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被下药【预警】(1 / 2)
许梵起床之后去厕所洗漱。一抬眼就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耳朵上,多了两枚钻石耳钉。
钻石熠熠生辉,切工精细,隐约可见有火彩闪动,还透着一丝血色的光。
看起来价值不菲,但许梵只觉得刺眼的很,想摘下。
他用尽全力想摘下耳钉,纵然用了吃奶的劲,也取不下。他心中不由想,难道是自己的力气太小了?
刚打的耳洞还没长好,耳钉纹丝未动,耳洞却因为许梵的粗暴开始汩汩流血。
鲜血滴落在他纯白睡衣的右肩上,格外醒目。
他一出浴室,宴观南就看见他肩上的血迹。
他摸了摸许梵的头,温声解释:“小梵,耳钉的耳帽用了强磁技术,没有特制的机器,靠人力取不下来,别浪费力气······以后长好了,就可以戴漂亮的珠宝了。”
许梵这才死心,闭了闭眼,默不作声。
他下楼吃早餐时,张知亦命人送了礼物到宴观南的庄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梵打开一看,是一件白色的旗袍。
旗袍静静地躺在黄梨木雕花盒子里,如同一朵沉睡的云。布料是上好的云锦,触手如同婴儿肌肤般柔滑。细腻的丝线在灯光下流转着珍珠般的光泽,上面用银线绣着精致的云朵图案,随着光线的变幻,仿佛有光影浮动。旗袍的滚边用的是极细的银丝线,勾勒出优雅的线条,更衬托出云锦的华贵。整件旗袍低调奢华,却又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贵气,仿佛天生就该属于名门闺秀。
张知亦刚刚来H市,还未置业。暂时借住在黎轻舟安排的岩雪故居里。
可他得知方谨的消息,说宴观南和许梵已经出门,他竟然说要去大门口等。
他堂堂京圈太子爷,这样的身份,竟然要亲自去大门口等!
黎轻舟心里虽然犯嘀咕,却也只能陪着他等。
结果,黎轻舟穿着定制的西装三件套,披着羊绒大衣站在岩雪故居的大门口吹冷风,冻得直打哆嗦。他心里把张知亦从头到脚骂了个遍,还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张知亦倒好,里面一件薄薄的羊绒毛衣,外面就穿了件皮夹克,却好像不知道冷似的。
他本来就身材高大,在部队训练的关系,站姿挺拔得像棵松。
简单的皮夹克穿在他身上,倒真有几分潇洒不羁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冽的寒风中,他呼出的气息仿佛都带着焦灼的温度,好像周遭的寒冷根本影响不到他。
他望眼欲穿,终于等来了宴观南的车。
他快步走上前,亲自为许梵拉开车门,伸手殷勤的扶着他下车,灼灼目光锁定着许梵的一身细细打量。
许梵一身白色旗袍如月光般倾泻而下,轻柔地包裹着纤细的身躯。活像一朵清冷的雪莲,不染纤尘。
旗袍上绣着精致的银色暗纹,随着光线的变幻,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高高的立领衬托着许梵修长的脖颈,更显得肌肤胜雪,纯洁无暇。裙摆处,一朵朵祥云栩栩如生,为这素雅的旗袍增添了一丝活泼。
女要俏一身孝,雌雄莫辨的男孩子也同理。
许梵一身白衣,清纯可人。微微低着头,眉毛微蹙。
看在张知亦眼里,有一副我见犹怜的调调。
“梵梵小姐,你真的很适合穿旗袍。”张知亦眼里满是惊艳,不住夸赞。
“张少校久等了······”宴观南下车后笑着与他寒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知亦对宴观南置若罔闻,主动去扶许梵的手臂:“梵梵,我已经知道你是男孩子,你可以开口和我说话的。”
“······”许梵扯开张知亦的手,垂眸依旧一声不吭。
“小梵,不能这么没有礼貌,和张少校打个招呼。”宴观南慢慢悠悠开口道。
“你好。”许梵眼皮都没抬一下,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心里带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压抑。
张知亦能感觉到许梵的抗拒,但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你可以叫我阿亦。”
许梵低着头不语,气氛一下子僵住了。
黎轻舟哈哈一笑,拍了拍张知亦的肩膀:“阿亦,许梵一向慢热。来来来,外面冷,我们都去里面坐,别一个个堵在门口。”
说着,他便不由分说地揽着宴观南的肩往里走,许梵被晾在原地。
张知亦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伸手又去牵他。
许梵猛地后退一步,躲开他的触碰,厌恶地皱起眉头:“我自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知亦丝毫不觉尴尬,反而饶有兴致地盯着许梵匆匆往里走的背影。
岩雪故居是明清时期的三进小院,明明是国家保护建筑,也不知道黎轻舟如何搞到手的。
建筑最高为两层。前有花园,后有池塘。雕栏玉砌,亭台楼阁,处处透着雅致和古韵。
黎轻舟引领着众人进入主楼大厅。
大厅里金丝楠木的家具随处可见,门窗上雕刻着繁复的藤蔓花纹,每一条线都刻得无比精致。
茶几上点着古法熏香,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放松的木香。
墙上挂着名家的字画,其中不乏与这幢故居历史相呼应的作品,显得底蕴十足。
室内的盆栽枝繁叶茂,裁剪得当,为空间增添了几分生机。
而奢华的灯将整个餐厅也照耀得如同白昼,圆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珍馐佳肴和名贵酒水。
众人落座。张知亦殷勤地为许梵拉开椅子,唤道:“梵梵,坐我旁边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梵攥紧拳头,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
他当然不想坐在张知亦身边,这个男人看他的眼神过于炽热。让他觉得恶心,仿佛他才是今天的主菜,下一刻就要把他拆吃入腹。
但他孤立无援,别无选择,还是走了过去坐下。
宴观南,黎轻舟和张知亦三人谈笑风生,推杯换盏。
只有许梵一个人默默吃饭。
张知亦伸手夹起一块鱼肉,剔去鱼刺,放到许梵面前的碟子里,轻声细语道:“梵梵,吃点鱼肉,你太瘦了。”
还不等许梵拒绝,黎轻舟开口道:“许梵,闺房已经备好,你就在岩雪故居小住一段时间。”
许梵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中午不过是单纯陪着吃一顿饭。此刻最后一点希望也被打碎。他明白,自己被‘送’给了张知亦。
可是······他不是一个物件,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问一问他愿不愿意。
许梵坐在张知亦身边,浑身僵硬,仿佛一块冰冷的石头。
他低垂着头,苍白的指尖紧紧地抠着裙摆,一下又一下。
张知亦看着许梵这副默默接受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许梵这个人就是太别扭了,总是端着,放不开玩。”黎轻舟沉下脸,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宴观南冲着张知亦淡淡一笑,像是抱歉:“张少校,不好意思。小梵年纪轻,不太懂规矩,你多包涵。”
黎轻舟不满许梵的不识时务,当着许梵的面,从兜里拿出一个小药瓶,肆无忌惮将一颗粉色小药丸丢进眼前的红酒杯里,他摇晃了一下酒杯的酒液。
灯光下,酒液红得近乎诡异,仿佛盛满了新鲜血液,散发着令人心寒的光芒。
他端着那杯酒,一步步走向许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梵身体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黎轻舟手中的酒杯,眼中满是厌恶和恨意。
“来,黎哥哥敬你一杯。”他将酒杯放在许梵跟前的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杯中猩红的酒液剧烈晃动了几下,仿佛要化身怪兽,随时要扑过来吞噬他一般。
许梵的眼睫越垂越低,动也不动,像尊雕塑。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黎轻舟等久了,神情愈发不耐,抓起许梵的下巴就要灌酒。
“放开我!”
许梵带着哭腔嘶哑着声音喊,黎轻舟置若罔闻。
许梵的手指几乎要嵌进黎轻舟的肉里,他站直身体不断挣扎着,推搡间,黎轻舟手里的酒杯‘砰’的一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妈的!被宴云生玩烂的货,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黎轻舟抬手看着手上的抓痕,只觉得在宴观南和张知亦面前丢了脸,当即怒火中烧,火冒三丈。
他从兜里掏出药瓶,一把拧开瓶盖,下死手掐着许梵的脖子。许梵感觉自己无法呼吸,拼命张大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轻舟将药瓶里最后三颗药片全倒到许梵嘴里。
然后捂住他的嘴,将他抱在怀里,不许他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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