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冰(1 / 2)

('眼睛看不见了,但心里却明了了。

闻时发觉到了闻年对他的关注和关心,也发觉了闻年的温柔,甚至还有对他的补偿。

甚至闻时还会捉弄他哥,总是假装被绊倒,搞出动静来,当然其中也真摔。没到这个时候闻年就会冲过来扶他,问他哪里摔痛了,闻时就会可怜兮兮的挤出几滴眼泪,问闻年我要是一辈子都看不见了,哥哥还会这样管着我吗?

这时闻年就会抱住他,就会吻他,即使看不到他哥的表情,但闻时知道,他哥一定会又愧疚又心疼,他要的就是这些。

失明的日子很漫长,闻时除了去问闻年时间之外他完全感受不到时间的变化,他玩不了手机,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只能听着声音,但绝大多数时刻都是家里的一些名着哲学书,或者是像稚子一般让闻年给他讲故事,只要听到闻年的声音他就不会觉得焦虑。

闻年其实同闻时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一直看着闻时,看着闻时的脸,看着他因为说谎时乱转的眼珠,还有难过焦虑时的小动作。他很仔细的观察着闻时,就好像之前总是不敢去看,总觉得自己的爱不够纯粹,只能趁着这个时刻去看着闻时,去了解闻时。他们之间错过了太多,总得花时间去补回来。

闻时失明的前半个月过得确实糟糕,他无论做什么都需要闻年在旁边陪同,好在闻年也从未离开过他,两人如胶似漆的难以割舍。也是趁着这半个月,闻年才算是好好的看清自己的内心。

他一直都在逃避亲密关系,但和闻时的一波三折让他想明白了,他们之间的情感不是那只被摔死的狗,没有人可以干涉他们两个了,他心里的那块壁垒不必对一个爱他的人设防,他爱闻时,闻时也爱他。

他们之间只隔着拧巴和纠结,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直白的人,一个家里长出来的孩子,相似的地方总是很多。他说话自留三分余地的样子让闻时误会难过,让自己也惴惴不安。

他要的爱,是侵略,是痛苦,是纠缠不休和争吵。这些畸形的东西让他忽略了爱的本身是包容和长久的未来。所以他爱上了自己的弟弟,反复无常的引诱了他……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他要的爱是什么东西。

闻年吻了吻闻时的唇:“小时,我不会离开你,我会永远爱你。”

那句‘爱我给的起,但我要的更多。’只有闻时一直在践行,而他只是一味的推开这个最爱他的人。

泪水滴在了闻时的脸上,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抬手去摸闻年的脸,摸到一手的泪后,闻时一下就慌了,他给闻年抹眼泪:“哥…你怎么了?怎么忽然哭了?医生说我能好的…”

“对不起小时。”闻年抱住闻时,声音颤抖:“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吃了那么苦,那时候…我不应该推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时愣了一下回抱住闻年:“哥…”

他感觉到了闻年的泪水流进他的衣领里,很痒,但又让他很痛,心脏像是被一张密密匝匝的网罩住了,让他难以呼吸。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充斥其中,爱恨交织在一起,让他有些不知所错。

“是因为我看不见吗?”闻时的声音有些低落,在面对闻年的回馈时,他又忍不住退缩,不敢相信他们之间的裂痕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能被修复。

“这些年没有联系是因为我以为你有了新的生活…我以为我们结束了。”闻年的鼻音很重:“小时,无论你看的看不见,我都会一直在,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哥你不许骗我。”闻时抱的很紧,他心里有酸涩又惶恐:“你总是骗我…你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你说你不会结婚,不会离开我……”

“不骗你。”闻年吻上闻时的唇:“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兵荒马乱的四年让两人都成长了不少,但本质上的那个人没有变,他们依旧爱着对方。就好似只有痛苦和分别,恨意和晦暗充斥其中,他们才会学会相爱。也好像只有撕破脸皮之后血淋淋的刨开对方的心才能看清其中的爱,他们接吻,痛哭,就好似在那一刻,才算是灵魂的触碰。

不再总是差点什么,也不再是相顾无言。

他们两个一直黏在一起,闻时像个树懒一样挂在闻年身上,虽然看不见,但依旧觉得快乐。

到不说别的,闻年这几年厨艺大涨,做的饭也越发好吃和讲究,闻时就搬个板凳坐在厨房,听着他哥做饭,同时还会提醒一下他哥油热了,水开了之类的,还会聊一聊这几年的生活。

闻时告诉闻年,他后脑的淤血是两年前他被绑架过,说来也是无妄之灾,那一棍抡在他后脑勺的时候直接就晕了,等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了,后来才知道是阎赞的桃花债。

至于阎赞,闻时只是说了他们两个的关系,别的他懒得提,这人他多说一句都烦的要命。就那阎赞的那些过分骚扰的行为,就叫他并不同情,也许阎赞和阎琢的过往令人唏嘘,但即使阎琢好好的活了下来,这两人也不会有什么后续故事,只不过是死去的白月光在记忆里高不可攀罢了。好在自打那天把林泽送过去后,阎赞就再没找过他,这也算是解决了一大隐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时的眼睛是逐渐好起来的,他先是有些光感,再到迷迷糊糊的能看到人影。这个过程也算是漫长,等完全能看清楚花了快半个月。

本来他还是想装自己看不见去骗闻年,但一下就被闻年发现了,完全装不了,但恢复之后,闻时有一段时间不敢睡觉,晚上也要开夜灯,他不喜欢闭眼后的黑暗,总让人觉得不是那么的好。

这时闻年就会和他聊天,他就会近乎贪婪的看着闻年:“哥…我好想你。”

这时闻年就会吻他:“我在呢。”

当然闻时就是腻歪,他蹭着他哥的脸,又是亲又是啃,完全忘了当初那种怨夫样儿。没办法,闻时深知自己嘴硬心软,谁要他是恋爱脑呢。

至于闻年,他觉得他哥这人,能把这些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就已经是跨越很大了,横在他们之间的那道坎和要面对的所有难题都解决了,剩下的就只是他们两个之间的问题。

但闻时没空去处理这些,他眼睛一好,和闻年温存了两天不到,就回京城工作了,搁置了快两月的工作还是让他有些担忧,毕竟阎赞这人他多少信不过。

回公司视察了一番闻时签了不少合同,开了几场会后看着到还算好,阎赞没坑他,也算是上道,估计是林泽送到心坎上了,这段时间阎赞从未找过他一次,只要阎赞不找他,不烦他,爱干啥干啥,他巴不得阎赞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

闻时能看见后,他和陈秋见了一面,这陈秋看着不怎么好,脸上挂彩,瘫在床上要死不活的,闻时问他怎么了,他只是摆手:“被人强奸qj了。”

“傅誉啊?”闻时瘪了瘪嘴:“你两不是分手了吗?”

“他又不愿意了。”陈秋笑着,感觉像疯了一样:“随便吧…耗着呗,看谁先放手,我总不能等他一辈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两个搞得云里雾里的,玄的很。”闻时又叹气:“加油吧,我感觉傅誉这人怎么说,比我哥好点,逼一把试试?”

“不想试。”陈秋摇头:“与其来回跑,想见的时候见不到,需要对方的时候永远都只有电话,电话也不管用,还有他妈的时差…md,我等他两年三年不够,还要再等他四五年,我有那么多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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