棠也会让他排一次尿水吧。
好想失禁,好想尿出来。
“呃啊啊——”
低软的呻吟突然高昂起来,贺棠抬起手柄,鞭子深陷紧穴肉里,他似乎是不耐烦顾迟玉迟缓的磨蹭,急促地晃动着手腕,让鞭子也激烈抽动玩弄着肉穴,最敏感的肉核被磨着,碾着,淫水倾斜流出,下体收缩的越来越快,尿意也越来越高涨,几乎每一秒都在渴望地翕张着,随时准备将液体倾泻而出,也随时准备迎接美妙的高潮。
一边被这样玩弄的时候,一边又突然被人按在小腹上,滚圆的腹球被整个按得平下去,内里的膀胱都好像被压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半张着嘴无声地呻吟,小腹抽搐痉挛,完全无法忍耐的酸胀和疼痛逼得眼泪直掉。
“哥哥好厉害,一下子达成了两次呢。”贺棠的声音模糊传进耳朵里。
计数器上的数字从98,刷地调到了100,在被这样恶劣残忍地欺凌膀胱时,欲望却前所未有地高涨起来。
顾迟玉瘫软地跪坐下去,憋闷燥热的身体也感觉到一丝畅快。
可以高潮一次了,虽然高潮的时候尿意会更痛苦难忍,但至少有一处酸软的腔体稍微得到了缓解。
而且高潮之后,棠棠应该会给他排尿机会的吧。
他这样充满期待地想着,却听到贺棠带着恶劣笑意的声音:“因为已经达到了100次高潮边缘,今天可以让哥哥释放一次哦,但是——”青年拖长了尾音,“不会告诉哥哥是哪一次可以高潮呢,所以要一直一直主动刺激着自己的身体才可以,让哥哥淫乱的器官时刻保持着高涨的情欲,这样才不会错过高潮的机会呢。”
他点了点男人浑圆的腹球:“本来是高潮之后才会允许哥哥排尿的,不过考虑到这里已经憋尿憋了很久,所以中午之前如果哥哥还是没有高潮的话,也会允许排尿一次的。”
顾迟玉怔愣地跪坐在床榻上,刚刚些微畅快褪去,转而涌起一种焦躁而无奈的情绪,身体又再次被憋闷和绝望笼罩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迟玉被安置在了一个三角木马上。
因为他的双脚被银针刺进了穴位,连站立和行走都做不到,所以木马也被设计得格外低矮,让他可以跪坐在上面,用大腿和腰腹支撑着身体迎合木马的肏干抽插。
顾迟玉半闭着眼睛,姿容狼狈地伏在这淫具上,他双手被反扣着束缚住,裸露出来的白嫩双乳上,两颗乳头均夹着乳夹,又用细链扣在木马两侧,稍微抬起身子就会被扯动胸前敏感的两点,故而除了保持这个趴伏的姿势别无他法。
可是这样一来,含满了尿水、媚药和山药汁的饱胀小腹也完全被木马挤压着,膀胱一阵阵地收缩颤动,强烈的酸痛混着怪诞的情欲,时刻折磨着这具过分敏感的淫乱肉体。
顾迟玉艰难地适应着身下的淫具,除了双乳和小腹处的刺激,三角木马还深陷进他分开的肉穴里,那颗被蒂环锢住,只能可怜地永远保持着勃起模样的肥软肉核,此刻就正正好被木马的尖锐处抵着,好似内里的嫩籽都被戳进去顶弄,稍一动弹便是让人魂魄颤抖,神智皆无的强烈刺激,而因为伏着身子向上翘起的臀瓣里,又从木马上直竖起两根粗大的阳具,全然没入湿淋淋的两处肉穴里,动作轻缓地上下抽插着。
顾迟玉满脑子都是对排尿和高潮的渴望,又一直不间断地被情欲挑逗着,几乎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失神的双眼湿漉漉地望着虚空。
他宛若被凌辱亵玩到彻底堕落的下等淫奴一样,只知道露着淫媚的神色不住颤抖呻吟。
又不知过了多久,灌满了扭曲欲望的身体才勉强适应现下的折磨,顾迟玉偏过脸,一边轻声喘息,一边颤着眼睫滚下生理性的泪来,他迟缓地回忆起贺棠先前说过的话——
可以奖励一次高潮,但却不会告诉他是什么时候,是哪一次,只有他不断地,不断地刺激着自己的身体,主动追求欲望的淫虐,才有可能抓住那仅有的高潮机会,让烧热到仿佛要坏掉的淫荡肉体有片刻的解脱。
大概也是这个的缘故,木马上插入身体的阳具连抽插都是缓慢的,与其说是满足饥渴肉体的肏干,倒不如说是只为挑逗更深一层情欲的折磨。
顾迟玉甚至不敢肯定这会不会又是贺棠的一次作弄,会不会不管他怎么努力刺激身体里的欲望,露出多少淫贱不堪的丑态,到最后都没有办法获得那一次可怜的高潮。
可是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是无法拒绝贺棠的要求,也是因为被过度调教开发的肉体对欲望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好想,好想要高潮,涨奶的双乳,被乳夹玩弄的奶头,鼓起的小腹,被不断肏干的肉穴,甚至那些没有被触碰的地方,发抖的四肢,热烫到几乎融化的脊骨,犹带着痒意的双脚,轻微窒息的颈项,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尖叫着想要高潮。
好想要,好痛苦,快要尿出来了,可是为什么没办法,明明膀胱都涨得发痛了,为什么尿不出来,好想要,好想要高潮。
排尿和高潮的渴望同时折磨着他,除了肉体,连心脏都好像一同被炙烤着。
顾迟玉觉得自己的思绪又乱了,充满了流泪和呻吟欲望的性快感侵袭着身体,他只能凭借着残留的本能挺起腰腹,主动迎合着三角木马上阳具的抽插,随着他的动作,阳具也顶弄得越来越快,让空虚的肉体深处积累出愈发厚重的欲望。
他还记得贺棠前几次允许他高潮时,那种甘甜美好,仿佛快乐到极点的滋味,他知道比起被动的,全无反应的接受,主动绞紧肉穴,挺着腰腹顶弄挤压肉蒂,这样所带来的高潮快感几乎更要强烈数倍。
每日压抑着情欲,每日又都数十次被挑逗到绝顶边缘的身体完全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光是想一想那样极致爽快的滋味,淫荡又饥渴的肉体便不住颤抖起来。
这也是贺棠希望看到的,他想要顾迟玉一次又一次,不断充满渴望地迎合欲望的挑逗,每一次都像要迎接真正的高潮一样,全身心地沉浸和感知着性快感的刺激,敞开一切任由情欲将里外侵犯透彻。
因为只有这样,抵达高潮时才会是最爽快的,也才最能慰藉饱受隐忍苦楚的淫荡肉体。
可是高潮的几乎毕竟只有一次,其他的每一次,等待顾迟玉的只有落空的失望,甚至因为拼尽全力去顺从迎合情欲,却还是一次次被强行停止在高潮边缘,体内涌起的绝望感也比平日更加强烈。
顾迟玉被一重重积累的焦躁和绝望逼得几乎要发疯,身体却还是可悲地上下起伏着,屈从于人体最本能和原始的欲望。
有几下被木马上的阳具肏得太深太狠了,那一团软嫩的肉腔痉挛似的发抖,顾迟玉便忍不住弓起腰肢,本能躲闪着对他来说简直有几分恐怖意味的性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身体才稍微抬起,被夹紧成艳红两点的乳珠便用力一拽,一直饱受刺激肿胀不堪的乳头被扯出半指长,连被堵着的奶孔都难以按捺地涌出零星奶水。
胸乳里似乎还残存着挠人的痒意,混着奶水胀满的酸痛酥麻,交织出一种极其难以忍耐的滋味,让顾迟玉既想好好抚慰一番受尽了折磨的双乳,又有些畏怯地不敢触碰,而此刻连他自己都要小心翼翼避开的地方被系着链条的乳夹用力一拽,两颗红润如玛瑙一般的乳果充满凌虐意味地长长突出在外,顾迟玉只觉得好似浑身最敏感的一根神经被人硬生生抽断了,他一时像堕进了连呼吸都困难的窒息泥沼里,一时又像被一团湿淋淋热乎乎的黑暗裹住,脑子里颠三倒四,混乱不堪,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凌迟着这具身体,他浑浑噩噩的,竟好像魂魄抽离开一般,全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了。
吃了痛的身体维持不住平衡,又狼狈倒在木马上,早就磨得红肿肥软的肉核几乎被尖锐的三角顶成两瓣,浑圆的腹球也被硬生生压平了,膀胱发出凄哀的悲鸣,强行压抑排泄欲望而引起的焦躁和胀痛侵袭着身体的每一处。
顾迟玉像三魂去了七魄,当感官夸张到极致时,他反而失去了一切感知力,只是本能地在折磨下不断流泪。
他伏着的木马上,前半截浸着男人的眼泪和涎水,后半截则淌满了情欲榨出的淫汁烂水。
唯独最渴望流出液体的尿孔被牢牢堵住,一滴也无法泄出。
顾迟玉闭着眼睛,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喘息,他迟钝地想着自己是不是昏过去了,又或是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昏过去,一股隐约熟悉的酥麻滋味突然从被肏得熟烂的肉穴里抽动着蔓延开。
“嗬,嗬呃,呃,嗯啊——”
他喘息又急促了几分,快感从酥软的尾椎攀上来,掠过哪一处,便让哪一处的皮肉软烂融化,变成只沉溺快感,只追求快感的淫荡肉块。
充满性欲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快乐填满了,流离的魂魄重又被欲望拽回了这具可怜的肉体,顾迟玉一边啜泣一边呻吟,肉穴绞紧了抽插的阳具,湿淋淋的身体在三角木马上轻轻蹭弄,张开的双腿间腰肢和屁股都在晃动迎合,好像这一刻的性快感就是他所追求的全部,他愿意付出一切牺牲,露出一切丑态,换取这宝贵的一次高潮停留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呃嗯,嗯,哈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脑子都被快感浸满了,指尖和足趾都在发抖,好舒服,好快乐,请永远停留在一刻吧。
可是小腹还是可怜地鼓胀着,膀胱内焦躁难耐。
甚至随着身体攀上高潮的巅峰,对排尿的渴望也达到了顶峰。
好想尿出来,好想尿好想尿好想尿,为什么没有办法,哪怕一点点也好呀,好想,好痛苦,尿孔都在发抖了,膀胱像要坏掉了,让他尿吧。
顾迟玉脸上还带着淫媚满足的笑容,湿红的眼尾却大颗大颗滚出更多泪水,快乐的呻吟,凄哀的啜泣,在他脸上扭曲成一种怪诞的淫态。
可是因为被禁止在高潮的时候排尿,不管多么渴望也终究于事无补,甚至连那一次珍贵的高潮也快要结束了,他能鲜明地感觉到那股甘美的滋味一点点变淡,消弭,直至再也无法感受,即使拼命想要回味残留的美好与快乐,能体会到的也只有重新笼罩身体的焦躁和绝望。
他只能这样不断地忍耐着,忍耐着,直到贺棠下一次允许他高潮。
他刚刚想到贺棠,一道身影突然在自己身边蹲下。
他太累了,累到无力睁开眼睛去捕捉那道身影的主人,只是嗅着熟悉的气息微微安下心。
“哥哥还醒着吗?”贺棠轻声问。
顾迟玉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摇头还是点头,最后只是迟缓地动了动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的肚子鼓得好厉害,忍了这么久很难受吧,”贺棠帮他解开束缚在木马上的乳链,“可以让哥哥排出一些尿水,不过还得继续用便器呢,大概又要忍耐很长一段时间,而且不断被刺激玩弄到高潮边缘,”他温柔地抚了抚顾迟玉汗湿的长发和脸庞,柔声道:“哥哥还受得了吗?”
顾迟玉没有说话,他又休息了几息,似乎是恢复了些意识和力气,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目光可怜又柔软,带着些柔顺的祈求。
贺棠总是会为他这样的神情姿态而涌起难以言喻的愉悦,还有永远无法满足的,总想着得寸进尺进一步侵犯哥哥的邪恶欲念。
“继续用便器好不好,好喜欢看哥哥坐在上面被玩弄的样子,明明只是排尿都会露出满脸渴望的媚态,一边漏尿一边发情的哥哥,真是淫荡得不像话啊。”
顾迟玉微蹙着眉,听完这番话也只是轻吐了口气,眼中祈求的意味褪去,但仍旧显得温柔软和。
好像这个人永远也不会生气,或者崩溃。
“都听棠棠的,”他温柔道,“这之后让哥哥稍微休息一下吧,不然身体真的要受不住了。”
他这几天实在是被折腾得有些太过,先是整日整夜地灌着痒药折磨,又被鞭子抽打凌虐,上百次地被玩弄到高潮边缘都不被允许释放,还要挺着浑圆的腹球一边憋尿一边生生在木马上受了半日的侵犯。
顾迟玉很怀疑自己过会儿能不能撑得住坐在那淫具一般的便器上排尿,数日饱受折磨的身体即使刚刚发泄过一回,也不过是浅尝辄止的放松,他很清楚自己如今的样子,只要稍作挑逗便会毫无廉耻地发情动欲,因为那少得可怜的一次高潮完全没有办法给他真正的满足,他的身体永远保持在空虚和渴望的状态,甚至因为浅尝过高潮的极致快感,而变得更加难以忍耐。
他只是,习惯性地不舍得拒绝贺棠。
努力忍一忍,应该还是抗得过去的吧,顾迟玉没什么底气地安慰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没应他的话,只是慢吞吞地帮他把反捆住的双手解开,又轻轻揉了揉手腕上的红痕。
哥哥现在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可怜和不幸到极点了吧。
贺棠出神地想着,突然道:“哥哥为什么不会生气呢?被这样残忍地对待,正常人都会生气的吧?”
“总不能是因为哥哥是受虐狂吧?”他开了个玩笑,脸上却完全没有笑意,他知道顾迟玉没有受虐倾向,甚至正相反,顾迟玉是个骄傲到几乎有些清高的人,也因此,这样的欺辱折磨对他来说其实会比常人更加痛苦难忍。
顾迟玉怔了怔,他不知道贺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很认真地解释道:“是我先对不起棠棠的,所以你觉得痛苦、生气,想要报复回来也是理所应当,”他纵使如此狼狈可怜,眼中仍旧含着万千柔情,“我心甘情愿,自然不会生气。”
“是么,”贺棠喃喃了一声,他歪头看着顾迟玉,“所以哥哥也觉得自己做错了吗?”
男人极快地皱了下眉。
“哥哥以后不会了,”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柔声道,“以后会一直陪着棠棠的。”
骗子。
贺棠在心中冷冷地道。
可是他又那么喜欢听顾迟玉骗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你抱着我。”他突然轻声撒娇。
顾迟玉自然不会拒绝。
“你说你最爱我,你会一直陪着我,永远不会离开我。”他又道。
顾迟玉觉得贺棠有些奇怪,但又瞧不出什么异样。
可能真的是被他离开那几年吓坏了吧,一声不吭地抛下他走了,再见的时候又是生死不明,险些便是永远阴阳两隔。
顾迟玉心中愧疚之意愈浓,自然是贺棠说什么便做什么,更何况是这样简单的要求,那些话,本来也就是他的心里话。
他再也不会像喜欢贺棠这样去喜欢一个人了。
他抱着怀里的人,柔声倾诉着爱意,许诺自己再也不会离开,环在腰上的双手渐渐收紧,他话音未落,鼓胀酸痛的小腹突然猛地一松,强烈的酸软感涌上来,他一时甚至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某种轻盈的快感笼着身体,直到温热的液体浸湿了跪坐着的小腿,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贺棠打开了尿道锁的控制,他失禁了。
顾迟玉微弓着腰,羞耻和快感同时侵袭,让他伏在贺棠肩上止不住地呻吟起来,虽然远没有便器排尿时被不断控制排泄和高潮的痛苦折磨,但被刻意调教过的身体还是习惯性地在失禁时涌起格外强烈的性欲,他一时轻颤,一时紧绷,还是被迫着刺激到了两回高潮边缘,最后软绵绵地瘫倒在贺棠怀里,脸上尽是淫艳的红晕。
尿水和药汁排出了大半,小腹也重新变得平坦,但因为不被允许全部排出,仍有小半液体积蓄在膀胱里,恶劣地挑逗着只是含着尿液就会不断涌起性快感的淫乱身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迟玉仰面躺在床上,他没有穿衣服,裸露着雪白修长的身体,唯有小腹处怪异地高高隆起,张开的双腿间,两处密穴都插着两根细长的管子,从外面并不能瞧出那管子一直连通到哪里,只能看到半透明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注入体内,折磨着已经浑圆鼓胀犹如怀胎妇人一般的小腹。
??顾迟玉手脚都被固定着,也只能默默忍受着侵犯和折磨,偶尔承受不住地轻颤或是闷哼几声。
??没人比他更清楚那根细长的管子深入到何种地步,他那个发育不完全的幼嫩子宫被完全刺入,敏感的宫口软肉在挤压下不住挛动,但也丝毫无法阻止高浓度的媚药顺着细管缓缓流入,直至撑满整个子宫,让这团粉嫩的软肉完全浸泡在淫药里。
??他刚被贺棠关起来的时候,几乎每晚都会被这样用媚药灌满子宫和肠道,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允许被折磨挑逗得整夜都在发情流水的身体把药液排出。
??后来频率渐渐降低,但贺棠还是会固定用这种手段调教他的身体。
??因为虽然老套,但确实很有用,长期被催情的身体比过去要敏感很多,体内那本该隐秘的器官也完全变成了一团只会感受快感的淫乱媚肉,即使贺棠把所有拘束和刺激用的淫具取下来,顾迟玉的身体也大概一直会保持着微微发情的状态。
??注满后,细管便又缓缓从肉穴里抽出来,后穴被插上了肛塞,但前面的雌穴却没有这种措施,只能靠顾迟玉自己努力收缩穴肉,艰难地含住满肚子的水液。
??贺棠轻轻爱抚着男人紧绷的大腿,给他本就艰难的憋忍工作雪上加霜。
??等贺棠的手指触碰到穴口时,顾迟玉终于惹不住猛地一颤,泄出一小股液体来。
??他实在忍耐力惊人,即使这样还是强忍着酸胀和对排泄的本能渴望含住了剩下的液体。
??“哥哥这样好可爱,忍得浑身发抖,眼睛也湿漉漉的,”贺棠歪着头看他,手指绕着浑圆的腹球打转,“是憋得太痛苦了,还是其实在偷偷发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按了下小腹,手下就是男人被媚药撑满的子宫,他甚至能隐约感觉到那处软肉在可怜地颤动。
??顾迟玉呻吟着又泄出了一股液体,他没有回答贺棠的话,因为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体内涌动的到底是什么感受。
??“应该让哥哥含着这些忍一整晚的,可是真的很难忍住啊。”
他指的是自己。
贺棠伸出手指刺进嫩穴里,那里因为几乎每日都含着细长的淫具,只能靠小穴自己吮吸夹紧,不让按摩棒掉出来,所以时日久了就也习惯了绞紧一切探入进来的异物。
手指像被绵滑湿热的小嘴吮住,贺棠愉快地抽插了几下,搅弄得顾迟玉在隐忍中不断呻吟——他快要憋不住了。
等贺棠抽出手指,将勃起的肉茎抵在穴口时,顾迟玉终于微微变色。
但也不待他说什么,贺棠就毫无顾忌地挺身没入,粗长的肉棒填满了甬道,像是钉在他体内,重重一下连神经都在发抖。
贺棠当然不会就肏这么一下。
顾迟玉彻底说不出话了,屋里的呻吟声更急促高昂了几分,他在汹涌的情潮中扭动身体,又或许根本没有,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也仿佛融化了,和滚热糜烂的水流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挤过湿软的媚肉,挤过被穴腔长久浸泡到温热的春药,每一下都凶狠地肏在先前被细管顶开的宫口上。
被充分调教和开发过的淫乱软肉开始疯狂痉挛流水,这无疑是顾迟玉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了,每次被贺棠用细管从宫口插入都会可怜地轻轻发抖,从体内涌起燥热酸软的情欲,更何况被这样粗暴蛮横地顶撞肏弄。
顾迟玉感觉到一种熟悉的,以往每每被贺棠过分欺辱玩弄乳头时会涌起的感觉——脑子热烘烘得仿佛要融化,无论是理智、尊严还是思考的能力都被烧成一摊烂水,他睁着眼却什么也看不清,张着嘴却什么也吐不出,整个人被过载的快感搞得仿佛坏掉一般。
他当然也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憋忍着已经含了大半夜,折磨得小腹鼓胀的药水,早在贺棠第一下肏进来的时候,温热透明,隐隐带着甜暖香气的液体就不可遏制地从肉穴里汩汩流出,小腹重新变得平坦,药液却浸透了身下的大半床铺。
顾迟玉有些恍惚,他觉得自己身上有太多部位在往外涌出液体,药液,淫水,眼泪,他好像要被榨干了。
他也只是普通人而已,有喜怒哀乐,受生理本能的限制,被贺棠肏狠了也会哭。
贺棠在男人颈项上咬了一口,他肏得很凶,说话却有种蛮不讲理的娇气:“全漏出来了,下次罚哥哥含一整天。”
顾迟玉被肏得浑浑噩噩的,他完全没听清贺棠在说什么,只是含糊地说了声好,贺棠仍埋在他颈窝里亲吻,或者说是啃咬,柔软的头发轻轻蹭过,让他心里发痒。
贺棠很是爽快地发泄了一通,等他勉强尽兴的时候,天色已经从凌晨的浓黑转为朦胧清亮。
他把精水都射在了顾迟玉体内,此刻正懒洋洋地搂着对方,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这具满是自己气息的美妙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很顺从地含紧了满肚子的精液,贺棠在他身体里射了好几次,与之相对的是,他自己却一次也没有发泄过,对比之下的落差感更让人难以忍耐,有两次被射出的浊精浇打在体内时,顾迟玉甚至生出了几分羡慕乃至嫉妒的情绪,不过最后他也只能叹了口气,继续默默忍耐体内又更积压浓厚的焦躁情欲。
又休息了一会儿,顾迟玉有些迟钝地感觉自己被拘束住的双腿好像被分开了——他现在这副身体,每次被肏弄过后都会失神一阵子,脑子里像歪七扭八的齿轮,咯吱咯吱地迟缓滚动一会儿,才能恢复正常运行。
顾迟玉发了会儿呆,终于确认自己确实是被拉开了双腿,甚至实际情况还要更复杂一些,有什么冰凉的器具顶进他被肏软的小穴内,将那里完全撑开,他感到一丝怪异的凉意,大概是深藏体内的器官第一次这样大面积地裸露在外界的空气,以及注视之中。
被器具撑开后,穴腔内的甬道和子宫都赤裸裸展现出来,贺棠盯着那块粉嫩濡湿的软肉看了一会儿,又去看顾迟玉。
他哥也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反应过来了但并不在意,仍带着欲望潮红的脸上是一片平静。
贺棠恶劣心起,他拿起一根细长的金属棍捣了捣那团软肉,又去欺负已经被明显肏肿的宫口。
顾迟玉脸上的平静顿时如面具般裂开,他蹙着眉呻吟,本就未褪去的红晕更加深了一层,浓黑纤长的睫毛不住颤抖,眼底涌起凌乱涟漪。
他美丽得几乎有种脆弱感。
“我说过吧,哥哥身上的每个地方都会被我好好管教,包括这里也是,”他又戳了下软嫩的子宫,“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被媚药充分开发过敏感度,也数次做过扩张调教的可怜子宫,几乎已经完全变成了贺棠想要的样子,剩下唯一要做的,就是让这团软肉永远保持着现在这副淫乱可悲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哆嗦了下,有什么硬物抵在了宫口。
比起坚硬冰冷的金属棍,其实异物的触感要温和舒服得多,甚至还微微发热,但他还是发自内心地感觉到了一种不受控制的恐惧。
“是一块玉,一块可以发热,可以振动,还有很多有趣功能的玉。”贺棠用夹子夹住它,质地柔润的白玉,比成年人的拳头略小一些,细细摸一摸会发现它甚至是微微柔软的触感,但比起它将要被放进去的地方,还是显得太过坚硬冰冷了。
贺棠用扩张用的器具一点点顶开宫颈口,露出毫无保护的宫胞嫩肉,那里还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高度敏感的一团只是被金属器具触碰到就泌出淫乱的汁液,将它的主人送上了一次高潮边缘。
“是要把这块玉放到哥哥的子宫里哦。”贺棠宣判道。
暖玉上添加了特殊材质,在和人体接触一段时间后便会和皮肉黏到一起,仿佛它们生来就密不可分那样。
几乎没有办法再取出来,至少靠顾迟玉自己肯定没有办法。
温热的玉块已经抵到宫口,贺棠动作顿了下,和顾迟玉带着水雾的朦胧双眼对视:“会一辈子跟着哥哥,再也没办法取出来,永远欺负侵犯着哥哥可怜的子宫,哪怕走路时轻微的摇晃都会被刺激,如果坐下来或是弯腰倾身,挤压到腹部的话,大概会被挑逗到直接子宫高潮吧?”说到这里贺棠轻笑了下,“不过即使是这种高潮也是不允许的哦。”
他手下用力,暖玉从宫口挤进去一截。
不管是这番话,还是对子宫的扩张侵犯对顾迟玉来说都太过了一些,他含混地喘息着,被拘束住的四肢即使只能轻微地移动颤抖,依旧让锁链发出尖利的碰撞声,但更尖利的是从体内传来的,好像要把他捅穿的强烈刺激,疼痛、酸软、酥麻,每一种感官都被放大到极致,他腰肢弓起,肌肉一时紧绷一时颤动,连足趾都在痉挛发抖,把床单抓得一团褶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移开了视线。
他不再去看顾迟玉,手下用力一顶,暖玉从被扩张到极致的宫口全部送了进去,器具松开后那团软肉便又彻底合拢,宫颈口只能瞧出细细的,软嘟嘟的一条线,谁要瞧不出它刚刚曾被强行撑开,现在还含这一块拳头大小的淫玉。
顾迟玉喉头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那几乎是一种窒息到极点后的喘息,他脸上汗和泪混成一团,眉眼却更显出媚态,连一蹙眉,一眨眼,都好像带着绵绵的情色意味。
但事实也差不多,那块暖玉的存在感太过强烈了,他一呼一吸间都能明显感觉到体内宫胞的饱胀,甚至仅仅是呼吸得粗重些,暖玉便会轻轻晃动,挤压着子宫内的娇嫩肉壁。
是非常奇怪的,他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
好像真的有点太过头了。
“是中空的玉块,细密的孔洞肉眼几乎完全看不到,但确实是存在的,不管是吸收还是排出液体,都可以靠调整孔洞的方向来完成,比如现在——”
贺棠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让顾迟玉猛地惊喘了一声,本就泛着细细快感的子宫被液体浸透,而后逐渐撑满,小腹又微微饱胀起来。
“不是春药,哥哥能猜出来是什么吗?”贺棠帮他擦拭着额上的汗水。
但往往刚擦净,汗水便又渗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完全无力思考,只是迟缓地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可怜地看着贺棠,像是在祈求他不要做得更多,不要再继续欺负他了。
“是我的精液,”贺棠笑了下,“想到哥哥身体里一直含着我的东西就觉得心情很好,最好有一天能让哥哥淫乱的子宫对我的精液上瘾,只要一会儿不含着就会又痒又空虚,只能很可怜地求着我射到哥哥身体里。”
顾迟玉眼睫颤了颤,湿红的眼尾渗出泪痕,也不知是因为体内的折磨,还是因为贺棠这番话。
他这副样子实在让人又怜又爱,明明被欺负到极点了却还是一副温柔顺从的样子,仿佛即使再痛苦也只会默默忍耐。
贺棠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悲哀又暴虐的欲望,他捏着顾迟玉的下巴:“光是子宫还不够,把哥哥的膀胱里也灌满我的精液好不好,里里外外都填满我的东西,让哥哥的身体完全变成我的肉壶,存在的意义除了被玩弄,就是承载我是射出来的精液和尿水。”
“棠棠,呜呃——”顾迟玉含混地喊了声贺棠的名字,他有些难以置信对方真的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刚慌乱地摇了摇头,下体便传来轻微的刺痛。
导尿管插进了尿道。
含糊的祈求变成了呜咽,被拘束住的身体连最微弱的抵抗也无法做出,虽然顾迟玉也有些怀疑即使完全自由,他可能也没法真的抗拒贺棠对他做的事。
尿道锁被打开,时刻被管道内细密突起折磨的尿道轻微哆嗦着,酸胀的膀胱缓缓流出尿液。
顾迟玉久违地完全排出了尿水,但心里却完全无法生出一丝轻松和愉悦,毕竟这一刻短暂的放松却是为了更深的折磨,将另一种完全不该存在在这里的液体注入膀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导尿管的另一头是类似漏斗的软胶,正好可以裹住勃起阳具上的龟头,等顾迟玉排空尿水后,贺棠便贴上那块软胶,硬热的肉棒肏进仿佛永远都湿漉漉的肉穴。
顾迟玉被顶弄得不住呻吟,他心里有些慌乱,神色间也显出难得的脆弱,一面喘息呜咽,一面泪意涟涟地软声和贺棠求饶:“棠棠,别这样,呃嗯,啊,真的不,不行,呜,呃哈啊——”
他实在头皮发麻,那种东西怎么能射进来。
“为什么不行?”贺棠揉着他的小腹,塞着淫玉又灌满了精液的子宫敏感得过分,只是被这样隔着腹部揉捏都会瑟缩痉挛,泌出让人浑身发软的淫乱快感,就像给囚禁着顾迟玉的淫虐牢笼又添了一重锁具,日后再忍耐着无法高潮的焦躁绝望时,连身体最深处的子宫都会不断涌出残酷的情欲折磨了。
“哥哥身上每一处都是我的,”他漠然道,“即使是哥哥自己也没有拒绝的权力。”
他一心想把顾迟玉里里外外哪怕连膀胱都肏透,只过了十多分钟便按着男人的身体,过分兴奋地射出了精液。
浊白的液体顺着导管逆流而上,倒灌进入了空荡荡的膀胱,直到把那里也完全灌满,仿佛另一个小子宫一样,可怜又淫靡地含满了弟弟射进来的精水。
顾迟玉感受着一阵阵涌上来的,古怪又鲜明的充实感,膀胱被精液填满的同时,某种强烈的羞耻感仿佛也填满了他的大脑和身体。
贺棠往他的膀胱里注射过很多东西,清水、媚药、山药汁,每一种都曾经折磨得他生不如死,丢脸地在自己弟弟面前啜泣求饶,但从来没有哪一次会像这样这样,这么,这么——
贺棠并不知道顾迟玉混乱的思绪,他今天胡闹发疯了一通,此刻反倒平静下来,依偎在顾迟玉身上,一副亲近又依赖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除了他故意枕在顾迟玉的小腹上。
子宫和膀胱都被精水填满,让顾迟玉的小腹再一次可怜地鼓胀起来,他蹙眉忍耐着体内液体流动引发的可耻快感,尿道锁重又被锁上,密布的突起和绒毛折磨着细嫩的尿道,让那种憋尿的酸胀难耐感时刻都鲜明地刺激着身体,无法习惯和忽略。
憋尿,他现在憋的可不是尿水,这个念头让顾迟玉脸色扭曲了一瞬。
不过等贺棠枕到他小腹上后,他就无力再思考这么多了,小腹和膀胱被压着扁下去,尖锐的酸胀疼痛猛地刺进身体,让他几乎又控制不住地想要呻吟。
顾迟玉终于从贺棠这一连串的行为中品出了点什么,他忍着体内乱七八糟的胀痛酸涩,以及无时无刻不侵犯着身体的发情快感,温热的手掌轻抚着贺棠的头发,柔顺软和,就跟他心里的贺棠一样。
“怎么心情不好,”他轻轻动了动,试图让自己被压住的小腹舒服一些,被贺棠察觉并更恶劣地故意碾了碾膀胱和子宫后便选择了放弃挣扎,无奈地放任这个不讲道理的小孩在他身上乱折腾,“工作不顺利吗,还是陈遥青又找你麻烦了?”
贺棠总能很轻易地被顾迟玉挑起情绪,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比如现在。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他恼怒道。
从刚被关起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哥哥总会冷不丁打听两句外面的消息,这实在太像一个想要逃离的信号,每每都会惹得贺棠烦躁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失笑:“棠棠,我关心的是你。”
贺棠并没有被安抚到,他坐起身盯着顾迟玉,眼神晦暗不明,像两团深黑的幽潭。
“哥,”他冷声道,“你没有看过自己现在的样子吗,你问这些又有什么用,你难道还能做什么吗?”
他冷酷得近乎有些残忍了:“不要再去想那些和你无关的事情了。”
顾迟玉怔了怔,良久没有说出话来。
室内一片近乎窒息的沉默,贺棠偏过头不肯看顾迟玉,又或者不敢看,他心里有些难受,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等他挣扎许久打算说些什么时,却听到他哥哥一声叹息。
“棠棠,我知道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已经没有办法和你站在一起,帮助你,保护你,”顾迟玉语声温柔,又带着些微怅然,“可是至少也让我稍微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你过得怎么样,棠棠,哥哥只是想关心你而已。”
他也会担心的啊。
贺棠又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重又躺回去,只是这次稍稍避开了小腹,更像是偎在顾迟玉怀里。
顾迟玉笑了下,继续轻抚着他的头发。
“棠棠,哥哥永远爱你。”他温柔道。
贺棠闷闷地应了一声。
他也不知信了没信,又或是信了多少,但没过多久,便偎着顾迟玉睡着了。
顾迟玉仍是不紧不慢地梳理抚摸着他的头发,神色温柔,眼里却没多少笑意。
他在前线的时候,无数次想过回来之后的事情,无数次想过贺棠会变成什么样。
他知道贺棠打倒了自己的父亲,幽禁了自己的弟弟,那个曾经被遗弃在荒星的孩子踩着淋淋血迹踏上皇位,握住了自己的权力之杖,再没有人可以欺辱和轻视他。
他想,贺棠现在一定是个足够成熟,理智的皇帝,他聪敏果决,或许还有一些心狠,但是没关系,他这一生都会过得很好。
等他真的见到了贺棠,被囚禁,被残忍地拘束和侵犯时,顾迟玉固然痛苦,但心底里依旧还残存着一丝欣赏和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有本事避开军部的耳目,骗过在帝星根基深厚的陈遥青,将他曾经会软弱依恋着的哥哥囚禁在皇宫里,干脆狠辣,一击即中,他实在不能不为这个自己眼看着长大的孩子感到骄傲。
他离开这三年,应当也是贺棠成长最快的三年。
但很快他就发现不是这样的。
贺棠的确像他想象的那样,聪敏,果决,还有一些心狠,但却没有像他期待的那样,变得成熟、理智、能够冷静地过好自己的人生。
正相反,贺棠冲动、易怒、嫉妒心重,情绪怪乱多变。
他只是稍作试探,贺棠便大失方寸甚至直接捅出了他的讣告,他想用这个遮掩顾迟玉的下落,却反而给陈遥青留下了把柄。
——贺棠对顾迟玉感情甚深,现在顾迟玉连尸体都没找到,贺棠发了疯地要把星球翻个底朝天才是正常,怎么可能率先发出讣告,承认顾迟玉已经死亡。
不该是这样的,顾迟玉想。
如果贺棠是这副样子,他怎么能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棠被父母遗弃在荒星的时候,才堪堪两岁。
所有人都很自然地以为他没有那时候的记忆,毕竟当年他被找回来的时候,连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和父母“走失”。
容貌依旧年轻美丽的皇后站在瘦骨嶙峋的贺棠旁边,两人之间隔着一人的距离,皇后手搭在他头上,应当是想摸一摸的,最后只按着瘦弱的孩子头低下去几分,声音倒是温和:“在外面吃苦了吧,之后可得乖些,不要乱跑,让你的父皇母后担心。”
贺棠垂着头,乖乖地说好。
其实他什么都记得。
他的父母在返程的时候将他遗弃在路上,没有什么争执,没有什么阴谋。
他的母亲说:“让人把他带走了?”
他的父亲说:“嗯,喂了点安神的药,省得他哭闹。”
他记忆里从没有听母亲笑过,不管对他,还是对父亲,那天他听到了。
美丽的女人斜倚在窗边,剪影温柔,她轻快地笑了一声:“总算摆脱他了。”
是因为这个缘故,他才总是害怕被哥哥抛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也说不清,当他在荒星第一次看到顾迟玉,被当时尚且青涩的少年抱在怀里时,就有和甜蜜一样深的恐惧同时深扎进心里。
连亲生父母都可以毫不留恋地丢弃他,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感情是真的坚固可靠的呢。
这种恐惧随着他对顾迟玉感情的加深而一年年愈发刻骨,即使就站在哥哥身边,被对方温柔亲昵地注视着,在露出微笑的同时心脏也会宛若被阴影勒紧般酸胀疼痛。
有多喜欢,就有多恐惧。
但他把恐惧藏得很深,爱意却坦然炽热,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有多喜欢顾迟玉。
他愿意把自己阴晦的感情装点得明亮,他愿意去做顾迟玉让他做的任何事,他愿意为对方的一句话而飞蛾扑火,只要顾迟玉愿意在他身边留的久一点,再久一点。
顾迟玉想让他做一个好的储君,他就努力学习那些其实并不感兴趣,枯燥又晦涩的知识,顾迟玉不想公开两人的恋情,他就乖乖做对方的地下情人,顾迟玉想让他和父母和解,他就认下是自己因为不听话才走失,每天对那对他憎恨至极的男女露出温顺懂事的情态。
他曾经将自己那些偏执阴暗的情绪压抑得很好,他以为这样就能和顾迟玉在一起一辈子,他也愿意一辈子去遮掩忍耐自己心底不堪的欲望。
留给哥哥的,都应当是最好的。
贺棠默默凝视着顾迟玉。
那种熟悉的感觉侵袭着他的心脏骨肉,甚至前所未有的强烈,几乎演变成某种尖利至极的嗡鸣撕扯着他的耳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自己要失去顾迟玉了。
又一次。
即使这个人就在他面前,即使他们昨夜还在激烈地水乳交融,对方睁着那双湿润妩媚的眼睛看着他,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他真想一辈子都被顾迟玉这样注视着。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轻轻动了下,打断了贺棠的神思。
被他日夜焦虑恐惧着会离开的人,此刻正被分外严密地拘束在床上,手腕、脚腕、小臂还有大腿都被金属环锁住固定,胸口和小腹的位置则被拘束带紧紧勒住,顾迟玉虽然被贺棠改造催生出了一对会产乳的漂亮奶子,但也只是细嫩幼小的两团,此刻被两条拘束带勒得乳肉鼓起,倒显得丰盈淫靡了不少。
乳肉上翘着两颗嫩红的乳珠,乳头锁收缩之后就像普通的乳环一样,勒住两点的根部,让那里一直保持着微微勃起发情的样子。
如果仔细去看的话,还能发现尽管没有任何外物的触碰,顾迟玉翘起的乳头还是不时细细颤动——贺棠已经不满足于外部的侵犯,他在顾迟玉的双乳里插入了两颗微型乳钉,除非他主动关掉,不然靠生物电活动的乳钉就会一刻不停地在人体内震动,既能刺激乳腺不断泌出奶水,还能从内部刺激玩弄着男人的奶子和乳头。
因为被乳钉刺穿,细嫩的乳孔也不得不一直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奶水不断冲刷挤压着乳肉和敏感的两点,只是因为被乳钉反向堵住了通道才无法流出。
只有当贺棠同意他流出奶水的时候,乳钉内的中空管道才会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内部的侵犯几乎没有办法适应和缓解,只能一直忍受着胸乳内的酥麻酸胀,还有仿佛每时每刻都快要张开乳孔喷奶的羞耻感。
顾迟玉本来就最怕被玩弄乳头,平时只是给贺棠摸一摸揉一揉就会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如果刻意捏着两点嫩果揉玩揪扯,甚至含到嘴里吮吸,几乎能立刻刺激得他攀上高潮边缘,毫无理智地啜泣和求饶。
现在最脆弱的地方被插入了两颗震动乳钉,被日夜无歇地不断玩弄着,顾迟玉几乎因此完全丧失了感知外界的能力,每日只会颤抖着燥热的身体,发情淫兽一般陷在情欲黑泥里。
与之相比,小腹上的拘束腰带就显得普通多了。
黑色束缚带紧紧勒住男人本就细韧的腰肢,让那里看着更加纤细柔弱,微鼓的膀胱被压得平下去,如果穿上正常的衣服,任谁也想不到美人细细的腰肢下其实是被残酷拘束着的,不断涌起性欲和尿意的饱胀膀胱。
拘束带中间有一个镂空的圆洞,露出小巧的肚脐,现在那里闪着一星银亮的光芒——一颗脐钉。
当然不是只为了装饰,是和乳钉类似,甚至更为淫恶的道具,脐钉内置的感应装置连通到宫胞里的暖玉,只要贺棠按着那里轻轻拨弄,撑满子宫的暖玉就会变成不断变换功能的性玩具,激烈地淫虐着体内那团骚媚的软肉。
距离顾迟玉被插入宫胞玉、乳钉和脐钉已经过去了三天,他依然没能适应这些凌虐身体的淫具,几乎任何时候贺棠看向他,男人都是半睁着泪盈盈的湿红双眼,酡红的脸颊上满是泪痕,有时甚至被刺激到双眼上翻,嘴角涎水直流,一副完全坏掉的样子。
抵达高潮边缘的次数和时长也变得更多更久,顾迟玉每天都可以达到贺棠要求的一百次边缘,最夸张的是第一天夜里,顾迟玉甚至有大半夜的时间都一直停留在绝顶边缘,强烈到无法忍耐的性欲摧残着他的神经和身体,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含混又可怜地哀求贺棠饶了他,结果不仅没有得到一次高潮的机会,反而大张着腿一边被玩弄湿漉漉的敏感肉珠,一边被肏到子宫都在发抖。
最后只能艰难地含着对方的精液,不断收缩饥渴潮热的肉穴,在看不见尽头的隐忍压抑中慢慢昏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今天他甚至连呻吟求饶的权利都被完全剥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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