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受伤(1 / 2)

('十几分钟后,跑车进入齐康北大道路段,紧随其后的三辆重型摩托纷纷提速。

砰!砰!砰!

连着三声枪响,跑车后窗玻璃应声碎裂成蜘蛛网,贺彦吓得浑身一激灵。

商明祯气息粗重地闷哼一声,忍着疼按住贺彦的后脖颈,下命令道:“没你的事,继续。”

某些人在生死关头居然还能提得起兴致,胯下之物一柱擎天,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简直是破天荒了,可放在太子爷身上,反而变得那么的合情合理。

湿热的口舌触感撩拨着满腹欲火,脚下踩着油门,跑车的引擎声轰然如雷,震撼着周身感官神经,刺激与快感并驾齐驱,不分高下。

很快,前方出现三辆黑色轿车和三辆摩托,直接连成一排横断了马路,车子和摩托上都有人也都熄了火,留下的一点空隙别说跑车,就是摩托也不见得能穿过去。

商明祯勾了勾嘴角,非但不减速,反而加速直接冲了过去,大有要和对方同归于尽的意思。

然而身后的三辆摩托却逐渐放慢速度,就在跑车来了个急刹的同时,三辆摩托当即一脚蹬地调头逃跑,与此同时,拦在跑车前的三辆摩托和其中两辆轿车大灯一开,立即追了上去。

阴茎被人包裹在嘴里吮吸舔弄,欲火汹涌滔天,就在踩下刹车的一瞬间,商明祯吃痛的“嘶”了一声,一股热流喷泻而出。

精液喷射了满嘴,贺彦喉咙里快速吞咽,手忙脚乱的帮商明祯整理好裤子,刚爬起身,就被眼前一幕直接吓得要哭出来。

“祯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明祯右胳膊被子弹打中,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衣袖。

贺彦慌忙按住伤口,直疼得商明祯靠在主驾驶座上连喘了好几口大气,咧嘴笑说:“贺宝贝,你刚刚可差点就让我绝后了。”

调笑完,商明祯也觉得自己这话粗糙,毕竟他本来也不打算有什么后。

血迅速从指缝沁出来,贺彦吓得不轻,哪里管得了别的,强忍着眼泪说:“对不起祯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好了,别怕,宋劼过来了,”商明祯替贺彦擦去泪珠,“一会让他看见你这副样子,又要说我欺负你了。”

商明祯不说还好,一说贺彦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祯哥,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有心思开玩笑……”

这孩子可真是……

商明祯有些心疼的叹了口气,推开车门和走过来的宋劼交代了几句,回头对贺彦说:“是让宋劼安排人送你回去,还是陪我去医院?”

“我陪你去医院。”贺彦眼泪汪汪的说。

由于太子爷的疑心太重,南城郊别墅里从来没有过安排什么私人医生,要说有,也是由叶一珩友情担任的,还是不付钱的那种。

只是这大半夜的,叫叶一珩亲自来一趟也不现实,从业御会馆过来实在太耗时间,倒不如就近去叶家的医院来的实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贺彦去留与否,需不需要他陪着,全凭商明祯一句话,可一直以来,商明祯对贺彦都是给足了耐心,也不外叶一珩和上官秋对贺彦另眼相看,只觉得商明祯这个祸害这次怕是真动了心。

听到这样的回到,商明祯也不意外,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宋劼和小弟撑伞站在外面,护着两人下车,往另一辆车子走去,期间宋劼瞟到另一把雨伞下梨花带雨的贺彦,在商明祯旁边小声地说:“祯哥,你当个人吧,怎么又把小贺给弄哭了?”

贺彦每次哭的动静都不不大,像个刚出生的小狗崽,颤巍巍地呜咽抽泣,看着特别让人心疼,就连宋劼看多了都觉得他们家太子爷尽不干人事,好端端的非要把人弄哭。

“你眼瞎么?”商明祯头疼斜睨了宋劼一眼,“他分明是被吓的。”

就算是被吓的,那也是他们家太子爷的功劳最大,宋劼默默在心里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

宋劼前面正好在外面办事,虽然事情没办好让人截胡了,好在刚才商明祯在小黑路时候,宋劼给他发了信息过来,说是他们一行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离齐康北大道不远,询问要不要去业御会馆接两人。

也是他商明祯命不该绝,一条信息把人全调了过来,否则今天真有可能让贺彦给他陪葬了。

那自己可就太不是人了!

商明祯心里想着。

从叶家医院出来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雨早已经停了,商明祯一只手被吊在脖子上,由贺彦搀扶上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运的是,子弹穿透车窗玻璃后只是轻微的卡在骨头上,并没有造成太严重的损伤,不幸的是,由于取子弹前没人知道枪型,医生也就没办法确定子弹卡的多深,以及肱骨的损伤情况,为保万一,商明祯不得不挨了一刀,那条胳膊至少得要吊三四个星期。

然而就在贺彦终于松了一口气,仔细记医嘱的时候,商明祯却上下打量着贺彦,满脑子想的都是:未来一个月只能用一只手?

啧,也不是不可以。

车子里,商明祯揽着贺彦瘫在后座,一边玩着贺彦的头发,一边问宋劼:“人抓到没有?”

宋劼开着车,一五一十的如实汇报:“埋伏在齐康北大道的三个人全抓了,后面跟着你过来的三个人只抓到两个,小孙已经先将他们带回别墅审问了。”

大部分四个轮子的都跑不过重型机车,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商明祯点点头,紧接着又听宋劼说:“祯哥,会不会是周总那边的人?我们前面在抓郑二虎的时候,他手下一个叫罗飞的看到我们了。”

虽然手下人都知道他们两兄弟俩不合,但到底是顶着同一张脸,他们这些做手下的,别说是骂难听的话了,就是直呼其姓名都觉得难以开口。

而这一现象,在周畏那边也同样存在。

商明祯不以为然冷笑了一下,“那个畜生前脚才刚被抓,连你都还在回来的路上,后脚就已经有人埋伏在业御会馆和齐康北大道附近了,你当他姓周的是神么?”

而且,如果真是周畏要杀他,本人肯定会到场,并且亲自动手,别说,那场面想想还挺刺激。

当然,要是能当众把他给办了,还会更刺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劼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座,直觉得头皮发麻——他们家太子爷又不知道犯什么神经,脸上的笑容别提有多渗人,宋劼都担心会不会吓到小贺。

先不管外面的传闻如何,商家太子爷的名声又有多臭,真正跟在身边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宋劼跟在商明祯身边已有十年,对于此人他最知根知底,只能说,太子爷其人并没有传闻中说的那么不堪,但也确实经常不干人事。

回到别墅,商明祯拍了拍贺彦的肩膀说:“贺宝贝乖,你先回房睡觉。”

贺彦知道他还有事情要处理,晚上不一定会睡,于是乖乖地点头:“好。”

安排好贺彦,商明祯和宋劼去了别墅后面的后仓地下室。

后仓地下室很大,有一间专门用来私刑逼供的房间,旁边的长台上摆着各种刑具,被抓的五个人眼下都被扒了上衣,用铁链锁住手腕吊了起来,铁链拉得很高,使其不得不站着。

孙鹏俊正和几名手下动用私刑,手戴指虎,拳拳到肉,整个房间里惨叫哀嚎声此起彼伏,直到商明祯和宋劼进来才停下。

孙鹏俊取下指虎迎上去,“祯哥,嘴硬的很。”

商明祯点点头,拖过一旁的椅子坐在五人面前,也不说话,目光挨个从五张脸上扫过。

五个人目露凶光,恶狠狠的盯着商明祯,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过了好一会,商明祯突然笑了笑,将从跑车上卸下来的追踪器丢在他们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你们最好说些我想听的。”商明祯虽然喜欢用刀,但眼下他没那个心情,懒散地朝旁边伸出手。

孙鹏俊立马会意,从台子上拿起手枪装上弹夹,放到商明祯手上。

那把手枪是从眼前这几人身上搜下来的,一共搜下来三把,前面都被孙鹏俊退膛的时候卸了弹夹,子弹总共还有七颗,都被孙鹏俊装在这一把里了。

孙鹏俊也奇怪,总共抓了五个人,才三把手枪,背后的老板想来也就那么回事,结果万万没想到,这几人的嘴倒是比想象中的严实不少。

商明祯左手拎着枪,起身在几人面前缓慢踱步,慢条斯理地说:“现在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但凡有一句废话,那就只能对不起了。”

“呸!”

一个身材魁梧的光头中年男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说:“老子玩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拿腔作势的软蛋虾,有种就开枪啊!”

废了一只手,枪都没上膛,不是拿腔作势是什么?这种人他见的多了,还想诈他们,没门!

“你很有骨气,我很欣赏有骨气的人,”商明祯皮笑肉不笑的走到光头男面前,左手往身后一抬,皮鞋后跟直接将枪上膛,随即枪口指着对方脑门,“所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谁派你们来的?”

商明祯的样子,看上去不过是个喜欢花天酒地的富二代,没曾想动作如此干净利落,光头男都还没来得及反应,枪口就已经指着他脑门了,吓得嘴唇直哆嗦起来:“老…老子……”

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头男的脑袋瞬间开了瓢,脑浆和鲜血飞溅,旁边四人吓得浑身一颤,脸色瞬间铁青。

商明祯的脸上和衣服上都不可避免的溅到了血滞,反正袖子已经弄脏了,他也无所谓,走到另一个人面前,一脸笑意的说:“你来说。”

“我、我不知道,我们只是……”

砰!

商明祯根本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又是一枪直接爆头。

一连两枪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剩下三个被抓的人似乎也终于慢慢明白过来,一个喜欢花天酒地的纨绔富二代,为什么会被人叫做“笑面鬼”了。

商明祯不紧不慢的走到一个长发男面前,脸颊上虽然溅了不少血,却依然保持着那副令人心底发寒的笑意,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笑着问他:“你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呢?”

长发男早就吓得没了主意,全身都在颤抖,不敢看商明祯的眼睛,磕磕绊绊地说:“是、是鬣狗,他让我们来的……”

商明祯眉梢一挑,问:“谁是鬣狗?”

长发男说:“他只和、和我们大哥联系,我、我没见过……”

“你们大哥又是谁?怎么找他?”商明祯耐着性子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大哥叫张老虎……”长发男脸上冷汗直流,干咽了咽唾沫说:“一直都是他来找我们,我真不知道怎么找、找他……求求你……”

砰!

从地下室出来时,天色早已破晓,商明祯掏出手帕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宋劼和孙鹏俊跟在身后。

商明祯停住脚步,吩咐说:“鹏俊,你带人去查一下供出来的几个地址,如果信息准确,想办法找出张老虎和鬣狗这两个人,记住,隐秘一些。”

孙鹏俊:“好。”

商明祯又转向宋劼,说:“你去处理沿途中所有的路段监控,一定不能落到别人手里,顺便派人查查那条漏网之鱼去了什么地方——半夜郊区车子少,监控里不难查到踪迹,让你手下的人麻利点。”

“明白,”宋劼点头,想了想问:“抓到人之后,是带回来,还是直接杀了?”

“刚刚那几个孙子肯定有不老实的地方,发现踪迹后,先别打草惊蛇,找人盯着,看看他和什么人接触。”商明祯随手将手帕递给宋劼,看了看天色说:“趁还有时间,把尸体处理干净。”

“祯哥,还有两个活口要不要一起处理了?”孙鹏俊问。

商明祯略显疲惫地叹了口气:“算了,先留着他们,说不定接近张老虎的时候还能用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商明祯回到房间时,贺彦已经睡下,应该是没睡安稳,不一会,就被浴室里的动静吵醒了。

商明祯卧室在别墅三楼,浴室的西北两面都是落地玻璃窗,中间是一个很大的圆形浴缸。

商明祯好不容易扯下一身血呼啦的衣服,右背上的纹身赫然呈现——那是一只收起飞羽的黑色翅膀,纹的栩栩如生,就像真从他右肩胛处长出来的一样,仿佛随时都会张开。

然而单翼是不能飞的。

商明祯走到浴缸前,刚准备放水,贺彦就敲门进来了。

贺彦穿的睡衣是一件白丝绸衬衫,是商明祯特地给他挑的,长度只能勉强包裹住臀部,露出两条白嫩嫩的长腿,很是诱人。

“被吵醒了?”商明祯盯着那双腿眼神戏谑起来,脖子上与耳钉同款的项链吊坠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贺彦看了一眼胡乱丢了一地的血衣,走近说:“祯哥,医生说过伤口不能碰水,否则会感染,我帮你洗可以吗?”

商明祯累了一宿确实不想自己动手,而且一只手也不方便,于是老老实实的坐在浴缸边等着被伺候。

贺彦挽起袖子,又是放水,又是试水温,做完这些,才小心翼翼的把商明祯扶进浴缸里,取下他的眼镜放在一边。

“水温可以吗?”贺彦用花洒一点一点淋湿商明祯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商明祯靠在浴缸里仰着头,受伤的胳膊搭在浴缸边,白色纱布上透出来一点血迹和药液。

商明祯脸颊和耳轮上有几滴溅上去的血滞,已经干在了皮肤上没被手帕擦掉,贺彦默不作声的用手沾着水,轻轻地,仔仔细细将血污擦洗干净。

商明祯第一次在贺彦面前杀人是在去年,当时他一刀捅进对方喉咙,刀尖直接从脖子后刺出,紧接着拔刀一甩,鲜血顿时喷溅了他一身,顺着脸颊脖子往下流,活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那时的贺彦刚跟商明祯没三个月,吓得腿软不敢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往后过了好些天都没缓过来那股劲。

后来,商明祯就尽量避开贺彦,溅到身上的血也会简单处理一下,但多少都会有处理不干净的时候,贺彦看见了也不会多问,只是心照不宣地悉心替他清理掉。

贺彦在给商明祯洗头发,泡沫绵密,手上力道不轻不重,很是解乏,商明祯放松地闭上眼睛。

不戴眼镜时,这张脸少了些许斯文的伪装,也少了些许侵略性,清隽干净的五官更加立体分明,如果换上一身轻松随意点的穿着,也会是一个意气风发、阳光明媚的人。

可他却在这样的年纪背抵黑暗,过着手上沾着人血、身上背着人命的生活。

至于他身上到底背了多少条人命,连商明祯自己都记不清了,不是被逼无奈,也没有所谓的被逼无奈,一切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选择。

毕竟天使一旦堕落,就会变成恶魔,这是他的宿命,也是周畏的宿命。

没多久,商明祯睁开了眼睛,好整以暇地看着贺彦替他洗身子,直看的贺彦脸颊泛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到重要部位时,贺彦的手顿住了,讪讪地说:“祯哥,要不你自己……”

商明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故意装做没听懂,“我自己什么?”

那个地方,除了商明祯下命令,贺彦还从没有主动碰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脸颊越来越红。

商明祯也不急,只管等他。

踌躇半晌,贺彦终于横下心,手伸进水里,不料结结实实摸到了一根勃起的巨物,红霞瞬间从脸颊晕染到耳朵,再一路晕染到脖子根,简直比一年前给出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红得厉害。

换作平时,商明祯早一把将贺彦拽进浴缸里扯掉他内裤,但今天商明祯却想看看贺彦如何应对,他的身体又会有什么反应,更想看看贺彦主动要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于是,才在地下室说过自己“没耐心”的人,非常的镇定自若,咸猪手也难得地变得老实规矩起来,没有趁机揩油,而是十分配合贺彦给他洗身子。

等到贺彦打开花洒要给他重新冲洗一遍的时候,商明祯也是大大方方的起身站到浴缸外,硬挺之物就火辣辣的杵在那儿。

反观贺彦,整个人窘迫至极,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完全不敢往下瞟。

贺彦给商明祯擦完身子,刚准备放下浴巾,就听见商明祯说:“贺宝贝,还有个地方没擦到呢。”

贺彦只好硬着头皮重新擦,而小商明祯抓准时机动了一下,贺彦手一抖,浴巾险些脱手掉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丝绸质地的睡衣会比较垂贴,随着贺彦给商明祯擦身子的动作,衣角一开一合,商明祯眼神落在贺彦胯下隆起处,恶人先告状地俯身在他耳边说:“这么饥渴?给我洗个澡都能有反应?”

“我…我……”贺彦满脸通红,根本不敢抬头。

“想要吗?”商明祯开始引诱。

贺彦内心明显有所动摇,可理智让他必须保持清醒,“祯哥,你胳膊受伤了,不能……”

“只是胳膊受伤而已,腰又没有受伤,”商明祯轻笑,继续压低声音:“想要就把内裤脱了。”

内心挣扎好一会,还是败给了欲念,贺彦羞臊地脱去内裤站在商明祯面前,可商明祯却没有任何举动,也没有下任何命令,一双深邃的眼睛像是要把贺彦看穿似的。

贺彦一时进退无措,羞愧难当,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缓缓屈膝在商明祯身前跪下,双手捧住眼前的硬物,张开嘴凑上去湿润地裹住,轻轻舔弄,小眼神时不时向上看。

商明祯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奖励似的抚摸着他的头发,闭上眼睛慢慢享受,在脑海中幻想着周畏的脸。

如果那个人给他口交,该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真想看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明祯被贺彦舔得欲火难抑,气息愈发粗重,他拉起贺彦,“转过去。”

贺彦乖乖地转过去,弯腰扶着浴缸边缘,后庭风光在商明祯眼前尽显无遗,商明祯握着自己的阴茎,用龟头在白嫩的两股之间摩擦,找准位置挺腰插入。

“啊……”粗大的硬物插进来的瞬间,贺彦双腿一软。

不管被他操了多少次,贺彦还是那么紧,商明祯耐着性子慢推慢送,好让贺彦慢慢适应,过了一会,见贺彦情欲渐浓,才说:“贺宝贝,想让我快点吗?”

“…想……”

“想什么?说出来。”

“…祯哥,快、快一点……啊!嗯…呃………”

商明祯扶着贺彦的腰一阵猛烈抽插,软嫩的穴肉被粗大的粗鲁摩擦,舒服的流出水来,操进去的时候发出细腻的水声,若不是双手撑在浴缸上,无力招架的贺彦险些瘫软下去。

整个浴室里都是肉体撞击声,喉咙里的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声,欲火焚身,贺彦浑身瘫软,想要求饶已然是来不及了。

而这种时候,商明祯却再一次的在心里肖想起了周畏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六年了,怎么可能会不想,商明祯贪婪的想了一遍又一遍,日日夜夜,几近疯狂。

一夜未合眼,再加上浴室里折腾这么一下,商明祯一觉睡到快中午才醒,宋劼敲门进来时,他刚在贺彦的监督下吃完一碗猪肝粥,味道实在不怎么样。

贺彦见宋劼手里拿着东西,知道他们有事要谈,打了声招呼,就识趣地端起餐盘出去了。

宋劼手里拿着一支白玫瑰、一张卡片和一个相机,商明祯坐在床头,伸手接过卡片打开,“情况怎么样了?”

“路段监控已经全部处理,供出来的三个地址鹏俊查了两个,其中一个是假的,另一个应该是被‘清扫’过,没留下什么痕迹,最后一个鹏俊还在查,目前没什么消息。”宋劼将他们一上午追查下来的情况如数回报。

商明祯点了点头,看着卡片上用红笔写着的“生日快乐”四个大字,继续问:“那条漏网之鱼找到没有?”

“找到了,不过我们的人去的时候,他已经被灭口了。”宋劼说。

“已经被灭口?”商明祯抬起头,见宋劼点头,又问:“尸体周围查到什么有用线索没有?”

“有是有,只是……”宋劼脸色有些凝重。

“没事,有什么话直说。”商明祯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劼沉吟片刻,将手中的白玫瑰和相机递到商明祯面前,微微深吸一口气说:“这些东西都是在尸体旁边发现的,相机是郑二虎的。”

顿时,一股恶寒漫上商明祯心头,他看着宋劼脱口问:“都是?”?

“是。”宋劼回答。

“妈的!”商明祯将卡片摔在床上。

自四五年前开始,商明祯每年的今天都会收到一支白玫瑰和一张卡片,卡片上无一例外地用红笔写着“生日快乐”四个字,没有署名。

除了周畏,没人会知道白玫瑰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商明祯也一直都以为那个人是周畏,现在想想,自己这些年竟是被人耍得彻彻底底。

“我审问过后仓地下室里的人,他们并不认识郑二虎,也不清楚这些东西是谁放的。”宋劼说。

商明祯好不容易才压下情绪,冷静地思索了片刻,目光落在了宋劼手中的相机上,“你说你们昨晚在抓郑二虎的时候,周畏的手下看见你们了?”

宋劼点点头:“是罗飞和邱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

商明祯掀开被子起身下床,“你跟我去一趟周氏大楼。”

6月8日午后,周氏大楼,周畏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里充斥着惨叫与哭喊声,一个黄毛男被几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周畏坐在沙发里默默看着,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眼神冰冷的可怕。

沙发边跪着一对老夫妻,撕心裂肺的苦苦哀求,仿佛天都塌了。

“……别打啦!别打啦!我求求你们别再打啦……”

“……周总我求求您了,我知道您是好人,您就放过我儿子吧……我给您磕头了!!”

“我说两个老东西,你们是不是老糊涂了?”罗飞长这么大都没这么无语过,“这畜生强奸的可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他自己的亲妹妹!小丫头的一辈子就这么毁在了他手里,你们居然还跑来给他求情?!”

“……二虎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不懂事,一时鬼迷了心窍,求求你们放了他吧!”

“他不是哪样的人?都二十七还不懂事?要多大才懂事?”罗飞简直被老夫妻气的想笑,最烦听见的就是这类“成年人还不懂事”的言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说了,这可不是懂不懂事的问题,只要还是个人,但凡还有一点人性在,都干不出来这种事!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们还能怎么办?他已经坐过一次牢了,不能再进去了,我求求你们放过他吧!我求求你们了……”

“呦呵!坐过一次牢还是理由了。”罗飞满肚子火气一下子全冒出来了,不阴不阳的说:“二老放心,我们可是黑道,不干白活。”

黄毛男名叫郑二虎,今年二十七岁,两个月前刚到周畏手下做事,当时正巧缺个司机,罗飞查过他背景,之前因入室抢劫伤人坐了四年牢,也就才刚放出来没多久,没与其他势力有过接触,一般这种情况,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没问题也就过了。

虽然有安排住处,不过郑二虎自己在外面又租住了一间小出租屋,要是逢到周末没有接到安排,他就会把还在读书的妹妹从父母那接过来住两天,给她买买衣服鞋子,好吃好喝的宠着。

周畏自然也知道这件事,也曾在心中有过些许感慨,因此当三天前郑二虎说他想趁着暑假带妹妹出去玩一玩,问能不能把车子借出去几天的时候,周畏不仅应允了,甚至还让邱景私下里给了一笔钱给他。

而郑二虎也做戏做了全套,当着周畏的面在电话里对小女孩说:“……水族馆和摩天轮吗?当然可以,二哥下午就去接你……我们先去水族馆,再去游乐园,晚上二哥再带你去吃海鲜大餐……”

然而让众人措手不及的是,就在那天晚上,这畜生竟然开车把妹妹带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在车里把女孩强奸了,甚至还录下了视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管是出于勒索,还是出于别的什么目的,从郑二虎正式录视频之前,一直恐吓威胁小女孩叫他“周哥哥”的行为来看,肯定是准备事后嫁祸给周畏的。

估计也是郑二虎刚刚从牢里出来,对周畏的身份并不了解,加之周畏这半年来行事低调,郑二虎才敢做出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来,竟然想要嫁祸给周畏,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命能活几天。

但郑二虎千算万算没算到,那辆车里有隐藏的监控摄像头,直连罗飞和邱景的手机,更没算到邱景出于某种没由来的担心,一直打开着手机监控。

可惜,郑二虎选的地方是一处偏僻的废弃工厂附近,他又手机关机无法联系,等罗飞和邱景带人冲下楼,顺着定位找到车子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的事了,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郑二虎在他们赶到之前开过一次手机,看到未接电话顿时反应过来事情可能已经败露,也不敢再开那辆车子,丢下手机和小女孩,先一步带着相机跑了。

这两天,郑二虎躲了起来,罗飞和邱景一直带人四处寻找,终于在昨天半夜,在郑二虎的出租屋附近,蹲到了这个回去拿钱准备跑路的畜生。

当然,直到昨天半夜罗飞和邱景两人才敢肯定,还有另一拨人也在找郑二虎。

虽然来龙昙市只有半年,他们没见过几次太子爷,但罗飞和邱景对太子爷身边的两人印象非常深刻,就算对方一直没有靠近,他们也绝不会认错。

“罗飞。”

邱景担心罗飞发作,阴着脸将人拉到一边,自己在老夫妻面前蹲下,压下语气说:“郑伯伯郑伯母,小凤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这个时候,她才是那个最需要你们的人,前天周哥让我把你们接过来也是这个意思。”

这种时候,对于一个小女孩而言,全世界除了她的父母,已经没有一个人能够信任、能够给予她安全感和抚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们却在这种时候抛下了她,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医院里,跑来为她的人渣哥哥求情。

“……对!就当是为了小凤!小凤今年才十二岁,你们要是报警,她以后可怎么活啊……”郑二虎父亲拼命磕头,“你们行行好!行行好!放我女儿一条活路吧,别打了……”

老夫妻俩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罗飞满肚子火气压都压不住,一脚把郑二虎父亲踹翻在地,“你他娘说的是人话?!”

眼见罗飞还要动手,邱景赶紧上前抱住他,将人拦到一边,“罗飞!够了。”

啪——

一直没说话的人突然将打火机盖重重合上,吓的老夫妻瞬间没了声音。

周畏面无表情的捏灭烟头,冷冷问:“郑二虎上面是不是还有个哥哥?”

老夫妻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好如实回答:“是…是有个哥哥。”

周畏勾了勾嘴角,又问:“现在人呢?”

“十几岁的时候,游野泳淹…淹死了。”

周畏靠在沙发上,平淡地看着他们问:“那么二老以后,指望谁来养老送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夫妻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没有说话。

郑二虎已经二十七了,到现在一事无成,抢劫坐牢,强奸幼女,甚至泯灭人性到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这种人,又怎么可能会尽职尽责地去承担赡养老人的义务。

这些道理,想必老夫妻俩心里也有数,可在他们眼里,小女儿再贴心乖巧,将来也都是别人家的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样没指望。

周畏继续说:“其实也没什么,很多犯了这种错误的人,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原谅,知道为什么吗?”

老夫妻俩摇摇头,还是不敢说话。

周畏语色冷淡,并没有发怒,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威慑,仿佛惊雷直击心灵一般。

他微微冷笑一声:“因为受害者会承担下所有罪责和痛苦,无论男女——你们要我放你们女儿一条活路,请问,这样的‘活路’,到底是给谁留的?又是在求谁的心安理得?”

人们总喜欢向加害者奉献出同情与善意,把自己抬高的就像天使一样,加害者所犯下的罪恶也总能轻而易举的被弱化,乃至被要求原谅,而真正受尽折磨的人却要被指指点点,终其一生都活在阴影里,得不到一丝慰藉,甚至还要被至亲抛弃。

为什么呢?

又凭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畏被惨叫声吵得心烦,扬了扬手,旁边几人终于停了下来。

老夫妻被邱景拉了起来,安排坐在周畏对面的沙发上,很快邱景拿了两张支票过来。

周畏将支票放在老夫妻面前,语气无波无澜的说:“两个选择,一,二老起诉郑二虎强奸未满十四周岁的幼女,之后带着这些钱和郑凤好好生活,这些足够你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但从此要与郑二虎断绝关系;二,带走郑二虎和一半的钱离开龙昙市,永远不要再回来——不过我要提醒一句,不管你们选哪一个,那个被你们所抛弃的人,以后是生是死,都将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郑二虎父亲一惊,瞪着周畏:“周总您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是我们的儿女,怎么就和我们没关系了?”

郑二虎母亲也说:“对啊!这不是逼着我们卖女儿吗!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哪条法律允许你们这样做了?”

“我是没有权利,”周畏重新点了一根烟,靠在沙发上吐出烟雾,反问两人:“但从你们为郑二虎求情的那一刻起,你们自己又是否还有资格再做郑凤的父母?何况也不一定是卖女儿,你们大可以选择卖儿子。”

哪怕他们肯为小女孩说一句话也好,可唯一提到女儿的那句,却是为了帮儿子求情,这样的父母,到底是该说愚昧,还是该说可笑?

恍惚间,记忆里的那一袭白影再一次从眼前坠落,在周畏心头溅满鲜血。

周畏见老夫妻不说话,深深吸了一口气,补充说:“想和我谈法律也可以,选第一个,郑凤的贴身衣物和阴道内提取的精液都保存在医院,我可以协助你们把这些交给警方做精斑检测,以作为你们控告郑二虎的物证。”

周畏不想和白道扯上什么关系,如果不是对眼前这对老夫妻存了些许恻隐之心,不是看到他们在郑凤病床前哭得声泪俱下形骸不支,在抓郑二虎时,周畏根本不会让手下留活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人父母,为人子女,那存于心头,融在血里,交织错乱理不清的亲情,是周畏对这个世界留有的最后一丝敬畏。

可笑的是,这点东西却总是让他失望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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