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是我的错,我不该放任你在外面待太久的,你学坏了(2 / 2)
黎业解开了桎梏着陈龄双手的锁链,刚一解开,一阵劲风破空而来,黎业伸手握住陈龄的拳头,挑起眉毛:“怎麽,想家暴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现在的陈龄很虚弱,黎业不过稍微用了点巧劲,就让陈龄吃痛地扭曲了表情。黎业的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猫捉老鼠般地兴致勃勃,生机焕然的猎物向来能勾起掠食者的征服慾,他把陈龄推倒在床,欺身压了上去。
陈龄被黎业刺激得狠了,沉寂许久的alpha本能再次苏醒,他不甘示弱地抱紧黎业,张口咬住黎业後颈的腺体,陈龄没有留情,咬得很用力,像在发泄他的委屈与不甘似,牙齿刺破肌肤,血的芬芳在空气中蔓延四散。alpha充满攻击性的信息素闯入黎业体内,刺激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黎业的瞳孔骤缩,身体颤抖起来。
alpha会将信息素注射进omega的体内,通常有三种情况,一是标记omega,二是让omega陷入情潮,三是惩罚不听话的omega──不过第三种情况只适用於已经结合的AO伴侣,毕竟在洗掉标记的前提下,omega一生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在这段关系中,alpha对omega拥有绝对支配权,所以这也是为什麽一些激进份子会把omega当成alpha的附属品、玩物、宠物,而omega处於绝对劣势,一旦被注射了信息素,就完全无法反抗alpha,只能任由alpha为所欲为。这也是後来omega保护协会出现的原因,因为有太多的omega在婚姻中遭受alpha的家暴与迫害,不被当成一个人对待。
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的陈龄脸色苍白,黎业的脑袋埋在他的颈侧,正发着抖,看起来很痛苦,他无措地抱着黎业,不停抚摩着黎业的背脊,只盼能让黎业舒服些,他下意识想开口道歉,可回想起黎业对他做的所有事情後,道歉的话语哽在了喉咙里,他忽然就跟哑了似说不出话。
陈龄不知道的是,在他的信息素注射进体内後,黎业并不像寻常的omega那般陷入了理智全无的情潮,或是因为alpha的惩罚而感到痛苦,被唤醒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黑暗的慾望,浑身的细胞都在狂暴地高歌起舞,让他兴奋地发起抖来,迫切渴求着毁灭什麽。
黎业抬起眸子,看见陈龄担忧的神情时,他恍惚了一瞬,脑袋里闪过无数与陈龄相处的时光,他压抑住那恐怖的慾望,猛地推开陈龄,翻身下床,将桌上那袋营养剂丢给陈龄後夺门而出。
难得的休假日,军部那边也没什麽大事,秦潇选择在秦氏本家和叶怜窝在一起追剧,只不过秦漪那个混帐玩意非要来参一脚,於是观影厅的沙发上,叶怜坐在了中间,而他与秦漪坐在叶怜的两边。
秦潇对剧本身没什麽兴趣,他瞅向叶怜,刚想不动声色地把叶怜搂进怀里,就见叶怜的身子一歪,被秦漪先一步抱在了怀中。
秦潇:淦。
叶怜麻木地依偎着秦漪,眼中一潭死水毫无波澜,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不断跳动的画面,如今他被监禁在这间宅子里,双手被废,逃也逃不走,也只能靠追剧来消遣时间,虽然他不知道这剧究竟演了些什麽剧情,每次追到一半就被人打断,他也懒得重看,於是就这麽一路看了下来。
就像现在,秦漪的手已经不怀好意地钻进了他的衣服里,正揉捏着他胸前的乳环。叶怜的身体被调教了这麽久,敏感得很,根本不经逗弄,撩拨几下花穴就骚得出汁,叶怜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气氛也暧昧了起来。
直到一通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是秦漪的手机。秦漪本想直接挂断,但看见来电人是黎业後,他还是接起了电话。听见黎业的声音,叶怜猛然醒了过来,他望向秦漪的手机,彷佛这样就能望见他魂牵梦萦的那个孩子,上一次看见的黎业身影时是在新闻上,已经是快要半年前的事情了,黎业忽然无预警地宣告请辞秦氏集团的总经理一职,在金融界引起了轩然大波,也因此登上新闻版面,自那之後黎业就跟人间蒸发似,叶怜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他们在他面前也是对黎业闭口不谈,彷佛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黎业这个人一样。
叶怜拽住秦漪的袖子,乞求道:“能让我跟黎业说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漪瞥了眼叶怜,将手机递给叶怜。
叶怜满怀期待地接过手机,方一开口,手机彼端的那人就挂了电话,叶怜怔怔地看着手机的主页面,像被谁抛弃似,神情落寞极了。
秦漪拿过手机放进口袋,在叶怜的唇边烙下一吻,让叶怜乖乖待着,随後便拖着一头雾水的秦潇离开了观影厅。
直到两人离去後,叶怜不发一语地蜷起身子。
从外头把门上锁後,秦漪转头对着秦潇说:“黎业来本家了。”
秦潇皱起眉,黎业从来都不会主动回本家:“怎麽回事?”
“不知道,他只说他有事找我们。”秦漪迈开步伐,往大厅走去,“但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
秦潇越听越茫然,黎业都已经是白龙会的领袖,手底下不乏强大的alpha,难道还能出什麽事不成?
事实证明怕什麽来什麽,亲眼见到出现在大厅的黎业後,秦潇就知道要糟,上一次黎业露出这个表情时亲手搞死了他弄来的死刑犯,比黎业旅行时的状态还要癫狂。
黎业见了出现在二楼的他们,朝他们展露笑颜,浑身散发着超乎常人的狂气:“我快失控了,但我不想伤害陈龄,也不想弄死我的部下,所以我来找你们了,你们不会介意吧?”
“弟弟难得回家一趟,哥哥们当然不会介意。”秦先走下楼梯,露出温和的微笑,“既然来了,不如坐一坐再走如何,怜怜一直都很想见你。”
看秦漪这架势,秦潇便知道他这哥哥打算亲自出手对付黎业,也就没下楼,而是趴在二楼的栏杆上俯瞰着即将发生的斗争。
黎业笑而不语,活络了下身子,在秦漪登下最後一阶楼梯的时候俯下身子,像只迅猛的猎豹冲向秦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遗憾,看来我们没能达成共识。”秦漪叹了口气,抬手格挡住黎业的攻击。
两股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同时在大厅中炸开,在空气中互相厮杀,黎业的理智彻底蒸发,露出了孩子般喜悦的灿笑,出手的力道也愈发暴戾,招招都往死里攻,竟是与象徵绝对力量的s级alpha打得难分难舍,尤其那个人还是秦漪。
秦潇托着脸颊,难怪秦漪要把叶怜锁在房间里,要是让叶怜看见这一幕估计会整个人碎掉。秦漪跟黎业出招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隐约出现了残影,秦漪一开始还能维持着那温润如玉的仪态,到後面也索性不装了,脸上挂着冷酷残忍的浅笑,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向来享受狩猎的过程,尤其猎物还是能与他匹敌的强者,这更激发出了alpha骨子里的血性,斗争的本能。
要说明秦漪有多厉害,秦潇其实也不知道该如何确切形容,拿他自己来举例的话,他是帝国最精锐的毒蛇部队出身,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战争,在搏击格斗术上深有造诣,军队里没人能在近身肉搏战里打赢他,加上他又是s级alpha,先天力量的差距就摆在那,已经是近乎无敌的存在了。
但就是这样强大的他,从来没打赢过秦漪任何一次。
秦漪逮住黎业出拳的空档,抓住黎业的手臂,反过身来给了黎业一记沉重的过肩摔,可黎业却感受不到痛楚似,反而笑得愈发开心。他在背部着地的下一秒用手撑地,回击秦漪一发扫堂腿,秦漪险些跪倒在地,黎业撑身而起,抓住秦漪的头发往下摁,欲待将人的脸砸在地上,秦漪却在转瞬间化解了黎业的攻势,扭过黎业的手臂,一记拳头重重打在黎业的腹部上,这一击用了十足十的全力。
黎业被打得瞪眼张口,身体出现了几秒的僵直,就是在这几秒间,秦漪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击,将黎业抡倒在地,双手掐住黎业的脖颈,死死扼紧。
黎业挣扎着去抓秦漪的手臂,把秦漪的衬衫袖子都挠破了,在白皙的手臂上留下清晰可见的血痕,即便如此也没能让秦漪松手,窒息让黎业眼前阵阵发黑,挣扎的力道软了下去,手臂垂落在地,旋即在下一秒紧握成拳,直直击上秦漪的左手臂。
骨头断裂的声响如此清脆。
秦潇听见秦漪爆了句粗口。
秦漪重新跟黎业扭打在一起,乍一看像两只残暴的野兽在互相残杀。
秦潇觉得自己再不出手阻止,这屋子得给他们两人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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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业坐起身,对座沙发上的的秦漪正在接受家庭医生的治疗,黎业扫视了下,秦漪没什麽大碍,伤得最重的就是左手臂,看来骨头是被打断了,不过按照s级alpha的逆天恢复力,不到一个礼拜就会完好如初。
至於他的话......
黎业打量了下自己,多处挂彩,不过没有秦漪伤得那麽严重。虽然他的记忆断片在他看见秦漪走下台阶,但也将後续的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无非就是秦漪跟他狠狠地干了一架:“我会赔偿你医药费的。”
“我不缺你那点钱。”秦漪幽声问,“说吧,为什麽忽然失控?”
“不小心被陈龄咬了,但这不是陈龄的错,是我一时疏忽了。”
“如果只是单纯注射信息素,不可能让你失控。”秦漪想到了什麽,表情微冷,“他想用信息素惩罚你?”
“这次是意外,我保证不会再发生。”
“你要说服的不是我,而是你大脑的自我防卫机制。”秦漪不置可否,“一旦它判定你遭遇危险,你就会失控,我相信这情况之後还是会陆续重演。我很好奇当初s机构对你做了什麽,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我问过怜怜,但就连他都不知道你的遭遇。”
“叶怜不清楚很正常,毕竟这是秘密实验,知道实验项目的只有高阶主任跟机构长,还有唯一活下来的我。”
秦漪示意医生先离开,等大厅只剩他们兄弟二人时,秦漪开口问道:“所以你愿意告诉哥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微微一笑:“发生的事情不会改变,知道又能如何?”
“虽然不能改变过去,但可以加倍报复回去。”秦漪慢悠悠道,“你也深谙这个道理,否则你不会为了区区一个alpha与我为敌,甚至是将青龙帮摧毁殆尽,活捉龙俊华。”
黎业别开视线:“反正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情报。”
“无所谓,我自己会去查。”秦漪慵懒地靠上沙发,“倒是你,都舍得开发那个alpha萎缩的器官了,为什麽不下狠手调教他?”
“我就是下狠手才被咬的。”
“那就是你驯得不够狠,才会让他还存着反抗的念头。”秦漪噗哧一笑,看黎业的表情彷佛在看一个天真的孩童,“他毕竟是有过创伤的,毁掉他再重塑他不难才对,如果我没猜错,他被龙俊华调教了两年,应该也有了性瘾,为什麽你不利用这个去操控他?”
“我的alpha要怎麽调教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黎业脸色一沉:“至少我绝不会像你挑断叶怜的手筋那样,对他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不对喔,挑断怜怜手筋的从来都不是我。”秦漪替自己正名,抬手指向朝他们走来的秦潇,“是他。”
後来加入战场的秦潇身上倒是没什麽伤,纵然黎业再强也扛不过两个S级alpha的联合压制,最终是由秦潇制住黎业,由秦漪一记手刀劈晕黎业,为这场斗争划下终点。
秦潇坐到秦漪的隔壁座位上:“你们两个聊什麽聊这麽起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神色复杂:“......挑断叶怜手筋的是你?”
秦潇挑起眉毛:“是我,有什麽问题?”
“看不出来,原来你才是下手最狠毒的那个。”黎业冷嘲道,“你怎麽舍得挑断他的手筋?”
秦潇理所当然地反问:“既然能囚住他,有什麽舍不得的?”
“你就不担心他崩溃?”
“就算他疯了傻了碎了坏了,也依旧是我的怜怜,我会照顾他深爱他直到他死为止。”
秦漪啧了一声,插嘴道:“说好共享的,什麽时候变成你的了?”
秦潇摆摆手:“少来了,我们仨哪个不想独占怜怜,只不过是碍於干不掉另外两个才选择共享的。”
黎业揉了揉隐隐抽搐的额角:“麻烦打住,我不是很想知道你们几人之间的爱恨情仇。”
秦潇委屈了:“明明是你问了我才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别的事我要走了。”
秦潇吐槽道:“合着你回来就是特地来家暴你两个哥哥的?”
秦漪问:“来都来了,不去探望一下怜怜再走吗?”
“见到他我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麽,不如不见了。”
“但是怜怜很想念你喔。”秦漪又道,“还是你有什麽话想告诉他?我可以替你转达。”
“你只是想拿我当藉口逼叶怜乖乖听话吧。”
“唉呀,实话就别说出来了,多伤感情。”秦漪笑弯了眼,“记住我说过的,要狠得下心来驯,这样宠物才会乖。”
秦潇翘起脚,恍然大悟:“原来你们一开始是在聊黎业的alpha?alpha性子确实比较刚烈难驯,黎业,需不需要我推荐几种媚药给你?”
秦漪友善提醒:“他的alpha已经有性瘾了。”
“那这样更简单了,你把他五感封了。”秦潇饶有兴致地阐述,“撑不到一个礼拜他就会精神崩溃,到时候你再驯他就会更加轻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觉得自己再不离开会被这两个疯子同化思维,三言两语句点了热情提供建议的兄长们,黎业跟他们挥手道别,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走去。他把手机放在车上,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他得赶回家给陈龄做晚餐。
遗憾的是熟悉的街道映入眼帘时已经是晚上七点,黎业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车停在路边的停车格,下车去最近的餐厅给陈龄买晚餐。
万幸的是食材能冰个两三天不会坏,延到明天做饭也可以。
回到家後,黎业把晚餐放在饭厅桌上,走入卧室,看见坐在床上的陈龄愣了下,陈龄就像个坏掉的玩偶一样呆坐着,眼神涣散,眼眶红了一圈,似乎是哭过一场。陈龄身下的床单有一滩明显的湿痕,黎业瞬间了然。
见了黎业,陈龄忍不住泣道,像受尽委屈的小宠物:“我想过去厕所,可是我解不开锁链......我憋不住。”
“没事的,这不是你的错。”黎业放轻嗓音安慰,“我会派人收拾乾净,不用担心。”
黎业解开锁链,陈龄的脚踝有一圈显眼的红色,是挣扎过的痕迹:“你先进浴室洗澡,我去给你找衣服。”
陈龄失魂落魄地应了一声,踉跄着步伐走进浴室。
黎业看着陈龄那魂不守舍的模样,脑海中响起了秦漪那个疯子说过的话,毁掉他,重塑他。黎业在衣柜里翻找着衣服,动作一滞,可是他的陈龄早就已经被龙俊华毁掉重塑了啊。
陈龄这澡洗得特别久,久到黎业找来的清洁员已经将床垫床垫与被子都汰旧换新了,陈龄还是没从浴室里出来。黎业打开浴室的门,就见陈龄抱膝蜷缩在浴缸角落发呆,水放了半个浴缸,却没有冒出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走上前,手探进水中,果不其然,是冰冷的温度。黎业面无表情地拔开塞子,浴缸中平静的水开始流动,陈龄如梦初醒地眨眨眼,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凝视黎业,失温让他的脸色惨白。黎业拿过莲蓬头,用热水冲刷着陈龄的身子。
陈龄忽然冒出一句:“没用的,脏掉就洗不乾净了。”
黎业意会过来陈龄说的是什麽,淡声答道:“乾不乾净是我说了算。”
“我不明白,你为什麽要执着我这种被操烂的贱货。”陈龄靠着浴缸,神色恹恹,却又在片刻後恍惚一笑,“......明明你可以洗掉标记,去找更好的alpha,何必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别尝试激怒我,激怒我不会让你好过。”黎业抚上陈龄的身子,确认陈龄的体温恢复正常後,黎业关上热水,把莲蓬头挂回原处,“出来,我帮你擦身体。”
黎业的话让陈龄瑟缩了下,陈龄听话地走出浴缸,任凭黎业拿着浴巾为他擦乾身子:“黎业,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麽?”
“为什麽要执着我。”
黎业弯起笑容:“你要是再说一句废话,今天晚上就不用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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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黎业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陈龄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发呆。陈龄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居家服,衣服下摆长至大腿,乍一看就像是件修身的连身裙,衣服上印着大大的Q版柯基图案,柯基笑得灿烂,可爱极了。
沙发上还摆了一只大型的柯基玩偶,陈龄注意到它後就很难把视线移开,陈龄最喜欢的就是笑容跟天使一样的柯基犬,小时候家里养过,那只柯基陪他度过了童年直到他高中毕业,整整十二年,最後因为先天心脏病去世,柯基死掉的时候陈龄哭得很惨,牠在牠心中已经是跟家人一样,自那之後陈龄就再也没养过任何宠物,而他社交软件的头贴永远都是那只柯基。
陈龄忍不住抱住柯基布偶,用脸颊蹭了蹭,触感很舒服,毛茸茸的,抱在怀里很疗癒。陈龄又想到了他的柯基,柯基的很多照片都存在他的旧手机里,每次换手机时他都会把那些照片一并转移,彷佛柯基一直都陪伴着他,全作了思念。而且那台手机里也有他跟黎业的照片,但他估计黎业已经把手机扔了。
饭桌上摆了几道菜,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黎业给陈龄添了饭,陈龄在动筷前不抱任何希望地问:“我的手机......你扔了吗?”
“你要手机做什麽?”
“手机里很多照片......”
“你没存到云端?”
陈龄落寞地垂下眼帘,反问:“你都把我监禁了,还会让我上网吗?”
“你也知道你被我监禁,那你怎麽觉得我会让你接触手机?”黎业莞尔,“行了,专心吃饭。”
陈龄不再说话,安静地低头吃着晚餐,餐桌上只有筷子与碗盘碰撞时发出的微弱声响。陈龄没什麽食慾,吃得不多,一碗饭也只少不到一半,就在陈龄想离席的时候,黎业先声夺人,清音清冽:“吃完饭才准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起身的动作一僵,重新坐回椅子上:“可我吃饱了。”
黎业的视线凉飕飕地射向陈龄:“是菜色不合口味,还是因为我不给你手机,你在跟我闹脾气?”
“不是的,我没胃口。”陈龄低着脑袋,躲避黎业的视线,“吃不下了。”
“中午给你的营养剂有喝吗?”
“喝了一点,但真的太难喝了,没喝完。”陈龄惴惴不安地回答。
黎业淡然道:“不想被我灌营养剂,就给我把剩下的半碗饭乖乖吃完。”
陈龄最终还是屈服在黎业的威胁之下,硬是把他的晚餐给解决了。吃饱的陈龄不想回去主卧室,又缩到了客厅沙发上抱着玩偶,看电视新闻消磨时间,解解闷。陈龄按着遥控器在各个新闻台之间跳转,转到某个频道时,他停了下来。
这个新闻台正在播放特别报导,继昔日不可一世的青龙帮覆灭後,现如今规模最大的黑手党组织就是摧毁了青龙帮的白龙会。但是白龙会跟青龙帮的作风又不同,青龙帮五毒俱全,白龙会走的路线是养成经营跟军火贩卖,不过对付敌人的手段也是出了名的狠毒,尤其是他们的首领,有传闻青龙帮的高层干部都是被他一个人虐杀的。白龙会目前已知包含张燃在内的高阶干部一共有七人,张燃同时也是白龙会的第二把交椅,代替白龙会神秘的首领出席各种场合。
看见张燃的照片时,陈龄愣了下,他记得被黎业抓回来的那个晚上,开车的就是张燃。为什麽张燃这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会心甘情愿替黎业当司机?陈龄越想越不对劲,脸色刷白,他壮着胆子来到厨房,黎业正在洗碗。
陈龄注视着黎业的背影:“黎业,我能问你件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把洗好的盘子放到架上,没有回头看他:“说。”
“你跟张燃是什麽关系?”陈龄问,“为什麽那天他会开车载你到西区?”
“我跟张燃认识了快三年,应该算得上是、朋友?”黎业的声音没什麽情绪起伏,彷佛说的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你问这个做什麽?”
陈龄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张燃是什麽身份的人吗?”
“白龙会的第二把交椅,所以?”
“所以他怎麽可能会平白无故当你的司机?”陈龄颤声说,那天他在车上就被干得意识模糊,虽听不清对话内容,可他分明能听出张燃话音间对黎业的恭敬,“你跟白龙会的首领究竟是什麽关系?”
洗完最後一个盘子的黎业用毛巾擦乾双手,转过身来注视陈龄,表情古井无波:“这事与你无关,轮不到你插手。”
陈龄摁住因恐惧颤抖的手臂,答案昭然若揭,纵然他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你就是白龙会的首领,青龙帮那些干部,都是你杀掉的。”
黎业倏然弯起一抹浅笑,声音很柔很轻:“我说过了,陈龄,这事对你来说无关紧要,你为什麽就是听不懂。”
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黎业,陈龄惊惧地转身逃进卧室,刚想把门锁上,房门就被黎业从外边粗暴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话都还没说完,跑什麽呢,陈龄。”黎业一把扣住陈龄的手腕,将人连拖带拽地丢到床上。
陈龄一接触到床铺就像只猫咪蹬着腿往角落躲,奈何下一秒就被黎业扣住纤细的脚踝拖回身下。
“谁告诉你我是白龙会首领的?”黎业压制住拚命挣扎的陈龄,“回答,不然我现在办了你。”
“我自己猜的。”陈龄顿时浑身僵硬,声音似是从牙缝挤出来,“那天我虽然没听清楚你们说了什麽,但张燃对你的态度充满敬意。”
“就因为这样?”黎业嗤笑着,“那你怎麽不提他之前就一直喊我黎先生,嗯?”
陈龄愣怔片刻:“什麽意思?”
“意思是我逗你玩的。”黎业弹了下陈龄的额头,在陈龄茫然的注视下撑身而起,悠哉地说,“我不是白龙会的领袖,你猜错了。”
陈龄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我跟张燃合作了几年,他本来就很尊敬我。”黎业坐到陈龄身畔,姿态慵懒,“而且我请他当司机是有付他钱的,明白没?”
他把陈龄抓进怀里,一手探进陈龄的衣裳中,抚过陈龄脂玉般滑嫩的肌肤,掐握住陈龄的奶子,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情慾席卷而来,陈龄顿时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他颤抖着握住黎业的手臂,想阻止黎业的亵玩:“别、快停下......你说过不碰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你记错了,我从来没这样说过。”黎业勾住陈龄的乳环拉拽,逼出陈龄柔媚的呻吟,“就算有,那也是我逗你玩的。”
宽松的居家服被轻易褪去,裸露出陈龄白皙的身子,那阵阵响起的呻吟声欲发高亢,欲发浪荡,喘息也带了泣。陈龄露出恍惚而迷醉的神情,情不自禁地环抱住黎业的颈子,随着黎业的操干而上下颠簸,淫液失控流淌,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这个姿势让黎业轻而易举地干进了深处,捣弄、抽插,娇嫩的子宫濒死般地抽搐着绞紧那根炽热滚烫的阴茎,舒服得让陈龄头皮发麻,浑身的神经都被慾火灼烧,彷佛就要堕入极乐的淫狱,受业火鞭笞。
意识蒙胧之际,陈龄听见黎业的声音,那清冽的嗓子也浸染了情慾,变得磁性而沙哑。
黎业问,你还爱我吗,陈龄。
陈龄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答的,他的理智被慾望吞噬殆尽,只是跟随着本能追逐快感的根源。陈龄被操得哭着攀上高潮,转眼间被黎业按在床上,粗长再次进入,操得比刚才还要狠戾,陈龄迷迷糊糊地迎合黎业的操弄,黎业吻上了他的唇,舌头探进来与他交缠,陈龄被吻得近乎窒息,嗯嗯啊啊地哭泣着,浪叫着,长夜未央,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爱是什麽,爱是奢侈品,他不配拥有。
隔天陈龄醒过来时,阳光倾泻。陈龄忍着浑身的酸痛爬起身,望见桌上的新款手机时他愣了下,好奇地拿起手机端详,像只玩毛线球的猫咪。他凭着直觉输入了解锁的密码,一次就过,他跟黎业的结婚日。
手机里只有基础软件,没有上网功能,但是相簿被放在了主页面,陈龄点开了它,入眼就是满满的柯基照片,往下滑了一阵,映入眼帘的是他与黎业的各种生活照。
看着照片里笑容灿烂的两人,陈龄抱紧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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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能有什麽八卦?”秦潇斜了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的沈炼一眼,视线继而落在埋首於沈炼腿间吞吐性器的叶怜身上。叶怜赤裸着身子,眼睛蒙着黑布,双手被绳子反绑在背後,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交错的红痕,秦漪刚才用鞭子抽的,直到叶怜哭着求饶才罢休。那白嫩的臀瓣都被抽肿了,像颗熟烂的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汁似,淫糜得很。
秦潇隔壁的秦漪悠哉地喝了口红茶,彷佛看不见面前的艳景,神色如常:“说来听听。”
“我有个叫沈臻的表弟,他爱上了黎业的alpha。”沈炼抚摸着叶怜的脑袋,温柔地将他往身下摁,整根性器都操进叶怜的嘴里,享受着喉咙的紧致裹缠,“黎业去抓那个alpha的时候,沈臻就挡在那个alpha面前,出言挑衅黎业。”
“我要是黎业,绝对弄死你表弟。”秦潇幸灾乐祸地问,“所以你表弟死了没?”
“他要是死了,我现在就没八卦跟你们分享了。”沈炼慢条斯理道,“不过说来也奇怪,为什麽黎业当时是打电话给我让我处理,而不是直接宰了沈臻?”
“因为沈臻是你表弟,卖你个人情?”秦潇饶有兴致地猜测起黎业的动机,“不,不对,这不符合他的作风,他一但被激怒,连我跟秦漪都敢杀,没道理会因为你放过沈臻,一定是别的理由。”
“没什麽好猜的,理由很简单。”秦漪懒洋洋道,“因为他的alpha在场。”
沈炼顺着秦漪给出的思路去思考:“他不想吓到他的alpha?”
秦漪冷冷一笑:“他濒临失控的时候,宁愿千里迢迢跑回来家暴我,都不愿意伤害他的alpha,你说呢?”
秦潇差点缺德地笑出声来:“这事都过去一个礼拜了,你也太记仇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次换你被他打断手试试。”
“谁让你非要跟他单挑,一开始我们两个直接上不就得了。”
他们谈笑间,叶怜被射了满嘴精液,来不及吞咽的白浊顺着他的唇角流下。叶怜还来不及喘口气,就被沈炼拽进怀里,跨坐在沈炼身上,才刚射过精的肉刃直挺挺地贯穿了他的花穴,叶怜呜咽了下,却没有反抗,而是在缓过劲後顺从地用花穴吞吃起沈炼的肉棒,胸前的乳环随着身体的颠簸折射着灯光,摇曳生姿。
秦潇见状瞬间暴怒:“不是说好接下来换我?”
沈炼歪过身子,英俊的面容上挂着嘲讽的微笑:“容我提醒,你在十五分钟前的猜拳中输掉了你的回合。”
“......”秦潇顿时像颗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阿炼,我们友谊的小船要沉没了。”
“那就沉吧,情绪勒索对我没用。”沈炼掐住叶怜纤细的腰肢,挺胯操干着这个勾人的尤物,“还有件事,你们见过黎业的alpha吗?他是什麽样的人。”
“没见过,不认识。”秦潇恨不得用视线把叶怜的全身上下都舔过一遍,“怎麽,你对他感兴趣啊?”
“是挺好奇的。”沈炼一面操着叶怜,一面游刃有余地说,“沈臻自那天後就茶不思饭不想的,一直想着要来中央城区找他。”
“沈炼。”秦漪忽然开口,面上挂着温柔和煦的浅笑,“我是说假设,假设黎业杀了沈臻,你,还有你背後的沈家,会去报复黎业吗?”
换句话说,你们沈家,会因此与秦家为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炼停止征伐,把叶怜摁进怀里,平静地对上秦漪的视线。
叶怜闻言怔了怔,顿时神经紧绷,秦漪话说得云淡风轻,但话语间全是杀机。
秦潇也笑意盈盈地坐直身体:“阿炼,为了我们的友情,想好再回答喔。”
“......沈炼,你会报复黎业吗?”叶怜颤着声线乞求,“我会更听话的,你可不可以放过他?”
沈炼淡漠道:“你们非要把气氛搞那麽僵?没看见怜怜都被你们吓坏了?”
空气中若隐若现的杀气瞬间消散,彷佛虚渺的海市蜃楼。秦漪又喝了口茶,茶已经凉透了:“唉呀,我也只是假设一下而已,没想到怜怜当真了。”
“虽然我是觉得这假设不会成立啦。”秦潇笑弯眉眼,像漂亮的月牙,“就算人死了,也必须要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家黎业做的,你说对吧,阿炼。”
沈炼抚摩着叶怜光裸的背脊:“我倒是没想过你们变得这麽护短,明明你们一开始那麽排斥他。”
“一开始是很排斥没错,毕竟秦家不需要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废物,你可以问我隔壁这个生物,他小时候也是被我嫌弃得要死。”秦漪没有否认,“但黎业後来向我证明了他的能力与价值,所以我认同了他。”
与此同时,远在白龙会总部顶楼会议室跟干部开会的黎业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正在做总结报告的徐笙停了下来,面露担忧:“首领,您还好吗?”
“我没事。”黎业用纸巾擦拭了下鼻子,“你继续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干部的报告结束後,坐在会议长桌主位的黎业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就算是鼎盛时期的青龙帮,也没办法把势力扩张到帝都西区,因为那里是沈家的地盘,当地的黑手党都是沈家的猎犬,而沈家这个大财阀掌握的权势在帝国中仅次於秦家,所以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西区这块硬骨头,你们想不想啃下来?”
“我反对。”张燃率先表态,“白龙会现在的规模已经足够庞大,而且处於风口浪尖,没必要再节外生枝。”
“我赞成。”苏寒面带微笑,“正因为白龙会处於风口浪尖,所以我们才更要趁胜追击,吞掉西区之後,自然就不会有人敢与白龙会为敌。”
“我赞成,白龙会才成立半年,还有更多发展的空间,啃掉西区对我们是有利无害。”
“我反对,西区的选手跟裁判都是沈家的人,沈家百年基业,不是我们轻易能撼动的。”
“我反对,就算我们真的啃下了西区,也难保沈家不会在事後加倍报复我们。”
“我赞成,既然沈家百年来都死守西区,那就表示西区能获得的利益比我们想像中还要多,我们没理由放着这块大饼不吃。”
“现在三比三。”黎业瞅向尚未发言的干部,“你呢,王皓宇。”
“这个嘛,我也拿不准主意......”王皓宇挠了挠头发,“我弃票。”
票数三对三,黎业的指尖依旧在规律地敲击着桌子,最终的决策权终究还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把昏过去的叶怜交给秦潇後,沈炼坐回沙发上,懒懒道:“我也向你们提出一个假设,假设黎业不满足於现状,想把手伸到西区,届时你们会这麽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指他把白龙会的势力扩张到西区?”秦潇搂着叶怜,“这还需要假设吗?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所以我需要秦家表态。”沈炼微眯着眼,“如果白龙会跟沈家展开斗争,你们会站哪边?”
秦潇摆摆手:“我只管我们家崽子,如果他斗输了,麻烦你留个活口别弄死了,不然我真的会带军队去抄了沈家。”
“我不会介入你们之间的纷争,但我的底线跟秦潇一样,如果黎业没能活着回家,”秦漪灿笑道,“那沈家也没留着的必要了,你说对吧。”
在厨房炒菜的黎业扭过头,又打了个喷嚏,天杀的他今天怎麽一直在打喷嚏。黎业吸吸鼻子,把菜起锅盛盘後,他打开电锅添了两碗饭,端到饭厅後,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来电人是傻逼秦漪。
黎业解开围裙,接通电话:“喂?”
“你想把白龙会的势力扩张到西区吗?”秦漪单刀直入地问,“这很重要,回答我。”
“想过,但我不会去做。”黎业说,“西区是沈炼的地盘吧,我这麽做会给他添麻烦,想想还是算了。”
秦漪的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就因为不想给沈炼添麻烦?”
电话另一端,三个alpha围在开了扩音的手机边上,神情各异,都挺扭曲的。
“也不是,加上我还要照顾陈龄......”黎业奇怪地问,“为什麽你听起来很失望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呵,你改姓沈吧。”
“什、喂?秦漪?”
忽然就被挂断电话的黎业满脸问号,秦漪这傻逼是忘了吃药还是终於疯了。黎业收起手机,走到客厅,陈龄正抱着柯基玩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黎业唤道:“陈龄,吃饭了。”
另一边的秦漪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往墙壁狠狠砸了过去,手机应声摔个粉碎。
被现实狠狠打脸的秦潇痛心疾首地摀着脸,小丑竟是他自己,终究是错付了,淦。
沈炼的表情也很复杂,同时他感到内疚与羞耻,明明黎业什麽都没做,可他却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黎业。
“你给黎业灌了什麽迷汤,还是你对他下蛊了?”秦漪幽声问,充满压迫感的信息素狂暴地散了出来,“为什麽他对你一个外人比对我们两个亲生哥哥还要亲近,啊?”
你们有没有想过是你们的问题。沈炼嘴角抽了抽:“......我跟黎业也只见过几次面,不是很熟。”
被一句话干破防的秦潇抬起眸子:“所以你的意思是,在黎业心中,我们这两个当哥哥的,还不如你这个见没几次面的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擅自曲解我的话。”沈炼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你们两个冷静点,他说不定也是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呵呵呵呵呵。”秦潇冷笑着,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来电人是秦家小苗苗。秦潇接通电话,“喂,黎业,找我什麽事?”
“秦漪那家伙怎麽回事?”黎业问,“忽然挂我电话,我再回拨的时候他手机就打不通了。”
“喔,他手机摔烂了。”秦潇趁机追问,“你不把势力扩张到西区,真的是因为不想给沈炼添麻烦?”
“你说这不是废话,而且沈炼是你们的朋友,这样你们不也难做人?”黎业说,“对了,明天龙俊华在俱乐部首秀,我订了包厢,你跟秦漪要不要来?”
秦潇忽然释怀了:“我们也会带怜怜去。”
“那沈炼也会来吗?”
秦潇心态崩了:“黎业,你还是改姓沈吧。”
又一只手机壮烈牺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色幽幽,月光沉沉,城市却依旧灯火通明,热闹至极,宛若一座不夜之城。
坐在後座的陈龄看着车窗外流淌的一切,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他被黎业从西区抓回来,监禁在那间屋子里已经过去了两周,期间他从未见过黎业之外的任何人,彷佛他的世界只剩下了黎业,也只有黎业。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会被放出那个笼子。
陈龄转头看了黎业一眼,黎业正专心地敲打着笔记本电脑,似乎是在处理工作,而前座的两个男性alpha则随意地聊着天,谈话内容都不着边际。
“说起来,”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声音如春日江河般清澈,“我还没跟陈先生正式地打过招呼呢。”
他转过头来看陈龄,流苏耳饰轻轻摇曳,眼睛很漂亮,脸上挂着友善的笑,会让人不自觉想亲近他:“你好呀,我是苏寒,白龙会的三把手。”
但听见他的身份後,陈龄的胃就开始抽搐。
苏寒像是没发现陈龄苍白的脸色,指向开车的男人,继续介绍:“至於这位是张燃,你应该不陌生,电视上经常介绍他哈哈。”
“你们好......”陈龄惶惶不安地伸手攥住黎业的袖子,尝试从中获得安全感,黎业只瞥他一眼,没有搭理,又继续投入工作中。
苏寒自来熟地问:“我可以喊你陈龄吗?”
陈龄小声地说:“可以的。”
“很高兴认识你呀,陈龄,想不想吃白龙会的瓜?我有很多好玩的故事可以分享给你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求救似地拽了拽黎业,他最怕的就是跟这些残暴的黑社会打交道,尤其对方还是白龙会的干部,黎业到底为什麽会认识这些可怕的人。
黎业没理睬他,陈龄一副天快塌下来的绝望表情。
“哎呀呀,我吓到你了吗?”
“不、不是......”陈龄的脸色更加惨白。
“你热情过头了。”一旁的张燃冷不防开口,“连我都觉得你吵。”
“话不能这麽说嘛,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本人,难免有些兴奋。”苏寒坐了回去,继续跟张燃聊天。
陈龄不自觉松口气,放开了被他抓皱的衬衫袖子。黎业似乎是在处理很重要的事务,一路上都不曾开口说话,更不用提将视线挪开屏幕。
直到抵达目的地时,黎业才阖上电脑,将它放进公事包里。
这地方似曾相识,位置也很隐密,陈龄想起半年前黎业也曾带他来过这里,是间难以言喻的俱乐部。
下车後不用黎业去抓,陈龄就主动牵住了黎业的手,回忆丝丝缕缕地浮现,他不敢离开黎业身边,也不敢过问白龙会的那两人是不是要跟他们一起。
黎业一手衩在风衣口袋,一手牵着他,也不管那两人,就迳自带着他走进大门,似乎没有等待他们两个的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本以为这次也要通过那个淫乱的开放空间,但黎业把邀请函交给侍者後,就带着他往另一边走,直接搭了电梯抵达三楼。
被黎业带进空无一人的包厢後,陈龄观察起这里,这间包厢很宽阔,容纳十几个人都绰绰有余,墙上同样挂了台巨大的液晶电视,档次与规格都比陈龄之前待过的那间豪华。
黎业牵着陈龄坐上沙发,面前的桌几放了一个平板。黎业拿过平板,指尖滑动页面,随後他将平板交给四处张望的陈龄。
陈龄接过平板,看见点餐的页面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
“想吃什麽就点。”黎业悠声说,“有人请客。”
陈龄没有过问那个人是谁,听话地点了所有他想吃的食物,黎业接过平板,看了点餐目录,薯条、炸鸡、鸡米花、可乐......
黎业神色复杂,没有多说什麽,点完餐後後按下送出,将平板放回桌上。
陈龄始终猜不透黎业在想什麽,就好比今天,黎业没在他身上安置任何情趣用品,也没让他换上暴露的服装,就是简单地打扮了下,若不是来的地方是这种俱乐部,乍一看就像是纯粹的出门游玩。
“今天是带你来看表演的。”
“表演?”
黎业没有回答,空气又沉寂下去,直到包厢的门被人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望向门口,来者是个极俊美的男性alpha,穿着黑色长风衣,高位者的气势自然流露,无形中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秦潇。
陈龄认得他,帝国最年轻的军部上将,手握兵权,跟他的哥哥秦漪一样都是在帝国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秦潇环顾包厢,目光锐利似鹰。陈龄条件反射地绷紧神经,但秦潇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别开视线,最终落在他身边的黎业身上。
“看来我没走错。”
陈龄想起身迎接这个军部大佬,但他才刚有所动作,就被黎业按回沙发上。
黎业搂住陈龄,看着秦潇:“怎麽就你一个?”
“秦漪去接电话,等等就来,至於怜怜,”秦潇一把拽过躲在他身後的叶怜,笑着说,“在这呢。”
叶怜难堪地垂着脑袋,不愿去看黎业此刻的表情。
陈龄看着叶怜,一股兔死狐悲的怜悯油然而生,叶怜的处境甚至比他凄惨。
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叶怜纤细的双腿,勒至大腿,衬出了肉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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