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半剧情章,NR,TX,贞C带放置,睡眠发情装置(1 / 2)
('碎裂的镣铐和拘束带零散落在床榻上、地上,顾迟玉屈膝坐着,带着伤痕的手掌握住自己的脚踝。
比起镣铐,插进他脚里的东西反而更麻烦些。
他在自己足掌上摸索了几下,一点点把没入其中的银针取出来。
因为长期被刺激穴位,他的双脚比寻常人要敏感数倍,只是站立都会感觉到疼痛——这种疼痛也会被数倍放大。
顾迟玉垂眼看着那根沾血的银针,很细微的创口,但他却觉得好像被人剥开了脚上的筋肉,拿针一下下磨着骨头,过度的痛楚让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也因此更显得冷淡,他随手把银针丢开,继续面无表情地取着剩下的几根银针。
等银针全部取出来,他背后已经渗了几层冷汗,顾迟玉试探着在地上走了几步,疼痛甚至比原先更加尖锐强烈,痛苦总是最容易被唤醒的知觉。
但好在他现在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
军部的人都很擅长忍痛,更何况做到顾迟玉这个位置,他赤脚走在宫殿里,雪白修长的身体赤裸着,上面遍布着淫靡的爱欲痕迹,过分苍白的面孔和走动时轻颤的小腿让他看上去就像一条饱受蹂躏的美人鱼,此刻正艰难而又踉跄地走在刀刃上。
贺棠真的完全没有给他留蔽体的衣物,顾迟玉翻找了半天,最后在浴室里找到一件有些撕破的丝质睡袍。
他披上睡袍,屈膝蹲在柜子前快速翻找,他留意过贺棠用在他身上的那些药物,军部有一样的品类,不过主要用在刑讯上——敏感度提高到五倍以上的时候,用刑会有奇效,能生生把人疼死。
不过也因为这种药剂在军部流通,顾迟玉很清楚它们是配套使用的,每个提高感度的药剂都配备了降低或是暂时缓和的药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找到了。
顾迟玉往自己身上扎了一针,终于感觉那种燥热绵密的情欲退下去些许,他不再耽搁,抓了一把剩下的药剂就往外走。
陈遥青正站在门口捣鼓上面的生物锁,因为怕强拆后彻底锁死,她只能耐着性子拿工具调整里面的芯片,试图更换掉贺棠的生物信息。
正在她专注开锁的时候,突然咔嚓一声,门开了。
顾迟玉斜倚在门边,一手撑着门沿,正冲着她微笑。
陈遥青皱着眉站直,快速上下扫视了一遍眼前的人,看上去不太好,但也不算太糟,略微瘦了点,脸色有些苍白,露出来的皮肤上有很鲜明的吻痕,不过陈遥青是见过她这位好友兼上司和皇帝腻歪在一起的样子的,要是这么长时间他们都没亲密一下她才要觉得奇怪。
她的视线最后定在顾迟玉的颈项上,雪白皮肤上扣着黑色的项圈,相当抓眼,她脸色不太好:“这什么东西。”
她对贺棠倒算不上不喜欢,但作为顾迟玉的好友,她的确有些提防对方——那小孩儿性格有点阴恻恻的,盯着人的时候像兽类一样,冷,还带着股狠劲儿,对着顾迟玉倒是乖顺,她看得出来贺棠是真的喜欢顾迟玉,但这也并不能让人放心,贺棠对顾迟玉有种夸张病态的迷恋,陈遥青也是见了他才知道,爱意居然也能让人毛骨悚然。
“这个?小情趣而已,”顾迟玉倒是浑不在意,他手指点在项圈上,思考着把它留下的可能性——取下来贺棠肯定要生气,但是想了想还是没办法,他的精神力限制器固定在项圈内侧,而且这个位置太显眼了,没法用衣物遮住,他的身份注定不可能戴着项圈出现在人前,“帮我解开吧,我现在用不了精神力。”
陈遥青并起手在他颈侧一划:“皇帝胆子真大,戴着个限制器就敢放你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笑了下,没说什么,其实是不敢的,只是他强行崩开了镣铐而已,男人掩在睡袍下的小臂红痕透骨,鲜血汇到指尖,一滴滴落在地上。
“外面都快找你找疯了,”陈遥青心细如发,还真的给他带了套衣服,她往顾迟玉身上一丢,“你穿成这样勾引贺棠就够了,还是别这么出门见人。”
顾迟玉也没解释这已经是他最能见人的一套衣服,道了声谢就又折回宫殿内。
陈遥青微偏过头,双手抱臂站在门口:“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弄出来的动静肯定不止我注意到了,二区已经有人猜到你是被皇帝软禁,不过二区我还能压一压,别的军区的我可管不了,他们最近和皇帝闹得挺难看的。”
不管是真的关心顾迟玉,还是借势针对贺棠,这都是个很好的时机。
贺棠也是个疯子,不仅寸步不让,还直接收押了一批军部的人择日处刑,再闹下去军部那帮大老粗直接不管不顾杀进皇宫她都信。
顾迟玉已经换好了衣服,他挽起长发扎成高马尾垂在颈后,纤长的瑞凤眼扫过镜子里的自己,神色平淡:“所以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陈遥青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她就知道这么长时间顾迟玉不可能想不到一点办法递消息出来,无非又是被贺棠迷得神魂颠倒乐不思蜀,现在眼看他那个宝贝弟弟要压不住局势了,他倒是二话不说就要跑出来把人护在身后,生怕谁欺负了他弟弟似的。
也不看看贺棠上位之后都疯什么什么样子了,谁能欺负他,他不给别人咬下一块肉来就算不错。
“我真是懒得管你们俩的破事,”她摆摆手,“走吧,你既然出来了,就先回二区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和她并肩走着:“不着急,先给我联系个医生。”
陈遥青点了点头:“行,你要等皇帝回来说一声吗?”
——顾迟玉太泰然自若了,让陈遥青误以为他们俩已经基本和好。
顾迟玉略作沉吟:“还是不了,”他笑了下,“等他回来,我就舍不得走了。”
陈遥青挑了挑眉,神色有些微妙,这话听着倒是动人,不过等贺棠回来发现空荡荡的宫殿,估计要崩溃发狂吧。
她又看了眼顾迟玉,对方神色如常,毫无眷恋地往外走着,同行的人只要稍慢一步,就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大概连顾迟玉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温柔之下的冷酷。
顾迟玉当然不会就这么抛下贺棠,他没打算重蹈覆辙——至少现在还没有遇到需要他重蹈覆辙的困境。
他只是觉得,他和贺棠需要彼此冷静一下。
贺棠在面对关于他的事情的时候,都显得太冲动脆弱了,他如果说要走,对方一定会全无理智地发疯,又哭又闹地不许他离开,顾迟玉很难应对这样的贺棠,他怕自己也跟着一起丧失理智,被贺棠哄着再也不踏出那个金丝笼子半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不行,他不放心贺棠一个人在外面,顾迟玉皱了下眉。
还是分开冷静冷静好,他思考着是到晚上还是干脆第二天再去见贺棠。是的,哥哥觉得分开这么长时间就已经够了XD
不过很快,他的计划就被打乱了。
没等到晚上,甚至连下午都没过,皇宫就出事了。
陈遥青见顾迟玉低头看了眼通讯器,脸色突然就变了:“怎么了?”
顾迟玉揉了下眉心:“宫里出事了。”
他对贺棠关心甚重,自然也在对方的近侍近卫里安插了自己的人手,倒也不是要监视贺棠,只是对方真的出了什么事,遇到什么危险,他希望自己能第一时间知道。
陈遥青想了想,跟他一块去了皇宫。
“说起来,我一直想问你脖子上贴的这个是什么?”
陈遥青坐在飞行器上,有些好奇地指了指顾迟玉颈侧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前戴着项圈看不出来,解下来后才会注意到颈侧靠近锁骨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贴片,半透明的样式,上面印着黑色的数字,不细看的话像攀附在皮肤上的纹身。
陈遥青稍微凑近了点,上面写着数字:“87”。
顾迟玉没说话,他从坐上飞行器后就一直异常沉默。
他先前从贺棠那儿拿走了一批药剂,但其实并没有怎么用,只用了一剂暂缓的,现在半天过去,冷却的感度和情欲都在回升,他能一点一点鲜明地感觉自己的身体再次被燥热填满。
过度敏感的身体只是被衣料摩擦着就会酥痒发情,甚至因为坐姿的缘故,只要飞行器稍有颠簸,侵犯到子宫内部的暖玉就会碰撞碾磨着敏感的宫胞,让那团淫乱的软肉不住发抖。
“变成88了,”陈遥青以为他皱着眉是在担心贺棠,便玩笑道,“不会是皇帝怕你跑了,在你身上安什么炸弹了吧。”
顾迟玉没说话,那一瞬间他的表情有点奇怪,蹙着眉,像是在发呆,面色比往日更加冷淡,但是眼神却又很柔软。
陈遥青自然想不到贺棠在他身上装了个下流的高潮限制器,而她这位私底下疏离到有些冷淡的好友,刚刚只不过在默默忍耐一次高潮边缘。
皇宫里不算出了大事,但确实闹得一团乱。
顾迟玉赶过去的时候,正看到皇帝寝宫的大门紧闭,里面不断传来噼里啪啦重物摔打的声音,整个宫殿被贺棠从里面拆得像个濒危建筑,医疗官和侍卫紧张地守在宫殿门口,不断有仆从步伐急促地穿梭往返,神色焦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殿砸坏了没事,他们怕皇帝出事。
顾迟玉抿了抿唇,脸色有点不好看。
“陛下。”他走过去叩了叩门扉。
里面摔打的声音一顿,然后又更激烈地响起来。
顾迟玉深吸了口气,他能感觉到身后的动静轻了下来,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也穿过那扇门盯着贺棠。
他们在想皇帝为什么发疯,也在想顾元帅能不能把人劝出来。
顾迟玉觉得有些烦躁,他很不喜欢贺棠这样,他觉得贺棠这是在糟践自己。
“陛下,”他又叩了叩门,“让我进去,我们聊一聊。”
这次里面连停顿都没有了。
一个年轻的侍女颤颤巍巍走过来,对着顾迟玉微微欠身,而后绞着手不敢抬头:“大,大人,陛下说,说,”,她磕绊了好几声,才艰难道,“请您以后不要再进皇宫,他不想见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闹!”顾迟玉脸色彻底沉下去,他也不敲门了,冷声喝道,“贺棠,把门打开!”
不等里面反应,他又看了眼陈遥青:“把门给我拆了!”
“......”陈遥青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跑过来凑这个热闹。
先前是为了救顾迟玉,但即使师出有名她也得偷偷摸摸潜进来撬锁,现在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她把皇帝寝宫的门拆了算怎么回事。
好在这次里面消停得久了些,不等陈遥青磨磨蹭蹭去拆那把坏掉一半的锁,贺棠已经打开门走了出来。
年轻的皇帝站在门口,背后是一片被他亲手制造的破烂废墟,他穿着常服孤零零站在那,用充满敌意的目光扫过面前乌泱泱的一片人,最后落在顾迟玉身上,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里面满是绝望和痛苦。
他这样单薄地站着,看着比往日年纪更小些,但其实他原也不大,贺棠凶名在外,是让帝国权贵们怨声载道的疯王暴君,他太冷酷,杀的人也太多,让人常常忘了他今年才不过21岁,在20岁才算正式成年的帝国,他和刚刚长成的少年没什么分别。
顾迟玉看着他孤零零站着的样子,才硬起来的心肠一下子又软了,他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对贺棠要求太多,也逼迫太过。
但他也只是想让贺棠过的好而已。
“你又回来干什么,”贺棠感觉自己的手在发抖,声音也在,“你不是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每一刻都觉得自己已经受够了这样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他整夜整夜看着顾迟玉无法入眠,他的胸腔里永远填满了被厌倦和抛弃的恐惧,将狂跳的心脏淹没在毒液里,淹得他喘不过气。
他越来越频繁地想到,或许顾迟玉彻底走了反而更好,他也不会过的更糟了,他的世界变成一片废墟,但他的心也终于落到实处。
可是等顾迟玉真的走了,此刻又因为他的话而沉默,仿佛随时会抽身而去,贺棠又不受控制地全身颤抖起来,他像风中残败的落叶,知道自己终将零落,却还是尖叫哭嚎着抓紧了枝干,他不要松手,他要抓紧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等风把他碾落为尘,等他碎成枯槁的残块,也还要融进这棵树的根与茎,他想永远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
“哥!”他满心的恐惧,他扑过去想抓住顾迟玉的手,眼泪从通红的眼眶里滚出来,“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顾迟玉眉心动了动,他握住贺棠的手,把人拉回寝宫里,然后又把门重新关上。
“你怎么,”顾迟玉握着他的手,想了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叹气,“你啊。”
贺棠低着头不说话。
顾迟玉又慢慢道:“你不高兴,可以来找我,何必这么胡闹,让大家都看在眼里,”他又叹了口气,“棠棠,你是皇帝,你的尊严也是权力的一部分,你不该这样。”
贺棠仍是不说话,顾迟玉有些不放心,捧着他的手亲了亲,又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耳朵,等摸到脸颊时,他触到一片温热的湿意。
贺棠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说他的眼泪就没停过。
顾迟玉有些慌乱,他捧着贺棠的脸擦拭眼泪,又小心轻柔地亲吻。
“别哭了,”他柔声道,看着贺棠流泪,自己的心口好像也一跳一跳地疼了起来,”棠棠,宝贝儿,别哭了。”
贺棠偏过头不去看他,哑声道:“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怎么可能。”顾迟玉立刻道。
贺棠咬了咬牙:“我不是,因为生气才那样对你,我就是这样的人,哥,我有病你知道吗。”
“胡说,”顾迟玉捏了下他的耳朵,“谁说你有病的,”他看着贺棠泛红的眼睛,声音愈发温柔,“没关系的,我都知道,没关系的,哥哥会一直陪着你,你做什么都好,哥哥只要看着你就会很高兴。”
贺棠扯了扯嘴角:“可是我不一样啊,我看到哥哥就会觉得好痛苦。”
顾迟玉愣住。
贺棠抬眼看着他,那里有雾一样的泪水,而雾水背后是不断颤动的痛苦和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的声音却像死一般平静:“我越爱你,就越得不到满足,我越注视着你,就越感到痛苦。”
顾迟玉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无意识摩挲着贺棠的手:“没关系,哥哥会想办法。”
贺棠却猛地把手抽出来。
“你当然有办法,”他声音尖锐起来,“你永远都是做决定的那个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你要我和父母和好,哪怕我对他们恨之入骨,你要我做这个皇帝,哪怕我对皇位根本不感兴趣,你说你爱我,但你甚至不愿意承认我们的关系,你说会一辈子陪着我,然后第二天就抛弃我离开,你永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偏偏所有人都觉得我不识好歹,”他满脸都是泪痕,“顾迟玉,你从来就没有变过,你现在回来了,你说要赎罪,你说我对你做什么都甘之如饴,可我只对你提过一个要求,我只要你再多留哪怕一个月,你也不愿意,是啊,你是顾迟玉啊,谁关得住你呢,你想走就走了,你没有想过给我留只言片语,你做的事永远有理由,有苦衷,你永远是对的,你愿意对我好,我就是你的宝贝,你哪天不愿意了,就随便把我丢开,你想宠爱我的时候,我就要乖乖被你抱在怀里,你不想宠我的时候,我就该独自一个人生活,我活该被你摆弄吗?凭什么?凭什么!我甚至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所有人都说,你对我还不好吗,你为我做的还不够多吗,你会离开一定是我做错了事,是我让你失望了。”
“甚至连我自己都是这么想的,我每天都被折磨得要发疯,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哪里不够好,哥哥才会离开我呢,”贺棠泪如雨下:“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一开始就不该救我回来,我宁愿死在外面!!”
他刚被顾迟玉捡回来的时候很信任他,也只信任他,被确认身份后,顾迟玉抱着他很温柔地笑:“棠棠,哥哥会带你回皇宫,你以后会过的很好,再也不用吃苦,把这些都忘了吧。”,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呢,贺棠一边流泪一边回忆,他当时连话都说不清楚,只是怯怯地抱着顾迟玉:“哥哥,我不怕吃苦,我,我不想回皇宫,我想和你住在一起。”他不敢告诉别人他是被父皇母后遗弃的,只能偷偷地对顾迟玉吐露一点心声。
后来,后来当然没有实现,顾迟玉以为这是孩子幼稚的戏言,在他看来先帝后都是很好很体贴晚辈的人,贺棠回家待在父母身边才是最好的。
贺棠也没有再说什么,他艰难鼓起的勇气,只要顾迟玉流露出一星半点的不赞同,就化如云烟。
他还是被顾迟玉带了回来,交到了先帝后手中,或许从那时候开始,一切就都是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说这种话。”顾迟玉突然伸手拢住贺棠的眼睛。
贺棠没有动,他感觉那双手有些微的颤抖。
半晌后,顾迟玉才把他放开,男人看上去神色如常,只有眼尾有轻微的一点红晕。
“是哥哥做的不好,”顾迟玉很诚恳,他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些,陈遥青也指责过他过于自负,但他没想到和贺棠的相处也会有这种问题,
“会慢慢改正的,棠棠可以监督我。”
他语气平静又轻松,好像刚刚没有任何人失控争吵,只是一场小插曲一样,理智温和的倾诉。
“骗子,”贺棠冷漠道,“你刚刚在想,是不是我们从小相处的方式有问题,如果你再克制理性一点,如果我不喜欢你,或许就不会有这些问题,我也不会觉得痛苦了。”
“......”
顾迟玉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继续道歉:“对不起。”
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当贺棠说看到他就会感到痛苦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骗子!”贺棠眼眶又红了。
顾迟玉靠过去一点,两人肩膀挨着,见贺棠没有抗拒的意思,他伸手把人搂到怀里:“棠棠,对不起,我可能要花很长时间来改正了,但除此之外我没有骗你,我爱你,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贺棠从他怀里探出脑袋:“那你留下来,和之前一样,不许出去。”
“......”
顾迟玉哑口无言,他刚说过自己什么都愿意做。
他按了下贺棠的脑袋,又去揉他的头发,再一次:“对不起...”
他今天好像一直在道歉。
贺棠没吭声,他在心里默默倒计时。
10、9......3、2、1。
距离哥哥逃出来正好六个小时,半天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给过哥哥机会了,是他自己说不要走的。
贺棠自然没有透露他曾经给出的这个机会,只是伸手把人抱紧了。
顾迟玉把这当成了和好的信号,他抱着人亲了亲,然后被对方更凶地亲回来。
他微仰着头,被亲得有些发软,但贺棠浅尝辄止,咬了咬他的嘴唇,又张嘴咬在他颈侧,落下红印后再伸出舌头舔舐。
“项圈也摘掉了。”贺棠小声抱怨。
顾迟玉轻声喘息:“在家里戴好不好,项圈我还留着,嗯呃——”
贺棠咬住他的喉咙,在那块颤动的皮肤上轻轻研磨。
“在家里要和以前一样。”他道。
顾迟玉乖乖点头。
“非要出去...”贺棠哼哼了两声,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给哥哥这里植入芯片,不管去哪里,和谁说话,我都要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思考了下,主要是他的办公室有信号屏蔽装置,而且他有些工作上的机密还是不方便让贺棠听到的。
“不许犹豫!”
“可以,都可以。”顾迟玉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抚似的亲回去。
等真遇上不方便的情况再和贺棠谈判吧,其实他弟弟还是很好说话的,顾迟玉很乐观地想。
“还有之前用的那些,要继续用在哥哥身上,哪怕出去了也一样,哥哥的身体要一直被我管束着,不管是高潮还是排泄,所以生理本能都要被我控制着。”贺棠语气凶巴巴的,但一边说又一边偷偷看顾迟玉的表情,他知道之前的放纵多少有哥哥心怀愧疚的缘故,但现在哥哥已经自由了,他真的还能接受之前那种生活吗,能接受自己后半辈子不管在哪里,都要一直一直被自己的弟弟拘束控制吗。
他手心有点冒汗,但还是坚持道:“我知道哥哥把降低感度的药剂拿走了,但是没关系,我可以继续调教哥哥,让哥哥变得和以前一样敏感又淫乱,色情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发情,但是任何诉求都只能靠我满足,”他有些着迷自己构想出来的场景,“这样不管在哪里,在做什么,哥哥都会因为充满渴求的缘故,一直想着我吧。”
顾迟玉看着他:“我没有用那些。”
他解开自己的衣物,袒露着赤裸的胸膛,雪白的嫩乳鼓起,比平时更加圆润,大概是被奶水涨满的缘故,两点嫩红的乳珠挺翘着,因为内置的乳钉而微微震动。
“要摸一下吗?”他柔声道。
虽然声音很温柔,但身体却有些紧绷,因为还是会本能地紧张被人玩弄过度敏感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怔愣了下,伸出手指拨弄男人的乳珠,那里红润勃起,是很明显的发情状态。
顾迟玉轻喘了声,乳尖有些发抖,内置的乳钉对他来说是很要命的折磨,来自内里的挑逗是永远没法缓解和平息的,他只能时刻忍受着乳头深处细细密密的痒意,在实在无法忍耐的时候恳求贺棠帮他揉一揉,吸一吸,然后挺着双乳在被吸奶的过程中一次次攀上痛苦又愉悦的高潮边缘。
与之相对的,贺棠倒是很喜欢玩他这里,顾迟玉越受不了的地方他越觉得兴致盎然,他之前好奇试验过光是玩弄乳头哥哥到底能忍耐多久,达到多少次高潮边缘,嗯,很恐怖的数字,不过他觉得那还不是哥哥的极限,只不过后来发情到极点的美人不住啜泣着和他求饶时,他没忍住心软还是给了哥哥一个痛快。
之后再试试吧,贺棠揉弄着乳尖,饶有兴致地想到,或许放哥哥自由也不错,下次可以在办公室里把哥哥扒光了,让他一边工作一边被玩奶子,不知道哥哥能坚持多久。
顾迟玉自然不知道他弟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只是温顺地挺起胸膛供对方把玩,他撑在身后的手有些发抖,但没有任何挣扎和抗拒的意思,就好像他没有恢复自由,仍旧是被弟弟严密地拘束着。
但贺棠却还是不大满意,他歪头看了看顾迟玉,又环顾了下四周,整个宫殿已经成了废墟,只有那张床还算是完整的,地上乱七八糟散着东西,大部分是被贺棠砸坏的残骸。
贺棠伸手把他哥推到床榻上,又精准地从地上捡起一根裂开的拘束带。
剩下的半截长度也勉强够用,他比划了下,把顾迟玉的双手捆起来,举过头顶吊在床顶垂下的挂钩上。
这样看着好多了,他有些愉悦地翘起嘴角,他还是喜欢看哥哥这副被他牢牢控制住,脆弱又淫艳的样子。
顾迟玉蹙着眉不住喘息,贺棠把乳头锁也打开了,内外一起被玩弄的感觉相当夸张,熟悉的焦躁情欲填满了身体,甚至因为他今天短暂地逃离了半天的时间而显得更加难以忍耐,顾迟玉被快感逼出了泪意,他轻微地扭动着身体,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贺棠,但心里却诡异地松了口气,有种果然还是如此的踏实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在他锁骨上轻点了点,那里的数字已经跳到了95,大概很快就会满100。
他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开始脱顾迟玉的衣服,先前领口已经被他自己扯开了,贺棠很快剥去了上衣,看到被束带勒住的腰肢时,他脸上的笑意又加深了一层。
“哥哥真乖,就算偷偷跑出去了,也没有把这些东西取下来。”他原本以为哥哥会第一时间联系医生取出这些不断淫虐折磨他身体的道具的,没想到居然没有,贺棠一下子觉得心情很好,有种接近亢奋的满足感,他很容易被顾迟玉的温顺和爱意取悦,比起控制哥哥,他更满意的是哥哥心甘情愿被他控制。
“已经鼓起来了啊,哥哥憋尿的样子好淫荡。”贺棠用手指拨弄着银色的脐钉,他的动作很轻,但子宫内的淫玉却立刻强烈地震动起来,侵犯着身体内部最隐秘的器官,他隔着小腹感受内里的淫乱颤抖,又恶劣地伸手按下去,欺凌敏感又饱胀的膀胱。
“呜,呃嗯,嗯啊——”
顾迟玉被欺负得不住发抖,酸软的小腹内不断涌起强烈的情欲快感,由内往外把他整个填满,满到几乎要溢出来,但是又被严格地阻塞着发泄的出口。
他的子宫和膀胱完全就是两团只会发情的淫乱媚肉,被人伸手按压时,尿水在体内翻滚流动,不断泌出可耻的快感,甚至每一下收缩酸胀的尿孔,都会有强烈的性欲侵犯着身体的每一处。
贺棠把他的裤子也脱掉:“把腿张开。”
顾迟玉脸上尽是淫媚的红晕,他一边喘息一边听话地分开双腿,把自己摆成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完全敞开身体让弟弟随意玩弄。
这个姿势让肉穴张的很开,像一朵完全绽放的淫艳芍药,沾着淫水的肉唇就如带露的花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伏身靠过去,鼻尖顶着媚红的肉珠,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发情的湿热肉穴。
“呃,呃哈啊——”
这个动作对顾迟玉来说有些刺激太过,他挺起腰肢,双腿紧绷得厉害,连足尖都绷直了,但小腹却又不住痉挛着,像是被欲望折磨到混乱。
尖锐的快感从下体爆发开,顾迟玉扭着腰挣扎,但被人用力按住大腿,只能大张着嫩穴被人舔舐,太,太刺激了,他晃着头呻吟,下面滚烫发热,又好似融化,他很快就屈服于情欲,敏感的身体被欲望牢牢纠缠住,每一寸甚至到指尖都在发抖,好舒服,好难受,好想要。
好想被棠棠用力肏进来,被肏到子宫都在发抖,然后一边喷奶漏尿,一边爽快地高潮。
即使知道贺棠并不会给他这样的爽快,顾迟玉还是忍不住在情欲浮沉里充满渴望地期待着,等最后贺棠用力吮吸了一下早就被鼻尖蹭到红肿的肉蒂时,他几乎是尖叫着一般挺身呻吟,肉穴里也流出一股粘腻潮热的淫水。
锁骨上侧的计数器也在一瞬间跳到了100。
“已经有100次高潮边缘了,哥哥是不是很想要?”贺棠漫不经心地爱抚着男人的身体,在胸乳和下体流连,让灌满情欲的身体不住发抖。
顾迟玉有些可怜地点了点头,身体烫得厉害,每一处都在充满淫欲地收缩。
“哥哥忍耐力变差了啊,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受不了了吗?”贺棠谴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没说什么辩解的话,尽管他觉得自己其实有辩解的理由,这个数字是从前天晚上开始积累的,他其实已经憋了三天没有疏解,一直发情却没有办法高潮是永远没法适应的折磨,即使他已经陪贺棠玩了好几个月,但还是会很轻易地被欺负到流泪哀求——当然,也不会有什么用。
想到这样的折磨会陪伴自己一生,即使顾迟玉心甘情愿满足贺棠的欲念,也还是会忍不住生出几分压抑的焦躁和绝望。
“棠棠...”他有些可怜道。
“不可以,”贺棠断然拒绝,他恐吓似的盯着顾迟玉,“以后再也不给哥哥高潮了。”
顾迟玉却忍不住笑了,他抬起头轻轻蹭了蹭贺棠:“你真要把哥哥玩坏掉呀。”
贺棠哼了一声,他很享受顾迟玉的亲昵,但也很有毅力地没有因为这份亲昵而放松底线。
“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给哥哥高潮。”他宣判道。
“求饶也没有,这是惩罚。”他强调。
顾迟玉叹了口气,他这次大概的确要忍耐很久了。
贺棠按着他的腿根看了一会儿,又伸手轻轻拨弄了下湿漉漉的熟红肉穴,确认那里已经是完全发骚发情,连伸出手指触碰都会饥渴到发抖的淫荡状态,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给顾迟玉的下体套上了贞操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里是中空突起的设计,既能封闭住肉穴,又不会有任何的触碰。
“不仅不可以高潮,也不可以让哥哥的骚穴得到任何抚慰,但是贞操带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喷出雾气,让哥哥下面又热又痒,像个骚货一样不断发情。”贺棠隔着贞操带抚摸,透明的设计让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内里被封闭的肉穴,嫩红濡湿的淫肉轻轻挛动,充满渴望地收缩着,但是却没办法得到一丁点刺激和爱抚。
“以后哥哥就要保持这样的姿势睡觉哦。”贺棠把他吊住的双手解开,让他整个人趴在床上,四肢张开固定在床柱上,憋着尿水的鼓胀小腹因为这个姿势不得不一直被挤压着,从膀胱到子宫都不断泌出酸胀的快感,张开的双腿甚至还额外用分腿器固定住了,这样哥哥就连并着双腿蹭一蹭都做不到,只能充分体会着身体被高涨的情欲填满而无法有一点舒缓的焦躁折磨。
“哥,”贺棠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他这样子看起来很乖,像个和兄长讨要礼物的乖巧弟弟,“还有个想要的东西。”
“嗯?”顾迟玉轻哼了一声,很难分清是呻吟还是疑问。
贺棠撒娇似的冲着他哥笑:“给我一个哥哥的共感娃娃好不好?”
这个东西在帝国是违禁品,但贺棠知道军部是有的,共感器最早投入使用是基于建国初期的奴隶法案,那时候帝国内部还很混乱,相当一部分叛乱者在失败后沦为奴隶籍,最开始只是军部用共感器来做审讯,效果奇佳——毕竟使用对象是毫无人权的奴隶,没有人需要顾及什么,共感器可以控制奴隶的精神和身体,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人格剥夺。后来初期的混乱过去,但奴隶法案没有立刻废除,相反,共感器和大量奴隶一起流入市场,这是当时的军部高层想出的“妙招”,毕竟收容这么多奴隶也是浪费纳税人的钱,不如把他们交到纳税人手里,让公民自己出钱豢养,这样不仅能增加一笔财政收入,还能缓解战后人们急需发泄的压抑情绪。
流入市场后,共感器的名字渐渐变成了共感娃娃,共感娃娃让公民可以剥削压榨奴隶身上的一切,让他们无怨无悔地付出,他们做着社会最底层的工作,回到家就把钱财交给自己的主人,然后一刻不歇地忙碌家务,到了夜晚再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主人,他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意志,只能顺从主人的一切要求,内敛羞涩的人也必须满嘴骚话淫语,对着主人逢迎讨好,清高自持的人也只能腰臀摆尾,做出种种下贱淫态。
后来随着几次大型的奴隶聚众自杀事件,加之建国初期那批没入奴籍的人逐渐都已年老和去世奴隶不允许诞育子嗣,奴隶法案便在之后的几年正式宣告废除,共感器,或者说共感娃娃也变成了特级违禁品——现在即使军部审讯最罪大恶极的凶犯,也是不允许使用的。
但如果说哪里还保存着这些违禁品,也只有军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给我一个吧,”贺棠靠过去在他哥嘴唇上亲了一口,“这样你在外面我也不用担心了,我也可以随时随地,完全控制哥哥的身体了。”
顾迟玉有些无奈:“棠棠,这是违法的。”
贺棠知道他这么说就是不拒绝的意思,他脸上笑意加深,凑过去又亲了顾迟玉一口:“哥,你对我真好。”
他搂着顾迟玉又是亲又是蹭,黏黏糊糊地说什么哥哥最好了,最喜欢哥哥,顾迟玉即使知道他是在卖乖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叹气:“我总是没办法拒绝你的,好了,你也要有点分寸,别真给我折腾坏了。”
共感娃娃可不是随便玩的。
贺棠无辜地眨眨眼:“我还有件事想说。”
“......”
顾迟玉很有耐心:“怎么了?”
“有个东西...一直想用在哥哥身上来着,之前没敢用,”贺棠很擅长在他哥面前得寸进尺,“真的很想用啊,哥哥会答应我吧,连共感娃娃都答应了,其他什么玩法都不会拒绝吧?”
顾迟玉依然保持着谨慎,虽然他觉得自己最后大概的确会毫无立场地同意:“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神经贴片,嗯,不过是很浅层那种,对哥哥不会有什么影响,”贺棠一边说,一边已经把东西拿过来了,大概很笃定不会被顾迟玉拒绝,“其实和全息游戏有点类似,不过是作用在睡眠中的,可以干扰和调整神经递质,给哥哥的大脑传递一些有趣的信息。”
贺棠笑得有些邪气:“以后哥哥连睡觉的时候都会被我调教了哦。”
不管是清醒还是沉睡,都被他牢牢控制着,甚至在梦里都会可怜地一直发情,一直被玩弄,好像永远不会有解脱的时候,每天一睁开眼就会用忍耐的湿漉漉的眼睛渴求地看着自己,即使是在外面行走、交谈、工作的时候,衣冠楚楚的外表下是淫乱到极点的身体,脑子里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好想被弟弟肏弄啊。
光是幻想着这样的场景,贺棠就已经兴奋到硬起来了。
他亲昵地蹭了蹭顾迟玉,又恶劣地伸手去揉男人的奶子,一会儿捏着饱含奶水的胀痛双乳,一会儿抠弄揪扯敏感的乳头:“哥,好不好。”
顾迟玉叹了口气,他自以为提了个很简单的要求:“帮我吸一下奶水吧,涨得难受,之后随你怎样。”
不仅是膀胱被这个姿势挤压的酸胀难受,每时每刻都充满了几欲失禁而不能的羞耻感,涨满奶水的双乳也同样难受,乳头甚至肿得发疼,很想很想被人好好揉一揉吸一吸,但如果没有贺棠帮忙的话,他连溢出一点奶水的权利都没有。
“虽然很想答应,但是不行,”贺棠有点遗憾的样子,“哥哥今天的梦境会和涨奶吸奶有关哦,所以我现在不可以帮哥哥。”
他又亲了亲顾迟玉的眼睛,给他把贴片贴上:“哥哥把眼睛闭上,快点睡过去,睡着之后效果才会好呢。”
顾迟玉心里还有些迟疑,不过他看了看贺棠,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睡得很快,一方面是他很配合也很信任自己的弟弟,另一方面是因为贴片会释放促进睡眠的神经元,贺棠看着男人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身体有些沉重地软下去,眼睫下的颤动也变得微弱,他睡着了。
贺棠抱紧了他,他难得的生出些微安心的感觉,一边看着顾迟玉,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他给哥哥设置了什么梦境来着?
好像是什么被敌人抓住了,被发现乳头是弱点,然后一直被拷问玩弄着。
毕竟哥哥最害怕被玩弄这里了嘛。
其实哥哥梦里应该也能朦朦胧胧意识到是他,但大概不会很确认,不过就是这点难以确认才更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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