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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也喜欢。” 最主要的是,下火! 可别叫这狗东西又憋着火来找她麻烦。 乌雅氏叫耿舒宁劝得最后一点火也没了。 这小丫头说得对。 就算太上皇再抬举佟家,为了给佟家张目追封胤礽,但跟当年的赫舍里氏一样,死人就是死人,改变不了什么。 如今佟家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跪在她面前伏低做小。 但面子上,她跟胤禛不愧是母子,依然是怒火未消的模样,冷着脸轻哼。 “你倒是会替本宫支使人,你怎么不去?” 耿舒宁特别想翻白眼,富婆哪儿都好,就是总想着给儿子多拉几个皮条。 她只垂眸做失落模样,小声解释,“这会子就别扎万岁爷的眼了吧?” “乌雅嬷嬷送了去,叫女官送上去,总好过佟家女独占鳌头不是?” 乌雅氏心气儿顺了。 也是,嘎鲁代和静怡那几个年纪都不小了,早些伺候,也省得老四宠幸那没福气的,用了蛇床子和依兰香都没身子。 * 不只允禟允俄和长春仙馆私下里议论,诚郡王、安郡王等在朝中势力不小的,府里头幕僚们也议论得热闹,只等着看皇上跳脚。 这是个皇帝就不能忍吧? 见鬼的是,胤禛在朝堂上偏偏很稳得住,只在礼部提起追封大典时,淡淡压了下去,听都没听。 回到九洲清晏,伺候的人大气不敢喘,他却比平时还要悠闲些。 批完折子,看到嘎鲁代呈上来的绿豆南瓜沙冰,胤禛很给面子地吃了几口。 等人都退出去后,放下碗,胤禛了然问苏培盛,“又编排朕什么了?” 苏培盛嘿嘿笑,将个看起来矮小不起眼的宫女叫了进来。 若是耿舒宁在这儿,怕是要大惊失色。 对方甚至惟妙惟肖地模仿了太后和她的音色,将两人在寝殿内的对话一字不漏传了过来。 胤禛丹凤眸笑意潋滟,“温和,稳重,孝顺?朕就知道她……呵,当着朕的面儿,倒是不肯叫朕知道。” 哪儿都软绵绵的小混蛋,偏嘴比谁都硬。 尚寝嬷嬷不肯当,还不忘替他安排人往龙床上伺候来。 苏培盛赔着笑附和,“姑娘家羞涩,心里又惶恐自个儿犯下的错,自是要情怯的,老早晚知道万岁爷您心胸宽广,回过味儿来就好了。” 胤禛心里哂笑。 嘴硬心软他信,但羞涩情怯?一个敢盘算着叫他欲.火焚身的祖宗,苏培盛还真敢说。 不过,既然她看佟氏不顺眼,遂了她的愿也无妨。 * 扭过脸儿,胤禛就将武陵春色的佟常在晋了贵人。 还等着皇上为太上皇旨意大动干戈的众人:“……” 怎么着,太上皇打了您一边脸还嫌不够,您再主动把另一边脸凑上去? 以前怎么没发现皇上这么能屈能伸呢? 不等佟家高兴,皇上接连临幸了瓜尔佳嘎鲁代和钮祜禄静怡,将二人封为常在,赐住武陵春色隔壁的万方安和。 而后,登基后从未进过后宫的皇上,在七月初一这日留宿皇后的茹古涵今。 接着宿在了齐妃李氏所在的天然图画,随后是懋嫔宋氏居住的坦坦荡荡。 杏花春馆的宁贵人武氏那里也去了,嘎鲁代和钮祜禄静怡被召幸九洲清晏好几次。 甚至几个常在居住的曲院风荷,也罕见迎来了帝踪。 到了十五,胤禛又宿在了皇后那里。 半个月功夫,后宫百花齐放,妃嫔们每日到茹古涵今请安,笑得比花儿还灿烂。 原本还算安静的园子,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耿舒宁都没少听长春仙馆的女官们闲磕牙,收了两耳朵的八卦。 今天齐主儿游后湖了,明儿个苏常在又扑蝶了,宁贵人也开始往九洲清晏送汤了…… 她在心里腹诽,要么不开荤,要么天天大鱼大肉,本来就虚,也不怕肾亏,啧~ 心里腹诽几句无妨,耿舒宁知道这狗东西耳目不少,是绝不肯跟其他人一起八卦的。 她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一门心思往膳房钻。 * 圆明园是皇上登基后才开始修建的园子。 园中伺候的宫人都是皇上自己安排的,各处宫门的守卫也是他的人,想探听和传递消息比宫里困难许多。 可没多久,不光耿舒宁听到许多八卦,连最低等的洒扫宫人也知道了—— 连几个小答应都被召到九洲清晏侍过寝,只有佟贵人,住在跟冷宫一样的武陵春色,始终不得见天颜。 消息几乎明着送出了圆明园。 这场大戏是越来越精彩,京中权贵们心里感叹着,火速准备好了酒菜,准备看接下来佟家什么反应。 其实呢,佟家压根儿就没准备有反应。 对佟国维来说,新帝登基,佟家不再是皇帝母家,若不能趁着太上皇还在抓准时机站队,真等到太上皇百年……那才是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先前种种,只是借着佟思雅的事儿试探太上皇,跟皇上掰手腕罢了。 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不过一个分支嫡女,就算死了也无妨。 佟家主脉和分支不缺姑奶奶往宫里头送,只是皇上没叫选秀,还没有机会罢了。 太上皇替佟家打了皇上的脸,佟家就是心里再得意,这会子但凡不傻,就知道该低调行事。 等弘皙真的被立了太子,才是佟家发挥佟半朝力量的时候。 他们想得很好,在朝堂上也异常低调,甚至都没朝礼部使劲儿,催皇上确认端和帝的追封大典。 但胤禛溜达完了后宫,似是才想起前朝来。 隆科多先后因为在当值期间,私自外出送佟国维出宫,面见圣颜不够恭敬,宠妾灭妻等理由,遭到了皇上几番训斥,最后勒令他回府反省。 在正大光明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胤禛也不再沉默,直接对上佟国维。 “舅爷身子若还虚着,在家休养就是,朕还能不许?” “即便你记性差,连圆明园大门朝哪儿都记不太住,朕没忘了孝懿皇额娘的养恩,自是要替舅爷周全,多请几个太医替你看病。” “舅爷早些痊愈,不说精神抖擞站在朝堂上为朕分忧,回到府里好歹别光顾着自个儿是舅爷,也尽尽做阿玛的本分。” “如果舅爷觉得朕说得偏颇,朕跟你赔不是,要不朕带着你去皇阿玛那儿走上一遭,请皇玛嬷赐个嬷嬷下去,也省得你府里动辄闹出笑话来。” 佟国维被皇上这跟太上皇如出一辙的刻薄,闹了个面红耳赤。 也叫噤若寒蝉的臣子和宗亲们都明白了,佟家就算在太上皇那里再得脸,对上万岁爷,也不可能抬手给皇上一巴掌。 该跪伏在地,涕泪横流的时候,敲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