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 后记(六)(1 / 2)

本以为太子的心腹会是于志宁,没想到竟成了许敬宗。

其实在朝野议论中,许敬宗这位内阁的位置极其特殊,其人是最早跟随张阳的人。

也就是说,许敬宗在内阁的位置有骊山县侯庇佑。

当年太子登基依仗着太子少师张阳,也依仗着骊山。

因此在众多人看来,许敬宗这样的人不得不成为陛下的心腹。

贞观一朝,总的来说还是君臣和睦的。

李承乾想要延续贞观遗风,学习他的父皇,与臣子保持亲近。

李承乾给骊山付了第一笔银钱,给的都是现银,一共三十万贯。

但这个建议还是被内阁的五位成员给全票否了。

听到问话,张心安回头看去,还显矮小的身高需要抬头看人,他行礼道:“小子见过赵国公。”

李象看着远处神色向往,“听说铁路就要竣工了,马上就要连通洛阳了。”

再看最后一位,便是自己的爹爹。

面对向来很有主见的表姐,李象还是有些犯怵,“姐,孤想要坐火车。”

并且李象这些年的变化,李承乾也是看在眼中的。

张心安回道:“这是关中各县作坊的生产产量的图表。”

并且还会品鉴一番。

他就像是个疯子,在心中执念下在倭奴地界到处杀人,现在那些人都要死绝了。

对大唐来说这不过是小事,不过是一片地界被抹去了名字,就像被覆灭的薛延陀一样。

皇宫内,这里一如既往地安静。

从此新罗人也是唐人了,归入大唐的版图,成为大唐的州县,世袭罔替,万代相传。

李象原本放下来的心,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而自任职内阁以来,许敬宗也一直掌管着外交事务。

张心安拿起一份卷宗,根据卷宗上的数字,一项项地填入图表中。

“喏。”

高士廉过世之后,长孙无忌的生活也轻松了不少,他近日来骊山拜访房玄龄。

张阳不愿意收太子李象为弟子,李承乾就默许了李象与骊山小郡主来往。

张清清满不在乎道:“你去吧。”

皇帝亲自定下的规矩,往后储君的老师不能从朝中选择,太子少师这个位置也已被废弃了。

关中的钱行对钱粮赋税的管制的效果更明显。

纪王李慎虽年幼,但他十分好学,现已可以与崇文馆的一些学士辩驳了。

李象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说来也是。”

长孙无忌抚须笑道:“这是什么图表?”

许敬宗私下还是留下了一些人手。

还有后继而起的裴行俭,裴炎,狄仁杰。

骊山,房玄龄近日一直都在养老,弟子张心安越发懂事了。

这是骊山给皇宫交付的第一个工程。

但现在红楼已经不再是禁书了,读书人随时可以拿出来品读。

张清清想要皇宫焕然一新,也预示着现在的大唐要焕然一新。

张清清道:“咦?我今天没想炸房子呀。”

随后,李象连忙跟上脚步,“姐,今天我们要不炸玄武门,如何?”

当初县侯离开朝堂的时候就告诫过,当初礼部布置的眼线也该解散了。

倭奴没了,覆灭了,人都死绝了,至少从辽东送来的消息是这样的。

“是……是吗?”

李象有些恍惚,他扶着额头道:“孤回东宫坐一坐,不知道为何,现在觉得好累。”

李象比张清清小一岁。

有人说骊山的学术之所以能够老少皆宜,是因骊山学术简单易懂。

“房相,近来如何?”

做完了这件事,许敬宗也成了正乾一朝,第一个进入凌烟阁的人。

李承乾一度想要将现在的银本位金钱体系提升到金本位。

消息送入朝中的时候,金春秋也让人送来了国书。

高卢王西逃,唐人的脚步终于拿下了高卢人领地的全境。

在皇城的尽头,太极殿的前方,一个高耸的石门立在这里,这里没有真正意义的门框。

因当年的朝堂与骊山的脱轨太过严重,后来朝堂要跟进国策来适应骊山带给关中的变化。

“那就对了,此地也应该是个宏伟大气的所在。”

正乾三年六月,张清清正在给皇宫做着最后的改建,从承天门开始,到凌烟阁,再到玄武门,宫里的屋子都被这个孩子改建了一番。

“嗯,也好。”

李象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与这位表姐说话,实在是太吓人了。

李象扶着墙,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一旁的赵节道:“赵将军,在凌烟阁多派些人手。”

这些骊山小郡主总是会来皇宫,承天门修了两个月。

见他要走,张清清道:“你去哪儿?”

李象长出一口气,尴尬笑道:“原来是看看,那就好。”

在诸多学说中人数最多的,有三派。

李承乾想要扭转这种情况,并且适应现在关中变化,所以下一任储君的教导特别重要。

张清清道:“哪有这么容易,阎大匠最近还要铺设时钟。”

张心安挠了挠头道:“这挺难的,我没有姐姐这么聪明,就知道用这种笨方法记。”

在大唐的文道一途,崛起异常迅速的骊山学术派人数少,但势头很足,骊山学术讲究求真理,求致知。

李象神色担忧,“姐,你不会想要炸这里吧?”

长孙无忌有些诧异,不得不说骊山的孩子起步很高,这才十岁的年纪就已经开始了解这些了。

“你在看什么?”

红楼当初一度被世家列为禁书。

房玄龄喝着茶水没有说话,住在骊山的这处宅院也轻松写意很多,除了有些时候,陛下聊发少年狂,最近沉迷架子鼓,生活还是很简单的。

其中就以骊山首徒长乐公主李丽质为首,是新学派的领路人。

张清清解释道:“有,有很重要的关系,火车是有时速的,车站的时钟就尤为重要,每一次发车与停车的时间都要精确到分钟,而且随着时区不同,经纬度不同,时区变化下,时钟的准确性就更为重要了。”

李象皱眉听了这些话,脑海中在消化着这些学识。

“时钟与铁路有关系吗?”

其实这个图标很大,挂满了一整面墙。

其中人数最多是以士林老派为首的大儒们,他们依旧坚信儒家教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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