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初吻(2 / 2)

那几年他是不是也这样?

每夜每夜地被噩梦纠缠着、撕碎着,折磨的生不如死,却只能在深夜里独自抱紧自己,默默承受。

当六年前他说出那句“我早就已经毁了”时,是不是已经崩溃到无法再撑下去,才最终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来麻痹自己?

周畏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商明祯看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期许,没有一丝怨怼,静静的,犹如一汪平静无波的深潭之水。

或许,他对自己早就凉透了心。

与此同时,南城郊别墅。

商明祯假借枪伤复发向商敬海告了假,至今已经把自己关了七天的紧闭,几乎每天都窝在书房里,除了贺彦和宋劼几人外,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去打扰。

这晚,商明祯独自坐在书房的老板椅上,面前的办公桌上放着一杯酒、一包烟、一个烟灰缸,以及一个与周畏同款式的打火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灰缸里有两支只抽了一小半的烟头。

书房窗帘关的死死的,里面也没有开灯,对面墙上正用投影设备播放着一段摄像视频,或许是拍摄的时间太过久远,视频画质较低,但由于拍摄的角度好,也离得近,视频中两人的五官清晰可辨。

那是两个二十岁的大男孩,两人一丝不挂地在床上做爱。

只是其中一个人的手脚被铁链锁着,分别锁在了床的四角,大敞大开的被另一个人不管不顾强取豪夺。

整个书房都是视频中热火朝天的声音,商明祯的身体也慢慢有了反应,脑海里不断地涌现九年前哥哥的声音,以及鬣狗在被杀前对他说的那些话:

【……明祯…明祯!你冷静点,听我说……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明白吗?】

“……我是下水道的老鼠?哈哈哈哈……太子爷,你以为你自己很干净吗?”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明祯看着我,你看着哥哥……没有别人,只有我……】

“是不是忘了你妈是怎么死的,忘了你哥为什么会去周家,忘了自己在几十双眼睛下被多少人玩过操过?”

【……够了!别说了!操你的时候不认得我这张脸是不是?!所有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要恨就恨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着自己亲哥的面,屁眼被那么多鸡巴操过,你干净?呵!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脏的!连心都是!”……

他脏吗?

是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母亲就不会死,哥哥就不会走,不仅心脏,身子也脏,这辈子脏得彻彻底底。

贺彦敲门进来,看了一眼投影,默默走到商明祯身边将托盘放下,“祯哥,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多少吃一点粥可以吗?”

这段时间,商明祯常常一整天都不吃东西,只是喝几杯酒,肠胃很不好,贺彦每天都去熬点粥送来,只希望他多少吃几口,别把身体弄垮了。

“先放着。”

商明祯依旧望着面前的视频画面,伸手捞起贺彦的手腕,落寞地说:“贺宝贝,过来帮我。”

贺彦没有说话,心领神会地在他身侧跪下,默默解开他的裤子,将头埋上去。

湿软温热的口舌包裹住勃起的性器,舌头湿滑舔弄,试图捂热一颗冰冷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中是他与周畏缠绵的声音,眼中他与周畏缠绵的画面,以及当下身体上的触感,仿佛合三为一。

商明祯气息微重,意识也愈发沉沦深陷,情欲到了浓处,痴痴呢喃:“呃,哥……”

贺彦浑身一怔,慢慢闭上眼睛,两颗泪珠从眼睫滚落。

三天后是周绘的忌日,与九年前一样,天空灰蒙蒙的飘着小雨。

周畏身着一身黑,撑着黑伞,在墓碑前站了不知多久,眼神落寞的没有一丝温度,仿佛连同着他整个人也没了温度。

这是周畏第二次站在周绘的墓前,第一次还是周绘下葬的时候,当时他还不叫“周畏”这个名字。

整整九年了,那么长的时间,如今留下的还有什么呢?

许久许久,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周畏拉回遥远的思绪,回头看过去,来人同样是一身黑,撑着黑伞,捧着一束白玫瑰的商明祯。

这是他们时隔一个月后的第一次相见,在自己母亲的坟前。

商明祯默默走到周畏旁边,将手中的白玫瑰轻轻放下,与另一束白玫瑰挨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色玫瑰是他们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代表着白色的纯洁,白色的浪漫,以及“这世间只有我能与你相配”的独爱。

商明祯默默站着,连呼吸都微不可闻,他们谁也没看谁。

过了好一会,商明祯才声音微弱地开口:“我们罪孽深重。”

周畏闭上眼睛缓缓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连心魂都在颤抖,可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双眸冷冽深邃,神色坚毅,就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瞬,轻轻地说:“我们清白无辜。”

我们罪孽深重,我们清白无辜,这是他们九年前留给彼此的最后一句话。

九年啊,曾经朝夕相处的两个人,曾经形影不离的两个人,曾经带给彼此温暖和欢笑的两个人,就这样被命运蹉跎了九年光阴。

而这九年里,哪怕算足这次,两人相见的次数也只是一双手刚好数满而已。

恨么?怨么?

都曾有过。

那些掺杂在血肉里、埋藏于内心深处、吞噬了灵魂的怨与恨,就像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一样,找不到支撑点,只能每分每秒、每日每夜、年复一年的反噬着他们自己,最后从鲜血淋漓的肉与骨中,悄悄开出一朵又一朵白色玫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玫瑰,是用生命和怨憎滋养出来的,是他们母亲从楼顶一跃而下时,亲手种下的种子。

唯一爱他们的人死在了眼前,就这么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所谓的病逝,不过是商家对外的说辞,可笑的是,所有人都深信不疑,也或许是他们认为应该深信不疑。

时隔九年,相同的地点,相同的两个人,说了相同的话,相同的是一个人走一个人留,彼此谁也没有回头……

仿佛两个时空的画面,跨越了岁月的长河,在这一刻重叠,彻骨的悲伤依旧那么浓烈。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的转身是未知,而当年,一转身便是九年分离。

商明祯慢慢闭上眼睛,沉溺在令人窒息的记忆里,一遍遍感受着灵魂被撕碎的痛,早已无力挣扎,也早已流不出眼泪。

恍惚间,脑海里浮现了许多年前某个花灯节的画面:

在花灯锦簇、人潮拥挤的老街里,一个大男孩站在人来人往的石桥上,回身朝他挥手,笑容比铺天盖地的灯火还要灿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绘忌日一过,商明祯终于结束了为期十天的“紧闭”,跟没事人一样。

之后又过了两个月,转眼到了9月下旬。

这段时间商明祯很忙。

商家有三个堂口,一堂口专门负责暗杀,二堂口专门负责向各家输送保镖和打手,还有一个三堂口负责临时调动,现在这个堂口就由商明祯负责。

虽然忙,但太子爷该花天酒地的还是花天酒地,该兴风作浪的依然兴风作浪,只是没再乱玩过,也很少再看见他带着贺彦。

后来叶一珩一问才知道,原来之前因为一些原因,贺彦大二没读完,这次商明祯给他重新办了入学。

贺彦很珍惜这次机会,提前两个多月就开始准备课业,没日没夜的恶补,没什么时间跟风流成性的太子爷出来鬼混。

而眼下,贺彦已经重回大学校园,就更没时间了。

这天,叶一珩和上官秋难得把商明祯约出来小聚,地点就选在叶一珩家里。

晚上七点多,上官秋先到了,和叶一珩在门口等。

不一会,就看见太子爷的车子开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劼把车子停稳,商明祯一边开门下车,一边与人打着电话:“……要是不后悔,就把上次给你的东西戴上,其他的交给我。”

等在门口的两人往车子里看了一眼,没看见商明祯的小情人,上官秋挖苦他:“我们太子爷和谁打电话呢?又换新欢了?”

商明祯收起手机走上前,好笑地说:“新欢多了,上官少爷想问哪一个?”

叶一珩揽着上官秋肩膀,笑道:“我看太子爷对贺彦挺上心的,还以为会断了外面那些莺莺燕燕。”

商明祯长眉一挑,十分混账地说:“我只会为一个收心。”

上官秋啧啧嘴,“你还能收心?那太阳打西边出来都不够,得南北也来一次。”

“那敢情好,天文奇观,”商明祯跟着他们一道进入大门,“到时候天文界的那些老资历们,还得争相来感谢我。”

上官秋说不过他,“皮真厚。”

叶一珩家是中式园林设计,占地面积不比南城郊别墅小。

古色古香的三层小楼,前后花园围绕,青砖曲径通幽处,小桥流水环假山,别有一番风味。

一进前门,三人行过小石桥,绕过花圃,转入走廊,朝后院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院有一个凉亭,离凉亭不远,流水环绕的假山旁是一处圆形平台,平时用来观鱼,此时放置着一张长桌,桌上摆着几坛高度桂花酒,有人还在陆续上菜。

几人平时喝洋酒喝的多,今天叶一珩特地准备了本土佳酿,还配了一套应景的酒具,着实有种古代高门深院的味道。

就是少了几个献舞奏曲的娇俏丽人。

三人在藤椅上坐下,刚动上筷子,商明祯抬眼一扫,问:“你弟呢?不来么?”

“问了,不来,”叶一珩耸肩轻叹了一声,“你们也知道,那小子不大待见我。”

商明祯笑着朝两人举起酒杯,嘴上问:“总该有个原因吧?”

“青春叛逆期,还能有什么原因,”叶一珩喝了口酒,放下杯子,“你呢,都供上人读大学了,什么情况?”

“这叫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太子爷可是有情有义的人。”上官秋笑着说,还特地在第一个“日”字上加重了音。

原本今天是冲着其中一人来的,结果对面两人从进门就开始给他唱双簧。

既然有人上赶着往枪口上撞,太子爷向来喜欢有仇当场报,今天便大发善心,来一个宰一个,来一对宰一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明祯瞥了一眼他们,好笑的问:“你俩成天勾肩搭背,是不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三人里,三人性取向为男,纯度高的吓人。

而且其中两人,很早之前就正大光明的出了柜,只有叶一珩到现在都还瞒着。

这种事也没办法,叶瑾川一直对同性话题颇有微词,但上官秋比较收敛些,因此偶尔谈及这方面,被叶瑾川数落“作风不正”的大多都是太子爷。

叶一珩心知自己过不了父亲那关,也就没打算过去提,一直单到现在。

“别说你没看出来,”叶一珩指了指不远处凉亭下的人,“他喜欢的是那个人。”

离他们没多远的凉亭下站着三个人,跟着商明祯的宋劼,跟着叶一珩的江平,以及跟着上官秋的严钊。

叶一珩嘴里的“那个人”,指的正是跟在上官秋身边的贴身保镖,严钊。

上官秋紧张的压下叶一珩的手,抬眼朝严钊看过去,见没有异常,才回头瞪了叶一珩一眼,“你丫的小点声。”

他们完全处于开放式空间,严钊等人离得不算远,只要他们说话声音大点,那边就能听得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出来了,”商明祯笑笑,“两年了还不下手,出息。”

“谁说不是呢,都两年了,咱们一向敢爱敢恨的秋大官人,竟然还没有做好心理建设,”叶一珩揽在上官秋肩膀的手紧了紧,取笑他说:“说实话,你成天看着他心里不痒吗?”

上官秋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力不从心说:“心痒又能怎样,他是直的。”

“直的怎么了,直的明祯不也照样上。”叶一珩说。

“瞎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商明祯一听他这话就有点含冤莫白,刚想反驳,可一想自己确实上过一个直男,只好不说话了。

上官秋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糊里糊涂地让商明祯把矛头转向了自己,趁着话头,赶紧扳回一局,“还什么时候?贺彦不是?”

贺彦还真不是,他哥才是。

不过商明祯不想说这个,又把话锋转向了上官秋,“所以,你确定严钊不喜欢男的?”

“嘶……”上官秋一听到“严钊”两个字就脑门青筋暴起,“你俩存心想让他听见是吧?”

“听见了就直接上了他。”叶一珩笑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你个螺旋蛋,你觉得我强上得了他吗?”上官秋没好气。

上官秋和叶一珩不像商明祯,不是从小泡在特训场里长大的,就算拳头再硬,也打不过正儿八经的专业保镖。

叶一珩点点头,毫不委婉的说:“确实够呛。”

商明祯暗笑,拿起酒壶给自己倒酒,“一珩,说老实话,你现在是不是还是处男?”

叶一珩一口酒差点喷出来,瞅着商明祯皮笑肉不笑说:“怎么着?要给我立贞洁牌坊?”

叶一珩与商明祯同龄,从小一起玩到大,别说荒唐事了,就是一点儿苗头都没有过。

都二十六了,居然还能守住处男之身,简直是稀有物种。

“他这叫带发修行,诶,大师级别的人物,”上官秋一本正经的拆台,“哪像我们,红尘来去,一身的俗气。”

叶一珩叫这两人给气笑了,“你俩来劲了是吧?”

三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相互拆台揶揄,很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坛子桂花酿转眼见了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桂花酒度数不低,一坛一斤。

除了叶一珩,其他两人一年也不见的喝几次这种酒,不过商明祯酒量好,稳扎稳打,他和叶一珩都没什么反应,只有上官秋脸上稍稍带了些酒意,也不多。

夜风有些凉,三人喝酒喝的浑身热乎,并不觉得冷。

既然大家都喝开了,上官秋索性趁热打铁,问商明祯:“告诉兄弟,你那心尖上的人到底是谁?”

几年前,商明祯因心中郁结过重喝醉了酒,说自己心里一直有个人,说他这辈子都忘不下了他,死都忘不了。

介于太子爷平时的风流行径,叶一珩和上官秋还以为他在说胡话,等酒醒了再问,没想他竟然真承认了,却不肯说是谁。

之后不论叶一珩和上官秋如何旁敲侧击,商明祯始终都对此事闭口不谈。

既不反驳,也不说话,哪怕再次喝醉酒,也不曾再说过一个字。

“想知道?”商明祯看着上官秋笑了笑,点点头说:“也成,今天我心情好,老规矩。”

叶一珩和上官秋都有些没反应过来,满脸诧然地看了商明祯好一会,叶一珩问:“你真的肯说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久没玩了,正好我也想知道上官对那个人到底什么态度。”商明祯说。

商明祯说的老规矩,是三个人之间的一个小游戏,以酒做媒,以心换心,问的所有问题都必须如实回答,不能有半字假话。

商明祯口风一向紧的很,想听他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简直难如登天,一想到今天能问无虚答,上官秋的背一下子就直了起来,酒意顿时下去一半。

“你来真的?”上官秋盯着他。

商明祯捏着酒杯在上官秋的杯子上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晃了晃空杯,“玩不玩你自己决定。”

严钊在上官秋手底下两年半时间,上官秋喜欢了他两年,愣是没捅破窗户纸,够能忍的。

商明祯决定今天帮他捅一捅这层窗户纸,剩下的,就看上官秋自己上不上道了。

上官秋是个火爆脾气,用激将法最管用,只不过他的酒量不如商明祯,心里还是有些犹豫。

可再一想,自己要问的问题也就那么几个,多了也没有,于是上官秋把心一横,拿起酒杯一口喝完。

“你问吧。”上官秋放下杯子,呼出一口长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有没有一边想着他,一边自己手淫过?”商明祯问。

上官秋眼神不自然地躲闪了几下,压低声音回答:“有。”

叶一珩和商明祯对望一眼,一脸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笑的上官秋浑身不自在。

“行了,”上官秋看向商明祯,“说吧,你心里那个人到底是谁?”

“周畏。”商明祯回答的相当爽快,一点儿犹豫都没有。

对面两人都怔住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商明祯。

突然上官秋火冒三丈地咆哮起来:“商明祯你个孙子!又骗我!”

叶一珩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一把按住上官秋,追问道:“周畏?你哥?”

商明祯从容不迫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太子爷虽然在笑,但多年经验告诉上官秋,他这副神情并不是在开玩笑,一时间整个人都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时候的事?”叶一珩问。

“这是下一个问题。”商明祯慢悠悠地给自己倒酒,“还来不来?”

“来!谁怂谁孙子!”上官秋抢过商明祯手里的酒壶,把自己酒杯倒满。

“算我一个。”叶一珩说。

叶一珩刚朝上官秋伸手,酒壶就被商明祯抢先一步拿走了。

“我没什么要问你的,”商明祯一脸笑意地说,“而且我就是问了,你也不一定敢回答,还是别为难自己了。”

“是怕我为难你吧?”叶一珩自认没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又没有喜欢的人,拿过酒壶给自己倒酒,“你我这么多年兄弟,只要你敢问,我就敢答。”

商明祯暗笑,“是么,一会可别后悔。”

今天桂花酒的度数有点高,本来是一对一,以商明祯的酒量就是拿下三个上官秋都不是问题,现在又多了个叶一珩,有前面的一坛酒打底,输倒是不会输,就是赢得有些费劲。

必须改变一下策略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一个来太麻烦,直接一起来。”商明祯提议。

商明祯的小心思太过直白,就是不想两人给他上车轮战,叶一珩一听就明白了,刚想拒绝,就听旁边的上官秋说:“行,这样也省事些。”

叶一珩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上官秋,简直气得牙痒,“祖宗,他给我们下套呢,你还真敢往里跳?”

商明祯的酒量能喝上官秋三个,能喝叶一珩一个半,如果上车轮战,叶一珩和上官秋还有赢得机会,保不齐谁笑到最后。

但如果是一起来,那就只有输的命了。

“我说一珩,咱三都多少年的兄弟了,有必要整那些么?”上官秋看了看旁边的叶一珩,大义凛然地接着说:“赢就要赢的光明磊落,输就要输的不卑不亢,你懂不懂?”

得,他不是听不懂商明祯话里的算计,就是纯往枪口上撞。

“行行行,你最不卑不亢。”叶一珩气不打一处来。

心说等会他就是被商明祯问得底裤都掉了,自己也不拦着。

第二轮酒下去,商明祯和叶一珩先问上官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知道严钊不喜欢男的?”叶一珩压低声音问。

“有个女人一直来找他,而且看他也挺紧张那女人的。”上官秋闷闷的说。

商明祯笑了一下,问的尺度不像叶一珩那样保守,张口就说:“你愿意给他当零么?”

上官秋眉头一皱,“怎么说,我霸王硬上弓?连床都上不了我当零?我给谁当零?”

“不考虑那些,就问你愿不愿意。”商明祯说。

“我没所谓,愿意。”上官秋说,缓了口气问商明祯,“你刚说,你心里的人是周畏,是我想的那种吗?”

上官秋还是无法相信,不仅是因为兄弟之间的血缘禁忌过于匪夷所思,同时还因为商明祯和周畏是孪生兄弟,长得一摸一样,上官秋实在理解不了。

这不跟照镜子一样么?

已经说过的问题还要再问一遍,商明祯都觉得他浪费机会,笑着说:“是你想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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