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货店 电P眼 含跳蛋鞭X Ng(1 / 2)
('少年弯着腰抓住自己的脚踝,岔开双腿向外挺起屁股,外裤内裤皮带被拉扯下来堆在脚踝,一根尺子在他屁股蛋上轻敲,让他紧张得连忙看向前方把等待受罚的姿势摆得更标准。少年再次把弓起的腰下压,咬紧牙关羞耻的让屁股更开穴眼更完整的露出来,因为他正被要求撅住屁股等待惩罚电屁眼。
从小杂货店借用厕所出来後就被老板按在桌上打屁股,最後还脱了他裤子,从他的後穴里取出一条保险套包裹着的糖果时,那少年脸是很绿的。
他只是因为与朋友打赌能真的偷到东西不被发现,所以才在杂货店里偷东西罢了。
技术差被抓已经很羞耻,那老板居然还知道他借用厕所是为了把赃物塞到屁股里面?
刚刚居然能拧了他手臂把他脱裤子,像惩罚小孩一样打肿屁股,还找到塞在屁眼里的赃物取出来放在他面前。
少年本想这次倒霉了,案底是必不可免的。
却意外那个恶劣打他屁股的杂货店老板似乎只想看到他被惩罚受够教训,当他被打肿屁股哭着求不要报警时,倒是很好说话的给他一个额外挨罚但不留案底的机会。
这家杂货店就在里城娱乐城的外围,贩售一些日常用品,专门赚那些来这里观光,但是临时需要个什麽小东西的糊涂蛋的钱。
水杯、小袋子或者沐浴乳等用品都有,虽说标价比外边正常商家卖得贵了一倍不止,但寸土寸金的里城娱乐城区也就这里还能临时买日用品,客人就算觉得贵也得咬牙掏钱,所以杂货店生意很好的。
老板是个臭奸商,但与里城高层交情不错,一通电话就在这个快要打烊的时间招来了一名一身漆黑,哈欠连天的调教师。
而在那位一副刚睡醒的调教师到来之前,少年被罚在柜台前面撅屁股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店老板似乎很生气,少年整个罚撅屁股的过程都拿着一支30公分长的直尺盯着他。少年的姿势稍有歪斜一些就一尺子打在他的屁股上,最後打得多次了,还威胁他说如果再乱动就用玻璃调料罐塞住他屁眼,让他罚跪夹着挨打屁股。
少年刚刚因为朋友的怂恿才把赃物夹在後穴里的,塞了才知道那种有异物的肿胀感十分难受,想排出又只能苦苦忍着穿裤子,哪想到被抓呢。
他瞥眼看着桌上摆着贩售的黑胡椒调料罐,玻璃罐纹理清晰,设计成短锥形的易握设计,瓶身最细的部位也比他偷拿的那一条薄荷硬糖外包装还宽了两倍,这让他吓白了脸,他绝对不要被那个玻璃罐插屁股!
说不得,少年只得老老实实的站直撅好屁股了。
现在调教师来了,老板听完偷窃的刑事责任以及调教师的一些说明後,给他定了想私了不报警应该受的处罚。
结论是少年不只要被电屁股,还要靠自己扒开屁股受罚。
如果他能自主自发的扒开臀肉被电十下屁眼作为偷窃的惩戒,老板就放过他。否则的话他不但要留案底还要坐牢,并且因为偷窃会有体罚,他可能还要因为偷窃的情节严重程度被拉到离监狱距离最近的公开处刑地,让所有人看他被刑官打屁股。
并且他的打屁股影片还会留在刑法的记录上作纪录档,少年当然不想丢这个人。虽然他直觉电屁眼比打屁股痛的多,但是作为不要留记录的交换,最後在老板的指示下,爬上柜台哭着拉开自己的臀瓣,将穴口往外凸出来等待被电屁眼。
虽然少年抽噎的哭着羞耻难堪,听到调教师的命令要他腿更开、跪好,还要他把屁股扒更开不准松手时,他不情愿,但还是主动选择了服从。
屁眼电击的惩戒可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不只需要他自己把身体打开,让屁眼接触电击,规矩上还要自主撑着姿势维持至少每次五秒贴在电击棒上被电流多次流通,一次惩戒中随意移开还要被打屁眼加罚警告。条件十分苛刻,但为了不留案底,他最终还是接受。
其实一开始亚伯跟他说,一下电屁眼也可以换十下抽穴惩戒,反正星际法庭判决体罚也差不多是这个数,他让他自己选,少年则认为电击痛苦的时间短,最终没选择抽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趴在坚硬的柜台上,把双脚用力往左右拉开,手臂後伸握在臀瓣,紧张的不停的在心里说绝对不可以放开绝对不可以放开。
然而正式开始进行惩戒就没那麽好受了,亚伯也不警告他,电击棒就直接按在他的穴口,第一次他才维持不到半秒钟就立刻闪开了,老板连叫他撅起来接受屁眼惩罚都懒,直接又把他摁回去,让电击棒再一次压在穴口上。
“啊啊啊——!好痛好痛!停下停一下!麻掉了啊啊——!”
没有半点常识的少年一点都不知道电穴的痛苦,现在尝试了才发现自己根本撑不住。不只是肛口被电的一抽一抽的疼,按摩棒按着只要超过两秒,就连直肠也会跟着痛苦的痉挛起来,他根本撑不到五秒。
他第一次逃开老板还有点耐心把他按回去,第三次之後,老板就叫停了亚伯的动作。
“我看你乾脆把他绑起来。”亚伯一边往後退开一边甩着电击按摩棒。“就他这个样子还十下?能够自己掰开屁股,好好被电ㄧ次都难。”
“绝对不绑起来,让他自己摆着姿势。”老板摇摇头坚决的拒绝绑起来的提议,“我倒是觉得他能做到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做到。先换藤条好了,抽二十下惩戒他姿势不正确。这一次电击惩罚不算,抽完屁眼再来电,也许抽完就学乖了呢。”
少年听到老板的话恐惧的摇头,眼里全是泪。但因为他刚刚就已经答应姿势没摆好要接受额外的加罚,於是也只能哭哭啼啼的把屁眼再一次露出来,等待即将开始的鞭穴处罚。
这一次老板不想看到他逃避惩罚或者有机会用手去遮挡,执行前就压住少年的上半身,亚伯拿起从里城带来的柔韧藤条,开始惩戒这个因为刚刚电击还在痉挛的穴口。
啪!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下下去,少年就惊恐的扬起脖子尖叫起来,他也没想到抽屁眼的惩戒这麽疼,他躲着,但老板却用力按住把他的身体拉到最开不让闪避,二十下完全没有偏差的抽穴过後,少年的屁眼已经被打成一颗突起的红球,上面一道一道的藤条红痕。
老板见二十下打完,就放开了按住还拼命扭动的少年的手,狠狠甩了他屁股两巴掌,命令他把手往後伸,放回去掰开屁股,并且恶狠狠的警告道,“自己扒开屁股继续等罚。我警告你,别用手去摸你的屁眼,摸一下手心打十下。”
而在少年哭哭啼啼、小心翼翼不要摸到自己被罚肿的穴口,再次把屁股分开的时候,亚伯已经握好了另一支开启开关的电击棒,在这个昏暗的室内,那电击棒的前端不时危险的劈里啪啦的响着,还看的到靛蓝色的光芒。他就这样举着,再次准备按到少年的穴眼上方。
“我说你,好好配合行不行。老板都说了,你要是能展现你的诚意接受电屁眼的惩罚,只要十下,你就可以穿上裤子滚了。你在那边左扭右扭,还得浪费我的时间抽你屁眼,一次性罚完你少受罪,我也可以回去补个觉。”
亚伯有些精神不济,哈欠连天的说着,见鬼,他才刚睡醒呢。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不知道他上夜班的吗,晚上六点欸拜托。
他现在没让背对着他的少年知道这一次再重新电屁眼,他的惩罚工具已经换了一个。因为刚刚老板走到他旁边小声跟他说要换一个狠一点的,能插进直肠里面的那种。
亚伯虽然不赞同,心想刚刚普通的只电肛门外围的这少年都受不了,再换一个新的插入直肠的,在他看来这小子被加罚罚到打烂屁眼也不会有办法撑过去的。但付钱的是上帝,老板都提要求而且这麽明确了,亚伯当然不会多嘴罗嗦,他也只是出手调教而已。
“赶紧的,配合一点,给我做出屁眼往外推的姿势。我要看到你的穴口是张开的,受罚前大声请罚并且道歉!扭扭捏捏的还打算逃,不知道什麽是诚意吗?
再给你重复一次,每一次你都会受到直肠与肛门的电击五秒,如果在这期间你挣扎或者推拒电击棒,那麽就是违反受罚姿势规定,要加罚二十下屁眼,听明白了吗?”
亚伯非常好心的在重新开始执行之前再次重复处罚规则。
少年咬紧牙关点点头,其实他上一次就听得很清楚,他只是没能做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说完了,见少年也点头了,就握着电击棒往前推进插入,他的新电棒前端是三层叠起来的球状,虽然左右宽度不宽整体细长,但是当他准备深入肿胀起来的穴口时少年还是意外的惊了一下缩起屁股,亚伯立刻不耐烦的一巴掌甩在他屁股肉上。
“不准动!腰压下去,躲什麽躲。因为你刚才根本就没有办法自己好好贴着按摩棒,现在给你换一个插入式的,夹好总比较容易吧?这样也没有办法跪好就是你的问题了。”
亚伯随口扯谎,为了要让少年配合赶快把调教结束。他把更严厉的插入式电击按摩棒惩戒说成更轻松的,骗那个少年再次把屁股撅回原位,把屁眼放松张开,好让他把电击棒的前端轻松塞进他的穴里。
红肿的穴被闪着电光的玻璃头撑开,电击棒的前端最终在少年低低的喘息呻吟声中没入,一半在直肠里一半在肛门皱褶处卡住。
亚伯把电击按摩棒放到正确位置後,开启了更强的电流。在三秒间歇性的放电後,少年彻底明白自己根本错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这一次他不止肛门口的皱褶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电流,因为深深的插入,就连直肠里含着的按摩棒的部分都开始灼烧,并且电击里头更嫩的软肉,一抽一抽的痛,他痉挛的抽搐着,肠道内壁用力夹紧推拒,然後是生理性的被逼出更多的肠液,但是导电的液体跟更多的触碰,显然只会加剧他肿壁被电击的痛苦。他尖叫着,疯狂的收缩屁眼推出按摩棒,不止乱了姿势,在完整的吐出电击棒之前还狠狠的夹了好几次屁眼。
亚伯只咋了咋,摇了两下头,抽出电击棒对他的老板摊手。意思很明显,你看吧,就是没办法。
“既然还学不乖,那就再抽二十下,这次用重板子。”
老板按住少年的手跟脚,往外拉的更开,逼迫他就用这个屁股朝天的姿势继续跪趴好,接受额外的加罚。
亚伯耸了耸肩,从自己的工具包里挑出宽的厚实木板,笔划了两下,确定这把木板的宽度能够完全覆盖少年的整个股间之後,立刻就绝不拖泥带水的开始惩戒没有好好接受电击的屁眼。
已经肿成核桃又两次遭受电击的屁眼再挨板子,少年简直痛不欲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第一下就被打得眼泪夺眶而出,大声嚎叫并且挣扎,屁眼不停的收缩,奈何脚被拉得太开,再怎麽用力夹也没办法用左右两边的臀肉保护露出来的嫩穴。
“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太疼了,太疼了啊啊啊——!啊!啊!啊!屁眼要烂了,我错了,不要再打了!”
木板子打下去的声音不如藤条听起来吓人,可是沉闷的声响却不止打在表面,重重的抽上去,连肉里都震得发疼。才罚到一半十下而已,他的穴口就受不住了,不仅外翻、又热又烫,里面刚刚被电击刺激出来的肠液被打的往外流了出来弄湿木板。
亚伯看那一股水流出来,粘在他的工具上面,一脸嫌恶的做了个鬼脸,在少年的一边屁股上擦了乾净,下一板子下去继续进行惩戒的时候,力道又更狠了。
亚伯讨厌工具被弄脏,虽然通常的时候都有被罚劳动服务的奴隶会进行清洁。但不排除他刚好找不到奴隶得自己动手,那就是他最讨厌的工作了。
少年在亚伯的加大力度惩戒罚完後,整条臀缝都是通红的,明显有一个方形的印记,中间的穴口更是又湿又肿,比电击前看到的大了一圈。
老板则是见到罚完就立刻松开他的手脚,少年人早就没了力气,失去支撑後整个身体都瘫软下来。
亚伯却没给他休息的空档,一边警告他摆好姿势,不准触摸自己刚刚受到惩罚的屁眼,一边再次拿起电击按摩棒按住少年的屁眼上方,准备继续进行下一次电击惩罚。
到了这个程度,亚伯已经知道老板是故意为难这个少年了。不过那个少年是真的脑子不太灵光,一开始还不知道自己受骗了,等到第三次电击,少年才承受了两秒钟,又再一次没办法克制住自己的姿势,第三次被老板按开双腿准备承受二十下抽屁眼惩罚的时候,他才终於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我不要!不要电屁眼了,我不要电屁眼了,改成惩罚抽屁眼,我不要电屁眼了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照他现在永远无法达到标准的状态,那岂不是要抽俩百下?加罚都罚超过了,他还没办法挨完,抽完还得跪在那里继续被电,直到真的能够承受五秒。
这根本划不来!早知道当初就不要选电屁眼。少年哭泣的认清了这个事实。
不过他现在醒悟太晚了,老板没有立刻答应他的话,只是跟之前一样把他按得屁股推出去。“你还有脸跟我讨价还价?不过我看你这个电屁眼是怎麽样也挨不完了。也行,先把你这二十下加罚抽完我们再来讨论改成怎麽罚。”
老板本来就是存心坑他的,现在当然是一样也不会落下。去把他屁股左右两边用力分开之後,仍旧要求亚伯用板子狠狠教训因为电击棒的撤出往外翻出来的肉穴。
少年再一次感受到自己後穴周围的肌肉被紧绷扯开。下一秒,板子就一下一下有条不紊的砸在他已经被蹂躏的红肿外翻的嫩肉。
等到这一次的加罚完成,少年已经哭到嗓子哑的出不了声了。
他用手遮挡在穴口,却被老板抬手一掌拍开,将他的两只手腕一并背在後面。“不准遮挡,不准摸,没规矩的东西,我看你是没挨过体罚是不是?再摸就没得商量,直接送警局。”
少年的手本来还要再反抗再往下伸,一听老板说要送警察局,立刻摇头。
“不要不要,不担了,不摸了,对不起。”
“这还差不多。既然不想电屁眼,就折成打屁眼了,自己扒开了手指按在肛口旁边,把里面的肉翻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要打里面?!”
“不然呢?光是打臀缝惩罚的程度怎麽够,还是你更想我叫警察来?”
“不要!我知道了,不要叫警察,我翻开了,打屁眼,请你惩罚我的屁眼。”
少年已经挨这麽多下,当然不想白白的挨捱打又挨电最後还是被送警局,立刻把自己的屁股大大的往外分开来,手指颤抖地按住自己肛口两边向下压,按照老板的要求,不但把屁眼羞耻的露出来,还把里头的那半截嫩肉翻出来。
亚伯拿着工具正在一边看,他看这个没接受过调教的少年什麽也不懂,扒开屁股的姿势歪七扭八的。
他抬头给了老板一个询问的眼神,意思是要纠正还是直接打?
老板不讲究的摆了摆手。“没关系,就这样打,重重的打,打到会怕。细节规矩之後再教。”
少年听老板的话瑟缩了一下,可来不及让他反悔改变主意,亚伯已经高高扬起了棍子就朝他的臀缝挥了下去。
他按照老板的指示重罚,不出三下,两团肉间早就看不出原来的肤色,取而代之的是鲜明艳丽、高高肿胀又火辣辣的红色,少年已经开始再一次大声哭起来,明显有些抓握不住屁股了。
亚伯然心说可真没用,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少年没经过训练,而且屁眼总共就那麽点地,那不得每一下都挨着上一下打过的地方打,当然肿的快也特别疼,何况这种嫩肉本来就不经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凭经验觉得他一定挨不完,而果然不出他所料,才刚打完二十下他就尖叫着放开了握住屁股的手。不仅如此,还把手指塞进臀缝里,拼命的捂住被蹂躏虐待得红肿的屁眼。
“我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呜呜呜……好疼,屁眼好疼,不要再打了呜呜呜……”
在少年的哭声中,老板从一旁的椅子上站起来,宣布他的屁眼即将受到额外的惩罚,因为他不止松手,而且还遮挡。
少年只是哭的更大声了,他感觉自己受了欺骗,为何惩罚就无休止的意志增加了?
亚伯却是十分老练,他大概知道为什麽,想必是看这个少年年轻漂亮而且好骗,想借机收来当做自己的私奴吧。
亚伯从自己的工具包里拿出一个形状古怪的金属夹递给那位老板。
因为这个老板平时也是个狠人,他平时对自己的奴隶就是很严格的,一旦奴隶被罚屁眼的时候遮挡,奴隶就会被吊起来。他再也不需要自己用手分开屁股了,一个金属的、特别用来分开屁股的工具会架开奴隶的两团肉。
这个工具看似普普通通的一个铁丝方框扣在两个臀瓣中间,实际上没这麽简单。它中间还有两个小手一样的圆形压片,那器具放在臀缝间卡住时压片会压着皱摺的两边向外推挤,这麽一来穴口里边的嫩肉就会被完全翻出,於是被这样盛开着大幅度的翻开里头的嫩肉,调教师打的可就不只是外面皮肤的皱褶,而是连里面最嫩的肉都被翻出来一起捱打。
并且由於这个是加罚,数目变成原本惩罚的翻倍,所以到了这时,少年被吊起手腕用器具分开屁股後,再回去捱打就只有放声尖叫的分了。
这一次少年吵的很,让亚伯恨不得拿什麽东西把那少年的嘴堵上。不过他的老板不愿意,他的老板像听音乐一样闭着眼欣赏。似乎对他来说,刮破耳膜的蝉叫声是最美妙的交响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偷偷翻了白眼。在少年跟老板都看不到的角度往自己耳朵塞了无线耳机,并把主动式降噪开起来,虽然并不是能够完全阻隔,但也好太多了。
好不容易把将近二百下打完,亚伯原本以为这老板玩够了,可以收工了,没想到竟然没有。
老板兴致盎然的从他的包里面翻出一个未拆封形状十分狰狞的跳蛋,他笑眯眯的把玩具塞到亚伯手里,要求亚伯帮他调教少年,让他夹着跳蛋,并且用马鞭打屁眼。
几乎可以算是处男的屁眼被跳蛋入侵,感觉是很诡异的,哪怕那个跳蛋的体积真的很小,对於没接触过多大的异物,在直肠内壁有个东西撑着、胀气并且振动,那感觉古怪的很十分难受。但不幸的是跳蛋经过特殊设计,一放进去就挤压到前列腺,少年因为被打肿的屁眼被强行撑开又哭喊了几声,却很快的在自己都不情愿的情况下,被从屁股里面刺激前列腺,弄的鸡巴都硬了。
因为要塞进更大的东西,被老板假借扩张的名义使用指头玩弄,并且被反复摩擦进出无数次才完全放进去的跳蛋撑开扩张,他的穴口已经被开发的松软,直肠内壁却受不了异物的侵扰,总是试图把那在穴口扰乱的跳蛋吐出来。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一旦做出向外凸起排泄的动作,亚伯就会按照老板的指示扬起马鞭,用方形的头狠狠的拍上他张开的红肿穴口,不仅打到皱褶里边最嫩的肉,还按着跳蛋的尾端又把它往里推去。
“啊啊啊——!不要!够了!让我排出去,你们到底要干嘛!”
少年痛苦挣扎着,受到刺激,直肠内壁反射性的绞紧嫩肉,试图把不该存在的坚硬跳蛋往外面推,可惜这只是造成下一个循环的开始。
每当少年用力做做排泄动作想要排出异物,那个跳蛋最多只露出半截,马鞭就算准了时间落了下来,一下比一下还重,不仅能够覆盖住整个後穴的穴口,会阴处也一起遭殃。
少年一方面不死心,另一方面也是没办法控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一次抽搐着屁眼往外,做出排泄动作,刚刚被痛打的内壁嫩肉又再一次毫无疑问的被抽马鞭。
几次後他终於绝望的哭了出来,因为他发现亚伯根本就是算好的。每次他一旦有点动作,屁眼就会挨上鞭打,那麽小的地方根本承受不了,何况是已经承受过那麽多处罚,不到十下就已经肉眼可见的变得比之前更加红肿凸了。
可到了这时候他还要忍受着跳蛋的震动夹紧肿胀的穴眼。他已经受不住了,不论是里面外面都已经受罚的酸痛万分,却还要忍受一个电动的玩具无休止的刺激。
直肠内部肿胀痉挛的感觉让他恨不得再一次把肛门括约肌打开,排掉那个折磨人的玩具,可是他又知道洞口稍有开启的动作就还要再挨鞭子。
做什麽都不对,不做又浑身难受,他已经崩溃了,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亚伯看多了奴隶调教,知道到这里就已经差不多是那个少年的击限了。
“我说,就我的理解,你也未必就这麽恨他吧,不过是一条薄荷糖而已。”亚伯站在老板的身後,看他饶有兴致的把电线往後扯,拉着跳蛋用折磨人的速度脱离少年的穴口,接着用鸭嘴扩肛器撑开少年的洞口,转动螺丝,把它扩张成一个合不拢会灌风的黑洞,一边打着他屁股,听他恐惧的哭叫,一边慢条斯理的拆开薄荷糖的外包装。
老板将里头的薄荷糖一颗颗拆开独立的包装,投进少年被迫张开合不起来的穴口。
“那倒是真的,不过这小子够蠢,长得也够漂亮啊。”老板露出奸诈的笑容,把最後一颗薄荷糖剥开糖纸扔了进去。拍拍手上的糖渣,动作俐落的将鸭嘴器取了出来,顺手狠狠掌了少年的洞口两下,让他因为捱打而夹紧。
薄荷糖因为少年的体温已经快速在他肠道里融化,并且刺激着敏感的嫩肉,屁股里外变着花样的承受痛苦以及无法反抗的恐惧让少年哭的停不下来,早就已经崩溃了,现在不用绑也不敢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自己干调教师这行也不是什麽道德至上的人,他翻翻白眼从桌上挑了一个抽屁眼专用的木勺给老板。
“请吧,自己来,我说你何必花钱请调教师呢,我看你想自己玩已经很久了。”
“要你这个专业的来,调教起来不是更快一些?”老板露出一个奸笑,伸手接过汤勺一样的刑具在手上转了转,不顾少年看向他的恐惧眼神,将形状凹陷的汤勺完整的贴合在少年的穴眼上。
他又被换了一个姿势,不过左右好不到哪里去。臀瓣被拉开,像青蛙一样趴在地上,因为被绳子绑在桌角,所以不论怎麽努力屁股也摇不动,臀瓣也合不上,根本逃不过他的未来主人恶意的责打。
“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你根本就没有想要让我走!”脑子不太灵光的少年尖叫起来,他现在终於醒悟了,自己惹到了小人。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故意的。你换什麽道歉方式,我都会让调教师把你揍到撑不下去。这麽漂亮的脸蛋,还有一个这麽漂亮的屁眼,不把你收来当作奴隶都对不起我在里城的恶名。”
他用手指轻拍着恐惧摇头的少年的後穴,尚且还没有打算真正打下去。“你还真的没犯什麽错,不过我喜欢低眉顺目、又听话又怕我的奴隶。所以呀,今天就要把你的屁眼都打烂了,这样你才会知道要听话。要是以後想做什麽违抗主人的事情,就先好好想想今天屁眼肿起来的样子。放心,以後在我手底下做事,任何一点错误都会让你被惩罚得痛不欲生的。”
老板笑着,在少年恐惧的摇头中抬起木勺,一下又一下的重击他的屁眼。他要狠狠的打但是慢慢的打,花上数小时让少年慢慢体会屁眼一点一点被打烂的痛苦。
杂货店老板承认他自己变态的很,以前自己收进家里的每个奴隶,第一次调教他都是把人的屁股屁眼先打烂了,让奴隶养伤养上好一阵子再说。给个下马威教个规矩,这样以後就知道要怕主人。再犯事就照这样打。
就家里目前有的三个奴隶而言,这很有用的。他一边挥击一边看着少年泪流满面的大声哭,穴口渐渐的越来越高起来,肿胀变成深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已经高出臀肉了,老板却觉得还不够,对着更外圆一圈,又仔仔细细的把旁边的皮肉也一起都打肿。一直持续不断的折磨让少年挣扎的更加剧烈,哀嚎声响彻那间小小的杂货店。
亚伯看了几眼就开始收拾东西,这老板明明自己就可以搞定,还玩得很开心,他不奉陪了他要下班了。
少年被绑的十分结实,才打到一半屁眼就肿成那个样子,现在就算松绑,他也是连站起来都有问题,更别说逃跑了,何况少年还在继续挨揍。
虽然说这一种轻罪要把少年变成奴隶的身份有点困难,不过没关系,他的老板道尔伯爵就是最大的恶势力,就在杂货店老板付款结清调教费用的那几分钟,他老板已经利用人脉做成了这笔生意,人类政府已经把晶片登记好了,少年的身份经过一系列的恶意修改与黑箱操作,从此就是老版的玩物了。
亚伯再次确认现在没他什麽事了,他挥了挥手说再见,老板也举起手跟他随意的摆动一下,下一秒又立即重重的扬起木勺抽在少年的屁眼上。
“哎,调教师先生,走的时候麻烦帮我把店门口上面那个牌子翻成打烊,麻烦了。”
亚伯背对着他点了点头,拉开门时顺手将营业中的牌子翻了个面,後头又一下的重击再次让少年发出高声尖叫,亚伯在高亢尖锐的背景音中关了门。
“哈欠……”行吧,他又了结一个案子。不错,回家睡觉吧。
要知道他今天本来是放假的,居然还被老板挖起来接急件,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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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伯挑起一边眉,双手还插在风衣口袋,看着眼前这个半大少年。不是他在吐槽,这坚持要先试车再考虑要不要谈恋爱的小子,一脸羞涩的样子看起来年纪又更小了,这真的让他很有犯罪感,要不是开房之前再三确认还跟他要了身份证,发现这小子只小他几个月而已,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触犯星际通用未成年保护法了。
“……原则上,”亚伯慢条斯理、一字一顿的说着,靠在墙上,审视着梁田的表情。
他不确定梁田为什麽要问这个问题,不过最终还是如实回答,“我并没有你想像的,有那麽多炮友关系,并且,不幸的因为敝人的职业颇受歧视,所以也没什麽交往经验。如果你真的该死的好奇,那我只能说,我不会把工作带上床。”
“那你……那如果、如果我希望你把工作带上床呢?”梁田靠在窄小的房间另一边墙上,手指无意识蹭着茶几桌面。
亚伯双手抱胸,盯着前面的人。“……你想干嘛。”
“你、嗯那个。你能调教我吗?我是说……虽然我也没玩过SM……但是我觉得……那天看完以後……我想试试看?”
亚伯看着梁田许久,发现他是认真的,并且认真的没搞明白自己的工作不是讨好客人的牛郎而是整治奴隶的调教师……算了。
亚伯环顾四周,看着这间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只是给一般住宿用的旅馆,啧,甚至连个充满挑逗性的透明玻璃门浴室都没有。
他把手伸进口袋,用食指中指夹出一个套子,捻着戳到梁田的面前。“其实,因为职业病的关系,我那天就知道你没有过各种奇奇怪怪在床上玩花样的经验,所以我今天浑身上下除了钱包跟终端机,也就只带了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下之意他本来也没打算玩多花。
梁田看着那个近的快要刮上他鼻尖的,朴实无华最大众品牌的洛康出品超薄保险套,眨眨眼,装无辜,但身体不自觉的缩了一下。
亚伯笑了,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
“你要是真想玩,让我看看你包里有什麽东西吧?
这个房间普通的甚至称得上无趣了。”亚伯敢肯定梁田一定是没约过一夜情的对象才约这种套房。
“那那那那个包里面是我工作用的终端机,还有笔记本跟文具,我、我的主业是作家,所以我只是习惯性随身携带,里面没有,没有情趣玩具!”
亚伯不相信的打量他,“不好意思,先前你下单的时候说你们家公司——”
“那那是我的副业!我一周只去公司上两天班,不算正职的。”梁田急急打断。
“虽然这很不礼貌,但是,敢问您的收入来源……?”亚伯蹙眉抱臂,有些不客气了。梁田的身份听起来奇怪极了,他该不会要跟一个有钱的骗子上床,现在打电话给黑社会大佬道尔大老板帮他摆平还来得及吗?
“呃、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什麽不正经的人,我就是、就是继承了家产。写作没什麽赚头,但是收房租,还有一家有控股的公司什麽的,总之……就是你们说的靠爸妈的富二代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田越说越小声,亚伯在脑袋里面转了一圈,耸耸肩,明白了。有钱人家的小孩啊,看来写作是追求梦想。不愁吃穿,可是在这个社会主流的价值观里不被认可,听起来太软烂了,所以之前才不说。
“行吧,看起来我看看有什麽可玩的。”亚伯一边走近一边思考。
没经验,没玩具,这样能玩什麽呢?
梁田扭扭捏捏的把他的终端机打开,又把笔记本拿出来,人就在一旁傻站着。不过亚伯没让他久等,把他的膝上型终端机开机放床头,勾勾手指,让梁田在床上跪趴在光脑前开机码字。
羞耻!
梁田咬咬牙,好像在关什麽糟糕的小黑屋,没写好就要被打屁股……之类的?作为一个作家,虽然不怎麽有名气,几本销量也是普普通通。但他的脑子有洞是不争的事实,而且真的是大的,一银河系的恒星都堵不住的那种洞。
亚伯只是站在床边,微低着头看他摆好姿势,自己就能脑补一出黄色大片。
作家与他的调教师情人,半夜不睡觉找灵感先吊起再这样那样然後再做“哔——!”跟“哔——!”的事情,再……等等之类巴拉巴拉色情的不行的东西,以至於他忘记了一个最严重的问题,他没注意,真开启了一个自己写到一半的档案。
直到他被亚伯一句玩味的话叫回现实。
“呦,我当写什麽书,还以为你不写房地产投资至少也是公司经营,最差也是富二代的悠闲生活日志,没想到啊……居然是,”亚伯一手按着梁田的後颈,一手顺着他的脊背滑到裤腰的尾椎部,手指勾了一把,直接拉下他的裤子,“啪啪啪!”的,就给他的光屁股上来了响亮的三巴掌。下手倒也不是很重,就是十分羞耻,揭示游戏已经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敬失敬,色情家。我说梁先生,你应该不会不是来找人上床试车,考虑交男友排解寂寞的,而是把老子当做你的按摩棒兼灵感来源了吧?嗯?”
亚伯一边说,一边将手划过梁田的颈部,沿着喉结一路抚上下颌,最後不客气的双指撬开他的唇齿,将手指伸进去抚摸柔软的舌叶。
而按在他屁股上的巴掌也没闲着,威胁似的继续轻拍。“好好舔,我只给你一分钟,要是舔的不够湿,到时候插进去润滑不够我可是不会管你的,疼死也要把你的屁股操开。拿我寻消遣,我看谁消遣谁!”
亚伯说的狠,实际上手倒是没真的笔直伸进人家的喉咙里,只是搭在舌尖等着。他毕竟不是在处理公司奴隶,所以直到梁田羞涩犹疑,却主动的用舌头将他的手指裹起一层一层的唾液,并且色情的舔舐起来,他才认同这是同意继续游戏的信号。
基於梁田虽然口技欠佳时不时用牙磕碰他的指节,但胜在脸蛋漂亮举止十分乖巧听话。亚伯拍打他屁股惩罚的大掌滑了下去,开始颇富技巧的玩弄揉捏梁田阴茎根部的两个囊袋,还时不时的给他撸一下柱身。梁田被他高超手上功夫挑逗着,呻吟溢出,唾液跟着滴滴答答的往下,但好在他还没被慾望完全侵蚀理智。梁田眼见快落光脑上了,颤抖着双手将键盘往前推。口水滴到床上总比滴到电子产品毁了一台终端机好。
“好了,时间到。屁股抬高。”亚伯松开手,估摸着舔的差不多,将两指抽出来。
大量的唾液被他带着,亚伯将浑圆的屁股肉分开,在梁田的穴口上揉了两下就缓缓往前推进。“喂,你这样可不行,手放到键盘上打字啊。不是来寻求灵感的吗?别只顾着爽不工作,你现在在被关小黑屋呢,明天交不出稿,就过来罚打屁股。”
亚伯两指缓缓的进出开拓,他早就发现梁田已经自己清洁过了,而且还做了简单的扩张,以至於他的手指进去的时候软肉已经放松。更大胆的往前深入,在加入第三指的时候,他捏住梁田的一边屁股,将手指缓慢却深深的插进去,将他的腰往後拖,让他塌下去的腰保持撅高屁股的姿势。
真糟糕,这位梁先生身材瘦瘦的,没想到这屁股手感也太弹太软了,比起他工作时过手的那些调教过的奴隶,也少有人及啊。特别是这手感,一捏就知道是天生的,让他很想再多赏几巴掌——不戴手套的那种。
不过亚伯克制了,心里生起了那麽一点的施虐欲可要悠着点,对方不是自己的工作物件,他也无意把人虐得鬼哭狼嚎。就是不知道刚才打他屁股哪挑逗到人了,居然还往後撅,对羞辱和掌掴的承受能力不错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会好好写的!”梁田羞的满脸通红,但其实还挺上道的,一再被摩擦敏感的弱点,把意识都抽离的愉悦自己说要玩也不至於演不下去,战微微的把退出去的关了又往回拉。却满脑子艰苦,不知道要答什麽。
“手放到键盘上就算数了?”
啪!的一声,亚伯一边嘴上教训他,一边给他又白又嫩的屁股来上一掌,打得他狠狠一缩,臀肉泛起诱人的粉色。
快感被有意引导,梁田夹紧自己的双指,湿软缎质的温热贴近感觉实在太好,让他忍不住又拍了一掌,让渐渐放松的内壁再次咬紧手指。
“开始写啊,屁股很久没被撑开填满了对吧?不是想来体验被操屁股是什麽感觉吗?现在就从前戏开始写,被手指开拓是什麽感觉,嗯?”
穴口被手指翻弄的肿胀了起来,许久没被疼爱过的内壁被残酷的推进,迅速挑逗起压抑许久未曾被满足的快感,梁田不经焦渴的舔舐乾唇,身体因过量的快乐微微颤栗。梁田在说话间又被狠狠搅了几下内壁,屁股也挨了几巴掌,让他忍不住细碎的抽泣,小声哽噎着。然而梁田用脑子里一片浆糊为由,亚伯却不留情,背後落的巴掌越来越密集,梁田一下急了,生怕再落下去自己的假哭会变真哭,连忙开始敲键盘。
“呜呜呜……我错了先生,我写我写!不要打了……我写。”
亚伯微笑的,看着光脑荧幕上句不成句词不成词,夹杂在一连串宛如被猫爬过键盘一样无意义的拼音主,此外只有几个零碎的“热胀”、“酸疼”等等词汇。
啧,体验了半天里城一级调教师的伺候,感想词汇量就这样?还色情家呢,难怪副业比主业赚的多。
他坏心眼的将手指在梁田的肠道里缓缓曲成钩状,一下一下的按压刚刚摸到的前列腺上。“就你这样的敲字速度,今天怎麽完稿啊?翻来覆去就这几个形容词,活该被退稿,好好感受,好好写。再连一个完整句子都写不出来,今晚就别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说着一边在梁田的窄道软肉中继续按压前列腺,另一手却极其恶劣的拿走了梁田。收整电线的绑带,绕了两圈,将他的阴茎根部竖起一个活结。
本来被前列腺刺激弄得舒爽的不行,从没享受过这麽专业的前列腺按摩,梁田已经神志不清的沉溺在其中。正满心欢喜,泡在温水一般仿佛立刻就要射出来,然而他自己求来的调教,又遇上真正专业的调教师,结果是只能巧妙无比的在射精前一秒悲惨被绑住阴茎根部。
“为、为什……呜呜呜……不要不要,我想射。让我射……”梁田迷迷糊糊的将手离开键盘,本能就要去摸自己的下身根部想解开带子。
他没玩过调教不知道各种规矩,平日里在床上哪那麽多花样,舒服了就理所当然的想要射精,可今天他一伸手就被亚伯好笑的用手拍开了,将他的手拉着,两手一起放回键盘上。
“没规矩。手收回去,谁说你可以摸了?”
“对,对不起……!”梁田被拍了一下手背瞬间清醒,脸上绯红。自己怎麽就伸手下去摸了呢……他现在也觉得丢脸,老老实实把手摆在前头,满脸尴尬的埋在被单上,闷闷的求道,“先生我错了,请、请先生惩罚。”
亚伯面对一个玩SM的菜鸟,本就走一步算一步,他并没有预设要玩到什麽程度的。有些意外梁田不是撒娇求解放,反倒亲口跟他讨罚。
亚伯勾勾嘴角,但倒也从善如流,再次伸手在他翘起来的屁股上来回抚摸刮搔,若有似无的挑逗着。“手乱摸没规矩,不过请罚倒是挺懂规矩的。功过相抵,我就不罚手心了,屁股翘好,二十下,自己数着。”
“是、是的先生——啊!”梁田才刚说完“先生”二字,屁股就挨了一下手板,这次却没有挑逗的味道,火辣辣的巴掌惩罚可比先前那几下玩儿疼多了。
梁田被打得往前倾,连忙再次撅高屁股跪好的时候开始有些惴惴不安,屁股好烫,不知道这样要打二十下,自己是不是挨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就他思绪飘散犹豫的这麽一下,亚伯啧了声,拍打的手一按,招呼也不打,用两根手指惩罚的深深埋入梁田的穴眼。在梁田不明所以的惊呼中,一边搅动一边开口教训。
“才刚称赞你听话,现在又不懂规矩了,你的报数呢?你的道歉呢?哑巴了?再不出声,数到三加罚二十下穴眼怎麽样?下面的嘴被教训了,是不是就知道挨打要认错了?”
梁田被他用手指操弄的腰软手也软,双眼发红气险些喘不匀。内壁被威胁似的抚摸,时重时轻搅弄,酸胀又充满快感的异样让他连忙摇头。“一、一下,对不起我错了先生。”
掌掴穴眼听起来很色,可就刚刚亚伯那个手劲,他自觉未必挨得起,所以只能想,倒不敢拱火。
亚伯见他乖了,哼了声将手抽出来,也不管带出来湿漉漉的肠液蘸上穴口变得淫靡晶亮,在他的屁股上再拍一下,“报数,道歉。”
“呃……哈啊……二、对不起。谢谢先生。”
“继续。”
“啊!第三下,对不起先生,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随着巴掌的叠加,梁田的屁股开始火辣辣的烧了起来。他自问没有受虐体质,怎麽可能痛并着快乐呢?但是亚伯把拍打的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他现在是真的既疼又兴奋。
以至於惩戒到了中间阶段,搞得他好像特别喜欢被打屁股一样,挨揍一下就抬一下腿,却不是躲,而是一次又一次将屁股翘的老高。用屁股努力的撅,撅着碰调教师的手,暗示亚伯快点再给他打手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总是打几下停一下,接近尾声时他摸了摸梁田红起发热的屁股,估摸正常人罚到这样还是真疼的,但见他被绑住的阴茎还翘着没软,知道梁田可以接受,不过他也没打算继续加大力度。
於是亚伯没拍几下,又开始用指尖刮搔一下屁股,惹得梁田发出奶狗一样的呻吟,身後才又见不得受罚人舒服似的,下一巴掌拍上去。
所以说没经过调教是有些傻样,懵懵懂懂但反应不做作也挺可爱的,而且梁田玩得开。
说是罚,除了打得重了点,亚伯两下之间没连着过,总给由白转红的软屁股揉揉捏捏。这让梁田更加难耐了,确实如他自己先前所说,他对情人还是挺好的,这黑白双煞的调教师技术都拿来伺候人,不像工作时那样总把人虐的鬼哭狼嚎,那还真是绰绰有余。
“十、十九,对不起先生,嗯……”
又按又揉的,好容易才第十九下打完,亚伯没有急着结束,而是把他同样发烫泛红的手掌压在梁田的坐处与囊袋会阴交界来回抚摸,似乎暗示着接下来要打那里。
梁田被他这动作激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两手紧紧揪住床单,不安的回头看着亚伯的脸。
亚伯从头到尾连床沿都没碰到,就是站在那居高临下的教训人,现在低头与他对视,自有一分别样的压迫感。在他看来,梁田的表情可爱极了,眼睛红红肿肿的,嘴巴下撇的样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可那面颊上一点兴奋的潮红分明就在说再来一点,还想要更多的欺负。
“屁股撅好,最後一下重点。让你好好记着教训,打完要说谢谢。”亚伯玩味的笑着,看梁田腾的整个脸都红起来了。
不知为何,被打要谢谢比所有的道歉方式都让梁田觉得更加羞耻,梁田撅着嘴摇头,害怕打腿根,害怕打重,更觉得说谢谢好羞耻!然而他却无法阻止亚伯另一手按住他的腰际将他屁股向後推,手高高扬起,最後一掌响亮的拍在他的臀腿交接,顺便连同会阴囊袋都狠狠的一起扫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呜呜呜……”
要说多痛那是骗人的,但敏感处被突然一击,过分的刺激让梁田一声惊吓尖叫,亚伯手一松就卷成球,夹紧双腿摀着屁股呜咽起来。
亚伯这才直起腰,脱了大衣披在一旁的椅背上。
然後好笑的看这个一边假哭还偷眼看他的梁田。他松了黑衬衫的领口才在床沿坐下,梁田乾脆滚了半圈远离,大眼瞪的圆圆的控诉他欺负人,仍旧躺着等人哄,耍赖不肯起。
亚伯不惯着他,逗猫ㄧ让拨乱梁田的头发,手指勾着他下巴叫他起身。
“过来。”
梁田被一摸下巴就双脚发软,禁不住亚伯宽肩窄腰坐在床沿姿态迫人的诱惑。最终撑起身子,手脚并用在柔软的大床上爬了两步,没想到身体确实酸软的不行,有些不大听使唤,手按在软床试图平衡却险些栽倒,亚伯乾脆一把握住梁田的腰腹,长臂一勾,直接拉进怀里。
亚伯抱住人後拉开腿把他按在自己大腿上跨坐,轻轻揉按着他粉红的屁股。“欠我的道谢呢?”
“谢谢、谢谢先生处罚呜呜呜……”
梁田说完立刻鸵鸟一样把脸埋在亚伯的衣襟里,揪着他的腰间布料奋力挤出可怜的眼泪,因为过分羞耻,声音又小又含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没跟他计较这种耍赖一样的撒娇行为,把他拉着往自己胯下压紧了,一手安抚着被打红的软肉,一边则用手指分开穴口探入揉开温热的内壁缓缓抽插。这次的手指进入带有更多扩充的动作,暗示即将进行性交的意味明显。
梁田被他摸得意乱情迷,双手紧紧环住亚伯的肩背,大口喘息着保持平衡,直到後穴的手指被抽走,梁田感到一个温热湿润的圆物体顶着自己的穴孔,他下意识低头去看。
只见自己岔开的腿间立着红肿发涨,菇头弯钩尺寸又十分凶狠的性器,正顶着他的褶皱缓缓撑开,梁田一下子看直了眼,忍不住嗫嚅的说道。“不是……你这太、太大了!不行!会出事的吧……”
亚伯十分淡定的按住梁田想逃的双腿将他压回来,仍旧握紧自己的柱身一点点往里送。开玩笑,他都给自己带上套了,梁田这时候还想逃,那他真就成了是过来给色情提供灵感的了,都做到这一步了,怎麽可能没有实质插入啊。
“死不了。你是一个人类,并且正在跟人类做爱。我这也不过是比正常尺寸稍微大了一点,还不到有病要看泌尿科的程度,”亚伯一边从容的说,一边将阴茎握好推进半张的穴口,继续缓缓往前,撑开更深处的肠壁。“坐好,腿别夹。你自己不是写了一堆兽人族大屌互相打架还跟虫族一起操开男人屁股的色情吗?这点大小有什麽好害怕的。”
可、可是……梁田用跨坐的姿势面对面骑在亚伯的腿上,他忍不住一手撑着亚伯的肩膀回头去看。龟头一半已经撑得他穴口发胀,然而还有好长一部分没有滑进去……他不会被顶到肺吧?!
“我、那个……可是,不是、我是说,还是不要了吧,太——啊啊啊!”
亚伯只当没听到,握住梁田的腰继续推进,看看下面那张嘴夹得多饥渴,也就不懂自己身体的梁田还在用上面的嘴犹豫。
“现在想逃我可真怀疑你就是拿我找灵感了。放松,不然我把你的手绑起来,让你自己骑上来。前面也不松开,只能自己骑,骑到用後穴高潮怎麽样?”
亚伯一边说,一边看着梁田被绑住根部还越来越硬的阴茎,这不是很想要很有感觉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过色情的陈述让梁田听的眼睛瞪得铃铛一样,他全身羞得通红、疯狂摇头,抱紧亚伯的肩膀。“不要不要不要!我放松,你来……你动……”
亚伯笑了一下,真好吓唬。
好吧,他承认知道自己是比较大,吞起来有点辛苦,这才好心握着梁田的屁股让他慢慢适应,一点一点的向下坐,弄了好半天才将它整根吞进去。
等梁田好不容易把它整根吃完了。大腿早没了撑住自己的力气,整个人趴在亚伯身上直喘,喃喃地抱怨。
“好大……好涨,你确定你没病吗——啊!”
“我看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欠教训。”亚伯不客气的按着梁田的腰狠狠往上顶了顶,在紧致的内壁里抽插几下。动起来的摩擦哪是含着能比的,几下就让梁田真的软倒在自己身上再次喊不敢,乖乖抱紧不乱说话了,亚伯这才满意,慢条斯理的开始有规律的抽插干活起来。
亚伯器大是天生的,活好是职业训练练出来,做到一半梁田就感受到屁股里那玩意大的好处。撑着他又饱胀又满足,弯起的钩头还在肠壁里刮擦柔韧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能压迫他的前列腺,并且完整进入时顶到肠道最深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麽酣畅淋的性爱过了,很快就舒服的眯着眼享受起来。
像被伺候高兴的猫一样,梁田不再抱怨了,双脚不知不觉紧紧勾着亚伯的腰。不停的绞紧肠壁撅好自己的屁股还要更多。
这样子的梁田实在勾人,亚伯被他一脸潮红的求欢举动勾得呼吸一致,下一秒,梁田呜的一声,抖动了一下,含糊的又抗议起来。“不要……再变大了。”
亚伯呼吸渐渐急促,眯着眼,低头在梁田的脖颈上留下一连串的吻痕,“是你继续再勾引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下身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快。湿黏的水声在狭小的套间里回荡。梁田被他弄得气息不稳,想说话说不完整,最後亚伯射之前,才哭叫着求他把阴茎的绑绳解开。
亚伯恶质的等到最後一刻自己要射了的时候才将梁田阴茎根部的活扣ㄧ拉,自己的精液隔着套子烫到了梁田现在敏感异常的屁股里面,刺激得他亢奋难耐,跟着射了出来。
“啊!烫啊啊——!”
梁田许久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射的又浓又多,脑子里全是白光,好半天才累瘫软倒在亚伯的肩膀上。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亚伯低头查看着,似乎发现了什麽。
“……什麽?”梁田则还在享受余韵,只是迷迷餬餬的哼了一声。
“你这个小奴隶我还挺满意的,把我的精液夹回家我就收了你,怎麽样?”
梁田听了瞬间清醒直接炸了毛,也不管两人还是连在一起的,抬腿就要踹亚伯。
“你无耻!放开放开放开——我要去洗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怎麽行呢?小少爷你是爽了,我可还没玩够呢。”亚伯慢条斯理的摁住自己的阴茎根部抽出来,却颇有技巧性的将装满精液的套子留在梁田的穴里,还在穴口外的剩余部分给他打了个结。
就在梁田羞耻的看着自己下身的时候,亚伯像照顾小孩一样给他擦净软下来的阴茎,还拎了他那条没几块布料的三角小内裤给他套上。
拍了两下梁田的屁股示意完成。“给你个功课,回家拿出来的时候拍影片给我看。不准在外面玩太晚,十点前没交作业,下次见面打屁股哦。”
梁田摀着屁股,挣扎下床站起来,看着亚伯整理衣服,擦乾净自己的下身,优雅的拉上裤裆。
妈呀,这禽兽又穿上衣冠了,还撑着下巴看他套衣服。
梁田才刚被操完,腿软的不行,屁股里被留了一包用保险套套住的精液。他那又薄又紧,穿来诱惑人的三角内裤刚好把保险套压的死死的,现在他是脱也不是,穿也不是。
而亚伯只看戏等他表演穿衣秀。
“那个……做你的奴隶要做什麽?”
现在这种程度再色一点点就很好,希望别玩太重口,梁田在心里想。
亚伯伸手勾下梁田十分可爱的脸,吧唧亲了一口。“陪我吃饭逛街,看电影做爱啊。别装了,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试车很满意。下次定个安全词,教你玩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梁田小声嘟囔着,这不就是男友吗?於是决定坏心眼的补一句从刚刚就一直很想刺激他神经的话。“是男朋友喔。哦,对了,我知道你写的是哪部。”
亚伯接着富有责编意味的啧啧摇摇头评价,“其实文笔创意还行啊,就是你这做爱情节描写挺糟的,大概有做过的都看不下去。”
所以说一个色情家怎麽能把上床桥段写的如此薄弱又虚幻,彷佛没上过床又没见过别人上床呢?当初亚伯随手购买“兽人操开男人族”系列文档消遣的时候,是这麽在内心吐槽的。
“要你管!”
情场不顺被分手无数次,实战经验欠佳的梁田被戳到痛脚,立刻炸了恼羞成怒,对亚伯哼了哼,穿戴整齐後用力阖上自己的光脑。
亚伯眯着眼看漂亮猫咪炸毛,却还打算继续逆毛乱撸。
“我可是你的忠实读者哎,每部都有订阅哦。为了之後我消遣的时候有更高质量的读物,我决定好好调教你。
跟着我好好感受调教技术吧,一看就知道缺乏实战经验的色情家梁老师。”
“啊啊啊——闭嘴闭嘴!不要说了,闭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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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未必等了一整个下午,但是两人分开後好几个小时都没再收到梁田的讯息到了,晚上亚伯自然耸耸肩,认为梁田给他的无声卡就是没有要再继续联络的意思。
直到刚刚他失望的同时也挺意外,毕竟在旅馆里两人明明相处挺不错。
看着没发过来影片但是踩着点打电话过来——而且还是视讯通话,亚伯犹豫几秒,最後看在梁田长相性格都挺可爱的份上给他一次申诉的机会。
他倒要看看梁田要说什麽。
亚伯将手指滑上终端机荧幕,点选接通後随手架在面前的茶几上。
“呃,嗨……晚上好。”
通话一接通,镜头立刻出现了怀里抱着一大团三花色绒毛抱枕的梁田。他还穿着见面时的那套衣服,跪坐在镜头前表情紧张兮兮的样子。
不过亚伯一眼就从他极力遮掩的姿势看到他裤子已经脱了,两条腿白晃晃的,也就上半身的衬衫还穿着。
而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梁田的镜头焦段适合全景,他竟然看得到梁田在的房间後方窗户没关,窗帘也没拉。
光着屁股在家忘记关窗帘?这小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事情都先放一边,他没等梁田接着说就抬手制止发言,点着荧幕上窗户的位置。
“不管你等一下要说什麽,穿条裤子先去把窗帘拉上再回来也不迟。”
梁田大概是真的没发现家里窗帘没拉,听这话整个人瞬间僵直了。
他猛的扔掉手上的长毛抱枕,回头。
“啊啊啊居然忘记!嗯,呃,不好意思,对不起!呃谢谢……不是我是说对不起再等我一下下!”
梁田手忙脚乱的爬出镜头,一跳一跳的套了裤子,亚伯听他在木质地板上噔噔的跑正要提醒他慢点,却不想被梁田落在镜头前的长毛抱枕自己蠕动起来。
“欸!?”
亚伯先是一吓,後低头仔细去看,就在这时抱枕竟长出四只猫掌,探出一张猫脸,回头透过镜头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我去,好肥一只缅因猫。
亚伯咋舌,他刚还以为是个大型长毛抱枕来着。
而且……亚伯眯着眼,躬身向前伸长脖子凑近镜头仔细看。这猫前爪被綑了一大包绷带,弄得牠想站起来都不是很自在,明显是受伤包紮过,难怪那张脸蔫蔫的一脸不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我回来了!啊布鲁!别别躺下,啊不我看你还是上来吧。上来啊,乖啊……那个,呃你再等我一下!布鲁乖,等一下就放你回窝里,不要挣扎了,乖。”梁田小心翼翼的把那比自己整条大腿还大上一倍的猫抱回怀里,大约是拉扯间又碰痛了牠受伤的地方,猫不悦的喵呜两声,挣扎几下才老实趴主人腿上不动了。
亚伯往後靠向沙发,撑着脸看梁田终於哄好宠物一脸尴尬的面向镜头。“说吧,我还等你解释呢。”
“那个,我不是故意要拖时间,我是真的忙到没有时间拍作业交给你……”梁田脸红扑扑的,他可从来没有这麽尴尬的道歉经验。
虽然有十分正当的理由,但一想到他爽约的事情不过就是床上的游戏,可还是得一本正经的解释清楚,这一说出口,才感觉十分羞耻。
“你既然踩着给我在交作业的最後期限打电话来,那我就勉为其难听一下你的理由吧。”亚伯笑了笑。
他的脾气不好不坏,但是素来喜欢看心情办事,未必讲道理。至於这个让他失望然後又重新给他期望的漂亮小猫咪,他倒要听听有什麽重大的理由让他弄到现在才在这里跟他巴巴的求视讯通话。
“我我我从结束之後我就回到家,本来想拍的,一开门就看到我的猫踢掉一个花瓶……然後他自己也摔伤了。”梁田老老实实,姿态端正的跪坐在自家木地板上,还怕亚伯不信,从终端机里面翻出相册,把下午带猫去看兽医发给医生的现场照片传给亚伯。“然後我带他去看医生,临时挂的,现场排了三个小时,又看了一个小时。然後……然後飞行器又在星警临检的时候被拦下来,我又耽误了时间。总之我真的真的真的是9:58才进的家门!”
梁田看亚伯越挑越高的眉,知道他的正当理由听起来还是太唬烂了。最後一脸可怜巴巴的打开家中监视镜头秀给亚伯看。
画面里他的表情过於忐忑,且在镜头中一边看着终端机时间一边狂奔害怕迟到的样子实在过於可笑,以至亚伯现在实在生不起气来的同时,还忍不住直接笑出声了。
“我,哈!……嗯,行了我知道了。”
好吧,基於如此正当的理由,他没什麽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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