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头牌(1 / 2)

('摩诃城三区,范塔西亚俱乐部。

陆焉知在这儿刚和人谈完事情,突然有个陌生人过来打招呼。

三步之遥,那人被陆焉知的保镖横臂拦住。

这个人陆焉知确实没见过,但照片他倒是在资料上看过好多遍——他站起身,扒拉开一左一右两个保镖,笑容满面,直接道破对方身份,“谢处长,不知道您已经到了占城上任,不然肯定要拜访。”

谢少艾并不意外被人认出来,也回了个颇为官方的笑,“还没正式上任,有点失眠,出来感受一下这边儿夜生活。”

“叫小美别陪客了,给那位客人免个单,让她过来我这儿。再叫那几个头牌都过来。”陆焉知招呼道。

“不麻烦了,我这个人不好热闹,”谢少艾坐在了陆焉知旁边,“陆先生陪我说说话就好。”

“好啊,”陆焉知笑道,“谢处有什么想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我听说,陆先生有个小情儿,在瑞城留学吧?”

谢少艾说了他最没想到的一句话,陆焉知一怔,而后神情变得疑惑又带着些不耐,“哪个?”

迎着谢少艾审视的视线,他不露痕迹的笑笑,“抱歉,私底下养的这些消遣的玩意儿有点多,记不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么,”谢少艾盯着陆焉知不放,“我可是一路听闻陆先生‘洁身自好’啊?”

“做给别人看的。”陆焉知打着哈哈。

二人在这边儿四两拨千斤地转移话题,卡座上又走过来一个男人,长头发,五官极为精致,尤其是形状狭长的眼睛,眼角略微向下,眼尾扬起,气质柔媚,但眼神带着几分习惯性的不屑。

“King。”来人开口招呼一声,而后坐到陆焉知旁边。

“百合,你怎么过来了?”陆焉知道。

“刚好在这和人谈事,看见你,过来看看。”对方微微一笑。

这人长得实在太好,把陆焉都知都衬得像个流浪汉。

暗光随着音乐节奏歇下,强光照亮了百合的脸,谢少艾刚好抬起头,视线落在百合的脸上,瞬间怔住!

谢少艾手指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起来,嘴唇翕动,好一会儿才艰难的发出两个字,“温延?”

“你认错了人。”百合将肩头略显凌乱的发丝撩到肩后,忽然垂眼笑了笑,“这位先生,这个搭讪方式有些老套了。”

陆焉知觉着有点意思,开口为二人彼此介绍道,“这位是占城警署的谢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位是头牌。”他见百合似笑非笑扫过来,才改口,“摩诃的那张Joker,百合。”

陆焉知介绍完,站起身,“你们聊。有事喊我。”

在外界只听过摩诃有Joker这个位置,知道这是摩诃的副总治安官,但没人知道Joker究竟是谁,究竟是做什么的,还是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他都有插手。

卡座上就剩下他们俩。

谢少艾摁住自己还在发颤的手,两只手交叠在一起,面上已经恢复冷静,朝着百合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刚刚唐突了,我有点脸盲,看见长头发的都觉着是一个人,分不清。”

“没事。”百合朝着他笑,“那谢处可得多看我一会儿,别忘了我长什么样子。”

谢少艾摸出支烟,想借着尼古丁缓解一下情绪,烟刚掏出来咬在嘴边,那头已经有打火机凑过来。

小火苗扭着腰。

谢少艾不敢去看百合那张脸,他低着头,就着百合的火,点着了烟,“谢谢。”

“客气,谢处长这么年轻,就坐到了这个位置。前途无量。”百合给自己也点上一根烟,手指夹着烟凑到唇边,让旁人很容易就注意到他涂成酒红色的手指甲,百合吐出第一口烟雾,勾起了唇角,“以后还要靠谢处关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焉知这边是深夜,萧略那边儿刚好亮天。

清晨五点二十分。

海上的浪比往常大很多,萧略下了船,颇有些头重脚轻。

镇子上的人很热情,萧略一路沿着仿古式邮局的路标问了下去,很轻易便得到了谢少艾口中的类人解药——巴顿·威斯曼老先生的家庭地址。

深夜。

萧略乘船返回瑞城,他得到的消息都不大乐观,巴顿·威斯曼老先生是个公开的同性恋,终身未娶,没有后代,从小就在这个镇子上生活,也没有什么亲戚。

返程时,海上的浪变得更大了,船近岸,通讯信号刚恢复,萧略估算了一下陆焉知那边儿的时间,给人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那边儿先传来一声尖锐的猫叫,萧略一愣,然后他听到陆焉知在那边骂道,“妈的,你坐到自己的屎了,你知不知道!你他妈为什么不洗澡!”

“……胭脂哥?”萧略试探着唤道。

“多吉在我这儿,它被你之前那破邻居扔了……”陆焉知又是一声吼,“艹,它为什么讨厌洗澡!艹!”

“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是多吉撞掉了电话,听筒里响起嘟嘟的忙音,萧略慢半拍弯起唇角,他没急着撂下手机,一直端着手机,听到那段忙音自动停止。

……

摩诃皇宫。

“这是二区索佩老窝的地图。”

盘罗阿答将图纸推到陆焉知眼前,劝道,“你真的,现在就要拿回二区?”

“对。”陆焉知摸了摸手指上的鸽血石戒指,抬头看着盘罗阿答。

脚边儿忽然有东西拱他,他一低头,发现是多吉。

“滚蛋,昨天挠我时候没见你卖乖。”陆焉知把腿往回一收——不给蹭。

“喵呜!”

多吉抻着长腔,厚脸皮再度凑上来蹭腿,陆焉知忽然注意到了猫脖子上挂着的金属小牌子。

虽然看上去非常可爱,但他一向警惕出现在自己房间的陌生物品,于是指了指多吉脖子上挂着的猫牌,问一旁的盘罗阿答,“这玩意儿怎么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叫元雀还是扁鹊的,你不是调他过来照顾花花草草么,他去给猫打疫苗,宠物医院送的……”

盘罗阿答不说话了,她看见陆焉知在那个金属牌上摸了摸,而后一掰两半,里面那个绿色的小芯片她不陌生,这玩意儿是一个窃听器!

陆焉知在多吉的头上顺着抚摸了一把,嘴型示意盘罗阿答,“那个元雀,别让他跑了。”

………

占城警署。

“恭喜清风集团主席陈清河,再次获得年度十大慈善家称号!”

“……”

电视屏幕里正直播颁奖晚会,警局里某个刚考进来的小姑娘老气横生叹了口气,揉了揉因连夜赶报告而酸痛不已的肩膀,“陈清河有四五十了吧,保养得真好,又是混血,看那轮廓,看那五官……他要是我爸爸就好了!”

这句话刚好被路过办公室的谢少艾听见,陈清河是不是这小丫头的爸他不清楚,但陈清河确实是他亲爹。

“谢处!”小丫头看见谢少艾,即刻起立敬礼,动作幅度太大,椅子直接朝后翻了过去!

栽到一半的椅子被谢少艾及时伸手扶住,他笑了笑,开口道,“午休了,请你们喝奶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完了奶茶的钱,谢少艾回了办公室闭目养神。

“头儿,有人要见你,这人镶着一口金牙……”

“让他进来。”谢少艾睁开眼睛,看向已经闯进来扒着门缝的‘金牙’,两手交叠在膝盖前,吩咐那个报信的小警员,“去忙,没事,我知道他是谁。”

金牙还穿着一身显眼灰色制服,大概是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能被头头接见,有些没做好准备,挺直腰板回身关门,朗声道,“报告!姓名,元雀,卧底档案编号2587,于4年前的2月21日被萧荀队长派去摩诃皇宫,在孔伽手下……”

那口金牙随着这人嘴巴一张一合而显得喜感,难得谢少艾没笑,慵懒应道,“都说了,我知道你是谁。”

他扫了眼元雀肩上的金色反光条,问道,“这是摩诃的制服吧?”

“摩诃那边要求上班必须穿制服?”谢少艾又问了句。

元雀十万火急的等着汇报‘陆焉知那头枪炮买好了准备干索佩’,偏偏眼前这新来的顶头上司跟个树懒一样,不急不忙地问烂谷子的事儿。

元雀急得脖子上崩了两条青筋,又硬生生把青筋憋回去了,道,“是的。”

谢少艾沉默了一会儿,笑了,“可真难看。”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瑞城。

“对了,因为你说要找黑客,所以我才想到给你介绍我表哥的……”

徐菱的表情有点欲言又止,她避开萧略的视线,继续道,“你跟我表哥以前可能有些误会,我已经跟他说好了,他肯帮忙,你……”

门直接被人从里边儿一把拉开,一头黄发的青年脸上是十分不耐烦的表情,“他找我帮忙,干嘛我还要低三下四?”

“注意态度!你不是还欠他钱吗?”徐菱怒道。

“行行行。”黄毛扒拉一把头发,神色温顺了不少。

“常晴?”萧略的神色带上一点意外,他看向徐菱,“他是你表哥?”

“啊……都说了,你们之前有误会,那个什么……正好我表哥也在瑞城上学……”

“跟他废话什么!”常晴伸手把徐菱扯到自己身后,反应了片刻才侧过身,把萧略让进自己的宿舍。

徐菱继续解释,“我当初死命在瑞城逃下船,就是想来找表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略,你忙着瑞城、葩依岛来回跑,这几个月一直没机会让你们见一面……你提起想找个信得过的黑客,我就想着把他介绍给你。”

徐菱示意他开口,常晴的语气显得有些不情不愿,“你帮忙送我爸去戒毒所,又救了小菱,说吧,想找什么?”

萧略略作停顿,报出一个人名,“巴顿·威斯曼。”

“西岸人,镇上没有和他同名的,你帮我黑进内网普查系统,看看这个人有没有什么亲戚。”

两个半小时后。

常晴关上某个局域网页面,抻了个懒腰,“这人孤寡老人一个,没有亲戚。要么就是他亲戚只手遮天,能把自己从信息库里摘出去。”

他马上否决了自己这个想法,“这个可能性趋近于零,要真有个这么牛逼的亲戚,巴顿老先生怎么可能孤寡?”

“你再帮我查一个名字,”萧略沉吟片刻,将红心K上那串葩依字母一个一个的复述出来。

常晴敲下回车,开口道,“查无此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略从常晴住处回到他租的小公寓,本该人迹罕至的郊区无端多了不少同路的人,身后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紧跟着他不放,途经写字楼的反光玻璃墙,萧略趁机扫了眼玻璃上映出来的那些人影。

个个高高大大,面无表情,有点儿像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

萧略加快了脚步,同时手摸进兜里,凭着对键盘的记忆盲摁了几下,给他哥传了一条短讯:有人跟踪我。

手机里有定位系统,那些人抓到他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扔了他的手机,所以他的手揣在兜里没拿出来,找到手机边侧塞储存卡的位置,一推一拉,不动声色的取了里面指甲大小的储存卡。

他把手从口袋里掏出来,提了提裤腰,那枚储存卡顺势藏到了皮带中间那块金属扣里。

之后,萧略大大方方转过身,操着一口葩依语问道,“你们跟着我干什么?”

队伍后头某个打手听到这口乡音,即刻跳出来认亲,“西岸人?”

萧略毫无破绽的点头,鉴于这阵子几乎天天去西岸,他把刚打听到的镇长嫁女儿流水席摆了三天三夜这事儿直接说出来。

那个打手瞬间眼睛红了,“阿椛嫁人了,我当初还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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