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货店 电P眼 含跳蛋鞭X Ng(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发现梁田那张圆润的脸让他很难假装生气。要不等等端起调教师的架子欺负一下,告诉他不论什麽理由迟到就是迟到?
……不算了,这没经验的傻猫肯定会当真,不小心欺负哭就不好玩了。
“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而且中间也没来得及打个电话预先知会。所以现在你打算怎麽做,现场补交一份作业给我?”亚伯一脸理解大度的说。
其实基於安全的理由,就算梁田真给他发影片,他也是看完就把档删乾净的。游走在这种黑白两道灰暗地带的边缘多年,亚伯太清楚调教之间事情的门门道道了,现在通话这种没纪录的也许还相对安全些,只是他怀疑梁田敢不敢现场交作业就是了。
梁田嗫嚅,“我能……能不能现在把作业交了……?”
听到这话亚伯顿觉正中下怀,拿过杯子抿了口茶,将双脚交叠往後倒向沙发靠的更舒服些,活脱就是等看表演的姿态。“你可以选择现在交,或者半个小时之内交上来。但我可警告你,不管如何你下次都会受到惩罚。当然基於理由十分正当,小惩而已。”
“呜……我、我知道了,对不起,我我选择现在交作业。”
梁田老实认下了下次见面的罚,这才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受伤的宠物放地上,拍了拍後大腿想让他走。
好在布鲁挺乖,没得抱只是不满的喵喵两声,最後还是举着刷子一样的蓬松大尾巴一拐一拐的走出摄影机视野外,自己一边睡觉去了。
梁田见猫走了剩他一人,看着荧幕不知怎的刚刚积攒起来的勇气现在又不知道跑哪去了,一下手足无措起来。
亚伯光是看表情也看穿了他的想法,不过他本就对交往之间的调教关系不打算逼太紧,只是将水杯放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甚强硬的暗示他可以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田满脸通红,别别扭扭的再次拉下长裤拖延时间似的叠好放到一旁的小凳子上。
光这两条腿後,梁田一时也不知道该用什麽姿势,想了好一会儿,最终跪着转了半圈,半趴在地撅着屁股将後背对上摄影机。
他不放心这样能否,摆好姿势後还是回头越过肩膀看,却意外发现视讯那端亚伯的脸还是一脸淡定,没有说他错也没有说他对,既不取笑也不发表其他意见,似乎就只是等着他继续。
於是梁田咬咬牙,将手伸到自己的臀瓣旁,几乎是不得其法的分开一边的挺翘臀肉,另一手不协调的摸来摸去,却始终没办法勾住保险套打结的尾端。
亚伯看他不得其法也不意外,知道对一个没什麽经验的人来说,要直接在他面前展示除了心理压力以外,技术也有些难度。
於是他在梁田第四次让保险套尾巴滑脱指尖懊恼的皱眉时,十分好心的出声提醒。
“摸不到就回头看一下荧幕,当镜子用会吗?”
梁田下意识顺着亚伯的话做,回头,却瞬间被自己看到的画面羞得满脸通红。
中午那时还拍打的红晕早退了,乾净浑圆白花花的屁股夹着略为泛红水光湿润的穴……好色!
四个小时前才欢爱过,这麽短暂的休息不足以让使用过的小口恢复紧致,红肿的穴口随着呼吸一张一缩,中间夹着若隐若现的套子尾端,而自己的手正在不得起法的乱摸自己的股间臀缝,还被肠液弄得满手湿滑,手指更是尴尬的压在会阴与囊袋中间……梁田看得自己吓了一跳,瞬间把手往前收了回去。
亚伯看他一惊一乍的傻样忍不住撇头偷笑了下,心底却暗暗把他的反应记下来。看来看着自己做会羞耻啊?这个不错,改天玩这个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了?那就捏着尾巴拉出来吧。”亚伯出声提醒,等人乖乖再把手往後放到臀缝上。
梁田羞红着脸点头,这一次不需要乱摸了,精准的捏住套子的尾端,就像亚伯说的一样,保险套这次被轻易的拉扯出来。
他松了一口气,虽然画面看着很羞耻但他总体没有什麽不适感。正想转身,却听见亚伯制止他。
“等等,别走。腿分开靠近镜头,我确认一下有没有受伤。”
梁田有点不明所以,不知道亚伯要确认什麽,但忍着羞耻还是乖乖照做了。
“看来没什麽问题,你去穿裤子吧。下次赶不及就去随便借个卫生间把东西拿了,别逞强。”
梁田这才知道亚伯原来是真的只是关心他有没有受伤。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亚伯放下脚坐直,难得正色解释。
“也怪我没跟你说,你这个没经验的……算了。
下次记住,长时间留东西在身体里可不安全——不管多小的东西。是我该提醒你的。下次超过一个小时最好就拿出来,不论什麽理由,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田这才知道缘由,红着脸点点头记下了。而後又小心的提起他想问的问题,“那、那下次我们可以约後天吗?这次是……真的需要帮忙。”
“啊?”
亚伯本来以为再聊两句就是谢谢晚安挂电话,毕竟梁田看起来为了接连不断的意外事故忙了大半天,实在没想到他会这麽快提出下一次见面的要求。
“後天可以,但是帮什麽忙?你该不会真的没灵感交不出色色的内容吧。”
他後天是有空,但真的需要帮忙是什麽意思?
亚伯一脸玩味的看着他,脑子却在想梁田是一直都是这种迷糊蛋的样子呢,还是今天他刚好诸事不顺?
“我呃,那个也不算……好吧,也算是。”
梁田一边想为何自己在亚伯面前就是这种蠢样,一边低头又再一次翻起自己终端的对话记录。
这次不是他跟宠物医生的,而是他跟责任编辑的。
他只留了最後一段发送给亚伯,那一段的对话很简单,亚伯收了撷取後一目十行的扫完内容,最终险些没喷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话大意很简单,就是梁田的责任编辑把他狗血淋头飙骂了一顿。说他当个色情家别写些没常识的做爱调教内容,起码也做点功课看看黄片或者乾脆找过调教师体验一把。
并且在末尾忍无可忍下达最後通牒饿,要求他在下一部连载出版前必须得赶紧去查资料,再让读者刷屏吐槽就把号给他禁了。
然後还可笑的叫他交一份类似检讨报告的玩意,改写上一部那些写的很离谱的情节,似乎有意把前作重制再版。
亚伯早就知道梁田的连载作品底下留言的粉丝都是怎麽样一个德行。
平日发个文,他的读者就用准备炸掉论坛的架势嘲笑作者。毕竟把各方面都写得很现实创意无限,偏偏作为一个色情出版,竟然对调教以及性爱的描写有着难以置信可笑的幻想。这事怎麽想怎麽可笑,偏偏梁田的像是有毒似的,总是有大批的读者边骂边看,越骂越看,骂的内容简而言之就是:一看作者就没做过爱。
捏捏眉心,亚伯觉得自己真是乌鸦嘴,看梁田编辑的那条文字信息,时间大约下午他俩刚分开,梁田就被骂一顿。啧,他才刚笑完梁田是找他取经的说。
“想要我让你体验那些调教玩具的感觉?”
“嗯。是、是的。我可以付款如果你……”觉得这是在工作。
啊可恶!花钱请男友调教自己感觉好糟糕是怎麽回事。
“钱就算了,我们都什麽关系了?何况收你这种雏的钱,说出去被人知道肯定觉得我欺负你。”亚伯笑着摇头。而後又想了想,“不然这样吧,明天你跟我到里城去你看怎麽样?就算是下班时间我也能使用自己的私人调教室,那里的设备齐全,气氛还符合你的故事设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算不上他的忠实读者,不过作品还是大概翻过的。梁田的黄暴背景跟他的工作环境大差不差,对他来说过於写实因此没什麽乐趣。
“好、好的。”
“那想一下你的安全词吧。”
“安全词……可是我不敢玩什麽很痛的。”梁田对於调教的出现理解就是觉得使用到安全时就很可怕,他有点怕,把头摇的跟波浪似的。
“不,我没打算加强调教力度,我想程度会一直就跟今天的差不多——监於我已经看透你就是脑子想法很多实际什麽都不敢。你不是想尝试新东西吗,虽然是为了,但我总得给你喊停的机会,以免你玩到一半後悔吧?”
“呃、喔,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那麽,明天见?”亚伯对镜头挥了挥,示意再见。
“嗯,好。明天见。”梁田也傻呼呼的捧起手机,挥手道别。
明日午後。
约定时间到时,亚伯穿了件休闲服在娱乐城的外围等梁田,接到人後他给梁田一张访客贵宾卡以免安检查无身份,不过为了方便领着他刷自己的员工证走员工通道,直接带进自己私人调教室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在里城的调教师中等阶高,拥有自己的私人调教室理所当然。一般这个配给功能是给他们调教特别难搞的奴隶,或者个别客户私人委托用的。不过亚伯的工作一直都属於外派,而且跟他那些会在里城里轮其他班的手下不同,他是所有工作时段都是外派。
因此他的私人调教室从前任手中接手後,自然就被他布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梁田走进,觉得与其说是调教室,其实除了一些里城配给的玩具配件之外,这里更像是适合吃饭午休用的休息室。
梁田进去後有些疑惑,这跟他查资料理解来的调教室一点都不像。
商务风的沙发宽敞舒服,墙上挂着的调道具虽然是有几个,但很明显看着就装饰性远大於使用性,怎麽看都更像谈生意的地方。
至於放在一旁那个一眼看上去就是让奴隶趴伏在上面的椅子……装饰的过於华丽了,皮质椅面看起来一点都没有使用的痕迹。
“平常都没在使用吗?”梁田的脸上写着全然的困惑。他以为像亚伯这样级别的调教师不会有这麽多摆设性质的调教工具,应该有很多天天在使用的才对吧。
“这里确实平时没在用。”
亚伯耸耸肩,自顾自的脱下外套在旁边的挂衣架挂好,又去倒了两杯水,一杯给梁田一杯自己拿着漫不经心的喝。
“我这个外派组组长每天都在外头跑,哪有功夫回里城用调教室。这间不过是按照职等分配下来的,别说沙发没坐过几次了,连调教工具都是全新的。呐,看这个,塑胶封膜都没拆。”亚伯随手往墙上一指,洛康每年的公关品都被他整齐的摆着,每一个有拆封的。
“我、这这真的可以使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田顺着亚伯的手势看过去,对一整墙的各式包装盒浏览,最後目光停在一组肛塞上,不太确定指着架上一整排由小到大,看起来装饰性远大於实用性的一整套金属物件。
倒不是说那整组的肛塞尺寸有多不可思议,只是流线型的外观设计过於漂亮了,还附了个透明收纳展示罩,如果是不懂调教的人很可能根本认不是肛塞,搞不好还会以为是什麽抽象的艺术品。
亚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喔洛康公司去年年会给每个高级调教师的公关品,好像是当年请艺术家设计的吧。
看梁田实在感兴趣,他笑了笑放下水杯走向前去。
“当然能用,你真当它是装饰品?”
亚伯比梁田高上许多,越过他从架子上掀开防尘罩,拿起里头最小的那一个肛塞,抽回手时看梁田呆呆的表情,就顺手从後面拍了一把他的屁股。
“去,衣服脱掉,趴上那个惩罚凳。你还欠我作业迟交的惩罚呢。
而且你的不是还被编辑骂描写肛塞的场景不够深刻吗?刚好,把几天前的帐都一起算了,顺便好好体验一下。”
亚伯拿下肛塞後在手里翻转,最後用那不锈钢玩具的钝尖恶质的戳上梁田肉嘟嘟的脸颊肉,看着他双颊肉眼可见迅速变红。
“我呃……那个,”梁田有些不知所措,退两步却撞进亚伯怀里,两手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屁股,傻站良久才从他的两臂间钻出,咚咚跑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看他虽然最终乖乖走到一边的凳子旁开始解衬衫的扣子,却慢吞吞的,期间总是忍不住看他,好像等着他大发慈悲中途反悔放过就忍不住又想笑。
梁田回看几次,直到他发现亚伯一直只是笑着看他,也不说话也不帮忙,根本没打算改变主意,这才有些忐忑的面对现实,小心看着调教室内的惩罚长凳小心研究起来。
梁田知道——知识上知道——惩罚长凳是干嘛用的。这个由一个高柱与两个低柱打横拼接在一起的古怪家具,高的横面是让人趴下时搭着胸膛的,下面两个低的刚好让小臂小腿放上去并被旁边的束带绑住。
……被绑住。
“……”
糟糕,写的时候没什麽感觉,现在轮到自己了,才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还挺害怕被绑的。
亚伯看着他的表情太过犹豫,忍不住问,“不想玩肛塞?还是不想上惩罚凳?”
“我、我不知道。”梁田有些尴尬,拎着自己脱到一半的衣角思考,最後不太确定的给亚伯一个答案,“大概是……不想被绑着。”
他真的不太确定,现在他既好奇但又有点害怕,不过不完全知道自己怕什麽。
“可以,我不绑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非常好说话,连停顿都没有,拿着肛塞低头慢悠悠的在置物柜的抽屉里翻找没过期的润滑液。
“你想在沙发上或床上也可以。”
亚伯知道换个日常点的场景会让调教变得软性许多。所以梁田要是真这麽紧张,去床铺对他的心理压力会小很多,“不过讲真,按你的情节全都是用跪趴的姿势描写,我倒觉得上那个惩罚凳趴着会比较轻松。”
亚伯终於找到一管润滑液,晃着瓶身回头,空着的一手掌心向上,做了个托举的动作解释道,“凳子椅面帮你撑着胸腔跟腹部其实挺省力的,不用趴那麽累。”
梁田被亚伯一提醒,立刻回想自己被编辑骂得狗血淋头的那几段调教与做爱剧情。确实,全都是小受跪趴被从後面——天啊我怎麽这麽爱写背後位?——虽然手肘膝盖撑地听起来算是挺稳挺轻松的姿势,但他本人根本没试过在这种情况下被调教,保持姿势有多困难根本不知,而且看亚伯的手势,意思似乎是趴上去就完全不用手撑了?
“……那、那那那就惩罚凳吧。”梁田最後还是反悔了。可是说出来还是让他十分不自在。可恶,好讨厌这东西的名字。
“行。上去吧,头朝这边。”亚伯走过去,放下手上的东西後指了朝门的方向以防梁田没经验趴错。
谁想他放好工具再回头,发现梁田还是表现得很不自在,忍不住无奈地走向前,对着梁田的脑袋就撸了一把毛,半抱半牵的把人带到惩罚凳旁边。
“脚……对,跨过去。嗯,对,头枕在这里。”
梁田按着指示爬上长凳,听话被摆弄手脚,却在趴好後发现姿势毫无防备,不自在的扭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看梁田爬上去趴好後不怎麽老实,在长凳的黑色皮面蹭来蹭去,看似调整姿势,实则不过在掩饰自己的不安。眼见放任他再这麽蹭下去,自己什麽都不用做梁田都能把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蹭破皮了,忍不住好笑的伸手在梁田绷得死紧的肩胛捏捏,顺口偷啄一口粉嫩的脸颊。
“喂,停下。能不能放松点,记得你是来约会的不是来上刑的吗?”
“呜嗯!?啊、啊?……喔。”梁田被他一亲,瞬间脑子全是浆糊,身体不自觉就软了。在亚伯转身拿工具的时候,抬手摸了下被亲的地方。
哇好热,感觉脸烧起来了。
梁田一面回头偷看亚伯在做什麽,一面拿手对自己的面颊疯狂搧风,好热好热好热!
天啊自己也太没用了,什麽都还没开始啊天啊。
“聊点别的怎样?比如平常喜欢吃什麽。冷吗,空调要不要再高点?”
亚伯虽说在做事,可眼角余光把梁田的动作都看在眼里,摆弄工具时刻意闲聊几句无关紧要的日常琐事,好让气氛变得轻松些。他发现梁田现在明显因为进入这个相对更像调教室的场景,而变得有些太过紧张了。
“嗯?呃、橘子吧,吃起来方便。嗯……还好,嗯不冷。”梁田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亚伯的闲聊,连自己也没注意到的停下了手脚不知放哪的无意识乱摸。
亚伯见他慢慢平静下来,伸手在梁田的背脊腰窝流连,直到他慢慢闭上眼开始享受自己的触碰,才将手上润滑液温热了,缓缓涂抹进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再怎麽做好准备,敏感处被触碰还是让梁田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
虽然是舒服的……梁田抱紧手下的凳腿,软了腰肢早已无法抗拒亚伯将手指一点点顺着他放松的穴肉入侵,给下面那张柔软生涩的小口开拓。
亚伯没再开口说话,指尖的动作深入进去,却慢而轻。他有意让梁田享受内部被触摸的感觉,知道扩张饱胀难受,刻意把步调放慢许多,直到梁田的下身挺立起来,更是像猫一样发出难耐的舒服呼噜声,这才将指头搭上前列腺处的凸起。
“我记得,你的责编对你描写前列腺刺激的感受也很不满意。”
亚伯故意询问。
梁田果然在沈浸於开拓的爱抚中惊的睁开眼回头。
“呃、确……确实。你该不会是想要……?”
“不如实际操练一下吧。”
亚伯说着,手指目标明确的在梁田前列腺的位置上轻轻压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我听说那、啊什麽……啊——!”被按住前列腺软肉的一瞬间,梁田忍不住酥麻的夹紧屁股翘了一声。
“摸一下的感觉怎麽样?感受清楚了吗?”亚伯饶有兴味的笑,梁田队前列腺刺激比他预期的还敏感。
“什、什麽?”只是摸一下?梁田有点不可思议。就是摸一下?他已经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好酸好酥麻,想射。这就是摸一下而已吗?
“你这麽疑惑?看来感受是不是很清晰。再试一次吧,注意力集中点。”亚伯说着,又用同样的力轻轻压了下。
“啊!啊啊——嗯!……嗯嗯呼——呼……”
这下梁田很明显的感受到体内明显像是过电一样的感受,一股难与言语的酥麻感流向马眼,酸爽的想伸手去胯间抚摸自己。
“知道了!知道是什麽了!别、别再弄了……”梁田眼眶被情慾熏蒸发红,顾不上自己穴口把人手指绞的,嘴上哀哀讨饶。
“嗯不错,学得挺快。不过我记得你有需要不同程度刺激的描写对吧?乖,别逃课,感受一下这个。通常来说,医生指检的时候,按压前列腺的力度会是这样。”
亚伯没给他放松喘息的机会,双指再次按压,这次发力重了许多。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梁田几乎是惊叫起来,他下意识的扭动没被束缚住的身体想逃,可是被慾望控制的下半身早就不听使唤的软了,在亚伯眼里,他只是抖了下腰而已。
“这次感觉明确多了对吧?证明你是个身体健康的男性人类。”亚伯啪的一巴掌打在梁田一边屁股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粉印,“屁股放松。前列腺按摩可以一直舒服到高潮的喔,你要想过这种桥段对吧。”
亚伯用我真敬业真好心的态度,按着梁田的腰一下下持续刺激着他穴里不堪碰的软肉,赤裸裸的榨精动作让梁田很快就呼求起来。
“我、我知道了。可是——嗯!可是、啊——!”
“那哪是知道?”亚伯一边将指腹掐进梁田屁股蛋的软肉里按牢屁股,继续在内壁抚摸,嘴上调侃不减,“你上部这个调教片段的描写也被责编单拎出来骂了吧?还不好好学,嗯?”
说到这,亚伯在梁田体内的指尖突然变得凶狠,快速狠戾的戳刺起那块突起的肠壁。
“我、啊、啊啊——我知道、知道了!我嗯……不敢了,求你,我会了……不要了,不要了”
从体内被狠狠按压最敏感的前列腺,梁田只觉电流直冲脑门,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直到下身硬的难受,可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摸,只能可怜兮兮的伸手去抓亚伯裤管,哀哀讨饶。
“会写了?”亚伯看他喘的,大约真再刺激两下就要被迫用屁股高潮,好心给他保留点面子缓下动作,一边询问一边不着痕迹的松开按住他腰腹的手。与此同时,亚伯指尖也悄没声息的抽出来,轻轻爱抚着可怜不停收缩的小穴,不再刻意过份刺激。
“我会了,真的。不要,不要再弄了……”梁田抹把自己脸上生理性的泪水,毫不客气利用自己的脸蛋优势卖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才不要被这样玩射,才两根指头而已,很丢脸啊。
“那好。接着上下一堂课吧。我记得你对於肛塞调教的描写也被编辑说了几次。”
亚伯故意绕道凳子的前方,在梁田面前动作十分变态的给肛塞倒上润滑液。
“……”梁田咽了口水,一边害怕一边拼命用理智说服自己。
这是最小号的最小号的最小号的!
亚伯看他的紧张表情差点没绷着笑出声,虽然说他并不执着自己的交往对象也能玩SM,不过作为一个因为兴趣入这一行的人来说,梁田这麽热衷於撩拨他,那他算是赚了,拿出点专业技术满足小色鬼还是可以的。
梁田最终被亚伯不客气的拍开夹紧的屁股,肛塞快速塞入的时候他还是难耐的颤抖了一下。忐忑的想起来自己确实是没经验的,梁田根本没玩过肛塞。
这种冰凉饱胀的古怪感觉让他颤抖了一下,下意识扭动身子想起身。
“放松。”亚伯拍了把梁田过於紧绷的臀肉,在一阵呜咽声中见梁田还是没有放松下肌肉的意思,於是啧了声,将自己的拇指按压在肛塞底座上,缓缓施压偶尔放松,甚至按着底座画圆。
“呜呜!呜……嗯——我呃、哈啊……”梁田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中都忍不住抓紧手下的握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肛塞若有似无的顶着刚刚被开发过的前列腺,即便只是轻微的磨蹭也让他异常难耐。
亚伯这种看似好心温柔并不折腾的逗弄行为,在另一种意义上也是非常折腾。
“暂停!等、停下来!我、我知道是什麽感觉了。不要再不要再弄了……”
梁田没过几分钟就受不了了,他感觉再这麽被玩下去,亚伯都没认真对他做点什麽他就要丢脸的被玩具玩到射出来了。
亚伯对他这种不经折腾的样子其实是在意料之中,不过嘴巴上还是要取笑两句。“这就受不了了?好吧,我看你一副忍不住的样子,以防你不小心射太多次,我们快速的把教学处理完好了。”
亚伯在梁田面前几乎是故意的将折叠式终端机萤幕哗啦的竖直打开,萤幕上由上至下列了一个长长的列表表。
梁田困惑,但像他这种惯常看文字的,浏览一下便知内容,看完脸刷了一下白了。
“呃不是,你等等!虽然说有这麽多,但是也不一定要今天全部学完吧?。”
梁田他都没想到编辑以前念他的对话纪录被亚伯随手截图列起来贴成一张,项目竟然多达五十几项,会死吧!
“想太多了。不过为了追求效率避免每次约会都变得像我在教你功课,今天至少完成五项你说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一边说,一边非常好心的从旁边抽出绘图笔,在表单上惩罚凳调教、前列腺按摩以及远端调教三个项目上打勾。
“今天剩下的两个呢……肛塞打屁股是你迟交作业的惩罚。至於另一个,”亚伯的笔尖在萤幕上悬空晃了两圈,梁田的眼光就跟着笔尖滴溜溜的转,深怕他勾选了什麽可怕的东西。好在最後亚伯缓缓将笔落在阴茎环的项目上,“给你束起来吧,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好、好的。”不是很想被限制射精,但他能说什麽?没有其他更温和的了啊。
“好的什麽?”亚伯倒转笔杆,用尾端戳戳梁田的脸颊。
“……好的主人。”
“真乖。”
说到做到,亚伯阖起萤幕之後在柜子抽屉一摸,就给梁田弄了个金属的阴茎环。
轻微的压迫让梁田有些难耐,就在他无意识地又动了两下腿时,一只温热的大掌按在他的肩胛中心将他按了个猝不及防,紧接着响亮的一巴掌就搧在他的臀肉上。
“啊——!”
惊吓让梁田扬起头喊了一声,在他刚回味过来好像也不是很疼时,又是响亮的一声掌掴在另一边的臀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重了点,他忍不住缩了下,没受过训练的穴下意识绞紧,肛塞一经压迫就要往外吐出,却被亚伯眼疾手快的按住。
“打住啊。呼吸放松,吞回去,”亚伯按住肛塞的底座,将它缓缓推回梁田下意识反抗的身体,“这可是惩罚,如果自己学不会控制力度,再让我看到肛塞滑出来,我就拿胶带把它贴起来了。”
“是、是的。对不起,主人。”梁田面红过耳,集中注意专心,夹稳了撑胀穴口的肛塞。把屁股贴起来什麽的……太色情了!他做不到。
可惜他傻傻的没想明白,其实就跟惩罚凳的束缚一样,很多时候完全被控制住可能对身体来说还更简单些。
仅凭自己的意志,梁田就不得不把意识集中在控制屁股的肌肉上,这只会连带让他更集中注意力在肛塞的位置上。那金属玩具若有似无磨蹭前列腺的滋味,没过几分钟就让梁田试图从肛塞的磨蹭上享受起快感来。
亚伯做一个专业的调教学,当然看破了梁田偷偷吞吐想让玩具磨屁股磨得更舒服的小动作。不过他只是一顺不顺的盯着,间或给梁田的屁股几巴掌火上加油,直到他快到了临界点的瞬间,忘记阴茎束缚着,被拉回现实。
“呜……呜呜呜,求……求你。想要……嗯……”
“想射?”
亚伯见梁田已经在慾望边缘徘徊,迷迷糊糊的也不再有闲工夫害羞了,伸手逗猫一样撩他下巴,知道差不多该见好就收。
“想……嗯想要。主人,主人,请让我射,求你。”梁田抱着伸过来的手蹭着,既是泻火也是讨好,双眼通红又湿漉漉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对他这种样子十分满意,大发慈悲提了一个挺简单的条件,“求我进去,我就解开阴茎环。怎麽样?”
“求你,进来。主人快点,我不要玩具,求你进来。”
梁田半点犹豫也没有,撅高屁股就去蹭亚伯腰胯,半刻也等不了了。
亚伯自己也憋的慌,没功夫再欺负人,解开裤头的半晌就随手抽走了梁田穴里的肛塞,插入时,大掌已经握到身下人的阴茎。
在梁田满足的呜咽声中,亚伯取下他阴茎上的束缚,改用自己的手心包裹着,一边撸动,一边挺胯顶撞起下身软绵的臀肉。
“啊哈……哈啊——嗯,哈啊……”
前後双重的刺激让梁田没功夫矜持,甜腻的喘息断断续续的倾泻出来。
好舒服,甚至有些舒服过头了……
梁田浑身像泡在热水一样暖融融的,虽然他过往也有过几次还行的性经验,但不否认他第一次既亢奋又确实被照顾的很好。
他撅着屁股享受被填满的感觉,直到两人用背後位做了两次,梁田才懒洋洋的挂在亚伯身上,被他半扶半抱的送进浴缸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确认一下,你对你的客人也是这样的吗。”梁田过後越想越不对,终於在浴室里戳着毛巾,一边享受亚伯的肩颈舒压按摩一边嫉妒的问出十分煞风景的话。
亚伯在他的背後翻了个白眼,用大浴巾将梁田整个包起来搓揉擦乾,隔着柔软的布料抬起食指拇指一扣,咚的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前客户先生,您忘记您看过我调教奴隶的样子了?”
意思是说答案很显然,不。
“喔。”
梁田安静的享受了一会儿。然後犹如找死一样问到,“那你对在一起交往的人,会跟工作一样吗?”
“……亲爱的,我们昨天才上过床。”
“哦,对哦……这麽说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亚伯眼睛越眯越细,内心已经在破防的边缘。“不,我每年体检,身心都很健康。”
“那那如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啧了一声,顺手就把他的嘴捂上扛起,三步跨出浴室扔到床上。废话真多。
“屁股五下,等等自己数。”
梁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拉下亚伯的手。“不是等等,为什麽——啊啊啊!”
啪!
亚伯不客气的把人翻到自己腿上掌掴梁田的屁股。
“因为你话多,而且我蛮不讲理。”
“你真的很不讲理。”梁田撅着嘴抱怨却也没起。
亚伯却看出他是真想睡,也不继续逗他,又说两句,就帮他把被子盖上了。
梁田睡得很快,睡着了却不老实,迷糊间总做抓握的动作。
亚伯看了看,最後莫名其妙的福至心灵,把扔在一旁的长型抱枕拿过来塞到梁田的手里,果然他就像无尾熊一样,不止双手环上去,膝盖也跨上去了,这才满足的撅嘴蹭蹭安静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居高临下的看着,心想怎麽这麽像个小孩,该不会等等睡熟了还要把口水蹭他枕头上吧?
一边擦着自己还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低头看自己大腿前侧隐隐作痛的位置。
我天,这红的,这留下的指痕爪印……
“小野猫!”摸了下肿胀发痛的抓痕,亚伯嘶声低骂了句。
看来比起口水不口水的,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把头发擦了个半乾,亚伯扔了毛巾,开始在私人物品柜里翻翻找找,还真让他摸出一把指甲剪。
亚伯无声坏笑,眯起眼蹑手蹑脚的趁梁田熟睡,把他十根爪子一一修圆剪平了。
做完後他满意的举起梁田的双手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很好很完美,修得十分整齐漂亮。当他正打算拿出终端机拍照纪念一下,大约是被他拿着手指捏来捏起太久了,终於意识到这不是梦的梁田睁开了眼。
“干什麽……”
亚伯咔嚓一声迅速拍了。微笑回望睡眼惺忪但是不太开心盯着他,显然被自己的动作吵醒的懒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你修指甲。瞧瞧你这猫爪子,抓的我皮开肉绽的。”
亚伯一边摺叠剪指甲剪一边捏着梁田的下巴亲一口,双手一环,拉他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指着梁田枕着的地方控诉,“看看你刚刚的杰作。”
梁田低眼一看。
划痕新鲜、细长浮肿,抓得狠的还出砂了,亚伯又刚洗过澡,热气蒸腾後结实的肌肉上伤处更是通红通红的,看起来甚是吓人。
“喔、……谢,不是呃抱歉?”
梁田习惯了留着就要非得要有一点长度,打字才比较习惯,现在给剪没了,手指光是抓握就很不习惯,但是看到自己留下的可怕罪证……梁田摸摸鼻子,算啦,没爪就没爪吧。
“下次再给我留纪念,你就……”亚伯眯着眼,手在被子底下用力拧了把梁田的屁股。“等着被揍屁股吧。”
“嗷!知、知道了!”梁田摀着自己被捏疼的软肉扭腰躲着。可恶,为什麽好像做错什麽都是屁股遭殃?
“乖,”亚伯呼噜一把梁田的脑袋把药罐抛给他,“过来帮我涂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所以说,我连载的平台就——”梁田喃喃的说着,睁眼发现眼前是20几楼高的落地窗。向外看出去,都市的夜景美极了。
腰上一只手臂,背後是均匀的呼吸声。
……是梦啊。好真实。
梁田睁着眼,思想过於清晰了,他还记得梦中每个人的衣服呢。
他又躺了一下,没有睡意,乾脆坐起来摸出终端机码字。
***
前言
一个真实的梦的记录。
因为画面过於清晰,细节实在太多了,我决定写下来,以後随便塞在哪个作品里好了,作为一个番外使用吧,供大家且看且娱乐。
***
我,一个色情家。女性,天生褐色的长直发,不修边幅的大学生,有一个小众爱好:写SP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天的不知道什麽时候——看天色大约下午近傍晚——我回家。
嗯?从公司回家?喔想起来了,我应该有在打工我想。
我在路上被黑道拦住了。
在说中文的老家,被日本黑道拦住。
我之所以很确认他是黑道,是因为日本黑道在我们家这边这个治安不行的区域是很常见的事情。
然後他刚好属於很暴躁的那一种,满身刺青,用老手机,看表情一直在骂人。我说中文,而他基本上都说日文。
我感觉到他很急,开着一台车,但或许後面几台车也是他的?
他刚好押着人,好像就是顺便来找到我,路过这里办点私人事情。
那个黑道说了一通的日文,我听不懂。接着有一个翻译上前帮忙翻译他的意思。
——後天约晚上5点,会来这里接我,到他的地盘见个面。——
因为我看出他手下押人拿的刀是真刀,而且身上有伤,并且他戴着墨镜看起来很暴躁的样子,我真不敢惹他,所以我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後天我在家里跟家人吃晚餐,我不知道为什麽还没有5点就开始吃晚餐,或者那不是晚餐?那时候4点多。
我的心情有点紧张,可能是因为我记得5点要赴约吧。
然後我就听到家里向着外有人咒駡的声音。因为我家在1楼,大街外那个巷子很小,所以我听得很清楚是日文。不是那个黑道老大的声音,但就是骂的挺脏的,然後好像有人用中文跟他说什麽等一下之类。
我怀疑那就是等我的,所以我不敢让他们再等了,饭都没吃完就去换外出的衣服,带着小包就上车了。我还记得我穿了一个鹅黄色的裙子,一件打底裤。打扮的像是要去见编辑。
去的时候车里的人还是很暴躁,并且从那个巷子里的空地上开出一辆车急煞车在我面前要我上去,我才发现那空地是个停车场。
以前没注意到是因为我又不会开车,根本不关心。
然後我就被带到一个公寓里。
公寓很老旧,几乎没有什麽装潢,大约是有楼梯没电梯的那种,我忘记我在几楼了,只记得那个空间是白墙与白瓷砖地板,没有什麽脏污,但也没有什麽生活气息。
那个黑道老大在那里。
房间还有几个人,他的手下,有男有女。
我进去後缩在一边的角落,因为刚刚进来的时候会中文的翻译让我在旁边等着,所以我坐在一个桌椅相连,像是大学教室的简易课桌椅的位置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我听不懂日文,但是光从语气我就听得出那个黑道老大在教训人。
我害怕极了,怕等一下看什麽血腥的画面。於是抱紧自己小小的硬壳包缩在座位里,我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冷静一点,并且把头转向墙壁的方向做自己的事情。
我直觉找我来是老大他本人的私事,而他现在是仗着我听不懂日文在处理他的黑道事情。
但因为太大声了,而且偶尔还夹杂着中文,虽然那些中文词汇太简单,我实际上并没有听懂这一切是发生什麽事情。
然後我就看到除了我身後堆叠的大量课桌椅,以及我现在坐的地方,那些空旷的地面上开始有一个人一个人跪了下去。
我吓了一跳,後来发现还好,总共只跪了5个人还是6个人——有一个太远了我不敢看——或者说我不敢看的太仔细。
我吓到了,看愣住,然後看到离我最近的第1排的一位男生开始脱裤子——直接脱光的那种——我吓死了,把头转到另一边去。
我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情,但作为一个女生我并不想看他遛鸟,而这时候我注意到在他後面的是一位小姐。记不得漂亮不漂亮了,但是画了完整的妆容,并且穿一身紫色系的裙子。
接着是听到很闷的压抑哀叫声以及藤条还有竹棍拍打的声音。
我的汗毛瞬间都竖起来了。反射性的回头一看,确实是那些穿着西装革履的人拿着藤条跟棍子在抽第1排人的屁股。
那些跪着的人其他衣服都还穿着,但是把裤子拉到可以露出光屁股挨打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那些拿棍子的西装小弟是竖着打的!
那些可怜的家伙屁股上一道道竖着的红痕,甚至有好几下,从我的角度看起来像是打在臀缝里,我很震惊。
但是底下前排的男人那几下叫的特别惨,我觉得我的猜想可能没有错,不过接着我就不敢看了,老实说还蛮吓人的。
等最後我再从面向墙壁转回来时,教训好像已经结束。那个像是里头唯一会说中文的翻译角色,她拿着可能是药膏也可能是别的东西的软膏,用很粗鲁的方式给第一排的光屁股上要。
我记得她看起来大约中年的年纪,甚至可能更老一些,她脸上的法令纹与鱼尾纹都很清晰,但是行动很乾净。
可能涂药还是牵动了伤口,又或者她手上拿着的根本就不是药。前面那一排三个男人又压制不住喊了几声,听得出来很压抑,我感觉他们喊太大声会被骂。
就当我以为第二排的那些包括那个紫衣服低着头发抖的女生也会一起被罚时,黑道老大用日文很激烈又很大声的说了什麽,感觉是又骂人了,接着底下的人点头连连,他说完後几个人爬起来,整理衣裤,低头拿着各自的东西匆匆离开了。
接着老大的属下、拿棍子教训人的那个小弟也离开了。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跟老大,还有那个看起来像翻译的……姑且叫阿姨吧,我觉得她至少比我大了一个辈分。附带一提,那个时候我感觉我很年轻,年轻到甚至只是刚成年就偷偷写色情,害怕自己给自己惹麻烦的那种。
大约这个地方真的很简陋,翻译的阿姨拿了一个倒过来的大桶子或大箱子充当桌面,用纸杯倒了点瓶装饮料,然後我跟黑道老大都分到一个看起来不是很稳的小凳子,我从我缩成一团的座位上走过去,尽可能假装保持冷静——当时我超怕我也要被揍的——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个黑道老大也在平复他的怒火的样子,饮料灌的很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开口说我想知道我来这里做什麽,他叫我来这里做什麽?
老大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饮料,但是我没敢喝,不知道里面是什麽饮料,反正应该是橘色还是黄色的柳橙汁或者是柳橙口味的苏打之类的吧,肯定不是水。
他说了一大串的日文,我觉得我勉强听懂两个单词,“最近”、“”什麽的。
好在翻译的阿姨简单但是并不是很通畅的翻译了大约的意思。
老大哥是问我知道怎麽处理每日打卡的问题吗?他想要看我的文章,但是每日打卡真的很麻烦,他没空。
因为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实在太像一个疯狂的读者了,我差点脱口而出跟他说我直接文档给你,不用付费不用打卡。
但就在那之前一刻,我心想不对啊,我在的发布平台有什麽打卡的必要吗?没有吧?付钱就能看了啊。
就当我想要问他读者有什麽活动要打卡吗,这时候我就惊醒了。
梁田咔咔的敲下最後一行字,心里却嘀咕着吐槽自己。
醒来後还在想是不是要帮他查一下有什麽打卡活动呢??真是脑子有洞,哪有什麽黑道老大,就是一个梦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大半夜的不睡觉,你爬起来干什麽呢?被编辑追杀赶稿码字啊。”亚伯被他持续近半小时的动静吵醒了,顺手帮梁田拧开他那边的床头灯。这麽暗看萤幕,眼睛怕不是要瞎。
“没,就是个梦,总之我就想把梦写下来。”梁田刚好存好档准备关起来,但因为文档太短了,亚伯只拦住梁田手几秒,就一目十行的把内容全都看完。
“阿?这没头没尾的什麽玩意儿?”
“梦嘛,没有逻辑的。”梁田耸肩,他也看不出这个遭遇究竟逻辑何在,特别是他他娘的不是个女的,还大学生长头发咧,我呸。
“嗯……你想穿女装吗?”亚伯试图解梦,但显然不是很成功。
“不想!”梁田立刻回绝。
“哦,那你可以体验看看黑道手下被惩罚的那个部分。”亚伯坏笑着说,一边揉捏了几下梁田因为睡前的性事而充满指痕的屁股肉。
“……睡觉。”
“呵。”看来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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