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挺猛的。想么?(1 / 2)
('对郎书桐来说,摩诃城是个很不一样的地方。
海葵国被个大铁盖扣着,连风都靠空调吹,不像这里,什么都是真的。
距离天亮还有1个小时,作为类人,按照正常规律,他该回去睡觉了。
尽管是这样的凌晨时分,摩诃城街道上人来人往,醉酒的嫖客和赌徒,热情的血袋和妓女,摩诃城的夜晚从不冷清。
郎书桐沿着巷子口拐进去,听见起的早的鸟儿已经开始叫了。
“黎铮,把污蔑况议员的那份材料交出来!你真以为每次都有陆焉知护着?”
“别傻了,人家救你那年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小朋友,现在可是摩诃城总治安官,忙得很,再加上新来的红心跟他抢地盘,搞得他生活不能自理,他哪有时间搭理你!”
郎书桐之前做过典狱长,很擅长记住人脸,这个黎铮,好像是摩诃的公关经理。他没法装听不见。
“材料不在我这。”黎铮没有戴眼镜,他被这些人围困在角落里,抬起头,脸上并没有什么惧怕神色,“你们动了我,在King那里要怎么收场?”
“你还真拿自己当盘菜!带走!”领头的黑西服手一扬,底下的打手随即去抓黎铮的手臂。
那只手刚碰着黎铮西服边儿,这打手的胸口上就被迎面踹了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伙人没几个见过郎书桐的,也不知道这人是陆焉知的人,还是况忠仁那边儿的,或者就是个路过的。摸不清底,黑西服没有还手,张嘴问道,“操你妈的你他妈谁?”
这句话对郎书桐难度有点大,他抬手一摆,“不懂听。”
而后将扑上来的打手揍得七零八落,段位差得太多,他只是手臂被划了一道,因为是类人,现在只剩下血痕,伤口已经愈合了。
黎铮今天过得不顺。他今天见到了萧略,并且接受了自己的暗恋无疾而终。心情不好去酒吧买了醉,结果出来就被人堵了。
有的人一醉酒,说话的欲望就会特别强烈,比如黎铮,他抬眼看着郎书桐,开口道,“我认得你,King从海葵国带回来的那个典狱长。你会说中文吗?”
郎书桐想说会听,但说不明白,思考的过程中犹豫了片刻,被黎铮解读成这人完全不懂中文。
“我失恋了。”黎铮接着说道。
“七年前,他就像你这样,救过我一次。那个时候,我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律师,不知道天高地厚,妄想捅个马蜂窝,一举成名。结果差点搭上命。”
黎铮站了起来,他注意到郎书桐手臂上的血迹,直接用他定制西装的袖口一点点帮人蹭干净,“幸好陆焉知把我留在摩诃。我真的很喜欢他。”
郎书桐这回完全丧失了搭话的兴趣,他最烦这种我爱你你不爱我你爱着他的破事儿。
不过路灯明亮,黎铮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根根分明的阴影,郎书桐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人,这人有着因醉酒而泛红的脸颊,眉清目秀的五官,还有殷红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铮帮郎书桐擦了血,手却并没有离开对方的手臂。这条手臂肌肉线条流畅,隆起的部分看着很有爆发力,黎铮来回摸,郎书桐又是个精力旺盛的成年男性,被弄得有点难受,血直往下边儿涌。
黎铮似乎很高兴看见这男人裤裆支起小帐篷,他整个人靠在郎书桐身上,唇几乎要碰上对方的嘴唇,灼热的气息喷在郎书桐脸上,黎铮眨了眨眼,开口道,“你看起来……挺猛的。想操我么?”
郎书桐的喉结动了动,把到嘴边的‘不想’吞了回去。
………
黎铮醉得厉害,但身体却很敏感,他承受着身上这男人有力的冲撞,感觉自己快要被他弄散架子了,浑身没有一处对劲儿,他一边儿扯着嗓子叫唤,一边儿摸着这人小腹紧绷的八块腹肌。
郎书桐一身腱子肉,又硬又热,就像他底下那玩意儿一样,粗大但暴力,腰动得飞快,比任何按摩棒都要来得刺激,黎铮喜欢的不得了。
“插我那里……嗯………”后穴被搅得乱七八糟,连带着胸腔里也乱七八糟地跟着鼓噪,被操上高潮之前,他伸手臂抱紧对方的身体,尽情地享受对方的体温,“你叫什么名字?”
“郎书桐。”对方回答他,并且看着他的眼睛再次重复了一遍,“我叫,郎书桐。”
黎铮眯着眼睛笑了,他看着这人英俊而深刻的轮廓,开口道,“嗯啊……原来……你听得懂中文呀。”
………
萧略是被楼上传来的诡异吱呀声给吵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起来像是床柱在蹭地板。
“吱吱吱吱……”
昨日头条新闻,司法部长沈辞的夫人车祸去世了。沈辞是除去况忠仁之外,呼声最高,最受民众拥戴的政治家。他结婚20多年,和夫人一直感情很好。
十年前,沈辞还在检察院工作时,调查过青山党养佣兵的事儿,结果当年那个检查组的成员,陆续离奇死亡。之后,沈辞就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了。
萧略是最近才知道自己的父母也曾经是这个检查组的成员。
八年前,他父母那场车祸也许并不是意外。
检查组到最后就剩下一个人活着,这人活下来的原因是他成了摩诃雇员,那些人的手不方便伸这么长。
黎铮。
“吱吱吱吱……”
楼上吵得萧略实在头疼,他想了想,判断噪音应该是住在他正上方的郎书桐制造的。
萧略看了看表,中午12:30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起床,穿戴整齐,十分钟后敲响了郎书桐的房门。
“别人的房子,我们住在这里,尽量别影响其他人睡觉。”萧略说道,“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说。”
屋里床柱蹭地的声音终于停下,萧略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那扇门才打开。
郎书桐气还没喘匀,衣服穿得十分潦草,他见着门外的萧略,开口道,“抱歉。什么事?”
“摩诃皇宫里有位叫黎铮的,帮我传个话,我想见他。”萧略道。
郎书桐的表情即刻变得有些精彩。
萧略以为自己说话的太快,对方没听懂,于是再次重复道,“黎铮,我想见他。”
“真荣幸,不知道红心想见我干什么。”屋里另外一位出了声,郎书桐回头朝着床上看过去。
房门完全敞开了,萧略也见着了床上这位——黎铮不急着穿衣服,裸色的被子只遮住光溜溜的下半身,他抬手拨了一把半长不长的头发,身上的汗还没褪下去,脖子上被啃得一块红一块紫,实在是有些……风情万种。
没有眼镜,黎铮身上那种冷淡感也随之消失,他看向萧略,声音还哑着,“别堵着门,进屋说吧。”
萧略进屋,并且关上了门。他倒是挺希望这人穿上衣服再说,但黎铮似乎连手指都懒得抬一抬,他只能直接开口道,“黎先生,我是萧星文的儿子。我叫萧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听到萧星文这名字时,黎铮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慌乱,但随即被他轻笑一声掩过,“那又怎么样。”
“我希望您帮我引见一下司法部沈部长。”萧略说道。
“陆焉知早就想到了。”黎铮看了他一眼,“但沈辞谁也不见。他这几年颓得厉害。”
萧略停顿片刻,开口,“昨天的头条,沈夫人车祸去世了。”
黎铮睁大了眼睛朝萧略看过来,他昨天确实没看新闻,不知道沈夫人去世的消息。消化了一会儿,黎铮叹了口气,“沈辞以前有晨跑的习惯,沿着占城河那座桥,你可以碰碰运气。”
他说完,视线扔扎在萧略身上,这种审视的目光搞得萧略有点不自在,他开口问道,“黎先生?”
“陆焉知弄坏我一副眼镜,你帮他赔吧。”黎铮说道。
萧略点了下头,“好。”
“你父亲……是我很尊重的一位前辈。”黎铮垂下眼,补充道,“曾经加入过他的组,是我的荣幸。”
…………
占城,护城河大桥。早6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萧略第22天来这守株待兔。过度使用白昼,他觉着身体发沉脑子发晕,像是个重感冒的状态。
幸好他等的这只兔子终究没有辜负他。
“沈部长!”萧略穿着运动服,朝着迎面来的中年男人招呼了一声。
对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这男人脸上神色呆滞而麻木,才50岁的人,却有些脚步蹒跚。看着对方瘦弱单薄的背影,萧略索性闭嘴,安安静静地跟在沈辞身后。
沈辞绕着护城河跑了第四圈,忽然在桥上站住不动,他面对着河水,运动过后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起风了,水面荡漾出淡淡的涟漪,一波又一波。
沈辞似乎正专注地盯着水面,但萧略知道,这男人眼里什么都没有。他相濡以沫二十多年的夫人意外去世,这件事太难以接受。
又过了好一会儿,可能是因为照在身上的阳光变得暖了些,沈辞回过神,真真正正的看了眼这片河水。对岸有巨大的电子大屏幕还没关闭,那光照得河水微微发蓝,蓝得像大海,仿古的小木船载着三三两两的游客,正从桥下慢悠悠地驶过。
沈辞微笑了一下,而后抓住栏杆,动作笨拙但坚定地翻越了过去!
“沈部长!”萧略急促地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河里都是礁石,桥很高,这么跳下去磕在石头上必死无疑。
沈辞两条腿都已经翻到栅栏外,他听见声音,回头看着萧略。
“我是萧星文的儿子,您还记得他吗?”萧略说。
沈辞看着萧略,再次淡淡地微笑了一下,连眼角的纹路都让人感到舒适,他开口,“你父亲的事,我很遗憾,对不起,我帮不到你。”
说完,他握在栏杆上的手动了动,是打算要跳下去了。
“如果我爱人死了!”萧略喊道,他逼着自己去设想那个场面,眼眶几乎是瞬间就红了,“如果他死了,如果别人害死了他,我会继续做完该做的事!他不要我陪,我就健健康康活到最后一天!”
萧略见沈辞动容,继续说道,“沈部长,他们杀了您夫人,您也跳下去,这不是买一送一吗?”
沉默片刻,沈辞被逗的笑出一声,他注视着河面,缓慢地跨回了栏杆里侧,“你有什么办法?”
萧略清了清嗓子,在这男人面前站好,坚定地开口,“我希望您,参加这届总统大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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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传进耳朵,“妈妈,小鹿斑比好可爱,我好爱小鹿!”
他们站在二楼,萧略顺着那小姑娘的视线,往一楼大厅看过去,那里有几个给孩子们表演舞蹈的小鹿斑比。
“萧先生,小儿科营收一直不是很理想,陈主席建议将儿科医生外派,解散科室,改做整形科,您认为如何?”
“他决定的事,何必来问我?”萧略道。
“况先生的意思是,所有的事情都由您定夺。”助理在一旁尊敬道。
“既然你问了,我不同意。儿科不能取消。”萧略道。
占城医院里应该是有哪位住院的小朋友今天过生日,一楼那几个小鹿斑比玩偶纷纷放飞了写着生日快乐的彩色氢气球。
音乐响起来,一首老歌,是那天在隧道口出车祸后,和陆焉知和好时的那首歌,叫《四月天》。
这么舒缓深情的一首歌,配上实在有些滑稽的玩偶,却把整支舞蹈都显得笨拙认真。
气球飘到萧略身边,被他抬手抓住。他认出上面的字迹,这个字迹曾在很多年前,在他的日记本上出现过——用萧略那支钢笔,写过萧略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略猛然想起,今天是他生日。
他注视着一楼的玩偶,估量了这人大约身形,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去。
二楼这儿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小朋友看那些小鹿斑比,刚才那个女孩扯着她妈妈的衣袖,还在激动地喊叫着,“我好爱小鹿斑比!”
他想起那年新年,他也满心欢喜地穿上一套小鹿斑比玩偶服,动作笨拙地拥抱过陆焉知。
他想起那个巷子里,路灯在地上映出陆焉知的影子,他正好踩着对方的影子,和那男人说,我以为你喜欢小鹿斑比,我不知道会让你生气。
陆焉知,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就这么一直吊着我。
陆焉知,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他想起对方生气了,直接打掉他怀里的玩偶头套。
他想起,那个男人眼圈泛红地和他喊着,老子没有一秒觉着你像茶全!一秒都没有!没有!
那年除夕的烟花绚烂,但都比不上陆焉知。
“我好爱小鹿斑比!”身边的小女孩还在重复地尖叫着,萧略身边助理怕这孩子吵到萧略,礼貌地劝离家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略看到,制止了助理,摸了摸小姑娘软软的头发,和这小姑娘一起叫嚷,“我也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爱小鹿斑比!”
一楼,队列中央的那个小鹿玩偶听到了,顿了顿身形,而后晃动着身体,随着音乐节奏,慢慢地,抬起手臂划出一个心给他看。
陆焉知。
陆焉知。
陆焉知。
玩偶里的陆焉知明知道对方看不见,还是笑了笑,声音很轻,“杂毛儿,生日快乐。”
………
他的办公室都是况忠仁的人,十分不方便。萧略约必须见的人见面,一般都在温延住处,他低头看了看表,下了地下室,阮骞果然正在那儿等他。
“况忠仁等会儿还要开记者招待会和公开辩论,他要从财政这个口进,告诉陆焉知,去拜访沈部长,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叫陆焉知全力并公开支持沈辞。我不方便和沈部长见面了,虽然他是司法部长,但司法太敏感,建议他宣传演讲从教育这个口子往里切入。”
萧略正了正手上的腕表,继续道,“不单是摩诃城的选票,有陆焉知站台,会吸引相当一部分女选民。满18岁就有选举权,我18岁时,班里女孩对陆焉知的狂热追崇,不亚于那些男团女团歌手明星。”
阮骞笑了,动动下巴点了下头,“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略缕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遗漏,他再次看了看表,“我还有15分钟时间,骞哥,胭脂有没有什么话,要你传给我?”
阮骞嘴唇一张一闭,除了发出一个“额”的音,什么都没有。
阮骞把自己憋得脖子上冒青筋,萧略看他实在难受,于是开口解围道,“骞哥,你要是忘了,也没事。”
阮骞深呼吸一口气,青筋下去,他终于开始出声,语调怪异,像被人拿刀架着被迫营业,“黄昏吹着风的软,细雨点洒在花前。你是夜夜的月圆。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萧略,陆焉知说,你也是他的四月天。”
“……”
萧略噗嗤笑出了声,又摆摆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笑的,其实我……非常感动。”
他想起阮骞以前给他看过茶全年轻时的照片,于是开口问道,“骞哥,你手机里存胭脂十几岁时候照片了么?”
“有啊,我找找。”阮骞翻着照片,划到陆焉知,他坏笑着递过手机给萧略看,“这张这张,也不知道他什么毛病,打架非得穿个风衣,不管多热都不脱,那天跳栅栏走的时候,他风衣太长,铁尖尖刮风衣上了,整个人都挂栅栏上下不来。”
照片上,陆焉知看上去最多十七八岁,头发短的就剩下一层青茬,基本就是寸头,但好在他脑袋的形状好看,驾驭得了。
“他偶像包袱太重。要么是在装逼,要么就是……”阮骞学着陆焉知的样子微微皱眉,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幽幽开口,“你看我帅么。”
表演完毕,阮骞还强调道,“真的,他虽然不说,但他摆pose时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略笑得快要翻过去,照片接着往后翻,他注意到某一张,陆焉知手里拿着的黑色甩棍,开口问道,“这个,没见胭脂用过。”
“他用不惯。就是图个新鲜。是充电的,我那还剩好多,你要么?”阮骞说道。
萧略点了点头,“要。”
阮骞继续往后翻照片,一不小心翻出一张萧荀,连忙尴尬地收回手机,站起身,“你到点了吧,我也走了。”
………
沈辞比陆焉知想象中普通。
这人不怎么说话,打量了一会儿陆焉知,就去盯电视里的新闻了。
留陆焉知一个人在原地尴尬。
“咳,沈部长,我嘴笨,你有什么事随便吩咐我,缺什么了找我……”
“安静。”沈辞说完,陆焉知立即把自己调成静音。
电视里关于教育改革试点的这条新闻播完,沈辞转过头看向陆焉知,“萧星文的小儿子很有意思,想法天马行空,虽然我觉着他根本就是瞎胡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焉知想接话,怕沈辞没说完,于是停顿了两秒,他刚想说,沈辞就继续说道,“我那天想跳河,他告诉我不要买一送一。其实我这边儿早就已经是绝路了,跟着他胡闹看看也没关系。只是,我挺好奇,是谁给他织的梦。”
沈辞再次上下看了看陆焉知,眉头微微一皱,刚要评价,陆焉知马上特别有自知之明的接话道,“我就普普通通一帅哥,您也看到了,让您失望了……”
手机铃响起来,吓了陆焉知一跳,他小心翼翼请示沈辞,“不好意思,沈部长,我可以接个电话么?”
沈辞点了头。
陆焉知这才接通电话,那头负责传话的摩诃雇员语气犹豫,“King,百合说那架直升机给他用……”
陆焉知想了想,道,“给他。”
“他还说咱们那架已经好几年了,很多零件的技术不够先进不够实用,要大改……”
陆焉知又想了想,开口,“他要多少钱就给多少。”
挂了电话,陆焉知迎上沈辞视线,规规矩矩但略显拘谨地站好,沈辞开了口,“败光了整个摩诃,陪况忠仁玩?到底是你在做梦,还是姓萧的小少爷在做梦?”
“人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陆焉知似乎放松了些,“青山党已经只手遮天,况忠仁做不做这个总统,都没什么区别,但在况忠仁自己眼里,肯定还是会为了这么个位置失去理智。”
沈辞斟酌了一下,忽然弯唇笑了,“人性么,难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看看,我们能走多远。”沈辞这才朝着陆焉知伸出手,陆焉知赶忙弯腰,双手接住沈辞的手,不敢使半点儿劲,虚虚握了握。
办公室走进来穿着警服的一队人马,陆焉知扫了眼为首的谢少艾和萧荀,朝着沈辞解释道,“沈部长,我的人白天出不来,这两位很可靠,负责保护你的安全。”
沈辞点了点头,朝着谢少艾看过去,一语道破这人身份,“有意思,陈主席的儿子。给陆焉知打工?”
“怎么是给他打工?”谢少艾反问一句之后,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站直抬手比划了个伸展动作,手差点抽着旁边萧荀,“为了世界上的爱,和平和正义,我要代替月亮,惩奸除恶!”
“……”陆焉知目瞪口呆。
“……”萧荀嫌丢人,站的离谢少艾稍微远了点。
沈辞好歹是个见过世面的,他自动屏蔽掉谢少艾,看向萧荀,“萧星文的大儿子,萧略哥哥,对吧?”
萧荀点了点头。他旁边的谢少艾还停留在‘消灭你’那个POSE上,萧荀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疑惑神色好比个表情包。
沈辞微微一笑,“好,鉴于况忠仁那王八蛋就差操我祖宗十八代了,我们干一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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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忠仁把手里的体检报告单递给萧略。
萧略仔细挨页翻过,开口,“没有问题,您很健康。”
况忠仁点了点头,突然抬手一巴掌扇向萧略脸颊。
周围人不少,除了安排给萧略的保镖,还有占城医院的医生,都是萧略之前的同事,但这些人看见况忠仁,都不敢驻足,纷纷低头假装查看手里的病历本,恨不得走得再快一点。
这一巴掌不算重,脸颊有些烫,萧略看向况忠仁,继续温声规劝,“您需要控制好血压,尽量不要动怒。”
况忠仁盯着萧略看了一会儿,开口,“我听说,你从账上划走了2个亿。”
“是。”萧略回答道。
无论如何这笔钱的去向况忠仁都能掌握,他索性直接说了实话,“4年前,陆焉知和索佩合伙,卖了7000个‘职业血袋’去欧洲,现在我能联系上的有3000人左右,我想把他们买回来。”
他抬头看着况忠仁,顿了顿继续说,“这些人可以留着,以后扳倒陆焉知。难道您不认为,摩诃城总治安官是人类,会更可靠么?”
这年轻人眼睛晶亮,甚至带上了隐隐的疯狂。况忠仁审视着萧略的模样,笑了一声,“你很像我年轻时的样子。我真是很喜欢你。”
“呵。”第三个人发出嗤之以鼻的声响,一边儿朝着况忠仁走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沈辞。
况忠仁看见跟着沈辞身后陆焉知,视线又在那个粉色头发的青年身上停顿片刻,而后微笑着朝沈辞开口道,“听说你参加了大选,我刚要去拜访。”
保洁阿姨从他们身边路过,沈辞上前一步,抢走保洁阿姨手里的扫帚,然后抛给陆焉知,道,“总治安官先生,帮我个小忙,挡一下摄像头。”
陆焉知握着扫把,抬头看了眼摄像头的位置,扫把在他手里转了半个圈儿,大头朝上,他抬起手臂,刚好稳稳遮住摄像头。
沈辞飞快地抬手,而后使出全力在况忠仁脸上打了一巴掌。
况忠仁刚打完萧略一耳光,自己就挨这么一下。他嘴角见了血,慈眉善目的神情却没变化,好像这岁月静好的神情是半永久纹在脸上的,况忠仁道,“沈部长,您这一巴掌为您夫人,还是为您那些年不幸去世的部下?”
“都不为。”沈辞虽然已经年逾半百,眉眼间仍有少年人的倨傲,盯着况忠仁,他的表情变得不耐烦,“我吧,一看见你,就产生单纯的生理不适。”
况忠仁笑了,如此尴尬,他也不觉着难堪,反而看向陆焉知,开口,“小陆,还是回我这边吧,你这新靠山,我觉着不成。”
“是么。”陆焉知开口。
“那您觉着我成吗?”他微微一笑,将扫帚还给保洁阿姨后,腰板挺直,抬手整理了一下衣领,“况议员,是我,摩诃城总治安官陆焉知,给沈部长当靠山。”
况忠仁纹在脸上的和蔼神色似乎裂了一道缝儿,他注视着陆焉知,讲话的语气倒是像在自言自语,“我在你身上耗费了这么多心血。未免太过可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况忠仁顿了顿,看了眼医院墙上的挂钟,还有大约一个小时日出,他侧过身看向萧略,“小陆太不懂事,我有些伤心。你们……请他看明早的日出吧。”
萧略点了点头,吩咐一众手下,“你们三组的人跟着况先生,先回去。”
况忠仁看似带人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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