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N后束带勒紧,R链牵引,便器排尿时不断被滚轮挠痒(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便很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又侧过脸去亲他哥的眼睛:“不可以哦,哥哥还要忍很长一段时间,甚至之后解开贞操带了也不会给哥哥高潮,”他轻声低语,“我会整夜整夜地肏弄哥哥,让这里全部都是我的味道,顶得子宫都在发抖,身体里全灌满了精液,肏到哥哥又哭又叫地昏睡过去,但就算这样,也一次也不可以高潮。”

他笑了下:“昏睡过去也一样,梦里也会一直一直被肏弄着,好像哥哥生来就是要做我的肉玩具一样,肉玩具怎么可以高潮呢,肉玩具就是要乖乖涨开身体,任何时候摸过去都是湿漉漉的,渴望被肏干玩弄的样子,永远只要想着让主人肏得开心就好了呀。”

顾迟玉靠在他身上一边颤抖一边摇头,胸腔里仿佛都会恐惧和绝望填满了,他不知道贺棠是不是真的会这么对他,但光是听着这番话,身体就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痛苦,可是更可耻的是,在痛苦的同时,对性欲的渴求好像也更加兴奋高昂起来。

顾迟玉一边哭一边混混沌沌地想着,他的身体真的完全被棠棠搞坏掉了啊。

贺棠抱着发情到极点的淫荡美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期间双手还一直不老实地在哥哥身上游走爱抚,每碰到一处顾迟玉便敏感地颤抖呻吟,充满渴求地在他身上蹭弄,偶尔还会啜泣着求饶,求贺棠放过他。

好像这样也不行,贺棠被蹭得浑身是火气,他被又软又媚的哥哥抱着,下面硬得都发痛了。

哥哥这样完全没法正常说话和做事了吧,虽然他很喜欢也经常幻想哥哥深陷情欲,满脑子只想着被肏的淫荡样子,可如果一直这样,他好像也有点遭受不住。

贺棠艰难地思索着,确实很艰难,因为他的思绪会非常频繁地被凑过来亲吻求欢的顾迟玉打断。

现在他也开始受折磨了。

贺棠木着脸想,他好想肏哥哥。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刺痛,而后森森冷意灌进来,强行给欲望降温。

他哆嗦了下,身上都起了层鸡皮疙瘩,但确实身上的燥热褪去不少,欲望减退后大脑也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

他垂头去看,是冰块。

贺棠很粗暴地用乳夹把冰块和乳头夹在一起,冷意浸透了原本软热的地方,冻得几乎有些发痛。

“哥哥怎么能只顾着发骚呢?”贺棠指责他。

“......”

即使滤镜再厚,这一刻顾迟玉也忍不住想,他弟弟真的很无理取闹。

但是又能怎么办呢。

他叹了口气:“是我的错。”

贺棠好像真的很忧虑:“只是这种程度哥哥就受不了了,那等下该怎么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下?

顾迟玉有点警觉。

贺棠没给他交流的机会,他拍了怕男人的屁股:“哥,你去床上趴着,我有好东西送给你。”

每一个字合起来都在告诉顾迟玉,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迟玉沉默了下,还是乖乖趴到了床上。

男人裸露着的身体还带着鲜明的欲望气息,冻在敏感处的冰块只是让欲望退到不让大脑过于混沌的状态,实际上身体里依然涌动着强烈的燥热快感,雪白皮肉洇着淫媚的深粉,身体淫荡到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流出敏感的汁水。

贺棠掰开他的臀瓣,贞操带对着后穴的部位张开一个小洞,那里也早就湿漉漉的淌满了淫水,随便塞什么进去都会饥渴难耐地吮吸吞吐。

顾迟玉皱着眉,呼吸有些急促,有什么凉而硬的东西抵在穴口,打着转往里挤塞。

他身体微微绷紧,但也没有太过紧张——大概又是贺棠翻出来什么感兴趣的情趣用品。

硬物慢慢抵进后穴里,尺寸不算太夸张,湿漉漉的嫩穴只是略微胀痛了几分,便蠕动着把东西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节一节,还是圆滚滚的,好像是,拉珠?

虽然尺寸不算太夸张,但长度却很可观,肠肉被一寸寸填满了,顾迟玉感受着腹腔里怪异的饱胀感,拉珠还在往里深入,甬道内嫩粉的软肉被挤得外翻,泌出的淫汁甚至多到流到大腿上。

据说这里一般是不会流水的,所以润滑剂产业才会那么盛行,顾迟玉走了下神,也不知道贺棠对他做了什么,总之这里也变成轻轻挑逗就会软热濡湿的地方,发情后也会翕张颤动着希望被贺棠肏进来。

所以他们家可以省下买润滑剂的开支了。

“好了。”

等深入到把甬道完全填满,身体几乎涨得发痛的时候,贺棠终于说了好。

顾迟玉跪坐在床上,他感觉有点奇怪。

应该说很奇怪。

好像身体多了一个部分,又好像有某一个部分不再完全属于自己的身体。

“是尾巴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靠过去,从身后抓住那根不知所措乱晃的猫尾巴。

顾迟玉像过电似的浑身一抖,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窜上来,后穴里的拉珠也开始颤动,硕大滚圆的珠子无序地前后滚动,碾着软嫩的肠肉,就好像在后穴里抽插一般。

贺棠拉着他面朝镜子,可以看到臀缝里“长”出了一条雪白纤长的猫尾,因为主人的震惊,猫尾也翘在空中无措地乱晃,抖动着云朵一样蓬松雪白的软毛。

“猫尾连着里面的拉珠,可以根据哥哥身体肌肉的变化来晃动。”放松的时候会垂下,紧张夹紧的时候会高高翘起来,平时则大多是微垂着,轻轻晃动尾巴尖,也会根据哥哥情绪变动后引起的身体反应而表现出细微的差别。

“不仅是哥哥的身体反应可以影响尾巴哦,”贺棠窃窃地笑了下,“尾巴也可以影响哥哥的身体。”

他抓住那根还在晃动的可爱猫尾巴,从根部一直撸到尾巴尖。

猫尾顿时也像过了电似的一个激灵,竖得直直的翘在空中,连软蓬蓬的毛都炸开了。

顾迟玉也跟着呻吟了一声,快感窜过全身,让他手脚发软。

猫尾连着拉珠,抚摸猫尾特定位置的时候,体内的拉珠也会跟着滚动,挑逗侵犯着敏感的后穴。

贺棠摸得有点上瘾,一边抓着猫尾撸动,一边挠着尾巴根部的软毛——挠一下哥哥就抖一下,好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嗯...嗯哼...”

顾迟玉脸颊酡红,湿漉漉的眼睫不断颤动,他小声喘息着,整个人几乎跪趴在床上,弓着的腰肢也在颤抖,翘起的尾巴还被贺棠抓在手里把玩,被刺激到尾巴尖儿都蜷缩起来了。

好像真的变成了猫儿一样。

“哥哥以后要一直插着猫尾哦,”这样就连后穴也在一直被调教玩弄了,贺棠拉了拉尾巴,有点不怀好意,“拉珠里也灌满了媚药,会一直刺激哥哥的身体,时间久了哪怕走路的时候轻轻晃着尾巴都会发情流水,如果碰一下这里,”他抓住猫尾揉搓,“说不定会直接刺激到高潮呢。”

顾迟玉咬了咬舌尖,他很不习惯地看了眼自己身后的尾巴,忍着快感迟疑道:“出去戴着尾巴...会不方便吧。”

在家里就算了,贺棠喜欢就行。

“我不管,”贺棠拧着眉头,“反正哥哥要一直戴着,除非我允许,绝对不许摘下来。”

顾迟玉动了动嘴唇,正想说什么,手腕内侧的通讯芯片突然闪烁起来。

他原本的通讯器早就毁坏了,这个还是陈遥青给他准备的——贺棠当然不可能主动给他准备这种和外界沟通的东西。

顾迟玉迟疑了下:“陈遥青找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许接!”贺棠气得要命,明明刚刚还软绵绵地趴在自己身边,一副被玩弄得很可怜的样子,怎么转头就开始想外面那些讨厌的家伙了,他蛮横地按住顾迟玉的手,语气却很可怜,“哥,你只许想着我,不要理他们好不好?”

他凑过去亲顾迟玉的脸颊,下巴,嘴唇,手掌握着敏感的尾巴不放,声音有些委屈:“反正你之后又要抛下我去找他们了,这两天只陪着我不好吗?”

“没有要抛下你,”顾迟玉赶紧纠正,又靠过去也蹭了蹭贺棠的脸,“好了,别气了,我不理他们好不好,就算之后出去了也会一直陪着棠棠的,怎么会抛下你呢。”

闪烁的红光减弱,然后止息。

几秒过后,再次闪烁起来。

“......”

“可能...真的有事情...”顾迟玉讨好似的亲了亲贺棠的嘴唇,“棠棠,就接一下好不好,你可以和我一起。”

贺棠不吭声,扭过脸不去看他,尾巴也不玩儿了。

顾迟玉赶紧把人又掰回来,搂着贺棠亲了好几下,然后忍着浑身的酥麻把尾巴再塞回贺棠手里:“宝贝儿,乖乖,别生气了,我答应你以后一直戴着尾巴好不好?”

贺棠更不高兴了,阴着脸道:“那岂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和摸到哥哥的尾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顾迟玉无奈道:“我来想办法,不会给别人看到的,”他语声温柔,又带着点动情的媚意,“也只给棠棠一个人摸。”

贺棠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陈遥青没想到视讯后会看到贺棠,原本脱口而出的话一顿。

她挂起假笑,对贺棠微微点头致意:“陛下,元帅。”

贺棠冷着脸,只当没听到。

顾迟玉无奈地笑了下,捧着贺棠的双手,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他柔声道:“棠棠,友善一点。”

他在外面一向很克制,但陈遥青毕竟是仅有的知道他们关系的人。

贺棠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他只是态度不好而已,不会真的针对陈遥青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也知道这一点,就没有说什么,他甚至觉得贺棠这副样子有点可爱,忍不住想伸手捏捏他的耳朵。

后来还是忍住了。

陈遥青只当没看到他们这些小动作,她盯着顾迟玉:“元帅大人,请问您准备什么时候回来工作呢?”

顾迟玉不露面她还能压一压,这人都露面过了,突然又跑回去和皇帝搅合在一起不见人算怎么回事,这些天闻讯来找她的人都快把她家堵起来了,通讯器每时每刻都在狂响,质问的,打听的,高兴的,心虚的,她烦不胜烦,通讯器里像住了一千只鸭子,但关掉也没有,因为还有一堆人等在军部和她家门口。

有本事去把皇宫堵起来啊,堵她算什么意思?

陈遥青心情阴沉得能滴水,脸上的假笑却越发和悦:“您昨日离开时,似乎不是这样交代的呢。”

顾迟玉倒是早就考虑过这些,他这样当甩手掌柜虽然对陈遥青有些不人道,但另一重好处却是很明显的——现在说他是被皇帝囚禁的“谣言”已经平息了不少,倒是军部内部有些暗流涌动,怀疑元帅这么久不露面另有他因,会不会是内部的党争伐斗,有人趟着浑水下了黑手。

但再不露面就要起负面作用了。

顾迟玉沉吟了下:“我明天就回去。”

其实今天就该走的,但再多陪贺棠一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刷地扭过头盯着他。

顾迟玉只当没发现,他也不去看贺棠,怕看了自己又要心软,到时候说出,或者许下什么不该答应的诺言。

贺棠死死地盯了他一会儿,确认顾迟玉不会改变心意后,刷地起身就走。

“棠棠!”

顾迟玉正准备去追,突然想到自己身后的猫尾,他动作一个迟疑,贺棠就已经走开了。

好吧。

他对陈遥青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陈遥青也不需要他说什么,她已经笑得整个人要跌出屏幕外了,连视讯的投影都在狂抖。

不管什么时候看,她都觉得这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很有意思。

过了一会儿,贺棠又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超大的水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装满水的水杯推到顾迟玉面前:“喝水!”

“......”

这么多水,他今晚都别想睡好觉了,顾迟玉很怀疑得一直憋忍到明天从军部回来,贺棠才会允许他排出一点尿水。

他放在桌下的手轻轻挠了挠贺棠的掌心,这是求饶的意思。

贺棠反手抓住他不肯动。

好吧。

顾迟玉没再挣扎,拿起水杯一口一口喝起来。

陈遥青好奇地撑着下巴看着他俩,心想这是什么新奇的调情方式,给恋人喂水?

不过她也没能看多久,因为下一秒贺棠就连声招呼也不打,粗暴地关掉了视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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