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娘(9)(2 / 2)
西院美人当即隐在树下,看着可能要自杀的变态。只见东院变态搭上一个绳子之后,在另一头又搭了一根绳子,然后将一块灰色的旧布两头系在绳子上。
见此,西院美人十分不解。
继后,东院变态竟然躺在了上面。见此,西院美人才知变态在给自己做吊床。
这么大人了,还做这种幼稚的事,果真是变态。
西院美人偷偷窥视着东院变态,良久,见对面了动静,且微微唿吸声传来,似是睡着了。
西院美人轻步走去,就见一个香腮带赤、长相温和少年公子正合目酣睡。
做个变态太可惜了!
西院美人见他睡得跟头死猪一般,人来了也不为所动,戒备心太差,那就给他上一堂课,引此为戒。
美人从宽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本想割掉顶头上的挂绳,正想下手,思忖片刻,始终没割。
换而割脚下那边的挂绳,割了几道口子,并未割断,残留一线。完毕,美人背手嘴角挂着一抹淡笑,默默走开了。没走多远。
嘭!
有人掉下来了,美人低低笑了下,继续往前走去。白恩赐方才正在做梦,梦里是他来到了书中的世界。还是成亲当晚,洞房时刻,正要揭开新娘盖头。
嘭!
掉了下来。
他摸摸屁股,好疼哟。抬起星眼,只见绳子断了,怪不得会掉下来,早知道多绑几根绳子。
白恩赐站起来,揉了揉受伤的屁股,恰好见不远处的白色身影。他傻傻望着,好像还看见对方低头捂嘴笑了。
当即脸红了,丢人!本想找个地洞躲起来,但是想着难得见到西院美人,何不乘此机会道个歉。
于是一瘸一拐地追了过去。
西院美人见他追来,特意慢下了脚步,待人追上,说了句,姑娘请留步!
美人:!!!
又叫把他当做女人!美人藏在宽袖里的拳头握紧了,他转过身,就见一双犹如点了灯的眼睛,灼灼熠熠,泛着光。
好一个变态!
白恩赐见美人回蓦,展颜笑道:姑娘,昨夜在下失礼了。实在不知姑娘也在
见美人神色不好,当即卡住了话,支支吾吾说:在在下对对不住,姑姑娘
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对面的美人一双美丽的杏眼犹如滚着火苗,他急忙闭嘴。忽见美人笑着朝他走来,他以为美人不怪他了。
正此时,释空正背着药筐回来,他见白恩赐在与一个白衣人说话,虽白衣人背对着他。
但他仍然认得白衣人是谁,大步走去,见白衣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释空心下一慌,当即大声说:夏施主,今日怎么有空来此了?
西院美人听到了身后人的声音,他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死死凝视他。
释空回了他一个微笑,夏施主,天气炎热,还是回屋乘凉比较好,免得中暑了。
白恩赐见释空回来,他跑过去释空身边,释空你回来啦,我正在和这位姑娘聊天呢!
释空:
姑娘?
难怪夏施主会那么不开心!夏施主最讨厌别人把他当女人了,以前有个人把他当女人,他把那人打了一顿。但之后,依旧被误认为女人,他的行为也更加变本加厉。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西院美人瞥眼释空,释空无奈笑了笑,正要纠正白恩赐,耳边就传来的轻音,无须解释!
随后,美人目光落在释空药筐上的草药,见上面有:甘草、人参、白芍药,火锨草等。见此,美人冷哼了一声,抬步离开了。
离开时,还听见某变态唿唤他的声音,一声声姑娘,姑娘传过来,他差点没忍住上前掐死这个变态。
白恩赐见美人离开了,他无奈对释空笑了笑,现在的姑娘真不好追!
释空:
人家是男子当然不好追!
白恩赐又道:释空,你将来会还俗娶妻生子吗?
闻言,释空表情凝滞了下,许久才道:既然选择皈依佛门,自然不再轻易回头。
第29章 初识:释空要吐血了
白恩赐听他这么说,频频点赞。他还没等释空歇脚,就忙拉着释空去看他今日的劳作。释空端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跟着白恩赐的脚步,去看他的辛苦杰作。
当去菜园看到自己悉心栽培一年的兰花草被拔光之时,差点没现场死亡。打了个趔趄,幸好旁边有一颗梅树,扶住了,才没摔倒。
白恩赐跑在前面,指着残留着青枝片叶的空地说:释空,你看我草除得那么干净,是不是很厉害。这是我第一次干农活喔!
释空一双眼睛似乎染了雾气,闷闷点头,问:这这些兰杂草你都放哪了?
这个时候再种下去应该还有得救。
喏,你看那!白恩赐指着变大两倍的粪堆,上面隐约露出绿叶草片。释空看了大感不妙,但心里仍抱着侥幸。
毕竟子初是个娇生惯养的少爷,应该不懂得腌粪。
我把杂草都埋在粪下面了,埋一段时间就成肥料了,我是不是
释空没等他说完,整个人支持不住了,如同脑子被雷噼了一般,嗡嗡的,白恩赐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了。
后面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跟在白恩赐身边,游览他今日的杰作。每到一处案发现场,释空就感觉寿命减少了一年。
他一路上,一直在告诫自己,子初因为单纯懵懂,才做这种事,人家是好心,不要动怒,不要动怒。
对子初发脾气是不对的,遇到事情应以和平心态面对,这才是佛家所讲的平和心。
白恩赐说了一路,嘴皮子都说干了,只见释空永远挂着一张苦涩的微笑,不由问道:释空,我是不是做错了?
释空因陷入伤痛中,没缓过神来,等他迟迟顿顿回神来,才忍痛道:子初做得很对,多谢了,今日辛苦了,我们先回去吧!
再看下去,他可能要爆体而亡了。
还好子初也走累了,于是二人回了竹屋。
释空一回来就给白恩赐熬药解毒。白恩赐以为他在熬清热的汤药,只好自己就动手做饭了。等他饭做好了,释空药也熬好了。吃饭毕,半个时辰后,他又被释空好言劝下喝了解热之药。
白恩赐在梅园唧唧喳喳闹至月亮高挂,释空才提灯送他回东院。回来打了井水,洗了洗昨天堆下的脏衣服,拿着释空留下的皂角,搓搓。搓半天,没把胸口那块印子洗干净。
罢了罢了,不洗了,将就穿吧。
白大少爷将自己的衣服挂在院子,就月光晾晒,忙完,在点了盏烛灯放置院子木桌上,搬了张靠椅,坐上上面,享受清净没有烦扰的生活。
白恩赐双手枕在脑袋上,望着天上的明月,思绪不知飞往何处。
西院美一直在墙壁偷看他,见他笨手笨脚打水,被水溅了一脚,又脱掉鞋袜赤脚洗衣服。见他揪着衣服上一块地方不放,越洗越恼,最后将衣服丢在木盆里,抬脚,踩了一上去。
水花四溅。
西院美人见他发脾气,跟头蠢牛一般,笑弯了腰。又见他靠在椅子上发神,神情略显忧郁。美人暗忖,这蠢人也有烦恼之事?
正想着,一个黑衣人进来了。
黑衣人进门就见自家王爷弯腰贴墙,疑惑道:王爷,您在练何种功夫?
美人见黑铭来了,他换了一张严肃的表情,昨夜为何失手?
这
也不怪他呀!他首次出来接任务,第一次就碰到马车坏了,第二次还没剜到敌人眼睛,人眼睛自个掉了下来。他这个刚出来的萌新碰到这些事情,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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