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梦里梦外同时玩弄,放置,冰块NR,猫尾拉珠(2 / 2)
贺棠倒是一下子兴奋起来,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顾迟玉:“哥,你真好!”
顾迟玉恍惚有种自己也被贺棠迷得神魂颠倒的感觉。
他真的完全没办法拒绝这个人,不管棠棠想要什么,他都愿意捧到对方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共感娃娃其实是两样东西,控制器和配套的人体玩偶。
玩偶只有巴掌大小,但做的非常精细,脸庞五官都和顾迟玉分毫不错,玩偶没有穿衣服,裸露着雪白优美的身体,联通了顾迟玉的身体数据后,玩偶的身体也会百分百复刻,将圆润的小乳,微鼓的小腹,还有湿漉漉的肉穴都露了出来。
因为是共感,不仅触碰身体时,玩偶会有反应,抚摸人偶时,顾迟玉的身体也一样会有反应。
共感器已经禁用了上百年,贺棠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
即使以他挑剔的眼光来看,这个人偶也完美到没有一丝瑕疵——完全就是哥哥身体的缩小版本。
他碰了碰胸部,甚至连触感也一模一样,温热柔软,因为含着奶水,所以用力捏下去的时候会有些阻力,嫩红的乳头也会可爱地轻颤。
贺棠一边看着顾迟玉,一边揉着人偶的胸乳,顾迟玉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发抖,双乳晃动,好像在被无形的手掌揉捏一样,嫩红的乳头一会儿被捻着打转,一会儿被向外揪扯,很快就肿胀得不像话,对着贺棠高高翘起来。
漂亮的小奶子一直在被人玩弄,但如果不仔细看,就好像顾迟玉自己平白发骚了一样。
有了这个人偶,他岂不是可以随时随地都任意玩弄哥哥的身体了。
贺棠又摆弄了一会儿,将人偶放下了——毕竟正版就在他面前,他没必要对一个人偶爱不释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拿起配套的控制器看了看,演变后的控制器和最初的审讯刑具已经几乎完全不一样,更近似主奴调教的情趣道具。
控制器主要分为几个版块,感度控制,排泄控制,呼吸控制,道具调教。
还可以手动再添加别的。
贺棠有点好奇地先点开感度控制看了看。
“敏感度分数:95”
“综合评价:高度敏感体质”
不错,哥哥确实是很敏感的类型,贺棠一边认可一边又有些挑剔地想,只是95啊,还有5分的余地呢。
他又点开细项看了看,95只是综合评分,分配到身体各处其实有高有低,比如哥哥最敏感的地方是乳头和阴蒂,感度甚至都达到了99,其次是子宫,97分,膀胱也很敏感,有96分,再后面是乳肉、大腿、腰腹、脚心这些,不过基本没有太高的分数了,大多在90-95之间徘徊。
贺棠划到最后面,有些惊讶地发现这些数值居然是可以调整的,只是不能超过顾迟玉人体的上限,也就是100%。
也不知道是靠什么实现的,贺棠饶有兴致地试了下,他的尝试方式也很简单粗暴——把好几条数值直接加到了10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再看看顾迟玉。
看不出什么反应。
他哥还是那副眼睛湿漉漉的,脸庞泛红,略微发情的样子。
当然,只是看起来略微,实际上怎样还真不好说,他是见识过他哥有多能忍的。
“哥,你把嘴张开。”贺棠凑过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顾迟玉其实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对了,他视线扫过贺棠手里的控制器,开始怀疑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但是在怀疑的同时,已经下意识乖乖张开了嘴。
对方的手指伸进嘴里,刮过柔软的口腔内壁,然后夹住嫩红的舌头摩挲,甚至有些恶劣地把舌头拉出来,让顾迟玉吐着舌尖呻吟。
顾迟玉被快感刺激的头皮发麻,电流在身体里流窜,被揉捏爱抚着的嘴唇软得不像话,舌头甚至因为酥麻的快感不住发抖,涎液溢出来,淌得下巴都湿漉漉的。
只是玩弄嘴巴而已,就已经兴奋地快要高潮了,他甚至能感觉自己被贞操带封住的下体正在充满渴望地收缩,一股细细的热流顺着腿根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居然真的这么有用,”贺棠有些惊叹地看着顾迟玉夸张的反应,指尖轻轻抠挖着滑腻的软舌,“哥哥这样好色,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顾迟玉说不出话,只是有些可怜地张着嘴,神色忍耐又淫媚。
“好想肏哥哥。”贺棠突然叹了口气,神色有些懊恼。
肉穴和子宫的感度都被调到了100,肏起来肯定特别舒服,哥哥的反应也会很有意思,估计爽得要疯掉了吧。
他苦大仇深地盯着顾迟玉下体的贞操带。
真的好想肏哥哥啊。
因为手指抽出来,顾迟玉也终于能说话了。
他抿了抿潮湿的嘴唇,眼尾的红晕似乎也更深了一层,声音又软又媚,含着鲜明的情欲气息。
“我也想被棠棠肏,”他轻轻蹭了蹭贺棠,“帮我解开好不好,已经最后一天了,让哥哥舒服一次吧。”
贺棠本来神色都有些软化了,听到最后一天四个字,立马像被扯了尾巴似的浑身炸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他警惕又抗拒地盯着顾迟玉,特别是盯着对方的嘴唇,唯恐那里再说出什么蛊惑人心的话似的。
“才不要这么快放过哥哥,都说了是惩罚,”他在惩罚两个字上加重了咬音,又有些闷闷不乐地,“你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心上,你总是这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在意别人,对我也是一样,只是我生气了,你就把我当小孩一样哄一哄。”
但到了下次还是一样。
贺棠很气这件事,他觉得顾迟玉一直把他当没长大的小孩。
顾迟玉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他靠过去搂着人亲了亲,又用尾巴勾勾搭搭地去贴贴贺棠:“你怎么会和别人一样呢,棠棠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贺棠扭过脸,也不吭声,不过耳朵微微竖起来,像是在等顾迟玉后面还能说出什么来。
虽然常常觉得顾迟玉只是说这些好听的话哄他,但没办法,他又真的很爱听。
顾迟玉就把脸挨过去,又亲亲他的耳朵尖:“宝贝儿,哥哥真的知道错了,我都被你欺负成这样了。”
贺棠刷地扭过脸盯他。
顾迟玉赶紧又道:“这都是我应得的,棠棠想怎么对我都行,欺负得更惨一点也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
贺棠没说什么,只是掐着他哥的腰,又去揉按已经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腹。
顾迟玉轻颤了下,声音也有些不稳,但还是温柔地搂着贺棠,也不管这人又要怎么欺负自己饱受折磨的小腹:“是真的忍得很难受,不过如果棠棠喜欢的话,还可以忍得再久一点。”
贺棠大概是不怎么生气了,靠在他怀里嘟囔:“都怪哥哥,我都没法肏你了,”他抓着顾迟玉的手去揉自己下面,“硬得都发疼。”
顾迟玉被热度烫了一下,他握住勃起的肉棒轻轻搓揉撸动,心里暗想其实贺棠也不容易,他要禁欲对方也得跟着一起。
甚至严格来说,贺棠都没肏过他多少次。
被顾迟玉握着揉了一会儿,肉棒反而更粗大了两分。
贺棠略坐起身看着男人,眼睛盯着对方柔软红润的嘴唇。
“哥”,他嗓音发哑,“你用嘴巴帮我好不好?”
他之前也让顾迟玉帮他做过两次口交,其实算不上特别喜欢——因为他没觉得这里有多舒服,也就刚含进嘴里那会儿还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很沉迷于口交时候的心理快感,看到他哥跪坐着,柔顺地张开嘴把肉棒含进去,用口舌侍奉他的欲望,被肏弄嘴巴的时候还会露出呼吸急促,涎液直流的淫荡样子,连喉咙深处都被肉棒肏得发抖,好像身体每一处都被他欺负透了。
最后把精液射到顾迟玉脸上,嘴里的时候,那种充满凌辱侵犯意味的冲击感更是能刺激得贺棠几乎立刻就又硬起来。
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欺负这样的哥哥,掌控支配的兴奋感和被哥哥疼爱包容的满足感混在一起,心脏都好像被饱胀的甜蜜快感填满了。
顾迟玉愣了下,而后点点头:“好啊。”
他对这种事倒没什么心理负担,唯一有点担心的是,他现在舌头的敏感度似乎太高了。
这次换成了跪趴的姿势,因为贺棠还想继续玩他的尾巴。
臀肉翘起来,敏感的尾巴左右轻晃,在被拉扯的时候带动拉珠不断玩弄着后穴,顾迟玉忍着酥麻张嘴把肉棒含进去,他其实也不太会口交,只是勉强含着肉棒吮吸,努力不让牙齿磕碰到那里,偶尔再用舌头笨拙地舔舐着。
但今天连做到这一点都很难,高度敏感的舌头光是贴在肉棒上就已经舒服到发抖,等被青筋凸起的棒身摩擦时,顾迟玉已经完全晕乎乎地沉溺在情欲里,张开的嘴巴完全不会动了似的,只有涎液不断流出来,与其说是在帮贺棠口交,更像是纯粹地被青年的肉棒肏弄着嘴巴,张开的唇瓣柔软潮湿,被一下一下进出的肉棒摩擦到红肿,舌尖淫荡地吐出来,仍然在不断地发抖和泌出快感,粗长的肉棒即使肏到最深处的时候也没办法被男人的嘴巴完全包进去,仍露着一小截在外面,但其实内里已经完全肏到了喉咙深处,顾迟玉艰难地大张着嘴,喉头敏感地颤动,强烈的快感把异物带来的作呕感压下去。
为什么连肏嘴巴和喉咙都这么舒服,他有些混乱地想着,白皙颈项上喉结颤动,涎水不断溢出,从下巴流下来,好像嘴巴也变成了另一处肉穴,被贺棠肏得淫性大发,汁水飞溅。
床榻对着镜子,让贺棠一边玩着男人的臀肉和尾巴,一边也能看到顾迟玉帮他口交时候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理性的眼泪和涎水混在一起,被肏嘴巴的时候爽到双眼都微微上翻,吐在外面的舌尖还在滴着汁液。
淫荡得过分。
贺棠感到小腹一股发麻的热意,他喘了口气,手掌轻轻揉着顾迟玉脑后的长发,“哥,我要射了,射在你嘴里好不好?”
顾迟玉眼前发晕,舌头的感度被调到100后,几乎和乳头还有阴蒂一样敏感,把嘴巴也完全改造成了供贺棠享乐的性器官,他浑身软绵绵的,几乎趴在贺棠身上,嘴巴也被肏得绵软无力,只有浓厚的情欲快感一遍遍冲刷着身体,积累在焦躁饥渴的身体内部。
花了两秒的时间勉强听清贺棠的话,他也没办法说什么,只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贺棠这才放心地把顾迟玉的头按下去,他嘴角微翘,有些兴奋地挺着小腹,带动肉棒在男人嘴里急促抽插,酥麻的热意越来越躁动,在一记深喉的同时,浊白的精液猛地喷出来。
即使做好了准备,顾迟玉还是被呛得咳嗽了两声,他把肉棒稍微吐出来,精液撑得脸颊都有些发鼓,他一边吞咽一边发抖,微热的精液从喉管里流进去,扬起的颈项上喉结滚动轻颤。
太奇怪了,他有些羞耻地想,甚至连吞咽精水的时候也会有性快感。
“哥哥真好。”贺棠欣赏了一会儿顾迟玉吞咽精水的狼狈样子,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他,男人脸上也稍微溅到了一些,他伸手擦拭,有些走神地想,如果哥哥这张漂亮的脸蛋被精液糊满了,应该也会很诱人吧。
“好吃吗?”他又忍不住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算什么问题,顾迟玉露出一个有点奇怪的表情,他舔了舔嘴唇,而后认真地摇了摇头。
有股腥膻味,不过味道也很浅淡,可能是贺棠太挑嘴,又不爱吃肉的缘故。
顾迟玉也走神了,他在想挑食的坏处。
贺棠不太满意:“我觉得哥哥的味道就很好。”
他也帮顾迟玉口交过,不过只有一次是稍微照顾了一下一直受冷遇的肉棒,绝大部分时候只是给顾迟玉舔穴。
“是甜的。”他强调。
虽然也有点微腥的味道,但真的有甜味儿。
顾迟玉不信,但他也没反驳贺棠,他在想这会不会是挑食的后遗症之一。
还好贺棠不知道他哥在想什么。
一直到晚上贺棠也没给顾迟玉解开贞操带,当然,也没有高潮,期间他饶有兴致地尝试了其他几处被调高感度的地方,比如乳交和腿交,其他地方也被玩了个遍,甚至连肚脐和脚心都被贺棠贴上了跳蛋震动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入睡前,顾迟玉已经被欺负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浑身又软又热,勃发的情欲灌满了四肢百骸,每一处都被撩拨到了最敏感动情的状态。
顾迟玉第一次带着渴望入睡,他希冀贺棠能在梦里对他做点什么,哪怕是捏一捏乳头,揉弄一下饱胀的膀胱和子宫也行。
他只想要这轻微的一点点快感刺激,聊以抚慰发情到极点,又万分空虚的身体。
可是什么也没有,梦里也是被严格拘束放置的样子,全身每一处都在被强烈的淫欲折磨,但是连触碰自己都做不到,固定在头顶的双手敏感到连指尖都在发抖。
好想,好想要,即使不能高潮,摸一摸他也好啊。
顾迟玉在梦里吐出可怜的呻吟,被分腿器分开的双腿轻微晃动着,肉穴像失禁一样不断流出汁液。
他那口肉窍本就被调教得敏感淫荡,几乎每时每刻都保持着发情状态,一碰就会流出汁水,现在又被强行调到了最高感度,夸张汹涌的情欲几乎把顾迟玉逼到崩溃,好像连最细微的神经末梢都在源源不断泌出淫乱的快感,挑逗着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
好痒,好难受,呃啊——
小腹轻轻收缩,一阵尿意让淫媚的腔体剧烈颤动起来。
顾迟玉在混乱中有些发痴地想着,好,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憋着尿水的小腹微微鼓起来,膀胱不断被尿液挤压着,酸胀感从深处一直蔓延到可怜的尿孔,但在痛苦憋尿的时候又不断生出扭曲的快感,被完全调教成性器官的膀胱只是含着液体就会发情,饱胀憋尿的时候更是完全变成一团淫荡的媚肉。
他已经根本分不清尿意和快感了。
好舒服。
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即使在梦里也满脸的媚态,微张的嘴唇湿漉漉地流出涎液,顾迟玉含糊地呻吟着,嫩红的舌尖略微吐出来一截,淫荡得不像话,他好像终于找到了让自己舒服一点的办法,微微挺起腰腹,尿孔收缩着,不断挤压自己的膀胱,靠折磨那团饱胀的媚肉来获取些微快感。
好舒服,好痛苦,全身都被烧到要融化坏掉一样,但又被那一星细丝般的快感吊着。
既无法辨别尿意和快感之后,顾迟玉好像连欢愉和痛苦也有些分不清了,他混混噩噩地溺进深潭里,眼前是昏黑的一片,口鼻都被堵住一般,所有感知都集中到那块微微鼓起的小腹,随着膀胱的收缩放松而起伏。
原来憋尿的感觉是这样的,被折磨到极点的男人已经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扭曲的甜蜜快感也扭曲着他的神智。
如果这样一直憋着尿水似乎也很好啊,顾迟玉痴痴地想着,好舒服,被侵犯的膀胱快乐到发抖,那仅有的一丝情欲刺激几乎让顾迟玉生出一种怪异的幸福感。
好喜欢,好喜欢憋尿,或许就这样永远放置下去,被棠棠欺负到彻底坏掉也不错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是被吻醒的。
唇瓣和舌尖被吮吸到软麻,接吻时的情动快感在以前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情趣似的挑逗,但这一刻却变成了宛若酷刑的折磨。
他一睁开眼,泪水就流了出来,纤长的眼睫含着湿意颤动。
他有几秒甚至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流泪。
梦里几乎已经放弃到彻底堕落,但真的醒过来还是忍不住挣扎和哀求,想让贺棠放过他,不要再欺负他了。
至少,至少不是用这么残酷的方式。
贺棠一边亲他一边摸出了控制器。
他昨天把哥哥身体每一处的感度都调到了最高——其实数值也没有变动得太夸张,毕竟哥哥本身就是很敏感的类型。
不过他这会儿又有新发现。
敏感指数:10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情指数:102%
“哥哥好厉害,上限居然提高了啊。”满分值从100%变成了105%。
“所以,如果一直调教下去的话,哥哥的身体还可以变得更淫荡下流啊,现在还完全不是极限呢。”
不,不可以,怎么可以这样,顾迟玉心里涌起一股恐惧,他挣扎着晃了晃头,他是想让贺棠把控制器关掉的,或者至少把身体指数调低一点,怎么可能还能更高呢,真的不可以,他已经要——
“呃啊,哈啊啊——”
男人躺在床上痉挛似的发抖,涎液和呻吟一起流出来,好像坏掉的性爱娃娃一样。
贺棠按新的指标又把顾迟玉的感度调到最高,然后把控制器丢到一边,默默注视着浑浑噩噩发情的顾迟玉。
如果不是手脚都被拘束住,哥哥大概已经抱住他一边扭动蹭弄,一边可怜又可爱地求饶啜泣了。
贺棠伸手温柔地抚摸着顾迟玉的身体。
摸到哪一处,哪一处就会轻轻颤动,似乎想要躲避,但又忍不住迎合着,渴求着他的爱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可爱。
摸到小腹时,甚至主动挺起腰肢,大概是希望能被他揉一揉膀胱和子宫。
贺棠坏心眼地在上面轻轻点了点,然后久违地帮顾迟玉解开了贞操带。
金属片已经被淫水浸透了,每一处都是湿漉漉的光泽,嫩穴像一朵泡在露水里的,糜烂的肉花,软嘟嘟的肉唇啵地一声张开,露出里面挛动的穴眼儿。
只是接触到空气就已经让肉穴敏感到发抖,顾迟玉轻声吸气,有些不安地看着贺棠的动作,悬起的心脏因为过度紧张胀得发疼。
贺棠用指尖碰了碰湿润柔软的嫩肉,饥渴的淫穴几乎立刻吮紧了手指,他笑了下,满足心愿似的将手指伸进去抽插,湿润的甬道被搅动得汁水涟涟,鼻息间全是那股腥甜淫靡的味道。
光是看肉穴那副熟烂湿透的样子,倒好象已经被人肏开了,高潮失禁了数回,谁能想到这么淫荡的身体居然已经忍了数天没有发泄。
贺棠手指抽插得甚至有些艰难,因为只是轻微动一动就会被饥渴难耐的肉穴含进了拼命吮吸。
他看着顾迟玉湿润恍惚的眼睛,猜测他哥其实应该也没那么喜欢真的含着他的手指,毕竟敏感得要命,但又不允许高潮,被手指肏弄时候累计的快感只会让身体更受折磨而已。
实际上顾迟玉比贺棠想象得还要煎熬,因为一直戴着贞操带不被允许触碰,肉穴不仅没有在长久的情欲刺激下变得麻木,甚至越来越燥热饥渴,比起以往更加难以承受外界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是被贺棠用指尖碰一碰穴口,他就已经爽到几乎要昏过去。
等被手指刺进肉穴里,肏弄一样抽插着肉壁时,更是脑子里的神经全部被搅烂弄坏了一般,只有滚烫的身体不断发情着承受快感。
但是有多少快感,就会等量地,甚至更翻倍地涌起无法高潮的痛苦。
顾迟玉嗬嗬地喘着气,他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攀在高潮的边缘,锁骨上的计数器狂跳,被搅弄的肉穴在不断泌出淫水的同时,也在一遍遍地把他送往永远无法企及的绝顶。
真的要坏掉了。
“啊,呃,哈啊——”
肉穴像被什么更冷硬的东西分开了,手指伸到更深的地方。
是什么,膀胱?子宫?
好像是什么都无所谓了。
“嗬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便什么地方,每一处都坏掉一样疯狂地尖叫——
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
好想要高潮
怎样都好,让他高潮吧。
身体内部陡然一震刺痛,好像整个子宫被人团住揉搓,再用力拉扯拽动。
贺棠在帮他把灌在子宫淫玉里的精液和媚药导出来,然后再注入新的,这种折磨在子宫也被彻底侵犯塞进暖玉之后就变成了顾迟玉的日常,但今天稍有不同的是,暖玉在靠近子宫口的位置,被套上了一根细细的链子,链子用一层薄而柔软的材质裹住外层,不至于磨伤宫口和甬道,但再怎么样也还是侵犯意味十足的异物,只是埋在肉穴里就让可怜的美人不住发抖。
但这还不是顾迟玉觉得刺痛的主因,系住子宫暖玉的细链从肉穴里穿出来,又被贺棠扣在了肉核的阴蒂环上。
这样只要顾迟玉稍微动一动,两边就会牵引着互相拉扯,淫玉被不断拽动,好像自己主动肏弄着子宫一样,甚至顾迟玉以后还得每时每刻都缩紧了肉穴,努力含住那块乱动的淫玉,不然幼嫩的子宫就会被拽得几欲脱垂。
细链扣住阴蒂后还没有停下,变成更纤细的两条,分别扣在左右两侧的乳环上。
“哥,你动一下看看。”贺棠催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就像上了发条的玩偶,听着指令迟缓地动起来。
“哈啊——”
男人身体狂抖着,爽到直翻白眼,呻吟声仿佛尖叫一样,又带着可怜的哭腔,乳头、阴蒂,还有子宫,身上最敏感脆弱的三点被同时狠狠扯动,爆发出的尖锐快感几乎让他昏死过去。
“哥哥以后一直戴着这些链子好不好,这样光是走路都会被玩得淫水直流,拼命想要高潮了吧,”贺棠轻柔地安抚着他的身体,“哥哥的样子好可怜,嗯,我想到新的调教方向了,既然哥哥非要出去,那至少要做到不管怎么玩弄,都保持镇定冷静的样子吧。”
他抽插着溢满淫汁的肉穴,手指恶劣地捏住那颗肉蒂捻弄,原本细嫩小巧的地方现在勃发得如同滚圆的肉果,滚烫潮湿,在青年手里不断发抖,明明发情到了极点,却只能张开腿任由别人玩弄着鼓胀肥软的蒂珠,甚至每摸一下,锁骨上的计数器就跳一下,上面的数字已经积累到夸张的程度,只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怜惜这具肉体受到的残忍对待。
“像现在这样玩着哥哥的骚肉豆的时候,怎么可以露出这副下流的样子呢,毕竟哥哥出去之后也会一直被我玩弄,所有的敏感点都会一直一直被欺负哦,难道哥哥在外面也要露着这张淫荡的脸蛋,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是个渴望高潮的发情骚货吗。”
顾迟玉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晃着头,眼神发痴盯着虚空,一副完全坏掉的样子,湿漉漉的嘴唇轻微蠕动着,似乎在说什么。
贺棠凑过去听了听,大概真的脑子里只剩下性快感了,这种时候也只知道不断重复着高潮,好想要高潮。
贺棠抚了抚他脸上汗湿的长发,这大概是哥哥忍得最痛苦的一次,之前虽然有过更长时间的禁止高潮,但那时候哥哥的身体还没有这么敏感,也没有真的每时每刻都在被高强度地欺凌玩弄。
“哥,”贺棠轻轻戳了戳他,小声道,“你有没有生气,有没有讨厌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期间哥哥很可怜地求饶过好几次,只是都被他拒绝了。
在心里盈满诡异扭曲快感的同时,也会忍不住担心哥哥是不是对此感到厌烦,再也不想放任自己的身体被弟弟折磨。
感觉哥哥真的已经没什么理智了,应该说的会是真心话吧。
顾迟玉没什么反应,贺棠就又凑过去把话重复了一遍。
顾迟玉歪了歪头,有些吃力地半睁着眼睛看着贺棠,对方在他眼里像一个模糊的,只有轮廓的光晕,光晕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眼泪滚出来,他终于把人看清了。
贺棠正微微睁大眼睛,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大概自己只要说一句讨厌,就会立刻眼泪汪汪地哭出来,像个被欺负的,湿漉漉的小狗。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他才对。
顾迟玉想着那条小狗,甚至轻轻笑了一声,他摇摇头:“没有讨厌,”话音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像话,他顿了顿,含混又温柔地道,“棠棠,哥哥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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