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我(1 / 2)
('闻时的眼睛是逐渐好起来的,他先是有些光感,再到迷迷糊糊的能看到人影。这个过程也算是漫长,等完全能看清楚花了快半个月。
本来他还是想装自己看不见去骗闻年,但一下就被闻年发现了,完全装不了,但恢复之后,闻时有一段时间不敢睡觉,晚上也要开夜灯,他不喜欢闭眼后的黑暗,总让人觉得不是那么的好。
这时闻年就会和他聊天,他就会近乎贪婪的看着闻年:“哥…我好想你。”
这时闻年就会吻他:“我在呢。”
当然闻时就是腻歪,他蹭着他哥的脸,又是亲又是啃,完全忘了当初那种怨夫样儿。没办法,闻时深知自己嘴硬心软,谁要他是恋爱脑呢。
至于闻年,他觉得他哥这人,能把这些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就已经是跨越很大了,横在他们之间的那道坎和要面对的所有难题都解决了,剩下的就只是他们两个之间的问题。
但闻时没空去处理这些,他眼睛一好,和闻年温存了两天不到,就回京城工作了,搁置了快两月的工作还是让他有些担忧,毕竟阎赞这人他多少信不过。
回公司视察了一番闻时签了不少合同,开了几场会后看着到还算好,阎赞没坑他,也算是上道,估计是林泽送到心坎上了,这段时间阎赞从未找过他一次,只要阎赞不找他,不烦他,爱干啥干啥,他巴不得阎赞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
闻时能看见后,他和陈秋见了一面,这陈秋看着不怎么好,脸上挂彩,瘫在床上要死不活的,闻时问他怎么了,他只是摆手:“被人强奸qj了。”
“傅誉啊?”闻时瘪了瘪嘴:“你两不是分手了吗?”
“他又不愿意了。”陈秋笑着,感觉像疯了一样:“随便吧…耗着呗,看谁先放手,我总不能等他一辈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两个搞得云里雾里的,玄的很。”闻时又叹气:“加油吧,我感觉傅誉这人怎么说,比我哥好点,逼一把试试?”
“不想试。”陈秋摇头:“与其来回跑,想见的时候见不到,需要对方的时候永远都只有电话,电话也不管用,还有他妈的时差…md,我等他两年三年不够,还要再等他四五年,我有那么多时间吗?”
陈秋按了按眼睛:“我不想耗这么久,我一点也不想这样了。”
闻时没说话,他只觉得他周围的人情感没有一个顺的,乱七八糟的都和历劫一样,他看着陈秋情绪崩溃窝在床上嚎了半天,等他这好哥们缓好了才开口:“傅誉还没定读博的事儿,你别想那么多,万一他回国呢?”
陈秋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那又怎样?我才不稀罕。”
两人谈起感情话不投机,就聊起了阎赞和林泽,陈秋知道的也不算多,就说是这两月阎赞没碰过林泽一下,每天跟供佛一样供着呢。
“都是长得像,他怎么就一个劲骚扰我?”闻时愤恨。
“nonono,你只是长得像,性格完全不同,林泽这不一样,照着阎琢复刻的啊,不一样的。”陈秋道:“你以为一个死了那么多年的人那么好模仿吗?神似是最难学的,我见过不少人,只能说林泽这人不简单,他很不简单。”
“管他简不简单,那也是他们的事儿。”闻时道:“我懒得管。”
闻时在陈秋这边待了几天才回渭城,当然这段时间不止他忙,闻年也没闲着,他得处理离婚之后的事项,还有搁置的一些项目。
战瑢那边也和父母交了底儿,多少也算是战家亏欠了闻年,婚离的也算是爽快。想他们两个和平分开,又有业务往来,就是离了也还是朋友,合作伙伴。至于战诺,闻年一周去看一次,毕竟也是疼爱了好几年,也不能说断就断,日后的事儿日后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处理完自己的事情,闻时本想回渭城,谁知闻年却来找他了,说是在京城有些业务往来。闻时到是乐呵,他带着闻年就去了他的住处,就一三居室,很大,很空旷,像样板房一样。他让闻年自己转,他还有一个视频会议要开。
屋子里很冷清,除了柜子里摆了很多酒之外什么都没有,闻年转进卧室,卧室到还算有点人气,床上乱糟糟的,但卧室里还有一扇门,闻年推门进去,里面是个隔间,没有窗户也没有光,他找到灯的开关,打开之后,就被这间隔间的景象震惊了。
入眼的一整面墙都是他的照片,密密麻麻的数也数不清,地上也有很多散落的照片和纸,角落里还有一个衣服篓,里头都是他那些莫名其妙消失的衣服。
房间里还有一个懒人沙发,边上是散落的酒瓶和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烟灰缸,边上还有个电脑,但光是看着那些照片,闻年就知道这电脑里也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
也许之前他们的争吵和闻时的强制,让他觉得这些只是意料之中。闻年只觉得心神恍惚,他只觉得相见时被囚禁在房间的那几天,已经算是闻时压抑之后的行为。
闻时走的时候才十九岁,分别的这些年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那得该吃多少苦。
“哥。”闻时站在门口看着闻年,他有些紧张,心底那些阴暗的念头又开始翻涌。
“小时。”闻年没有转身,他的声音也有些低:“这些年没在你身边,是我的错。”
闻时闻言只觉得鼻腔发酸,他走过去,抱住了闻年,他哼哼唧唧了半天才开口:“那你要补偿我。”
至于补偿,那当然就是床上运动了。自打闻时看不见之后,他们两个也最多打打手枪,别的那是没一点心情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不一样,闻时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有些不自然的害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但他看着他哥也也是一副眼睛没地放的模样就觉得忽然有点搞笑,怎么搞的和第一次一样。他们赤身裸体相对而视,莫名有种了却前尘旧梦的感觉,一切就像是重新开始。
闻年俯下身去吻闻时,他爱吻闻时的眉眼,最后才是嘴唇,一吻毕,闻年看着闻时道:“怎么又流眼泪了?小哭包。”
“忍不住。”闻时笑着,泪水顺着眼尾往下落:“开心的泪水。”
“你这样很像小狗。”闻年去吻闻时的脖颈和锁骨:“喜欢舔人,咬人,还喜欢标记地盘……还很黏人。”
“汪。”闻时抱住闻年:“你总是说我像小狗。”
“因为我很喜欢小狗。”闻年也笑:“也很喜欢你。”
“不要说喜欢,要爱我。”
“爱你,我的小狗。”
那场性事依旧是闻年骑乘,他喜欢上位,这样可以看到闻时可怜兮兮皱着眉忍耐的模样。闻时也只顾着掐着他哥的腰和臀,难耐的喘息,这个体位他们两个都很喜欢,就是刚开始的时候太折磨人了。
知道闻年完全吃进去,闻时才开始顶弄,他压抑的久,一动起来就像脱缰的野马,他按着闻年的腰,猛顶了几百下,才到了快感的阈值,这才慢下来,慢慢的磨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年喘着,他被顶到位了,快感层层递进,更别说现在这只照着腺体蹭了,弄得他忍不住想要夹腿缩起来,却被闻时抱住了。
“哥…别夹这么紧……我要忍不住了。”闻时又开始哼唧,装的可怜兮兮的求饶,但那柄杀器在体内依旧作孽,杵的闻年太阳穴突突的跳,他眼眶都开始发酸,眼睛湿漉漉的眨巴着,断断续续的开口道:“我…你你……慢点。”
“抽我。”闻时蹭了蹭闻年的脸道:“抽我一巴掌吧,求你了哥哥。”
闻年被这个要求惊到了,他甚至有些呆住了,有点不知道闻时要干什么。又看着闻时在那里握住他的手腕就要往自己脸上招呼,惊的闻年连忙收回手:“你要干嘛?”
闻时又哼唧了一阵,扭扭捏捏的开口:“你不这样我射不出来。”
闻年有些哭笑不得,他捏了捏闻时的脸:“我下不了手。”
闻时就叹气,他只能继续生挖硬凿,日的他哥射的得到处都是,整个人软的和水一样瘫在怀里,眼泪流的脸颊湿漉漉的才发泄出来。闻年几乎脱力了,他被闻时抱在怀里又是抖又是喘,说话都说不明白,明显爽过头了。
但闻时没够,他压抑的太久了,忍不了一点,等不应期过去了,又是挺着身往里插,闻年也只是推拒了几下,又陷入了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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