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7(1 / 1)

的……” 胤禛气得胸膛起伏不定,低头堵住她这哄人的伎俩,火气都交融在了唇舌之间。 “江山社稷和你冲突吗?” 他咬着她的唇,“到现在你还在狡言饰非,一句实话都没有!” 耿舒宁被亲得喘不过气,想偏头都无法,呜咽着想解释,却突然感觉舌尖剧痛,血腥味儿瞬间在唇齿散开。 她猛地睁大眼,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使劲儿推他,这狗东西怎么还咬人呢! 接着,唇瓣又是一痛,胤禛禁锢她的力道丝毫没有减弱。 他恨恨盯着耿舒宁带着水光的眸子,思及自己满腔的情意都被辜负,不知是恼还是怒,总之浑身都难受。 “给你机会都不说,那你这舌头也干脆别要了!” 耿舒宁:??? “没了舌头,也不耽误你尽忠!”说完,胤禛再次勾住她的舌尖,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亲得她满嘴是血。 耿舒宁嘴唇里外都疼得要命,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呜咽着一句话说不出来。 “今日朕就教你个道理!”胤禛不止咬他舌尖,连耳朵都没放过,咬着她耳垂话说得切齿至极。 “想算计人心,朕愿意了,那这戏你唱了就得唱到底,想退场得问问朕同意不同意!” “天底下能人多的是,不缺你一个!” “若你不给朕个交代,腿也给你打断算了,朕信不过你的胡说八道,没了腿朕就信你再也不会跑!” 耿舒宁叫他突如其来的衷肠和暴戾惊得头皮都要炸了,火气也再止不住。 她挣不开禁锢的力道,也疼出了狠劲儿,干脆扭身用自身的力道狠狠往后倒,拽着他一起落到了温泉里。 ‘噗通’一声巨大的落水声,惊得外头候着的苏培盛都站不住了,下意识往里走。 “万岁爷?姑娘?” 胤禛和耿舒宁的声音同时响起—— “滚!” 苏培盛:“……”得,爱咋咋地吧。 他赶忙退得更远些,想了想,冲赵松招招手,“你带人去趟温泉行宫,将随行的常院判请过来,别惊动了太皇太后。” 皇上是借着太皇太后身子不适,为着孝道,奉太皇太后来温泉行宫疗养的。 可别闹出什么大事儿来,叫人知道就真没法收场了。 * 里头温泉池子里,耿舒宁借着自己良好的水性和温泉的浮力挣扎开,实在没忍住,一脚踹到了胤禛的肚子上。 胤禛被她踹得趔趄,狼狈跌在温泉里,抬头瞪她,“耿舒宁,你真找死不成?” 耿舒宁顺着力道后退,靠在池子边上,比他眼神还凶狠,“是不想活了!” 先前感觉出他火气不大对,本来还想收着些,将人好生哄走。 现在听他满腹委屈,满腹火气,她只想骂人。 “您想听真话是吧?行,那我说!”耿舒宁唇角的笑也沾染了冷意,温泉的雾都遮不住。 她拍着水一字一句往他那边砸—— “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蛋,这道理你不懂吗?” “还是你仗着权势,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连喜欢都那么高高在上,我欠你的吗?!” “我想做风流寡妇,一开始你不就知道了吗?” “我有没有说过我想出宫,有没有说过我不想成为妃嫔,有没有主动过一次?” “分明是你动不动就动手动脚地勾着我,叫我起了花花心思,却又控制不住跨下二两肉去幸别人,我凭什么不能动摇?” 她发起脾气来,胤禛先前的暴戾反倒渐渐沉寂下去,他只沉着脸盯着耿舒宁。 “朕已经答应你独宠……” “我呸!谁稀罕!”耿舒宁吐出一口血水,理智早就气没了,在刻薄上,两个人从来都是不相上下。 “我就问你,如果你现在突然变成个女人,你愿意被塞进后宅里,满腹经纶用不上,只靠身体和肚皮得别人一点垂怜?” “你有本事能做正妻,甚至左拥右抱,你会甘心跪在旁人脚下摇尾乞怜吗?” 只有他一个人不甘吗?她也不甘心,所有的挣扎都被她吼了出来。 胤禛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他没办法想象自己变成一个女子。 但他也曾跪在二哥和皇阿玛面前挣扎过,认命过。 莫名地,他有点懂了耿舒宁的摇摆,心窝子一跳一跳的疼。 他想将这个炸毛的小狐狸拥入怀里,告诉她:“朕不会让你摇尾乞怜,你不想跪可以不跪。” 他是皇帝,天下都是他的,只要方法得当,护住一个女人,叫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就不可以…… “别跟我说那没用的!”耿舒宁推开他,打断他的温柔,眼神满是讥讽。 “你是能让我做皇后,遣散后宫,还是能叫太皇太后、太上皇、太后都眼睁睁看着我成为一个红颜祸水?” “你总问我为何不愿意伺候你,觉得我在嫌弃你。”耿舒宁也不知道为什么,气着气着委屈起来,眼泪流得更凶。 “睡一觉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就可以睡!” 她撕开自己的衣襟,冲过去将胤禛推倒,像她以前被压制的阵仗一样,短暂压制因为震惊缓了一步的男人。 她低头恶狠狠亲上去,用力去撕他的衣裳,养得好好的指甲都劈了,染得他暗金色的便袍绽开一朵朵血花。 “我早就知道你有三宫六院,我要是嫌弃你,就不会动摇!” “都喜欢对方,凭什么是我伺候你!凭什么我要低头!” 她不管不顾使劲儿咬胤禛的唇,却因为力道完全抵不过这男人,很快被制住。 “宁儿你冷静点,朕没叫你低头……”他只是想听她说几句实话。 胤禛偏头躲开耿舒宁的亲吻,或者说啃咬,脑仁儿一蹦一蹦地疼。 也许他们两个的性格太相似了,每每袒露心肠,就总要这样互相伤害。 “宁儿……”他极尽温柔地想叫她消气,有点后悔先前的逼问,“我们好好说话……” 耿舒宁脑子里一直绷着的那根弦断了,又被控制得无法动弹,只能放声大哭。 “别叫我宁儿!是我不想跟你好好说话吗?!” “你非要逼我!逗猫逗狗一样的喜欢,猫狗才稀罕呜呜……” “你说你纵容我,你只纵容我一个了吗?呜呜呜……我就是不要!” “一次次要得到我,却又一次次告诉我不是非我不可,那你别找我啊!” “我怎么就不能做个人!怎么就不能是非我不可的那个!凭什么我那么努力还得不到我想要的……” 她嚎啕得像得知父母去世时,躲在无人山洞里那个小女孩一样,知道眼泪无用,还是只能哭泣。 她爸爸是为了保护怀孕的妈妈,被高空坠落物砸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