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诱哄检查张腿剥B看B/R蒂指J肿B/指C子宫喷汁喷出残精(1 / 2)
('“……放手!”
他甩开齐筠的手,拉过被子遮住了下半身,胡乱套上T恤。
“是被魔物影响的?专家和我说过有类似的先例。什么时候?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齐筠完全没打算放过他,锲而不舍地继续追问。
毋庸置疑的事实面前,无论是狡辩还是打马虎眼都不管用了。
他只能低下头,无力道:“……我不想说。”
“不想说也得说。本来你的身体状况就是我来负责的,我不可能视而不见。”
“也不用负责到这种……”
崔天翎下意识地往后缩,然而刚才还被他压倒的好友这下却是步步紧逼,一进一退之下他手已经摸到了床沿。
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见齐筠眼神里完全是一副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劲头。
“是那一天吧。你一整晚都失联了的那天。”他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地望着试图逃避的好友,“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这个地步,崔天翎不得不举手投降了。
“……那天晚上,被一个从没见过的魔物偷袭了,昏了过去……然后早上醒过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即便是这样掐头去尾地只说了重点,崔天翎也觉得丢脸得要命,两只手已经开始薅着棉被下意识地想藏住自己的脸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纠缠半天终于得到了并不意外的答案,齐筠叹了口气,声音发沉,语气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无奈更多。
“……这么丢人我哪说得出口啊。”
崔天翎死要面子的毛病早被说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就是改不了,他自知理亏地别过脸去,果不其然好友又开始念叨了。
“这是丢人不丢人的问题吗。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就这样放着不管么。万一有什么异常……”
似乎怕自己太啰嗦,齐筠说到一半就噤了声,顿了一拍后重新放柔了声音:
“……我不是怪你。这么大的事,虽然我可能也做不了什么,但……也想,替你想想办法。”
过分坦率的温情反而令崔天翎不知道如何回应,一时间尴尬微妙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中间,他体温上升、浑身不自在,急切地想打破这种僵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使神差地,崔天翎开口了:“……那,你现在要检查吗。”
话音未落崔天翎就后悔了,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我操我在说什么啊!
还没降下温的耳尖又烧了起来,他那聪明体贴的好友更是可怜,整个人宕机了似的呆住了。
“……我开玩笑——”
“要。”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慌慌张张的找补已经为时已晚,齐筠哑着嗓子回答他,一个单字里居然还带了点不容拒绝的意味。
他这辈子从没这么深刻地理解过自掘坟墓四个字的意思。
两个人磨磨蹭蹭地又回到了床铺中央。
台灯暖黄的光里,崔天翎抱着腿坐在床上,和跪坐在面前的齐筠谁也不敢看谁。
这是什么新发明的酷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偷偷瞟了一眼对面。好友伏下双眼,细密纤长的睫羽快速地闪动着,长发隙间露出的耳朵红得快滴血。放在大腿上的两手握成拳头,拇指局促不安地来回磨蹭着,睡衣的下摆盖住了胯间,但仍然能够隐约看出那里的反应还没完全消退。
说起来也奇怪,看到对方这么紧张,崔天翎自己反而没那么紧张了。
……不如说,他反而生出了一点顽劣的好奇,想看见对方更多的反应。
反正以前又不是没一起洗过澡,现在只是多长了个东西。
长痛不如短痛,豁出去了。
“你看吧……”
崔天翎下定决心,闭上眼,张开并拢的双腿,拨开软垂的阴茎。
阴囊之下赫然是一道本不应存在于男人身上的肉缝。
齐筠呼吸一窒。
眼前没有一丝毛发的柔软耻丘上,那蜜裂合不拢似的,带着湿意微微绽开,两片艳红的小阴唇生得很对称、从白嫩的蚌肉中挤了出来,下面的孔眼也藏不住地露着、在视线下轻轻瑟缩,好在顶端的阴蒂还圆鼓地包在嫩皮里,不至于令最敏感的肉芯也完全承受这善意目光带来的难堪。
好友就这么垂眼看着他的腿间,那视线专注得像是带有热度,崔天翎自己都能感觉到阴阜在注视下不受控地发颤,甚至条件反射般分泌出新的爱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死人了……
无法忍受这种暧昧的气氛,同时也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崔天翎紧张地开始乱说话:“哈、哈哈,我自己都没仔细看过呢,先让你看完了……啊我那个,你懂的,那个本来很大的,也是因为被、被……才变成这样……”
可惜对方并不领情。齐筠像是听不见似的,脸颊发红,瞳孔定定地聚焦在那个部位,发怔的样子简直像是被那畸形的器官迷住了似的。
“你、你看够了吧!不男不女的,这么恶心,有什么好看……”
崔天翎忍无可忍地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睫毛痒痒地扫过崔天翎的掌心,面容秀丽的青年这才如梦初醒般开口,说出的话却是让崔天翎想把他的嘴也一并捂住:
“不,不恶心。很好看。”
“好看个鬼!”
哪有对着人的下半身说好看的!
崔天翎整张脸瞬间爆红,忍不住轻轻踹了好友的大腿一脚,齐筠不躲不闪,反而拨开他捂眼睛的手,看着他轻轻笑了一下。
这一笑弄得他体温更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笑个屁啊……”
像故意捉弄人似的。他嘟嘟囔囔地抱怨着偏过头去,侧颈都不受控地漫上潮红。
如果真是调侃倒还好,偏偏崔天翎知道对方不是轻易开玩笑的性子,每个字都不合时宜地真诚,反而更煽动了他的羞耻心。
“抱歉。”年轻的医生收敛表情,轻咳一声,“我的意思是……你那里……比一般女性的要小一些,但是发育很完整,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
他犹豫着,小声补充了一句:“就是……好像有点肿。”
“你!……”
崔天翎一瞬间全身都着火了,嘴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
男性的心理让他下意识地忽视了自己这个新长出来的小屄有多娇嫩。那几片柔软的肉瓣,经历了那么激烈的性交和蹂躏,洗澡的时候又被他自己粗鲁地搓洗一番,会肉眼可见地发肿,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懊恼于自己的冲动和轻率,惟恐再被看出些什么来,低下头正要闭拢双膝藏起那让他蒙羞的秘处,好友却欺身向前,阻挡了他的退路。
“……里面,也要。”清秀的青年从下方抬眼看他,眉毛微垂,声音发哽却认真地请求道,“可以吗?”
“……不行……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天翎撇过头去,声音微弱。
齐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被那么多双手肆意地抚摸,不知道他被侵犯,不知道他变得软弱无力,被野兽般野蛮地打上原始肮脏的烙印。
“不脏。”然而一无所知的好友却斩钉截铁地摇摇头,接着换成哄小孩打针一样的语气,这次更加温柔得难以抵挡,“没事的,很快就好了。相信我,好吗?”
一切都很不正常。
这件事……躺在自己的床上,被结识二十年的发小好友用手指触摸下身本不应存在的女穴,很不正常。
允许了齐筠这么做的自己,很不正常。
跪在自己张开的腿间,摸着自己的屄,耳尖发红、呼吸粗重的齐筠,也很不正常。
这到底算什么……崔天翎脑子乱糟糟的,眼前也晕乎乎的,胯间屄肉被冰凉指尖轻触传来的刺激却又那么鲜明,逼得他抬起左臂遮住了半张脸,嘴角咬着T恤的布料,竭力隐藏起自己过分敏感的反应。
“哈、唔……”
然而哪里藏得住。像是呼告着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触碰,那口红肿的屄不管不顾明面上检查的名义,不听使唤、不知廉耻地从深处一股一股涌出甘美的汁液,一点一点地,濡湿了好友洁白纤长的手指。
明明齐筠只是轻轻地剥开了他的小阴唇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都被他,看到了……
暴露的快感冲击着崔天翎。脸是暂时遮住了,可是急剧起伏的胸膛,抽动不止的小腹,变热发汗的皮肤,湿漉漉滑溜溜的屄唇和那其间不住翕张的穴口,全都作为被挑起情欲的铁证,明晃晃地敞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
分辨不清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本能地想要通过摩擦抚慰自己,崔天翎下意识地想绞紧双腿,绷出筋脉轮廓的大腿却被用力摁住,只能任那屄花在好友两指间嫣红放荡地绽着,作出勾引人的下流姿态。
他发觉齐筠的掌心热得吓人。
齐筠从小属于体弱的类型,手脚通常都比他要凉一些,此刻手心却热得像一团火,紧紧贴在他覆了一层薄汗、微微发凉的腿根,烘得他莫名地舒服,甚至想自己主动再去蹭一蹭。
然而和这股热烫的体温相反,齐筠动作并不逾矩,就像真正的检查,并不带着性意味去亵玩那发骚的肉唇,只是小心翼翼地,甚至像是对待什么易碎之物一般,极轻极柔地用指尖划过湿软一片的黏膜内侧,在那里短暂地施力、撑开阴道口那窄小的孔眼,又马上松开,徒留那洞口空虚地缩合。
“……没有内窥镜,看不到里面……抱歉……不对、哈啊……唔,没事……”
“嗯、没、没关系……?”
莫名其妙,毫无逻辑的对话,却让崔天翎意识到齐筠并不像他的动作那么冷静。
他悄悄把遮脸的手臂挪开一点,却不巧和齐筠对上了视线。
面容昳丽的青年微微气喘,抬眼注视着他。那双他再熟悉不过的眼睛里,眼神不复往常的平淡冷澈。小小的泪痣旁,颤动的睫羽之下,眼睑半垂着、遮住了瞳孔的光点,漆黑的眼眸被流光映出潮热的湿意,欲言又止般诉说着主人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的面颊也被汗水打湿了。鬓边的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连带那颧骨上的红也像晕染出来的一般,犹如水墨点上粉彩,霜雪落入熔炉,再多的清白自持,被暖热旖旎的欲念拥抱入怀,也注定要无法抵御地融化下去。
“——呃、嗯……”
腹底霎时像是被一股电流击中,甜美的麻痹扩散开来。就只是这么一眼,都足以让崔天翎忍不住漏出一声发腻的低喘。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好友身上流露出的欲念。然而此时此刻没有酒精或者梦境的催化,仅仅是想到他和齐筠就这么清醒地看着彼此,都成了一种莫大的刺激。
无论是他自己的春梦还是梦魔制造的幻境都远远无法比拟的,危险又令人沉迷的甘美滋味。
“手指……要插进去。可以吗。”
崔天翎本就已经鼓噪得吵人的心跳因为这句话又一次骤然加速。
不行。
到此为止吧。
已经太过了。
在这以上,他无法想象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们的关系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以。
要拒绝他……
然而现实中的他却抢先一步、背叛意志地点了头:“可、以……”
“我不是妇科的,只是见习过……万一弄疼你了,要说出来。”
“嗯、嗯……”
崔天翎胡乱地答应着,屄穴软肉打了颤,又从深处涌出一股淫汁。
一想到齐筠的手指马上要进入他的身体,隐秘的期待一下饱涨成了蓬勃的欲望,脑袋里像是被云朵塞满,将理智的空间都挤占得所剩无几。
沾满淫液的食中二指并拢,已经挤开扇动的肉唇,抵在了瑟瑟发抖的穴口上。
“别紧张。”
手指缓慢往里推进的触感清晰得可怕。就连齐筠安抚他的话语,听上去也是紧绷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天翎闭着眼,浑身战栗,不可抑制地想象自己腿间那形状姣好、纤细灵巧的指尖,破开湿滑黏膜,被骚红肉腔一点点吞吃进去的情状。
那只手。
从小被他牵着到处跑,捉迷藏的时候总能抓住他,偶尔会犹豫地握上来安慰他的手;在课桌上点着模拟试卷教他解题,在无影灯下操着手术刀救治病患,在灶台前为他做饭的手——此刻在探入他最隐秘的处所,要深入他,打开他,温柔且不容抗拒地在他身体内部留下触感的证明。
……看上去再怎么纤细,也还是男人的手。
插进去的手指,不但比自己的要长一些,还比留在视觉印象中的更粗、更硬,带着一点握笔留下的薄茧,只是这么进入,就会剐蹭到敏感的内壁,激起涟漪般的细小淫颤,让被性爱滋味浸渍过的一腔屄肉本能地抽缩着吸吮上去。
咕啾、轻微的水声响起。突出的第二骨节也完全被绵软的穴口含进去了。
莫可名状的恐惧和兴奋并存,令他呼吸变得既浅又急,小腹紧绷、腹肌上的隆起与沟壑在昏暗的灯光中浮动,其间一股股热汗淌下。明明还没做什么,不知何时起身下的床单却已经湿了一片。
“……放松一点,呼……夹太紧的话,我怕你疼……”
崔天翎听见好友在深深地吸着气,又艰难地吐出,像是也在混乱之中竭力保持理智似的。
然而连这些细微的反应,被感官捕捉到,也只会火上浇油地煽动兴奋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感觉、已经快要……去了……只是、检查而已,只是插进来、而已……我、为什么……
“不行,这太……啊、呜呜呜!??”
齐筠的拇指按上了他的阴蒂。
凝结了密集神经的骚肉芽毫无防备地被爱抚,难以抵抗的快感从那一点急速辐射开去,崔天翎的腰一下就弹了起来,随后下意识地往上缩想要逃离,却被抓着腰往回按。
摁在阴阜顶端的指腹又湿又热,划着圈轻轻揉弄那颗已经充血圆鼓的娇小肉粒,没几下就让他开始浑身都轻微地痉挛,吮着手指的雌孔也不规则地抽搐淌水,像是蓄满酒液的浅杯,轻轻摇荡就已经受不住地要漫溢而出。
“别乱动……”
“呃啊、别碰、别碰那里……够了,齐筠!太刺激、嗯啊啊啊啊啊……!”
崔天翎狼狈地抬起捂住脸的那只手,下意识地想推开对方,真落在那手臂上时却没了力气,反而像是找到了依靠般弯曲紧攥,连口中抵抗的字句也被快感融化成一片呻吟,连喊出名字的声音都软浪得像是在刻意求欢。
不知何时两根手指已经连根插了进去,被阴穴里潮热软滑的肉襞严丝合缝地包裹缠绕,柔腻得勾人的触感令跪坐着一言不发的青年呼吸愈发沉重,连带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失去了克制。
以检查名义侵入的笔直双指浅浅前后抽送起来,指尖有意无意地朝上弯曲,正好对着膣内最为敏感的区域来回顶弄;穴外的拇指还覆在骚红凸起的阴蒂上,骤然使力往下一按,两侧里应外合、强硬地把这口女穴的弱点完全夹在手中,只一下就逼出电击般尖锐酸胀的快意,直接击穿了崔天翎最后的忍耐防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了、忍不住了……要、在他面前……
“不行、真的要、要——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刹那间青年肌肉精悍的腰背从床单上浮起、绷成一张弯弓,他猛地侧头咬住枕巾,才勉强把高潮的淫叫吞下一点,然而下身的反应却不是能忍得住的。
肉壁在绝顶的浪潮里失控地疯狂绞缩,阴蒂也在对方的手底下一突一突地跳动,发情的雌孔罔顾主人的意志,在一瞬的紧闭之后脱力地敞开了口,一抖一抖地喷出透明的淫水,散发出腥甜雌香的热液一股股全浇洒在好友那只白皙的手上。
好、好想死,居然真的,喷了……这次真的、都被看见了……
拱起的腰臀卸了力落回床上,崔天翎通红的脸埋进枕头里、大口喘着气、双眼失焦,脚趾都在发麻。之前失了智偷偷用熟睡好友的鸡巴把自己玩喷就已经够丢人了,这次更是直接把丑态暴露在对方面前,羞得他恨不得原地消失。
“放、开……呼、嗯……”
他想合拢双腿,才意识到齐筠的手指还插在里面,甚至连膝盖也被按住,完全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
仿佛本能的羞耻心也随着高潮被冲刷得稀薄,甜而酥的快感余韵残留在小腹里,甚至连带着还没被触碰到的处所也嫉妒了一般开始跃跃欲试地发骚,淫乱的痒意细细密密地又沿着和手指相接的部分往上爬,让他紊乱的呼吸难以平静,脑子也转不过来。
“……你的力量,有性欲亢进的副作用吧。这里……也会被影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个别扭的状态下,好友唐突地抛出了一个问题。
“啊……?你、你怎么会知道……”
崔天翎心里一跳。
之前战斗之后会异常兴奋这件事,崔天翎只和专家林知仁说过,结果只得到了一句“哎呀小年轻回去撸一下就好了叔叔给你发几部好看的片子”,根本没有任何帮助。
而齐筠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他更不可能和对方说这种事。
齐筠眼神游移了一下:“我……之前感觉你有时候不对劲,就去问了一下专家。”
“……那混蛋,都叫他不要说漏嘴了……”
崔天翎每次都是忍了又忍,红着一张脸发烧感冒肚子疼之类的借口用了个遍,结果全都是徒劳无功。
原来早就被他看透了。
“……抱歉,我应该早点跟你沟通的。这样,你有需要的话……我也能帮你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筠看起来确实很抱歉,也很真诚,两眼亮晶晶地望着他,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让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陷入了一瞬的迷惘。
帮我解决?解决什么?
“啊?你在说什……呃唔!”
膣内的手指又一次动了起来,这次更是毫不掩饰给予快感的意图,从一开始就贴着肉壁往上顶。
甚至,碰到了腹内的什么东西。
“是……子宫吧。降下来了。”
“……!等、等等、别再、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想要抗拒已经迟了。已经不再陌生的、混杂了痛感和快意的可怕酸胀感从被触到的那一点绽开,让青年的腰又一次失控地弹了起来。
崔天翎不可置信,又惊又羞,从枕头里露出来的眼睛一下湿透了,喉间发出的声音也像哽咽。他甚至不敢随便扭腰逃跑,生怕那两根手指戳到了哪个致命的角度,又要弄得他憋不住喷水了。
怎么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被祁梦用了这样那样下作的手段,也从没有这样只是被手指碰了几下,子宫就降到这么低的位置过。
然而此刻不但宫颈实打实被指尖顶上了,甚至那不久前才被肉棒凿开、被精液灌满过的淫乱孕袋只是尝到一点欢愉的滋味,就迫不及待地命令宫口肉环开了缝,被指头压出一个柔软的凹陷。
好敏感,他听见齐筠轻声的感叹,更是无地自容,整个人都熟透了却只能颤着腰敞着腿继续接受这温柔的进犯。
像是劝服或诱哄那器官听话张嘴一般,齐筠那滚热的手掌按上他的小腹,掌心对准了子宫的位置,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往下压。
“呃哦!?肚子、不要、压啊……哈啊、好酸、呼呜……”
霎时又一阵难以言喻的甜美酸麻从那处泛起,而后疾速朝全身蔓延开来,甚至随着齐筠两只手从内外两个角度有节奏的挤压而不断叠加,如同一圈圈涟漪般扩散不止,让崔天翎刚恢复了些的神智又开始模糊,线条分明的腹肌再次细密地痉挛起来。
“疼吗?”
“啊、嗯……不疼、但……”
齐筠抬眼看他的反应,他摇摇头,却也实在说不出舒服两个字,只能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偏过头再次把自己涨红的脸藏进枕头。
“……忍一下,很快就……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甬道收缩,把那柔软温湿的肉袋子更往下挤了几分,摆出一副主动送上门来迫不及待想挨操般的下流姿态。年轻的医生低着头,喉结滚动,埋在好友体内隔靴搔痒般试探性轻叩宫口的指尖不再客气,绷直顶上缝隙的中心,噗呲一声破开了不久前已经被玩得软烂的紧致肉环。
“咿啊!?”
宫颈就这么一寸寸地,被手指插直了。
不似凌辱他的恶魔般恶劣粗暴,同样是奸淫柔嫩胞宫,齐筠的手指往里推进的动作显得绅士,敏感肉膜被摩擦的触感延长得难耐,插得崔天翎两眼微翻,整口肥软艳红的屄穴串在两根白皙的手指上欲求不满般一鼓一鼓地吐汁,里面层层蠕动的滚烫肉襞也裹着手指哀求般吸嘬不断。
不妙、这太……明明只是手指、而已……怎么会这么厉害……子宫要、又要、去了……?
趁好友喝醉玩弄对方的时候他妄想过,如果被那根鸡巴操进子宫会有多舒服——然而他完全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这和自慰或者幻觉都太不一样了。
都还没用上肉棒,对方的触碰,声音,气息,就已经让他生理和心理都濒临极限。
崔天翎抱着枕头遮脸的右手松开了,又一次颤颤巍巍去推身上的人,这次是被对方的左手握住了,被掌心对掌心地摁在床单上。挣扎地蜷曲起来的五指缝隙间,也被对方的五指交叉嵌入,令他的抗拒又一次被化解为仿若渴盼依赖般的撒娇。
“呃、啊啊——?那里、好、好胀、嗯哦……齐、齐筠、呼嗯、停、下……我要、又要……会弄脏、床单的、不要……求你、了……呜、哦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单我会洗的。不用担心。”
崔天翎胡乱摇着头,汗湿的短发在枕头上乱蹭,喘叫的声音快化成啜泣,连求这种字眼都说了出来,他那平素善解人意的挚友却无动于衷,两根手指反而变本加厉、噗叽一声直捣到底,把窄嫩的宫颈完全奸成了吸附在手指上的肉套,紧致的橡皮圈似的箍着指根不放。
被宫腔深深衔住的手指,就这样开始轻轻地前后抽送。
“你、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呃嗯嗯嗯嗯嗯?!太、太深了、要死了……不要动呼啊啊啊啊?!不要、再插子宫了、真的不要了嗯呜呜呜!?”
无奈主人再惊慌,那被开宫过的娇小肉袋却已经是淫性毕露。误将手指认作肉棒疯狂吸吮的孕袋里疯狂分泌爱液,满腔温热粘腻的淫水随着顶弄的节奏摇荡不止,从外翻屄唇贴合手指的隙间堵不住地往外流,咕啾咕啾的水声愈发响亮。
花心里的手指不但疏解了发情宫腔的空虚,每一次甘甜的摩擦还都像挠在痒处般舒服得难以置信,高潮的预感波浪般层层叠叠地堆积,汹涌得随时都要淹没他的神智。
交叠的那只手紧了紧,似是给予安全感又似是控制般,将他颤抖的掌心牢牢扣在床单上:“不用忍着,只有我在。”
只是崔天翎想忍也忍不住了。
哦哦又要、又要来了……不行的、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被齐筠的手指……可是子宫太敏感了、废物子宫根本忍不住嗯啊……要、被他看到了、我用子宫高潮的样子……?
崔天翎心理上还在混乱,身体却已经是完全做好了迎接绝顶的准备。两条紧实的大腿绷得筋脉凸起、淫乱地张成直角,双脚踏着床垫蜷曲着脚趾往后踩,腰腹不受控制地一下下悬空上拱,这副样子与其说是抗拒,倒不如说是主动挺着屄求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英气的脸上也被泪水汗水混在一起弄得一团糟,噙泪的双眼上翻,嘴巴痴痴地张开、露着半条涎液拉丝的红舌,连带着哭腔的下流淫叫声也根本止不住,原本磁性的男声被情欲浸得发娇发软,破碎无助的呼唤听得身上人小腹一阵阵发紧,不自觉地咬牙加快了插弄的频率。
“嗯咿!?太快了呃噢哦哦哦哦哦哦?!??不、不要、齐筠、不要呃嗯、又要来了、要去了、会弄脏的……!手指、拔出来、拔出来啊、嗬呃……!?不行了、别看、求你别看我、呼呜、齐筠、齐筠、我不行了、要、呃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丰满圆润的屁股哆嗦着乱扭几下,和上顶的腰胯一同猛地停在半空,拔高的淫媚呻吟猝然断在喉咙里;下身两片肥厚小阴唇花瓣似地合拢紧夹深陷的指根,小腹下被勾住的柔嫩蜜壶也一阵阵绞动收缩、欢喜地从肉口子里噗噗喷出浓稠腥甜的汁水,又一次濡湿了好友的手。
深度高潮中火热酥麻的快感流火般窜遍全身,被好友指奸到子宫高潮的青年十几秒里只顾大脑空白地抽动痉挛,直到身体又一次断线木偶般瘫软在床垫上。
他的胸膛还在喘息中起伏,羞耻得说不出话,逃避地要用小臂遮起双眼,却又一次被阻止。
交叠相扣的双手松开了。齐筠俯身向前,拨开他的手,逼迫他和自己对视,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今晚未曾有的凛冽冷意:
“这是什么?”
好友那纤细的指尖悬在他面前。
那里除了透明的水迹以外,还挂了一道黏稠乳白的精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我不知道……”
方才的情热一瞬间在惊惶中冷却,崔天翎结巴着,下意识地侧头撇开视线,却被捏住下巴转了回来。
“你说谎。所谓临时加班,就是去做这种事?”
齐筠没有发火,安静地逼视着他,目光里分明带着森然的审判之意。
“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
根本没有预想到那些凌辱的痕迹还残留在体内,甚至还在这种荒唐的情境下被最不能发现的人发现,崔天翎那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大脑迟缓地运作,除了一味嘴硬之外却想不到别的办法。
“不知道?那我告诉你,这是精液。从你的子宫里流出来的,精液。”
“……”
好友直白的词句连同冰冷的眼神一起压迫着他的心脏,让他再说不出半个字。
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齐筠又一次开口,语气中几乎带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愤恨:“……是那个男孩吗?”
“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应激反应般立刻反驳,然而这样过度的回答好像只是令对方疑窦更深。
齐筠微蹙起眉又盯了他几秒,随即忽然放弃了一般,直起身来把手擦干,递过纸巾给他擦脸,又把床头的水杯递给他:“口渴了吧,先喝点水。”
崔天翎以为这一次也终于蒙混过关,暗自松了口气,喝完水正准备穿好裤子,却又一次被推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
不对劲。今晚的齐筠简直是太……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一切都要脱轨。
“……你不愿意说实话,我也没办法逼你。但是……里面的东西,必须要弄干净。”
漂亮的脸庞逼近,齐筠的影子又一次覆盖上来,从肩头滑下的发丝软软地落在脸颊上,连带那股水生花似的香气也拂过鼻尖,崔天翎愣神一瞬,汁水淋漓的雌屄就又一次被好友的手指噗呲一声破开刺入。
“等、呃呜呜呜呜呜呜!?”
……太强硬了。
崔天翎瞳孔骤缩、脖颈后仰,酸胀的爽意电击般让他软了腰,浑身的毛孔又一次喷出热汗,下意识挣扎却阻止不了好友坚决的入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子宫……又被、操进去了……好、好激烈……?
这次是三根手指。贯穿肉穴的指尖已经没了先前的克制,目标明确、长驱直入地操进了还没来得及回归原位、还痴傻地张着个小肉嘴的宫颈,就这么大开大合地勾缠着那娇嫩湿滑的孕袋插捣起来。
被调教得随时都能发情的雌孔在喷水两次之后竟然变得更加敏感,满腔软烂烫热的媚肉已经酸麻不堪,却又亲亲热热地涌上去,谄媚般密密匝匝地含紧了年轻医生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中纵欲无度地索求着新的快感。
“……这么敏感,不只是因为能力的副作用吧。你们……做了多少次?每次都射在里面?为什么不做保护措施?是他逼你的?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一个更比一个可怕的质问和下身酸胀尖锐的爽意一同汹涌而来,所剩无几的思考能力不足以让他想出能说得过去的正确答案,只能夹紧双腿、两手死死攥着对方的胸口,负隅顽抗地作出拒绝配合的姿态。
夹起的大腿卡着右手,前后的抽插变得艰难,齐筠有些烦躁似的皱了皱眉,手臂肌肉发力绷起青筋,三根勒在宫颈里的指头微微上挑,随即居然就着这个深入到极点的姿势猛地上下抖动起来。
“不、不知道……没有、没做、不会、怀孕……!不、不要了、已经不行了、呼嗯嗯嗯嗯嗯?!?不要抖呃啊啊、不要那样、弄、呼啊、太过、太过了、齐筠!不行了、慢点、慢点好、不好、呃啊啊啊啊啊啊!??”
整口屄串在好友的手上狂颠乱抖,两瓣肥软厚实的蚌肉连带可怜高翘的骚红阴蒂都几乎被晃出残影,不堪重负的肉壁过了电似的一阵阵抽搐收缩,整个子宫也像个可怜的水袋子般在高频的奸弄下剧烈震荡,像是随时都要承受不住这激狂下流的摇动、不管不顾地要把淫腔里的骚甜汁水全部都给漏出去了一样。
崔天翎已经管理不好自己的表情了。不但腰臀畏惧又迎合着那只手似的跟随顶弄的节奏上顶,圆张的嘴巴也里不断喷吐出热气和丢人的淫叫,连眼珠都难以自制地淫靡上翻,殊不知这副不体面的模样更加刺激了身上的青年,让他手底的动作愈发快而重了。
呃啊、好粗暴……屄和子宫、要被抖坏了……齐筠、啊啊、不要这样看我……要、去了……?
他自己都能想象到那圈柔韧的宫口嫩肉薄膜般被撑得泛白、还要被手指颠得变形抽颤的放荡模样,然而不但遭受激烈翻搅的肉穴因为被预料之外的粗暴对待而无耻地热液涌流,迷乱的心神也因见证了挚友未曾目睹的另一面而隐隐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居然发现自己并不讨厌齐筠这样充满侵略性和控制欲的样子。
齐筠嘴里说出来的一字一句都凛如冰霜,然而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炽烈。像是要从内里穿透他,破坏他,要他不能欺瞒,要强行暴露他的一切——同时也甘愿,接受他的一切。
可是他不能说。
即使是再想要坦诚,他也不能说。
“是谁,告诉我。”
而崔天翎越是摇头、越是想闭口不谈,那只手指奸的动作就越是激烈得堪称冷酷,像是誓要把他逼得逃无可逃、丑态百出,在羞耻的绝顶中彻底瓦解掉所有防线。
“没有、没有谁、呃啊啊啊啊?!齐筠、求你、求你了呼嗯、轻一点、饶了我、子宫太酸了、要麻了、呼呜呜呜呜呜!?里面已经、麻掉了啊啊、轻一点、不要操了、不要……又要、又要喷了、真的要来——呃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抖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崔天翎眼神失焦,在挚友身下猝然弓起腰背、嘴巴大张着喘息,原本紧夹的两条长腿又颤颤巍巍张开了,胯一挺一挺地往好友的手上撞,被玩得驯顺的宫腔又一次痉挛着滋滋喷水,甚至又有一些残存的白精涌出来,让本就湿漉漉皱巴巴的床单更加凌乱了。
更可怕的是齐筠的手指还插在他里面。
“想说了?”
崔天翎腿都软了,哪还受得了再来一次,终于缴械投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啊、别,别!停、停一下……我说、我说!我告诉你、呼呃……!”
在崔天翎语无伦次的哀求中,那只手终于抽了出来,等待他的答案。
他喘息着,尽力去直视对方的眼睛:“……不是、不是那个小孩、是、是网上约的、陌生人……就一次!”
“为什么?”
俯视着他的那双眼微微眯起,其中并没有失望或者蔑视,反而带着一种他看不懂的固执。
“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找陌生人。”
“……不然还能、怎么办啊……!”
齐筠一刹那欲言又止般眼帘低垂,随即又像是无法忍耐一般,重又抬眼望向他。
微暗的火,摇曳在那双幽深黑沉的眼睛里,令他一时忘记了呼吸。
“——我就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之而来的话语,却像绵绵细雪般落下。方才的气势汹汹像是幻觉,此刻他说出的每个字,都仿佛随时会在不安中悄无声息地融化一般。
然而崔天翎又确确实实地,捕捉到了那点小心翼翼,几乎令他心脏刺痛,却又无法回应的柔情。
他颤声道:“你在说什么……”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齐筠红着耳尖,连眼睫都微微湿润,但还是坚持说了下去:“……我刚才说了,你有需求,我也可以帮你解决。”
“怎么可能,说得出口……你肯定会觉得、脏……”
太荒唐了,那句话居然不是幻听。崔天翎一瞬间几乎茫然得有些大脑空白,他那永远干净,永远克制的挚友,如此恳切地,说要帮自己这副畸形的身体解决性欲。
齐筠定定地望着他,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认真:
“不会。我绝对不会那样想。”
“绝对”。
为什么能够说得那么坚定?像是在阐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像是在订立一条永不破弃的誓言。
让他无法不相信,无法不为之着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翎,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
“但,只要是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所以,不要对我说谎,好吗。”
视线交织。
恍然间,崔天翎觉得自己深深地坠入了那双漂亮的眼眸。
坠入了明知不该,却还是注定要沉溺下去的温柔乡。
面对那样的一双眼睛,崔天翎还能说什么呢?
无法拒绝。没有说不的余地。
身体也已经完全适应了被从最深处打开的感觉,甚至因为最隐私的部分交予他人而品尝到一种餍足般的欢愉。
以把里面的东西弄干净的名义,齐筠又用手指让他去了一次。
这次轮到女穴上的尿孔泄了。手指拔出,松弛下去的肥熟肉屄软弱地敞开着、上方的尿孔翕合几下,失禁一般吹出一柱透明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度张开的尿眼无法用意志自控,崔天翎刚从绝顶里恢复了些许神智,就被迫眼睁睁看着自己两腿之间散发着腥骚雌味的水柱哗啦啦地四处乱浇,把齐筠的睡衣都淋得一片湿痕。
“呜、不、不要……对不起、我……”
“……没关系的。都弄干净了就好。以后……不要再做那种事了。”
确认了出来的液体全都是透明的清液,那几根手指才依依不舍地从滚热的穴口撤出,牵出黏腻淫丝。
齐筠满手都是爱液亮晶晶的水痕,湿迹甚至延伸到了掌根手腕,全是他在好友面前发情的证据。
“我、我知道了……”
崔天翎臊得没法看,边答应着边试图撑起发软的身子准备伸手去够床头的抽纸,却看见面容端丽的青年抬起那只被染污的手腕,若有所思般眼帘微垂。
然后,舔了上去。
这一幕太过冲击,崔天翎像是自己被舔了一样浑身一颤,就这样愣在那里,呆呆地注视着对方。
齐筠并不看他,微眯的眼睑之下眼神晦暗,渗出一丝冷意,那伸舌轻舔的动作却透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冶。
他舔得极为仔细,从埋着青蓝血管的位置逆着液流的轨迹回溯,线条锐利的下颌抬起、红舌一点点从腕骨游走到手心,然后是刚才还埋在他体内的指根,最后停在银丝微垂的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煽情至极。
“你、干什么……脏啊……”
抬起的手重又垂下,那双眼睛终于转向了他,却又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着了魔一般,带着陌生而汹涌的热潮。
“我说了,不脏。”
齐筠往膝行着后退了几步,漫上红晕的脸上仍然没有表情,声音也轻得像自言自语,胯间的布料却肉眼可见地又一次顶起一个鼓胀的弧度。
“不准再说自己脏。弄脏了,我也会帮你弄干净的……”
墨黑垂落的发丝之间,清秀的脸庞上唇角似有若无地微微勾起,眼神却没有焦点,反而显出一丝不可名状的阴森。
迟钝的大脑慢了一拍,让崔天翎错过了逃跑的时机。或者只是因为这天晚上齐筠口中的字句,脸上的表情,哪一样都和平时相去甚远,以至于他根本无法理解对方的意图。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此刻的齐筠恐怕自己也无法理解自己。
……他觉得挚友看上去非常的,可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筠认为自己一向善于抵御诱惑。但他如今已经完全踏入了不该涉足的禁区,并且深陷于这份破戒的快感而不自知。
也或许正因为太过旷日持久的忍耐,欲望的反扑才格外凶狠。
鼻腔里满满的都是身下人的气味。性味和汗味掺进原本柑橘般清爽的体香之中,让那熟悉的味道渗出一股过分诱惑的潮热浓甜,令他如遭勒颈般呼吸困难、神经都几近麻痹。
缺乏危机感的好友在他眼皮底下撑起上身,两条结实的长腿还不设防地张开着,似乎是被他无意识的行为吓住了,就这么僵在那里。
硬朗的脸部轮廓被暖光柔柔晕开,不久前刚修剪过的短短碎发凌乱地贴在额前,汗湿的小麦色的皮肤泛着潮热的红。那与他相反、从不吝啬笑容的嘴唇还在无措地轻轻喘着气,略微丰润的下唇留了忍耐时咬出来的牙印,反而显得更加情色。
两画浓而直的眉毛也垂了下去,眼眶发红,那双一向少年般明亮有神的琥珀色眼睛水雾弥漫、微微涣散,残留着情欲的余热,略带茫然惊悸,却又小动物般乖顺地仰望着他。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在已然失常的齐筠眼里,这样的姿态和允许、甚至邀请无异。
掠夺的私心压倒了奉献的愿望。没等崔天翎察觉到危机,齐筠就俯下身趴在他的腿间,把散落的长发撩到耳后,微微张开嘴——
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干什——啊啊!”
惊慌的疑问句被打断成骤然拔高的呻吟,想夹起腿也已经迟了,挚友那微微凉的嘴唇靠近,就这么轻轻地吻上了他的耻丘。
下身那轻微的湿润水声令崔天翎整个人都要烧着了,两手抓着床单往后退,然而好友却按住他的腰往回拖,唇舌继续不依不饶地贴了上去。
先是灼热的气息扑上敏感的软肉,随即温热粗糙的舌面覆上那朵被亵玩得绽开的艳红淫花,沿着整条屄缝上下搔刮着来回舔舐。那动作甚至有些莫名的性急,唾液和爱液混合在一起溅出啪嗒啪嗒的水声,每一次剐蹭都带出一股令人腰眼发软的甘美酥麻,让崔天翎周身一刹那又颤抖着泛起情动的红潮,发烫的肌肤上热气与薄汗蒸腾出的氤氲甜香钻入身下人的鼻腔,反而诱使着他更加卖力地侍奉起那雌穴来。
“别、哈啊、齐筠!你疯了、吗,嗯呜呜呜呜呜!?舌头不要、求你别、那里脏、唔呃、哈啊啊啊啊……”
“呼唔、没事的……别担心、我会全部,啾嗯、帮你弄干净、哈唔……”
齐筠即使是答非所问,也会言出必行,甚至在这种事上也不例外。
只见平素清冷禁欲、连脏字都不说半个的男人此刻埋首于挚友的腿间,像是与情人接吻般微微偏头、半眯着眼,专注的神情里甚至透露出一丝堪称纯真的虔诚,若不是红润的脸上和嘴边都沾染了湿漉漉的爱液,沾满唾液的舌头也下流地伸了出来,那样子说是在吻一尊神像也毫不违和。
然而他在吻的,却是一口本不应该存在,却被强制性交催熟,肿胀外翻、淫靡骚红,还不断散出浓烈雌味的下流女屄。
哈啊、不要……不要用那种表情、做这种事啊……可恶、怎么会这么爽……?不行的、不要舔得这么色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天翎想起上次齐筠烂醉时差点亲了自己,这下却是嘴还没亲上,那漂亮薄红的唇瓣先亲上了他的女穴,顺序错乱的背德感令他脊背上又一阵战栗,喉咙里压抑不住地溢出呜咽。
心理上的刺激甚至比生理上的更加尖锐可怖,原本挣扎着抬起的上身被刺激得酸软无力,重又陷进床铺里,双腿一夹一夹地总也无法完全合拢,一只手打着抖伸出去抓好友的头发,却又不舍得用力,反而像是要把那颗脑袋按得更深似的五指插入发间,简直成了一种羞怯的鼓励。
“哈啊、够了齐筠、放过我……才刚高潮、过嗯咿、会死的……啊啊、好痒、好麻嗯唔!受不了了、要死了呃啊、别舔了嗯呜呜呜呜呜……??”
“嗯、唔会的、不会、嗯呼、让你难受的……天翎、我只想、哈唔、啾嗯……我只会、让你舒服……”
抬眼瞥见崔天翎双眼湿润、深陷于快感的迷离神情,一心服务的青年根本听不进去那一句句哀切无力的求饶,完全沉浸在让对方舒服的成就感之中,甚至还两手托起他的屁股,把那散发着微酸雌香的软熟肉屄直往自己嘴里送。
抓握的手指深陷在蜜色的饱满臀肉里,嘴唇和舌头生涩地配合,一时又是含吃轻咬两瓣白嫩肥厚的肉蚌,一时又是边舔边吸那红软垂坠的两片小阴唇,玩得那整个阴户不堪刺激地抽动不已,透明浓稠的骚汁从穴眼中洪水泛滥,一股一股又尽数被贪婪的舌头像痛饮琼浆玉液般一滴不剩地裹挟卷去,令崔天翎几乎产生自己要就此像糖块一般被舔化吸干的错觉。
“不、要咬呃哦?!哈嗯、你这变态、混蛋……!嗯呜、给我、松开……不准那样舔、给我清醒一——嗯啊啊啊啊啊!”
这家伙、该不会是舔上瘾了吧?!
崔天翎在恍惚中忽然又羞又气地意识到,齐筠在品尝他。
他记得齐筠小时候被约束着不能吃太多甜食,好不容易吃到了最爱的草莓蛋糕时,齐筠会吃得很慢。会先用叉子把面上的奶油刮下来一点舔掉作为前奏,然后把蛋糕的尖角切成一小块送进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筠喜欢把好吃的东西留到最后。蛋糕中间嵌着的那颗鲜红透亮、芬芳甜美的草莓,会被很有耐心地保留,直到别的部分都进了肚子,他才会瞄准那颗尖端向上的诱人果实,万分珍惜、万分期待地叉进口中,舌头卷起那最为美味的果肉细细品尝,让那唇齿留香的汁液充满口腔。
正如此刻,齐筠的舌尖捉住了他的阴蒂。
“咿嗯!?”
濡润的涎液源源不断地从口腔分泌,暖融融地包裹住整颗从包皮里脱出的、挺翘圆鼓的肉蒂,舌尖的柔韧肌肉小心翼翼却又痴缠无比地揪着这粒肥肿靡红的尖核不放,从根部到顶端,从正面到侧面,从各个角度勾挑着仔仔细细地把那点和阴茎一般跳动不止、却又得不到释放的淫肉照顾了个遍,逼出了它的主人一声声彻底失控的甜腻哭喘,连掺杂在浪叫中颠三倒四的痛骂听上去都像是娇嗔一般勾人。
“不、阴蒂不要哦哦!?那里不行、真的不行呼呜呜!放开、放开我不要了、不要再吸了、齐筠、齐筠!求、求你听人说话、哈啊啊、混蛋、你这、你这假正经、流氓……!变态、伪君子、呃呜呜呜呜呜呜——??”
最脆弱的敏感点被果实般采撷、被挚友挟在唇齿间嘬得啧啧有声,崔天翎满脸通红、两眼渗泪,合不拢的嘴角不断溢出涎液,错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和黏糊糊的爱液一起被那形状姣好的嘴唇吸走了,全身一瞬间通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双脚无助地踩在床单上胡乱踢踹,屁股紧绷着打颤,一身充满男子气概的精壮肌肉根本抵御不住从内部袭来的快乐之潮,胸腹上凹凸起伏的沟壑线条在暖黄的灯光里抽搐着阴影浮动,这副模样落在身下人眼里简直诱惑到了极点。
“呼啊、不行、太、太激烈了、呼嗯?、阴蒂、阴蒂要、融化了噢噢、要坏掉了、要被舔化了嗯呜呜……!又要来了、真的要、要来、嗬、呃——嗯、噢、哦哦哦哦哦哦哦——??”
英俊的青年再也抵不住快感,双眼上翻、嘴唇大张,健美的身躯在绝顶中猛地拉起一道紧绷的弧线,落在好友发顶的手指也一下收紧,拉扯得齐筠头皮发疼,却反而像是刻意释放出的信号,提醒着侍奉者要更卖力地把那些本应腥骚咸涩却又显得无比甘甜的汁水全部吮个干净。
“好湿、嗯啾、好多水……好甜、哈啊……”
能够支配对方欲望的掌控感让齐筠眼神恍惚、如梦似醉,湿红嘴唇拉着银丝从肥肿的阴蒂上松开,他擦了擦喷到下巴上的骚水,却没有打算真的就此罢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两瓣花唇还在高潮中一颤一颤地鼓凸着簌簌发抖,中间那个淫香四溢的娇嫩孔眼就这样藏不住地大剌剌敞着,引诱那还未满足的舌头又一次抵了上去。
“呃呜?!不、不要……真的……不行了啊啊……齐筠……不要了、别欺负我了、呜呜……”
满腔酸麻软烂的穴肉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本来就敏感得要命,又被绷直的舌头裹挟着温热的鼻息戳在屄心上一下下往里钻,爽到极点又难受到极点的感觉逼得崔天翎再也顾不得面子、终于双腿紧夹着崩溃地哭了出来,眼眶里蓄满的泪水一滴滴往下落,打湿了男人俊朗的面容,反而让那张脸显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媚态。
然而他身下的人什么也听不清看不见,感官完全集中在眼前的雌穴上。灵活的舌霸道地硬是挤进了蠕动紧缩的皱襞之间,柔韧地顶开甬道中压迫而来的层层媚肉,在高热软腻的穴里来回抽送着、剐蹭着,舌苔凹凸不平的颗粒滚过娇嫩的内壁,巧妙地施力碾压过最为神经密集的脆弱区域,奸弄得淫穴深处又如泉眼一般一股股不断喷起水来。
“呃呜、哈啊啊啊……那里、好爽、好麻咿啊啊……?舌头好厉害、好腻害哦哦、一直在去呃哈啊、停唔下来呃嗯嗯、又要、又要去惹嗯呜呜呜呜……!”
他意识到无论他怎么挣扎,哀求,齐筠都是不会放过他的。而这种无处可逃的绝望居然如此甜蜜,甜蜜得令理智都要窒息,以至于身体轻易地背叛投降,整个人都要彻底化成一滩水似的任人摆弄,口中的哭吟也全部融成了堕落发骚的浪叫。
清秀的男人也完全沉迷于这意外而迷乱的性事中,一反常态毫无形象可言地粗喘着,焦渴难耐般吸啜花蜜,唇舌和小穴相接处口水骚水搅拌着翻出哧溜哧溜的滑腻水声,情色至极。
“齐筠、齐筠……啊啊、又要、不行惹……太酥糊、惹……真的、不行……呃哦……”
崔天翎已经疲累至极,喑哑的喘息不知何时也一点点细弱下去。专注于榨取甘露的男人在那剧烈的颤抖也逐渐平息下去的时刻才意识到,他自我中心的过激行为带来的后果。
他把崔天翎玩昏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了个冷水澡平静躁动的下身,齐筠躺在崔天翎家的沙发上,彻夜未眠。
一夜的意外幻梦般不真实,却又挥之不去。那份魂牵梦萦的体温仿佛还缠绕在指尖和嘴唇上,无法忘记,亦无法停止回味。
帮崔天翎擦身,给私处上消肿药膏的时候,面对那毫无防备,布满泪痕的睡颜,他忍不住又伸手抚了上去,动用了此生最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就这样望着那半裸的身躯发泄出来。
眼睑深处还烙印着鲜明的残像,比曾想象过的更加淫靡也更加美好。
挚友的身体笼罩在暖黄的光晕中,肌肤渗出的每一滴细汗都在灼灼地闪光,整个人都像一块光润的琥珀,美丽不可方物,令人爱不释手,想要永远藏在自己怀里。
那双眼睛迷蒙地倒映着他的身影。
那黏稠的琥珀色,快要滴落下来一般,会融化成蜂蜜吗,会是甜的吧。
然后,那浓而甜的一切,会将他的灵魂,他的欲望,他的存在尽数封入其中,让他甘之如饴地溺毙在甜蜜的期许和窒息的渴求中,再也无法逃脱。
被胆怯的孤独和难言的渴望驯养的野兽,躁动不安地撞击着理性的牢笼,叫嚣着要填饱肚子。
要舔一口,那甜美至极的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就那么轻易地输给了本能。
很甜。
不只是爱液、汗水,还有表情,声音……全部都很甜。
那双唇,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恳切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可是,他说,“不要”“停下”“求求你”。
齐筠猛地睁开眼,窗外的晨光刺痛了他。
他终究还是越界了。
他用多年来积累的信任,换取拥有那个人的转瞬错觉。
他穷尽了一切的借口,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丑陋的私欲。
不但落败,连身体都被改造,这样的难言之隐,对崔天翎来说该是多么不堪的折辱,作为一直在他身边的人,齐筠再了解不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他却只是一味庆幸着没有被推开,庆幸着被依赖,庆幸着看见了那个人最私密最脆弱的一面,庆幸着能够触碰他的身体,又因为畏惧这些都非为他所独有,而放任阴暗的喜悦之下嫉妒的毒蔓延,以至于轻易地暴露出死死掩藏的狰狞本性。
这副模样,也曾被别人看见过,这样的滋味,也曾被别人品尝过吗?
只是想象那样的画面,心脏就会一阵阵抽痛,从来运作良好的理智也分崩离析。
凭什么。
凭什么不是他。
他才是离他最近的,他才是最了解他的,他才是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
只应该让他看见,只应该让他知道。
可是他已经来迟了。有人捷足先登,把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抢先一步破开了,催熟了,吞食了。
简直不能忍受。
可他明明很清楚,自己是没有任何正当立场去恼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欺欺人说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好的是自己,怯懦得什么都没能说出口的是自己,伪善地以为能够满足现状却又冲动着肆意妄为的也是自己。
对崔天翎的那些冷漠的逼问,怀柔的请求,只不过是以关心为名自私的软硬兼施与得寸进尺,此刻那些失却冷静的词句全部化为刺向自己的箭矢,让他羞愧难当、不知所措。
……禽兽。人渣。伪君子。流氓。变态。假正经。
要道歉。不会被原谅吧。会被绝交吗。怎么办。
或者说,事已至此,如果能好好说出口的话,会有一点可能么……
齐筠破罐子破摔地想着,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忽然手机闹钟叮铃铃地响了。
……对了,今天是工作日。要做早餐了。
再平常不过的日常事务却令齐筠如蒙大赦一般掀开毛毯起身,放轻脚步走向厨房,扎起马尾,围上围裙。
今天要做什么呢。
他往平底锅里淋了一小圈油,磕破两个鸡蛋打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做多一点。要好好补充营养。因为他昨晚消耗了很多体力……因为昨晚……
昨晚。
他好可爱——
一幕幕活色生香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涌现,蒸得他脸颊到耳尖又开始发热,忍不住伸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该死,别再想了!
他正准备扇第二下,抬起来的手却被抓住了。
“你干嘛扇自己!——呃,锅糊了啊!”
在呛鼻的黑烟里,崔天翎头发乱糟糟的,睡眼惺忪,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
齐筠却觉得他像个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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