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疯子(1 / 2)
('那是火焰在燃烧,空气变得炽热,吸进体内,彷佛要将喉咙与肺给灼烧一般。
母后在看见父皇被点燃的时候就疯了。她发出绝望的哭叫,不断呼唤着父皇的名字。母后向来都是优雅温柔的,可此刻的她却头发散乱,像个孩子一样崩溃地哭嚎着。
他抱着晕过去的弟弟,愣愣地注视这一切,浑然不知泪水淌了满面。
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望向那个唇角含笑的男人,男人明明俊美得宛若神只,但是他做的事情却残酷得犹如恶魔,说他是撒旦也不为过。
今天是父皇的生日,他们一家四口约好了要一起去餐厅吃饭庆生,明明都已经准备好出发了,但是那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却走了正殿。
带着一群身穿制式黑西装,戴着诡异的鸟嘴面具,扛着机枪的人。
男人来到父皇面前:“好久不见了,秦昼。”遂弯起残忍的笑容,“有没有想我啊?”
然後那群人发出了欢呼般的狂笑,迅速地四散开来,紧接着一阵阵刺耳的轰鸣声。
母后牵着他跟弟弟,躲到了柱子後面,紧紧地抱着他们两个。他的视线越过母后的肩膀,看见皇宫里的卫兵在跟那群人交火。
有个卫兵也躲在柱子後面,时不时探出半个身体朝那些人开枪,但是却有人从另外一边绕了过去,在那卫兵缩回身子的同时用袖子抽出的匕首把卫兵的喉咙划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害怕地闭上眼睛,缩进母后的怀抱里。
等到一切声音沉寂之後,正殿里死了好多人,血就跟河川一样在瓷砖地板上流淌。
而他们则被戴面具的人用枪指着,不得不移动到指定位置,看见双手被反绑着跪在地上的父皇在不停地向男人求饶,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当年是我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该跟他们一起......”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但那个男人却勾了勾手指,立即就有人拿来一桶汽油往父皇身上淋。母亲推开了他跟弟弟想冲上前救父皇,却被戴着面具的人给拦住。
父皇的声音透着显而易见的慌张与惊惶:“沈清泽......我也是受害者、当年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求你饶过我,你要什麽我都给你.......”
他害怕地抱紧了弟弟,呜咽着,彷佛已经预见了不幸的未来,然而他什麽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男人从西装口袋里掏出菸盒,叼住一根菸,拿打火机点燃了它。
袅袅升起的白烟朦胧了男人的容颜,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失真似的虚渺,宛若镜花水月,分明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男人神情淡漠,什麽话都没有说,对父皇的哀求置若罔闻,彷佛父皇对他而言只是不值一顾的草芥。他将打火机随手一丢,火舌沿着汽油一路爬到了父皇身上,彻底吞噬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皇骤然拔高音调,凄厉地惨叫出声,变成了一颗火球,像是燃烧的太阳,深深刺疼了双目。父皇原本还有余力惨叫,在地上不停打滚,可一段时间後,他就再也不会动了,就跟木柴一样,成了火焰的养料。
年幼的弟弟被刺激到吓晕了。
身后戴面具的男人说:“沈先生,这两个小孩怎麽处理?”
男人越过哭得声嘶力竭的母亲,来到他与弟弟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们。
“秦昼的孩子?”
深怕男人对弟弟做什麽的他把弟弟护在身后,明明害怕得双腿打颤,却还是倔强地与男人对视。
男人吸了口菸,便将那菸丢在地上,用鞋尖辗了辗。双手插进口袋里,悠悠打了个呵欠,“送到黑市拍卖吧。”
轻描淡写地决定了他们的未来。
祈殊遥恹恹地靠坐在沈卿晔的身边,垂着头,目光涣散,脸色苍白得可怕。他的指甲都已经深深刺入了掌心,流出鲜血,但他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这股痛楚,依旧死死攥着拳头。
直到他的脸颊被人掐住托起,明亮的灯光照在脸上,他的眼睛才重新聚焦,视网膜倒映出沈卿晔的容颜。
但是他的神情仍是恍惚的,就宛如魇着了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卿晔端详半晌,而後把祈殊遥整个人抱进怀里,祈殊遥本能地替自己调了个舒适的位置,脑袋埋入沈卿晔的颈窝。闻到熟悉的香气,绷到极限的情绪忽然可笑地放松下来,到底是被调教过了。尤其当沈卿晔的手覆上他的背脊摩娑时,他这具敏感的身体甚至还自动起了反应。
“唔嗯.....”祈殊遥颤了颤,发出压抑的呻吟。
这声音微不可闻,但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跟沈清泽激情辩论的江澜还是被吸引了注意,望见亲密地抱在一起的两人时,眼睛亮了亮。
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江澜拽了拽沈清泽的袖子。被江澜怼到闭麦的沈清泽凉飕飕地斜了他一眼,只给他两个字:“呵呵。”然後又转过头去继续搞自闭。
“我这不是都跟你认错了,你就原谅我呗。”江澜继续好声好气地哄着沈清泽,但沈清泽依旧对他不理不睬。见示弱无效,江澜耸耸肩,故作哀愁地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现在不想看到我,那我去睡客房了。”
说罢他站起身,才刚要迈开步伐,下一秒就被沈清泽掐住手腕拽回沙发上。
江澜慢条斯理地转过头:“喔,终於想理我了?”
气得半死却怒不敢言的沈清泽沉默地点点头,目眶泛着委屈的红,咬牙切齿地掉着眼泪:“道歉,不然我绝不原谅你。”
“好叭,那绝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敢!?”
“是是是,对不起嘛,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才怪,下次就点豪华套餐来吃。江澜习以为常地揉了揉沈清泽的脑袋,犹似在抚摸一只神经质的大猫。他是挺想让沈清泽跟他一起吃瓜的,不过嘛现在......沈清泽已经被他气哭了,他得先安抚沈清泽的情绪,虽然有点可惜不能现场围观吃瓜,但也只能等明後天再和他聊这事了。
江澜牵起沈清泽,转头朝沈卿晔说:“小晔,我跟你爸先回房间,你们两个也早点休息呗。”
沈卿晔腾出手朝江澜挥了挥:“嗯,晚安。”毫不意外地对上了沈清泽的目光。
那双惑人的桃花眸里闪烁着戏谑而玩味的幽光,哪还有前一刻被江澜怼哭的可怜模样。
又或者,那其实都是他演的。
“卿晔,我很高兴见到你。”蓦地,沈清泽漾起意味不明的笑靥,“这次回来就在家多住几天吧,我还想多跟你聊聊。”
沈卿晔沉吟片刻,也勾起虚伪的微笑:“好。”
就算不刻意注视,沈卿晔也能想像到那是什麽样的情景。
江澜会为他们父子关系的缓和而绽放笑容,他的父亲则会一如既往地编织谎言,用炉火纯青的演技欺骗江澜,不让他窥探到任何一丝真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沈清泽却乐此不疲,沉醉在由谎言构筑成的幸福之中。
病态。
扭曲。
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沈卿晔忽然有些庆幸,还好自己不是被沈清泽养大的,不然自己大概也会变成一个三观扭曲的疯批。
沈清泽这个心机深沉的疯子从不做毫无意义的决定。他会开口让自己留下来,一定别有意图,不过.......
这些现在都不重要。
他将祈殊遥放倒在沙发上,欺身压了上去。
“阿遥。”他居高临下地说,“我们该算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见祈殊遥仍然没有反应,沈卿晔也不恼火,反倒还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随即他撑起身子,从沙发上站起,三两下就将祈殊遥的内裤与长裤褪到了膝盖,而後蹲在祈殊遥的身前,用双手扒开他腿间那饱嚐蹂躏的私处,定睛一看,那口雌穴一感受到空气冷意,便开始了瑟缩,宛若邀请一般。
沈卿晔埋头至祈殊遥的腿间,故意用嘴巴吹出一大口热气。
祈殊遥被他刺激得浑身颤抖,被开发透彻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轻微的挑逗,敏感的雌穴瞬间就反射性湿了,绝望地吐出汁液,谄媚地迎合沈卿晔。
朦朦胧胧,祈殊遥从梦魇中脱离出来,然而恢复神智後,却发现自己又堕入了另一个噩梦。
尤其是当沈卿晔伸出舌头舔上他的女阴时,模糊的倦意彻底消失无踪,变成清晰的惊惧袭上他的背脊,令他如坐针毡。
“你在、做什麽唔嗯......停下.......哈啊......”祈殊遥撑起身体,难耐地咬着下唇,强忍住舒服的呻吟。他的双腿被快感鞭笞得不停颤抖,抖得几乎无法踩稳沙发。
他试图并拢双腿,但沈卿晔的两只手掌掐住了他的腿根;他甚至哽咽着用手去推搡沈卿晔的脑袋,沈卿晔有技巧的舔舐,却让他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低声哀求着沈卿晔住手。但沈卿晔朝他的阴蒂用力一吸,他又立刻摔回了沙发上,仰着头,痉挛着抽搐。
祈殊遥没由来的很想哭,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为什麽他不能够慈悲而公平地对待每一个人?他究竟做错了什麽,为什麽他的人生要这麽悲惨?
以前也曾有人问过相同的问题。在宛若炼狱的人间之中,饱受数年摧残的那人跪趴在教堂的神像前哭得声嘶力竭,乞求神的慈悲,乞求神的救赎,乞求神不要夺走他最重要的人。
他问他做错了什麽,他只剩下那个人了,可是神为何连那个人都要夺走。
无论是过去的那人,还是现在的祈殊遥,他们的问题注定不会得到解答,因为没人知道答案。
若是两人有朝一日相遇了,并坐在同一张桌子上面对面交谈,那人或许会嗤笑着对祈殊遥说:“与其信奉虚无的神,你还不如信奉我,神无法救你,但是我能。”
可惜现在的祈殊遥只能够像只被折断羽翼的雀鸟,浑身乏力地躺在沙发上,任由掠食者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吮吸阴蒂,猛然爆发的快感硬生生将他推上了欢愉的巅峰,只要再一点刺激,他就会高潮,像过往的无数个日子一样,毫无尊严地在沈卿晔面前失禁般地潮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沈卿晔却忽然放过了他的花核,转而用舌头轻柔地舔舐他的肉唇。祈殊遥愣愣地看着沈卿晔的发旋,这巨大的反差,相对温和的抚慰很快就让他体内狂躁的快感平息下来。
就像是咖哩,先尝了一口大辣的,再嚐一口小辣的,味觉已被前者麻痹,後者顿时就变得索然无味。
祈殊遥不知道沈卿晔是在玩哪一招,但是随着高频的摩擦,沉寂的快感又再度复苏,喧嚣着狂欢,叫嚣着渴望,泛滥的淫液让他的小逼湿得不能再湿。
新换上的纯白衬衫与他的刘海一样凌乱,下摆因挣扎扭动而卷起,露出一截青紫交错的细腰,不过祈殊遥已经无暇去整理服装,他意识到了沈卿晔的目的,想要挣扎,想要抵抗,可眨眼间他又被快感抽乾了力气。
他完全无法反抗。
这个事实让祈殊遥无助地呜咽出声。
熟悉的快感充盈起他的身躯,麻痹了他的四肢百骸,却独独激活了他的神经。祈殊遥的意识清晰得令他绝望,身下传来的酥麻与酸软彷佛荆棘缠绕住他的下肢,他想蹬腿扫除这些它们,却又完全使不上力,就像是被锁在祭坛上的羔羊,只有等死一途。
而他的身体在沈卿晔的爱抚下又一次攀上了高峰,明明残存的理智在锐叫着发出警报,让他别去想,可祈殊遥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无法压抑住那股油然而生的渴望与希冀,就和巴甫洛夫的狗一样,濒临极限的快感即将冲破阈值,让他高潮,高潮,坠入浑然忘我的极乐深渊。
被压抑住的慾望终於全面释放,祈殊遥不再忍耐,情不自禁地低低媚叫着。他甚至忍不住挺起胯,迎合沈卿晔唇舌的抚慰,让沈卿晔的舌头能够舔得更深。
祈殊遥攥紧了沙发的布套,恍惚而期待地想,快到了,只要再一下下......
他想要高潮,却又在下一个瞬间失去了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快感消失得过於乾脆,似云飘渺,如雪消融。
祈殊遥还来不及恢复平静,又被舌头的刮搔激起战栗,随後沈卿晔的嘴唇贴上了他的雌穴。他彷佛听见淫液被吸吮时的淫浪水声,可他早已无暇辨析,那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
沈卿晔的动作非常轻柔,像根羽毛围绕着勃起的花蒂轻轻逗弄,却始终不去触碰那渴望爱抚的荳子,与过去调教他时的粗暴截然不同,倘若以前是为了“征服“,那此刻称之为“戏弄”兴许再贴切不过。
这若有若无的挑逗令祈殊遥欲求不满地挺起腰肢,想让沈卿晔吃得再深一些,舌头抚慰再更加周全一些,声音都不自觉染上了委屈的哭腔,像撒娇,像乞求,泪眼蒙胧,媚态横生,不复青春年少时的潇洒不羁,意气风发,更似一只淫荡的器具,泄慾用的漂亮玩偶。
绝望的耻辱感与渴望的快感撕扯着祈殊遥的理智,将他的内心撕成两个声音,在脑海中回荡,一个想阻止沈卿晔的恶行保护残余的尊严,另一个却想要主动磨蹭获得更刺激的快感。
他想阻止,可是不断袭上背脊的欢愉就像剧毒的罂粟,引诱着他的堕落,哪怕他的内心何等坚强,意志何等坚定,忍过第一次,撑过第二次,可就在挺过第三次,熬过第四次後,他的理智终於破碎,被快感的狂浪吞噬,彻底败给了本能,输得溃不成军。
祈殊遥流出眼泪。
美人落泪向来赏心悦目,尤其这美人肌肤泛着诱惑的粉,情慾的绯,浑身浸出薄汗,衬得他肤如脂玉更显秀色可餐。
祈殊遥恍惚听见沈卿晔问他,阿遥,想要高潮吗?
他知道沈卿晔一定听出了他的渴求,所以才会轻笑出声,诱哄般地告诉他,想要就说出来。
祈殊遥的胸膛剧烈起伏,衣服皱褶凌乱,紧绷的修长双腿酸痛而麻,脚背绷直着拉伸出漂亮的肌肉线条,却又抖个不停,几乎踩不稳支称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要......不要......”他反覆呻吟着,似欲维系住最後的意识,勉强保持清醒。可是他的反抗毫无意义,甚至只会激起沈卿晔骨子里的凌虐欲和征服欲。
祈殊遥越是挣扎,沈卿晔就玩得更起劲。与玩弄猎物的猫无异,残忍地逗弄着无处可逃的耗子。
一股股淫汁泛滥似地不断从歙动的女穴中流出,打湿了後穴、腿根,将沙发的布套弄得泥泞不堪。
欲求不满,却又求而不得。
麻痒的空虚感让祈殊遥备受折磨,浸泡在快感刺激中的下半身犹似挣脱了他的控制,沦为一个只为性爱而生的肉便器。他的眼泪流得更凶,被欺负惨了,濒临极限的身躯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折磨,只想寻求一个解脱,获得酣畅淋漓的高潮。
“沈卿晔、小晔......”祈殊遥浑浑噩噩地求饶,妥协,退让,“求你,求求你......”又一次臣服於沈卿晔的支配下,按住他的脑袋,终是在汹涌的高潮中无助地哭泣出声。
沈卿晔优雅地撑起身子,宛若一只餍足的豹子,舔了舔唇,遂而欺身压上泣不成声的祈殊遥,抓住祈殊遥的头发与之接吻。
祈殊遥推搡着想躲,然而沈卿晔却将手伸进了他的衬衫之中,手掌包覆住胸乳揉捏,指间夹着硬挺的乳首给予新一轮的刺激,轻易就把祈殊遥再次拽入快感的地狱之中,吻得更加迫切热烈,肆意掠夺祈殊遥的氧气。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祈殊遥眼前阵阵发黑,视线无法聚焦,脑袋晕眩,意识彷佛随时都会消散。脑海中却又闪过跑马灯般的一帧帧画面。
相遇,相识,相知,相处,相惜,相爱......相怨。
当沈卿晔再一次把他玩到乳头高潮,迎着他的潮吹肏进他被调教透彻的女穴时,那往昔的回忆画面被火焚噬了一般迅速发黑,碎成一片片焦炭灰飞烟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弃挣扎的祈殊遥再不压抑本能,高声浪叫着,双腿盘紧沈卿晔的劲腰,迎合起沈卿晔的肏干。
沈卿晔埋首於他的颈窝之间,亲昵吮吻着他的锁骨,可祈殊遥的神情却是一片空茫,失焦的眸子凝视着虚空,宛若一具精致,却没有灵魂的玩偶。
都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可祈殊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何时开始走错的,他跟沈卿晔为何会走到这一步。
可是他除了落泪,呻吟,已经什麽都做不到了。
笑话一样。
而这个问题不会有人回答,知道正解的也不屑回答。
安装在天花板角落的监视器无声地注视着,用冰冷的镜头完整记录下这场发生在客厅的的荒淫强暴,并即时地将这些影像传送给了身在主卧中的俊美男人。
主卧已熄了灯,只留下床头柜一盏暖黄夜灯。
身穿丝质睡袍的沈清泽背靠着床头柜,坐在柔软的双人床上,支首托颊,饶有兴致地盯着手中的平板,唇角的笑容盈满戏谑,彷佛观赏的不过是出荒诞的闹剧。
他的视线落在被迫雌伏的祈殊遥身上,命运有时候就是如此狗血,引人发笑,这倒是他没料到的,沈卿晔以前跟他提过的恋人竟然就是秦昼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卿晔跟他虽是亲生父子,关系却是恶劣至极,比当年的御江澜跟御子殇还要......啊,不对,不能这麽比较,御子殇真心疼爱过御江澜,直到被他开枪射杀时都仍惦念着御江澜,而他对沈卿晔完全没有任何亲情。
但这也怪不得他,他跟御子殇一样,天生就不具备正常人的三观与情感。
他讨厌小孩,非常。
沈卿晔充其量就只是用来讨江澜欢心的孩子罢了,只要江澜喜欢,无论那孩子再怎麽碍眼,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江澜腻了不要了,那就舍弃掉,再培育一个新的便是,反正江澜开心最重要。
後来他把犯了禁忌的沈卿晔丢给邱成傲养,没什麽要求,会呼吸就行。一开始那孩子还会固定每周回家,但随着年纪逐渐增长,沈卿晔久久才会回家一次探望江澜,电话更不用说,沈卿晔从未主动联系过他,他也没想浪费时间打电话去关心沈卿晔。
日子就这般度了过去,直到某一年,他在开会途中接到了沈卿晔的电话。
沈卿晔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彷佛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他直觉是沈卿晔摊上了某些事,出於好奇,他约了沈卿晔跟他在咖啡厅见面。
那间咖啡厅在帝都算是名店,开了几十年,重新装修过好几次,对他而言有十分重大的纪念意义。
要说原因的话,因为他小时候,曾在咖啡厅里狠狠割了某棵韭菜,尤其对方在当时是个不折不扣的狠角色,能笑着灭人满门的那种,而且也是御江澜最重要的亲人,以前御江澜提到那人的口吻与表情,总会让他觉得自己头上带着点杀千刀的绿色。
在咖啡厅里,沈清泽看见了眼眶红肿的沈卿晔,显然是哭过了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番虚与委蛇後,沈卿晔问他,有什麽办法能够找到不告而别的恋人。
沈清泽来了兴致,反问道:“办法多的是,但你为什麽想找到他?”
“我想听他亲口告诉我离开的原因。”沈卿晔说,“我很爱他,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是以这种方式结束。”
“如果他移情别恋呢?”沈清泽随口一问,“你打算怎麽办?”
沈卿晔闻言落寞地垂下头,声音苦涩:“我会放下这段感情,重新开始......”
沈清泽愣了下:“就这样?”
“嗯,就是这样。”沈卿晔点点头,义正词严地说,“爱情本来就是双向奔赴的,我不想勉强他,如果他真的不爱我了,那我也会慢慢放下这段感情,我不想强迫他,这样不对。”
“......”沈清泽在心里嗤笑一声,愚蠢又天真的想法,“但你甘心吗?”
“不甘心也没办法。”沈卿晔苦笑一声,耸耸肩,“我很爱他,但我更希望他能过得幸福,就算跟他在一起的人不是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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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合租了一间套房,格局不大,房租由打工挣来的薪水平分支付。
结束了一天的打工後,沈卿晔踩着月色回到家中,然而迎接他的不是祈殊遥替他冲泡的一杯热牛奶,而是一叠现金。
沈卿晔愣了下,随後放下书包来到桌前,反覆翻看着那叠现金,除此之外什麽都没有,连封信都没留。
後来打了祈殊遥的电话,却是无人接听,传了讯息也石沉大海。
沈卿晔心中焦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数着时间度过一夜,并在一大清早就杀进系办公室追问祈殊遥的下落。
祈殊遥他啊,昨天就已经办理好退学手续了。
得到的回答却宛若五雷轰顶,直接把沈卿晔劈懵。
沈卿晔这天过得浑浑噩噩的,连自己怎麽回家的都记不太清。看着屋里的摆设,残留着祈殊遥生活的痕迹,他没由来的感到鼻酸。
可是祈殊遥一声不响地却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蜷缩在床上的沈卿晔不停抹着泪,但是眼泪却跟溃堤似地越流越多,到最後他的袖子都湿透了,却还是没能停住眼泪。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沈卿晔忽然接到了电话。本以为是祈殊遥打来的他欣喜若狂地接起,但是从另一边传来的却是房东太太的声音。
房东太太说祈殊遥临走前留了东西给他,让他去管理室拿。
那东西不大,是个小盒子。沈卿晔深吸一口气,做足心理准备。
打开一看,盒子装的是枚戒指。
在看清那东西的同时,沈卿晔瞬间破防,他死死瞪大眼,咬着牙,眼泪不断坠落。
那戒指的确是祈殊遥的东西,然而是他送给祈殊遥的定情信物。祈殊遥收到时虽笑他老套,却还是开心地把它戴在了手上,不曾拿下来。
而今那枚戒指原封不动地回来了,还捎了一张便条纸。
——还给你了,永别。
这几天的情绪终於一次释放,让沈卿晔彻底崩溃,趴在桌前,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究竟做错了什麽?
为什麽会被抛弃?
怀抱着这个疑惑,收拾好心情的沈卿晔拨通了他亲生父亲的电话。
虽然他是由养父邱成傲一手养大的,跟对方感情也很好,但邱成傲毕竟是个单身狗,找他当感情顾问并不是明确的选择。
这件事情他也不可能跟其他人说,尤其李晏那个大嘴巴,绝对一转头就立刻昭告天下他失恋被甩了。
沈卿晔最想找的人其实是江澜,江澜那麽温柔,善解人意,一定会认真倾听他的问题,然後再给予好的建议。
然而江澜的人身自由受限,不能够随意出门,他也没勇气在不告知父亲的情况下回家去,父亲绝对会事後找他算帐。
以前就曾发生过一次,青春期骨子里的叛逆作祟,沈卿晔趁着父亲出差不在国内时跑去找江澜,还不断怂恿江澜和他出门旅行。
江澜本来是不肯的,但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最後还是答应了。直到坐上飞往南区的飞机前江澜都还有所顾虑,担心不给父亲说一声会造成麻烦,而他再三拍胸脯保证自己已经告知父亲,也得到了父亲的允许。江澜没有手机,自然无法查证,看了他伪造的聊天截图後终於松了口气,开始兴致勃勃地和他聊天,彷佛要将过去的遗憾全都弥补回来一般。
当时父亲在国外出差谈一桩重要生意,回国至少也要一个月,因此他把那次旅行定了两个礼拜,刷的是养父的卡,旅馆入住用的是化名。彼时的沈卿晔自认已经做到天衣无缝,只要江澜不说,父亲就不可能知道他们曾瞒着他出门旅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他本没必要把一场简单的家庭旅行整得像是碟战,但出於心底的一股执念,他潜意识将这当成了对父亲权势的反抗与挑战,哪怕最後得到的只是聊以慰藉的精神胜利,他也甘之如饴。
更何况,他十分享受这种刺激的感觉,享受着与江澜共度的天伦之乐。
虽然他後来的下场十分凄惨就是了,最後还是从北境赶回帝都的养父出面协调,才让他以转学收场。从那之後他就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除非必要,否则死都不会踏足有父亲在的家。
哪怕是现在与父亲在咖啡厅里面对面坐着,他也只能勉强控制自己不要颤抖得太过明显,却完全无法压抑住那股恐惧。
父亲兴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主动开口关心他的学业、健康等诸多生活琐事,他一一阐述,气氛也因此而逐渐再次活络。
待一番寒暄过後,终於平复心情的沈卿晔鼓起勇气切入正题,问:“我想请问您,有什麽办法能够找到不告而别的恋人?”
“办法多的是,但你为什麽想找到他?”
“我想听他亲口告诉我离开的原因。”沈卿晔忍不住握紧咖啡杯身,他想不透,为什麽祈殊遥这种性格的人会选择不告而别,“我很爱他,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是以这种方式结束。”
“如果他移情别恋呢?”他听见父亲轻飘飘地问,“你打算怎麽办?”
那是不怎麽好的结果,但是比起祈殊遥发生意外,他更宁愿是这种结局。沈卿晔落寞地垂下头,声音苦涩:“我会放下这段感情,重新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
“嗯,就是这样。”沈卿晔点点头,义正词严地说,“爱情本来就是双向奔赴的,我不想勉强他,如果他真的不爱我了,那我也会慢慢放下这段感情,我不想强迫他,这样不对。”
父亲似是不能理解他为何会说出这种回答,沉默了几秒後才再次开口:“但你甘心吗?”
“不甘心也没办法。”沈卿晔苦笑一声,无奈地摇头,耸耸肩,“我很爱他,但我更希望他能过得幸福,就算跟他在一起的人不是我也一样。”
这些都是发自内心的,即便祈殊遥真的不爱他了,他也不会去憎恨祈殊遥,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非常主观,勉强不来,谁也无法预测会不会哪天爱情就消散了。
他只是......想要得到祈殊遥的一个答案,一个再见而已。就算他到现在仍深爱着祈殊遥,希望祈殊遥留在自己身边不离开,可是他做不出伤害祈殊遥的事情,他不想和父亲对待江澜一样,残忍地夺走祈殊遥的自由,将祈殊遥当成一只金丝雀关在笼子里饲养。
那样子根本不是爱,只是单方面的掠夺与占有罢了。
他讨厌父亲的手段,死都不想成为父亲这种疯子。
“帮你可以,但是我有个先决条件。”父亲身体向前倾,双手交叉撑着下颔,眸中闪烁着浓厚兴味,“我缺一个助理,你先来实习,半年後如果能通过考核转正,我就帮你。”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窗户时,祈殊遥睁开了眼,与意识一同复苏的是四肢百骸彷佛都被拆了又塞回体内一般的酸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呆呆地注视着陌生的天花板,直到视线恢复清明,他眨了眨眼,扭头望向身旁抱着他熟睡的沈卿晔,有那麽一瞬间他产生了错觉,彷佛这里是他们以前同居时的公寓,他们仍是当年不谙世间险恶的青涩学生。
为什麽他们会变成现在这样?
祈殊遥翻过身去,小心翼翼地挣脱沈卿晔的怀抱。
昨天的衣服都被沈卿晔给撕烂了,因此他现在是全裸的,在扳开沈卿晔的手臂时仍不免有些磨擦,微痒,却轻易勾起了祈殊遥的慾望,敏感的肌肤轻易就泛起了红。
祈殊遥羞耻地咬紧下唇,只想赶紧换上衣服逃离此处。现在他的身上并无任何枷锁,算是极罕见的。哪怕是昨晚自行前往包厢,他的颈项上也戴着无法靠自己摘下的电击项圈。
更何况这里还有沈清泽那个怪物......祈殊遥没由来地感到寒冷,若是沈清泽认出他是谁,他或许会遭受到更加凄惨的折磨,最坏的情况是连萧奕昇都因此被牵连。
思及此,祈殊遥更加坚定了逃跑的决心。然而他的双脚才刚碰地,就被身後的一双手给拽回床上。
“放手!”祈殊遥奋力挣扎着,奈何浑身酸软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最後只能喘着粗气被沈卿晔压在身下,撇开头,躲避着沈卿晔的视线。
“从昨天开始你就在三番两次忤逆我。”沈卿晔加大摁住祈殊遥手臂的力道,逼出祈殊遥吃痛的呻吟,“果然是我太宠你,让你得寸进尺,忘了规矩是吗?”
“我没有......”祈殊遥眼中泛起生理泪水,慌张扯谎,“我只是想去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卿晔歪了歪脑袋,状若思考,随後一只手向中间游移,平静地覆上祈殊遥的颈项,缓缓收紧。
“你撒谎的时候,眼神会飘。”沈卿晔用一种咏叹般的语调说,“我该怎麽惩罚你?骗子。”
窒息的压迫感让祈殊遥本能地扣着沈卿晔的手腕不断挣扎,沈卿晔却闻风不动。祈殊遥感觉到意识与视线在随着氧气的流失不断模糊,可同时又有一种更加鲜明的感觉霸道地闯入脑子。
他勃起了。
祈殊遥心想乾脆就这麽被掐死算了,省得日後被调教成一条整天沉浸在快感与肉棒中的母狗,只能醉生梦死地苟延残喘。可是他又想到了萧奕昇,如果他死了,沈卿晔对他的仇恨就会转嫁到萧奕昇身上,届时萧奕昇只会过得比他更加凄惨。
他对不起萧奕昇,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拖萧奕昇下水。
当年哥哥被领养後曾经承诺弟弟,每个月都会回去探望弟弟,并努力打工挣钱,尽快接弟弟离开。
但是哥哥不知道,领养他的那对夫妻从姓名年龄到电话住址全是假的,他们真正的身分是人口贩子,之所以收养哥哥,也只是相中哥哥的姿色,想把哥哥转手卖给某些具有特殊性癖的权贵当脔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绷到极致的沉默最终被敲门声给打破。
沈卿晔松开手坐到床畔,放任祈殊遥在被窝中蜷成一团,发出剧烈而痛苦的咳嗽:“请进。”
房门被打开,双臂抱胸,穿着白衬衫的俊美男人出现在了门後:“醒了没?”
“刚醒。”沈卿晔理了理稍显凌乱的睡袍与头发,起身走向衣柜,“您有事?没事的话请您回避,我要换衣服了。”
“江澜让我喊你们去吃早餐。”斜倚着门的沈清泽仰起脑袋,状似在思索,“那订个时间好了,二十分钟。”他朝沈卿晔莞尔一笑,笑得极其温和友善,“二十分钟内,我没看见你坐在饭桌前,总经理这位置你也不用坐了。”
随後他的视线落在祈殊遥身上,眼中闪烁着兴味的冷光,“至於你这位朋友,我对他倒是很感兴趣,介绍一下如何?”
祈殊遥浑身一僵,下意识将身体抱得更紧,却仍无法纾缓沈清泽给他带来的恐惧。
“我明白了,我会尽快过去。”沈卿晔漫不经心地挡在祈殊遥身前,淡然道,“至於阿遥的事情,我觉得到了饭桌上再谈也不迟,我相信江澜一定也很想多认识他。”
学会搬江澜压他了?沈清泽似笑非笑,转身离去:“既然如此,我期待着。”
当门再度阖上,祈殊遥才终於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可他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不应该是这样的,沈清泽当年屠杀皇室,甚至当着他的爹焚杀了他的父皇,他应该要对沈清泽恨之入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见到沈清泽就恐惧得不能自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祈殊遥并未沉浸在这份胆寒中太久,因为几分钟後,沈卿晔将他拽出了被窝,强迫他坐起身子与之对视。祈殊遥想撇过头去,却被沈卿晔扼住後颈,只能倔强地咬着牙,眼眶隐隐泛红。
“看来你是没打算告诉我,你害怕我父亲的原因了。”沈卿晔打量祈殊遥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又在下一秒绽出笑容,“不过无所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不知是不是多了沈清泽的缘故,餐桌的氛围与昨晚不同截然不同,少了轻松,多了压抑,其中最明显的就是没有任何表情的沈卿晔,不但刻意避免了和对座的沈清泽有任何眼神接触,甚至连话都不说了。而他身旁的祈殊遥也始终垂着脑袋,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江澜受不了这种死寂的气氛,忍不住拽了拽沈清泽的袖子,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小晔难得回家,你跟他说些话吧。”
沈清泽瞥向对座的两人,一眼就看出餐桌下的暗潮汹涌,心中嗤笑着沈卿晔的胆大妄为,却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势搂住江澜的腰,将猝不及防的男人扯进怀里,脑袋埋入对方的颈窝,亲昵地磨蹭着。
这姿势换平常倒也没什麽,江澜早已习惯了沈清泽三不五时的撒娇,但毕竟是在崽崽和崽崽的朋友面前,江澜多少还是有些尴尬,推搡着沈清泽的肩膀想将这只黏人的大猫从自己身上扒开。然而沈清泽却忽然抬起头,含住他的耳垂,暧昧而缱绻地说:“我不想吃粥了,想吃别的。”
“我知道了,你想吃什麽我等下去做......”深怕会引起注意的江澜不敢声张,频频回头查看对面,“你先放开我啦。”
“现在就可以了。”沈清泽的手暗示般地抚上江澜的裤裆,声线透着蛊惑般的魅,“澜澜,喂我吃你的大鸡巴,我的骚穴好痒......好想要被精液射满......”
江澜浑身一震,精致苍白的脸庞很快就攀上了一层绯红,猛然迸发出一股力量直接挣开沈清泽的怀抱,气急败坏地留下一句‘清泽是个大笨蛋’就窜回了房间。
这声叫喊自然也吸引了对座的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卿晔慢悠悠地抬起头,望向意犹未尽的沈清泽:“您对江澜做了什麽?”
“瞧他一本正经,就忍不住逗了逗他。”沈清泽支手托腮,笑得如沐春风,“江澜的反应好可爱,都害羞得脸红了。”
神经病。沈卿晔翻了个白眼,兴趣与这个精神异常的疯子深入交流,正准备继续动作时,又听见沈清泽的声音响起:“现在江澜一时半刻也不会出来,聊一聊如何?”
“我不认为我和您的关系有好到可以谈笑风生。”
“呵,不是你。”沈清泽看向半趴在桌上的祈殊遥,“我是说这位小朋友,不打算自我介绍一下?”
时间要倒回至几分钟前。
不敢与沈清泽有任何接触的祈殊遥果断选择了江澜对面的座位,落座後也只是垂着头,紧张地攥着自己的双手,努力不让呻吟从齿缝间隙流溢而出。
祈殊遥的後穴被沈卿晔塞了一根按摩棒,乳头也被跳蛋紧挨吮吸。此刻不规则的振动频率正毫不间断地折磨着他,不断在他的身体里叠加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没人说话,沉默也就自然而然地在餐桌上蔓延开来,却因为沈清泽的存在而多了几分压迫感。祈殊遥不敢让人发现异状,只能藉由喝粥来掩饰自己被道具玩到快要高潮的痴态。
然而这时却有一只手拉开他的拉链,伸进了他的裤子里。祈殊遥没穿内裤,那只手毫无阻碍地就摸上了肥厚多汁的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吓到的祈殊遥本能地夹紧腿,想要阻止沈卿晔的恶行,然而沈卿晔却捏住了他的花核,警告般地拧弄着。祈殊遥忍住浪叫的冲动,迫不得已分开双腿,并在沈卿晔轻拍他的大腿示意时,听话地将一条腿搭在沈卿晔的腿上。这个动作让祈殊遥的重心产生偏移,将那根按摩棒吞得更深更沉。
祈殊遥已经快被各处传来的快感搅得理智全无,身体也不自觉地紧挨着沈卿晔轻轻磨蹭。
沈卿晔被祈殊遥这副乖顺的样子所取悦,奖励似地搓揉着逐渐硬挺的敏感阴蒂,当一股温热淫水从歙张的雌穴中流出时,他把手指插了进去。
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让祈殊遥的精神呈现高度紧张的状态,身体也因此提高了好几个敏感度,双手被慾望的浪潮冲得几乎捧不住碗,随着沈清晔愈发放肆的抽插、翻搅,祈殊遥身体颤抖的幅度也愈发剧烈。
直到对座的沈清泽开口,沈清晔一边若无其事地对答,一边掐住他的花蒂狠狠一拧,祈殊遥终於彻底高潮,双目翻白地半趴在餐桌上,吐出舌头,双腿紧绷着痉挛,透明的骚水失禁般地尿了出来,将椅子与地板弄得泥泞不堪。
沈卿晔慢条斯理地抽出手,用纸巾擦拭了下:“他是祈殊遥。”随後他一把抓住祈殊遥的头发,逼迫青年仰起脆弱的脖颈,“我心爱的宠物,现在您认识他了。”
祈殊遥迷迷糊糊地呜咽出声,在对上沈清泽闪烁着戏谑寒光的眸子时吓得猛然回神,本能地想侧头避开那道冰冷视线,却碍於沈卿晔的箝制而无法动弹。
“放轻松,我又不会吃了你。”沈清泽笑意更甚,“卿晔,你这只宠物害怕得在发抖呢,不安抚一下?”
“请您见谅,阿遥他比较怕生。”沈卿晔索性将不断发着抖的祈殊遥搂进怀里,一遍遍地抚摸他的背脊,“但是我接下来的几天要出差一趟,不方便带着阿遥,这段时间能请您替我照顾一下他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祈殊遥听见了沈清泽的嗤笑声,还有那宛若宣判了他死刑的‘无所谓’。他难以控制地发着抖,已经完全不敢想像自己落到沈清泽手中後会遭到什麽样的对待。
他又想起了那天,死在那天,死在他面前的不止有他熟识的管家侍卫,他尊敬的父皇,还有他最亲爱的母后。
在父皇被活活烧死之後,母后就崩溃了,哭着要跟沈清泽同归於尽,要沈清泽血债血偿。但是母后听沈清泽说了些什麽後,却反而恢复了理智,只是平静地流着泪,笑着说,“我真像个白痴,一直都以为他最爱的人是我,甚至还替他生了两个孩子”。
母后最後用一种眷恋的目光看了他与弟弟一眼,轻声说:“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最爱你们了。”随後不知从哪生出了力气,挣脱束缚,一把抢过黑西装男人手上的手枪,枪口却没有朝向笑容慈蔼的沈清泽,而是指着自己的太阳穴。
一声轰鸣之後,母后的身体应声倒下,而那个杀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撒旦依旧在笑,彷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回来了。”一道温和的声线在周遭响起,重新将祈殊遥从梦魇中拽回现实。
祈殊遥回过神,手足无措地睁开沈卿晔的怀抱,重新坐回被他的潮液弄得湿的座椅上。由於动作太大,加上祈殊遥太过急迫,埋在后穴中有些下滑的按摩棒几乎可以说是擦过敏感带重重操进了最深处,惹得祈殊遥呜咽一声,雌穴又吐出了汁液。
他窘迫地微弯腰枝,双手摁在胯间,用以遮挡已凸起轮廓的裆部,但是地上黏滑的水渍却过於显眼,一看就不是什麽寻常液体。
恐惧感又让祈殊遥的泪水再次盈满泪眶,他并不爱哭的,一直都是,这些都是人为调教後的产物,就跟巴甫洛夫的狗一样。他慌张地想寻找什麽来掩饰那些痕迹,发现餐桌上的水壶时,他正想伸手拿起,但从对边伸出的另一只修长优美的手却先一步拿走了它。
祈殊遥颤巍巍地抬眸望去,沈清泽此刻正慢条斯理地斟水,动作优雅得彷佛是在什麽高级餐厅用餐一样。好不容易等到沈清泽将它放回原处,却又被沈卿晔中途截胡。
他急得眼眶都红了,忍不住拽了拽沈卿晔的袖子,沈卿晔斜了他一眼,就由着他急得快哭出来,终於在江澜回到餐桌时将手中的水杯倾斜,水全撒倒了他的裤子上,成功湮灭住方才淫乱行径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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