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被发现,被狠狠爆,止B起(2 / 2)
他的大脑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来回拉扯,试图命令自己停下来,可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他的手指依然机械地操弄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探进那片湿热的泥泞,带出一连串淫靡的水声。
“啊哈······啊······”他仰起头,难耐地喘息着,破碎的呻吟声从他翕张的唇瓣间溢出,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仿佛是在邀请谁来将他彻底占有。突然,浴室的门被人粗暴地撞开,巨大的声响打断了许梵的动作,也将他从情欲的深渊里拉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梵吓得浑身一颤,赶忙从骚穴里抽回了自己的手,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手上来不及擦干的肠液,粼粼像璀璨钻石,昭告着他在自慰的事实。
宴云生推着门站在门口,看向许梵的眼神充满了惊讶。
看着许梵满身的斑斑吻痕,脸上的春潮和手中的水光,他嘴角挂上一丝嘲弄的笑意。
“就这么饥渴?”他开口时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还真雌堕成一条骚母狗了。知不知道犬奴的高潮,只能属于主人,谁允许你自慰的?”
“······”
许梵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慌乱地低下头,不敢去看宴云生的眼睛,滚烫的耳根暴露了他此刻的难堪。
“嗬······”宴云生低笑一声,带着几分调侃和戏谑:“骚穴发骚的话,骚母狗只要告诉主人,我无论如何都会满足你。”
他说着,他慢条斯理撸了撸自己逐渐勃起的阴茎,一步步朝许梵逼近。
宴云生猛地将许梵从地上捞起,将他抵在冰凉的镜面上,一只手粗暴地抬起他雪白的右腿,另一只手握住自己滚烫坚硬的阴茎,对准那处不断翕张的穴口,狠狠地挺了进去。
“啊哈······”许梵甬道里藏得很深的前列腺,他自己的中指碰不到,却被宴云生的阴茎轻而易举碾到,他爽的立刻扬起脑袋呻吟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羞耻感像火一样灼烧着许梵的脸颊,他感到自己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脸上,滚烫的温度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背叛了他的意志。
为了迎合身后男人粗暴的进入,他本能地踮起脚尖,绷直了双腿。
掌心里的镜子依旧冰冷,但许梵的体温却在一点一点攀升,全身的皮肤像喝了酒一样泛起红潮。挺翘的臀部随着宴云生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扭动,像是在无声地渴求着更深、更猛烈的撞击。同时,他的掌心紧紧贴着冰凉的镜子,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然而,身体的温度却在节节攀升,体内仿佛燃起了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的潮红。
原本清冷的脸上,此刻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媚眼如丝,双唇微张,喘息着,呻吟着,如同堕入凡尘的谪仙,在欲望的泥沼中沉沦。
宴云生猛地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直视着镜子中正在上演的淫靡画面:“看着!好好看看你这副浪荡的样子!看清楚主人是怎么肏骚母狗的!”
许梵被迫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己无比陌生的放荡姿态。
镜子忠实地映照出他被进入时的画面,宴云生汗湿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每一次挺动都伴随着肌肉的起伏,仿佛一头凶猛的野兽正在享用自己的猎物。
他看到自己的后穴随着男人的抽插贪婪地开合,粉红色的嫩肉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像是在渴求着更多。
每一次,当宴云生的阴茎即将抽出时,他都会本能地收缩肌肉,试图挽留那令人沉醉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腹部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起一伏,仿佛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却又在下一秒被粗暴地贯穿。
宴云生眼中闪烁着兽性的光芒,他像一头狩猎成功的雄狮,带着势在必得的占有欲,贪婪地欣赏着许梵此刻的放浪形骸。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将许梵脸上每一个放浪形骸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享受着他的臣服和失控。
镜子里的一切都赤裸裸地展现在眼前,将许梵的羞耻和情欲无限放大。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剥光了衣服任人观赏的玩物,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他羞耻地想要闭上眼睛,却在淫药的侵蚀中,抵挡不住内心深处那股想要被注视、被占有的渴望。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推向欲望的巅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绝望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具被情欲控制的身体,却徒劳无功。
他只能无助地仰起头,眼泪从他潮红的脸颊滑落,在浴室的灯光下泛着微光,最终在镜子上滑落,拖出一条长长的湿痕。
在这片情欲的海洋中沉浮,他的大脑逐渐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哈······啊······”
破碎的呻吟声从他喉咙深处溢出,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荡漾开来,显得格外淫靡放荡。
被禁锢在飞机杯里的阴茎早已肿胀到发疼,他渴望释放,渴望被触摸,渴望更强烈的刺激来平息这股折磨人的快感。
隔着飞机杯,他无法触碰自己,只能徒劳地伸手握住杯身,一下一下地上下摇晃,试图缓解那令人难耐的肿胀和疼痛。
“啊······我要射······让我射······”情欲的折磨让他语无伦次,只能无助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像是在祈求,又像是在哀求。他徒劳地想要伸手去触碰被束缚的阴茎,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绝望之下,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宴云生,带着哭腔哀求道:“求求你解开这个玩意,让我射······”
宴云生并没有因为他的哀求而心软,反而带着戏谑的笑意,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语气问道:“解开什么玩意?嗯?骚母狗怎么不说清楚。”
热气喷洒在耳廓,让许梵感到一阵酥麻,可耻的快感让他更加难堪,也更加渴望解脱。‘贞操锁’三个字在往日里简直烫嘴,此时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不住哀求道:“啊······是贞操锁,求求你解开贞操锁······”
许梵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说出了这句话。
“骚屁眼可以帮你止止痒,骚鸡巴就别想了。”宴云生粗暴地打断了他,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忘了你的高潮吧,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再允许射精。”他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这就是对你偷偷自慰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云生的话语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许梵的心上。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在白洁的瓷砖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无力地垂下脑袋,任由自己被情欲和绝望吞噬。
宴云生的话语,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禁令,将他牢牢地束缚在欲望的深渊之中。他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原本单脚站立就颇为艰难,此时更是摇摇欲坠,几乎站都站不住。
淫药让宴云生对许梵后穴的每一次抽插,都给许梵带来既痛苦又快乐的折磨,每一个感官细节都被放大。
每一次宴云生公狗似的挺腰猛烈挺进,都让他剧烈颤抖的身体陷入更深的痛苦与渴望之中。体内的欲望如潮水般涌动,却无法找到宣泄的出口。
不能彻底勃起,不能射精,使得这一场性交的每一次抽插对许梵来讲,都像是在弹奏一首专属于他的鞭挞惩罚之曲。
他的身体在高潮和欲望间来回摆荡,却永远无法抵达尽头。
许梵绝望地闭上眼睛。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呻吟已经变了腔调,带上了痛苦的哭腔。
宴云生透过镜子看着许梵,欣赏他因无法射精而略微扭曲的表情。
这样的惩罚,不仅是对许梵身体的折磨,更是对他心灵的桎梏。
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排泄和高潮。宴云生能将许梵的一切如此轻而易举掌控在手中,彻底征服,使得他心理产生了极大的主宰感。
他开始理解,为什么黎轻舟会沉溺SM,甚至为此重金打造一座天堂岛。
他腰窝一酸,阴茎突突抖动,将精液一股一股全部射进许梵的肠道深处。
高潮让他爽到眯起眼睛,神情餍足。他的阴茎堵住许梵的穴眼不让精液流出,就着这个姿势,他一只手扶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探进许梵的嘴里,揉搓着他的舌头,声音低沉的出言羞辱:“骚母狗的叫床声真浪······难道单单主人还不够满足你?你是想勾引附近多少野男人来操你?你怎么这么贱,24小时不停地发情······”
他的淫言浪语让许梵羞愧地更加紧紧闭上眼,却被迫吐出柔软的舌头供对方的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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