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番外 问甚时与你02 你只是长大了(1 / 2)

('IF线番外问甚时与你02

岁暮雪急,凌阳洲国都郊外驿馆,店中仅得三五酒客,跑堂的正打瞌睡,忽见门外走进一个俊雅的少年道士,青衣玉带,虽无多余纹饰,一身行头俱都名贵,想来是名门大派的子弟,与店家说话时却不摆架子,甚而笑着闲聊了几句,颇为温和可亲,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他先点了一桌菜,定了间上房,正询问哪儿能买针线,店内又缓步走进一个白衣佩剑的男人,虽没有撑伞,衣袍依旧爽洁,连鞋底都未湿。

那少年眼睛顿时一亮,朗声道:“见过师尊!”边说边快步迎上,到了跟前又说不出什么来,只仰着脑袋,默默把人瞧了又瞧。

白衣男子神情淡然,眼神却流露出关切,“你已筑基?”

“三个月前的事……酒已经温上了,咱们坐下说。”

说着引他入座,却只肯前趋半步,仍黏在男人身侧,袖子挨挤着,如冬日树梢上毛绒绒的山雀。

待上了菜肴,二人边吃边叙旧。那男子似是因某事离开,将少年留在宗门,师徒已有半年未见。

交代过近况,少年复又向他请教功法。他乃是水行灵根,与人交手时,若在湖海之上,自是威力大涨,可若无地利,又当如何?他提出了几个法子,有蒸云降雨的,有冷凝结霜的,更有平地涌泉的。

男人坦然道:“我不通水系功法,等沈师叔出关后,你可去她府上讨教。至于最后一招,等到了人少的地方,我替你将大地劈开百尺,你自去调取地下水一试。”

旁人听得无不骇然起敬,竟不怀疑他是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又请教了剑经里的某句释义,似是随口道:“容师姐约我去今年的论剑大会,据说赢了能得一颗佛骨舍利呢。”

男人问:“你想要?”

少年笑道:“师尊千万不必为我费心弄来,我只是想去凑凑热闹罢了。”

“你若想去玩,去便是。”他垂眸想了想,似在回忆极久远的事,“是不是需要宗门名帖才能入场?”

他两指一并,自虚空中夹出一枚印信,“给。”

少年摇摇头,“师尊不去,我一个人又有什么意思?”

“你可与门中同辈结伴同行。”

“我只想和你……”少年轻轻叹了口气,心知自己又碰了个软钉子,不再说下去。

他见小火炉上的酒已煨热,便挽袖给男人斟了一杯,自己也捧了一杯饮,是有借酒消愁的打算,但凌阳酒以味甘闻名,饮之如梨汁蔗浆,他抿了几口,心情跟着好起来,闲闲说起近况。

果果师兄飞行时犯瞌睡,自天上一头栽下来,烧毁祝师叔的药圃三亩,这个月都被扣在丹崖峰喷火,炼够三炉灵丹才算还清债;李师叔在一干红颜的资助下,终于步入金丹境了;赶上倒春寒,今年连璧峰上的桃花没有结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多时候是少年说,男人专注倾听。他实在是个闷葫芦,竟要小的那个循循善诱:“师尊在天外可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没有?”

“又杀了一堆长相奇怪的东西,这会儿吃饭,不说了,一想起来就犯恶心,你如果真想知道,回去后给你看我的记忆。”

少年笑微微望着他,轻声道:“累了吧?”

男人点头,于是二人再拣了几道菜品尝,便上楼歇息了。

怀冰关上门,一回头就见师尊杵在原地。裴决生了幅冷肃的好皮囊,镇日里板着脸,又地位崇高,实在很能唬人,可怀冰一看他放空的眼神,就知道他这会儿必定又……卡住了。

说好听点叫大道至简身无外物,说难听点叫活得没人样。

譬如赶路时遇到暴雨,有钱的自然投宿客栈,便是叫花子也会寻个破庙避雨,他却依旧行于天地间。

淋场雨自然无所谓,可若是挨了一刀呢?

漫长年月里,他要么尘封于一隅,要么为苍生出鞘,斩杀域外天魔,肉身实在累了坏了,便就地坐下打坐一会。

若是问他想要什么,他会立即回答,“找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问下去,就没了。

怀冰一开始与他同行时,总是心怀愧疚,因他是个尚未入道的少年,会渴会饿,每日都须睡觉,处处拖累师尊。

可他渐渐发觉,便是裴决,睡在柔软的被褥里也会感到舒适,吃到新奇美食时心情会变好,与人相拥时会浑身放松……尽管这些表达都很隐晦,以至于所有人都忘了他还是个人,连裴决自己也忘了。

倾慕、心疼、渴念、还有种强烈的恼恨,他珍而重之的人,在他不在时,受了那么多苦……过多的情感在胸口涌动,怀冰再也无法忍受,迈开大步,用力抱住裴决的腰身,将头埋进他的胸膛,深吸入那清爽阳刚的男子气息。

放在前两年,这样抱住裴决便能安心,然而近来体内堆积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恨不能脱光了衣服,与他肉贴着肉才能解瘾,他暗笑自己的荒唐,双臂却不由环得更紧。

“我每天都怕再也见不到师尊了,谢师叔祖说,天上一日地下一年,若入了歧路,怕是成千上万载也回不来。他叫我跟他潜心修道,求得长生以后,总能再见到你。”

裴决不悦道:“他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成天吓唬小孩子,你别听他胡说。说好半年回来就是半年,我绝不再让你多等。”

“你不在我身边,我每晚都做噩梦……”怀冰的声音听起来很凄楚,边说边微微使劲,把裴决往床边推。

他刚被裴决接走的那一夜,确实做了噩梦,梦到狂澜席卷,星落如雨,他竭力伸手去够,却怎么也够不到那人……醒时泪流满面,被裴决揽在怀里,沉声问:“总是被魇住么?”

他本想据实相告,下一刻听裴决安慰道:“别怕,以后有我陪着你。”便立即改口,哭道:“我每晚都睡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年来同榻而眠,他觉得男人早已看透他的把戏,只是纵容而已。

眼看裴决已靠近床沿,怀冰往他怀里一扑,“师尊也累了,我们先歇会吧……”

裴决顺从地被他推倒了,被枕在身下也不见恼,反而抬手环住了他的肩,免得他滚下去。师尊的手掌温热,怀冰只觉被他触碰的皮肤泛起酥麻,莫名不敢乱动了。

裴决抚摸着他的脊背,一下一下哄他入睡,过了许久,终是问:“睡不着?”

怀冰没头没脑地问:“师尊,我是你的么?”

“你当然是我的徒弟。”裴决的呼吸悠长,没有一丝紊乱。

“这个我知道,我是想问……”他焦躁地咬紧牙关,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仍不满足,“可我想成为你的……”

你的什么呢?

他勉强合眼,满脑子惶乱念头,到头来也不知自己真的睡着没,半梦半醒间渐觉浑身燥热,像烧起一把火,掀开被子还不够,坐起身去看炭盆,仅见点点火星,将要熄灭。

不该这么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脏砰砰跳动,汗水浸透里衣,贴在后背上,好不难受,他下床倒了碗冷水,喝下后仍然口干舌燥,索性出门站着,吹了许久寒风。

他这些年被裴决千娇万宠,换做旁的小伤小痛,早就借机撒起娇来,此时心里却生出怪异羞耻,还有一种难言恐惧,想着先瞒下来再说。

默默站了许久,掬了把冷雪洗脸,他自觉好些了,终于敢回房。方才一番折腾,竟未吵醒裴决,如水的月光里,他侧卧的睡颜宁静如孩子,彷佛从未经过风霜。

仅是看他一眼,心房便紧缩,一线热意再度从小腹燎起,这回来势汹汹,根本无从抵抗,只剩下肌肤相亲的欲念。

小猫般溜上床,重新蜷进裴决怀中,轻轻攀住他的脖子,将滚烫的脸颊埋进微凉颈窝,亲昵地蹭了蹭,顿时感到满足。

可是只缓了一会,便想要更多,偏不知该如何是好。燥热沿着血管蔓延,他心跳如鼓,神志一片昏沉,颤抖着仰头舔吻裴决的下颌,好似幼兽吮乳,却怎么也解不了饥渴。

“怀冰。”

“还是把师尊吵醒了,对不住……”他痴痴道,“我好像生病了……”

“你只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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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长大……”

怀冰只是随口重复,其实脑子早已乱成一团,既见师尊醒来,再无顾忌,翻身跨上他的腰,正要再度俯身亲吮,已被裴决紧紧抱住。

怀冰的心立时快到要跳出喉咙,半边身子俱软,连脖子都无力支撑,深深地低下头,脸颊倚在他坚实胸膛上,唯有微颤的睫毛显出他有多紧张。

他根本无法思考,屏住呼吸等待着,等待裴决接下来要对他做的事,并为之焦灼渴盼。他虽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师尊一定知道。师尊无所不能。

“跟着我念,烦恼妄想,忧苦身心,便遭浊辱,流浪生死,常沉苦海……”

“……”怀冰咕哝,“不是这个。”

他泄气地用额头撞了撞裴决的颈窝,发觉对方的体温也变得烫热,皮肤微微汗湿,二人相接处便似化了般,腻在一起,不分你我。

怀冰到底是在风月场中长大,常见男女赤条条叠在一起,迭腰摇臀,重抽轻墩,浑如草丛里猫狗一般,彼时只觉好笑,至多有些好奇:便那样舒服么?扯着脖子叫唤,怎么也干不腻。

此刻终于顿悟,他也想和师尊两个变作一个。由此周身血气尽往小腹汇聚,方才发觉阳物昂扬,再往下的肉缝也湿透了,他感到万分难堪,却也生出强烈欢喜,知慕少艾之时,意中人正在身边。

“我想要……我想要你。”出口时,声音轻轻的,说到你时,已有了非君不可的决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决置若罔闻,平静道:“这套《澄心录》原是你前世所创,融会佛门经典,专用于清心寡欲。念你离成人尚有一年光景,未曾提前传你口诀,是我之过。现学也无妨。我重复一遍,你尝试记下,烦恼妄想,忧苦身心,便遭浊辱……”

“师尊别念了……”怀冰咬牙,有些恼羞,也有些委屈,不由提高嗓门,“有你在,我为何要忍!”

裴决声音低沉,“你自幼失怙,孺慕长辈,牵寄一腔情思,原是人之常情。我身为师长,却不该滥施权威,哄你一个小辈失身,不妨再过五十年,待你心智健全,遍历世事,若是……仍钟情于我,我必不负你。”

说得真好,占尽道理,怀冰发出一声惨笑。他修道已有三载,仍不免凡人计时的习惯,五十年,差不多已是一辈子了。而且恐怕终他一生,也与心智健全四字搭不上边,谁让他一见了裴决便发疯,这病是胎里带出来的,早没得治了!

“你答应过我……我想要什么都给我,我想要你,你给不给?”他轻声道。

“若是一夕欢愉,未尝不可允你。然你体质特殊,一旦破身便难以自控,从此受制于人,虽悔莫及。事关终生大事,不可轻率决断。”

“我想好了,不后悔。”

裴决深深看了他一眼,不言语。

他感到强烈无力,不知该如何证明,偏那情潮实在难熬,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小腹深处麻痒之极,他攥紧裴决的衣襟,低低喘息许久,终是招架不住,偷偷将手钻进被子,握住了自己那根东西,方一捋动便觉电流炸开,小声叫了出来,又赶紧咬住唇。

当着师尊的面自渎,着实大逆不道,他的呼吸滚烫,额头渗出豆大汗珠,手上动作全无章法,依旧带来莫大刺激,不自禁地在裴决怀中扭动,菟丝似的紧缠,蹭开了师尊的衣襟,露出一点坚实胸膛。他迷迷糊糊舔吻,身下那人全身微一颤,又没了动静。

他起先不敢去看师尊,然而裴决死尸般任他胡来,既不迎合,也不阻拦,他反倒心中不安,偷瞄了一眼,见裴决早已侧过头,定定盯着墙角,一派非礼勿视的君子风度,薄唇却紧抿着,下巴线条绷得锐利,似在强自忍耐厌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冰死死盯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少年人初经情事,本就惶恐无措,至亲之人偏又是这般回避态度,更令他自厌,只觉自己是头发情畜生,玷污了师尊清白。

他手上越发使了狠劲,掐了一把那玩意,立即痛得闷哼。

裴决轻轻扣住他的手腕,“莫要自损。”

只是被裴决关切地碰了一碰,热意便直冲天灵盖,将理智焚得涓滴不留。他反手紧扣裴决的手腕,将脸颊贴上他的掌心,痴迷地吻了吻,”师尊,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那语气既像烧得难受的小孩与父母抱怨,又有种魅惑之意,虽是第一回勾引,已懂得如何撩动人心。

裴决不自觉看了他一眼,见月光雪光里,怀冰双颊晕红,双眸被情欲蒸得盈盈欲滴,分外明亮娇艳,二人眼神一触,年长男人垂下眼睫,嘴唇微微翕动,默诵着什么。

又是那该死的经!

若换了旁人,被再三回拒,恐怕便要绝了念想,怀冰却从来不肯认命,甚而立时浮起“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身”的狠厉念头,一时竟顾不得伤心了,只忙着拿主意。

师尊倔得像头驴,哪怕自己再偎进他怀里撒一百个娇,也动摇不了他的决意。

得换个法子……

怀冰念头转得极快,动作更快,豁然起身,随意一拢衣衫,径自从窗口跳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通——!

裴决愣住了,任由狂风将敞开的窗扉吹得吱呀作响,将整个屋子吹成冰窖……他终于醒过神,面色一变,跟着提剑轻身跃出。

窗外原本是个池塘,冬日冰面冻得塌实,此时却被砸穿了个大窟窿,黑洞洞的不见人影。

裴决虽知怀冰修持水系功法,断不至淹死,但他修为尚浅,仍是凡人之躯,数九寒天落水,恐怕要冻出病来。

裴决心下发急,一剑刺入冰面,微光迅速蔓延,直至将整个冰层及水下照得剔透,显出一团氤氲青衫,抱膝蜷身,如胎儿藏于羊水中。裴决一抬手,便将他隔空提了起来,伸臂搂入怀中。

“为何作践自己?”

乌发打湿后如浓墨,粘在怀冰颊边,越发衬得面色苍白,恹恹欲绝,“师尊不是嫌我生性放荡么?那我便拿冷水浇一浇,去一去火气。”

裴决深深蹙眉,“我何曾嫌你。”

“你就是,看都不看我一眼,碰都不碰我一下……”

他固是使出苦肉计,那委屈之意也是发自内心,说着说着竟真的哭起来,“你不要我,你为什么不要我……”

这下好了,一哭二闹三上吊,齐活。怀冰见惯了妓女挽留恩客的手段,运用起来倒也娴熟。这么自比时,越发悲从心来,只觉自己年方十七,却已看透了人间最苦是求不得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那儿哭个没完,裴决全然不知如何应对,只得将他抱在怀里摇了又摇,哄婴儿似的,一遍遍笨嘴道:“对不住,我绝无那等意思……”

寂寂冬夜里,二人闹出的动静委实惊人,旅舍里好几间客房重新亮起了灯,窗口人影绰绰,全在看热闹。

到头来还是怀冰不好意思,止了泣声,鼻子堵得嗡嗡的,“我待会去问掌柜的再要间房,今夜就不再叨扰——”

他话未说完,裴决低头亲了亲他红通通的眼角,“你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心里定然害怕,我本该好好安抚,却没做到,是我对不住你。待会……我来陪你。”

“还会那么难受么?”

“不会。”

“会舒服么?”

“一定让你舒服。”

怀冰偎进他怀里,闭上了眼,软绵绵道:“你答应了,不许反悔。”

“嗯。”

回房后,怀冰脱了衣衫,拿干布擦身子,转头见师尊正盘膝端坐,口中默念着什么,双眸紧闭,若非长发披散,真似一个高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冰原先万分羞涩,见状反而心生兴味,总归不是他一个人别扭。

他吹熄了灯,钻进他怀里。

裴决下意识一揽,摸到温润如玉的肌肤,浑身一震,方知怀冰竟连件亵衣也未穿,就这么光着身子上来了。

他却未推开,反而爱抚起来。

过去裴决没少拍抚搂抱怀冰,这次感觉却完全不同,更为流连,也更加火热,足以点燃血液。掌心沿着脊梁一寸寸滑向后腰,怀冰半边身子都跟着酥软了,无法抑制地瑟缩,到底是初经人事,无措看了裴决一眼,便被抬起下巴,吻住了。

那吻起先仅是软软的摩挲,充满耐心,并不急于开疆拓土。怀冰却已着了迷,两手勾住他脖子,紧攀不放,追着讨要更多。

裴决的舌尖一顶他的牙关,他便张开嘴,迫不及待纳入,深深纠缠,如溺水之人渴求空气,用力吮吸,反而越来越喘不过气,憋得两眼发黑。

泪眼婆娑间,见裴决眼中深深的宠溺笑意,“别屏息……”

他说什么,怀冰便做什么,伴随着一声深吸气,胸膛剧烈起伏,心头昏昏沉沉,不知何时被翻了个面,变为仰坐在他怀中,门户大敞。

裴决一只手探入他的胯间,松松圈住了他的阳物,逐渐收紧,开始不疾不徐地捋动。

怀冰身体不住战栗,高高仰起下巴。裴决爱怜地吻他脸侧,热热的喘息喷入耳廓,“放松点……没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轻柔,下手却毫不留情,不时重重擦过最脆弱的尿道口,逼出一声比一声激烈的呻吟。

二人身上仍盖着一层被子,被面随着手里勾当而微微颤动,乍瞧倒还体面,可随着冠头渗出的精露被抹开,滋滋的水声再也挡不住。

少年苦闷摇头,“好难受……”

他剧烈喘息着,燥意一阵阵上涌,小腹紧绷得快要抽搐,明明已被推到欲望巅峰,却始终无法释放。

裴决亲吻他汗湿的发梢,轻叹道:“我知道。”

修长手指往下移,在那小而饱满的肉缝上摩挲,指腹很快被淫水浸透,花瓣翕张,试图将它含得更深。

怀冰整张脸涨得通红,不自禁抬腰凑上去,“好痒……”

他话音刚落,裴决已重重揿了下去,覆满老茧的指腹正抵住那颗微微探出头的软肉,怀冰顿时像被抽了一鞭子,拼命扭动挣扎。

还未躲开,已被裴决一手穿过腋下,锢住不放。

裴决抖着手腕快速挤摁蒂尖,快感炸得怀冰眼冒白光,正要攀上高潮,那手忽地不动了,穴里痒似万蚁噬心,疯狂收缩,怀冰几要被逼疯,食髓知味的身体开始自发追逐欢愉,一下下顶送腰肢,用力顶压向裴决的指腹,绞紧双腿,很快挤出水来,流得满手湿黏黏。

他俨然一头淫荡小兽,骑在主人手上发情,鼻腔里发出“嗯……嗯……”的低媚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决仍不肯放过他,另一手轻揉起他胸口小巧的嫣红乳头,似羽毛骚挠,又酸又痒地钻进骨头缝里,逼得他挺起胸膛,崩溃喘泣,“师尊,重些……”

裴决也是一时忘形,分不清前世今生,听闻那声错位的师尊,猛地一怔,才记起眼前这小雏儿哪经得住他这般玩弄?遂不再吊着他的胃口,上下夹攻,皆挑最刁钻的地方,只求速战速决。

怀冰的腰身越挺越高,早已悬空,脑袋径直后仰,整个人似一把弓,被迅速拉到极致,快感太过尖锐,他不由害怕,死死攥住被单,撕拉一声,竟扯裂了。

待要掐刺自己的掌心,裴决腾出一只手递给他,他急忙十指相扣。

高潮来得极快,怀冰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往上猛地一弹,射了的同时,穴里亦接连喷出几股水流。

难以言喻的快感淌遍全身,四肢百骸俱是酥麻,眼前一阵阵发黑,再无半点动弹的力气,恍惚间感到自己被轻轻放到干净的那侧床单上,下身亦被人用帕子仔细擦拭过,动作十分细致温存。

裴决俯身吻了吻他的眉心,呼吸急促而沉重,“好梦。”

说罢便站起身,径直推门离开。

怀冰刚泄身,正是最无助最要人疼的时候,觉出师尊要走,心头顿时空落落的,只想拉住他不放,却也实在倦极,根本无力阻拦,很快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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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冰心中牵念裴决,做了一宿乱梦,梦里跋涉千年,上穷碧落下黄泉,怎么也追不上对方的背影。骤然惊醒,立即坐起身,惶急四顾,见裴决坐在桌旁。屋内暗沉沉,不辨晨昏,他一动不动,像块黑黢黢的大石头。

怀冰跳下床,光着脚几步跑到他身前,想起昨夜那堆破事,一时踟躇,不敢如往日那般投入他怀中,转而双膝下跪,本欲请罪,一出口嗓音沙沙的,“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裴决搭在桌上的手指轻颤了一下,到底没来扶他,低声道:“我早已应了你,此生绝不弃你。”

怀冰得了保证,心里仍没底,仰起头,恰到好处地微红了眼,“昨夜弟子犯下大错,承蒙师尊宽宥,盼您再赐下《澄心录》,我必日夜研习,免得突发狂疾,再行滋扰之事。”

裴决沉默片刻,“好,我再口述一遍。烦恼妄想,忧苦身心……”

怀冰天资颖悟,听完一遍已牢记于心,又见师尊眉眼间隐含疲倦,遂将声音放得极轻柔,劝哄道:“师尊守了我一夜,也上床歇歇吧,现下时辰还早,咱们不着急启程,到中午我自会叫醒您。”

裴决迟缓地看了他一眼,当真走向床边。

怀冰本欲伸手牵他,然而自己甫一动弹,裴决便浑身微僵。他不由气苦:你真当我是大色狼么?但见师尊已准备安寝,便不再生事,默默为他去冠解衣,脱下鞋袜,举止分外规矩。

被窝里犹有怀冰的余温,裴决躺进去,侧头深吸了口气,神情松懈下来,闭上眼,一下便睡去了。

怀冰立在床边,静静打量他的睡颜,心中涩然。以裴决的修为,竟会陷入昏睡,必是心力消耗甚剧所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便这样让你为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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