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抓回走绳磨X崩溃爽哭,木马磨蒂强制喷水,捆绑塞入珠串求饶(2 / 2)
“看看,吃得多深啊。”项承平俯身观察着被撑开的穴口,“天生就是被玩的命,连绳子都能吃得这么欢。”
“不是……啊……好痛……要裂开了……”许北北无助地扭动着腰肢,却只能让绳结在体内摩擦得更厉害。他的阴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液体,在绳结进出时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项承平突然松开绳索,许北北猝不及防地向前踉跄一步,第二个绳结以更猛烈的势头撞上他已经红肿的阴户,毫不留情地挤入尚未完全闭合的甬道。
“啊啊啊!”许北北仰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纤细的腰肢剧烈颤抖着。他的阴蒂因为连续的刺激而充血肿胀,可怜地暴露在麻绳的摩擦下。
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像有无数细针在刺扎那最敏感的小核,项承平冷淡说道:“继续走,不然我就用这根绳子磨坏你的穴。”项承平威胁地晃了晃手中沾满爱液的绳索。
许北北啜泣着,被迫再次抬起发软的双腿,绳结随着他的动作在体内滑动,粗糙的表面刮蹭着娇嫩的肉壁。他的阴道已经红肿不堪,却仍在机械地分泌着润滑的液体,让绳结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啊……嗯……不要动了……求求你……”许北北的哭喊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在持续的刺激下竟然开始产生可耻的快感。阴蒂的每一次摩擦都像有电流窜过,让他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痉挛。
项承平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冷笑着用手指突然掐住那颗肿胀的小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上说不要,小豆豆倒是挺精神的嘛。”他恶意地揉捏着那敏感的突起,“看来你很享受被绳子操的感觉?”
“不……不是……啊!”许北北的否认变成了一声高亢的尖叫。项承平的手指与绳结同时刺激着他最敏感的两个点,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他的阴茎也在不知不觉间完全勃起,可怜地颤抖着渗出前液。
“看看你这幅淫荡的样子。”项承平轻蔑地扯了扯许北北挺立的乳头,“才走了三个绳结就高潮了,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许北北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极度的痛苦与快感交织中达到了高潮。羞耻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无力地挂在绳索上,感受着绳结依然残忍地塞在自己体内,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移动。
“我……我不行了……”他虚弱地哀求着,阴道壁因为高潮而不断痉挛,紧紧吮吸着粗糙的绳结。
项承平却冷酷地拽动绳索:“还有七个绳结,我的小北北,今天我要让你的骚穴永远记住被绳子填满的感觉。”
许北北在项承平的逼迫下再次抬起颤抖的双腿。第四个绳结毫不留情地撞上他已经敏感至极的阴户,到最后许北北在持续的喷溅出骚水,许北北瘫软在项承平怀里疯狂说再也不敢了不敢再逃跑。
许北北全身都在颤,太刺激了。
项承平的性爱惩罚好可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北北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黑暗笼罩着他的世界,厚重的眼罩隔绝了一切光线,连一丝轮廓都无法窥见。
项承平临走前塞进他耳朵的隔音耳塞效果太好,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不真切。
白皙手腕上的皮革束缚带已经勒出了红痕,但许北北现在早已感觉不到疼痛。
他的双臂被高高吊起,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展开,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受难者,右腿被特殊设计的金属环固定,大腿与地面平行,膝盖弯曲成九十度,脚踝处同样被皮带扣住,这个姿势让他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如果这个地下室里还有别人的话肯定能看看得见他裸露在外的骚穴。
但没有。
项承平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时说过。
“好好反省,等我回来。”
许北北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
他的舌尖抵在下唇上,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凹陷处,蒙眼的黑布下方已经湿了一小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最折磨人的是下体的状况,后穴里的假阳具尺寸惊人,冰冷的硅胶材质在体温作用下已经变得温热,却依然保持着可怕的硬度,它被刻意设计成带有不规则凸起的形状,每当许北北不自觉地收缩后庭时,那些凸起就会刮蹭过敏感的内壁,带来阵阵令他战栗的刺激。
而前方,许北北的阴茎硬得发痛,顶端渗出的液体已经在大腿根部干涸掉了,形成一层薄薄的膜,更糟糕的是他的女穴,项承平临走前涂抹的媚药正在发挥最大效力,那是一种特制的药剂,不会麻痹神经,反而会放大每一丝细微的感觉,“啊……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立刻被束缚装置制止,项承平设计的这套刑具精妙绝伦,只是允许小幅度的颤抖,却禁止任何可能带来快感的摩擦。
他的女穴口泛着不正常的水光,媚药让那里的皮肤缓慢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内壁不受控制地蠕动着,渴望着被填满的空虚感几乎要逼疯他,汗水顺着脊椎的凹陷往下流,在腰窝处积成一小汪水洼,许北北的全身都在发抖,像一片风中的落叶,他的脚趾蜷缩又展开,脚背绷得笔直,小腿肌肉因为长时间保持固定姿势而开始痉挛了。
“不……不要了……”
破碎的哀求消散在寂静中。
没有回应,没有怜悯。
许北北知道项承平是故意的,那个恶魔就是要他独自面对这种折磨,在无人见证的黑暗中崩溃,媚药的效力一波强过一波,最初只是轻微的瘙痒感觉,现在已经逐渐演变成无法忽视的灼热,许北北的女穴内壁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又像是有人用羽毛最尖端轻轻扫过最敏感的那一点,永远差那么一点点就能碰到。他的腰肢疯狂地扭动,试图让任何东西蹭过那个饥渴的入口,但精密的束缚装置让这一切都成了徒劳,后穴的假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震动,更深地顶入体内,许北北发出一声高亢的啜泣,前端又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他的腹部肌肉绷紧到极限,白皙皮肤下的青筋清晰可见。
时间失去了意义。
可能是十分钟,也可能已经过去了两小时,许北北的意识开始模糊,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下体那一团燃烧的火上。
他的头无力地垂在胸前,黑发被汗水浸湿,一缕缕黏在额头和脖子上,突然,一阵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窜上脊背,许北北猛地仰起头,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尖叫,他的身体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仅仅因为媚药的刺激和极度的紧张,竟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女穴剧烈收缩着,喷出少量液体,打湿了大腿内侧的束缚带,但这远不是解脱,高潮后的敏感让每一丝感觉都被放大十倍,后穴里的假阳具现在像烧红的铁棍,女穴的空虚感变得更加难以忍受,许北北的瞳孔在眼罩下扩散,就连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
许北北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间歇性痉挛,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杀过我……求求你……啊呜呜真的要坏掉了。”
嘶哑的乞求在寂静中显得尤为凄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的意志正在崩塌,他的思维已经无法组成完整的句子,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与痛苦在脑海中回荡,就在他即将陷入昏迷的边缘,远处似乎传来了脚步声,许北北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知道究竟是出于恐惧还是期待,脚步声停在了他面前,一股熟悉的古龙水气味飘入鼻腔,“才三个小时就成这样了?”项承平的声音里带着残忍的笑意,“看来我对你的训练还远远不够啊,北北,需要爸爸的大肉棒插入你的身体进行调教小骚穴么。”
许北北的回应是一声崩溃的抽泣。
项承平给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
这一个星期都要被惩罚调教。
许北北纤细的手腕被勒得发红,双臂呈吊在头顶的金属挂钩上,他的一只脚尖还可以勉强能碰到地面,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些深深陷入皮肉的绳索上,汗水顺着少年单薄的胸膛滑落,在柔软腹部凹陷处积成一小片水洼。
“呜……”许北北试图扭动手腕,但每动一下,绳结就咬得更深一分,他的右腿被另一条绳索高高吊起,大腿肌肉因为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而不住颤抖,那条腿已经酸麻得仿佛不像自己的,膝盖内侧的嫩肉磨出了一片红痕。
项承平慢条斯理地绕着被吊起的少年转圈,皮鞋在地板上敲出令人心慌的节奏,他忽然伸手抓住那根从许北北后穴滑出的假阳具,那东西足有成年男性手腕粗细,布满螺旋状的凸起纹路,顶端还带着夸张的球状突起,现在沾满了透明的肠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这么不中用?才插了一会就自己吐出来了。”项承平用假阳具的顶端拍打许北北颤抖泛红的大腿内侧,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少年的女穴早已泥泞不堪,粉色的阴唇微微外翻,不断有透明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滴落。
许北北摇着头,泪水混着汗水从下巴滴落:“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呜。”
项承平充耳不闻,他将那根狰狞的假阳具抵在许北北的阴蒂上,突然打开开关,强烈的震动让少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被吊起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看看,水多得都能听见声音了。”项承平用假阳具拨开湿漉漉的阴唇,粉色的嫩肉立刻殷勤地裹上来,他冷笑一声,毫无预兆地将那根布满螺旋纹的粗假阳具整根插入。
“啊——!”许北北仰起脖子,喉结上下滚动,他的女穴被强行撑开,那些螺旋纹路刮蹭着敏感的肉壁,带来近乎疼痛的快感,项承平不给他适应的机会,抓着假阳具的底部开始快速抽插,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许北北白嫩的脚趾蜷缩起来,未被束缚的左腿不停踢蹬,却只能碰到空气,他的乳头早已硬得像两颗小红豆,项承平用指甲轻轻刮擦右边那颗,立刻引起他一阵剧烈的颤抖。
“这么敏感?”项承平俯身咬住许北北的耳垂,同时将假阳具的震动调到最大,“我们小骚货的奶头都立起来了,是不是很舒服?浪死了,喷好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疯狂摇头,凌乱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上:“不是……没有呜呜……啊!”他的辩解被突然插入后穴的手指打断,项承平将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那个还在收缩的小洞,故意曲起指节刮蹭内壁,“说谎。”项承平的声音低沉得像某种猛兽的咆哮,他同时搅动假阳具和手指,让许北北前后两个穴都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看看,你后面的骚洞把我的手指吸得多紧。”
许北北的眼前开始发黑,过载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击着神经,他的女穴不受控制地痉挛,一股透明热流喷涌而出,浇在还在震动的假阳具上。但这还没结束,项承平缓慢的按下另一个按钮,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许北北的下体,“啊啊啊!爸爸……爸爸不要!”许北北哭喊着挣扎,绳子深深勒进手腕的皮肉,渗出血丝,他的身体绷紧,脚趾痉挛地蜷缩又张开,项承平欣赏着少年崩溃的表情,将电流强度又调高一档:“叫得这么欢,是不是特别喜欢?”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捅进还在抽搐的女穴。
许北北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他的内壁被粗大的阴茎撑到极限,那些敏感的褶皱被完全展平,项承平掐住他的腰,开始一场近乎残忍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囊袋拍打在红肿的阴唇上,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要坏了……真的要坏了……”许北北的眼神开始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他的后穴因为剧烈的顶弄而不断收缩,竟然又分泌出大量透明肠液,顺着大腿流到膝盖,项承平喘着粗气,一只手掐住许北北的脖子,拇指按在喉结上:“我们北北这么会流水的骚货,是不是生来就该被爸爸肏干?“他另一只手拿起一个连着电线的夹子,夹住了少年红肿的阴蒂,当电流通过时,许北北的尖叫戛然而止了。
他的声带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了,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嘶嘶声,身体像触电的青蛙一样剧烈抽搐,前后两个穴同时绞紧,竟然在痛苦中达到了又一次高潮,项承平终于释放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了痉挛的子宫,他拔出阴茎时,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爱液与精液的浊流,顺着许北北颤抖的大腿滴落在地板上,“看,你的骚穴把爸爸的精液都吃下去了。”项承平拍了拍许北北平坦的小腹,满意地听到里面传来液体晃动的轻微声响,少年已经半昏迷,只有被吊起的手腕还在无意识地扭动,很像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
项承平解开绳索,许北北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他的两个穴都合不拢了,粉色的嫩肉可怜地外翻着,不断有液体流出,项承平用皮鞋尖拨弄了一下少年还在轻微痉挛的阴蒂,得到一声微弱的呜咽,骚穴变好舒服又好酸。
许北北的双腿被项承平有力的手臂托起,整个人悬空挂在他身上,他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声低笑:“要抱紧了,掉下去可别怪我。”
话音未落,那根灼热的肉棒已经抵上他湿漉漉的入口。许北北倒吸一口气,指甲不自觉地掐进项承平的后背。他还没准备好,可项承平从来不会等他准备好。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被硬生生截断在喉咙里。项承平一个挺身,整根没入他体内,又深又狠,像要直接捅穿他似的。许北北眼前发黑,身体被填满得几乎窒息,双腿条件反射地夹紧他的腰。
“放松点,”项承平咬着他耳垂含糊地说。
他抱着他开始在客厅里走动,每一步都让那根埋在体内的凶器碾过他最敏感的那一点,许北北无助地随着他的步伐颠簸。快感太过强烈,他只能把脸埋在他肩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看看你。”项承平突然停在一面落地镜前,强迫他抬头,“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中的许北北面色潮红,头发凌乱,双腿大张着缠在男人腰间,私处还含着那根粗大的性器。羞耻感让他浑身发抖,可身体却背叛般地更加湿润,他能感觉到有液体正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
项承平注意到他的反应,恶意地顶了顶胯:“真骚,水都流到我裤子上了。”
他抱着他转向楼梯,每一步台阶都带来一次更深的插入。许北北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脚趾蜷缩,手指在他背上抓出红痕。走到楼梯转角时,项承平突然将他抵在墙上,开始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插。
“不……不行……太深了……”许北北的声音支离破碎,墙壁的冰凉和体内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他像块夹心饼干被前后夹击。
项承平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往上顶。每一次插入都像要撞碎他的子宫,许北北能清晰听见肉体拍打的水声,混合着自己不成调的呻吟。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许北北全身痉挛,内壁剧烈收缩,淫水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他像被抽掉骨头一样软下来,可项承平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就受不了了?”他冷笑,抱着瘫软的许北北继续上楼,“惩罚还没开始呢。”
餐厅的餐桌上早已准备好了一根黄瓜和一根紫得发亮的茄子,许北北被扔在冰凉的桌面上,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桌面刺激得他一阵瑟缩。
“自己选,”项承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是要黄瓜还是茄子?”
许北北咬着嘴唇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项承平不为所动,拿起那根布满细小凸起的黄瓜在他眼前晃了晃:“那就它了。”
冰凉的黄瓜贴上他发烫的私处时,许北北剧烈地颤抖起来。项承平分开他还在抽搐的大腿,将黄瓜头部抵在那张翕动的小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许北北哀求,可黄瓜已经缓慢而坚定地挤了进去。那些细小的凸起刮蹭着敏感的肉壁,带来一种与阴茎截然不同的折磨。太粗糙了,太刺激了,他扭动着想逃,却被项承平按住胯骨。
“夹这么紧,”他恶劣地旋转着手里的黄瓜,“看来很喜欢嘛。”
许北北摇头,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黄瓜被抽出又推入,那些凸起每次都刮过不同的位置,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他的身体再次背叛理智,开始迎合这羞耻的侵犯。
项承平突然加快了速度,黄瓜在湿滑的甬道里进出得越来越顺畅。许北北的呼吸变得急促,小腹紧绷,他又要到了,可这次的高潮带着浓浓的屈辱感。
“啊——”一声长吟,许北北再次达到顶峰,淫水喷溅而出,弄湿了餐桌和项承平的手。他崩溃地哭泣,身体却还在黄瓜的抽插下不断痉挛。
项承平终于抽出那根沾满爱液的黄瓜,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下次再犯错,就用茄子了宝宝。”
许北北从昏沉的睡眠中惊醒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刺眼的灯光,他下意识地想要抬手遮挡,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柔软的丝质领带束缚在身后,打了个精巧的蝴蝶结,这个认知让他瞬间清醒,睫毛颤抖着抬起,映入眼帘的是站在床边的项承平。
男人穿着手工定制的深灰色三件套西装,马甲勾勒出精瘦的腰线,袖口的铂金袖扣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冷光。他正在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修长的手指抚平根本不存在的褶皱,动作优雅得像在准备出席某个高级晚宴。
“宝宝醒了呢。”项承平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亲昵,仿佛在问候一个赖床的情人。但许北北知道,这温柔背后藏着怎样的残忍。他的视线越过项承平的肩膀,看到房间里站着四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戴着统一的黑色口罩,手里拿着专业摄像机,镜头反射着冰冷的光。
许北北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他认出了其中一台是4K高清摄像机,能清晰地拍下毛孔的纹理。恐惧像冰水一样灌进他的血管,让他浑身发抖。他下意识地往后退,赤裸的背脊抵上床头,丝质床单在挣扎中缠住他的脚踝。
“这……这是要做什么……”许北北的声音细若蚊鸣,喉咙干涩得发疼。他昨晚哭得太厉害,现在声带像是被砂纸磨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承平俯身,带着淡淡古龙水香气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男人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节分明,像钢琴家的手。“爸爸需要和北北拍一个视频呢,宝宝。”他说话时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镜片后的眼睛却冷得像结冰的湖面。
他猛地挣扎起来,不顾手腕被领带勒出红痕。“不要!求求你……不要拍……”他的声音破碎不堪,眼泪已经涌出眼眶,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
项承平他单手扣住许北北纤细的脚踝,轻松地将人拖回床中央,许北北的挣扎在男人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就像蝴蝶试图挣脱蛛网。
“乖一点。”项承平的声音依然温柔,却不容置疑。他掀开盖在许北北身上的羽绒被,冷空气立刻侵袭了许北北赤裸的身体。他的皮肤上还留着昨晚的痕迹,腰侧的掐痕,大腿内侧的吻痕,乳尖被咬出的齿印,在瓷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许北北发出一声呜咽,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但项承平已经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翻过身,摆成跪趴的姿势。这个动作让他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两腿被迫分开,暴露出最私密的部位。
项承平对摄影师们说:“开始吧。”
许北北听到几声轻微的“滴滴”声,那是摄像机启动的提示音。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不能这样的……求求你……”他绝望地哀求,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呜呜呜爸爸。”
项承平置若罔闻。
他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塑胶薄膜贴合他修长手指的轮廓,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他单手掰开许北北的臀瓣,露出那个紧致粉嫩的穴口。
“乖宝宝的骚穴。”项承平轻声评价道,指尖轻轻划过那个瑟缩的小孔。许北北的身体猛地一颤,后穴应激性地收缩,可是无法逃脱那根手指的亵玩。
摄像机无声地运转着,镜头冷酷地记录下每一个细节,许北北因为羞耻而泛红的耳尖,绷紧的背部线条,还有那个被迫展示在众人面前的私密部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构造很特殊,同时拥有两套性器官,后穴下方是一道细缝,此刻正随着呼吸微微颤抖,而前端半硬的阴茎可怜地耷拉着,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我们北北是不听话的孩子。”项承平说着,食指突然刺入那个紧致的后穴。
许北北发出一声尖锐的啜泣,身体本能地向前爬,却被项承平另一只手牢牢按住腰部。
男人的手指在内壁缓慢探索,医用手套的质感让每一次摩擦都格外清晰。许北北咬住下唇,眼泪模糊了视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不仅因为被当众侵犯,更因为他的身体正在背叛他。他的女穴开始分泌液体,打湿了腿根,而前端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可怜地摇晃着。
“看,宝宝的身体多诚实。”项承平轻笑,手指恶劣地曲起,按压内壁某个敏感点。许北北猛地弓起背,一声呜咽卡在喉咙里。他的阴茎抖动着吐出更多前液,女穴收缩着吐出透明爱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
许北北能听到镜头变焦的细微声响,想象着那些高清画面会被如何保存、传播。这个念头让他几乎崩溃,他疯狂地摇头,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上。“不要……不要拍那里……求求你……”
项承平置若罔闻。他抽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然后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许北北浑身一僵。
他听到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他感到项承平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粗硬的性器抵上他湿漉漉的女穴入口,男人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用龟头反复磨蹭那个敏感的小核,享受许北北无助的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你要爸爸操你。”项承平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呼吸喷在许北北通红的耳廓上。许北北摇头,咬紧嘴唇不肯出声。项承平不着急,他单手握住许北北挺立的阴茎,拇指恶意地刮擦穴口。
“啊!”许北北惊叫出声,腰部不受控制地向前顶。项承平趁机沉腰,粗大的性器一下子撑开紧致的女穴,直抵最深处的软肉。许北北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呜咽。他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试图抗拒入侵,却只换来项承平愉悦的喘息。
“特写一下。”项承平冷漠的对摄影师说,声音因为情欲而低哑,依然保持着可怕的冷静,许北北感到有镜头贴近他们交合的部位,记录下每一次插入时嫩肉被撑开的细节,还有穴口分泌的爱液如何被粗大的性器带出,拉出银丝。
项承平开始缓慢抽插,每一下都精准碾过许北北体内的敏感点。许北北的前端不断渗出液体,随着项承平的动作在空中划出弧线。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羞耻与快感交织成网,将他拖向深渊。
“看镜头,宝宝。”项承平掐着他的脸蛋强迫他抬头面对最近的摄像机。
许北北透过泪眼看到黑洞洞的镜头,那后面是无数个将来会看到这段录像的陌生人,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发抖,女穴剧烈收缩,竟然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许北北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四肢大张,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刺目的灯光下,冰冷的空气拂过他赤裸的肌肤,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他拼命想合拢双腿,可项承平有力的手掌牢牢扣住他的大腿内侧,将他最私密的地方完全展现在镜头前。
“不……不要拍……”许北北的声音细若蚊呐,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在下巴处汇聚成晶莹的水珠。
项承平充耳不闻,修长的手指抚过他粉嫩的女穴,指尖在那微微颤抖的入口处轻轻打转,“北北的这里真漂亮,粉得像朵小花。”他的声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这么美的地方,不记录下来多可惜。”
房间另一侧,几名摄影师沉默地调整着设备,他们的目光专业而冷漠,仿佛眼前只是一组需要完美构图的静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许北北分明看到其中一人喉结滚动了一下,镜头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们即使像机器人也会产生反应。
“求你了……爸爸……”许北北用上了项承平最喜欢的称呼,声音里带着绝望的讨好,“你叫他们回去好不好……他们回去我们怎么玩都行……呜呜呜……”
项承平低笑一声,从一旁的银色托盘中拿起一串透明的拉珠,“北北知道该怎么讨爸爸欢心?”他慢条斯理地将圆润的珠子一颗颗分开,“那就乖乖把这些吃下去。”
许北北惊恐地看着那串拉珠,每一颗都有拇指大小,表面泛着冰冷的光泽。他下意识地收缩后穴,却被项承平早有预料地按住尾椎。“不……那里不行……太大了……”
“嘘……”项承平将一颗拉珠抵在那紧闭的入口,缓缓施压,“放松,不然会疼的。”
拉珠挤入的瞬间,许北北发出一声呜咽,脚趾蜷缩起来。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抖,后穴本能地抗拒着,却被强行撑开。项承平耐心地等待肌肉适应,然后推送入第二颗。
“看,北北的小嘴多贪吃。”项承平对着镜头解说,手指恶意地拨弄着已经吞入三颗拉珠的穴口,“一张一合的,像是饿坏了。”
许北北将脸埋进臂弯,羞耻得全身发烫。他能感觉到珠子在体内滚动,每一次呼吸都带来微妙的压迫感。更让他崩溃的是,项承平故意放慢了推送速度,让摄影师能够近距离拍摄拉珠被吞没的整个过程。
“转过来,让他们拍正面。”项承平突然命令道,一把将许北北翻了个身。
他的双手被特制的皮革腕铐固定在背后,乳房因姿势的改变而更加挺立,乳尖早已在羞耻和寒冷的刺激下硬挺如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承平拿起一个透明的假阳具,尺寸惊人,表面布满细小的凸起。“北北的女穴这么寂寞,爸爸来安慰它好不好?”
许北北剧烈摇头,头发散乱地黏在泪湿的脸上。“不要那个……太大了……会坏的……”
“坏?”项承平挑眉,假阳具的顶端已经抵上了那不断收缩的入口,“北北的女穴可是能吞下比这大得多的东西呢,上次的按摩棒,不是全部吃进去了吗?”
回忆让许北北更加羞耻,他记得那次自己是如何在项承平的哄骗下,一点点将那根巨物纳入体内,最后甚至高潮到失神,而现在,同样的折磨要在众目睽睽之下重演。
假阳具毫不留情地闯入,许北北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身体绷紧,那些细小的凸起刮蹭着内壁的每一寸敏感点,带来近乎疼痛的快感。项承平开始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啊……啊……慢点……爸爸呜呜呜慢一点啊呜呜要坏掉了……”许北北的声音支离破碎,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他试图夹紧双腿缓解刺激,却被项承平用膝盖顶开。
“把跳蛋拿来。”项承平对一旁的助手吩咐,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假阳具抽出时带出些许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当冰凉的跳蛋贴上阴蒂的瞬间,许北北发出一声近乎惨叫的呻吟。强烈的刺激如电流般窜过脊椎,他疯狂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却被项承平牢牢按住胯骨。
“不要……太刺激了……我会……会高潮的啊啊啊啊……”许北北语无伦次地求饶,眼前已经开始发白。
项承平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却足够让房间里的每个人听见:“北北是要尿了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尿出来?”他恶意地调整跳蛋的频率,“没关系,爸爸喜欢看北北失控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成了压垮许北北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体内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女穴在假阳具的抽插和跳蛋的震动中痉挛着,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可怕。许北北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羞耻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失禁了……就这么尿了出来。
项承平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他示意摄影师上前,“拍特写,尤其是这个地方……”他的手指拨开许北北湿漉漉的阴唇,露出里面还在微微抽搐的嫩肉,“还有地上的……全部拍清楚。”
闪光灯接连亮起,但身体却在持续的刺激下背叛了他的意志。又一波快感袭来,他无法抑制地弓起背,女穴绞紧了体内的假阳具,喷出更多液体。
“北北真是个小淫娃。”项承平满意地看着他崩溃的样子,“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都能高潮。”他抽出假阳具,带出一股混合着爱液和尿液的液体,故意举到许北北面前,“看,北北流了多少水。”
许北北别过脸去,却被项承平捏住下巴强行转回来。“舔干净。”他命令道,将沾满液体的假阳具抵上他的嘴唇。
咸腥的味道在口腔中扩散,许北北机械地执行着命令,眼泪无声地流下。他能感觉到摄影师们的镜头正对准这一幕,记录下他最不堪的瞬间。
“现在,把拉珠排出来。”项承平解开他手腕的束缚,却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就这样,当着大家的面。”
许北北摇头,后穴却因为之前的刺激而松软,第一颗拉珠已经滑到了出口。他咬住下唇,试图抑制这羞耻的过程,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拉珠一颗接一颗地掉落在他刚才失禁形成的水洼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项承平轻拍骚穴,像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北北的小嘴真厉害,吃进去吐出来都这么好看。”他转向摄影师,“都拍下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项承平终于大发慈悲地将一件丝质睡袍披在许北北肩上。但他知道,这短暂的怜悯只是下一轮羞辱的前奏。果然,项承平接着说道:“休息十分钟,然后我们拍捆绑系列。北北这么乖,应该能摆出更漂亮的姿势吧?“
许北北裹紧睡袍,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他看着项承平与摄影师们检查刚才拍摄的画面,自己的羞耻模样被放大在监视器上,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最让他崩溃的是,在某些镜头里,他脸上分明带着痛苦与快感混合表情。
摄像机红灯刺眼地亮着,将卧室里每一个淫秽细节都忠实地记录下来。许北北被摆弄成最下贱的姿势,大腿被迫分到最开,胯部卡在项承平腰间,像个人肉座椅般完全坐在对方身上。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他雪白的腿根,在皮肤上压出粉色的痕迹。
“自己把屁股往下沉。”项承平掐着许北北的腰命令道,另一只手举着手机调整拍摄角度,“让镜头看清楚你是怎么用骚穴吃男人鸡巴的。”
许北北摇着头啜泣,可身体早已背叛意志。他的臀缝间湿漉漉地滴着润滑液,后穴里塞着的假阳具随着颤抖不停震动,前端铃口不断渗出透明液体。当龟头抵上那个翕张的小口时,他整个脊背都绷紧。
“不要……呜……别拍……”许北北的哀求被突然的下落动作撞碎。项承平猛地按住他的大腿往下一压,粗壮的性器瞬间撑开紧致内壁,将他钉死在阴茎上。摄像机清晰地录下他仰头发出的尖叫声,喉结在颈线上无助地滚动。
项承平掐着那截细腰开始颠动,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软肉。许北北被绑在身后的手臂因剧烈摩擦泛起大片红痕,绳索绕过胸口时故意在乳尖处多缠了两圈,此刻正随着撞击不断勒紧又放松。两颗红肿的乳粒被磨得发亮,在空气中可怜地挺立着。
“看镜头。”项承平突然揪住许北北的头发逼他抬头,手机屏幕里立刻映出张涕泪横流的脸。被操到涣散的瞳孔,吐在外面的舌尖,还有嘴角牵出的银丝全都无所遁形。“说你是自愿挨操的骚货。”
许北北崩溃地摇着头,可身体却在持续抽插中不断痉挛。后穴里的跳蛋突然调到最大档,肠道与前端同时遭受刺激让他猛地弹起来,又被项承平掐着腰按回去。阴茎碾过前列腺的触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他失控地向前蜷缩,额头抵在施虐者肩上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不说就继续拍。”项承平恶劣地放慢动作,指尖顺着脊柱滑到两人交合处,蘸着溢出的体液在许北北大腿内侧写字。“让大家看看你的屁股是怎么流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脆的巴掌声炸响。许北北雪白的臀肉上立刻浮起鲜红指印,被打得晃动的臀瓣间,还能看见被撑到发亮的穴口正随着呼吸张合。项承平就着这个姿势突然加速顶弄,囊袋拍打皮肉的声音混着黏腻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摄像机红灯持续闪烁,许北北在双重刺激下终于到达临界点。他仰着脖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前端喷出的浊液弄脏了两人小腹。高潮时绞紧的内壁让项承平低吼着射进深处,滚烫液体灌满肠道的触感又引发许北北新一轮颤抖。
项承平拔出半软的性器时带出大量白浊,他故意掰开许北北还在抽搐的臀缝让镜头特写。“这么贪吃的屁股,不拍下来多可惜。”说着又将假阳具往深处捅了捅,引得怀中人又是一阵剧烈哆嗦。
许北北脱力地瘫在项承平怀里,被汗水浸湿的睫毛黏在下眼睑上。摄像机仍在运转,记录下他高潮后失神的模样与项承平在他耳边说的下流耳语。
“爸……爸爸……求你了……”许北北的声音细若蚊蝇,喉结上下滚动。他的眼角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项承平没有回答,只是从一旁的医用推车上拿起一支预先准备好的针剂。透明的液体在针管中微微晃动,折射出冰冷的光芒。许北北看到那支针,身体猛地一颤,束缚带勒进他纤细的手腕。
“不……不要那个……”许北北剧烈挣扎起来,拍摄台发出嘎吱声响,“我会听话的,真的……”
“嘘……“项承平用拇指摩挲儿子苍白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珍品,“你知道这只会让你更舒服。上次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针尖刺入许北北大腿内侧的瞬间,他发出一声呜咽。药物很快发挥作用,许北北感到一股热流从注射点扩散开来。他的肌肉开始放松,意识却异常清醒,这正是这种特殊药物的可怕之处。
“看,多乖。”项承平满意地看着儿子逐渐瘫软的身体,手指划过他裸露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角落里还站着黑衣的摄影师,他们沉默地调整着环形补光灯的角度,许北北模糊的视线看到天花板上还悬挂着几台小型摄像机,从各个角度对准拍摄台。
项承平权大势大,他是反抗不了的。
“不……不要别人……”药物作用下,许北北的抗议变成了软绵绵的呻吟。他的身体开始发热,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许北北已经半硬了。
药物的作用让他的身体背叛了意志,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项承平用指尖沾了一些,举到灯光下观察。
“真漂亮。”他低声说,然后将手指伸到许北北眼前,“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小骚货下面的小嘴喜欢大肉棒插入,喜欢被爸爸狠狠贯穿。”
项承平从推车上再次拿起一个形状狰狞的假鸡巴,在儿子惊恐的目光中涂上润滑剂。
当异物侵入身体时,许北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药物使他无法收紧肌肉,只能完全敞开接受一切。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他每一寸颤抖、每一滴眼泪和每一次违背意志的勃起。
“表情真棒。”项承平俯身亲吻儿子汗湿的额头,同时手上动作不停,“看镜头,宝贝。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有多美。”
拍摄持续了不知多久。许北北的意识漂浮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身体被摆弄成各种屈辱的姿势,使用各种道具。房间里的摄像机从各个角度捕捉着每一个细节,他收缩的穴口,绷直的脚背,被唾液沾湿的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许北北又失禁了一次。他的身体抽搐着,精液混合着其他液体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项承平用湿巾仔细擦拭儿子的身体。
许北北的意识开始模糊,但项承平的声音如附骨之疽般钻入他混沌的大脑:“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北北?如果你再敢逃跑……”他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刚才拍摄的最不堪入目的画面,“这些美丽的照片就会出现在你们学校的官网上。想想看,你的同学、老师会怎么看你?所以乖乖留在爸爸身边,以后不要想着到处乱跑乱走。”
许北北在药物和过度的刺激下终于陷入昏迷,但即使在无意识中,他的身体仍因项承平的话语而微微颤抖。
项承平满意地看着儿子瘫软的身体,伸手拨开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
摄影师们开始收拾设备,但所有东西他们都带不走,他们只能空手离开这里。
这位大佬的金丝雀那么珍贵,他们可算是一饱眼福了,在来拍摄之前他们就签署了保密协议,不允许透露一个字。
他们也不敢。
怕招来祸端。
许北北躺在床上疯狂的抖动,他也没想到只是逃跑一次会被惩罚的那么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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