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B问强制抖Bc吹/失控TB吸蒂舌J/竹马视角羞耻回味(1 / 2)
('“我、我不知道……”
方才的情热一瞬间在惊惶中冷却,崔天翎结巴着,下意识地侧头撇开视线,却被捏住下巴转了回来。
“你说谎。所谓临时加班,就是去做这种事?”
齐筠没有发火,安静地逼视着他,目光里分明带着森然的审判之意。
“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
根本没有预想到那些凌辱的痕迹还残留在体内,甚至还在这种荒唐的情境下被最不能发现的人发现,崔天翎那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大脑迟缓地运作,除了一味嘴硬之外却想不到别的办法。
“不知道?那我告诉你,这是精液。从你的子宫里流出来的,精液。”
“……”
好友直白的词句连同冰冷的眼神一起压迫着他的心脏,让他再说不出半个字。
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齐筠又一次开口,语气中几乎带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愤恨:“……是那个男孩吗?”
“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应激反应般立刻反驳,然而这样过度的回答好像只是令对方疑窦更深。
齐筠微蹙起眉又盯了他几秒,随即忽然放弃了一般,直起身来把手擦干,递过纸巾给他擦脸,又把床头的水杯递给他:“口渴了吧,先喝点水。”
崔天翎以为这一次也终于蒙混过关,暗自松了口气,喝完水正准备穿好裤子,却又一次被推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
不对劲。今晚的齐筠简直是太……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一切都要脱轨。
“……你不愿意说实话,我也没办法逼你。但是……里面的东西,必须要弄干净。”
漂亮的脸庞逼近,齐筠的影子又一次覆盖上来,从肩头滑下的发丝软软地落在脸颊上,连带那股水生花似的香气也拂过鼻尖,崔天翎愣神一瞬,汁水淋漓的雌屄就又一次被好友的手指噗呲一声破开刺入。
“等、呃呜呜呜呜呜呜!?”
……太强硬了。
崔天翎瞳孔骤缩、脖颈后仰,酸胀的爽意电击般让他软了腰,浑身的毛孔又一次喷出热汗,下意识挣扎却阻止不了好友坚决的入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子宫……又被、操进去了……好、好激烈……?
这次是三根手指。贯穿肉穴的指尖已经没了先前的克制,目标明确、长驱直入地操进了还没来得及回归原位、还痴傻地张着个小肉嘴的宫颈,就这么大开大合地勾缠着那娇嫩湿滑的孕袋插捣起来。
被调教得随时都能发情的雌孔在喷水两次之后竟然变得更加敏感,满腔软烂烫热的媚肉已经酸麻不堪,却又亲亲热热地涌上去,谄媚般密密匝匝地含紧了年轻医生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中纵欲无度地索求着新的快感。
“……这么敏感,不只是因为能力的副作用吧。你们……做了多少次?每次都射在里面?为什么不做保护措施?是他逼你的?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一个更比一个可怕的质问和下身酸胀尖锐的爽意一同汹涌而来,所剩无几的思考能力不足以让他想出能说得过去的正确答案,只能夹紧双腿、两手死死攥着对方的胸口,负隅顽抗地作出拒绝配合的姿态。
夹起的大腿卡着右手,前后的抽插变得艰难,齐筠有些烦躁似的皱了皱眉,手臂肌肉发力绷起青筋,三根勒在宫颈里的指头微微上挑,随即居然就着这个深入到极点的姿势猛地上下抖动起来。
“不、不知道……没有、没做、不会、怀孕……!不、不要了、已经不行了、呼嗯嗯嗯嗯嗯?!?不要抖呃啊啊、不要那样、弄、呼啊、太过、太过了、齐筠!不行了、慢点、慢点好、不好、呃啊啊啊啊啊啊!??”
整口屄串在好友的手上狂颠乱抖,两瓣肥软厚实的蚌肉连带可怜高翘的骚红阴蒂都几乎被晃出残影,不堪重负的肉壁过了电似的一阵阵抽搐收缩,整个子宫也像个可怜的水袋子般在高频的奸弄下剧烈震荡,像是随时都要承受不住这激狂下流的摇动、不管不顾地要把淫腔里的骚甜汁水全部都给漏出去了一样。
崔天翎已经管理不好自己的表情了。不但腰臀畏惧又迎合着那只手似的跟随顶弄的节奏上顶,圆张的嘴巴也里不断喷吐出热气和丢人的淫叫,连眼珠都难以自制地淫靡上翻,殊不知这副不体面的模样更加刺激了身上的青年,让他手底的动作愈发快而重了。
呃啊、好粗暴……屄和子宫、要被抖坏了……齐筠、啊啊、不要这样看我……要、去了……?
他自己都能想象到那圈柔韧的宫口嫩肉薄膜般被撑得泛白、还要被手指颠得变形抽颤的放荡模样,然而不但遭受激烈翻搅的肉穴因为被预料之外的粗暴对待而无耻地热液涌流,迷乱的心神也因见证了挚友未曾目睹的另一面而隐隐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居然发现自己并不讨厌齐筠这样充满侵略性和控制欲的样子。
齐筠嘴里说出来的一字一句都凛如冰霜,然而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炽烈。像是要从内里穿透他,破坏他,要他不能欺瞒,要强行暴露他的一切——同时也甘愿,接受他的一切。
可是他不能说。
即使是再想要坦诚,他也不能说。
“是谁,告诉我。”
而崔天翎越是摇头、越是想闭口不谈,那只手指奸的动作就越是激烈得堪称冷酷,像是誓要把他逼得逃无可逃、丑态百出,在羞耻的绝顶中彻底瓦解掉所有防线。
“没有、没有谁、呃啊啊啊啊?!齐筠、求你、求你了呼嗯、轻一点、饶了我、子宫太酸了、要麻了、呼呜呜呜呜呜!?里面已经、麻掉了啊啊、轻一点、不要操了、不要……又要、又要喷了、真的要来——呃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抖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崔天翎眼神失焦,在挚友身下猝然弓起腰背、嘴巴大张着喘息,原本紧夹的两条长腿又颤颤巍巍张开了,胯一挺一挺地往好友的手上撞,被玩得驯顺的宫腔又一次痉挛着滋滋喷水,甚至又有一些残存的白精涌出来,让本就湿漉漉皱巴巴的床单更加凌乱了。
更可怕的是齐筠的手指还插在他里面。
“想说了?”
崔天翎腿都软了,哪还受得了再来一次,终于缴械投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啊、别,别!停、停一下……我说、我说!我告诉你、呼呃……!”
在崔天翎语无伦次的哀求中,那只手终于抽了出来,等待他的答案。
他喘息着,尽力去直视对方的眼睛:“……不是、不是那个小孩、是、是网上约的、陌生人……就一次!”
“为什么?”
俯视着他的那双眼微微眯起,其中并没有失望或者蔑视,反而带着一种他看不懂的固执。
“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找陌生人。”
“……不然还能、怎么办啊……!”
齐筠一刹那欲言又止般眼帘低垂,随即又像是无法忍耐一般,重又抬眼望向他。
微暗的火,摇曳在那双幽深黑沉的眼睛里,令他一时忘记了呼吸。
“——我就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之而来的话语,却像绵绵细雪般落下。方才的气势汹汹像是幻觉,此刻他说出的每个字,都仿佛随时会在不安中悄无声息地融化一般。
然而崔天翎又确确实实地,捕捉到了那点小心翼翼,几乎令他心脏刺痛,却又无法回应的柔情。
他颤声道:“你在说什么……”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齐筠红着耳尖,连眼睫都微微湿润,但还是坚持说了下去:“……我刚才说了,你有需求,我也可以帮你解决。”
“怎么可能,说得出口……你肯定会觉得、脏……”
太荒唐了,那句话居然不是幻听。崔天翎一瞬间几乎茫然得有些大脑空白,他那永远干净,永远克制的挚友,如此恳切地,说要帮自己这副畸形的身体解决性欲。
齐筠定定地望着他,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认真:
“不会。我绝对不会那样想。”
“绝对”。
为什么能够说得那么坚定?像是在阐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像是在订立一条永不破弃的誓言。
让他无法不相信,无法不为之着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翎,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
“但,只要是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所以,不要对我说谎,好吗。”
视线交织。
恍然间,崔天翎觉得自己深深地坠入了那双漂亮的眼眸。
坠入了明知不该,却还是注定要沉溺下去的温柔乡。
面对那样的一双眼睛,崔天翎还能说什么呢?
无法拒绝。没有说不的余地。
身体也已经完全适应了被从最深处打开的感觉,甚至因为最隐私的部分交予他人而品尝到一种餍足般的欢愉。
以把里面的东西弄干净的名义,齐筠又用手指让他去了一次。
这次轮到女穴上的尿孔泄了。手指拔出,松弛下去的肥熟肉屄软弱地敞开着、上方的尿孔翕合几下,失禁一般吹出一柱透明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度张开的尿眼无法用意志自控,崔天翎刚从绝顶里恢复了些许神智,就被迫眼睁睁看着自己两腿之间散发着腥骚雌味的水柱哗啦啦地四处乱浇,把齐筠的睡衣都淋得一片湿痕。
“呜、不、不要……对不起、我……”
“……没关系的。都弄干净了就好。以后……不要再做那种事了。”
确认了出来的液体全都是透明的清液,那几根手指才依依不舍地从滚热的穴口撤出,牵出黏腻淫丝。
齐筠满手都是爱液亮晶晶的水痕,湿迹甚至延伸到了掌根手腕,全是他在好友面前发情的证据。
“我、我知道了……”
崔天翎臊得没法看,边答应着边试图撑起发软的身子准备伸手去够床头的抽纸,却看见面容端丽的青年抬起那只被染污的手腕,若有所思般眼帘微垂。
然后,舔了上去。
这一幕太过冲击,崔天翎像是自己被舔了一样浑身一颤,就这样愣在那里,呆呆地注视着对方。
齐筠并不看他,微眯的眼睑之下眼神晦暗,渗出一丝冷意,那伸舌轻舔的动作却透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冶。
他舔得极为仔细,从埋着青蓝血管的位置逆着液流的轨迹回溯,线条锐利的下颌抬起、红舌一点点从腕骨游走到手心,然后是刚才还埋在他体内的指根,最后停在银丝微垂的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煽情至极。
“你、干什么……脏啊……”
抬起的手重又垂下,那双眼睛终于转向了他,却又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着了魔一般,带着陌生而汹涌的热潮。
“我说了,不脏。”
齐筠往膝行着后退了几步,漫上红晕的脸上仍然没有表情,声音也轻得像自言自语,胯间的布料却肉眼可见地又一次顶起一个鼓胀的弧度。
“不准再说自己脏。弄脏了,我也会帮你弄干净的……”
墨黑垂落的发丝之间,清秀的脸庞上唇角似有若无地微微勾起,眼神却没有焦点,反而显出一丝不可名状的阴森。
迟钝的大脑慢了一拍,让崔天翎错过了逃跑的时机。或者只是因为这天晚上齐筠口中的字句,脸上的表情,哪一样都和平时相去甚远,以至于他根本无法理解对方的意图。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此刻的齐筠恐怕自己也无法理解自己。
……他觉得挚友看上去非常的,可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筠认为自己一向善于抵御诱惑。但他如今已经完全踏入了不该涉足的禁区,并且深陷于这份破戒的快感而不自知。
也或许正因为太过旷日持久的忍耐,欲望的反扑才格外凶狠。
鼻腔里满满的都是身下人的气味。性味和汗味掺进原本柑橘般清爽的体香之中,让那熟悉的味道渗出一股过分诱惑的潮热浓甜,令他如遭勒颈般呼吸困难、神经都几近麻痹。
缺乏危机感的好友在他眼皮底下撑起上身,两条结实的长腿还不设防地张开着,似乎是被他无意识的行为吓住了,就这么僵在那里。
硬朗的脸部轮廓被暖光柔柔晕开,不久前刚修剪过的短短碎发凌乱地贴在额前,汗湿的小麦色的皮肤泛着潮热的红。那与他相反、从不吝啬笑容的嘴唇还在无措地轻轻喘着气,略微丰润的下唇留了忍耐时咬出来的牙印,反而显得更加情色。
两画浓而直的眉毛也垂了下去,眼眶发红,那双一向少年般明亮有神的琥珀色眼睛水雾弥漫、微微涣散,残留着情欲的余热,略带茫然惊悸,却又小动物般乖顺地仰望着他。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在已然失常的齐筠眼里,这样的姿态和允许、甚至邀请无异。
掠夺的私心压倒了奉献的愿望。没等崔天翎察觉到危机,齐筠就俯下身趴在他的腿间,把散落的长发撩到耳后,微微张开嘴——
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干什——啊啊!”
惊慌的疑问句被打断成骤然拔高的呻吟,想夹起腿也已经迟了,挚友那微微凉的嘴唇靠近,就这么轻轻地吻上了他的耻丘。
下身那轻微的湿润水声令崔天翎整个人都要烧着了,两手抓着床单往后退,然而好友却按住他的腰往回拖,唇舌继续不依不饶地贴了上去。
先是灼热的气息扑上敏感的软肉,随即温热粗糙的舌面覆上那朵被亵玩得绽开的艳红淫花,沿着整条屄缝上下搔刮着来回舔舐。那动作甚至有些莫名的性急,唾液和爱液混合在一起溅出啪嗒啪嗒的水声,每一次剐蹭都带出一股令人腰眼发软的甘美酥麻,让崔天翎周身一刹那又颤抖着泛起情动的红潮,发烫的肌肤上热气与薄汗蒸腾出的氤氲甜香钻入身下人的鼻腔,反而诱使着他更加卖力地侍奉起那雌穴来。
“别、哈啊、齐筠!你疯了、吗,嗯呜呜呜呜呜!?舌头不要、求你别、那里脏、唔呃、哈啊啊啊啊……”
“呼唔、没事的……别担心、我会全部,啾嗯、帮你弄干净、哈唔……”
齐筠即使是答非所问,也会言出必行,甚至在这种事上也不例外。
只见平素清冷禁欲、连脏字都不说半个的男人此刻埋首于挚友的腿间,像是与情人接吻般微微偏头、半眯着眼,专注的神情里甚至透露出一丝堪称纯真的虔诚,若不是红润的脸上和嘴边都沾染了湿漉漉的爱液,沾满唾液的舌头也下流地伸了出来,那样子说是在吻一尊神像也毫不违和。
然而他在吻的,却是一口本不应该存在,却被强制性交催熟,肿胀外翻、淫靡骚红,还不断散出浓烈雌味的下流女屄。
哈啊、不要……不要用那种表情、做这种事啊……可恶、怎么会这么爽……?不行的、不要舔得这么色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天翎想起上次齐筠烂醉时差点亲了自己,这下却是嘴还没亲上,那漂亮薄红的唇瓣先亲上了他的女穴,顺序错乱的背德感令他脊背上又一阵战栗,喉咙里压抑不住地溢出呜咽。
心理上的刺激甚至比生理上的更加尖锐可怖,原本挣扎着抬起的上身被刺激得酸软无力,重又陷进床铺里,双腿一夹一夹地总也无法完全合拢,一只手打着抖伸出去抓好友的头发,却又不舍得用力,反而像是要把那颗脑袋按得更深似的五指插入发间,简直成了一种羞怯的鼓励。
“哈啊、够了齐筠、放过我……才刚高潮、过嗯咿、会死的……啊啊、好痒、好麻嗯唔!受不了了、要死了呃啊、别舔了嗯呜呜呜呜呜……??”
“嗯、唔会的、不会、嗯呼、让你难受的……天翎、我只想、哈唔、啾嗯……我只会、让你舒服……”
抬眼瞥见崔天翎双眼湿润、深陷于快感的迷离神情,一心服务的青年根本听不进去那一句句哀切无力的求饶,完全沉浸在让对方舒服的成就感之中,甚至还两手托起他的屁股,把那散发着微酸雌香的软熟肉屄直往自己嘴里送。
抓握的手指深陷在蜜色的饱满臀肉里,嘴唇和舌头生涩地配合,一时又是含吃轻咬两瓣白嫩肥厚的肉蚌,一时又是边舔边吸那红软垂坠的两片小阴唇,玩得那整个阴户不堪刺激地抽动不已,透明浓稠的骚汁从穴眼中洪水泛滥,一股一股又尽数被贪婪的舌头像痛饮琼浆玉液般一滴不剩地裹挟卷去,令崔天翎几乎产生自己要就此像糖块一般被舔化吸干的错觉。
“不、要咬呃哦?!哈嗯、你这变态、混蛋……!嗯呜、给我、松开……不准那样舔、给我清醒一——嗯啊啊啊啊啊!”
这家伙、该不会是舔上瘾了吧?!
崔天翎在恍惚中忽然又羞又气地意识到,齐筠在品尝他。
他记得齐筠小时候被约束着不能吃太多甜食,好不容易吃到了最爱的草莓蛋糕时,齐筠会吃得很慢。会先用叉子把面上的奶油刮下来一点舔掉作为前奏,然后把蛋糕的尖角切成一小块送进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筠喜欢把好吃的东西留到最后。蛋糕中间嵌着的那颗鲜红透亮、芬芳甜美的草莓,会被很有耐心地保留,直到别的部分都进了肚子,他才会瞄准那颗尖端向上的诱人果实,万分珍惜、万分期待地叉进口中,舌头卷起那最为美味的果肉细细品尝,让那唇齿留香的汁液充满口腔。
正如此刻,齐筠的舌尖捉住了他的阴蒂。
“咿嗯!?”
濡润的涎液源源不断地从口腔分泌,暖融融地包裹住整颗从包皮里脱出的、挺翘圆鼓的肉蒂,舌尖的柔韧肌肉小心翼翼却又痴缠无比地揪着这粒肥肿靡红的尖核不放,从根部到顶端,从正面到侧面,从各个角度勾挑着仔仔细细地把那点和阴茎一般跳动不止、却又得不到释放的淫肉照顾了个遍,逼出了它的主人一声声彻底失控的甜腻哭喘,连掺杂在浪叫中颠三倒四的痛骂听上去都像是娇嗔一般勾人。
“不、阴蒂不要哦哦!?那里不行、真的不行呼呜呜!放开、放开我不要了、不要再吸了、齐筠、齐筠!求、求你听人说话、哈啊啊、混蛋、你这、你这假正经、流氓……!变态、伪君子、呃呜呜呜呜呜呜——??”
最脆弱的敏感点被果实般采撷、被挚友挟在唇齿间嘬得啧啧有声,崔天翎满脸通红、两眼渗泪,合不拢的嘴角不断溢出涎液,错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和黏糊糊的爱液一起被那形状姣好的嘴唇吸走了,全身一瞬间通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双脚无助地踩在床单上胡乱踢踹,屁股紧绷着打颤,一身充满男子气概的精壮肌肉根本抵御不住从内部袭来的快乐之潮,胸腹上凹凸起伏的沟壑线条在暖黄的灯光里抽搐着阴影浮动,这副模样落在身下人眼里简直诱惑到了极点。
“呼啊、不行、太、太激烈了、呼嗯?、阴蒂、阴蒂要、融化了噢噢、要坏掉了、要被舔化了嗯呜呜……!又要来了、真的要、要来、嗬、呃——嗯、噢、哦哦哦哦哦哦哦——??”
英俊的青年再也抵不住快感,双眼上翻、嘴唇大张,健美的身躯在绝顶中猛地拉起一道紧绷的弧线,落在好友发顶的手指也一下收紧,拉扯得齐筠头皮发疼,却反而像是刻意释放出的信号,提醒着侍奉者要更卖力地把那些本应腥骚咸涩却又显得无比甘甜的汁水全部吮个干净。
“好湿、嗯啾、好多水……好甜、哈啊……”
能够支配对方欲望的掌控感让齐筠眼神恍惚、如梦似醉,湿红嘴唇拉着银丝从肥肿的阴蒂上松开,他擦了擦喷到下巴上的骚水,却没有打算真的就此罢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两瓣花唇还在高潮中一颤一颤地鼓凸着簌簌发抖,中间那个淫香四溢的娇嫩孔眼就这样藏不住地大剌剌敞着,引诱那还未满足的舌头又一次抵了上去。
“呃呜?!不、不要……真的……不行了啊啊……齐筠……不要了、别欺负我了、呜呜……”
满腔酸麻软烂的穴肉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本来就敏感得要命,又被绷直的舌头裹挟着温热的鼻息戳在屄心上一下下往里钻,爽到极点又难受到极点的感觉逼得崔天翎再也顾不得面子、终于双腿紧夹着崩溃地哭了出来,眼眶里蓄满的泪水一滴滴往下落,打湿了男人俊朗的面容,反而让那张脸显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媚态。
然而他身下的人什么也听不清看不见,感官完全集中在眼前的雌穴上。灵活的舌霸道地硬是挤进了蠕动紧缩的皱襞之间,柔韧地顶开甬道中压迫而来的层层媚肉,在高热软腻的穴里来回抽送着、剐蹭着,舌苔凹凸不平的颗粒滚过娇嫩的内壁,巧妙地施力碾压过最为神经密集的脆弱区域,奸弄得淫穴深处又如泉眼一般一股股不断喷起水来。
“呃呜、哈啊啊啊……那里、好爽、好麻咿啊啊……?舌头好厉害、好腻害哦哦、一直在去呃哈啊、停唔下来呃嗯嗯、又要、又要去惹嗯呜呜呜呜……!”
他意识到无论他怎么挣扎,哀求,齐筠都是不会放过他的。而这种无处可逃的绝望居然如此甜蜜,甜蜜得令理智都要窒息,以至于身体轻易地背叛投降,整个人都要彻底化成一滩水似的任人摆弄,口中的哭吟也全部融成了堕落发骚的浪叫。
清秀的男人也完全沉迷于这意外而迷乱的性事中,一反常态毫无形象可言地粗喘着,焦渴难耐般吸啜花蜜,唇舌和小穴相接处口水骚水搅拌着翻出哧溜哧溜的滑腻水声,情色至极。
“齐筠、齐筠……啊啊、又要、不行惹……太酥糊、惹……真的、不行……呃哦……”
崔天翎已经疲累至极,喑哑的喘息不知何时也一点点细弱下去。专注于榨取甘露的男人在那剧烈的颤抖也逐渐平息下去的时刻才意识到,他自我中心的过激行为带来的后果。
他把崔天翎玩昏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了个冷水澡平静躁动的下身,齐筠躺在崔天翎家的沙发上,彻夜未眠。
一夜的意外幻梦般不真实,却又挥之不去。那份魂牵梦萦的体温仿佛还缠绕在指尖和嘴唇上,无法忘记,亦无法停止回味。
帮崔天翎擦身,给私处上消肿药膏的时候,面对那毫无防备,布满泪痕的睡颜,他忍不住又伸手抚了上去,动用了此生最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就这样望着那半裸的身躯发泄出来。
眼睑深处还烙印着鲜明的残像,比曾想象过的更加淫靡也更加美好。
挚友的身体笼罩在暖黄的光晕中,肌肤渗出的每一滴细汗都在灼灼地闪光,整个人都像一块光润的琥珀,美丽不可方物,令人爱不释手,想要永远藏在自己怀里。
那双眼睛迷蒙地倒映着他的身影。
那黏稠的琥珀色,快要滴落下来一般,会融化成蜂蜜吗,会是甜的吧。
然后,那浓而甜的一切,会将他的灵魂,他的欲望,他的存在尽数封入其中,让他甘之如饴地溺毙在甜蜜的期许和窒息的渴求中,再也无法逃脱。
被胆怯的孤独和难言的渴望驯养的野兽,躁动不安地撞击着理性的牢笼,叫嚣着要填饱肚子。
要舔一口,那甜美至极的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就那么轻易地输给了本能。
很甜。
不只是爱液、汗水,还有表情,声音……全部都很甜。
那双唇,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恳切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可是,他说,“不要”“停下”“求求你”。
齐筠猛地睁开眼,窗外的晨光刺痛了他。
他终究还是越界了。
他用多年来积累的信任,换取拥有那个人的转瞬错觉。
他穷尽了一切的借口,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丑陋的私欲。
不但落败,连身体都被改造,这样的难言之隐,对崔天翎来说该是多么不堪的折辱,作为一直在他身边的人,齐筠再了解不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他却只是一味庆幸着没有被推开,庆幸着被依赖,庆幸着看见了那个人最私密最脆弱的一面,庆幸着能够触碰他的身体,又因为畏惧这些都非为他所独有,而放任阴暗的喜悦之下嫉妒的毒蔓延,以至于轻易地暴露出死死掩藏的狰狞本性。
这副模样,也曾被别人看见过,这样的滋味,也曾被别人品尝过吗?
只是想象那样的画面,心脏就会一阵阵抽痛,从来运作良好的理智也分崩离析。
凭什么。
凭什么不是他。
他才是离他最近的,他才是最了解他的,他才是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
只应该让他看见,只应该让他知道。
可是他已经来迟了。有人捷足先登,把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抢先一步破开了,催熟了,吞食了。
简直不能忍受。
可他明明很清楚,自己是没有任何正当立场去恼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欺欺人说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好的是自己,怯懦得什么都没能说出口的是自己,伪善地以为能够满足现状却又冲动着肆意妄为的也是自己。
对崔天翎的那些冷漠的逼问,怀柔的请求,只不过是以关心为名自私的软硬兼施与得寸进尺,此刻那些失却冷静的词句全部化为刺向自己的箭矢,让他羞愧难当、不知所措。
……禽兽。人渣。伪君子。流氓。变态。假正经。
要道歉。不会被原谅吧。会被绝交吗。怎么办。
或者说,事已至此,如果能好好说出口的话,会有一点可能么……
齐筠破罐子破摔地想着,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忽然手机闹钟叮铃铃地响了。
……对了,今天是工作日。要做早餐了。
再平常不过的日常事务却令齐筠如蒙大赦一般掀开毛毯起身,放轻脚步走向厨房,扎起马尾,围上围裙。
今天要做什么呢。
他往平底锅里淋了一小圈油,磕破两个鸡蛋打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做多一点。要好好补充营养。因为他昨晚消耗了很多体力……因为昨晚……
昨晚。
他好可爱——
一幕幕活色生香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涌现,蒸得他脸颊到耳尖又开始发热,忍不住伸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该死,别再想了!
他正准备扇第二下,抬起来的手却被抓住了。
“你干嘛扇自己!——呃,锅糊了啊!”
在呛鼻的黑烟里,崔天翎头发乱糟糟的,睡眼惺忪,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
齐筠却觉得他像个天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崔天翎起床的时候,发觉身下垫着褥子,隔开了湿透的床单。女阴上有些微微的凉感,似乎是上了消肿药膏。身体虽然有些酸软但皮肤很干爽,裤子穿得好好的,显然也是齐筠帮他收拾过了昨晚的残局。
昨晚——
没什么大不了的,对,没什么。
只是手指,那个,插了进去……还有嘴巴,舌头——
究竟算是哪门子的检查啊!
崔天翎再度不能自控地想起那些旖旎的画面。
情欲的热雾蒸腾蔓延在卧室,潮湿得快要挤出水来。他失焦的视野摇晃着,映出那笼了一层淡淡光晕的身影。
身上的人肩膀和胸膛都在剧烈起伏,从脸颊到锁骨的线条都紧绷着,嘴唇咬得发白,然而还是无法掩盖那像是快要按捺不住冲动般的沉重鼻息,由远及近地,和他自己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这他妈和做爱有什么区别……
他抱住自己的头,感觉血液直往脑袋上涌。
借口和自我欺骗都没有任何作用,答案早已揭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筠只是个体格和自己相仿的普通男人,甚至还比自己瘦,论力量的话显然是他更胜一筹。如果他真的不想,想拒绝是再轻易不过的事了。
然而他根本没有。明知越界,明知不应该,却还是容许了、或者说是引诱了对方,以自己的羞耻心为代价,心中某处扭曲地期待着这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干净又禁欲至极的男人,和他一样剥露出本能,跌落在欲望的泥沼里。
即使仅仅是撕开了一个口子,也让他感到如愿以偿的满足。
他漫无目的地想着些不该想的,门外隐约飘来的刺鼻气味,让崔天翎回过神来。
……怎么有股糊味,是错觉吗?
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面对好友,崔天翎还是硬着头皮走出了房门,结果那糊味还真是从自家厨房里冒出来的。
甚至有一股股黑烟在往外飘。
我操,这是怎么了!
崔天翎吓了一跳,拉开厨房门,只见齐筠围着围裙呆站在灶台前,却忽然抬起右手猛地往自己脸上扇。
眼见他还要扇第二下,崔天翎赶紧走上去抓住他的手腕,低头一看平底锅里已经完全黑了,两块勉强能辨识出煎蛋形状的焦炭黏在上面。
“你干嘛扇自己!——呃,锅糊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赶紧伸手关火、打开抽油烟机,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和齐筠四目相对。
好友眼睛微微睁大,从眼下泛出的青色一看就知道晚上没睡觉。
那张清秀白皙的脸甚至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变红,看得崔天翎脸上好不容易降下的温度又升了起来。
“天翎,昨——”
齐筠迟疑地开口,却被崔天翎按着肩膀往外推,摁在了餐桌前:
“停!有话待会儿再说,今天早餐我来做。”
“噢,嗯……”
崔天翎换了口锅,挠了挠头,随后做了两碗最简单的鸡蛋挂面端出来。
“快吃吧。”
“……”
齐筠不看那碗面,也不动筷子,眼睛圆圆的,茫然失措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说的话平时齐筠显然更像猫,鲜少主动撒娇,不太亲人,但是混熟了偶尔撸一下也不会炸毛,运气好的时候甚至还会主动往人手上蹭几下,但也就是这种程度了。
然而此刻的他却像只害怕被抛弃的小狗,和昨晚那个软磨硬泡把自己弄哭的假正经混蛋简直不像同一个人。
……不准撒娇。
崔天翎在心底无声地控诉着,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干巴巴地催齐筠:
“再不吃面要糊了。”
两个人一言不发地把面吃完了,空气尴尬得简直度秒如年。
“……那个,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齐筠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打颤。
崔天翎强作镇定,一开口差点都破音了:“没、没事啊。”
“……昨晚,对不起。你不愿意,我还那样……强迫你。你想我怎么补偿都可以……如果你想绝交也……”
齐筠努力看着他,每个字都说得发哽,艰难又真诚,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未尽的词句就那样断在半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天翎感觉自己心里那一点点难以启齿的期待,也随之断了。
他摆摆手,扯出一个笑容:“怎么就说到绝交了?不至于。这点事,我一个大男人,也没什么补偿不补偿的……”
齐筠的眼睛里闪过不可置信又感激的神色,却又不知所措似的短暂地沉默下去。
“我——”“我……”
两个人的声音撞在一起,打破了静寂。
“……你先说。”
崔天翎涨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对方,很慢很慢地说:
“我想说,就……我也有不对。毕竟一开始也是因为我……而且我也、也没有很……不愿意。所以你,呃,没必要那么在意。”
他没有注意到齐筠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喜,接着说了下去:
“所以……就算是个……意外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都别想了。”
再抬头的时候,好友眼中那转瞬即逝的喜悦已经平静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如平常的温柔,却又带着一丝落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谢谢你……原谅我。——对了,你之前不是说想换一个钥匙扣吗。我买了一个新的,你看喜欢吗。”
齐筠把那枚钥匙扣放在桌面上。那是一个徽章大小、略有厚度的圆盘,上面印着Q版的金毛犬图案。
想象着齐筠精心挑选这种小东西的样子,崔天翎笑了,把它接过来挂在钥匙串上:“喜欢啊。谢谢。”
窗外忽然传来急促的雨声。不知不觉已经迎来季节的变迁,初夏的骤雨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崔天翎一整天都还觉得有点不真实,整个人恍恍惚惚的,连工作的时候也因为反常地频繁发呆而被同事笑话了几次。
说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说是意外,一旦肌肤相触过,那样鲜活炙热的记忆哪里是说忘就能忘的。
不,不能忘也得忘……
他摇摇头,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却是不自觉地又想起了和齐筠有关的事。
说起来上一次两个人有点尴尬也是在早餐时间,也是外面在下雨……恰好是在流星雨夜前几天。
那天早上,崔天翎边吃早餐边刷着手机里的动态,眼睛停留在几张婴儿照片上:“齐筠,我们小学班上那个谁在朋友圈发了小孩的照片!他什么时候结婚的!?”
“谁知道。你和他很熟吗,关心这个干嘛。”齐筠眼睛都不抬,专心切着盘子里的吐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也没有,就是感觉时间过得好快啊。好像昨天还在学校里一起上课呢,今天人都当爸爸了……好奇怪啊。”
“你羡慕吗。”齐筠看他一眼。
“可能,有点吧?哈哈。”崔天翎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毕竟都这个年纪了嘛,大家一个两个都有家庭了,我本来也挺喜欢小孩的……要不我也跟专家说不干了,然后去相亲——”
铛啷,齐筠握刀的手一抖,金属餐刀落在地板上,尖锐的杂音打断了他的话。
“……抱歉,我去洗一下。”
齐筠捡起刀走向厨房,擦洗干净才又回到餐桌前。
他淡淡地接上刚才的话题,话说得很快,也不知道是在说服谁:“那也挺好的。本来清除魔物这种又危险又没有报酬的事,责任都压在你身上就不合理。与其让这种不合理的制度继续运行下去,不如尽快找一个后继者,也让你能回归正常的生活——”
崔天翎被好友的冷脸吓到了,赶紧阻止对方说下去:“等等!我开玩笑的,我不会不干的,你别这么严肃啊!呃,你要说不合理,那也是吧……林知仁有钱打麻将没钱给我发补助是很离谱,但决定要战斗也是我自愿的。”
“……而且,我从来没有觉得现在的生活‘不正常’啊。”
崔天翎见齐筠的表情缓和了一点,挠挠头接着说: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正常’,有的只是偏见——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齐老师你自己说过的名言,自己可别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我真的那么说?还是你自己乱总结的。”
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话似乎颇有效果,齐筠失笑地回答,让本来无端沉重的氛围又松弛下去。
“看不起人啊?我记性好得很。至少中心思想我是记得很牢的。”
“嗯,很优秀。奖励你一个香肠。”
——那分明只是日常生活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风波,回想起来,好像齐筠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变得有一点不一样了。
试探般逐渐增加却又小心翼翼的肢体接触也好,更加语气强硬不容拒绝的关心也罢,如今回想起来,其中的意涵竟然都是那么昭然若揭。
那一定已经是,那个纯粹至极的人,使尽浑身解数的,无比笨拙的勾引。
就像在对他说,不要走,留在我身边吧;再多看看我,看看我的心吧。
他忽然又想起更早之前,他在齐筠的研究生毕业典礼上把自己家的钥匙塞进对方手里的时候,齐筠的硕士帽掉在地上都忘了捡,紧张又认真地一遍遍问他,没关系吗,真的可以吗,得到不厌其烦的确认之后,才郑重其事地把那挂了小狗钥匙扣的钥匙收进钱夹,然后又小心地把自己的钥匙放进他的手心,像是完成一场意义非凡的仪式。
那时候他只觉得好友客气的样子有点好玩。
可是现在他知道了,齐筠那双热切的眼睛,透过那串钥匙看见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钥匙轻轻插入锁孔转动,那扇开启的门扉之后,是少年时代承诺的延续,是千百个日夜朝夕相处的起点,是被饭菜的香味和琐碎的对话填满的空间。
是幸福到甚至连时间流逝都难以感知的,两个人的世界。
崔天翎的胸口蓦然一阵发热。
还有更早更早,在青涩懵懂的年纪,原来在那些欲言又止的空白之间,在那些视线交错的悸动之间,存在的都不是偶然或者错觉,而是一颗羞怯诚恳的真心。
只是他太迟钝又太胆小,只懂得用玩笑敷衍,不会也不敢去正视齐筠“挚友”以外的另一面。
现在他看见了。可是又已经太迟了。
一点点的期待也是不该有的。因为至少这一刻,他无法回应齐筠。
齐筠心里那个意气风发的英雄,或许已经不复存在。
他正在一点点被改造,被打碎,被摧毁。
战斗后遍体鳞伤是战士的勋章,可是如今他所承受的屈辱,他沉沦的姿态,却也只是供人娱乐的笑话,是绝不能被看见的丑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被侵蚀的心中那份不再纯粹的情感,也缠绕了太多粘腻的欲望,和那样纯粹的心意又怎么能称得上是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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