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拍摄当众失,潢瓜抬腿猛,颠C惩罚玩到崩溃(1 / 2)

('许北北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黑暗笼罩着他的世界,厚重的眼罩隔绝了一切光线,连一丝轮廓都无法窥见。

项承平临走前塞进他耳朵的隔音耳塞效果太好,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不真切。

白皙手腕上的皮革束缚带已经勒出了红痕,但许北北现在早已感觉不到疼痛。

他的双臂被高高吊起,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展开,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受难者,右腿被特殊设计的金属环固定,大腿与地面平行,膝盖弯曲成九十度,脚踝处同样被皮带扣住,这个姿势让他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如果这个地下室里还有别人的话肯定能看看得见他裸露在外的骚穴。

但没有。

项承平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时说过。

“好好反省,等我回来。”

许北北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

他的舌尖抵在下唇上,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凹陷处,蒙眼的黑布下方已经湿了一小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最折磨人的是下体的状况,后穴里的假阳具尺寸惊人,冰冷的硅胶材质在体温作用下已经变得温热,却依然保持着可怕的硬度,它被刻意设计成带有不规则凸起的形状,每当许北北不自觉地收缩后庭时,那些凸起就会刮蹭过敏感的内壁,带来阵阵令他战栗的刺激。

而前方,许北北的阴茎硬得发痛,顶端渗出的液体已经在大腿根部干涸掉了,形成一层薄薄的膜,更糟糕的是他的女穴,项承平临走前涂抹的媚药正在发挥最大效力,那是一种特制的药剂,不会麻痹神经,反而会放大每一丝细微的感觉,“啊……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立刻被束缚装置制止,项承平设计的这套刑具精妙绝伦,只是允许小幅度的颤抖,却禁止任何可能带来快感的摩擦。

他的女穴口泛着不正常的水光,媚药让那里的皮肤缓慢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内壁不受控制地蠕动着,渴望着被填满的空虚感几乎要逼疯他,汗水顺着脊椎的凹陷往下流,在腰窝处积成一小汪水洼,许北北的全身都在发抖,像一片风中的落叶,他的脚趾蜷缩又展开,脚背绷得笔直,小腿肌肉因为长时间保持固定姿势而开始痉挛了。

“不……不要了……”

破碎的哀求消散在寂静中。

没有回应,没有怜悯。

许北北知道项承平是故意的,那个恶魔就是要他独自面对这种折磨,在无人见证的黑暗中崩溃,媚药的效力一波强过一波,最初只是轻微的瘙痒感觉,现在已经逐渐演变成无法忽视的灼热,许北北的女穴内壁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又像是有人用羽毛最尖端轻轻扫过最敏感的那一点,永远差那么一点点就能碰到。他的腰肢疯狂地扭动,试图让任何东西蹭过那个饥渴的入口,但精密的束缚装置让这一切都成了徒劳,后穴的假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震动,更深地顶入体内,许北北发出一声高亢的啜泣,前端又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他的腹部肌肉绷紧到极限,白皙皮肤下的青筋清晰可见。

时间失去了意义。

可能是十分钟,也可能已经过去了两小时,许北北的意识开始模糊,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下体那一团燃烧的火上。

他的头无力地垂在胸前,黑发被汗水浸湿,一缕缕黏在额头和脖子上,突然,一阵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窜上脊背,许北北猛地仰起头,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尖叫,他的身体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仅仅因为媚药的刺激和极度的紧张,竟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女穴剧烈收缩着,喷出少量液体,打湿了大腿内侧的束缚带,但这远不是解脱,高潮后的敏感让每一丝感觉都被放大十倍,后穴里的假阳具现在像烧红的铁棍,女穴的空虚感变得更加难以忍受,许北北的瞳孔在眼罩下扩散,就连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

许北北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间歇性痉挛,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杀过我……求求你……啊呜呜真的要坏掉了。”

嘶哑的乞求在寂静中显得尤为凄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的意志正在崩塌,他的思维已经无法组成完整的句子,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与痛苦在脑海中回荡,就在他即将陷入昏迷的边缘,远处似乎传来了脚步声,许北北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知道究竟是出于恐惧还是期待,脚步声停在了他面前,一股熟悉的古龙水气味飘入鼻腔,“才三个小时就成这样了?”项承平的声音里带着残忍的笑意,“看来我对你的训练还远远不够啊,北北,需要爸爸的大肉棒插入你的身体进行调教小骚穴么。”

许北北的回应是一声崩溃的抽泣。

项承平给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

这一个星期都要被惩罚调教。

许北北纤细的手腕被勒得发红,双臂呈吊在头顶的金属挂钩上,他的一只脚尖还可以勉强能碰到地面,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些深深陷入皮肉的绳索上,汗水顺着少年单薄的胸膛滑落,在柔软腹部凹陷处积成一小片水洼。

“呜……”许北北试图扭动手腕,但每动一下,绳结就咬得更深一分,他的右腿被另一条绳索高高吊起,大腿肌肉因为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而不住颤抖,那条腿已经酸麻得仿佛不像自己的,膝盖内侧的嫩肉磨出了一片红痕。

项承平慢条斯理地绕着被吊起的少年转圈,皮鞋在地板上敲出令人心慌的节奏,他忽然伸手抓住那根从许北北后穴滑出的假阳具,那东西足有成年男性手腕粗细,布满螺旋状的凸起纹路,顶端还带着夸张的球状突起,现在沾满了透明的肠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这么不中用?才插了一会就自己吐出来了。”项承平用假阳具的顶端拍打许北北颤抖泛红的大腿内侧,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少年的女穴早已泥泞不堪,粉色的阴唇微微外翻,不断有透明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滴落。

许北北摇着头,泪水混着汗水从下巴滴落:“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呜。”

项承平充耳不闻,他将那根狰狞的假阳具抵在许北北的阴蒂上,突然打开开关,强烈的震动让少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被吊起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看看,水多得都能听见声音了。”项承平用假阳具拨开湿漉漉的阴唇,粉色的嫩肉立刻殷勤地裹上来,他冷笑一声,毫无预兆地将那根布满螺旋纹的粗假阳具整根插入。

“啊——!”许北北仰起脖子,喉结上下滚动,他的女穴被强行撑开,那些螺旋纹路刮蹭着敏感的肉壁,带来近乎疼痛的快感,项承平不给他适应的机会,抓着假阳具的底部开始快速抽插,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许北北白嫩的脚趾蜷缩起来,未被束缚的左腿不停踢蹬,却只能碰到空气,他的乳头早已硬得像两颗小红豆,项承平用指甲轻轻刮擦右边那颗,立刻引起他一阵剧烈的颤抖。

“这么敏感?”项承平俯身咬住许北北的耳垂,同时将假阳具的震动调到最大,“我们小骚货的奶头都立起来了,是不是很舒服?浪死了,喷好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疯狂摇头,凌乱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上:“不是……没有呜呜……啊!”他的辩解被突然插入后穴的手指打断,项承平将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那个还在收缩的小洞,故意曲起指节刮蹭内壁,“说谎。”项承平的声音低沉得像某种猛兽的咆哮,他同时搅动假阳具和手指,让许北北前后两个穴都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看看,你后面的骚洞把我的手指吸得多紧。”

许北北的眼前开始发黑,过载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击着神经,他的女穴不受控制地痉挛,一股透明热流喷涌而出,浇在还在震动的假阳具上。但这还没结束,项承平缓慢的按下另一个按钮,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许北北的下体,“啊啊啊!爸爸……爸爸不要!”许北北哭喊着挣扎,绳子深深勒进手腕的皮肉,渗出血丝,他的身体绷紧,脚趾痉挛地蜷缩又张开,项承平欣赏着少年崩溃的表情,将电流强度又调高一档:“叫得这么欢,是不是特别喜欢?”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捅进还在抽搐的女穴。

许北北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他的内壁被粗大的阴茎撑到极限,那些敏感的褶皱被完全展平,项承平掐住他的腰,开始一场近乎残忍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囊袋拍打在红肿的阴唇上,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要坏了……真的要坏了……”许北北的眼神开始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他的后穴因为剧烈的顶弄而不断收缩,竟然又分泌出大量透明肠液,顺着大腿流到膝盖,项承平喘着粗气,一只手掐住许北北的脖子,拇指按在喉结上:“我们北北这么会流水的骚货,是不是生来就该被爸爸肏干?“他另一只手拿起一个连着电线的夹子,夹住了少年红肿的阴蒂,当电流通过时,许北北的尖叫戛然而止了。

他的声带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了,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嘶嘶声,身体像触电的青蛙一样剧烈抽搐,前后两个穴同时绞紧,竟然在痛苦中达到了又一次高潮,项承平终于释放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了痉挛的子宫,他拔出阴茎时,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爱液与精液的浊流,顺着许北北颤抖的大腿滴落在地板上,“看,你的骚穴把爸爸的精液都吃下去了。”项承平拍了拍许北北平坦的小腹,满意地听到里面传来液体晃动的轻微声响,少年已经半昏迷,只有被吊起的手腕还在无意识地扭动,很像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

项承平解开绳索,许北北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他的两个穴都合不拢了,粉色的嫩肉可怜地外翻着,不断有液体流出,项承平用皮鞋尖拨弄了一下少年还在轻微痉挛的阴蒂,得到一声微弱的呜咽,骚穴变好舒服又好酸。

许北北的双腿被项承平有力的手臂托起,整个人悬空挂在他身上,他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声低笑:“要抱紧了,掉下去可别怪我。”

话音未落,那根灼热的肉棒已经抵上他湿漉漉的入口。许北北倒吸一口气,指甲不自觉地掐进项承平的后背。他还没准备好,可项承平从来不会等他准备好。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被硬生生截断在喉咙里。项承平一个挺身,整根没入他体内,又深又狠,像要直接捅穿他似的。许北北眼前发黑,身体被填满得几乎窒息,双腿条件反射地夹紧他的腰。

“放松点,”项承平咬着他耳垂含糊地说。

他抱着他开始在客厅里走动,每一步都让那根埋在体内的凶器碾过他最敏感的那一点,许北北无助地随着他的步伐颠簸。快感太过强烈,他只能把脸埋在他肩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看看你。”项承平突然停在一面落地镜前,强迫他抬头,“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中的许北北面色潮红,头发凌乱,双腿大张着缠在男人腰间,私处还含着那根粗大的性器。羞耻感让他浑身发抖,可身体却背叛般地更加湿润,他能感觉到有液体正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

项承平注意到他的反应,恶意地顶了顶胯:“真骚,水都流到我裤子上了。”

他抱着他转向楼梯,每一步台阶都带来一次更深的插入。许北北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脚趾蜷缩,手指在他背上抓出红痕。走到楼梯转角时,项承平突然将他抵在墙上,开始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插。

“不……不行……太深了……”许北北的声音支离破碎,墙壁的冰凉和体内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他像块夹心饼干被前后夹击。

项承平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往上顶。每一次插入都像要撞碎他的子宫,许北北能清晰听见肉体拍打的水声,混合着自己不成调的呻吟。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许北北全身痉挛,内壁剧烈收缩,淫水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他像被抽掉骨头一样软下来,可项承平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就受不了了?”他冷笑,抱着瘫软的许北北继续上楼,“惩罚还没开始呢。”

餐厅的餐桌上早已准备好了一根黄瓜和一根紫得发亮的茄子,许北北被扔在冰凉的桌面上,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桌面刺激得他一阵瑟缩。

“自己选,”项承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是要黄瓜还是茄子?”

许北北咬着嘴唇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项承平不为所动,拿起那根布满细小凸起的黄瓜在他眼前晃了晃:“那就它了。”

冰凉的黄瓜贴上他发烫的私处时,许北北剧烈地颤抖起来。项承平分开他还在抽搐的大腿,将黄瓜头部抵在那张翕动的小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许北北哀求,可黄瓜已经缓慢而坚定地挤了进去。那些细小的凸起刮蹭着敏感的肉壁,带来一种与阴茎截然不同的折磨。太粗糙了,太刺激了,他扭动着想逃,却被项承平按住胯骨。

“夹这么紧,”他恶劣地旋转着手里的黄瓜,“看来很喜欢嘛。”

许北北摇头,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黄瓜被抽出又推入,那些凸起每次都刮过不同的位置,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他的身体再次背叛理智,开始迎合这羞耻的侵犯。

项承平突然加快了速度,黄瓜在湿滑的甬道里进出得越来越顺畅。许北北的呼吸变得急促,小腹紧绷,他又要到了,可这次的高潮带着浓浓的屈辱感。

“啊——”一声长吟,许北北再次达到顶峰,淫水喷溅而出,弄湿了餐桌和项承平的手。他崩溃地哭泣,身体却还在黄瓜的抽插下不断痉挛。

项承平终于抽出那根沾满爱液的黄瓜,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下次再犯错,就用茄子了宝宝。”

许北北从昏沉的睡眠中惊醒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刺眼的灯光,他下意识地想要抬手遮挡,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柔软的丝质领带束缚在身后,打了个精巧的蝴蝶结,这个认知让他瞬间清醒,睫毛颤抖着抬起,映入眼帘的是站在床边的项承平。

男人穿着手工定制的深灰色三件套西装,马甲勾勒出精瘦的腰线,袖口的铂金袖扣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冷光。他正在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修长的手指抚平根本不存在的褶皱,动作优雅得像在准备出席某个高级晚宴。

“宝宝醒了呢。”项承平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亲昵,仿佛在问候一个赖床的情人。但许北北知道,这温柔背后藏着怎样的残忍。他的视线越过项承平的肩膀,看到房间里站着四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戴着统一的黑色口罩,手里拿着专业摄像机,镜头反射着冰冷的光。

许北北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他认出了其中一台是4K高清摄像机,能清晰地拍下毛孔的纹理。恐惧像冰水一样灌进他的血管,让他浑身发抖。他下意识地往后退,赤裸的背脊抵上床头,丝质床单在挣扎中缠住他的脚踝。

“这……这是要做什么……”许北北的声音细若蚊鸣,喉咙干涩得发疼。他昨晚哭得太厉害,现在声带像是被砂纸磨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承平俯身,带着淡淡古龙水香气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男人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节分明,像钢琴家的手。“爸爸需要和北北拍一个视频呢,宝宝。”他说话时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镜片后的眼睛却冷得像结冰的湖面。

他猛地挣扎起来,不顾手腕被领带勒出红痕。“不要!求求你……不要拍……”他的声音破碎不堪,眼泪已经涌出眼眶,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

项承平他单手扣住许北北纤细的脚踝,轻松地将人拖回床中央,许北北的挣扎在男人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就像蝴蝶试图挣脱蛛网。

“乖一点。”项承平的声音依然温柔,却不容置疑。他掀开盖在许北北身上的羽绒被,冷空气立刻侵袭了许北北赤裸的身体。他的皮肤上还留着昨晚的痕迹,腰侧的掐痕,大腿内侧的吻痕,乳尖被咬出的齿印,在瓷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许北北发出一声呜咽,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但项承平已经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翻过身,摆成跪趴的姿势。这个动作让他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两腿被迫分开,暴露出最私密的部位。

项承平对摄影师们说:“开始吧。”

许北北听到几声轻微的“滴滴”声,那是摄像机启动的提示音。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不能这样的……求求你……”他绝望地哀求,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呜呜呜爸爸。”

项承平置若罔闻。

他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塑胶薄膜贴合他修长手指的轮廓,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他单手掰开许北北的臀瓣,露出那个紧致粉嫩的穴口。

“乖宝宝的骚穴。”项承平轻声评价道,指尖轻轻划过那个瑟缩的小孔。许北北的身体猛地一颤,后穴应激性地收缩,可是无法逃脱那根手指的亵玩。

摄像机无声地运转着,镜头冷酷地记录下每一个细节,许北北因为羞耻而泛红的耳尖,绷紧的背部线条,还有那个被迫展示在众人面前的私密部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构造很特殊,同时拥有两套性器官,后穴下方是一道细缝,此刻正随着呼吸微微颤抖,而前端半硬的阴茎可怜地耷拉着,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我们北北是不听话的孩子。”项承平说着,食指突然刺入那个紧致的后穴。

许北北发出一声尖锐的啜泣,身体本能地向前爬,却被项承平另一只手牢牢按住腰部。

男人的手指在内壁缓慢探索,医用手套的质感让每一次摩擦都格外清晰。许北北咬住下唇,眼泪模糊了视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不仅因为被当众侵犯,更因为他的身体正在背叛他。他的女穴开始分泌液体,打湿了腿根,而前端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可怜地摇晃着。

“看,宝宝的身体多诚实。”项承平轻笑,手指恶劣地曲起,按压内壁某个敏感点。许北北猛地弓起背,一声呜咽卡在喉咙里。他的阴茎抖动着吐出更多前液,女穴收缩着吐出透明爱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

许北北能听到镜头变焦的细微声响,想象着那些高清画面会被如何保存、传播。这个念头让他几乎崩溃,他疯狂地摇头,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上。“不要……不要拍那里……求求你……”

项承平置若罔闻。他抽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然后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许北北浑身一僵。

他听到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他感到项承平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粗硬的性器抵上他湿漉漉的女穴入口,男人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用龟头反复磨蹭那个敏感的小核,享受许北北无助的颤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