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暴君(1 / 2)
('那天晚上在书房里,父亲跟他说了什麽,沈卿晔其实已经想不太起来,但是他一直记得都自己後来被父亲拖去浴室,差点被淹死在浴缸里,还是听见动静的江澜跑来阻止父亲,他才侥幸捡回了一条命。
江澜拿大毛巾裹住了他的身体,把发抖着哭泣的他搂在怀里,轻声安抚着他,随後冷下脸瞪着父亲,让父亲给他一个解释。
父亲的表情就跟平常一样淡漠,与下午那种疯狂病态的样子截然不同,彷佛刚才想把亲生孩子摁进浴缸里淹死的人不是他。
“他让你被烫伤了。”父亲歪着头,困惑地说,“难道他不该杀吗?”
後来江澜把他抱离了浴室,临走前,抱胸靠在门边的父亲淡淡地睨了他一眼,眼神犹似在注视着一个死物。
回到房间後,江澜沉默地拿毛巾擦乾他的身体,并替他换上了新的衣服,而後又拿吹风机吹乾他的头发。末了江澜紧紧抱住了他,轻声说:“我等一下去跟你爸谈一谈,不要担心,不会有事情的。”
他又哭了,出生到现在,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哭得那麽凄惨。
最後江澜就跟寻常家庭的父母一样,抱着他躺在床上,轻抚着他的脑袋安抚他入睡,讲了许多童话故事给他听。直到他困了後下床离开。
这是江澜第一次与他这麽亲近,在他年纪更小的时候,江澜也曾兴致勃勃地拿着童话绘本要来讲故事哄他入睡,都被他拒之门外。
彻底入睡前,他想,以後他要天天缠着江澜给他讲故事,还要让江澜抱着他睡觉。
然而翌日起床,他发现他的房间里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他的行李已经打包好了,被那个男人提在手上。
那个男人长得很英俊,但是脸上却有道刀疤,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煞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害怕地缩在床上不敢动弹。
这时父亲走进了他的房间。
“手续都办好了,从今天起,他就是你父亲,你跟他住。”父亲斜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却又不容置喙,“准许你周末回家,除此之外的时间,别让我看见你出现在这里。”
他愣愣地看着父亲,眼泪直直往下坠,所以他要被父亲丢掉了吗?
“离开的时候安静一点,别吵到江澜,他还在睡。”
言毕,父亲转过身,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听见开门声的沈卿晔松开祈殊遥,又恢复成寻常那种波澜不惊的表情。
祈殊遥虽震惊於沈卿晔说的事情,但这情绪也只维持了一瞬。倘若沈卿晔是在几年前跟他说出这件事的,他或许会同情,甚至是怜爱沈卿晔幼时的凄惨遭遇,然而现在他只会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更不会去安慰沈卿晔。
当然,沈卿晔会跟他说这件事情也不是为了向他寻求关怀,他跟沈卿晔纠缠了数年,多少了解沈卿晔的性格,沈卿晔仅仅是在告知他这个事实罢了。
沈卿晔向来都是如此。
祈殊遥见沈卿晔起身,也跟着站了起来。撇除他跟沈卿晔的爱恨纠葛,他其实也很好奇,住在这栋百层高楼,传说中君临於帝国权势顶峰的究竟是什麽样的人。
什麽样的人才会对自己的亲生孩子起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困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因为闯入视线的是一张祈殊遥到死都不可能忘记的脸。
那人长得极其俊美,穿着剪裁修身的黑色衬衫,乍一看彷佛是从哪个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男模,无论颜值气质都狠狠辗压了娱乐圈的一线流量萧奕昇。明明已经年近半百,但岁月却不曾在他的脸上留下什麽痕迹,让他看来不过三十出头而已,容貌跟祈殊遥十几年前看到的时候没有多大变化。
......沈清泽。
明明用着如此温柔的名字,但性格、手段却跟魔鬼一样残暴。
回忆起往事的祈殊遥脸色骤然惨白,忍不住攥住了沈卿晔的衣角,想藉此稳住心神,不让恐惧出卖自己的情绪。但是他没发现,打从见到沈清泽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发抖。
沈卿晔发现祈殊遥的不对劲时多留意了一眼,但他并未出声询问。在沈清泽走进客厅後,他微微鞠躬:“父亲。”
沈清泽嗯了一声,脸上没有什麽表情,目光逡巡,落在祈殊遥身上时顿了顿,复又别开视线,将手里的公事包和西装外套放到沙发上,淡声问:“谁让你来的?”
沈卿晔正欲开口,江澜的声音便由远而近地传了过来。
“小晔,我刚刚听见了开门声,是有客人吗?”端着一盘水果的江澜从厨房中走了出来,看见站在客厅的沈清泽後表情一僵,立刻转过身溜回厨房。
“站住,江澜。”沈清泽声线慵懒,却隐隐透着压迫感,“我只说一遍,回来坐下,不然我就把你游戏帐号全删了。”
卧了个大槽。江澜猛然止住脚步,硬着头皮走回客厅,放下水果盘後坐到沈清泽身畔,心虚地说:“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卿晔握住祈殊遥的手,安抚般地捏了捏他的掌心,然後朝江澜说:“阿遥有点累了,我先带他回房间休息。”
“在这里休息也一样。”沈清泽弯了弯唇角,笑意未达眼底,“坐吧,这麽久没见,我也想跟你聊聊。”
“不就是个家庭背景罢了,你们搞得那麽神秘干嘛?这资料查一下不就有了,沈卿晔的父亲就是邱成傲嘛,你们黑道的龙头。”刘颜翻了个白眼,“虽然不能否认他很有才干,但是你们会这麽忌惮、尊敬他,更多的原因是他父亲吧?”
“喔,有人想撇清关系了,还你们呢~哈,我和沈卿晔可是好朋友,只不过为了避嫌,咱们说好在公众场合我都喊他沈先生。”李晏不屑地嗤笑道,“毕竟我可不像某人,在人家面前怂得像个逼崽子,人後又说自己完全不怕人家。”
“你他妈影射谁呢?!”
陈子安无奈地扶住额头,在刘颜气得想拿酒泼李晏前按住了他:“李晏说话就是这样,你别跟他计较。”
李晏笑得乐不可支,把那个半裸的女星赶去陪其他老板後,又坐直身体:“你只猜对一半,虽然邱先生确实也是个狠角色,但是咱们这些知道内幕的人害怕的并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位。”
刘颜愣了下:“还有什麽内幕?”
“这话你可别说出去,因为另外一位的脾气非常差,要是让他知道的话,你大概会被他扔进海里喂鲨鱼。”李晏耸耸肩,“虽然沈卿晔的证件上,父亲那栏填的是邱先生的名字,邱先生也对外宣称沈卿晔是他的孩子,但实际上嘛,沈卿晔的生父另有其人。”
“......等一下,照你这样说,听起来沈卿晔他生父比邱先生还要恐怖就对了?”刘颜嘴角一抽,邱成傲的名字也算是如雷贯耳,手段在黑道里更是出了名的狠毒,很多人见了他都会直接绕道走。
他实在难以想像还会有人比邱成傲还要恐怖,当然他也不排除李晏这个傻逼是在吹牛的可能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看你眼神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李晏撇撇嘴,随後把袖子挽起,在他的右手臂上爬着一条长长的疤痕,向崎岖的道路,从手腕延伸到了大臂,教人怵目惊心,“这伤口是那位让人在我手上割的,当年我十五岁。”
刘颜愕然地瞪大眼睛:“这是多大仇?”
“我这样算是那位手下留情了,念在我还是个孩子,他没下死手,如果是其他人,手大概已经被卸了。”李晏拉下袖子,重新盖住那道伤疤,“当时我跟我父亲去见那位先生,你也知道我家境嘛,所以我当时还挺嚣张的,父亲跟那位在谈事情的时候我在到处闲逛,逛到那位的办公室後就随手拿起他桌上的工艺品查看,因为那玩意特别丑,看起来像是小学生做的,结果手一滑就‘啪’,没了......”
“我爸进来看到的时候吓到腿都软了,上来直接就给我两个耳光,还逼我跪下道歉。那位倒是没什麽反应,把我爸扶起来後跟他说孩子年纪小不懂事,没有关系。然後他又笑着说‘让他留下一条手臂就行’。”李晏无奈地摆摆手:“於是我伤口就这麽来了,然後我好长一段时间都乖得像是没有叛逆期,高中还因为这样拿了个品学兼优奖,你说离不离谱?”
刘颜大概明白为何李晏会觉得那人比邱成傲恐怖了,因为邱成傲起码还是个正常人,但是李晏口中的那人听起来像是一个疯子,哪个正常人会因为被摔坏了东西而把对方断手断脚的。
不过等等,李晏这家伙最後还是没讲到重点啊草,所以沈卿晔的生父到底是谁!?
“那位的名字我们其实都不太敢在公众场合提,毕竟周遭是人是鬼,我们都不清楚。”陈子安推了推眼镜,“我这样说好了,沈卿晔的生父就是十几年前将旧皇杀害,扶持新皇登基,如今位於帝国权势顶端的那一位。”
十几年前,帝国曾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国的大事件。
皇帝秦昼遭人杀害,皇后当场自刎随之而去。
而皇帝的两个孩子,秦曜与秦昇,据说至今仍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是火焰在燃烧,空气变得炽热,吸进体内,彷佛要将喉咙与肺给灼烧一般。
母后在看见父皇被点燃的时候就疯了。她发出绝望的哭叫,不断呼唤着父皇的名字。母后向来都是优雅温柔的,可此刻的她却头发散乱,像个孩子一样崩溃地哭嚎着。
他抱着晕过去的弟弟,愣愣地注视这一切,浑然不知泪水淌了满面。
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望向那个唇角含笑的男人,男人明明俊美得宛若神只,但是他做的事情却残酷得犹如恶魔,说他是撒旦也不为过。
今天是父皇的生日,他们一家四口约好了要一起去餐厅吃饭庆生,明明都已经准备好出发了,但是那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却走了正殿。
带着一群身穿制式黑西装,戴着诡异的鸟嘴面具,扛着机枪的人。
男人来到父皇面前:“好久不见了,秦昼。”遂弯起残忍的笑容,“有没有想我啊?”
然後那群人发出了欢呼般的狂笑,迅速地四散开来,紧接着一阵阵刺耳的轰鸣声。
母后牵着他跟弟弟,躲到了柱子後面,紧紧地抱着他们两个。他的视线越过母后的肩膀,看见皇宫里的卫兵在跟那群人交火。
有个卫兵也躲在柱子後面,时不时探出半个身体朝那些人开枪,但是却有人从另外一边绕了过去,在那卫兵缩回身子的同时用袖子抽出的匕首把卫兵的喉咙划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害怕地闭上眼睛,缩进母后的怀抱里。
等到一切声音沉寂之後,正殿里死了好多人,血就跟河川一样在瓷砖地板上流淌。
而他们则被戴面具的人用枪指着,不得不移动到指定位置,看见双手被反绑着跪在地上的父皇在不停地向男人求饶,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当年是我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该跟他们一起......”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但那个男人却勾了勾手指,立即就有人拿来一桶汽油往父皇身上淋。母亲推开了他跟弟弟想冲上前救父皇,却被戴着面具的人给拦住。
父皇的声音透着显而易见的慌张与惊惶:“沈清泽......我也是受害者、当年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求你饶过我,你要什麽我都给你.......”
他害怕地抱紧了弟弟,呜咽着,彷佛已经预见了不幸的未来,然而他什麽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男人从西装口袋里掏出菸盒,叼住一根菸,拿打火机点燃了它。
袅袅升起的白烟朦胧了男人的容颜,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失真似的虚渺,宛若镜花水月,分明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男人神情淡漠,什麽话都没有说,对父皇的哀求置若罔闻,彷佛父皇对他而言只是不值一顾的草芥。他将打火机随手一丢,火舌沿着汽油一路爬到了父皇身上,彻底吞噬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皇骤然拔高音调,凄厉地惨叫出声,变成了一颗火球,像是燃烧的太阳,深深刺疼了双目。父皇原本还有余力惨叫,在地上不停打滚,可一段时间後,他就再也不会动了,就跟木柴一样,成了火焰的养料。
年幼的弟弟被刺激到吓晕了。
身后戴面具的男人说:“沈先生,这两个小孩怎麽处理?”
男人越过哭得声嘶力竭的母亲,来到他与弟弟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们。
“秦昼的孩子?”
深怕男人对弟弟做什麽的他把弟弟护在身后,明明害怕得双腿打颤,却还是倔强地与男人对视。
男人吸了口菸,便将那菸丢在地上,用鞋尖辗了辗。双手插进口袋里,悠悠打了个呵欠,“送到黑市拍卖吧。”
轻描淡写地决定了他们的未来。
祈殊遥恹恹地靠坐在沈卿晔的身边,垂着头,目光涣散,脸色苍白得可怕。他的指甲都已经深深刺入了掌心,流出鲜血,但他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这股痛楚,依旧死死攥着拳头。
直到他的脸颊被人掐住托起,明亮的灯光照在脸上,他的眼睛才重新聚焦,视网膜倒映出沈卿晔的容颜。
但是他的神情仍是恍惚的,就宛如魇着了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卿晔端详半晌,而後把祈殊遥整个人抱进怀里,祈殊遥本能地替自己调了个舒适的位置,脑袋埋入沈卿晔的颈窝。闻到熟悉的香气,绷到极限的情绪忽然可笑地放松下来,到底是被调教过了。尤其当沈卿晔的手覆上他的背脊摩娑时,他这具敏感的身体甚至还自动起了反应。
“唔嗯.....”祈殊遥颤了颤,发出压抑的呻吟。
这声音微不可闻,但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跟沈清泽激情辩论的江澜还是被吸引了注意,望见亲密地抱在一起的两人时,眼睛亮了亮。
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江澜拽了拽沈清泽的袖子。被江澜怼到闭麦的沈清泽凉飕飕地斜了他一眼,只给他两个字:“呵呵。”然後又转过头去继续搞自闭。
“我这不是都跟你认错了,你就原谅我呗。”江澜继续好声好气地哄着沈清泽,但沈清泽依旧对他不理不睬。见示弱无效,江澜耸耸肩,故作哀愁地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现在不想看到我,那我去睡客房了。”
说罢他站起身,才刚要迈开步伐,下一秒就被沈清泽掐住手腕拽回沙发上。
江澜慢条斯理地转过头:“喔,终於想理我了?”
气得半死却怒不敢言的沈清泽沉默地点点头,目眶泛着委屈的红,咬牙切齿地掉着眼泪:“道歉,不然我绝不原谅你。”
“好叭,那绝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敢!?”
“是是是,对不起嘛,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才怪,下次就点豪华套餐来吃。江澜习以为常地揉了揉沈清泽的脑袋,犹似在抚摸一只神经质的大猫。他是挺想让沈清泽跟他一起吃瓜的,不过嘛现在......沈清泽已经被他气哭了,他得先安抚沈清泽的情绪,虽然有点可惜不能现场围观吃瓜,但也只能等明後天再和他聊这事了。
江澜牵起沈清泽,转头朝沈卿晔说:“小晔,我跟你爸先回房间,你们两个也早点休息呗。”
沈卿晔腾出手朝江澜挥了挥:“嗯,晚安。”毫不意外地对上了沈清泽的目光。
那双惑人的桃花眸里闪烁着戏谑而玩味的幽光,哪还有前一刻被江澜怼哭的可怜模样。
又或者,那其实都是他演的。
“卿晔,我很高兴见到你。”蓦地,沈清泽漾起意味不明的笑靥,“这次回来就在家多住几天吧,我还想多跟你聊聊。”
沈卿晔沉吟片刻,也勾起虚伪的微笑:“好。”
就算不刻意注视,沈卿晔也能想像到那是什麽样的情景。
江澜会为他们父子关系的缓和而绽放笑容,他的父亲则会一如既往地编织谎言,用炉火纯青的演技欺骗江澜,不让他窥探到任何一丝真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沈清泽却乐此不疲,沉醉在由谎言构筑成的幸福之中。
病态。
扭曲。
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沈卿晔忽然有些庆幸,还好自己不是被沈清泽养大的,不然自己大概也会变成一个三观扭曲的疯批。
沈清泽这个心机深沉的疯子从不做毫无意义的决定。他会开口让自己留下来,一定别有意图,不过.......
这些现在都不重要。
他将祈殊遥放倒在沙发上,欺身压了上去。
“阿遥。”他居高临下地说,“我们该算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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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晔埋头至祈殊遥的腿间,故意用嘴巴吹出一大口热气。
祈殊遥被他刺激得浑身颤抖,被开发透彻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轻微的挑逗,敏感的雌穴瞬间就反射性湿了,绝望地吐出汁液,谄媚地迎合沈卿晔。
朦朦胧胧,祈殊遥从梦魇中脱离出来,然而恢复神智後,却发现自己又堕入了另一个噩梦。
尤其是当沈卿晔伸出舌头舔上他的女阴时,模糊的倦意彻底消失无踪,变成清晰的惊惧袭上他的背脊,令他如坐针毡。
“你在、做什麽唔嗯......停下.......哈啊......”祈殊遥撑起身体,难耐地咬着下唇,强忍住舒服的呻吟。他的双腿被快感鞭笞得不停颤抖,抖得几乎无法踩稳沙发。
他试图并拢双腿,但沈卿晔的两只手掌掐住了他的腿根;他甚至哽咽着用手去推搡沈卿晔的脑袋,沈卿晔有技巧的舔舐,却让他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低声哀求着沈卿晔住手。但沈卿晔朝他的阴蒂用力一吸,他又立刻摔回了沙发上,仰着头,痉挛着抽搐。
祈殊遥没由来的很想哭,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为什麽他不能够慈悲而公平地对待每一个人?他究竟做错了什麽,为什麽他的人生要这麽悲惨?
以前也曾有人问过相同的问题。在宛若炼狱的人间之中,饱受数年摧残的那人跪趴在教堂的神像前哭得声嘶力竭,乞求神的慈悲,乞求神的救赎,乞求神不要夺走他最重要的人。
他问他做错了什麽,他只剩下那个人了,可是神为何连那个人都要夺走。
无论是过去的那人,还是现在的祈殊遥,他们的问题注定不会得到解答,因为没人知道答案。
若是两人有朝一日相遇了,并坐在同一张桌子上面对面交谈,那人或许会嗤笑着对祈殊遥说:“与其信奉虚无的神,你还不如信奉我,神无法救你,但是我能。”
可惜现在的祈殊遥只能够像只被折断羽翼的雀鸟,浑身乏力地躺在沙发上,任由掠食者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吮吸阴蒂,猛然爆发的快感硬生生将他推上了欢愉的巅峰,只要再一点刺激,他就会高潮,像过往的无数个日子一样,毫无尊严地在沈卿晔面前失禁般地潮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沈卿晔却忽然放过了他的花核,转而用舌头轻柔地舔舐他的肉唇。祈殊遥愣愣地看着沈卿晔的发旋,这巨大的反差,相对温和的抚慰很快就让他体内狂躁的快感平息下来。
就像是咖哩,先尝了一口大辣的,再嚐一口小辣的,味觉已被前者麻痹,後者顿时就变得索然无味。
祈殊遥不知道沈卿晔是在玩哪一招,但是随着高频的摩擦,沉寂的快感又再度复苏,喧嚣着狂欢,叫嚣着渴望,泛滥的淫液让他的小逼湿得不能再湿。
新换上的纯白衬衫与他的刘海一样凌乱,下摆因挣扎扭动而卷起,露出一截青紫交错的细腰,不过祈殊遥已经无暇去整理服装,他意识到了沈卿晔的目的,想要挣扎,想要抵抗,可眨眼间他又被快感抽乾了力气。
他完全无法反抗。
这个事实让祈殊遥无助地呜咽出声。
熟悉的快感充盈起他的身躯,麻痹了他的四肢百骸,却独独激活了他的神经。祈殊遥的意识清晰得令他绝望,身下传来的酥麻与酸软彷佛荆棘缠绕住他的下肢,他想蹬腿扫除这些它们,却又完全使不上力,就像是被锁在祭坛上的羔羊,只有等死一途。
而他的身体在沈卿晔的爱抚下又一次攀上了高峰,明明残存的理智在锐叫着发出警报,让他别去想,可祈殊遥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无法压抑住那股油然而生的渴望与希冀,就和巴甫洛夫的狗一样,濒临极限的快感即将冲破阈值,让他高潮,高潮,坠入浑然忘我的极乐深渊。
被压抑住的慾望终於全面释放,祈殊遥不再忍耐,情不自禁地低低媚叫着。他甚至忍不住挺起胯,迎合沈卿晔唇舌的抚慰,让沈卿晔的舌头能够舔得更深。
祈殊遥攥紧了沙发的布套,恍惚而期待地想,快到了,只要再一下下......
他想要高潮,却又在下一个瞬间失去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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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殊遥还来不及恢复平静,又被舌头的刮搔激起战栗,随後沈卿晔的嘴唇贴上了他的雌穴。他彷佛听见淫液被吸吮时的淫浪水声,可他早已无暇辨析,那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
沈卿晔的动作非常轻柔,像根羽毛围绕着勃起的花蒂轻轻逗弄,却始终不去触碰那渴望爱抚的荳子,与过去调教他时的粗暴截然不同,倘若以前是为了“征服“,那此刻称之为“戏弄”兴许再贴切不过。
这若有若无的挑逗令祈殊遥欲求不满地挺起腰肢,想让沈卿晔吃得再深一些,舌头抚慰再更加周全一些,声音都不自觉染上了委屈的哭腔,像撒娇,像乞求,泪眼蒙胧,媚态横生,不复青春年少时的潇洒不羁,意气风发,更似一只淫荡的器具,泄慾用的漂亮玩偶。
绝望的耻辱感与渴望的快感撕扯着祈殊遥的理智,将他的内心撕成两个声音,在脑海中回荡,一个想阻止沈卿晔的恶行保护残余的尊严,另一个却想要主动磨蹭获得更刺激的快感。
他想阻止,可是不断袭上背脊的欢愉就像剧毒的罂粟,引诱着他的堕落,哪怕他的内心何等坚强,意志何等坚定,忍过第一次,撑过第二次,可就在挺过第三次,熬过第四次後,他的理智终於破碎,被快感的狂浪吞噬,彻底败给了本能,输得溃不成军。
祈殊遥流出眼泪。
美人落泪向来赏心悦目,尤其这美人肌肤泛着诱惑的粉,情慾的绯,浑身浸出薄汗,衬得他肤如脂玉更显秀色可餐。
祈殊遥恍惚听见沈卿晔问他,阿遥,想要高潮吗?
他知道沈卿晔一定听出了他的渴求,所以才会轻笑出声,诱哄般地告诉他,想要就说出来。
祈殊遥的胸膛剧烈起伏,衣服皱褶凌乱,紧绷的修长双腿酸痛而麻,脚背绷直着拉伸出漂亮的肌肉线条,却又抖个不停,几乎踩不稳支称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要......不要......”他反覆呻吟着,似欲维系住最後的意识,勉强保持清醒。可是他的反抗毫无意义,甚至只会激起沈卿晔骨子里的凌虐欲和征服欲。
祈殊遥越是挣扎,沈卿晔就玩得更起劲。与玩弄猎物的猫无异,残忍地逗弄着无处可逃的耗子。
一股股淫汁泛滥似地不断从歙动的女穴中流出,打湿了後穴、腿根,将沙发的布套弄得泥泞不堪。
欲求不满,却又求而不得。
麻痒的空虚感让祈殊遥备受折磨,浸泡在快感刺激中的下半身犹似挣脱了他的控制,沦为一个只为性爱而生的肉便器。他的眼泪流得更凶,被欺负惨了,濒临极限的身躯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折磨,只想寻求一个解脱,获得酣畅淋漓的高潮。
“沈卿晔、小晔......”祈殊遥浑浑噩噩地求饶,妥协,退让,“求你,求求你......”又一次臣服於沈卿晔的支配下,按住他的脑袋,终是在汹涌的高潮中无助地哭泣出声。
沈卿晔优雅地撑起身子,宛若一只餍足的豹子,舔了舔唇,遂而欺身压上泣不成声的祈殊遥,抓住祈殊遥的头发与之接吻。
祈殊遥推搡着想躲,然而沈卿晔却将手伸进了他的衬衫之中,手掌包覆住胸乳揉捏,指间夹着硬挺的乳首给予新一轮的刺激,轻易就把祈殊遥再次拽入快感的地狱之中,吻得更加迫切热烈,肆意掠夺祈殊遥的氧气。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祈殊遥眼前阵阵发黑,视线无法聚焦,脑袋晕眩,意识彷佛随时都会消散。脑海中却又闪过跑马灯般的一帧帧画面。
相遇,相识,相知,相处,相惜,相爱......相怨。
当沈卿晔再一次把他玩到乳头高潮,迎着他的潮吹肏进他被调教透彻的女穴时,那往昔的回忆画面被火焚噬了一般迅速发黑,碎成一片片焦炭灰飞烟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弃挣扎的祈殊遥再不压抑本能,高声浪叫着,双腿盘紧沈卿晔的劲腰,迎合起沈卿晔的肏干。
沈卿晔埋首於他的颈窝之间,亲昵吮吻着他的锁骨,可祈殊遥的神情却是一片空茫,失焦的眸子凝视着虚空,宛若一具精致,却没有灵魂的玩偶。
都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可祈殊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何时开始走错的,他跟沈卿晔为何会走到这一步。
可是他除了落泪,呻吟,已经什麽都做不到了。
笑话一样。
而这个问题不会有人回答,知道正解的也不屑回答。
安装在天花板角落的监视器无声地注视着,用冰冷的镜头完整记录下这场发生在客厅的的荒淫强暴,并即时地将这些影像传送给了身在主卧中的俊美男人。
主卧已熄了灯,只留下床头柜一盏暖黄夜灯。
身穿丝质睡袍的沈清泽背靠着床头柜,坐在柔软的双人床上,支首托颊,饶有兴致地盯着手中的平板,唇角的笑容盈满戏谑,彷佛观赏的不过是出荒诞的闹剧。
他的视线落在被迫雌伏的祈殊遥身上,命运有时候就是如此狗血,引人发笑,这倒是他没料到的,沈卿晔以前跟他提过的恋人竟然就是秦昼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卿晔跟他虽是亲生父子,关系却是恶劣至极,比当年的御江澜跟御子殇还要......啊,不对,不能这麽比较,御子殇真心疼爱过御江澜,直到被他开枪射杀时都仍惦念着御江澜,而他对沈卿晔完全没有任何亲情。
但这也怪不得他,他跟御子殇一样,天生就不具备正常人的三观与情感。
他讨厌小孩,非常。
沈卿晔充其量就只是用来讨江澜欢心的孩子罢了,只要江澜喜欢,无论那孩子再怎麽碍眼,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江澜腻了不要了,那就舍弃掉,再培育一个新的便是,反正江澜开心最重要。
後来他把犯了禁忌的沈卿晔丢给邱成傲养,没什麽要求,会呼吸就行。一开始那孩子还会固定每周回家,但随着年纪逐渐增长,沈卿晔久久才会回家一次探望江澜,电话更不用说,沈卿晔从未主动联系过他,他也没想浪费时间打电话去关心沈卿晔。
日子就这般度了过去,直到某一年,他在开会途中接到了沈卿晔的电话。
沈卿晔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彷佛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他直觉是沈卿晔摊上了某些事,出於好奇,他约了沈卿晔跟他在咖啡厅见面。
那间咖啡厅在帝都算是名店,开了几十年,重新装修过好几次,对他而言有十分重大的纪念意义。
要说原因的话,因为他小时候,曾在咖啡厅里狠狠割了某棵韭菜,尤其对方在当时是个不折不扣的狠角色,能笑着灭人满门的那种,而且也是御江澜最重要的亲人,以前御江澜提到那人的口吻与表情,总会让他觉得自己头上带着点杀千刀的绿色。
在咖啡厅里,沈清泽看见了眼眶红肿的沈卿晔,显然是哭过了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番虚与委蛇後,沈卿晔问他,有什麽办法能够找到不告而别的恋人。
沈清泽来了兴致,反问道:“办法多的是,但你为什麽想找到他?”
“我想听他亲口告诉我离开的原因。”沈卿晔说,“我很爱他,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是以这种方式结束。”
“如果他移情别恋呢?”沈清泽随口一问,“你打算怎麽办?”
沈卿晔闻言落寞地垂下头,声音苦涩:“我会放下这段感情,重新开始......”
沈清泽愣了下:“就这样?”
“嗯,就是这样。”沈卿晔点点头,义正词严地说,“爱情本来就是双向奔赴的,我不想勉强他,如果他真的不爱我了,那我也会慢慢放下这段感情,我不想强迫他,这样不对。”
“......”沈清泽在心里嗤笑一声,愚蠢又天真的想法,“但你甘心吗?”
“不甘心也没办法。”沈卿晔苦笑一声,耸耸肩,“我很爱他,但我更希望他能过得幸福,就算跟他在一起的人不是我也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卿晔大学时是跟祈殊遥同居的。
两人合租了一间套房,格局不大,房租由打工挣来的薪水平分支付。
结束了一天的打工後,沈卿晔踩着月色回到家中,然而迎接他的不是祈殊遥替他冲泡的一杯热牛奶,而是一叠现金。
沈卿晔愣了下,随後放下书包来到桌前,反覆翻看着那叠现金,除此之外什麽都没有,连封信都没留。
後来打了祈殊遥的电话,却是无人接听,传了讯息也石沉大海。
沈卿晔心中焦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数着时间度过一夜,并在一大清早就杀进系办公室追问祈殊遥的下落。
祈殊遥他啊,昨天就已经办理好退学手续了。
得到的回答却宛若五雷轰顶,直接把沈卿晔劈懵。
沈卿晔这天过得浑浑噩噩的,连自己怎麽回家的都记不太清。看着屋里的摆设,残留着祈殊遥生活的痕迹,他没由来的感到鼻酸。
可是祈殊遥一声不响地却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蜷缩在床上的沈卿晔不停抹着泪,但是眼泪却跟溃堤似地越流越多,到最後他的袖子都湿透了,却还是没能停住眼泪。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沈卿晔忽然接到了电话。本以为是祈殊遥打来的他欣喜若狂地接起,但是从另一边传来的却是房东太太的声音。
房东太太说祈殊遥临走前留了东西给他,让他去管理室拿。
那东西不大,是个小盒子。沈卿晔深吸一口气,做足心理准备。
打开一看,盒子装的是枚戒指。
在看清那东西的同时,沈卿晔瞬间破防,他死死瞪大眼,咬着牙,眼泪不断坠落。
那戒指的确是祈殊遥的东西,然而是他送给祈殊遥的定情信物。祈殊遥收到时虽笑他老套,却还是开心地把它戴在了手上,不曾拿下来。
而今那枚戒指原封不动地回来了,还捎了一张便条纸。
——还给你了,永别。
这几天的情绪终於一次释放,让沈卿晔彻底崩溃,趴在桌前,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究竟做错了什麽?
为什麽会被抛弃?
怀抱着这个疑惑,收拾好心情的沈卿晔拨通了他亲生父亲的电话。
虽然他是由养父邱成傲一手养大的,跟对方感情也很好,但邱成傲毕竟是个单身狗,找他当感情顾问并不是明确的选择。
这件事情他也不可能跟其他人说,尤其李晏那个大嘴巴,绝对一转头就立刻昭告天下他失恋被甩了。
沈卿晔最想找的人其实是江澜,江澜那麽温柔,善解人意,一定会认真倾听他的问题,然後再给予好的建议。
然而江澜的人身自由受限,不能够随意出门,他也没勇气在不告知父亲的情况下回家去,父亲绝对会事後找他算帐。
以前就曾发生过一次,青春期骨子里的叛逆作祟,沈卿晔趁着父亲出差不在国内时跑去找江澜,还不断怂恿江澜和他出门旅行。
江澜本来是不肯的,但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最後还是答应了。直到坐上飞往南区的飞机前江澜都还有所顾虑,担心不给父亲说一声会造成麻烦,而他再三拍胸脯保证自己已经告知父亲,也得到了父亲的允许。江澜没有手机,自然无法查证,看了他伪造的聊天截图後终於松了口气,开始兴致勃勃地和他聊天,彷佛要将过去的遗憾全都弥补回来一般。
当时父亲在国外出差谈一桩重要生意,回国至少也要一个月,因此他把那次旅行定了两个礼拜,刷的是养父的卡,旅馆入住用的是化名。彼时的沈卿晔自认已经做到天衣无缝,只要江澜不说,父亲就不可能知道他们曾瞒着他出门旅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他本没必要把一场简单的家庭旅行整得像是碟战,但出於心底的一股执念,他潜意识将这当成了对父亲权势的反抗与挑战,哪怕最後得到的只是聊以慰藉的精神胜利,他也甘之如饴。
更何况,他十分享受这种刺激的感觉,享受着与江澜共度的天伦之乐。
虽然他後来的下场十分凄惨就是了,最後还是从北境赶回帝都的养父出面协调,才让他以转学收场。从那之後他就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除非必要,否则死都不会踏足有父亲在的家。
哪怕是现在与父亲在咖啡厅里面对面坐着,他也只能勉强控制自己不要颤抖得太过明显,却完全无法压抑住那股恐惧。
父亲兴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主动开口关心他的学业、健康等诸多生活琐事,他一一阐述,气氛也因此而逐渐再次活络。
待一番寒暄过後,终於平复心情的沈卿晔鼓起勇气切入正题,问:“我想请问您,有什麽办法能够找到不告而别的恋人?”
“办法多的是,但你为什麽想找到他?”
“我想听他亲口告诉我离开的原因。”沈卿晔忍不住握紧咖啡杯身,他想不透,为什麽祈殊遥这种性格的人会选择不告而别,“我很爱他,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是以这种方式结束。”
“如果他移情别恋呢?”他听见父亲轻飘飘地问,“你打算怎麽办?”
那是不怎麽好的结果,但是比起祈殊遥发生意外,他更宁愿是这种结局。沈卿晔落寞地垂下头,声音苦涩:“我会放下这段感情,重新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
“嗯,就是这样。”沈卿晔点点头,义正词严地说,“爱情本来就是双向奔赴的,我不想勉强他,如果他真的不爱我了,那我也会慢慢放下这段感情,我不想强迫他,这样不对。”
父亲似是不能理解他为何会说出这种回答,沉默了几秒後才再次开口:“但你甘心吗?”
“不甘心也没办法。”沈卿晔苦笑一声,无奈地摇头,耸耸肩,“我很爱他,但我更希望他能过得幸福,就算跟他在一起的人不是我也一样。”
这些都是发自内心的,即便祈殊遥真的不爱他了,他也不会去憎恨祈殊遥,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非常主观,勉强不来,谁也无法预测会不会哪天爱情就消散了。
他只是......想要得到祈殊遥的一个答案,一个再见而已。就算他到现在仍深爱着祈殊遥,希望祈殊遥留在自己身边不离开,可是他做不出伤害祈殊遥的事情,他不想和父亲对待江澜一样,残忍地夺走祈殊遥的自由,将祈殊遥当成一只金丝雀关在笼子里饲养。
那样子根本不是爱,只是单方面的掠夺与占有罢了。
他讨厌父亲的手段,死都不想成为父亲这种疯子。
“帮你可以,但是我有个先决条件。”父亲身体向前倾,双手交叉撑着下颔,眸中闪烁着浓厚兴味,“我缺一个助理,你先来实习,半年後如果能通过考核转正,我就帮你。”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窗户时,祈殊遥睁开了眼,与意识一同复苏的是四肢百骸彷佛都被拆了又塞回体内一般的酸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呆呆地注视着陌生的天花板,直到视线恢复清明,他眨了眨眼,扭头望向身旁抱着他熟睡的沈卿晔,有那麽一瞬间他产生了错觉,彷佛这里是他们以前同居时的公寓,他们仍是当年不谙世间险恶的青涩学生。
为什麽他们会变成现在这样?
祈殊遥翻过身去,小心翼翼地挣脱沈卿晔的怀抱。
昨天的衣服都被沈卿晔给撕烂了,因此他现在是全裸的,在扳开沈卿晔的手臂时仍不免有些磨擦,微痒,却轻易勾起了祈殊遥的慾望,敏感的肌肤轻易就泛起了红。
祈殊遥羞耻地咬紧下唇,只想赶紧换上衣服逃离此处。现在他的身上并无任何枷锁,算是极罕见的。哪怕是昨晚自行前往包厢,他的颈项上也戴着无法靠自己摘下的电击项圈。
更何况这里还有沈清泽那个怪物......祈殊遥没由来地感到寒冷,若是沈清泽认出他是谁,他或许会遭受到更加凄惨的折磨,最坏的情况是连萧奕昇都因此被牵连。
思及此,祈殊遥更加坚定了逃跑的决心。然而他的双脚才刚碰地,就被身後的一双手给拽回床上。
“放手!”祈殊遥奋力挣扎着,奈何浑身酸软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最後只能喘着粗气被沈卿晔压在身下,撇开头,躲避着沈卿晔的视线。
“从昨天开始你就在三番两次忤逆我。”沈卿晔加大摁住祈殊遥手臂的力道,逼出祈殊遥吃痛的呻吟,“果然是我太宠你,让你得寸进尺,忘了规矩是吗?”
“我没有......”祈殊遥眼中泛起生理泪水,慌张扯谎,“我只是想去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卿晔歪了歪脑袋,状若思考,随後一只手向中间游移,平静地覆上祈殊遥的颈项,缓缓收紧。
“你撒谎的时候,眼神会飘。”沈卿晔用一种咏叹般的语调说,“我该怎麽惩罚你?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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