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是我的错,我不该放任你在外面待太久的,你学坏了(1 / 2)

('“我的部下给了我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

半年前的某一天,秦漪招来秦潇,两人坐在书桌前一同看着某间会所的监控。监控被裁切成了几个关键片段。

时间是两年前的凌晨十二点左右。

第一个片段是身穿风衣的黎业跟两人从长廊上走过,消失在转角处。

第二个片段几乎是发生在黎业消失的下一秒,陈龄的身影出现在了长廊上,似乎是在寻找着什麽,神情十分焦急。

第三个片段是三十秒後,长廊边上的包厢门扉从里头打开,半掩着,隐约能够看见一个男性alpha的身影,似乎是喝醉了,看见在长廊上徘徊的陈龄後,他一把将人掳进包厢,门扉彻底关上。

第四个片段则是一个小时之後,双手衩在口袋里的黎业再次出现在了监控里,身後依旧跟着两个人,似乎是谈完了事情。经过那间包厢时,黎业像是听见有谁在喊他,停下了脚步,回到包厢门前,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扇门,他的手握上门把,似乎准备把门打开。下一瞬门忽然从里头打开,一个高大魁梧,凶神恶煞的男人走了出来,挡在门口,也遮住黎业的视线,在跟黎业进行对话,依稀可以看见黎业皱起眉头,似乎想进一步查探包厢,但先行离去的两人在这时折返回来,其中一个人一边朝那个男人鞠躬一边将黎业拽走,男人左顾右盼了下,包厢的门再次关上。

第五个片段已经是早上七点了,消失了一晚上的陈龄步出那间包厢,衣衫不整,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跑过长廊,像只惊惶不安的小猫。

看完视频的秦潇说:“我有件事很好奇,你能不能为我解答一下。”

“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龙俊华背後的靠山是你,那你知不知道龙俊华这两年养在身边任人轮的婊子,是你亲生弟弟的alpha?”

“听你的口吻,似乎是在指责我。”

“自信点,把似乎去掉。”

秦漪斜睨了眼秦潇,反问道:“龙俊华只是我手底下的一条狗,你觉得我有那个闲工夫去管一条狗的私生活吗?”

“重点不是龙俊华,重点是黎业的alpha。”秦潇双臂环胸,不赞同地蹙起眉头,“你是真不知情,还是知情了却对此视而不见?”

秦漪无奈地抚着额头,“我不知情,我只听说过龙俊华身边有养情人,但我没想到那个人就是黎业的alpha。他对我的汇报事项不包括他的情人是谁,懂吗?”

“你认真的?”秦潇一脸狐疑,“你疑心病明明那麽重,为什麽偏偏不去查龙俊华身边的人?”

“你够了没,秦潇。”秦漪冷下语气,“我只在乎龙俊华有没有完成我交给他的任务,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就是这麽简单。就算他被他的情人或部下暗杀我也不在乎,因为他就只是我养的一条狗,死了再找一条新的就好,这样你听明白了没?”

秦潇沉默了下:“那麽黎业的alpha呢,别跟我说你没调查过他。”

“我是调查过陈龄的身家背景,但那都是五年前刚认回黎业的事情了。”秦漪面无表情,语气森然,像被侵犯地盘的猛兽,“陈龄的背景很乾净,所以我也只查过他那麽一次,谁想得到他会在三年後变成龙俊华的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潇揉了揉太阳穴:“抱歉,是我误会你了,我以为这件事背後也有你的参与。”

“有时候我真觉得,你们这两个小王八蛋是专门来气死我的。”秦漪翻了个白眼,“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黎业跟他的alpha小俩口日子过得好好的,我没事去破坏他们的婚姻干嘛,我图什麽,当我吃饱撑着?”

“我知错了,求你闭嘴,别再念了。”秦潇头痛地抚着额头,“你是更年期吗?跟个老伯伯一样一直碎碎念。”

“他妈的,你污蔑我的人格我还不能念你几句?”

秦潇果断转移话题:“所以你打算把这个视频给黎业看吗?”

秦漪停顿了下:“他就算没看到这些监控画面,也已经知道真相了。”

秦潇怔了怔:“怎麽说?”

“最近出事的青龙帮高层都是被虐杀的,说明他们在生前都遭受过拷问。”秦漪淡淡道,“如果我没猜错,黎业已经从他们口中翘出他要的真相了,正因如此,他的手段才会越来越残暴。”

秦潇捂住脸:“我记得黎业的alpha是不是还逃到西区了。”

秦漪闻言直接眼神死:“是啊,所以黎业现在是肆无忌惮地在大开杀戒,他已经彻底疯掉了。但愿他还记得他跟我的交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靠,你跟他又有什麽交易?”

“我不干涉他摧毁青龙帮,但他得还我一个同等规模的黑手党。”

秦潇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秦漪,“你这样一说,我又怀疑是你在背後操控全局了。”

“......”秦漪的血压瞬间飙高,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温柔,“你很想死,对不对,要不要哥哥成全你?”

“我就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发现秦漪是真的要发飙的秦潇连忙转移话题,“既然黎业要还你一个同规模的黑道组织,那这领袖是谁当?”

“他。”

以为自己幻听的秦潇:“抱歉?”

“黎业他要辞职,自己去当组织领袖。”

“......别告诉我他已经想好组织名字了。”

“我听他提过一回。”秦漪支手托腮,“好像是叫......白龙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年後的现在,一辆黑色跑车停在了白龙会的总部大楼前。白龙会的总部大楼一共十二层楼,其中的第十二楼是完全属於白龙会首领的楼层,只有获得首领召见,或是月度会议,干部或成员们才有资格上楼觐见首领。

打开车门走下车的张燃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活络着筋骨,他当了一整天的司机,手脚都快麻了。这事本该交给其他人做,奈何其他干部都刚好有任务在身,因此司机一职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张燃打开後车门,朝下了车的黎业微微鞠躬,黎业慵懒地打了个呵欠,一副刚完事的姿态,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自从上了高速公路後,他就压着陈龄在车上做爱,直到能看见总部大楼,他才在陈龄的体内射精,用精液灌满了陈龄的子宫。

──我要知道的是两年前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本该待在家里睡觉的你,会出现在会所里面?

──现在追溯两年前的事情有什麽意义?黎业,我好不容易抛弃过去展开新生活了,你为什麽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没兴趣听你废话,快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我厌倦了,我厌倦那种寂寞的感觉了,所以我才去会所找人偷情,而那个人恰好就是龙俊华,他有权有势又长得好看,我有什麽理由拒绝?於是我成了龙俊华养的婊子,我想要什麽他都会买来送我,比你对我还要好,比你还要爱我,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事到如今,为什麽还在对我撒谎。

──不是你想像中的答案就是撒谎吗?黎业,你只是想从我口中听见你想听的答案,来自我满足罢了。事实就是我说的这样,你要是接受不了就放我走,我没你想像中那麽清高,是我对不起你,所以算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是我的错,我不该放任你在外面待太久的,你学坏了,陈龄,对此我得负一定程度的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说什麽?等、等一下,放手、别碰我!黎业!?

──放轻松,陈龄,好好受着。

──唔嗯、求求你......不要,嗯啊......太深了呜、啊啊啊......子宫顶到了呜,会坏掉的......不要进来、嗯啊......

黎业把被干得意识模糊的陈龄从车里抓出来,拦腰抱在怀中,陈龄身上的衣物都被黎业撕烂,如今只披着一件黎业的风衣遮蔽身体,线条优美的小腿与脚踝裸露在外,随着黎业的步伐摆坠出漂亮的弧。

夜风冰凉,陈龄下意识往黎业的怀里缩了缩:“冷......”

“今天辛苦你了。”黎业抱着陈龄走入大楼,张燃紧随其後,经过的人员全都停下步伐,朝他们鞠躬行礼,“你安排个时间,给自己放一天假吧。”

“好的。”张燃又问,“请问明天的干部会议?”

“不碍事,照常举行。”黎业走到电梯内,按下数字12的按钮,“那麽明天见了,张燃。”

“明天见,首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龄是被肏醒的,沉甸甸的情慾压得他喘不过气,像汹涌的潮水在四肢百骸流淌,吞没,他快窒息了,那感觉像溺水。他茫然地睁开眼,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正侧躺在床上,未着寸缕,双手被冰冷的手铐靠在身後,本应是酸麻的,但这一切都被情慾与快感吞噬掉了,不值一提。

肏醒他的是插在穴里的按摩棒,前後两穴都被插得满满,按摩棒就像有生命的肉棒在疯狂地震动着,比他过去半年里体会到的快感还要剧烈。落在青龙帮手上的两年间,陈龄承受了肉体与药物的双重调教,染上了性瘾,雌堕成母狗,一段时间没给人肏就浑身难受,毒瘾发作似地痴狂,就算青龙帮的人不来找他,性瘾犯了的时候,他也会背着黎业去跟其他陌生男人约炮,通常都是器大活好的alpha,巷弄野战或是宾馆开房,随便都好,那时的他就只是个渴望被干死在床上的婊子,免费的娼妓,不用给钱就能上。

有时候他也会怀揣着罪恶感与内疚,他觉得他对不起黎业,对不起这段婚姻,但也只是想想,这些都在快感面前不堪一击,被男人干进菊穴後,他就沉醉在了快感里,什麽都无法思考了,犯贱是真,下贱是真,他就是个淫荡的贱人。

在西区生活的时候,性瘾还是会犯,只是陈龄惧怕去交友软件约炮会被黎业查到行踪,所以他通常还是在家用道具解决掉他的慾望,他也不敢随便上街找人干自己,万一找到有性病的就麻烦了,更何况今非昔比,他的身体被黎业用奇怪的药物开发出了雌穴,如今他跟omega相差无几,他再怎麽不自爱也不想怀上陌生人的种。

陈龄挪动了下身子,被按摩棒刺激得呻吟出声,嗡鸣响彻的道具不知在他体内运作了多久,陈龄迷迷糊糊地凝聚起理智,随後他感觉到了脖子上的异状,有什麽东西系在他的颈子上,应该是项圈之类的东西,他看不见。陈龄就这麽躺在床上,忍受着按摩棒对他的鞭笞,随着时间的流逝,按摩棒的电源也在逐渐流失,按摩棒的震动变得有气无力,但依然会时不时回光返照般地剧烈颤动,翻搅他的穴肉。

这具被毫不留情调教过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渐渐地无法忍受那愈发轻微的震动,被肏干的欢愉消散无踪,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痒,很痒,迫切地需要更加粗暴的对待。按摩棒快没电了,於是快感变成了折磨,陈龄尝试用双穴缴紧按摩棒,细细感受那微乎其微的震动,尤其是後穴,他想被按摩棒干到敏感的前列腺,可总是不得要领,按摩棒总会滑掉,陈龄感到挫败,情慾的褪去让他的理智更加清晰,他试图夹紧双腿,磨蹭着床单,运用着伺候男人的技巧,想把按摩棒吞得更深更沉,只可惜毫无作用,他的挫败感更深了,委屈得几乎要流下眼泪。

曾经的陈龄并不爱哭,只是龙俊华喜欢看他哭,用尽各种手段折磨他,彻底折断了他的傲骨,於是乎他被调教成了一个爱哭的骚母狗。虽然现在还不至於哭,但他的额角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喘息声含了情慾,妩媚得似是在勾引男人。

门被推开,声音很轻,但陈龄还是捕捉到了。陈龄的身体颤了颤,会踏进这间卧室的人除了黎业还有谁。陈龄很快地安静下来,他逃避似地阖上眼,紧闭双唇,不再让半分呻吟泄出牙关,这是他沉默的挣扎与反抗,哪怕这对来者毫无意义,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诛杀猎物向来如此。

那脚步声也轻,最终停在了床边,陈龄清楚地感受到有股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傲慢,黎业在无声地打量他,整个卧室安静得只能听见按摩棒的鸣响。一只手抚上陈龄的脸庞,缓慢摩娑,像在描摹一幅画似,指尖抚过了陈龄的额与眉,睫与眼,鼻与唇,而後捏了捏柔软的耳垂。陈龄不敢动弹,深怕黎业会发现他早已醒来。

黎业却似看破了他的想法,轻笑出声,温热的手掌沿着陈龄的身子继续往下滑动,最终掐握住了陈龄的一边胸乳狠狠揉捏起来,陈龄的身体抖得厉害,还是倔强地不肯睁眼,不愿发出呻吟,下一瞬一股剧痛席卷而至,黎业竟是狠狠拧住了陈龄的乳尖,将那白嫩的奶子揪成色情的水滴状。

陈龄痛得弹起身子,从喉咙里泄出一声孵了哭腔的悲鸣,他睁开朦胧泪眼,咬牙切齿地瞪着黎业,像只伸出利爪的奶猫,看似凶狠,实则毫无威胁。

黎业被陈龄的反应逗乐:“怎麽,不继续装睡了?”

“黎业。”陈龄开口,“你到底想怎样。”

“你说现在吗。”黎业歪了歪脑袋,“现在我想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的呼吸一滞,害怕地挣动身子往後躲。陈龄的反应让黎业沉下脸色:“别人能肏,我就不行?你这样算什麽。”

“这不一样,不一样的。”

黎业上了床,一把扯过陈龄的项圈,把陈龄上半身拽进怀里,伸出舌头舔了舔陈龄後颈的腺体,张口咬了下去,将顶级omega的信息素注射进陈龄体内,强行将陈龄拖进情潮。

omega的信息素光是闻到,就足以令一些alpha理智尽失,疯狂地想找omega交媾,更不用直接提注射进体内这种手段了。a级alpha的信息素与s级omega的信息素在陈龄体内互相厮杀,属於alpha的信息素很快就被吞噬殆尽,就跟陈龄好不容易凝起的理智一样,一同消散。

信息素发作得快,陈龄迷迷糊糊地眨了眼,泪水已然氤氲眼眶,像一潭清澈的湖泊,绯色艳如天际晚霞,循着加快的喘息染满脸庞,眼角亦被斜撇了一抹诱人的绯红。陈龄透过那层薄雾看着黎业,喉咙一阵乾渴,他的嘴唇微张,吐露出舌尖,像只可爱的小宠物在哈气,在对饲主求欢。

饲主却只是揉了揉小宠物的头发,无视了小宠物眼中的渴求,慢条斯理地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优雅地翘起双腿,给自己斟了杯陈酿红酒,晃了晃透明的玻璃杯,暗红色的酒液随之摇摆,似红色的大海掀起浪涛。

陈龄的双穴越来越痒,愈来愈热,可插在体内的却还是只有电量几乎用尽,震动微不可闻的按摩棒,这非但没能缓解他的情慾,反而让他坠入了更加痛苦的深渊里,他难受极了。

空虚的感觉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像荆棘爬满了他的全身,密密麻麻地缠绕住他,他的细胞在哀鸣,神经在尖叫,此起彼伏的慾望过电般地燃烧着他,他难耐地蜷缩起身体,脚趾也缩了起来,被铐在身後的双手紧握成泉,指甲嵌入掌心,烙下月牙的印子。

陈龄被无法满足的情慾折磨得近乎绝望,发丝沾了汗水,贴在他的额头与鬓间,配上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整个人颓乱又糜丽。

“黎业、黎业......”陈龄可怜兮兮地呼唤着主宰者的名字,“救救我,我好难受......”

黎业对陈龄痛苦的呼喊置若罔闻,悠哉地抿了口红酒,声线磁性而慵懒:“我教过你的,这时候该怎麽做。”

陈龄努力思考着,颤抖着扭转身体,让自己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态,他乖顺地打开双腿,裸露出被按摩棒干得红肿的双穴,绵延不绝的淫水打湿了他的腿间,一副任人采撷的淫态:“求求你,肏我......”

他哭着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填满双穴的按摩棒被取出,更加浓郁的空虚感翻涌而上,陈龄下意识收缩着穴肉,绞缠空气徒劳地缓解慾望,忽然一个巴掌搧在逼口,陈龄剧烈地颤了颤,被信息素搅得一团混乱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便已顺从本能将屁股翘得更高,热情地往那只手送,尽管只是被指节磨蹭过两瓣花唇,陈龄也感觉到了轻微的电流流窜而上,稍稍平息了那阵空虚,於是他更加得寸进尺地蹭着黎业的手掌,扭动着屁股渴求着更多刺激。

随後陈龄的阴蒂被狠狠掐住,像惩罚他的踰矩,另一只手袭了上来,毫不留情又毫无章法地搧击着他的穴口、臀瓣。陈龄的肌肤白皙如脂玉,敏感得很,挨了几个巴掌就染上艳红。

陈龄被打得狠了,几乎跪不住,腿根都在颤抖,本就被按摩棒肏熟的双穴如今更加红肿糜丽,臀瓣宛若熟烂的蜜桃。一边挨打一边被玩弄阴蒂的陈龄不住啜泣,如今他被夹在疼痛与快感的罅隙之间,两者的界线被灼烧,逐渐模糊,融化,於是痛楚成就快感,快感源於痛楚。阴蒂的小籽被抠弄,又一巴掌落在逼上时,陈龄脑袋一阵空白,挺翘的阴茎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雌穴也失禁般地泄出骚水,喷得黎业满手都是。

黎业随手把手上的淫液抹上陈龄的後背,多少带了点恶趣味。他绕到陈龄面前,一把揪住陈龄的头发,把陈龄的头往下摁,陈龄只僵硬了一瞬间,旋即就卸掉所有力气,乖巧而主动地低下脑袋,用牙齿拉开黎业的裤裆拉链,释放出那根硬挺的硕大,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舐,猫咪舔奶似地可爱。黎业没打算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前戏上,一手捏开陈龄的牙关,一手按住陈龄的後脑,直接把粗长的肉棒捅进陈龄的唇间,直直插到喉咙。

陈龄被噎得眼泪直流,喉咙反射性地收缩,黎业微眯起眼,享受着被喉咙紧紧裹缠的滋味,同时更让他欲罢不能的还有那难以忽略的支配快感。

彼时,两人确认关系後第一次上床时,陈龄就看着黎业腿间的那几两肉,忍不住吐槽道:“你这真的是omega的尺寸吗?这都快赶上alpha了吧。”

“哼哼,怎麽,嫉妒了吗?”黎业自豪地挺起胯,像只显摆的可爱小孔雀。

“那倒不至於,反正没我的大。”陈龄摆摆手,意味深长地笑道,“而且你以後也没机会用到。”

黎业意会过来陈龄的意思,顿时害臊得脸都红了:“那你等一下要温柔点......”黎业的声音越来越小,索性把红透的脸埋进枕头里,“你那个看起来太大了,我怕疼......”

陈龄挑起眉毛,把害羞的黎业捞进怀中搂着,调侃道:“你该不会是被我的尺寸吓到了吧?”

“对啦怎样。”恼羞的黎业一把将枕头砸向陈龄,“那麽大的东西怎麽可能进得去啊!?我那里那麽──”黎业瞬间卡壳,脸更红了。

“鉴於咱们俩都是处男,你这问题还真的问错人了。”陈龄接过枕头,一脸单纯地说,“试试看不就好了?”

“万一试试就逝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业业,我们这是做爱不是谋杀,不会插进去就死掉的。”

“但是你那根那麽大!”

“虽然我被你夸得很爽,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觉得我们该办正经事了。”

“我如果喊痛你就要停喔。”

“好好好,都听你的。”

“还有我说不行你就不可以继续。”

“是是是,一定一定。”

“我怎麽感觉你在敷衍我。”

“不不不,这是错觉。”

黎业又抓起一颗枕头往陈龄身上砸:“总之你等一下温柔点啦!”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哭着发抖,被黎业肏得泪流满面,濒死的窒息感让他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然而箝制住下巴的手却纹丝不动,甚至变本加厉地施加压迫,陈龄别无他法,只能强迫自己放松喉咙,让喉咙变成容纳男根,供男人泄慾的容器。

许是龙俊华调教有方,陈龄的嘴肏起来确实很爽,哪怕这违背了本人的意志,他的喉咙也会本能地绞缠住阴茎,收缩,跟女穴的甬道不分轩轾,带来极致的裹缠快感。想到龙俊华那个罪魁祸首,黎业的心情倒是没什麽起伏,龙俊华做完移植手术後就被他扔给了俱乐部手段最狠毒的调教师去驯,如今都辗转过去了一个月,距离他在俱乐部的首秀也快到了,都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等首秀日期定档,他就约秦漪他们一起去看戏。

据他对秦漪秦潇的了解,这两个机掰人在那天十之八九会带叶怜一起出门,原因无他,就是炫耀。沈炼那家伙大概率也会出席,就是不知道沈炼这个乐子人会不会带沈臻那个死小鬼一起来。

想到那个死小鬼护着陈龄,还大放厥词的模样,黎业倏然就不爽起来,不是吃醋,不是嫉妒,是所有物被觊觎的不爽感,极度的不爽。愤怒会抹煞思考,恐惧会扼杀思维。不被情感左右,不被情绪控制,冷静且冷漠地面对痛苦,唯有如此,方能战胜一切苦难。黎业在心里默念着这句真言,及时掐灭了负面情绪,他向来赏罚分明,没打算为此迁怒陈龄。

黎业用力挺胯,粗长的阴茎破开喉咙更深更沉地干进陈龄的口腔,勉强恢复意识的陈龄绝望得只想赶紧结束这场酷刑,有技巧地收缩喉咙,试图把黎业的精液榨出来,哪怕他被恶心的干呕感刺激得想吐想咳嗽。陈龄感觉到口中的阴茎胀大了一圈,更加卖力地去吞吐伺候,无法咽下的涎水顺着他的唇边溢出,淌了下来,画面格外色情。

不知黎业是良心发现还是另有打算,在陈龄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肏到一半的黎业毫无预警地抽出了他的阴茎。意识模糊的陈龄愣在原地,浑然不知此刻的自己是何等妩媚勾人。

黎业打量着陈龄,陈龄的眼神涣散,眸中水光潋灩,脸上挂满未乾的泪痕,粉润的唇瓣下意识地张着,艳丽的红舌若隐若现,表情茫然痴迷,一副被人玩坏的媚态。

“乖孩子,跪好。”黎业轻声说,“现在我要操你。”

接到命令的陈龄抖了抖,心底冉冉升起隐密的期盼,他急不可耐地重新调整好姿势,柔韧的腰肢塌下去,屁股高高厥起,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像条发情的母狗。他的双手被手铐束缚在身後,手臂自然没办法支撑身体,於是他的上半身自然而然陷进了柔软却凌乱的被褥里,轻微的窒息感让陈龄回过神,他的眼前又变成了一片黑暗,看不见光。

黎业伸手探进陈龄的後穴,这口软烂的穴已经被按摩棒操开,不费吹灰之力就吞下他的三根手指,潮湿又火热的软肉谄媚地绞缠住他的手指吮吸,黎业手指微弯,似乎在寻找什麽,指尖触碰到某个突起的时候,陈龄的呼吸变了调,呻吟变得急促起来,於是黎业变着角度使劲对着那个敏感的突起按压、剐蹭。

“嗯啊、好棒呜......啊啊啊......”

陈龄被源源不绝的快感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在淫荡地扭腰摆臀都不知道,後穴紧紧咬住黎业的手指,陈龄被前列腺快感弄得爽到不能自已,持续不间断的刺激很快就让他的阴茎再次勃起,可是他什麽都射不出来了,然而黎业对前列腺的按压依旧没有停止,反倒刺激得更加频繁,有什麽呼之欲出,不是射精的慾望,而是另一种......陈龄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抬起头慌慌张张地哀求:“黎业,我想去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淡淡地瞥了陈龄一眼,依旧没有停下动作:“所以呢?”

陈龄抖着声线乞求,泪水朦胧了他的视线:“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快憋不住了,拜托你不要这样对我。”

黎业终於抽出手指,停下对陈龄的玩弄:“可以,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完我就放你去厕所。”

陈龄抽泣了下,点点头:“......你说。”

黎业忽然起身,似乎是在一旁的柜子里翻找什麽:“既然你的第二套器官已经长好了,你有试过用你的女穴尿出来吗?”

“什、什麽?”陈龄感到了恐惧,“不行,我是男人,我做不到的......”

在陈龄看不见的地方,黎业从盒子里翻出了一根更细的尿道按摩棒,简单地用酒精消毒後,他不由分说地把按摩棒插进陈龄雌穴里的那口尿道,陈龄还来不及为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尖叫,黎业就摁下了按摩棒的遥控,震动与电击的双重奏。

那一瞬间有什麽畸形的快感在陈龄的脑海中砰然爆炸,烟花似地绚烂,稍纵即逝。极致的恐惧与快感淹没了他,陈龄呆呆地维持着跪趴的姿态,他听见了淅沥淅沥的水声,从他的下半身传来,浸湿了他的腿根,顺着双腿款款而流。

同时响起的还有黎业那平淡得近乎残忍的声音。

“这不是做得很好吗。”

陈龄唇瓣歙张,眨了眨眼,泪水如夏月的骤雨倾泻而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业拔出那根尿道棒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陈龄哭得厉害,崩溃地挣扎起来,纤腰却被黎业箝住,固定,仰起的脑袋被黎业抓住头发,重新摁进被褥里,炽热又粗长的阴茎无情地贯穿了他的雌穴,不顾他的反抗操干起来。

黎业俯下身咬住陈龄的腺体,又一次往他体内注射进信息素。

这猝不及防又毫无预警的肏弄与信息素让陈龄招架不住,被迫从悲伤中抽离,被残酷地抛进情慾的沼泽里,很快又沉沦下去,几乎就要溺亡。大起大落的情绪起伏加之信息素的干扰,陈龄整个人都陷入了混沌之中,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在媚肉被顶开的时候被撕个粉碎,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绷紧全身的肌肉,他难耐地弓起身子,呜呜咽咽地喘息着,妄图逃离这种恐怖的快感与痛感。

窒息的感觉也在同时蔓延开来,黎业牢牢地按着陈龄的脑袋,陈龄的口鼻都深陷在被褥里,被堵得死死的,无法呼吸,渴求氧气,受爱好似受刑?不,这就是惩罚,针对陈龄的背叛与逃跑,黎业要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把恐惧强行融进陈龄的血液里,让陈龄再也不敢萌生逃跑的念头。

陈龄挣扎得愈发激烈,可黎业禁锢的力道却是绝对得无法反抗,窒息的恐惧让陈龄惊惶地悲鸣出声,透过被子传出来却又失了真似地虚无,像山谷间的回音,鸟儿濒死前的泣血哀啼。

“不呜......呜呜。”

黎业当然听见了陈龄的哀鸣,但他置若罔闻,对陈龄惊恐的挣扎视而不见,反倒加大了力道压制陈龄,继续用硬挺的阴茎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软嫩的雌穴,透着股狠劲,恨不得把人活活干死在这张床上似。黎业似乎也不怕身下的alpha会忽然暴起反击,虽然陈龄被研究院研发出的药物改造过身体,成功开拓了萎缩的第二套器官,身型与五官发生变化,让他变得像个omega,但本质上到底仍是个a级alpha,但那又如何?陈龄如今不过是他的笼中之鸟,早就让他折断了翅膀,再也无法翱翔於苍穹之上。

况且真打起来的话,陈龄也打不过他,他的身体在小时候被机构拿去试药,成功地在一轮轮的禁药实验中活了下来,身体与大脑的机能都在无形中被禁药影响,虽然不像动漫里的主角那麽离谱,但手撕一群alpha对他来说绰绰有余,但也因为禁药的副作用叠加,在某次实验之後他彻底失去了关於s机构的所有记忆,只记得叶怜带他离开了机构,给他办了证件,和他一起生活,偶尔叶怜会有段时间不在家,後来他辗转得知叶怜是在当杀手接单。

最後一次见到叶怜是在十几年前,那时候叶怜说接到了一笔大单,干完这票就金盆洗手,跟他一起好好地过日子。於是叶怜一如既往地留下一笔生活费,踏着夜色离开了他们生活的小公寓,然後再也没有回家,那年黎业十四岁。

生活费用完後,黎业就靠着打工维生,平凡地念完了初中与高中,考进了帝国大学,在大学里与陈龄相遇,相识,相知,相恋,毕业後就结婚领证,然後进入了那个天杀的公司当社畜,被一群机掰alpha霸凌,莫名其妙地被认回了秦家,到此为止都还是正常发展。

直到那个傻逼秦潇提议要测试他的身体素质,反手就把他扔到了一个奇怪的竞技场上,让他跟一个死刑犯捉对厮杀,秦潇上台观赏前对那死刑犯说:只要你能杀了他,就免去你的死刑,刑期减半。於是那个死刑犯对着他这个柔弱的omega穷追猛打,把他打趴在地後就跨坐在他身上准备掐死他,也就是在濒死的时候,他的大脑震荡,所有被遗忘的记忆排山倒海地涌了上来,这时的他倒是真像动漫里的主角一样完成了极限反杀。他的五指并拢成刃,在奄奄一息之际刺穿了死刑犯的颈动脉,也就是从这时候起,他的性格变回了以前在机构里的那个黎业,嗜杀残忍,活脱脱一个反社会人格。虽然在陈龄面前还能伪装成以前那种人畜无害的模样,但黎业知道什麽都回不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恢复性格与记忆的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对付那群霸凌他的死玩意,你不仁我不义,一个都别想跑哈哈哈。

黎业发现陈龄的挣扎弱了下去,终於稍微松开手,让陈龄得以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喘息,但他并未因此停下对陈龄的抽插,反倒从中得了趣,干得愈发狠戾,逼出了陈龄甜腻的呻吟,含化了哭腔,像柔软的蜂蜜。

龟头无数次蹭过穴内的敏感带,快感的浪潮不断拍打着陈龄,得到赖以为生的氧气後,他也不再挣扎反抗,放松了身子,全心全意地投入了慾望之中,热情又迫切地扭动屁股,去回应来自身後的撞击。雌穴里的媚肉抽搐着裹缠住肆虐的肉棒,被干进深处的时候谄媚地吮吻舔拭,顶到宫口的时候颤抖得更加剧烈,过载的情慾让雌穴内壁潮湿而滚烫,陈龄痴痴地享受着快感的鞭笞,嗯嗯啊啊地叫唤出声,一声比一声还要淫浪妩媚,又在鸡巴尽根抽离重新顶进来时被撞得支离破碎。

那口骚逼诚实地回应了主人的感受,紧紧地缠绕住黎业的阴茎,咬得很紧,仿若挽留,不让拔出去,黎业险些被绞得射精,掴了陈龄的臀瓣一巴掌:“放松。”

陈龄又浪叫了一声:“还要呜、用力嗯啊啊......好舒服。”他被肏得腿根都在打颤,但还是不依不挠地把自己的屁股往那根粗硕的阴茎送去,那能带给他极乐的物什,“进来呜,子宫、子宫也要肏......”

“现在是谁在肏你?”

沉醉在快感中的陈龄意识迷迷糊糊,整个人都被快感割裂,分辨不清现实与虚幻,早在两年前的那一晚他就迷失了真实,浑浑噩噩地自暴自弃,自甘堕落。他不在乎是谁在肏他,他只想像个婊子被干到射出来,不,不,他不用去像,他本来就是了。陈龄没有回答黎业的问题,只当是那群alpha又在换个方式欺负他取乐,他们向来如此,喜欢蒙上他的眼睛逼他去猜是谁在干他,猜错了就把他绑在椅子上用会放电的按摩棒干他一整晚,直到他昏死过去。陈龄从来没有一次猜对过,渐渐地也就选择了沉默,这不过是他们折磨他的一个藉口罢了,无须去理会,只要乖乖挨肏就好了。

不过有个答案倒是永远不会错,哪怕不是那个人,但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总会讨在场的那个人欢心,於是他受的折磨也就少了。

“是主人,”陈龄抖着声线说,“是主人在肏骚母狗......”

“谁是你的主人?”

“龙、龙俊华......”

黎业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看来他那两年把你调教得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听见的声音是朦胧的,他分不清楚是谁在说话,只感觉到一直在肏干他的肉棒忽然停了下来,安静地埋在他的雌穴深处。快感戛然而止,慾望无法被填满,陈龄难受地流出泪水,新的泪水覆过了脸上的泪痕,他迫切地前後摇摆纤腰,想去吞吃阴茎,可却被箝制在腰上的双手残忍锢住,完全动弹不得。陈龄急得哭了出来,回头去看身後的人,看见黎业的容颜时他愣住了,慢半拍地从幻觉中回到现实。

黎业脸上没什麽表情,古井无波,陈龄却无端感到了恐惧,他不知道刚才自己说了些什麽,也无暇思考,他的大脑迄今仍是混乱的,被信息素跟快感搅成一团混浊的水,他呆呆地看着黎业,黎业对他展露微笑,又问了一遍:“现在是谁在肏你?”

“黎、黎业......”陈龄颤抖得更加厉害,像只落水的猫崽子,“是黎业在肏我。”

“想要我继续肏吗?”

陈龄泪流满面地点点头,含糊不清地说:“要、要黎业肏......”

“真乖。”

黎业话音方落,深埋在骚逼里的鸡巴拔了出去,重新以更深更沉的力度干了进来,残忍地征伐驰骋,越操越深。被干开宫口的时候,陈龄残存的理智与意识都被剧烈的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呻吟声化作放荡高亢的淫叫,黎业抓着他的项圈逼他撑起上半身,陈龄的双腿跪得发抖,坠落的恐惧让他不自觉地往身後靠,被肏进子宫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种病态的安全感,情不自禁地吮吸着把男根吞得更深,他的阴茎始终都挺立着,却射不出任何东西,只是象徵性地吐出更多透明的清液。

陈龄在恍惚中又潮吹了一回,过载的快感让他的身心都到了极限,他的眼前一黑,无力地瘫软下去,彻底失去意识。

意识消散前,他听见黎业说。

“为了庆祝你回家,我准备了礼物送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完全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什麽?”

咖啡厅角落的座位上,黎业扶了扶厚重的黑框眼镜:“你怎麽会喜欢我?”

“唔,好问题,看你可爱?”

“才怪,比我可爱的omega多了去,例如你们篮球校队的经理。”黎业喝了口绿茶,“说实话,直到你跟我告白前,我一直都以为你跟他是一对。”

“你说经理喔,他之前跟我告白过,但我拒绝了,因为我对他无感。”陈龄托着腮,“你少看论坛那些有的没的,我跟他清清白白。”

“那问题又绕回来了,你到底喜欢我哪里?”黎业又吸了口绿茶,“我不是在寻求认同,我是真的很困惑,我又没什麽优点。”

陈龄挑起眉毛:“你这话我就不认同了,你优点很多的,只是你没发现。”

“但我貌似也只会念书。”

“喜欢一个人哪需要什麽正经理由,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也很放松,所以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这样不就够了?”陈龄又接着问,“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麽?”

黎业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业业,我是你的alpha,你可以多信任我一点,别总想着自己扛下所有事。”

“就......你们那个经理啦。”黎业撇撇嘴,“他私下来找过我,话没说几句就哭了出来,他说他想不明白你看上我哪里,为什麽选我不选他......原本我没放在心上,但我回家後越想越不对劲,对啊,你都跟他认识两年了,你怎麽会喜欢上一个认识才两个月的人。”

“其实吧,那天在篮球场上第一次跟你说话的时候,我就对你很感兴趣了。”陈龄说,“这世上好看的人多了去,但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我怎麽感觉你在忽悠我。”黎业吐槽道,“那时候你明明一副想掐死我的表情。”

“谁让你拉黑我。”讲到这个陈龄就有怨气,“而且我那时都逮不到你,你是幽灵吗,一下课就飘走。”

“我这不是去赶课嘛。”黎业不置可否,“而且我跟班上的人都不熟,哪会注意到你。”

“你伤到我的心了,我跟你同班了整整两年,结果你居然不认识我。”

黎业尴尬地笑了笑:“不用难过,我到现在连班上有多少人都不知道。”

“......”陈龄嘴角抽了抽,“所以你还纠结那个问题吗?”

“我觉得可能无解了。”黎业认真地说,“就跟我喜欢上你一样,我也说不出个什麽理由,但我就是很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

“那你怎麽不先跟我告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脸色微红,声音小了下去:“......害羞,而且怕被你拒绝。”

陈龄看着黎业:“黎业,真的没人说过你很可爱吗?”

黎业又吸了口绿茶,平复他内心的悸动:“你在夸我可爱?”

“是啊。”陈龄诚实地说,“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可爱的。”

心脏受到暴击的黎业差点把口中的茶水喷出来,他艰难地咽了下去,红着脸说:“那你在我心里也是最帅的。”

陈龄粲然一笑:“是吗,我好开心。”

......

...

叼着营养补充剂发呆的黎业感觉到有谁的手在前方挥舞,阵阵微风拂过,他回过神,面前站着一名长相英俊的男人,有双美丽的凤眼,脸上挂着的浅笑让他的五官透着一丝邪魅,像微笑的狐狸,是一张适合出现在杂志封面上的脸。

男人的耳上戴着流苏耳饰,一袭白鹤振翅的古典黑长衫,他面带微笑地收回手,双手背在身後,广袖垂坠。黎业对上男人的视线,干部苏寒,白龙会的第三把交椅,跟张燃一样是a级alpha中的佼佼者。

随着意识回到现实,前方绵延不绝的惨叫声传入耳畔,黎业终於想起来他为什麽坐在椅子上发呆,因为实在太过无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呆可不是什麽好习惯喔,首领。”苏寒笑弯眉眼,声音温柔又撩人,跟他刑讯人的手段呈现严重极端,“是觉得刑讯叛徒很无聊吗?”

“你看起来倒是挺享受。”黎业伸了个懒腰,望向那个被吊在半空中不断惨叫的男人,两个身穿黑西装的男子正不停地用钢管殴打他,若是仔细一看,会发现男人的指甲全没了,“他招了没?”

“您又不是不晓得,刑讯是我为数不多的爱好。”苏寒笑着说,“在您发呆的时候他全招了,跟您料想的一样,青龙帮残党的老鼠混了进来,您需要完整的名单吗?”

“不必,我不想让脏东西污了我的眼。”黎业将空了的营养剂丢在地上,站起身,“把名单上的叛徒全抓出来宰了,做得到吗?”

“我绝不会辜负您的期望。”苏寒话锋一转,“对了,我听张燃说,您前些天亲自去西区将‘那位’接了回来,过程中与人发生了一些小摩擦......真遗憾我当时有任务在身,没能陪您一同前去。”

黎业想了想,如果那天跟他去西区的人是苏寒,那麽沈臻绝对活不下来。

偌大帝国有近二十亿人口,二十一座城市,每座城市各有其名,但人们向来习惯以数字代称,无形中以数字为区域划分阶级,数字排行越後方的城市治安越混乱,例如最末的二十一区弃城,就是传说中的无主之地,唯一一个由黑道统治的城市,龙盘虎踞,黑手党势力盘根错节,治安最为混乱,昔日不可一世的青龙帮也是由此发家。

张燃跟苏寒都是从小在弃城长大的人,只不过张燃年少时就来到了帝都发展势力,苏寒则不同,直到半年前都一直生活在弃城,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弃城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之一。

黎业在创业初期,最先找的就是张燃,他认识张燃两三年,觉得张燃是个可用的人才,在跟张燃谈起加入白龙会的事情时,张燃起先是拒绝的,於是黎业对张燃发起一对一单挑,纯粹的肉搏,成王败寇,输家得无条件服从赢家,换个角度想,这无异於是脆弱的omega在挑衅强大的alpha,张燃被激怒了,脑子一热接下战帖,然後被黎业打个半死送进了icu。

在张燃被转到普通病房後,黎业友好地带着水果来探望他,面带微笑地说以後张燃就是白龙会的副首领了,他绝不会亏待张燃。

被黎业揍到ptsd的张燃现在看见黎业那张脸就有点悚然,他问黎业为什麽好端端的秦氏集团总经理不做,偏要走上这条不归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轻描淡写地答道:“喔,因为我要完全击溃青龙帮,让龙俊华切身体会什麽叫生不如死。”

张燃又问:“为了什麽?”

黎业把切好的苹果放在桌上,拿起一片咬了下去,苹果的口感很清脆。黎业嚼了嚼,咽下去後娓娓道来:“也没什麽特殊理由,我这人向来有仇必报,他强暴了我的alpha,所以我要他付出代价。”

不待张燃消化完这段话,黎业又说:“对了,你有没有推荐加入白龙会的人选,最好是不怕青龙帮的人。”

黎业只身一人来到了弃城,透过张燃给的资料找到苏寒名下的酒店,对着酒店经理张口就道:“我要见你们老板苏寒,方便吗?”

“我们老板不是你轻易就能见到的人。”

“但是我必须见他一面。”

“原因是?”

“我想收他当我部下。”

酒店经理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黎业,树大有枯枝人多有白痴,还以为是谁,结果来的是个傻逼。酒店经理用耳麦喊来保镳:“有个傻逼来闹场了,把他丢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那个傻逼把他喊来的保镳徒手干翻,笑意盈盈地拽住他的领子说“你喊谁傻逼,嗯?”後,酒店经理面上稳如老狗,内心慌得一批,他对黎业说稍等,我立刻打电话请老板过来。

在电话中听酒店经理说完事发经过的苏寒来到现场,对黎业的初印象是非常美丽的omega,苏寒脸上始终挂着笑,无论是刑讯还是杀人,那温文儒雅的笑容就彷佛缝在了他的脸上:“听说你想收我当部下,请问你是?”

“我是来自帝都的黎业,白龙会的领袖,白龙会最近在招生,是张燃介绍我来找你的,他说你很厉害。”

“白龙会?没听过的组织呢,规模呢?”

“目前就我跟张燃,我想邀请你来当第三个成员。”

“......”苏寒依旧在笑,只不过是在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黎业,他没把这个陌生的omega当一回事,“张燃跟我也算是朋友一场,我能问问张燃为什麽会加入吗?”

“他跟我单挑输了,所以他加入了,那是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如果张燃听了这话估计会吐血,什麽酣畅淋漓的战斗,天杀的明明是他被单方面凌迟暴打。

“喔──”苏寒饶有兴致地拉长尾音,“既然如此,那我们玩点大的,你能赢我,我就加入白龙会,如何?”

黎业眼睛一亮:“愿闻其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样是一对一,但是用冷兵器厮杀,胜利条件是一方不能再战,没有投降认输这种事。”苏寒笑道,“换句话说,你可能会死在我手上,即便如此你也要跟我打?”

“不行,万一我误杀你怎麽办?”黎业认真地说,“而且你要是废了对我就没用了,能不能换个胜利条件?”

苏寒面带笑容地用谴责的目光射向缩在一旁的酒店经理,你怎麽就放了这麽一个傻逼进来:“那你说说,你想要什麽条件?我的底线就是一方不能再战,这个不能改。”

黎业思索了一番:“能把冷兵器改成军刀吗?”

“可以。”

“然後为了避免你赖帐,我们得先签订契约书。”

“......可以。”

“好了,我没问题了。”黎业活络了下手腕,“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就今天开打吧。”

至於苏寒跟张燃一样被黎业干进icu,并且从此对黎业真香,从此成为黎业的狂热粉丝,那都是後话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既然苏寒说会处理,那黎业也没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跟苏寒道了别後,黎业步出这间位在总部地下三楼的拷问室,叛徒们的刑场,双手衩在西装口袋里,通过长长的走廊,摁下电梯按钮。

走廊的灯光很白,就像太阳一样,讽刺地照耀着这个沾满血腥的地方。

在回到十二楼前,黎业先开车到了离大楼最近的大型商场购物,照着手机上的食谱清单采购好食材後,黎业推着手推车来到了陈列着营养剂的冷藏柜,找到他最爱喝的口味後,他拿了几袋放进车内。

营养剂是公认的难喝,但胜在它的价格相对实惠,一小袋就能补充人一餐所需的热量,对於被万恶资本家压榨到没时间吃饭的上班族是一大福音,所以它的销售量高居不下。黎业也是之前在公司上班时发展出用营养剂取代正餐的习惯,省时又省事,还能边喝边做事。

结帐的时候黎业排在了一对年轻情侣後面,是alpha与omega,两人有说有笑地把车内的商品放到结帐台上,感情看起来好极了,这一幕有些刺眼,一些回忆不合时宜地涌上脑海。在大学时期,交往三个月後搬出宿舍同居的黎业跟陈龄也经常像这对小情侣一样,利用假日来大型商场采购,往往是陈龄推着推车,黎业像个小孩子一样看见什麽想买的就往推车里丢,尤其是零食──然後那些零食往往会被陈龄塞回货架上。

“陈龄,你不能阻止我吃零食,不吃零食我会死掉!”

陈龄慢悠悠道:“业业,我们约定过的吧,在家里的零食吃完前,你都不能买新的。”

黎业撇撇嘴,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表情,陈龄看他这样还是软了心,无奈地扶额叹息,一副拿他没辄的样子:“只能买一袋喔。”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黎业扑进陈龄怀里,趁着陈龄不注意的时候顺手多捎了三袋零食。

司空见惯的陈龄拎猫似地把黎业扒开,在黎业肉痛的注视下把那多出来的三袋零食塞回去,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业业,不是说好一袋,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心虚地别开视线,装作无事发生地主动握住推车的手把,“走吧走吧,咱们去买下一个东西。”

陈龄笑了笑,跟上黎业,很快就用别的话题转移了黎业对零食的注意力。

“今天晚上想吃什麽?”陈龄柔声说,“我都做给你吃。”

凋亡的回忆在拚尽全力攻击黎业,可笑至极,黎业无动於衷,任由那些回忆一帧帧地涌上脑海,今时不同於往昔,陈龄就是他养的一条狗,仅此而已。

驱车到总部大楼的地下室时,已经是半小时之後的事。黎业拎着装满食材的购物袋走向电梯,期间那些回忆已经被理智撕得支离破碎,载浮载沉地挣扎一番後,又绝望地沉入海底。

黎业回到了家,将那些食材分门别类地冰进冰箱里,现在是下午一点,距离晚餐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黎业想到陈龄还没吃中餐,便又打开冰箱,随手拿了包营养剂往主卧室走去。

主卧室布置得跟黎业以前的居所别无二致,只不过墙壁上已经不再挂着他跟陈龄的结婚纪念照,主卧室里还有两扇门,一扇通往浴室,另一扇的门後不知是什麽。

黎业走到床前,定睛注视着陈龄。陈龄的四肢被迫伸展开来,被锁链牢牢禁锢在床上,戴在脸上的眼罩屏蔽了他的视觉,他一直在发抖,发出猫一般的呜咽,不知是因为恐惧的吞噬还是快感的侵蚀。陈龄的女穴跟後穴都被插入了两根粗长的按摩棒,按摩棒的表面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突起,能随着按摩棒的震动与旋转狠狠蹂躏着陈龄穴里的每一处敏感带。

陈龄勃起的阴茎里插了根螺旋尿道棒,尿道棒的尾端做成了圆环,连着锁链,圆环中间系着一枚铃铛,正随着陈龄的颤抖发出悦耳的脆响。锁链的另一端则与锢在阴茎根部上的锁茎环牵在一起,每一次的颤动都会牵扯到插在马眼里的细棍,让陈龄在痛苦与快感中不断徘徊。

黎业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陈龄,在认真思考着要先给陈龄喂食还是先把礼物送出去,思考了三秒钟後,他选择了後者,接着他走进那扇门里,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个精致的黑底金色祥云纹盒子。黎业把盒子放在桌上,取下了折磨陈龄大半天的按摩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到黎业存在的陈龄浑身僵硬,也不再呻吟了,倔强又似赌气地紧闭唇瓣,黎业也不在乎,只要陈龄不乱动就行,不过锁链拴得很死,谅陈龄也没办法做出太大幅度的动作。

黎业给自己的手做完消毒後,他拿过盒子放在床上,从中取出棉签,沾了酒精往陈龄的两粒乳尖上抹。

冰冷的感觉刺激得陈龄头皮发麻,他看不见,也不知道黎业在做什麽,但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而这预感在下一秒成了真,尖锐的刺痛感毫无徵兆地扎穿他的乳首,痛感袭上大脑,他难以忍受地发出悲鸣出声。

黎业下手也狠,不给陈龄任何反应过来的时间,就迅速地把另一边的奶尖也穿了环,银色的乳环在灯光映照下闪烁着寒冷的幽光,黎业转了转乳环,一开始还有些卡,但转了几圈後就顺畅了,陈龄的悲鸣化作含了哭腔的尖叫,竟是敏感得只靠玩弄乳头就攀上了高潮。

疼得奄奄一息的陈龄彻底瘫软下去,从喉咙里泄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当熟悉的感觉袭上他的阴蒂时,他绷紧了全身肌肉,惊恐地哭泣着挣扎起来:“黎业,住手、求求你,这个不可以!”

“可不可以,是我说了算。”黎业淡声说,“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没资格拒绝我了。”

黎业话音方落,一股比方才还要剧烈的疼痛席卷而至,陈龄的惨叫凄厉,却换不来黎业的怜悯,黎业终究还是把环穿进了陈龄的阴蒂,剧痛融化成了酥麻的痛感,陈龄小声地啜泣着,体温捂热了冷冰冰的银环,陈龄被烫伤了,灼伤了,他再也摘不下这些炽热的枷锁,终其一生只能活在黎业的掌控中,就像一条狗一样。

眼罩被摘下,陈龄重新见了光,可他却觉得自己置身在黑暗里,光是那麽遥不可及。陈龄泪流满面地看着黎业,黎业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彷佛做的只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残忍得不像他熟悉的黎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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