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娘(10)(1 / 2)

如何不说话了?美人压低声音,怕东院人听到。

正此时,白恩赐搬椅子回屋了。美人怕被人发现,匆匆跟夜铭说了几句话,夜铭听了飞身消失在了黑夜中。这天夜里白恩赐拉肚子了,他频频起床。刚解完,肚子又叫了,又折身回去。

约莫跑了四五次,他倒门槛上,奄奄一息,眼皮沉重。恍惚间,竟然睡着了。

西院美人听见他这边动静,人反而睡得更加安稳了。释空啊!你的破草药还是抵不过我的九天夺命泄。

咕噜咕噜肠胃虚叫,后部胀痛,白恩赐虚睁眼,双手抱着门槛,唉!拉死我了!消停点吧!

咕噜咕噜肚子实在闹得厉害,白恩赐无奈,只好弯腰捂肚小跑去茅房。

正此时,茅房矮矮的顶上匍匐着一个黑衣人,他鼻子蒙了三层布条,脸上又带着黑色面罩。但是茅房还是太臭了!

他摘下一块瓦片,露出新鲜空气,他仰头朝天唿吸,大口大口的换气。

他潜伏在这里将近一个时辰了,就等着东院变态过来,他一刀阉了这龟孙。这是王爷方才交代的,说如果不阉了这变态,那么他就要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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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初识:冒犯

虽然割掉别人宝贝不道德,但是如果在别人的和自己的选一个的话,毫不疑问,他肯定留自己的。

据他观察,东院变态今晚闹肚子了,经常跑夜,所以他为了方便,才在茅房伺机等候。

黑衣中,他亮出一把泛着银光的剪刀,这把剪刀,他磨过了,锋利无比。方才他用手试了一下,立即割出一个血口。

这样锋利的剪刀肯定是一刀下去,跟剪香肠一样,干净利落。也不存在挂丝那种。兄弟,一刀下去,算是对你最大的帮助了。

总比,钝刀。剪一半,挂一半的好。

他脑子里想着凄惨的画面,忍不住摇头,唉!正想着,他看见不远处跑来一个少年,那少年提着灯笼来的,清楚看到是他要等的少年。

随着少年步子渐近,他开始拿出剪刀,打开,做好剪下去的准备。

近了,近了,越来越近了。一步,两步,他的心跳得无比块。

轰隆!

白恩赐被吓了一跳,瞌睡都赶跑了,抬眼一看。茅房崩塌了!

白恩赐:!!!

好端端的怎么会塌?还让不让他解手了?不过还好,赶在他蹲坑之前塌,不然他要被埋进粪池里了!白恩赐庆幸自己死里逃生。

他念了句南阿弥陀佛

在肚子的催促下,急急忙忙往梅园的茅房跑过去。等他人不见了,塌陷的茅坑里露出一颗头来。

那头

不忍直视。

夜铭一张哭丧的脸,呜呜任务失败不说,还掉进茅坑!

呜呜

原来这茅房用了许多年,未曾有人修葺,梁柱皆是朽木空心,难以承受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而这倒霉鬼还伏在上面近一个时辰。那些空木像个耆老身上挂着一个壮汉,扛不住,就倒了。

只不过,倒得时间太巧了,或者真是的佛祖庇佑东院那个变态吧!

夜铭爬了出来,灰熘熘地跑到河边,不管不顾地跳了下去。

整条河都被染了。

因东院茅房塌了,白恩赐怕自己突然闹急,来了梅园后,就没回去;而是睡在梅园茅房就近的梅树下。

破晓时分,释空出来练功时,看到他背倚梅树,歪头睡觉。身上皆是落下的树屑和枯花,头发散乱,衣襟半解。

释空想将他摇醒,正要抬手,又收了回来。轻轻将他抱了起来,往自己的竹屋走去。睡梦中的少年忽感温暖,便朝着暖处拱去。释空垂眸看着拱在自己怀里的少年,无奈地笑了笑,迈回去的步子放慢了。

晨光渐起,东边露出微弱的夕阳,煦风微微,花自飘落,亦有翠鸟清叫,淡香钻鼻,寒露钻衣,少年紧紧贴着温暖之处。

第31章 初识:白少爷生病了

这天白恩赐发烧了,他迷迷煳煳醒来,又迷迷煳煳昏睡过去。他觉得脑子特别重,重到把他压得死死的,连唿气都困难了。

又感觉嘴巴里有苦涩的东西,那苦东西从他嘴巴流至食管,后顺到了他的胃里。

因厌恶吃苦的东西,登时觉得十分反胃,那些东西又被他吐了出来。呕吐之物蔓延至他的脸上,颈项间,最后没入胸膛。

好像有人拿着帕子一直在给他擦拭。擦拭干净了,自己方觉好受些,但是那苦汁又灌进来了,又被他给吐了。

一来一回,他听到带着薄怒的声音响起,西院姑娘在旁边看着,你这般吐泻,让人如何看你?

白病患似乎听到了,他脑袋乱糟糟的神经有一根仿佛闪金光,直熘了,他吞下了苦汁,眉头皱得极其的深。好似喝的是毒汁。释空见适才说的话奏效了,便又给他灌了许多药汤。

这日,释空什么都不做,一直在竹屋里守着白病患,怕白病患醒来饿了,他熬了一碗又一碗的清粥预备着。

终于在夕阳傍晚,人醒了。

白恩赐睁开迷离的双眼,见屋顶不像自己的屋舍,他扭过头,见屋里的摆设,才知是释空的竹屋。想抬起身,发现自己四肢酸软,提不上劲,轻唤了声:释空~

正在偏舍熬药的释空,未能听见。

白恩赐又唤了几声,无人回应,只好强行起身。他发现自己走路都是飘的,歪歪扭扭的。闻烟而寻,走到厨房去,见释空正在同时熬几罐药,旁边的小炉子还煮着东西。

忙得不可开交。

他提起力气笑道:释空,你熬这么多药不会都是给我喝的吧!

释空抬头,就见一个病恹恹的少年,身子如弱柳扶风一般好似要倒,颇有些病态之美,他急忙扶了过去。

你且回屋吧,这里烟大,呛了你!

你先说这是不是我的药?

释空点了点头,我放了蜂蜜和花糖,喝着不会苦的,你放心吧!

白恩赐怀疑般的眼神看他,当真?

出家人不打诳语!

出家人我信你了,如果苦了,后果你要负责!

释空无奈的点头。把他扶回房间,自己回来端了一碗清粥给白恩赐,白恩赐因没有胃口,只是喝了几口,便搁下了。

又见释空一张白净的脸被火烤得通红,心里大有感动,于是又端起了,忍着喝下去了。

释空端药进屋时,就见他蹙眉喝粥,好像十分难受。忙夺了回来,少喝点吧,喝多了胀胃反而不好。

白恩赐笑道:没事,觉得挺好喝的!就控制不住多喝了点。

见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释空摇头低低笑了笑。完后,白恩赐喝了药汤,果真跟释空说的一样,不苦的呢。药汤里泛着丝丝甜味,甜度适当,不过分,正合他心意。

晚上白恩赐没有回东院,而是住在了梅园。还不是释空怕他一个病人,住在那边无人照顾,几番劝下,白恩赐才答应在梅园住下。

这天晚上白恩赐睡在床上,释空打地铺。难得夜晚有人陪着说话,白恩赐将他昨晚所遇之事一一告诉了释空,说得惊心动魄,摄人心魂。特别是茅房倒塌,他是如何躲过一劫的,说得眉飞色舞,抑扬顿挫。

虽然是黑夜,释空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但是从他高亢激动的声音来看,真的是神动色飞了。

这天夜里,释空趁着白恩赐睡着,打着灯笼来到倒塌的茅房处,见混乱不堪的茅坑对里闪亮出一把剪刀。

他看着那把剪刀,怔怔出神;许久,过火了!

第32章 初识:害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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