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梦里梦外同时玩弄,放置,冰块NR,猫尾拉珠(1 / 2)
('“哥哥睡觉的时候一直在蹭我,好可爱。”贺棠笑盈盈道。
他半强迫地让人陪他睡了午觉,当然,主要是他看着顾迟玉睡午觉,他现在对把哥哥困在一个又一个下流色情的淫梦里进行调教分外上头,在梦里被玩弄时,现实里的身体也会湿软发热,淫水涟涟,不断发出淫媚的呻吟,就好像哥哥主动在他面前发骚一样。
更妙的是,因为深陷在梦里,不管怎么被欺负都无法反抗——梦里梦外都是这样,而且反应还会特别有趣。
比如梦里被捆着奶子,带着吸乳器,源源不断往外吸着奶水,但现实里却被乳钉堵住奶孔,细细的乳钉甚至调整成抽插震动的模式,就好像连奶孔都在被肏弄一样。
顾迟玉难受得厉害,却完全没有办法抗拒这种快感的折磨,挺着胸膛无意识地在贺棠身上蹭弄,试图缓解这种体内不断涌动,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燥热情欲。
贺棠倒是很喜欢这种被顾迟玉渴求的感觉,他很好心情地抱着哥哥亲了两口,又很不客气地抓住对方主动送上门来的淫荡小奶子,粉白软嫩的两团手感特别好,因为早上刚被吸过奶水——虽然贺棠很恶劣地没有把奶水吸干净,让胸乳也像膀胱一样,永远盈着微涨的液体,时刻泌出难以启齿的淫媚快感,但无论如何比之前松快多了,胸乳也明显小了一圈多,捏起来又软又滑,嫩生生的带着奶香气味。
他好心情地捏了一会儿,又捧着奶子来回舔舐着乳头,哥哥敏感得要命,舌尖刚碰上去就轻颤着呻吟起来,被肏开的乳孔微微翕张着,从艳红硬翘的奶头里露出一星鲜嫩的肉粉色。
贺棠一会儿舔舐吮吸,一会儿用手指去抠刮拨弄,乳头虽然硬得厉害,但含进嘴里却又是很有肉感的嫩滑口感,欺负得狠了还会可怜又可爱地发抖,乳头一颤一颤的,比原先又涨大了一圈,贺棠也没把乳链拆下来,顾迟玉隐忍地蹙着眉,在沉睡中被玩得奶子乱颤,乳头也被乳链扯得晃来晃去,不是发出金器碰撞的靡靡之声。
受贴片的影响,尽管身体各处都在被刺激,但顾迟玉还是睡得很沉,只是脸颊和眉眼带着红晕,神色间也带着些挣扎和困惑,大概是奇怪自己明明一直被吸着奶水,为什么还会觉得又憋又胀。
贺棠玩了一会儿奶子,又伸手去摸哥哥的肚子。
因为排出了大半的尿水,顾迟玉的腰腹又恢复了细韧平坦的样子,用力按下去还能摸到小腹绷紧后的肌理线条,贺棠一直觉得他哥的腰特别性感,平时搂搂抱抱的时候就喜欢圈住这里摸来摸去,做爱——特别是骑乘的时候,更加掐着那里不肯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等给宫胞里塞进淫玉,把哥哥的小肚子也调教侵犯成可以随时发情的敏感部位后,贺棠相当上头了一段时间,有事没事就把手伸到顾迟玉小腹上摸摸揉揉,隔着腹部欺负内里那团被玉块撑满的子宫媚肉,直到他哥软下身子不断呻吟才肯放手。
“呜,唔嗯...嗯...”
小腹深处泌出一丝甜蜜的快感,而后在贺棠的不断按揉下变得愈发强烈,顾迟玉尚且沉浸在那个被捆缚起来跪趴在床上,连脖颈都被系住,好似奶牛一般被不断榨出奶水的羞耻梦境里,混沌又迷惑地想着为什么明明只是被欺负着胸乳,腹腔里却传来如此夸张汹涌的情欲快感,淫靡的子宫被玩到发抖,一股一股淫水流出来,把贞操带都浸透了。
贺棠很仔细地调整过梦境的设定,让顾迟玉即使在梦里也完全隔绝了对肉穴的触碰,哪怕浑身各处都玩儿遍了也坚决不肯碰那里,任由嫩穴发骚发痒,湿热的小嘴儿浸在淫水里翕张,一副饥渴到极点的样子。
顾迟玉里梦里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贞带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喷出催情催痒的药雾,时间久了好像连甬道和子宫都被媚药浸透,呼吸起伏间都会泌出淫乱的快感,甚至这种让人饱受折磨的情欲快感还在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加深。
只有和贺棠肌肤相贴的时候这种折磨能稍微缓和些许,顾迟玉本就把人半搂在怀里,现在受身体本能的驱使,更是几乎整个人都贴在贺棠身上,他抱紧了青年的腰背,两人胸膛紧贴,双腿纠缠,即使已经紧密如此他还是不断蹭弄呻吟着,好像发情的淫兽一样痴缠着贺棠不放。
贺棠设置的睡眠时间是四十分钟,到时间后顾迟玉才从深黑的梦境中抽离,慢慢清醒过来。
贺棠看着他,然后捧着男人泛红潮湿的脸颊亲了亲。
“哥哥睡觉的时候一直在蹭我,好可爱。”贺棠笑盈盈道。
顾迟玉怔愣地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梦里梦外积压的情欲漫上身体,拨动着每一根苏醒的神经,他抿着唇颤抖,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呻吟,即使什么都不做,他就控制不住在贺棠面前达到了一次高潮边缘。
“棠棠,”他声音哑得要命,但又柔媚得好像能流出水来,“让我高潮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说话眼泪就掉出来了,神色压抑隐忍,但颤抖的眼尾却翩飞着媚意。
“不好。”贺棠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又伸手去揉男人的胸乳,手指拨弄着被乳环和乳钉折磨着,时刻保持勃起状态的敏感乳头。
顾迟玉仍睁着眼睛看他,泪水从眼眶里不断流出来,他好像毫无感觉似的,只是半张着嘴唇喘息。
好想要,好难受,他忍得要发疯了。
好像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抛在情欲的浪尖,每一处都在充满渴望地尖叫扭动,渴望到瞳孔都在发抖,心脏跳到发痛。
好想,好想要高潮啊。
为什么要拒绝他。
为什么还不可以。
“棠棠...棠棠...”顾迟玉带着泣音喊他,他几乎失去理智似的扭动着身体献媚发骚,抓着贺棠的手往下体摸去,“棠棠,把这里解开好不好,你肏我吧,嗯,嗯哼,好想被棠棠肏啊。”
贺棠很顺从地被他抓着手,在赤裸汗湿的大腿上来回抚摸,但带着分腿器和贞操带的身体完全隔绝了最渴望得到的侵犯。
顾迟玉抓着他摸了几下,没能有丝毫缓解,反而被刺激得更狠,只能又啜泣着松开了手,伏在贺棠身上不断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便很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又侧过脸去亲他哥的眼睛:“不可以哦,哥哥还要忍很长一段时间,甚至之后解开贞操带了也不会给哥哥高潮,”他轻声低语,“我会整夜整夜地肏弄哥哥,让这里全部都是我的味道,顶得子宫都在发抖,身体里全灌满了精液,肏到哥哥又哭又叫地昏睡过去,但就算这样,也一次也不可以高潮。”
他笑了下:“昏睡过去也一样,梦里也会一直一直被肏弄着,好像哥哥生来就是要做我的肉玩具一样,肉玩具怎么可以高潮呢,肉玩具就是要乖乖涨开身体,任何时候摸过去都是湿漉漉的,渴望被肏干玩弄的样子,永远只要想着让主人肏得开心就好了呀。”
顾迟玉靠在他身上一边颤抖一边摇头,胸腔里仿佛都会恐惧和绝望填满了,他不知道贺棠是不是真的会这么对他,但光是听着这番话,身体就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痛苦,可是更可耻的是,在痛苦的同时,对性欲的渴求好像也更加兴奋高昂起来。
顾迟玉一边哭一边混混沌沌地想着,他的身体真的完全被棠棠搞坏掉了啊。
贺棠抱着发情到极点的淫荡美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期间双手还一直不老实地在哥哥身上游走爱抚,每碰到一处顾迟玉便敏感地颤抖呻吟,充满渴求地在他身上蹭弄,偶尔还会啜泣着求饶,求贺棠放过他。
好像这样也不行,贺棠被蹭得浑身是火气,他被又软又媚的哥哥抱着,下面硬得都发痛了。
哥哥这样完全没法正常说话和做事了吧,虽然他很喜欢也经常幻想哥哥深陷情欲,满脑子只想着被肏的淫荡样子,可如果一直这样,他好像也有点遭受不住。
贺棠艰难地思索着,确实很艰难,因为他的思绪会非常频繁地被凑过来亲吻求欢的顾迟玉打断。
现在他也开始受折磨了。
贺棠木着脸想,他好想肏哥哥。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刺痛,而后森森冷意灌进来,强行给欲望降温。
他哆嗦了下,身上都起了层鸡皮疙瘩,但确实身上的燥热褪去不少,欲望减退后大脑也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
他垂头去看,是冰块。
贺棠很粗暴地用乳夹把冰块和乳头夹在一起,冷意浸透了原本软热的地方,冻得几乎有些发痛。
“哥哥怎么能只顾着发骚呢?”贺棠指责他。
“......”
即使滤镜再厚,这一刻顾迟玉也忍不住想,他弟弟真的很无理取闹。
但是又能怎么办呢。
他叹了口气:“是我的错。”
贺棠好像真的很忧虑:“只是这种程度哥哥就受不了了,那等下该怎么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下?
顾迟玉有点警觉。
贺棠没给他交流的机会,他拍了怕男人的屁股:“哥,你去床上趴着,我有好东西送给你。”
每一个字合起来都在告诉顾迟玉,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迟玉沉默了下,还是乖乖趴到了床上。
男人裸露着的身体还带着鲜明的欲望气息,冻在敏感处的冰块只是让欲望退到不让大脑过于混沌的状态,实际上身体里依然涌动着强烈的燥热快感,雪白皮肉洇着淫媚的深粉,身体淫荡到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流出敏感的汁水。
贺棠掰开他的臀瓣,贞操带对着后穴的部位张开一个小洞,那里也早就湿漉漉的淌满了淫水,随便塞什么进去都会饥渴难耐地吮吸吞吐。
顾迟玉皱着眉,呼吸有些急促,有什么凉而硬的东西抵在穴口,打着转往里挤塞。
他身体微微绷紧,但也没有太过紧张——大概又是贺棠翻出来什么感兴趣的情趣用品。
硬物慢慢抵进后穴里,尺寸不算太夸张,湿漉漉的嫩穴只是略微胀痛了几分,便蠕动着把东西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节一节,还是圆滚滚的,好像是,拉珠?
虽然尺寸不算太夸张,但长度却很可观,肠肉被一寸寸填满了,顾迟玉感受着腹腔里怪异的饱胀感,拉珠还在往里深入,甬道内嫩粉的软肉被挤得外翻,泌出的淫汁甚至多到流到大腿上。
据说这里一般是不会流水的,所以润滑剂产业才会那么盛行,顾迟玉走了下神,也不知道贺棠对他做了什么,总之这里也变成轻轻挑逗就会软热濡湿的地方,发情后也会翕张颤动着希望被贺棠肏进来。
所以他们家可以省下买润滑剂的开支了。
“好了。”
等深入到把甬道完全填满,身体几乎涨得发痛的时候,贺棠终于说了好。
顾迟玉跪坐在床上,他感觉有点奇怪。
应该说很奇怪。
好像身体多了一个部分,又好像有某一个部分不再完全属于自己的身体。
“是尾巴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靠过去,从身后抓住那根不知所措乱晃的猫尾巴。
顾迟玉像过电似的浑身一抖,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窜上来,后穴里的拉珠也开始颤动,硕大滚圆的珠子无序地前后滚动,碾着软嫩的肠肉,就好像在后穴里抽插一般。
贺棠拉着他面朝镜子,可以看到臀缝里“长”出了一条雪白纤长的猫尾,因为主人的震惊,猫尾也翘在空中无措地乱晃,抖动着云朵一样蓬松雪白的软毛。
“猫尾连着里面的拉珠,可以根据哥哥身体肌肉的变化来晃动。”放松的时候会垂下,紧张夹紧的时候会高高翘起来,平时则大多是微垂着,轻轻晃动尾巴尖,也会根据哥哥情绪变动后引起的身体反应而表现出细微的差别。
“不仅是哥哥的身体反应可以影响尾巴哦,”贺棠窃窃地笑了下,“尾巴也可以影响哥哥的身体。”
他抓住那根还在晃动的可爱猫尾巴,从根部一直撸到尾巴尖。
猫尾顿时也像过了电似的一个激灵,竖得直直的翘在空中,连软蓬蓬的毛都炸开了。
顾迟玉也跟着呻吟了一声,快感窜过全身,让他手脚发软。
猫尾连着拉珠,抚摸猫尾特定位置的时候,体内的拉珠也会跟着滚动,挑逗侵犯着敏感的后穴。
贺棠摸得有点上瘾,一边抓着猫尾撸动,一边挠着尾巴根部的软毛——挠一下哥哥就抖一下,好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嗯...嗯哼...”
顾迟玉脸颊酡红,湿漉漉的眼睫不断颤动,他小声喘息着,整个人几乎跪趴在床上,弓着的腰肢也在颤抖,翘起的尾巴还被贺棠抓在手里把玩,被刺激到尾巴尖儿都蜷缩起来了。
好像真的变成了猫儿一样。
“哥哥以后要一直插着猫尾哦,”这样就连后穴也在一直被调教玩弄了,贺棠拉了拉尾巴,有点不怀好意,“拉珠里也灌满了媚药,会一直刺激哥哥的身体,时间久了哪怕走路的时候轻轻晃着尾巴都会发情流水,如果碰一下这里,”他抓住猫尾揉搓,“说不定会直接刺激到高潮呢。”
顾迟玉咬了咬舌尖,他很不习惯地看了眼自己身后的尾巴,忍着快感迟疑道:“出去戴着尾巴...会不方便吧。”
在家里就算了,贺棠喜欢就行。
“我不管,”贺棠拧着眉头,“反正哥哥要一直戴着,除非我允许,绝对不许摘下来。”
顾迟玉动了动嘴唇,正想说什么,手腕内侧的通讯芯片突然闪烁起来。
他原本的通讯器早就毁坏了,这个还是陈遥青给他准备的——贺棠当然不可能主动给他准备这种和外界沟通的东西。
顾迟玉迟疑了下:“陈遥青找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许接!”贺棠气得要命,明明刚刚还软绵绵地趴在自己身边,一副被玩弄得很可怜的样子,怎么转头就开始想外面那些讨厌的家伙了,他蛮横地按住顾迟玉的手,语气却很可怜,“哥,你只许想着我,不要理他们好不好?”
他凑过去亲顾迟玉的脸颊,下巴,嘴唇,手掌握着敏感的尾巴不放,声音有些委屈:“反正你之后又要抛下我去找他们了,这两天只陪着我不好吗?”
“没有要抛下你,”顾迟玉赶紧纠正,又靠过去也蹭了蹭贺棠的脸,“好了,别气了,我不理他们好不好,就算之后出去了也会一直陪着棠棠的,怎么会抛下你呢。”
闪烁的红光减弱,然后止息。
几秒过后,再次闪烁起来。
“......”
“可能...真的有事情...”顾迟玉讨好似的亲了亲贺棠的嘴唇,“棠棠,就接一下好不好,你可以和我一起。”
贺棠不吭声,扭过脸不去看他,尾巴也不玩儿了。
顾迟玉赶紧把人又掰回来,搂着贺棠亲了好几下,然后忍着浑身的酥麻把尾巴再塞回贺棠手里:“宝贝儿,乖乖,别生气了,我答应你以后一直戴着尾巴好不好?”
贺棠更不高兴了,阴着脸道:“那岂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和摸到哥哥的尾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顾迟玉无奈道:“我来想办法,不会给别人看到的,”他语声温柔,又带着点动情的媚意,“也只给棠棠一个人摸。”
贺棠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陈遥青没想到视讯后会看到贺棠,原本脱口而出的话一顿。
她挂起假笑,对贺棠微微点头致意:“陛下,元帅。”
贺棠冷着脸,只当没听到。
顾迟玉无奈地笑了下,捧着贺棠的双手,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他柔声道:“棠棠,友善一点。”
他在外面一向很克制,但陈遥青毕竟是仅有的知道他们关系的人。
贺棠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他只是态度不好而已,不会真的针对陈遥青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也知道这一点,就没有说什么,他甚至觉得贺棠这副样子有点可爱,忍不住想伸手捏捏他的耳朵。
后来还是忍住了。
陈遥青只当没看到他们这些小动作,她盯着顾迟玉:“元帅大人,请问您准备什么时候回来工作呢?”
顾迟玉不露面她还能压一压,这人都露面过了,突然又跑回去和皇帝搅合在一起不见人算怎么回事,这些天闻讯来找她的人都快把她家堵起来了,通讯器每时每刻都在狂响,质问的,打听的,高兴的,心虚的,她烦不胜烦,通讯器里像住了一千只鸭子,但关掉也没有,因为还有一堆人等在军部和她家门口。
有本事去把皇宫堵起来啊,堵她算什么意思?
陈遥青心情阴沉得能滴水,脸上的假笑却越发和悦:“您昨日离开时,似乎不是这样交代的呢。”
顾迟玉倒是早就考虑过这些,他这样当甩手掌柜虽然对陈遥青有些不人道,但另一重好处却是很明显的——现在说他是被皇帝囚禁的“谣言”已经平息了不少,倒是军部内部有些暗流涌动,怀疑元帅这么久不露面另有他因,会不会是内部的党争伐斗,有人趟着浑水下了黑手。
但再不露面就要起负面作用了。
顾迟玉沉吟了下:“我明天就回去。”
其实今天就该走的,但再多陪贺棠一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刷地扭过头盯着他。
顾迟玉只当没发现,他也不去看贺棠,怕看了自己又要心软,到时候说出,或者许下什么不该答应的诺言。
贺棠死死地盯了他一会儿,确认顾迟玉不会改变心意后,刷地起身就走。
“棠棠!”
顾迟玉正准备去追,突然想到自己身后的猫尾,他动作一个迟疑,贺棠就已经走开了。
好吧。
他对陈遥青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陈遥青也不需要他说什么,她已经笑得整个人要跌出屏幕外了,连视讯的投影都在狂抖。
不管什么时候看,她都觉得这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很有意思。
过了一会儿,贺棠又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超大的水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装满水的水杯推到顾迟玉面前:“喝水!”
“......”
这么多水,他今晚都别想睡好觉了,顾迟玉很怀疑得一直憋忍到明天从军部回来,贺棠才会允许他排出一点尿水。
他放在桌下的手轻轻挠了挠贺棠的掌心,这是求饶的意思。
贺棠反手抓住他不肯动。
好吧。
顾迟玉没再挣扎,拿起水杯一口一口喝起来。
陈遥青好奇地撑着下巴看着他俩,心想这是什么新奇的调情方式,给恋人喂水?
不过她也没能看多久,因为下一秒贺棠就连声招呼也不打,粗暴地关掉了视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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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玩尾巴都无精打采的。
顾迟玉倒是很擅长适应环境,已经在很短的时间内基本掌握了尾巴的用法,雪白蓬松的一根温顺地贴着青年的手掌,尾巴尖还勾着手指轻轻蹭弄。
见贺棠没反应,又翘着尾巴来回轻晃,软和的绒毛扫过青年的脸颊。
贺棠一把抓住尾巴,闷声闷气道:“别勾引我。”
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看来真的很生气了。
顾迟玉想了想,打算先把尾巴收回来。
动了下,没反应,贺棠抓着尾巴不放。
顾迟玉懂了,虽然还在生气,但尾巴还是要继续玩的。
他又柔顺地把尾尖缠回贺棠手上,声音也柔软得不像话:“棠棠,就算我出去了也没有什么不一样,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贺棠不吭声,只是抓着尾巴上下撸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拉珠在体内来回滚动,后穴里涌起难以启齿的湿热和痒意,那里被调教得几乎和雌穴差不多敏感,每日浸泡在媚药里的肠肉淫乱地蠕动着,伴随着身体的每一次呼吸泌出强烈的快感。
如果只是这样还没什么,对顾迟玉来说最糟糕的是,过度敏感的身体完全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状态,挑逗任何一处都会让身体各处的敏感点躁动起来,然后整个人又陷入燥热发情的迷乱状态。
他闭了闭眼睛,抚在贺棠脑后的手有些发抖,好像那些柔软的发丝都能挠得他的掌心又痒又热。
“其实我出去也没什么不好,棠棠,你不是一直想公开我们的关系吗,如果关着我,这只会成为永远不见天日的秘密,或者旁人私下揣测的风流谈资,他们会说,我们是一对决裂的兄弟,到死都没有和好,或者说,你强迫和囚禁了自己的兄长,棠棠,这会成为你的污点和丑闻。”
贺棠动作一顿,而后低落道:“...本来...就是这样。”
他们没有说错,本来就是他强迫和囚禁了顾迟玉,他们的感情并没有那么美好,也经不起光天化日之下的见证。
“乱说,”顾迟玉在他额头上轻弹了一下,但不等贺棠说什么,他自己又先心疼地帮人按揉起来,“我心甘情愿的事,怎么会是强迫呢。”
轻柔的吻落在额心,顾迟玉柔声道:“棠棠,出去之后我们可以直接公开,或者订婚也可以,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多离不开你吗,”他压低了声音,轻得几乎像在咬贺棠的耳朵,“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的朋友和下属,让我穿戴着这些,在他们面前控制我,玩弄我,不会让你感到兴奋吗。”
他伸手握住贺棠的下体,声音带着笑意:“宝贝儿,你硬得好厉害。”
贺棠呼吸急促,他微红着眼睛把顾迟玉按倒在床上,烫热的眼神紧盯着男人。
他不知道顾迟玉怎么能讲出这种话,这种连他自己都觉得阴暗下流,难以启齿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摩挲着男人柔软的嘴唇。
顾迟玉笑了下,他微张开唇含住贺棠的指尖,一点嫩红的舌尖舔舐着指腹,伴随着湿滑温热的触感,将手指越含越深。
贺棠猛地抽出手指,他脸颊有些发热:“你又勾引我。”
“勾引自己喜欢的人,不是很正常吗?”顾迟玉反问道,不等贺棠回答,他又搂着人一起倒在床上,微抬起脸亲吻对方的鼻尖,嘴唇,语声温柔得似要融化,“那,我勾到了吗?”
贺棠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红着脸把人按着亲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顾迟玉也同样红着脸颊——生理性的,他被贺棠亲得发抖,光是唇舌交缠就敏感到不断泌出快感,湿漉漉的涎液沾在唇瓣上,锁骨上的计数器轻跳了一个数字,昭示着男人勉强还算沉静的外表下,早就情欲涌动,忍耐到极点的燥热身体。
贺棠看着这副仍在被自己牢牢控制的身体,心里终于平静了些。
他已经给顾迟玉植入了定位和监测用的芯片,不管哥哥去哪里,遇到了谁,说了什么,他都能知道。
“我想知道哥哥身上的一切。”他抱紧了顾迟玉,他希望这个人完全没有隐私和秘密地在他面前袒露一切,但他也知道这样密不透风的监视和控制对一个人来说有多难以忍受,就好像尊严、自由、权利全数被剥夺,本该完整属于自己的某一部分也被蛮横地侵犯。
“哥,不要讨厌我...”他小声哀求。
顾迟玉温柔地抚着他的后背,心里却有些困惑,他承认自己有些做的不够的地方,但平心而论,他自认也没有亏欠过贺棠爱和陪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倒是经常被朋友吐槽太过溺爱小孩。
所以贺棠这么强的不安全感到底是哪来的。
甚至监控的芯片都用上了,还是一副沮丧又低落的样子。
顾迟玉一看他这副可怜的样子就心疼得不行,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道:“棠棠,我把共感娃娃给你好不好?”
昨天贺棠就撒娇耍赖地问他要过这个了,顾迟玉当时虽然没拒绝,但心里还是有些迟疑的。
毕竟这种东西对他来说也有些太超过了,如果连这个都给了贺棠,就真的完完全全变成被弟弟侵犯彻底,可以随意摆弄控制的玩具了。
这种生物本能的恐惧和抗拒是不管多么喜欢一个人都没法摆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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