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番外 问甚时与你02 你只是长大了(2 / 2)
他难得有些犹疑:要么,知足吧?如今这样做师徒,不也挺好?又一狠心,不行,我非要勉强不可,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甘心受之。
到了下午,二人返回法天宗,怀冰尚不会御剑,便与师尊同乘一剑,飞过繁华大城时,他忽然央求裴决停一停,只道自己想买点小玩意。
裴决自无不可,二人入了集市,怀冰稍加打听,寻到书坊,不一时抱回一摞半人高的书,虽被严实藏在包袱皮里,但有册有卷,错落不一,裴决焉能猜不到那是什么玩意?
他思虑再三,终是忍不住出口告诫道:“看着取乐也便罢了,万不可当做双修功法。”
怀冰笑道:“弟子买来这些淫书,实是效仿佛陀悟道旧事,专为考验道心是否坚牢。”
裴决简直无话可说。
接下来十日,怀冰自闭于屋内,白日念三百遍澄心录,到了晚间便将艳情春宫图细细研读一番。佛陀抵抗波旬天魔女引诱云云,自是一派胡言。初夜里太过狼狈,处处受制于人,想是缺了经验,现学也无妨,他微微一笑。
《澄心录》念上几遍,当真勃起不能,春心反而愈发荡漾,虽也照常打坐、练剑、读经,满脑子全惦记着那事。
一次裴决站在他身后,把着他的手,演示如何旋剑花,他低头一见那修长有力的手,指间灵巧翻转,顿感花穴酸胀,已是隐隐湿了。
心虚地往退了一步,后背撞进他坚壮温热的怀抱,转而记起淫猥图画,在池边在窗边,站着交合的颇多,撩开衣袍,捞起腿,就此顶进来……热血涌上脸颊,他紧咬住唇,根本听不进裴决在讲什么,浑浑噩噩糊弄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是天纵奇才如他,长此以往也要荒疏了学业不可。他不免懂了师尊的苦心,一碰就上瘾的东西,最好一开始便不要碰,然而食色性也,既已开了头,实在熬受不住。
十日后。
他坐在裴决怀里,嗓音喑哑,委屈极了,“烦恼妄想,忧苦身心……师尊,澄心录根本……没用。”
自己先把经念了,让师尊无经可念,此为计一。
裴决吻了吻他后颈的碎发,手指勾动得越发快,浅浅插进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混杂着不分彼此的混乱喘息。
怀冰腰眼发软,脚趾蜷缩,憋得快要抽筋,强忍过一轮高潮的快感。他潜心苦练《澄心录》,就是为了不被师尊用手打发了去,忍住,忍住……忍住才能和师尊两个变作一个。
此为计二。
然而实在是太舒服了,厚茧揉弄蒂尖硬籽,他眼前冒出濒死的白光,苦闷地喘泣不止,“不行,这样没用,里面痒,要你,要你进来……”
裴决顿了顿,将他放下。
“不要,不要走……”他的声音立即破碎了,哀哀恳求。
下一刻,女阴被湿软温热的口唇吻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冰全没料到还有这招,发出高亢尖叫,骤然挺起腰,紧夹住两腿间的脑袋,蜷起身往一旁翻,又被用力按住腰胯,同时按进了极乐旋涡中。
舌头插了进来,像一尾活鱼,灵活有力地翻动着,穴里湿得要命,分不清是津液还是淫水,咂咂有声,流下腿根。
怀冰泪眼婆娑,满眼天旋地转,撑起头去看,就见师尊埋在自己胯下,鼻梁英挺,仍然闭着眼,低低垂着睫毛。
裴决接吻时习惯闭眼,沉静而羞赧的模样,格外心无旁骛,怀冰整颗心都变成了一汪蜜水,身体深处涌出热流,再也憋不住,“要尿了…”
高潮来时浑似魂飞魄散,什么都顾不得了,春水喷了裴决满嘴,小穴犹在一轮轮痉挛紧缩。裴决知怀冰此时喜欢被深深顶着,过往每次交欢都能强忍住不再抽插,此时亦用舌头顶住,供他不停吞吸。
过了不知多久,怀冰紧绷的两腿终于放松,软成一滩烂泥,倒回床上,连腿都合不拢了,狼狈大敞着。
裴决侧开目光,站起身,站姿古怪,正要仓促离去,已被一把拽住袖子,怀冰虚弱道:“不要走。”
裴决并未直接甩开,只是沉声道:“放开。”
“师尊,你也硬了……”他到底是个少年,想吃鸡巴的话还是说不出口,“我知道忍着有多难受,让我帮帮你吧……”
“与你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冰才十七岁,城府再深也深不到哪里去,当即被这句话气疯了,“你不给我,我找别人去。”
“你敢!”裴决厉声道。
怀冰浑身战栗,心中大为爽快,继续挑拨道:“我偏敢,你待如何?”
裴决沉默一会,“你找谁,我就杀……”
这话到底有违他不牵连无辜的道心,是以没说完,定定回望了怀冰一眼,眼神恼怒中又有些狼狈,猛地一抽袖子,不料怀冰拽得绝紧,竟跟着被扯下了床,跪倒在地也不放手,当真是死皮赖脸了,“师尊,我错了,我只你一个,我只是心里怕,你一直不要我,我怕你根本不在意我和谁好……”
裴决叹了声气,将他抱上床,他就势紧缠不放。
“不许找别人,十天后我会再来帮你。”
然后扒拉开他,蕴着剑气的指尖信手切断袖子,毅然决然离去。
下次,下次……我一定要把他弄到手,怀冰攥着那截布料,咬紧牙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IF线番外问甚时与你05?
他把裴决药倒了。
要药倒裴决,说简单不简单,仙家修行到金丹境后,已算得上百毒不侵;说难也不难,一来怀冰有味极厉害的药引;二来裴决从不怀疑怀冰递来的任何东西,给什么吃什么。
一炷香后,裴决纹丝不动。怀冰手握一卷书,躬身请教,“徒儿近日读古书,颇有不解之处,还望师尊解惑。一曰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二曰无父无君,是禽兽也。敢问师尊,人与禽兽何异乎?”
裴决没动,黑眸幽深,冷冷亮亮。
怀冰随意丢开书,微微笑了,“徒儿以为,人之异于禽兽者,在于人三百六十五日都能发情。”
“解开。”
怀冰全不理会,不紧不慢道:“如今才过了八天,尚未至我发情的日子,我提前给你下药,一则出其不意,二则趁我现在神志清明,更有掌控余力。”
裴决闻言依旧面无表情。
怀冰轻声道:“你与天魔同化,天底下唯有那地源中的危金能稍稍克制你,我今日取了极少量倒入茶水中,与你长久无损,只半日动弹不得罢了。”
他见裴决唇角抿得极紧,心中也是惴惴,俯下身含住他的唇,讨好似地轻舔,“你将对你不利的东西交给我保管,是怕有朝一日失控,误伤于我。可我好坏,竟拿它来对付你,你会不会恨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决亦知危金并无解药,干脆不再说话。
“不要恨我,好不好?你恨我,我会难过死的……”怀冰像喝醉了酒,又像发了癔症,喁喁细语着,解开裴决腰带的手却很稳,很快剥出坚壮结实的胸膛。
他摩挲着裴决的胸肌,眼神越发迷恋,因春情而湿润,“你可知以你的皮相之美,有多少人愿意一掷万金?”
裴决并非那种娇娜少年,但体魄英拔强健如天神,又有种凛然不可犯的高洁气质,很能诱发某些人的凌虐欲。
“有时我真是我恨极了别人看你的样子……”怀冰慢吞吞啮咬他的唇,顺着脖颈向下亲吻。
裴决垂眼,眼尾微微发红。
“师尊动情了……”怀冰的声音也喑哑了。
掌心下的胸口起伏不定,心跳得极快,乳尖已挺立,红豆似的小小一颗,怀冰用两指捻住,裴决立时浑身紧绷,皱眉道,“闹够了没?”
“还不够。”怀冰微笑,眼中发亮,双颊绯红,却无娇羞之意,反有种将要发病的病态亢奋,似在燃烧精血。“我对你永远都不够,你早就是我的了,除非我死,你这辈子也别想离开我身边。”
他说话间热气喷吐于乳首,令裴决的皮肤立起寒毛。
他轻笑,“唉,师尊,我早就发觉了,你浑身都很敏感,平时碰碰手,都会一颤地躲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张嘴含住那颗挺立的乳粒,牙关轻轻厮磨。
“嗯……”裴决闷哼,又咬牙忍住,隐忍喘息着,眉关始终紧锁。
怀冰重重吮吸,爱抚挑逗的手指顺着胸肌一路滑到胯下,隔着亵裤握住他的阳物。
然后他一向沉稳的眼神震动了片刻:未免太大了……又挤出笑,含混道:“师尊,它好精神,已经硬了……”
他拽下裴决的亵裤,那玩意立即高高翘起,粗长而通红的一根,因为充血而青筋缠绕,模样颇为狰狞,活物似的勃动,马眼溢出一点精露。
怀冰屏息,舔了舔唇,怕归怕,却也心痒难耐,居然很想舔掉。他调笑道:“师尊你看,你一直不理它,它都委屈哭了。”
“……”
怀冰继续伸手捋动。裴决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呼吸却很沉重,喉结滚动,终是难堪地闭上了眼。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表情……”怀冰痴痴盯着,话中却又透出一丝愤慨,他覆满剑茧的指腹绕着龟头打转,指甲忽地顶进马眼。
裴决的胯部猛颤,不禁上挺,渴望被重重揉搓,怀冰却转而摩挲起汗湿的腿心,放着那充血到一阵阵抽紧的阳物不管。
裴决呼吸彻底乱了,轻浅而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和其他人做过?”
裴决先是不做理会,怀冰又问了遍,嗓音低低的,有伤心哀求之意,他便微微摇了摇头。
“真乖。”怀冰满意地亲了一口他的眉心,“你这算是为我守活寡么?”
“……”
“告诉我,你想我的时候,会做什么?”
裴决抿嘴,再不肯泄露分毫,然而被情欲侵染,浑身都发红,因着肤白而更明显,不复往日端严。
怀冰掂起他沉甸甸的阴囊,忽轻忽重地把攥,“想我时,会自渎么?”
他低低喘息着,看了怀冰一眼,又垂下眼睑。
怀冰已知那是他渴望什么而不可得时的失落。
怀冰本想再慢慢吊他胃口,报复他前两次的铁石心肠,可他稍一示弱,怀冰竟不忍再加折磨,轻叹了声,用虎口重新卡紧阳根,方才捋动了几下,裴决便突然射了。
怀冰不由诧异,又见裴决浑身颤抖,闭上眼剧烈喘息,竟是有些眩晕。他无暇细思,连忙俯身,将男人搂入怀中,发觉他整个身子都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决就势将头靠在他肩上,用脸颊眷眷地蹭了蹭,似是终于找到依靠,然而还是回不过神,神情茫茫然,迷失在快感里。
怀冰这才明白,裴决一定禁欲很久了,以至于刚被触碰便射了,且憋得太狠,一时承受不住激烈高潮。
这么想着,怀冰心中无限疼惜,连欲火都被压抑了,只想先去哄慰他。
他一下下吻他的脸庞,手掌在他后背摩挲,感受他难得涣散的肌肉力量,心头越发酸软,在他耳边温言软语,是极为肉麻的那些,没事的……我在……乖乖、宝贝……
这么叫完全乱了辈分,但他这师尊虽然生得冷峻高大,又是当世无双的强者,但气质干净,眼神清澈,当真赤子一般,叫声宝贝怎么了?’
“就是这样……”裴决恍惚道。
什么样?怀冰起先有些困惑,转而想起他回答的是自己先前的问题,他在自渎时,想要什么。
“你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在你耳边说话,是不是?”
裴决点了点头,果真是很乖的样子。
“那你喜欢我这么叫我么?”他的声音轻柔极了,“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决呼吸一滞,立即看了他一眼,眼中已不复寒星般凌厉,只剩下不容错认的脆弱,好似一个跌倒的孩子,本可以强忍委屈,因为被安慰,而一下爆发出来……
“我明白了,你想做我的决儿……”怀冰亲吻他的面颊,心中亦钝钝发痛,呢喃道,“这次让我来疼你。”
裴决闻言呼吸急促,身体微颤,并非想要挣脱,而是希望能反手狠狠拥住怀冰。
“决儿受委屈了……”怀冰似是知道他想要什么,紧紧抱住他,将他的脑袋搂入怀中,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其实很想冲我撒娇,却放不下长辈面子,对不对?”
裴决僵滞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渐渐放松,“嗯……”他闷闷道,声音压得极低,听来几乎像是哽咽。
怀冰被他应得心尖发颤,他向来知道裴决是要人疼的。他每夜说是陪怀冰睡觉,但早晨起来,总是不自觉往怀冰怀里钻。
怀冰跪倒在他两腿间,含住那仍萎靡的阳具,仔细舔舐,一心只想要他快活,不再压抑本心。裴决无措地低吟,胸膛急促起伏,阳物很快膨大,抵在怀冰喉咙。
和裴决不同,怀冰欢爱时喜欢看着他。从紧绷小腹到起伏胸膛……一路往上看去,发觉裴决这次竟没有闭眼,明明已无力招架,仍痴痴看向怀冰,根本舍不得挪开眼,情感浓烈得让人心碎。
怀冰简直无法再忍,重新起身,扶着裴决肩头,两腿分开,跨坐于他身上,手往下伸,握住阳物,将肉缝挤开,冠头抵在穴口,湿得很厉害了,几乎有点打滑,擦了几下,发出黏腻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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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会受伤的。”裴决难得急切道,“至少先……”
“我不在乎。”
怀冰打断他,屏住呼吸,沉下腰身,将那圆硕的冠头慢慢吞了进去。
可……太大了……怀冰头皮发胀,肉壁下意识紧缩,裹吸住茎头,火辣辣的疼。他恍惚觉得那玩意不是肉做的,而是根热硬的铁棍,一寸寸地捅开身体。
他的呼吸乱作一团,腿根不住打颤。好歹也算剑修,体力绝非凡人能比,此时却浑身脱力,险些一坐到底。
他将额头抵在裴决肩头,汗如雨下,打湿了乌发,面上血色全无,依旧缓慢而坚定地深入。柱身上盘虬的肉筋一下下搏动,触感异常鲜明,内壁被震得酸胀,穴口不禁收缩了几下,把那阳物吸得又大了一圈,几乎要卡住,
“慢点……”裴决闭目微喘,声音透出痛苦,倒像是他挨了操一般。
“我知道……”怀冰细细颤抖,咬牙道,“你也……不要再、再变大了……”
裴决耳朵尖红了,嘟囔道:“我没办法……”总算有个长辈的样子,没倒打一耙。
两人下头死死相连,肉壁已被磨擦得红肿,可一想到插进来的是裴决的鸡巴,怀冰就兴奋欲死,鼻腔发出幼兽似的娇气呜咽,紧贴男人的小腹扭动,骚痒感越来越强烈,流窜在四肢百骸,甚至连气也喘不过来,不得不缓了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决胸膛急促起伏,额角渗出汗水,微微摇头,似在经受酷刑,如此这般,也未曾出言催促。
“马上就好,你再忍忍……”反倒是怀冰出言安慰,一面说着缠绵情话,一面加大力气,内部忽然擦过某个点,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意一下爆发,席卷全身,怀冰霎时手脚绵软,再也撑不住身子,然后发出切实的惨叫,竟是一下子从里到外被贯穿,连魂魄都被涨满,剧痛中居然抽搐着射了,白浊溅满了彼此胸腹。
他疼得两眼发黑,牙关不住打战,在裴决怀里蜷成一团,几乎昏死过去,恍惚之间耳边传来切急的呼唤,“怀冰……”
他大脑一片混乱,心中却已生出恐惧:方才那种快感太强大了,直接烙进骨髓,没有任何事物能与之匹及,终其余生他都会渴望这个……
“肚子好像要被捅穿了,”他泪汪汪道,“好疼啊……”他在裴决面前是没事都要哼唧两声的,此时又真的疼,越发撒起娇来。
“捅进胞宫了。”裴决重重喘息,冠头挤开宫颈,似被无数小嘴蠕蠕紧吸,逼得他快要发疯,“你……扶着我的肩,先拔出来。”
裴决这人的绝大好处是从不说什么“早告诉过你”“活该”的废话,只一心一意办事。
怀冰倒不急了,伸手摸了摸凸起的小腹,体会着那难言的饱胀感,痴痴道:“你在我里头……”?
裴决无奈,“你不疼么?”
“是疼,但也很安心。”
他陶醉地笑了,胸膛微微起伏,牵动身下交合处,又痛得倒抽一口冷气,赶忙抓住裴决肩头,手背青筋毕突,缓缓发力拔出来,淋漓鲜血跟着流下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不要命了……”裴决气闷道。
“你这样的人,不拼了命,怎么弄得到手……嘶!”
插进去疼,拔出来更疼,彷佛伤口长好了又硬生生撕开,期间甬道收缩,舍不得到嘴的肉似的,裴决也被吸得难以自持,闭眼喘息。
怀冰对裴决实在是心瘾深重,方才拔出就觉体内空虚,小心翼翼地坐回去一点,感觉还受得住,便稳住了抽插的节奏。
痛苦迅速转变为甘美快意,令他只想索要更多,无师自通地扭摆腰肢,变换着抽送角度,搅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听来淫荡极了。快感如潮涌,一波一波地迅速叠高,怀冰大脑空白,血液急流,动作越发激烈,疯狂进出,臀肉急颤,仰头尖叫,“啊……啊……”
快感一下爆发,比之上次还要强烈,体内迸出大股春水,失禁似地流下,他浑身痉挛,再无半分力气,沉浸于饱胀的余韵中,一阵阵眩晕,久久无法动弹。
怀冰固然是快活了,可他方才的套弄实在缺少章法,以至于裴决还在不上不下的当口,始终未曾得到发泄,不禁眉心紧蹙,焦躁道:“你总是这样……不耐操。”
怀冰闻言先是讶异,然后懒懒笑了。他从未听过裴决说过这等抱怨的话,如今上了床,也绷不住长辈的架子了。
他慢吞吞道:“说过会好好疼你的,急什么……”
过了会果然又起了兴,握住那根沉甸甸的通红肉棒,塞回穴里,明明方才还怕得要死,这会儿却觉得被挤得满满当当,身体深处淫水泛滥,抽插更顺遂,向前俯身时胯部摩挲,正顶着阴蒂,又是另一重激爽。
只是他方才痛得厉害,终究不敢坐实了,只肯浅浅抽插,裴决的阳物又生得颀长,于是总有一截露在外头,逼得对方低声道:“再深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我。”
“……”裴决又看了眼怀冰。
怀冰陡然醒悟,这原来也是裴决装委屈装可怜的伎俩呢。
可有什么办法,怀冰就是吃这一套。他只要看他一眼,他便无一不允。
遂咬紧牙关,拿出那股不管不顾的狠劲,重新顶开胞宫,腰身簌簌发抖,起先不敢稍动,等终于全部插进去,双瞳却变得涣散。
接下来发生的事已不是很清楚,只知自己在颠荡中不断淫叫,不知过了多久,忽被整个抱起,推倒在床上,髋骨被双手扣住,摆成跪趴的姿势。
怀冰乖顺地低下头,高高撅起臀部,一下子被插到底,后入的力道太狂暴,囊袋打在臀上,啪啪直响。怀冰恍惚间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小团肉,被他捏圆搓扁,从里到外打开,裹在他的阳物上,活着只知吞吸,迷乱而绝望。
他心生恐惧,挣扎着往前爬,下一刻便被一股大力狠狠后拽,迎来更加强势的抽插,仿佛无止境的肉刑,把魂魄都钉死在那伟岸的阳具上。
他尖叫着,扭动着,却又无比狂喜,他从未见过如此失控的裴决……原来他也那么想要自己……
数不清多少次高潮了,阳物早已射空,疲软晃荡着,流出不知是尿还是清液,滴滴答答地乱洒,整个人都湿淋淋的,狼狈至极,怀冰胡乱摇晃脑袋,发出快要断气的哽咽,犹然不知廉耻地压低腰身,祈求更多疼爱。
情热如狂之际,早已满面泪水,他想他是懂裴决意思的,他被他干透了,他再也不能没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狂猛捣弄不知多久,快感汹涌得已近麻木,穴里又开始新一轮的痉挛,裴决粗喘连连,狠狠顶动腰身,每一次戳刺都又深又重,打桩一般,龟头跳动,已然蓄势待发,怀冰亦心跳如雷,之前虽未经受过,却生出极度渴望,“给我……”
然而最后关头,裴决竟一股脑拔了出来,紧接着几道白浊冲打黏腻花唇,令那早已瘫软的身体也簌簌发抖,不胜浇灌似的。
裴决重重倒在他身上,喘了片刻,大约是怕自己身体太沉重,压坏了怀冰,又翻到一旁,然后把怀冰拖进怀里,四肢交缠,亲吻他痴茫张开的唇。
怀冰浑身酸痛,心中却隐感空虚,“怎么不射进来?”
“不想你怀孕。"
怀冰浑哑声道:"你真是能忍……”
“再来。”
这下怀冰可明白什么叫自食其果了,却只是勉力抬手,紧紧抱住裴决的腰,凑近他的耳垂,笑盈盈道:“随你,我是你的啊……”
怀冰并不谈情说爱,他更爱这么确认,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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