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都听您管教的。(2 / 2)
两颊又肿又烫,手机拍打时凉丝丝的,竟然有点舒服。林途安整个人还僵着,却努力想做出一点机灵讨巧的模样,正微微侧着脸试图蹭一蹭主人的手机,就听到一声嗤笑,紧接着被又一次挑起了下巴,验货似的左看右看,认真得出结论:“嗯,一笑更丑了。
从前,自己这张脸还是能入了主人的眼的,或许是带了伤才会被嫌弃丑——他当然能听得出来主人话里的玩笑意味,心底陡然生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喜,磕磕绊绊地接话:“不丑、不丑的,只是有点肿……您能允许我上药吗,明天就不丑了……”
宋遥知饶有兴味,故意道:“不准。你自己非要打肿的,凭什么还得浪费药?”
主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有兴致地理会自己,甚至还带点玩笑地说过这么多的话了。
林途安几乎以为自己在做一场格外冒犯主人的梦,愈发觉得自己摸对了路,大着胆子做出一点委屈模样:“不是我自己……是您罚的……”
宋遥知理直气壮:“我就是要听个响,谁让你打这么重了?”
这话说得实在不太讲道理,但林途安还是飞快认了错,好像自罚时打得重了也成了一项过错似的,于是又讨好地请罚:“是我误会您的意思了,求您教训。”
宋遥知不置可否,只踢了踢他脱在地上的衣服:“不是非要跟我去片场吗?还不赶紧穿上,等我伺候你呢?”
林途安忙道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天主人从片场回来时就不太高兴,林途安从几句带着火气的话里隐约猜出了原因,当然不敢就这样放任,求了好久才终于被允许跟着主人一起去片场——代价居然只是被灌了两瓶水,直到现在也只是觉得膀胱有些憋胀,是跪着不被刻意责罚时完全可以忍受的尿意。
已经算得上明显的宽容。
林途安更不敢对自己稍有放纵,严苛地穿好束腰勒到最紧,将原本微微鼓起的小腹勒到平坦还不算,甚至比平时的腰身更细了一圈,穿好裤子扎皮带时都比平时扎得更紧了一点。
宋遥知却还不满意,隔空点了点他的腰带,格外夸张地颠倒黑白:“松松垮垮的,这玩意儿你就当个摆设使?”
林途安刚才敢装出一点大胆的模样跟主人回话,这会儿却还分得清时候,半句没敢辩驳,只低声认了错,强提着一口气,生生把勒紧的腰带又收紧了一小截。
这下真的连呼吸都明显受限了,更遑论被压迫的膀胱。只是一根皮带,林途安就立时坠入了濒临失禁的困境。原本可以忍受的尿意不可忽视地开始叫嚣,不住地打着尿颤,从生活区到片场的一路上都走得格外艰难。
自然的雨景不太可控,场务今早发来的安排显然又被调整了好几次,宋遥知来候场时正听见导演在骂摄像,似乎是哪个机位的分镜没抓好,是隔着哗啦啦的雨声都能听出来的暴躁。
时隔几天,终于又出现在片场的小林总显然第一时间就被人注意到了。
众人还在或隐秘或直白地往这边儿看,苏虹羽撑着伞已经凑到宋遥知身边,表现得十分熟稔。
他先是抱怨了几句大雨,又提到自己院里的葡萄架:“雨下得太急,估计要砸掉不少葡萄了,幸好我昨晚摘了不少。遥哥上回的葡萄甜不甜,我再给你端两盘过去吧?”
宋遥知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还没来得及接话,苏虹羽已经十分自然地把话头转到了林途安身上:“小林总您也在啊,我上回还想给您也送一些葡萄过去的,我都洗好了,就是不知道您喜不喜欢,没好意思贸然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转得也太生硬了。
宋遥知都有点替他尴尬,故意看了看林途安,一本正经道:“没事儿,那天的葡萄小林总也吃了,挺喜欢的吧?”
是吃了,还吃了好几个,就是吃的地方过分隐秘了些。
饶是从前被主人在人前调教过许多次,他还是没能完全丢掉羞耻心,轻易又被这轻飘飘一句话臊得红了耳根。但主人有兴趣时实在难得,不论人前还是人后,他都不敢不配合,只好磕磕绊绊地点了头:“……喜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戴着口罩,小林总的声音似乎奇怪得很。苏虹羽没多想,立即表示既然小林总喜欢,他今天就能再给去送两盘洗好的葡萄,准保还是最熟最甜的——这当然不算什么好东西,但多少也是自己一点心意。
说这话时,苏虹羽已经不动声色地蹭到了宋遥知身前,隐隐把他和林途安隔开了一点。
宋遥知乐得配合,甚至主动后退了一步,就听见林途安冷了声音:“不用给我送。”
连句敷衍的拒绝理由都不肯找。
宋遥知小小声跟刘宇念叨:“看看人家拒绝得多简单,我就应该学他这样,你还非得拦我。”
苏虹羽自讨没趣,不尴不尬地走了。宋遥知啧啧叹气,却又在林途安凑过来时冷了脸:“谁教你的,拒绝人家连点脸面都不留?你是不喜欢他的葡萄,还是不喜欢那天我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途安没想到主人竟误会到这上面,心底一紧,还没来得及解释,刘宇已经匪夷所思地“哎呦”了一声:“不是,你这人到底什么毛病啊,刚才跟我夸人家拒绝得干脆,现在又找上茬了。闹着说要跟人家学的不是你?”
怎么还带拆台呢。
宋遥知愤愤,扳着助理的胳膊把人转到另一边儿,又瞟了一眼林途安:“偷笑得太明显了,收敛点儿。”
其实很早之前,林途安就知道自己可以在主人不喜欢的人面前强硬一点,替主人拒绝一些麻烦事。这样主人多半会觉得自己有点用处——但也不全是,有时候自己拿捏不住分寸,反倒会被主人训斥。
但他直到现在才从刘宇的话里听明白一点——或许从前的一些训斥,也并不是主人真的不高兴。
……或许。
他并不敢十分确定,但至少能确定这次主人虽然看起来不太高兴,但自己并没有真的做错了事,主人也并没有真的误会自己。
那这只能算一次玩笑。
他刚才已经摸到了一点回应主人玩笑的门路,于是并不太害怕,甚至在原本三分笑意也做出了十分的偷笑模样,露在口罩外的眼睛弯了又弯,像是忍了也忍不住似的,跟在主人身后一起往化妆休息室里走。
片场人不太多,肯冒着大雨来的多半都撑着伞在看走戏,几间休息室还算空。宋遥知挑了间没人的进去想歇会儿,林途安自觉跟着进来关了门,想了想把遮掩脸上伤的口罩也摘了,虚扶着肚子跪到了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主人特意叫自己勒紧的皮带,没有吩咐,他并不敢松开,跪下时更觉得辛苦了,几乎稍稍松懈一点就会尿出来。
但这显然不是宋遥知需要考虑的问题,于是林途安也没敢表现得太明显,甚至还强撑着脸上那点偷笑的模样——或许主人还会有兴趣再教训自己一下。
宋遥知果然注意到了,眯起眼打量着他:“笑什么?”
林途安一副被抓包后的心虚,连忙摇头,可惜动作幅度略大一点都会牵扯到肚子,于是只好稍微放轻了动作:“没有笑,遥哥您真的看错了。”
真当我瞎吗。
宋遥知差点儿让他气笑了,又觉得自己这时候笑出来好像有点丢面子,压着嘴角踹了他一下。
“你今天胆子很大啊。”
宋遥知做出了十足的兴致来,“跟谁学的?”
主人果然是喜欢自己这样的。
不知道是算柳暗花明,还是守得云开,竟然真的能叫主人对自己重新感兴趣的法子。林途安愈发压不住心里的惊喜,回话时几乎都要稳不住声调:“哪里……哪里胆大了,您冤枉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脸上的表情倒是比刚才生动了不少,不像刚才明明怕得要死还非要装成不怕的样子,假得也太明显了。
但现在也没真到哪儿去,还可以再吊点儿甜头。
宋遥知在心里快乐地进行一些精准把控,面上仍旧重重哼了一声,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垂眸看了三五息。
这次主人甚至愿意用手。
林途安又自觉放轻了呼吸,生怕自己现在一丁点儿动作都会打搅了主人的兴致——或许、或许主人会愿意赏自己一个巴掌,就补在已经打肿的脸上——
但宋遥知只是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轻飘飘地“哦”了一声,很诚恳地建议:“装得不太像,下次别装了。”
林途安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他人还没从这句十分平和、甚至可以算得上狭促的语气里反应过来,经年养出来的直觉已经骤然警醒,从心底打了个激灵:“遥哥我……”
宋遥知没听他说话,但似乎也没恼,语气依旧很平淡,平铺直叙地重复了一句:“你今天胆子很大。”
从前跪在主人身边的那几年里,他最怕的不是主人烦躁恼怒的时候——那多半自己挨了罚就能让主人消气,最多不过疼些,难熬些,总不是太要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主人这样平平淡淡地点出自己的错处时更像宣判,是自己真的犯了天大的错,惹得主人真的动了火气、甚至在考虑到底是费心教训还是直接丢掉一条不听话的狗时,才会压着火的平静——他只经受过两次这样的平静,一次是因为他当年太过不驯,决意不肯在阶梯教室里脱光受罚,另一次是七年前被丢掉。
——这是第三次。
刚才那点儿惊喜烟消云散,林途安被巨大的恐慌笼罩,立时如坠冰窖。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一句开始出的错,或者从一开始就错得离谱,只好于事无补地跪伏在地上,连声认错。
还以为能耐了呢,又这么容易就被吓住了。
宋遥知在心里啧啧嫌弃,故意晾了他好一会儿,打断了愈发明显的哭腔:“小点声,这屋门可没锁,一会儿有人听见再进来的——别到最后还给我惹麻烦。”
哭求声戛然而止。林途安不敢再有半句的不顺从,也不敢去想主人话里这个“最后”是什么意思,只能压着声音一味认错:“我不敢了……是我放肆,我该罚的……我再也不敢胡乱说话了……遥哥,求求您,求您重罚……我再也不敢了……”
“有什么罚不罚的,怕成这样干什么?”
宋遥知好整以暇,似乎真的在疑惑似的,“我看你刚才胆子就很大嘛,现在做这幅样子是要给谁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人厌烦的时候,“胆大”显然就成了一桩天大的错处。
——是足够严重,甚至理所当然会被丢掉的错处。
林途安难过得要命,可偏偏这一场祸事是自己蠢笨又放肆、不知叫哪里生出来的癔症蒙了心才惹出来的,在主人的问责下更连半句求饶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一味只敢认错求罚。
宋遥知不搭茬,面无表情地晾了他一会儿,到底还是很好奇:“说来听听,这套把戏从哪儿学来的?”
林途安再不敢有半句讨巧,一字一句地剖白了这场近乎于可笑的心思,懊悔得恨不能钻回一个小时前扇醒自己:“……是我混账,我再也不敢了,遥哥您罚我好不好,求您……您别生气……”
生气还真算不上生气,毕竟是自己一时新奇,故意做出了十分感兴趣的模样,才把人纵容得敢回嘴两句。
反倒是这人忒不经吓。刚才白哄了这么久,现在不过才往回收了一两句话,居然就要吓破胆了。
——啧,胆子怎么能这么小。好像平时我脾气多古怪,一句话不对就会兴师问罪似的。
宋遥知撇撇嘴,自觉还算得上宽容,遂大度地不跟自己计较,转头没好气地冲着林途安踹了一脚:“谁要罚你了?刚才不是胆大得很吗,现在吓成这样干什么?”
林途安被踹倒在地上,又飞快爬起来,跪回了主人脚边。
他已经被前头话里一句“最后”压得惊惧万分,再不敢与主人口中的“胆大”沾半点边儿,极尽乖顺地跪伏在地上,满心只想补救一二:“我不敢了,遥哥我自己掌嘴好不好……您嫌碍眼的话我可以回去自罚……您、您别赶我走,求求您了,您别赶我走了……”
吓唬人得逞后总会让人感觉有点快乐。宋遥知现在心情就肉眼可见的很好,但没叫他看出来,甚至还故作不满地冷哼了一声:“我还不能赶你了?哦,你是投资方,剧组是你的地盘,我还确实不能赶你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途安更不敢让主人生出这样的误会,艰涩摇头:“不,遥哥您能的……我,我是被您丢掉的狗,您可以赶我走的。”
他知道主人不喜欢听自己哭,可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有一点哭腔溢出来:“……求求您,我真的离不开您的,您别赶我走了……我认罚的,您想怎么罚我都愿意受,只要能留在您身边就好……”
宋遥知不置可否:“说完了?说完了就出去吧。”
这样荒谬的冒犯,他当然不敢奢求能被宽宥,可主人甚至不肯赐罚,显然是连半点机会都不肯再给自己了。
林途安近乎绝望。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乖乖听话,按照主人的吩咐“出去”,至少能在最后留一点听话的好印象,不至于最后还招来主人更深的厌恶——可他竟然只是跪在地上拼命摇头,甚至放肆得想要拽住主人的裤脚。
我真是一只最不听话、最不合格的狗。
我真是……最应该被丢掉的狗。
林途安哭得满脸眼泪,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只能隔着朦胧的水光看到主人抬了脚。
主人应该是彻底不耐烦了,想要踹开自己……他已经格外放肆地准备被踹倒就再爬回来抱住主人的腿,身上也已经下意识松了劲,用最柔软的腰腹迎合着,生怕主人踹着硌脚——可主人只是用鞋尖轻轻点了点自己腰上勒紧的腰带。
林途安蒙了一瞬,险些被巨大的惊喜淹没。
——主人没有立时把自己赶出去,甚至似乎还有兴趣教训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强迫自己迅速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解开腰带,又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扒光,浑身上下只留下了束腰。
其实这里完全算不上安全,至少是很不适合脱光跪在地上的。休息室的门没有反锁,外面剧组的人随时会进来、这间临时搭起来的屋子隔音很差、屋里或许已经安装了摄像头,能拍到自己跪在地上的狼狈模样……但都没关系,什么都不要紧的,只要主人还能对自己有一点兴趣,怎么样都没关系的。
他一时生出劫后余生之感,不敢让自己被这些事分去半点儿心神,只努力揣摩刚才那一个动作,试探着捧起皮带举到主人可以随手取用的地方。
宋遥知没接,显然并不打算在休息室里闹出更大的动静,只示意他把束腰一起脱下来。
“行了,现在身上没别的东西了吧。”
宋遥知踢了一下地上的衣服,轻飘飘地开口,“行了,衣服穿好吧,现在可以出去了。”
林途安脸色骤白。
他甚至还没从劫后余生里缓过劲来,讨好的笑刚成型就僵在了脸上,静了两秒,嘴角强撑着没敢落下来:“是……那,那我先出去,一会儿您忙完再罚我好不好……”
宋遥知嗤笑,没接他自欺欺人的话头。
林途安脸上的笑已经快比哭都难看了,攥着衣服不肯穿,好像只要自己不穿衣服,就永远不会被赶出去一样。
刚还跟捡了大便宜似的,自己一句话又把人吓成了这样。宋遥知心里蛮有成就感,连带着心情愈发不错,逗人的兴趣只增不减。
“让你穿好衣服,等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遥知指了指门口,又提醒了一次,“门没反锁,一会儿真有人进来了——还是咱们小林总就这个爱好,正等着有人进来看你犯贱呢?”
“没有,没有的,不让别人看。”
林途安生怕主人觉得自己不安分,可话说出口,似乎又显得很娇气,于是匆忙补救,不愿错过主人哪怕一丁点的兴致,“您喜欢的话,可以让别人进来看的,都可以的,只要您喜欢……”
宋遥知又不接这句话了,只催道:“快点,穿好衣服出去。哦,束腰不用穿了。”
他毫不客气地踩上林途安微微鼓起来的小腹:“憋着很难受吧,可以去尿了。”
充盈着尿液的膀胱被踩出了一个夸张的凹陷,林途安险些痛呼出声,强自忍了:“有一点难受,但是我可以忍住的遥哥……呜,我可以一直憋着不尿的,这样您踩着会更舒服。”
宋遥知又随意踩了两下,嘴上却很体贴:“我看你很难受啊,不只有一点。”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只要您喜欢就可以了。”
林途安似乎又看到了一点希望,连忙更加努力地挺腰,把脆弱的小腹整个送到主人脚下踩着玩,眼巴巴地把自己按斤两上称,“只要您喜欢,我以后每天都憋着尿请您踩着玩好不好……”
宋遥知故意沉吟半晌,看他一点一点升起希望,才突然沉了脸色:“林途安,你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多‘以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人规矩严苛,林途安惯常动辄得咎,可也很少有连这样微不可查的小心思都要被揪出来细细磨碎的时候。
他只觉得主人是彻底厌烦了自己,连一丁点儿的念想都不肯再留了。挣扎半晌,竟从山穷水尽的绝望里挣出一分惨淡心志:“您……您赏我一天,我就有一天的‘以后’——就算您不肯再赏我了,我也不走,您赶不走我的。”
这话说得实在是……放肆。
林途安一贯是听话得叫人倒胃口,少有这种犯浑的时候。于是一句不轻不重的冒犯,于二人之间已经算是从未有过的挑衅。
——倒是新奇。
自不量力这种蠢,从前犯一犯也就罢了,怎么许多年过去了,这人还一门心思往南墙撞,甚至还更上一层楼了?
宋遥知一时竟没觉出恼怒,只是有些意外地好笑:“我还赶不走你了?”
林途安咬牙,把自己这段时间的动作和盘托出:“我在收购永瑞,现在股东会已经通过,正在走尽职调查的流程……最多再要半个月。半个月之后,您的所有合同上都会重新填上我的名字。”
哦,换新路子了。
宋遥知敛了笑,纡尊降贵地俯下身,捏住下颌逼他仰起脸来,冷冷淡淡地审视半晌,语调倒很平和:“……继续说。还有呢?”
林途安喉结滚动,分明已经慌得心如擂鼓,竟还硬生生给自己逼出来了孤注一掷的胆子:“以后您参演的剧本,朗华也都会是投资方。不管是代言还是剧组,所有的合同上都会同时出现您和我的签字,我可以一直在您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本事了。”
宋遥知脸上不辨喜怒,手指顺着他的下颌平缓地滑到喉咙,抵住凸起的喉结:“要挟人不是这么要挟的,小林总。”
轻微的窒息感和喉咙处的痒意随之而来。林途安似乎想要解释,宋遥知却已经懒得听,抵住喉结的手指骤然施力:“你应该说,以后不管是代言还是剧本,朗华都是最大的投资方,你轻轻松松就能把我准备半个月的角色换人。只要我不听你的话,你就能雪藏我,让我一个通告都接不到。”
大约是这些年早习惯了,也并不觉得再多个人来雪藏自己有什么。他说这话时语调还是意外地平和,手上却使足了狠劲儿,欣赏够了林途安在极度的缺氧窒息下还跪在原地不敢稍有反抗的乖顺模样,才施施然松开了手,嗤笑:“行了,明路我指给你了。既然有这个本事,随便你怎么折腾——别来我跟前烦我就行。”
喉咙桎梏一松,氧气骤然呛进肺管。林途安抑制不住地咳了两声,还没喘匀气,已经下意识抱住了主人的小腿:“不是,遥哥我不是要挟您,我不敢的,我绝对没有这样想过——我只是想让您之后不受公司牵制,我不是在要挟您……”
他还不至于蠢到拿主人在意的东西要挟威逼——那才是最蠢、最混账的做法。即便生出半点儿心思,都是活该被丢掉,被毫不留情地厌弃的。
他生怕主人误会自己,急得声音都哑了,刚才那点儿强撑出来的底气立时散得一干二净,颠三倒四地解释:“是您的经纪人说公司管控太严,不自由……那天、那天签约代言的时候您也不喜欢公司干涉……您的合同时间还长,解约会有影响……我不会限制您的,收购之后片酬就可以给您改成最高的分成,我是想——”
宋遥知懒得听他这些,不耐烦地敲了下扶手,打断道:“说点儿新鲜的。”
林途安不成调子的解释卡在喉间,难得僵了半分钟没接话。
他不知道什么才算主人想听的“新鲜的”,绞尽脑汁,除了主人不想听的解释,竟然只有陈词滥调似的认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立时意识到了自己又一桩过错,尚来不及弥补,主人已经更加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这会儿知道拿乔了?”
不,我不敢的——
但宋遥知显然并不想听他解释,略俯下身,一根手指贴上他的脖颈,复又抵到了喉结处。
体验过窒息到濒死的感觉,恐惧就会在熟悉的窒息感中愈发清晰。他清楚地知道肺部的氧气被耗尽的灼烧和咽喉被制住时令人干呕的痒,更清楚自己恐怕略动一下都会被主人认定为“不够驯服”,继而格外顺理成章地丢掉……哪怕只有一次。
他心绪止不住地纷乱,眼前却因为缺氧已经逐渐泛起星星点点的白光——或许主人可以再重一点,把自己掐死了事,也算很好的归宿……律师手里有自己的遗嘱,只要主人愿意签字,一切都会算在主人名下。
产权变更不可撤销,至少所有的证件和协议上都会同时有主人和自己的名字。
那当然是很好的,如果主人不会为此厌烦就更好了……如果实在厌烦,也不要把所有东西都丢掉,只要主人肯留下一点点就好。
能在主人身边留下一点点痕迹就已经很好了。
眼前白光愈重,已经逐渐模糊一片,他几欲濒死,却异样满足。可惜宋遥知没有给自己惹麻烦的打算,卡在最后一刻松开了手,任由他脱力一般歪倒在地。
求生的本能让他在被松开的一瞬剧烈喘息,林途安仓促又狼狈,心中竟然生出了点儿惋惜的懊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清醒时,他又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太过好笑——主人既然这样厌烦自己,又怎么肯亲自动手呢?
他顾不上失落,尚且记得主人给过自己一点微不足道的指点……要说点新鲜的。
被连番斥责丢弃,他愈发缩在乖顺的壳子里降低存在感,只求不碍了主人的眼,已经许久不敢把自己往“新鲜”的方向尝试……但没有人会喜欢沉闷无趣的狗。
林途安一时惶惶,愈发手足无措,绞尽脑汁思量再三,才试探着撑起身子在主人面前跪好,依旧仰着头,把脆弱的脖颈暴露出来,十足引颈就戮的模样:“谢谢您……谢谢您愿意掐我的脖子。”
平心而论,林途安的确是他遇到过最乖觉的,虽然大多时候这种乖已经因为太过常见而叫人发腻——但似乎不包括现在。
毕竟这样笨拙的讨好确实不太常见。
宋遥知一时生出几分好笑,又依靠多年养成的表情管理压住,仔细打量了他一圈儿,没说话,从桌上拿了瓶矿泉水来拧开,漫不经心地照着他的脸浇了下去,还剩小半瓶时把瓶口对准了他的嘴。
林途安原本就被迎面浇下来的水呛了两口,想咳嗽又不敢躲,勉强吞咽着,还是有不少水洒到了外面。
他不知道这一场发难算是惩戒,还是主人心血来潮的随手为之,但不敢怠慢,咽了水就急急忙忙想认错。宋遥知却没给他机会,随手抽了两张纸擦了一把,确认已经把人洗干净了,就揪着他的头发摁到自己胯下,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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