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被下药【预警】(2 / 2)
药片很快就在许梵的嘴里化开,甜丝丝的。
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许梵站都站不稳,扶着梨花木椅子的扶手,坐在了地上。
黎轻舟从地上抱起许梵,将许梵推进了张知亦怀里。就像送给他一个物件。
“知亦,交给你了。”
张知亦放下酒杯,揽住许梵,伸手抚摸他白洁的脸颊,假惺惺安抚道:“梵梵,别怕……”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包厢里响起,张知亦的脸上瞬间浮现五指印,嘴角渗出血迹。他不可置信地捂着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梵用最后的理智,狠狠扇了张知亦一巴掌。
许梵奋力挣脱开张知亦的怀抱,摇摇晃晃想要离开,却腿一软,一个趔趄重重跪在了地上。
他双手打颤撑着地,慢慢抬头环顾四周。眼神扫过张知亦,黎轻舟和宴观南。
他的眼里只有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滔天憎恨,唯独没有一丝惧怕。
“你他妈……”黎轻舟看见许梵不羁的眼神,和张知亦脸上的红肿,猛地站起来,撩起衣袖就要揍许梵。
宴观南眉头微微一蹙,抓住他的手腕拦了下来:“阿黎,把人打坏了,你去陪张少校吗?”
宴观南见黎轻舟恨恨放下了手,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酒杯里的红色液体,漫不经心地说:“张少校,您也消消气。年轻人嘛,总有几分血性,您说是吧?”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瘫软在地上的许梵,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小梵,不要再任性了······”
许梵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可惜药效逐渐发作,眼前开始模糊起来。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软得坐不住,最终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张知亦用舌尖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他站起身,走到许梵面前,居高临下观察他。见他已经无力反抗,才将他抱起来:“两位慢慢吃,请自便,我就不作陪了。”
也不等宴观南和黎轻舟回答,他便抱着许梵匆匆往楼上走。
楼梯口的第一间卧室很大。
墙上挂着古画,看起来历史悠久。
靠墙陈设着一张精致的雕花大床。床榻旁一张古朴的梨木上摆放着碧玉般的瓷瓶,里面插着新鲜的花卉,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床的对面还有一张罗汉榻。
房间尽头的大窗边有一张梳妆台和圆凳。
这间卧室,看起来就是古时名门贵女的闺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知亦将许梵放在雕花大床上。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眸光流转,静静欣赏许梵因药物作用而变得绯红的脸颊。
他逐渐俯下身,靠近许梵的唇瓣。
他的唇轻轻地印在了许梵的唇上。刚开始,像是蜻蜓点水一般,轻轻掠过,随后,慢慢深入。
许梵的唇很软,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随着吻的深入,张知亦的动作逐渐变得深情且急切,他的舌头轻巧地撬开许梵的牙齿,与他的舌头缠绕、交缠,才发现许梵的舌头上有一枚舌钉。
许梵的身体因药物而变得异常敏感,随着张知亦接吻的动作,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迸发出激情的火花。
仅存的理智让他试图反抗,却发现自己连抬起手都做不到。
“姐姐······”张知亦捧着许梵的脸,失神地唤道。千杯不倒的他,今日不过喝了一点点酒,却好像也醉了,他不住呢喃道:“姐姐,我好想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褪下了许梵的旗袍,看着许梵飞机场似的平坦胸部,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他俯首,去吸吮舔舐许梵胸口的小樱桃,似乎想将它舔大。
药物让许梵变得敏感,他失神的呓语出声:“啊······阿凝······”
“姐姐说什么?”张知亦听不真切许梵的话,低低喘息着问道。许梵意识模糊,自然不可能回答他。
张知亦放弃了,转而去脱许梵的蕾丝丁字裤,当他看见阴茎上的小环,有些愣在当场。
他好奇地扯了扯,许梵不由敏感的夹着腿呜咽一声。
张知亦掰开许梵雪白的双腿,将早已怒胀的阴茎往他的后穴里插。
“呜······”
许梵开始啜泣,他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疼痛让他忍不住后缩,他不耐地想夹起腿,嘴里含糊不清的求饶:“轻点儿······阿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不习惯排便,而是习惯每天早晚四件套。
但他以为今天中午只是普通的饭局,扩张和润滑这两项做的极为敷衍。
张知亦一插进去就觉得许梵紧的让他头皮发麻。
“姐姐,你真紧······阿亦好舒服······”张知亦迷恋的看着身下的人儿。
那因疼痛而紧蹙的眉头,溢出唇边的轻吟,都让他兴奋不已。
张知亦越发掰开许梵的双腿,失神的弯起腰肢,降下身体,倾斜着身体,用早已情动湿润的唇,去吻他的嘴唇,他的锁骨,慢慢地向下,逐渐覆盖上许梵胸口的小樱桃。
一下一下用力的撕咬吮吸着,留下一圈圈牙印,像是要把两颗樱桃都吃下去一般。
他抓着许梵的腰肢开始肏弄,动作十分的重,一下一下如同狂风骤雨,险些将许梵的骨头给摇散了。
百年雕花古床不堪重负,跟着他们的节拍发出‘吱嘎吱嘎’的乱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坍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气氛旖旎到了极致,空气里缠绕着浓重的荷尔蒙气息,肉与肉沉闷的撞击声,重重的呼吸声和炽热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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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观南与黎轻舟午饭后来到花园。
一座凉亭坐落在花园中,四周被花木环绕,绿意盎然。阳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阴影。阵阵微风拂过,带来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远处池塘里传来阵阵蛙鸣,为静谧的园子增添了几分生机。
两人在凉亭里坐定,黎轻舟命人送来了茶具。
宴观南的手指细长,骨节分明,犹如根根玉雕。
他取过茶壶开始沏茶。
茶叶是上好的雨前龙井。他熟练地将热水注入壶中,茶叶翻滚不止,水面上泛起淡淡的绿意。
他侧头静候片刻,让水温和茶叶恰如其分地交融。茶香逐渐逸出,宛如一缕缕轻烟,袅袅上升,沁人心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轻轻拨动壶盖,清除表面的浮沫,将茶盏轻轻放在黎轻舟跟前。
从容不迫的姿态,一举一动,仿佛都在诉说着一种孤寂的优雅。
黎轻舟端起面前的茶盏,不慌不忙地吹了吹茶叶沫子。
虽然他不理解这玩意有什么好喝的,但既然宴观南喜欢,他也愿意附庸风雅。
宴观南唇边挂着一抹笑,品着茗,和黎轻舟谈天说地,也不提商业上的事,完全是一副和老朋友聚会的状态。
两人聊到张知亦,黎轻舟率先道:“真奇怪,照张知亦的地位,身边女人肯定如过江之鲫,他对许梵未免太急色了些。”
这也正是宴观南奇怪的地方,他慢悠悠放下茶盏回道:“里面势必有隐情。张少校提到过‘张知韵’这个名字,听名字应该是他的姐妹。但我从未听人提及京都张家还有一位千金。”
黎轻舟却道:“你蜗居省内,消息都闭塞了。我为了接近张知亦,可好好摸了摸他的底细。他啊,有个姐姐,比他大十一岁。可惜红颜薄命,死了十几年了。那时候的张大帅还未当上省长,痛失爱女,葬礼办得风光隆重,还被政敌抓着这个把柄,告到中央去了,闹得沸沸扬扬。”
“还有这事······”宴观南微微有些惊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不是,张大帅的夫人就是生他难产去世的。张大帅对这个儿子,根本不待见。从小将他丢到各个亲朋好友家。可以说,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再后来,她姐姐大了,能照顾他了,才将他接过去,连去京都求学也带着。”
宴观南感慨了一句:“倒是姐弟情深啊。”
“也是这样惹下祸端。张知韵上大学后,校内纷纷传她私德败坏,说张知亦实际上是她的私生子。张知韵校内还有一个恋人,据说因此抛弃了她。那个年代,婚前不贞可是顶大帽子。她不堪流言蜚语,就······”黎轻舟顿了顿,语气森冷,缓缓从嘴里吐出三个字:“自杀了······”
宴观南微微倒吸一口凉气,神色惋惜,叹息一声:“哎······人言可畏,众口铄金啊······”
两人在凉亭聊了一个下午,天色渐晚时,张知亦披了一件睡袍匆匆来到凉亭。
黎轻舟看他一眼,揶揄道:“知亦,玩得还开心吗?”
张知亦眉宇间笼着散不开的阴云,欲言又止片刻,才低声回道有苦恼和担忧:“轻舟,我感觉······梵不太对劲······”
宴观南唇边和煦笑容一僵,手中茶杯‘啪’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了四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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