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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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风始终有一股闷热,树叶沙沙作响,落下一堆叶子,阙眠坐在椅子上,脑袋上顶着落叶,拿着纸擦膝盖上的血,疼得直皱眉,瘪着嘴想哭,但不能哭,只能忍着。

体育课,那群人把他当足球似的,推来推去,最后不知道是谁使了点劲,直接把他推倒在地上,膝盖直接磕在硬邦邦的地面,瞬间破了口子,流了好多血。

本来以为是小孩子小吵小闹,结果看见阙眠的膝盖流了血,这才把偷懒的老师吓坏了,姗姗来迟,简单地训了那群毛孩子,伸手拉阙眠去医疗室,被阙眠拒绝了。

阙眠讨厌伪善的人,自己跑去了医疗室,朝医生要了东西,然后找了个地方,躲着处理。

后面的走廊来往许多人,雁惊寒走出教室,怀里抱着课本,礼貌地敷衍想要搭讪的女教师,无意中望了一眼外面。

而坐在椅子上的阙眠红着眼睛,也回头看了一眼吵闹的走廊。

雁惊寒停下了脚步,神情一怔。

很快,阙眠转过头,继续处理伤口,疼得直掉眼泪,咬着嘴唇,擦了擦额上的汗,粘腻又不舒服。

过了会,听见了一阵脚步,阙眠警惕地看过去,发现是上次给自己糖的老师,才放下心。

两个人互相看了会,阙眠不太自在,脸涨得通红,听见那人声音在说:“怎么受伤啦?”

声音清朗又干净,格外的好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阙眠脸更红了,低声说:“不小心摔倒了。”

雁惊寒蹲下身,指了指自己,语气温柔:“这样处理会留疤的,老师帮你可以吗?”

阙眠抬眼,紧张地和他对视。

雁惊寒摊手,露出温和的笑容。

片刻,阙眠没说话,只是慢慢地点了点头。

处理完伤口,阙眠跳下床,伸手抓住雁惊寒的衣服,神色扭捏,低声说:“谢谢老师。”

雁惊寒愣在原地,蹲下身,注视阙眠的双眼,笑着说:“看来你还是记得我是谁,那你呢,你叫什么?”

阙眠退后些许,低声答道:“阙眠。”

雁惊寒嗯了一声,又说:“很好听。”

“老师呢?”阙眠认真地说,“老师的名字。”

雁惊寒有点意外,笑着朝阙眠答道:“雁惊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阙眠想了想,又说:“明明老师的名字更好听。”

一回生二回熟,再加上课,两个人渐渐熟悉,阙眠总能看见雁惊寒身边有许多姐姐,有时候他充满好奇地走过去,姐姐就会把漂亮的花或者发卡送给他。

他茫然,摆了摆手拒绝。

雁惊寒的俊脸带了点惊讶,却笑了出来,解释道:“长得很漂亮,但他是个男生哦,不是女生。”

这时,阙眠才意识到这几个姐姐把他认成女孩子,又生气又害羞,直接转身跑了。

每逢体育课,阙眠总要被欺负,所以他请假了,实际上是在雁惊寒的办公室,在对方养的绿植里面翻蚯蚓。

明明刚才看见了一只虫子,但怎么翻,怎么挖,都找不到了,跑哪里去了?

阙眠都快把花整死了,还在固执地翻泥土,眉头微皱,显然在钻牛角尖,一副不信邪的样子。

“都快被你玩死了。”雁惊寒走了过来,提着他的衣领,面无表情地说,“给我写作业,那么多没做完,乖乖地坐着。”

瞬间,阙眠心虚地红了脸,连忙点了点头,乖巧地坐在边上写作业。

雁惊寒随意翻了几下课本,漫不经心地撑着下巴,侧过头打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师的眼睛不好吗?”阙眠突然问。

“怎么啦?”雁惊寒耐心地答道,“老师的眼睛很健康。”

“你一直戴眼镜啦。”阙眠小声说。

雁惊寒笑了几声,摸了下阙眠柔软的头发,低声说:“整天想什么呢,好好写作业,别想偷懒。”

阙眠认真地说:“老师好像很喜欢穿黑色。”

雁惊寒仿佛察觉了他的意图,说:“你想偷懒不写作业吗?”

阙眠连忙摇摇头,否认对方的话,小声说:“没有啦,只是突然发现老师好像一直穿黑色的衣服,没怎么见过其他颜色。”

雁惊寒寻思了下,问道:“那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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