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被发现,被狠狠爆,止B起(1 / 2)
宴云生喉结滚动,难耐地闷哼一声,爽的忍不住流下滚烫的眼泪。也将炽热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许梵的喉咙深处。
许梵的喉咙被灼热的精液烫得一阵痉挛,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到枕头上,洇出一小片水渍。
宴云生边射精低头看着身下的人,他注意到许梵此时的眼神虽然依旧空洞麻木,但却没有了之前的抗拒和挣扎,乖顺地张着嘴,放松喉咙,任由他肆意妄为。
这在以前是宴云生想都不敢想的画面,他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甚至开始在心里感谢起天堂岛对许梵的「调教」。
宴云生这次的高潮来得异常猛烈,持续时间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他仿佛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倾注到许梵的体内。
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地射入,几乎要将许梵呛死。终于,这波汹涌的浪潮逐渐平息,宴云生也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擦了擦眼泪,缓缓将阴茎从许梵的口中拔出,龟头上还沾着些许白色的液体。
年轻人学东西总是很快,他学着戴维的样子,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龟头,将残留的精液和唾液一起抹到许梵白皙的脸颊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松开手,摸了摸许梵柔顺的头发,用一种近乎宠溺的语气夸奖道:“真乖······”
那语气,仿佛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
没了异物的阻塞,许梵难受地咳嗽了两声,喉咙里火辣辣的,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无力地抬手,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液体和脸上的精液,垂着眼帘,大口地喘息着,努力平复着自己被迫扩张的喉咙。
他已经没有心情,也没有力气再去回应宴云生的话了。
宴云生虽然年轻气盛,精力旺盛,但昨天晚上他已经射精三次,今天晚上又来了一发,这会儿也觉得有些疲惫了。
他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地说:“睡吧,困了。”
说着,便侧过身躺倒在床上,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许梵也上来。
许梵顺从地爬到他身边,枕着他的胳膊躺下。宴云生的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带着倦意闭上了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只有许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用淫药润滑过的后穴,没有经过性交,一直维持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瘙痒和灼热。
这种瘙痒不仅仅是肌肤的触感,更像是一种深埋心底的渴望,逐渐侵蚀他的意识。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带上急迫,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诱惑的气息,让他难以自持。
他的眼神不再清明,神情流露出难掩的情欲,透露出内心的煎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云生是黎轻舟的表弟,许梵想他的房间和浴室应该是没有监控的。
他咬着下唇,极力压制住即将溢出的呻吟,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站了起来。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房间,他的身体在月色下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辉,显得格外苍白瘦削。
他光着脚,轻手轻脚地走向宴云生的浴室,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了睡梦中的宴云生。
轻轻扭动门把手,浴室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闪身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他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浴室的灯光很亮,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他抬起头,看向面前那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眼角还残留着被情欲折磨出的泪痕,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看起来既陌生又熟悉。
他无力地滑坐在地板上,冰凉的瓷砖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
双腿不受控制地分开,摆出一个大张的羞耻姿势,他强迫自己低下头,去观察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事先涂抹了大量的淫药膏体,他的后穴此时正湿润不堪。药力随着体温的升高逐渐渗透,原本就敏感的后穴变得更加一碰就颤栗,仿佛带上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渴望着什么东西填满它。
多余的膏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瓷砖上积成一小滩水渍,让他的后穴看起来像女人的阴道一样,止不住地在流骚水。
这样寂静的夜晚,身体的渴望被无限放大,理智却像是在坠落的深渊中苦苦挣扎,却抓不住任何救命稻草。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宴云生在他身上肆虐的画面,身体的本能战胜了最后一丝理智。
他颤抖着手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靠近那个让他羞耻痛恨的地方。
指尖触碰到湿润的后穴口,一股酥麻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他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中指试探着缓缓进入,被充分扩张的后穴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阻碍。
温热的肠肉包裹着他的手指,每一次抽动都像是电流穿过身体,让他忍不住轻颤。
下身被飞机杯形贞操锁牢牢锁住的阴茎,此时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勃起。坚硬的欲望顶撞着小号飞机杯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胀痛。
他多想伸手去抚慰一下自己的阴茎,只可惜被金属完整的包裹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圆环束缚的阴囊也因为刺激而变得充血肿胀,像两只被吹大的气球,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空闲的左手不受控制地伸向身下,轻轻抚摸着胀痛的阴囊,试图缓解那股令人发疯的快感。
然而,一根手指带来的快感远远不够。他难耐地喘息着,迫切地想要更多。
于是,他颤抖着伸出另外三根手指,慢慢地插入已经一片湿滑的后穴。
四根手指聚拢成塔,在狭窄的后穴中不断进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理智早已被他抛诸脑后,他现在只想发泄,只想被填满。
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填补内心深处那份空虚和渴望。
许梵不知道那个膏体到底是什么,淫药?又或者毒品?无论是什么,都实在太可怕了。
他被药力催生的欲望折磨得快疯魔了,几乎完全丧失理智。
剧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许梵的神经,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想要寻求更强烈的刺激,可是四根手指的轮番进出根本无法填满他空虚的欲望沟壑,反而更像是隔靴搔痒,让他更加心痒难耐。
他咬紧牙关,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怒吼: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渴望一根滚烫坚硬的肉刃,狠狠地贯穿他,劈开他,最好将他发骚的肠道肏烂捅穿才行!
他焦躁地挺起胸膛,手指更加用力地往甬道深处探去,试图触碰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敏感点,却一次又一次地无功而返,擦肩而过。
他无力地垂下眼皮,视线模糊地扫过镜子,镜中映射出的画面让他心惊。
镜子里的自己,双眼迷离,面色潮红,汗水顺着鬓角滑落,在锁骨处积蓄成暧昧的水光。
他看起来如此淫靡,如此放荡,像个等待被操的娼妓。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往日清高孤傲的影子?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欲望支配,几乎丧失了自我的放荡骚母狗。
“许梵,你在干什么……”
他听见自己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自问,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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