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挺猛的。想么?(2 / 2)

萧略并未感到松一口气,他并不清楚况忠仁信任他多少,或许这男人过会儿就会在某个房间,透过监控摄像头继续研究他。

和萧略面对面的陆焉知如法炮制,吩咐旁边粉头发,“护着沈部长回去,你一个人就够。”

雪厉笑了笑,“你倒是信得过我。”

该走的人走了,剩下的都是留下准备死磕的。

有个抱着婴孩的女人路过,陆焉知放小音量,避免扰民,“红心,这里是公共场合,禁止喧哗,我们出去,怎么样?”

陆焉知叫他红心,萧略听了,笑的有点放肆,配他那张脸,合适极了。他注视着陆焉知,模仿对方的样子放低音量,又带了点哄人的调子,“King,当然是您说,我照做。”

占城医院门口,人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大部分人穿着摩诃皇宫的制服,肩膀上有两道反光条。摩诃的人最近十分严格地执行穿制服的命令,这是陆焉知为了方便留在萧略那边的自己人看见穿制服的,动手时放个水留个情。

这里是占城,不是摩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晨四点半,街上的人真的不太多。

陆焉知手里没武器,打斗中从况忠仁手底下那些杂碎那儿顺来一把短刀。

有人端着枪对准他,那只手臂瞬间就被陆焉知蛮力压了下去,他握着对方拿枪那只手,手指压在对方指节上,在扳机上扣了六次,六声枪响之后,手枪放空枪膛,陆焉知抢来枪,再次上膛,而后手臂伸直,瞄准对方小腿,毫不犹豫就是一枪。

“砰!”

对方在地上惨叫不止。陆焉知盯着这个人腿上新鲜的血洞,松了口气,是正常的枪,不是配日光弹的日光枪。

“King。”

陆焉知听到这一声的同时,空中一根黑乎乎的棍子打横转着圈向他飞来,刚好打掉了他手里的枪!

那玩意儿不光是打掉了陆焉知的枪,那一下让陆焉知拿枪那只手像是过了电,紧接着整条手臂都麻了,陆焉知皱起眉,看着掉地上这根诡异的棍子,认出这玩意儿他十几岁的时候摆弄过,刚才过电那一下绝不是什么错觉。

耳边又是一阵风,萧略已经捡起来那根棍子到眼前了,陆焉知只能往后退了退。

哑光漆面的甩棍在萧略手里已经缩成一根手指的长度,陆焉知刚刚不慎被电那一下还没缓过来,他再次往后退了退。

陆焉知往后退,萧略就迎着他往前走,手里的甩棍‘嗒’地一声重新伸出来,夜幕背景下,棍身上蓝色的电流噼里啪啦轻微作响,动态的电流非常漂亮,萧略像转动钢笔一样,拿着那根棍子甩出一个花儿,最后稳稳握住手柄,突然猛地打斜劈向陆焉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属相互摩擦发出特有的刺耳声音。

陆焉知握着短刀横在自己胸前,挡住了那根甩棍。刚才被电那一下,手臂的麻痹感还在,使不上全力,陆焉知被迫又往后退一步。

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很近,萧略垂眼看了看陆焉知已经贴到刀面的手指,忽然勾唇笑了笑,低声开了口,“皮卡皮卡,皮卡丘。”

话音刚落,萧略在棍柄上一摁,棍身再次缠绕上肉眼可见的电流!

过电的感觉太糟心了!

“操!”陆焉知骂了一句,手里的刀不受他控制地掉在地上,他被萧略电的快要崩溃——这玩意儿他当年怎么就使不明白!

萧略手里甩棍再次挽出一个花儿,这次直接横在了陆焉知的脖子上!

“King!”杨乐苏在一旁大声叫喊。

萧略余光里看见扑过来的杨乐苏,他保持着从后方挟持陆焉知这姿势没动,低声在男人耳边说道,“是我放水,你要补给我。”

刚刚说完,杨乐苏已经冲了过来,短刀直直插进萧略的肋骨下方!

萧略卸了力,身体往前,扑到陆焉知怀里,直接昏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King!你没事吧?”觉着自己立了功的杨乐苏兴冲冲地往前凑,却发现陆焉知看他的眼神就像要杀人。

“King?”杨乐苏吱了一声,看见陆焉知怀里的萧略,觉着他们的King有可能对这坏小子还余情未了,开口劝道,“长痛不如短痛,这小子三番五次害你!King,你让开,我捅死他算了!”

萧略身上的香水味很淡,体温比正常人稍微凉一点,皮肤的触感极好。

这小子身上似乎自带着某种粘合剂,只要陆焉知碰到他,就被粘住了,哪怕就这么贴着也成,根本不想动。

“King?”杨乐苏见陆焉知不说话,再次出了声。

“带回去。况忠仁重用他,留着还有用。”说完,陆焉知将萧略肋骨下方的刀慢慢拔了出来,像是扔飞镖一样,冲着杨乐苏飞过去。

飞刀差点扎着杨乐苏脑门,杨乐苏惊险之余吓出一身汗。

怎么回事,刚刚King是不是想扎死我?侥幸接到刀子的杨乐苏想着。

他接过萧略的身体,照着对方脸上瞧了瞧,收回视线,然后忍不住又瞧了瞧,觉着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个玩意儿,怎么就越长越好看了。

“呸!”杨乐苏唾弃了一下自己莫名跑偏的想法,喃喃道,“这么个怂蛋,哪里来的胆子背叛King,怎么敢让King伤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略醒过来,下意识要看表,动了动手臂,却听到叮当作响的锁链声音。

他看向声源——自己的手腕上挂着沉甸甸的手铐,手铐很厚,模样有些复古,像是中世纪限制重刑犯行动的那种。

陆焉知看见对方在打量身上那件刑具,出声道,“从海葵国带回来的。”

房间是陆焉知的,萧略抬眼,不自觉带了笑意,刚醒,嗓子还有点干涩沙哑,“陆先生,铐着我,是想做什么。”

陆先生不说话,他微微一笑,走到床边儿,西服外套脱了随手往地上一扔,而后坐在床上。陆焉知侧过身,抬手捏着萧略下巴,这才开口,“电我爽吗?”

“爽的。”萧略答完,抬了抬腿,裤袋里轻飘飘的,什么也没有,于是他开口问道,“我的皮卡丘呢?”

“在充电。”陆焉知说完,低头,在萧略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萧略没跟他客气,直接咬了回去,还佩戴铁铐的手臂直接绕陆焉知后脖颈一缠,他几乎要这么活生生地吃了这男人。

性欲和疼痛混合在一起,陆焉知只觉着脑子也被萧略电得不大正常,这小子咬他时很凶,陆焉知往后躲了躲,唇被折磨成鲜红的颜色,他皱起眉盯着萧略,“你他妈干什么,咬死我?”

萧略只是微笑着,然后视线缓慢下移,移动到陆焉知的胸口,他抬了抬下巴,陆焉知黑色衬衫上有一个口红印子,不大明显,但仔细看,还是能看清油脂特殊的反光,甚至唇纹的线条。

陆焉知低头,也看到了这个口红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他从萧略身上起来,像是急于毁灭罪证一样快速脱掉了衬衫,然后发觉萧略还在阴森森注视他,陆焉知便拧起眉毛,“不是你让我给沈辞站台?小姑娘扑上来抱我,我还能说不要不要?”

萧略若有所思点点头,“这样,陆先生辛苦了。”

他还是嘴角噙笑,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占城医院门口,我说过,我放水,陆先生,你要补给我。”

他家杂毛儿实在撩人,陆先生当然有求必应,“你想怎么补?”

萧略想了想,开口道,“脱光。”

陆焉知笑了,他站起来,手指在腰间皮带上停顿,抬眼看了看萧略,“是不是还要脱慢一点?”

萧略的喉结动了动,然后点了一下头。

皮带从扣节里抽出来,然后解开,最后被抽下去仍在地上,金属扣和地板接触,发出‘当’的一声响。

陆焉知一副宽肩窄腰,没了那条皮带,裤子往下坠了一寸,多露出一截人鱼线,和腰两侧的凸起胯骨。手指在裤子中间的纽扣上再度停住,陆焉知问他,“猜今天内裤是什么颜色?”

开关几乎只用了片刻就被撩拨起来,胯下的器官已经完全硬了,被布料束缚得太紧,萧略盯着陆焉知那两块饱满的胸肌,还有上面挺立着的乳首,他开口道,“白色。”

“真棒。”陆焉知说着,解开了裤子,里面是纯白色的内裤无疑,他将身上最后那点布料也扯了下去,赤身裸体地跨上床,两腿分开骑到萧略身上,在对方的视线里,摸出枕头下边的润滑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挤得有点多,润滑剂沿着陆焉知的手流下去,滴滴答答沾湿了萧略黑色的西装裤。他的手往自己后面伸,然后顺着臀缝,找到那个入口,插了手指进去扩张。

臀肌收缩犹如上锁,穴口对外来物一概排斥,不管那是不是陆焉知自己的手指。陆焉知险些坐不稳,他索性往前趴在萧略身上,单手撑到床上,手指撤出,而后换了三根直接冲进去,暴力地撑开自己后面那个闭合的肉洞。

萧略侧过头,刚好能舔到陆焉知的耳朵,他在对方的耳廓上轻轻咬了一口,开口问道,“几根手指?”

抽送地很不顺畅,陆焉知有点好奇自己每次是如何容纳的下萧略那根的,耳朵被对方搞得很痒,陆焉知躲了躲,回答对方的问题,“三根……”

气息变得粗重,萧略接着问,“是不是很紧?”

陆焉知脸皮终究还是不够厚,他把自己的手指从后穴抽出来,扒下萧略裤子,将那根顶端冒水的混账玩意儿放了出来,恶狠狠道,“操死你!”

说完,他跪起来些,手扶着萧略那根尺寸有点骇人的肉棒,对准自己后方的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前端最粗大那部分进去时还是有点疼,陆焉知低头看了看,还剩三分之二,这没完没了,他被磨出了一身汗,直接一鼓作气,往下沉到了底儿。

“呼……”萧略差点被陆焉知这一下刺激得直接射出来。甬道里的肉热切地缠上来,像是无数张小嘴在舔着他的性器。

“嗯啊……”刚好顶到了他最敏感的那个点上。陆焉知抬手,将不听话垂在额前的头发通通拨回脑后,而后借着臀肌连带着两条腿的力量,开始上上下下用后穴套弄里面那根肉棒。

“胭脂……”萧略也在喘,他微微张开唇瓣,氤氲的水汽蒙上一双晶亮的眼睛,带着铐子的手伸过来,铁链的长度刚好够他抓到陆焉知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扣着陆焉知的腰,开口说道,“这样你太费体力……前后蹭就可以。”

陆焉知在任何时候都无比信任眼前这小子,他的腰沉下来,而后像萧略说的那样,动用腰胯的力量,小幅度地前后磨蹭。

萧略的两手扶在陆焉知腰上,冰凉的锁链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陆焉知的皮肤。萧略的衣服还完整地穿在身上,臀瓣下方那片布料被他蹭得热起来,插在穴里的那根肉棒同样被他磨得滚烫。

“让它磨你那里……”萧略再次出声,“自己找一下……”

陆焉知按照萧略的指导,找到了那处骚得不像话的敏感点,他没蹭多少下,直接猝不及防地被蹭射出来,身体酥得厉害,小穴还在一缩一缩,他趴在萧略身上,一点儿也不急着动,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称赞对方,“萧医生……懂得真多。”

“咚咚咚!”

敲门声急促而暴躁。

陆焉知的臀肌猛地锁紧,萧略没防备,被这一下夹得爽上了天,直接缴械投降了。

甬道里的肉棒抵着他的敏感点突突地射精,陆焉知下意识抬手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实在忍不住,叫唤出声。

杨乐苏又砸了几下门,而后在外面喊,“King,况忠仁亲自来要人了,萧略那白眼狼醒了没。还有沈辞说你电话打不通,他说和你商量,看哪家媒体铺大选宣传广告的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焉知把手从自己嘴上拿下来,他身子往前探,那根软下来的性器滑出了后穴,他取了钥匙打开了萧略手上的锁铐。

门外的杨乐苏还在扯着嗓子喊,“King,你醒了吗?”

陆焉知抬眼,迎上萧略视线,心想,去他妈的,谁也别想让老子上早朝!脑子一热,开口跟着门外的杨乐苏对着喊,“让他等!全都给老子等着,老子在操人!”

门外瞬间没了动静,连离开的脚步都刻意轻得静悄悄。

屋里,没了锁链桎梏,萧略翻过身,上下位置颠倒,他抱着陆焉知,耳语道,“胭脂,你在操谁?”

“操你。”说完,陆焉知手往下摸,手里握着萧略那根相当有分量的肉具,语气带了点嫌弃,“怎么软成这样?”

萧略挑了挑眉,伸手顺着陆焉知眉骨的形状摸到发际,对视上那双眼,他开口,“我才刚射完,小黄片都是剪辑的。”

“哦。你上次硬得就很快。”陆焉知应了一声,还是有点嫌弃。

“上次是超常发挥。”萧略弯弯唇,他也是一身汗津津,衣服箍得不舒服,便抬手解开了几颗衬衫扣子。

萧略身上的香水味只剩下后调,味道干净而沉稳,陆焉知不懂香水,这味道让他有种放松警惕,但回过神来却已经被包围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香水喷哪儿了。”陆焉知问他。

“耳后。”萧略回答完,趁着陆焉知凑过来嗅,借机伸手抱住了他。

陆焉知由着对方抱,萧略那两只手在他后背抚摸,而后不老实的往下走,覆到那两瓣臀上揉捏。

穴里被射进去了精液,萧略乱捏,牵扯后穴里的精液一点一点的往外流,这种异样的感觉让陆焉知很不自在,他扒拉开萧略那两只手,在对方耳后再次嗅了嗅,问道,“还是刚认识你时的那香水?”

“嗯。”萧略应了一声,偏过头在陆焉知唇上吻了吻。

“这么多年还他妈没停产。”陆焉知说道,这么多年,他看着他的杂毛儿,心里泛起悸动。

二人这阵子脑子里的弦崩得太紧,难得偷到这么点温情脉脉的时间。

陆焉知动了动唇,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

萧略注视着他,弯弯唇角,似乎早猜到陆焉知要这么问,他缓慢地开口答道,“半岛路266号后门,雨实在太大了,幸好遇到陆先生,给了我一把伞,就此,念念不忘。”

这也太上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略说话的声音清朗悦耳,陆焉知满脑子都是萧略的那句念念不忘。连什么时候又被人分开了腿插入性器都不知道。

他反应过来后,身体很激烈的回馈着萧略,随着对方每一个顶弄而喘息呻吟,两条手臂勾过来萧略的脖子,和对方不停地亲吻。

“胭脂……”陆焉知揽着他不撒手,根本不让他离开,萧略完全撑不起来身体,舌头还在对方口腔里,萧略索性就这样开口说了句话,夹杂着水声,听起来淫乱极了。

陆焉知被伺候得正舒坦,意乱情迷,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萧略刚才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他怕把萧略误判了,特意再给了对方一次机会。

萧略仍是看着温柔地笑,胯下肉刃和温柔丝毫不沾边儿地继续抽插,“你刚才听见了。”

这人终于把陆焉知惹的有点要恼,陆焉知眉眼上布满情欲,这幅样子逞凶,看起来实在像撒娇,“蹬鼻子上脸,叫老公?你怎么不让我叫你爸爸!”

萧略思忖片刻,又摆出那副正经神态,点头道,“你非得叫,也不是不行。”

陆焉知也顾不得屁股里还含着那造孽的粗大凶器,直接扯过来旁边枕头,照着萧略脑袋一顿乱砸,“狗杂毛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略第二炮拖的时间特别长,完事之后,两人急匆匆洗了个澡,各自开始整理仪容仪表。

萧略一身灰西服沾上不少可疑液体,只能找了套陆焉知的衣服往身上套。

陆焉知的审美这阵子越来越跑偏,萧略盯着柜子里边荧光玫红色衬衫,抬手翻了翻,还看见一件斑马纹衬衫,再翻了翻,还有一套豹纹的。

“……”

萧略划走那件豹纹,抽了件相对素净的黑底银色云纹刺绣西装。他回头看了眼陆焉知,看见这男人只是把脱下去的衣服重新穿好,并没有过来拿柜里的衣服穿,这才松了口气。

陆焉知见萧略也穿戴整齐,弯腰从插头上拔下充好电的甩棍,大约就是一根手指的长度,陆焉知将这东西揣回萧略兜里,然后掏手机拨了个电话,趁着嘟嘟声在响,他在萧略唇上印了一口。

“阿乐,过来我房间,把萧略带出去。一会儿去见姓况的,他跟我一起不合适。”

“对了,把多吉抱过来,我想摸两下。”陆焉知补充道。

去会议室的走廊有点长,杨乐苏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偷偷盯着萧略看,等萧略看过去,他又转过头。

杨乐苏隐隐约约觉着事情好像并不是表面上这么回事。

他们到会议室时,屋里况忠仁和陆焉知已经谈了有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见推门声,陆焉知转过头看了一眼,站起身走到萧略旁边,抬手勾着对方肩膀看向况忠仁,“况议员,那就这么说准了。这个节骨眼儿上,钱最重要。萧略还给你。”

“从今天起,我不再砸这位红心的场子,不夜城分给他,盈利我不动。当然,沈部长这儿,您也别捣乱。”

况忠仁点了点头,陆焉知这才松开揽着萧略的手臂。

萧略朝着况忠仁走了过去,“况先生。”

萧略毫发无损,况忠仁稍微有些意外,他看了眼陆焉知,“看来小陆还是念旧情啊。”

………

“我去清扫计划总部。”陈清河吩咐跟着他的几个保镖,“你们不用跟着了。”

后视镜里,陈清河看见一直跟着自己的黑色轿车,他将车往偏僻的小路上拐,直到来到了一处别墅,陈清河的跑车直接掉头打舵出了个漂移,车头猛地撞上追他那辆黑色轿车车身!

陈清河踩死油门不撒开,轮胎飞速地旋转,跑车将对方的车在墙上挤压,最后由于陈清河这车性能太好,两个前轮骤然爬上去压到了轿车车前脸上!

他车技再好,毕竟岁数不饶人,陈清河从车上跳下来落地,还是有些吃力,这时,别墅里冲出不少人,密密麻麻地围上来。

隔着还未降下来的车窗,陈清河先开口说了话,“这不是摩诃的百合先生么,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窗是防紫外线的黑色,从外边看不见里面,陈清河睁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也是挺好。温延‘砰’地打开车门,车门将没来得及往后退的陈清河扇到了一边儿,温延下车,眼前并没有什么陈清河。

——陈清河被扇得太远,还没站起来。

温延故意四处看了看,像是突然发现了陈清河一般,开口,“这不是陈主席么。”

陈主席实在是有些狼狈,他往前站了站,没站起来,开口,“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直接就往上追,刚才是听见我说清扫计划总部,才无脑自己追过来是吧?”

借助手臂撑地,陈清河终于站了起来,他掸了掸自己裤腿上的灰,继续说道,“既然是摩诃的类人,又怎么知道清扫计划呢,对不对。还是说,你命真大啊,温少校?”

温延淡淡笑了笑,风吹过来,他抬手将遮挡视线的发丝拨到耳后,“我不知道您说的这是什么意思。看来您和您儿子一样,喜欢认错人。”

“我从不认错人。”陈清河做了个抬手的动作,吩咐他的这些打手,“照顾好温少校。顺便问问,温少校还把清扫计划告诉了谁。”

………

血沿着手臂汇聚到指尖,然后像点滴瓶药水落下的频率,在地板上规律的敲打出一声,又一声。、,慢慢汇聚成一小滩。

“温少校……清扫计划,还有谁知道?”

温延是空军出身,这种拷打逼问对他来说太过小儿科。他听见了对方问话,可是额头的血流进了眼睛里,视野一片鲜红,看不清楚,之后耳朵也跟着不大好使。他不能控制地猛咳了几声,血花像雾一样喷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好意思……”温延说道,“我不是温少校……”

不是温少校,就不知道清扫计划是什么。

凳子被一脚踹翻,那些人发现对温延拳打脚踢很费力气,不如一刀一刀在他身上割,类人是可以自愈的,无论看多少次都让他们感到新奇。

这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温延意识越来越模糊,然后他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

“爸,警署太忙,你别挑理,再说我也没那么久不来看你……”

是谢少艾的声音,温延强逼着自己保持清醒,这人在他手机里装了定位芯片,被他拆出去过一次,大概是又被偷装上了。

他拆掉那个芯片,就是因为自己万一犯了险,绝不要谢少艾找过来跟他一样处境。

交谈声还在继续,是陈清河在说话,“非得来这儿,这别墅我有一阵子没过来了,少艾,糊弄人也得有诚意啊。”

房间的门被打开,两个人的身形被光打成长长的影子,“少艾,你是找他来着吧。”

“这谁啊,你把人祸害成这样,我都看不清脸了。”谢少艾只看了温延一眼,便错开视线,他站直了些,看向陈清河,“爸,我想起个事儿,一直想和你说来着。”

陈清河等了半天,没等到谢少艾后半句,他朝对方那儿走近一步,问道,“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吧……”谢少艾也往陈清河旁边又凑近些,而后迅速抬起手,手心里藏着微型枪往下一甩,手指摸到了扳机,枪口迅速抵上陈清河的脑袋!

陈清河愣了片刻,扫了眼谢少艾,开口道,“我儿子,好样的。”

“放了他!”枪微微发颤,谢少艾道。

“放了谁?”

事态突变,这个声音响起的同时,谢少艾掌心传来尖锐的疼痛,他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而后,他看见自己掌心多出来的伤口——血肉外翻的穿透伤!

加消音器的枪射出来的子弹穿透了他的掌心,况忠仁身边保镖仍然端着枪,瞄准着谢少艾的姿势。

况忠仁看了陈清河一眼,从保镖手里拿过那支枪,朝着谢少艾小腿再次开了枪!

有消音器在,射击声音很小。

“况忠仁!你想干什么!他毕竟是你儿……”况忠仁一个眼神,还在说话的陈清河被人重重肘击在后脑,直接昏了过去。

况忠仁瞄着谢少艾另一条腿,又是一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况叔叔,好久不见,您打招呼的方式……很别致。”谢少艾跪在地上,伤腿受不了力,他尝试站起来,不过以失败告终,‘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看见谢少艾在他面前完全站不起来,况忠仁这才把枪还给保镖,他扫了眼没有窗帘的落地窗,吩咐道,“少艾需要在这屋里反省一下,等明早出太阳了以后,再送他去医院治伤。”

等明早出了太阳……况忠仁要他看着温延死。

房门再次被关上,谢少艾听见上锁的声音。墙上的挂钟显示凌晨5点18分。他只剩下一只完好的手,便借着这只手的支撑,慢慢挪动,爬到温延旁边,他攀着凳子腿,一寸一寸,直到够到才捆在温延身上的绳子,用牙笨拙地解开那个扣子。

束缚没了,温延动了动手腕,他没比谢少艾的状态强多少,但好在身上的伤口能愈合,只是断了的肋骨似乎插进了肺,每一口呼吸都伴随着痛,温延缓慢而仔细地看了看谢少艾身上的枪伤,终于出了声,“他们总问我是不是温少校。”

“我确实不是温少校。”温延说,“因公牺牲,连升两级,得叫我温上校。”

谢少艾只笑。陈清河惜命,这别墅的落地窗用的材质是防弹玻璃,更别提四处都有人守着,陈清河雇的这些人,多数是佣兵出身,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刀尖儿舔血磨出的本事,不好对付。

他看着温延的脸,而后艰难地抬起手臂,将靠墙坐着的男人揽到自己怀里,谢少艾动了动,他想半跪着直起身,但小腿被打穿,膝盖用不上力。

虚虚落在温延肩上的手往上撑着墙,谢少艾将全身的重量都覆了过去,终于将温延完整地盖住了。

谢少艾执着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温延也没有动。他听着彼此安稳的呼吸声,明白谢少艾是想用这幅身体帮他挡住太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根本不可能的一件事,谢少艾做了,温延就不舍得戳破他的肥皂泡。

天快亮了。

温延感觉到谢少艾亲昵地在他头发上蹭了蹭脸,他终于开了口,娓娓道来的语气十足耐听,“我以前,做的不够好。”

“我以为我就算不说,你也都会知道。”

“沟通出了问题,你没有安全感,我没有发现。我看不见你在难过……还认为你偷偷监视我是无理取闹,我生气,气你不信任我。那时候年级太轻,做错了很多事……但我真的没有跟那女孩上床。”

“……真的就为了看你哭。”

温延停顿片刻,偏过头,在谢少艾脸上蹭了蹭唇,“少艾,如果这次活下去的话,不如我们重新来过。”

谢少艾在他头顶轻轻地笑,“不用……”

失血过多,他脑袋无比沉重,说话也没什么力气,“温延……我对你,从来都没有停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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