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呼吸控制,R钉震动,膀胱束带,挠脚心,羽毛玩X失(1 / 2)
('贺棠被父母遗弃在荒星的时候,才堪堪两岁。
所有人都很自然地以为他没有那时候的记忆,毕竟当年他被找回来的时候,连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和父母“走失”。
容貌依旧年轻美丽的皇后站在瘦骨嶙峋的贺棠旁边,两人之间隔着一人的距离,皇后手搭在他头上,应当是想摸一摸的,最后只按着瘦弱的孩子头低下去几分,声音倒是温和:“在外面吃苦了吧,之后可得乖些,不要乱跑,让你的父皇母后担心。”
贺棠垂着头,乖乖地说好。
其实他什么都记得。
他的父母在返程的时候将他遗弃在路上,没有什么争执,没有什么阴谋。
他的母亲说:“让人把他带走了?”
他的父亲说:“嗯,喂了点安神的药,省得他哭闹。”
他记忆里从没有听母亲笑过,不管对他,还是对父亲,那天他听到了。
美丽的女人斜倚在窗边,剪影温柔,她轻快地笑了一声:“总算摆脱他了。”
是因为这个缘故,他才总是害怕被哥哥抛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也说不清,当他在荒星第一次看到顾迟玉,被当时尚且青涩的少年抱在怀里时,就有和甜蜜一样深的恐惧同时深扎进心里。
连亲生父母都可以毫不留恋地丢弃他,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感情是真的坚固可靠的呢。
这种恐惧随着他对顾迟玉感情的加深而一年年愈发刻骨,即使就站在哥哥身边,被对方温柔亲昵地注视着,在露出微笑的同时心脏也会宛若被阴影勒紧般酸胀疼痛。
有多喜欢,就有多恐惧。
但他把恐惧藏得很深,爱意却坦然炽热,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有多喜欢顾迟玉。
他愿意把自己阴晦的感情装点得明亮,他愿意去做顾迟玉让他做的任何事,他愿意为对方的一句话而飞蛾扑火,只要顾迟玉愿意在他身边留的久一点,再久一点。
顾迟玉想让他做一个好的储君,他就努力学习那些其实并不感兴趣,枯燥又晦涩的知识,顾迟玉不想公开两人的恋情,他就乖乖做对方的地下情人,顾迟玉想让他和父母和解,他就认下是自己因为不听话才走失,每天对那对他憎恨至极的男女露出温顺懂事的情态。
他曾经将自己那些偏执阴暗的情绪压抑得很好,他以为这样就能和顾迟玉在一起一辈子,他也愿意一辈子去遮掩忍耐自己心底不堪的欲望。
留给哥哥的,都应当是最好的。
贺棠默默凝视着顾迟玉。
那种熟悉的感觉侵袭着他的心脏骨肉,甚至前所未有的强烈,几乎演变成某种尖利至极的嗡鸣撕扯着他的耳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自己要失去顾迟玉了。
又一次。
即使这个人就在他面前,即使他们昨夜还在激烈地水乳交融,对方睁着那双湿润妩媚的眼睛看着他,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他真想一辈子都被顾迟玉这样注视着。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轻轻动了下,打断了贺棠的神思。
被他日夜焦虑恐惧着会离开的人,此刻正被分外严密地拘束在床上,手腕、脚腕、小臂还有大腿都被金属环锁住固定,胸口和小腹的位置则被拘束带紧紧勒住,顾迟玉虽然被贺棠改造催生出了一对会产乳的漂亮奶子,但也只是细嫩幼小的两团,此刻被两条拘束带勒得乳肉鼓起,倒显得丰盈淫靡了不少。
乳肉上翘着两颗嫩红的乳珠,乳头锁收缩之后就像普通的乳环一样,勒住两点的根部,让那里一直保持着微微勃起发情的样子。
如果仔细去看的话,还能发现尽管没有任何外物的触碰,顾迟玉翘起的乳头还是不时细细颤动——贺棠已经不满足于外部的侵犯,他在顾迟玉的双乳里插入了两颗微型乳钉,除非他主动关掉,不然靠生物电活动的乳钉就会一刻不停地在人体内震动,既能刺激乳腺不断泌出奶水,还能从内部刺激玩弄着男人的奶子和乳头。
因为被乳钉刺穿,细嫩的乳孔也不得不一直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奶水不断冲刷挤压着乳肉和敏感的两点,只是因为被乳钉反向堵住了通道才无法流出。
只有当贺棠同意他流出奶水的时候,乳钉内的中空管道才会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内部的侵犯几乎没有办法适应和缓解,只能一直忍受着胸乳内的酥麻酸胀,还有仿佛每时每刻都快要张开乳孔喷奶的羞耻感。
顾迟玉本来就最怕被玩弄乳头,平时只是给贺棠摸一摸揉一揉就会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如果刻意捏着两点嫩果揉玩揪扯,甚至含到嘴里吮吸,几乎能立刻刺激得他攀上高潮边缘,毫无理智地啜泣和求饶。
现在最脆弱的地方被插入了两颗震动乳钉,被日夜无歇地不断玩弄着,顾迟玉几乎因此完全丧失了感知外界的能力,每日只会颤抖着燥热的身体,发情淫兽一般陷在情欲黑泥里。
与之相比,小腹上的拘束腰带就显得普通多了。
黑色束缚带紧紧勒住男人本就细韧的腰肢,让那里看着更加纤细柔弱,微鼓的膀胱被压得平下去,如果穿上正常的衣服,任谁也想不到美人细细的腰肢下其实是被残酷拘束着的,不断涌起性欲和尿意的饱胀膀胱。
拘束带中间有一个镂空的圆洞,露出小巧的肚脐,现在那里闪着一星银亮的光芒——一颗脐钉。
当然不是只为了装饰,是和乳钉类似,甚至更为淫恶的道具,脐钉内置的感应装置连通到宫胞里的暖玉,只要贺棠按着那里轻轻拨弄,撑满子宫的暖玉就会变成不断变换功能的性玩具,激烈地淫虐着体内那团骚媚的软肉。
距离顾迟玉被插入宫胞玉、乳钉和脐钉已经过去了三天,他依然没能适应这些凌虐身体的淫具,几乎任何时候贺棠看向他,男人都是半睁着泪盈盈的湿红双眼,酡红的脸颊上满是泪痕,有时甚至被刺激到双眼上翻,嘴角涎水直流,一副完全坏掉的样子。
抵达高潮边缘的次数和时长也变得更多更久,顾迟玉每天都可以达到贺棠要求的一百次边缘,最夸张的是第一天夜里,顾迟玉甚至有大半夜的时间都一直停留在绝顶边缘,强烈到无法忍耐的性欲摧残着他的神经和身体,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含混又可怜地哀求贺棠饶了他,结果不仅没有得到一次高潮的机会,反而大张着腿一边被玩弄湿漉漉的敏感肉珠,一边被肏到子宫都在发抖。
最后只能艰难地含着对方的精液,不断收缩饥渴潮热的肉穴,在看不见尽头的隐忍压抑中慢慢昏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今天他甚至连呻吟求饶的权利都被完全剥夺了。
除了惯例蒙住的双眼和耳朵,男人秀挺的鼻梁上还固定着一个透明鼻夹,夹紧后直接封闭了他用鼻子进行呼吸的能力,张开的嘴巴被口枷塞满,但里面也并不是镂空可供呼吸的圆球,而是实心的粗长阳具,一直深入到迫近喉咙的位置,阳具做了可抽插移动的伸缩设计,就像真的肉棒一样肏弄调教着男人的嘴巴。
口枷阳具里连着两根细细的软管,一根通向食道,不断往里面注入软化身体催发情欲的药物,另一根则通向气管,用来提供供给呼吸的氧气,但即使是这些气体里也混杂着和食道内同样功能的药物。
继排泄和高潮之后,连呼吸的权利也被淫具残酷地剥夺了,顾迟玉在一片浑噩的黑暗中艰难地起伏胸腔,靠那根细细的软管汲取氧气。
管内的气体并不充足,所以尽管顾迟玉能感知到那里混杂了太多进一步摧残他身体的淫药,却也只能出于对生存本能的渴望,近乎贪婪地急促汲取着软管中灌入的一切,放任身体一步一步地沦陷堕落。
总归他的身体已经是一副淫乱不堪的样子了。
如果棠棠真的这么喜欢,变得更糟一点也没关系。
贺棠盯着他看了很久。
顾迟玉被拘束得太过,除了胸口细微的起伏颤动,他看上去就像一个专用来提供性爱服务,给人随意玩弄的淫媚玩偶一样,连到底有没有生命都让人存疑。
但即使这样贺棠还是目不转睛地看了许久,直到眼眶生出酸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眨了眨眼,脱去鞋袜爬上床,把动弹不得的男人抱进怀里。
柔软的身体,因为动情而潮湿温热,被他抱住时也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贺棠很想亲一亲他,但因为口枷的存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亲吻男人的脸颊,下巴,颈项,然后像小时候那样依偎在男人颈窝里蹭弄。
“哥,我真喜欢你,”他知道顾迟玉听不见,“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他抚摸着手下细腻光裸的肉体:“你会记住我对你做的这些事吗,被这么残忍地对待过应该永远也不会忘记吧,哥,你要永远永远,一直记住这些,绝对不能忘记。”
“再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爱你了,”他颤抖着蜷起身体,脸颊埋在男人的颈窝里,他觉得自己要失去顾迟玉了,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甚至他做的每一件试图留下这个人的事情,都不过是反过来在推着对方离开,他好怕自己有一天会做出不可挽回的,彻底伤害顾迟玉的事情,“我该怎么做,哥哥,再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爱你了,可是也再不会有人做的比我更糟了。”
或许他父母说的才是对的,他不该喜欢顾迟玉,更不该去求顾迟玉的喜欢。
如果能摆脱他,顾迟玉会比现在过得好得多。
湿热的液体在颈窝里浸开,顾迟玉混沌昏沉的神经像猛地被什么烫到一样,他几乎是瞬间清醒过来。
贺棠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里涌起一阵慌乱,不能听不能看,也无法说话,他不知道贺棠到底怎么了,这种未知让心里的慌乱进一步放大。
因为身体剧烈地挣扎,体内的乳钉和淫玉也更激烈地震动起来,他猛地一颤,脑内热如浆糊,脊骨也像软烂秽泥一样瘫下。
顾迟玉恼火地骂了句脏话,他在混乱中拧断了自己的一根指骨,才靠疼痛避免了再次陷进迷乱混沌的欲念之中。
但这次不等他尝试能不能再把镣铐崩开,贺棠已经先行解开了他眼睛和嘴里的拘束道具。
他睁开眼后又眯了眯——光线对久不视物的眼睛来说太刺激了。
但不等完全适应,他就睁大了还有些湿润的眼睛仔细将贺棠看了一遍。
至少人看着没什么事。
顾迟玉松了口气,又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臂。
如果他双手自由的话,现在一定已经忍不住把贺棠搂到怀里安慰了。
“怎么哭了,”他的脖子也被项圈固定着,只能勉强抬起一点,用脸颊轻轻蹭了蹭贺棠,“宝贝儿,别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自己已经狼狈可怜得要命,却还是用这种温柔又关切的眼神看着他。
贺棠心里又酸又疼,他努力把眼泪憋回去,然后捧住顾迟玉的脸,亲吻男人被淫具撑开太久,还有些合不拢的嘴唇。
顾迟玉被他刻意调教过唇舌喉咙,甚至连亲吻都会有快感,贺棠之前和他试过彼此为对方口交,顾迟玉敏感到光是含着肉茎吮吸,就会不断渗出淫汁,等喉咙里被射进精液时,更是兴奋颤抖到几近高潮的程度。
不过如果换做是现在的话,大概真的可以把哥哥刺激到直接高潮——当然是在他没有打开高潮限制的情况下。
顾迟玉嘴唇发麻,被淫具堵住太久,甚至连舌头都不太会动了,只能完全任由贺棠亲吻吮吸。
但他依然极尽所能地配合,柔顺地献出自己的唇舌给对方品尝,他的舌尖很快被吮到发麻,贺棠按着他脑后凌乱的长发将这个吻继续深入,他开始感到缺氧,鼻息急促又甜蜜,酥麻的舌头在不断地吮吸纠缠下反而恢复了知觉,他被按得仰起头,贺棠几乎要吻到他喉咙深处,津液在唇齿间分泌交换,湿热的舌尖舔过他的上颚,在舌根和喉头处来回扫弄。
顾迟玉被亲得发抖,燥热的身体有什么在一阵一阵涌动,他恍惚觉得自己简直要因为这个过分热切的吻而攀上高潮,太夸张了,仅仅是一个吻——
他的思绪被打断了,细密温热的情潮漫过身体的每一处,除了猛然酸胀收缩的膀胱,他几乎沉醉在这一刻的曼妙滋味里,急促的鼻息带上更多甜腻欢愉的意味。
贺棠松开他。
男人眉眼湿红,嘴角带着水渍,他似乎仍在晃神,美丽到几乎有些凌厉的面孔此刻也显得柔软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被我亲到高潮了。”贺棠陈述。
还有心情和他说这些,那应该是确实没事了。
顾迟玉笑了下:“是的,你该对我负责。”
贺棠没接这句话,但他很好心情地微翘起嘴角。
然后默不作声地捣鼓起另一个玩意。
顾迟玉还想说什么,又猛地噤声,被固定住的双腿明显紧绷了下。
贺棠给他插入尿道锁后,一开始只是单纯用这个控制排尿,等顾迟玉渐渐适应了,他就开始不客气地使用起尿道锁的其他功能,比如旋转、震动、收缩,用带着硬毛的突起一遍遍刮过细嫩的孔道。
顾迟玉再也没法适应和习惯憋尿的感觉,不仅是因为他被调教开发过的膀胱只是含着液体便会淫乱地生出性欲,更是因为他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尿道会突然开始震动,膀胱被伸缩的球体碾压,饱胀的尿水也会在流动时突然被硬毛逆向刮过,生出排泄禁止和失禁感混合的怪异折磨。
贺棠很擅长得寸进尺,后来他连这个也不满足了,跟顾迟玉唧唧呱呱了一堆歪理。
简单来说就是,他觉得顾迟玉不应该依赖尿道锁来憋尿,而应该靠自己的毅力主动憋住尿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然难道我一打开尿道锁,哥哥就随时随地胡乱失禁吗?”
顾迟玉无言以对。
要检查顾迟玉有没有好好憋尿也很简单,贺棠会冷不丁突然解开尿道锁,如果顾迟玉没忍住失禁了,就会被惩罚扣掉一次排泄的机会,如果满三次,就会被扣掉一次高潮的机会。
到目前为止,顾迟玉已经被抓住了两次。
不过这两次也并不光荣,一次是贺棠趁顾迟玉高潮失神的时候偷偷打开了尿道锁,另一次则是在顾迟玉晚上睡觉的时候很恶趣味地把人奸了一遍,等肏进那口早已经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肉穴,搅和得膀胱里的液体都不住翻涌时,顾迟玉终究还是没忍住失禁了。
他被玩弄到高潮,或者是高潮边缘的时候,总是会不可遏制地涌起强烈的排尿欲望。
不过这之后贺棠就一直没能抓到第三次。
不管他在什么时候打开尿道锁,顾迟玉都好好地憋着尿水,哪怕被他故意多灌了些水和利尿剂,挺着腹球被不断玩弄全身所有的敏感点时也是这样,他已经习惯了时刻夹紧尿孔,忍耐着膀胱里酸胀又甜蜜的快感,将尿水牢牢憋在体内,哪怕睡觉和高潮的时候也是这样。
忍耐力好得让贺棠又爱又恨。
顾迟玉垂眼往下看,他的双腿被分得很开,自从锻炼他自己憋尿之后,顾迟玉就没有让他的双腿合拢过,因为这样会让憋尿更加焦躁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为了方便贺棠动作,他的双腿被分得更开了,脚环调整位置让他的足心向上微抬,顾迟玉微蹙着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到了自己的脚心上,贴纸的内层是密密的突起,夹杂其中的似乎还有,羽毛?
顾迟玉微变了下脸色,他又去看贺棠,对方手里也正捏着一根羽毛。
“不要尿出来哦。”贺棠抬头冲他笑了下。
他话音刚落,顾迟玉脚心那两个贴片一样的东西就嗡嗡震动起来,内层的突起其实是一个又一个细小的抓手,开启后便会一齐挠弄着脚心的嫩肉。
“呜,呃哈——”
顾迟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起初还勉强能忍耐,但很快就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喘息,全身像过了电似的,每一处都在发抖,白嫩的脚心被挠得泛红,足掌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忍不住蜷缩,连足趾都在可怜地挛动。
人在搔痒的情况下几乎完全没有忍耐力,顾迟玉也不例外,他即使完全没有拒绝贺棠的意思,依然受本能的驱使不住挣扎扭动,微尖的手爪触头一下下快速挠弄着足心,简直像直接挠在他的神经上一样,顾迟玉没几分钟就出了一身热汗,急促的喘息声中带着混乱的笑声和哭腔。
爪器抓挠着按下去是,细密的羽毛也会搔过脚心,这起初并不算什么,远比不上脚掌被这样不断挠弄时带来的强烈痒意刺激人,但等白皙微粉的足掌被挠得一片晕红,嫩肉敏感得微微肿起时,再被羽毛搔过就变成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刑罚。
不尖锐也不激烈,但好像被人揪着神经末梢的那一点尖反复凌虐。
“呃啊,哈,哈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喘得眼泪都出来,他狼狈地咬着唇,脸上是淫媚又怪诞的笑意,被束带勒紧的小腹艰难地颤动着,尿孔又酸又软,几乎已经有零星液体渗出来。
好痒,好痒,好想尿出来。
双脚还在可怜地蜷缩挣扎着,但因为是完全覆盖住脚掌的贴片,不管怎么抗拒闪躲,都会被严密地抓挠着足掌上的每一处嫩肉,特别是最为敏感的足心,甚至连脚趾缝里都有细细的触头和羽毛挠弄着。
顾迟玉已经完全在忍耐边缘了,他喘得几乎有些窒息,大张的双腿间,肉穴突然被人掰开,贺棠捏着羽毛上下搔弄着颤动的嫩肉,那里憋得发红,尿孔更是抖得不像话,每次被羽毛搔过时,贺棠仿佛都能听到小腹收缩,尿液在膀胱里来回滚动的声音。
“怎么这么能忍。”他小声嘟囔了一句,羽毛勾弄着肉唇和嫩珠,最后对准了尿孔的位置不住搔弄。
顾迟玉吐出一声变了调的呜咽,终于还是忍不住被贺棠欺负尿了。
嫩粉的尿孔微微翕张,淡黄的尿水从里面涌出来,狼狈又淫靡。
但刚排出一点尿液,贺棠就突然将尿道锁锁住。
即使脚心和肉穴仍在被恶劣地挠弄搔刮,但不住翕张的尿孔却没办法再排出一点尿水了。
排尿排到一半强制停止的感觉相当糟糕,顾迟玉忍不住轻轻蹬弄着小腿,小腹内的膀胱不住抽动,好像还在回味刚刚那一刻的甜蜜舒爽,但更多的还是被强行控制排尿的焦躁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出一点之后,甚至比纯粹的忍耐更艰难了。
贺棠盯着他哥这副狼狈、可怜又可爱的样子看了一会儿,突然隐约想起一些往事。
他刚被顾迟玉捡回来的时候,出于顾迟玉的期许,也出于自己内心残存的可悲期待,他是渴望过能和父母修复关系的。
百般尝试无果后,他甚至开始试着模仿顾迟玉。
他哥是他见过最好最优秀的人,也是唯一能得他父母欣赏疼爱的小辈。
他学着顾迟玉的穿着,说话行事的方式,他甚至要来了顾迟玉小时候的课本和考卷,一页一页地学习,他把顾迟玉各种考试和演练的分数贴在书房里,励志做自己努力的方向。
他以为这样就能得到父母的喜欢。
后来他的父母终于发现了他这场幼稚至极的模仿。
“想学迟玉?”贺峥翻看着他的成绩单,很漂亮的分数,“目标选的不错,不过你比他差远了。”
男人随手丢下贺棠认真装订好的试卷:“迟玉是天才,你以为自己费劲辛苦达到他曾经随手考出来的分数,就算赶上他了?你不用和他比,你比不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后看了眼自己这个从未相处过的大儿子:“你房间里那些衣服我都让人处理掉了,以后少从这里出去见他,别让迟玉发现你这种龌龊的心思。”
当时贺棠还很小,他不懂贺峥说的龌龊心思是什么,他只是很喜欢很崇拜,也有那么一点羡慕和嫉妒自己的哥哥。
后来随着年岁增长,他才逐渐明白贺峥的意思,贺峥以为他在和顾迟玉争宠。
顾迟玉离开他之后,他曾经把这些经历进行修饰,胡乱说了一通给自己的心理医生。
对方沉吟片刻,道:“按常理,你应该很嫉恨那位,兄长,。”
贺棠神色漠然,心里却在想,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有人忍心嫉恨顾迟玉呢。
他那么好,多少人喜欢他,爱护他,都是应该的。
但他也忍不住有些惶恐,他知道自己其实是有几分羡嫉哥哥的,即使这种情绪比之于他对顾迟玉的爱要淡薄太多,但他仍旧忍不住惶然又愧疚地想着,他对哥哥的爱里是不是掺入了这样阴暗不堪的念头呢,他在得到这个人的时候,有没有些微的情绪,其实是为了报复当初的父母,让他们瞧瞧自己最厌恶最看不上的孩子,居然占有了他们百般疼爱的后辈呢。
但在这一刻贺棠突然恍惚意识到,原来是没有的,他已经见过顾迟玉最狼狈最可怜的样子了,可他从未生出过一丝报复的快感,即使有为之兴奋战栗的时候,也不过是为着顾迟玉终于全部属于他了。
他曾经以为自己会恨那对男女一辈子,但实际上,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自己的父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世界里终于不管爱恨,都只剩下顾迟玉了。
贺棠心里突然有种动容的柔情,他抱着顾迟玉,柔声道:“哥,别离开我。”
不等顾迟玉回答,他又急促道:“至少接下来两个月,或者哪怕一个月,一直留在这儿陪我好不好。”
他说完这句,不知为何生出难言的恐惧,只能仰头祈求似的看着顾迟玉。
他的哥哥也温柔地看着他:“会一直陪着你的。”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贺棠都会反复回忆起那一天。
他一遍一遍回忆着顾迟玉的眉目神情,回忆着他们相拥时的温情,回忆着他眷眷不舍离开时,顾迟玉温柔含笑的眼神。
他觉得自己应该相信顾迟玉的,他所求的并不多,只要顾迟玉愿意,便能轻而易举地满足。
他应该相信哥哥的,也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
贺棠噙着笑从议政厅回来,他脚步匆匆,奔赴自己的爱人,因为太过期待能见到顾迟玉,甚至连这段奔赴的过程都显得甜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他站在内殿门口,看到门上被破坏的生物锁。
贺棠站在原地,瞪眼看着那扇门,好像那是什么吃人的怪物,他头晕目眩,如坠冰窖,甚至连推开门的勇气都没有。
他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从来亲密无间的哥哥突然消失在他的生活里,他在宫殿里歇斯底里地发疯,自残,闹着要去前线找顾迟玉,对方才施舍似的答应了和他视讯。
视频打开后,对方的视线轻飘飘掠过他四肢和胸口的淋漓鲜血,“贺棠,成熟一点,不要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他又看着贺棠的眼睛,那里满是祈求和悲伤的泪水,顾迟玉似乎软化了片刻,“棠棠,我们已经分手了。”但也只是片刻,下一秒他就冷声对陈遥青道,“让人看住他,不许他离开帝星。”
贺棠麻木地想,这次他会见到顾迟玉吗。
他生根一般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脚底都发了麻,才迟缓地,一点一点推开了那扇门。
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贺棠闭了闭眼睛,他突然明白了自己这段时日不断的,一日比一日更强烈的恐惧是因何而来。
因为他是如此地了解自己的哥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碎裂的镣铐和拘束带零散落在床榻上、地上,顾迟玉屈膝坐着,带着伤痕的手掌握住自己的脚踝。
比起镣铐,插进他脚里的东西反而更麻烦些。
他在自己足掌上摸索了几下,一点点把没入其中的银针取出来。
因为长期被刺激穴位,他的双脚比寻常人要敏感数倍,只是站立都会感觉到疼痛——这种疼痛也会被数倍放大。
顾迟玉垂眼看着那根沾血的银针,很细微的创口,但他却觉得好像被人剥开了脚上的筋肉,拿针一下下磨着骨头,过度的痛楚让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也因此更显得冷淡,他随手把银针丢开,继续面无表情地取着剩下的几根银针。
等银针全部取出来,他背后已经渗了几层冷汗,顾迟玉试探着在地上走了几步,疼痛甚至比原先更加尖锐强烈,痛苦总是最容易被唤醒的知觉。
但好在他现在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
军部的人都很擅长忍痛,更何况做到顾迟玉这个位置,他赤脚走在宫殿里,雪白修长的身体赤裸着,上面遍布着淫靡的爱欲痕迹,过分苍白的面孔和走动时轻颤的小腿让他看上去就像一条饱受蹂躏的美人鱼,此刻正艰难而又踉跄地走在刀刃上。
贺棠真的完全没有给他留蔽体的衣物,顾迟玉翻找了半天,最后在浴室里找到一件有些撕破的丝质睡袍。
他披上睡袍,屈膝蹲在柜子前快速翻找,他留意过贺棠用在他身上的那些药物,军部有一样的品类,不过主要用在刑讯上——敏感度提高到五倍以上的时候,用刑会有奇效,能生生把人疼死。
不过也因为这种药剂在军部流通,顾迟玉很清楚它们是配套使用的,每个提高感度的药剂都配备了降低或是暂时缓和的药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找到了。
顾迟玉往自己身上扎了一针,终于感觉那种燥热绵密的情欲退下去些许,他不再耽搁,抓了一把剩下的药剂就往外走。
陈遥青正站在门口捣鼓上面的生物锁,因为怕强拆后彻底锁死,她只能耐着性子拿工具调整里面的芯片,试图更换掉贺棠的生物信息。
正在她专注开锁的时候,突然咔嚓一声,门开了。
顾迟玉斜倚在门边,一手撑着门沿,正冲着她微笑。
陈遥青皱着眉站直,快速上下扫视了一遍眼前的人,看上去不太好,但也不算太糟,略微瘦了点,脸色有些苍白,露出来的皮肤上有很鲜明的吻痕,不过陈遥青是见过她这位好友兼上司和皇帝腻歪在一起的样子的,要是这么长时间他们都没亲密一下她才要觉得奇怪。
她的视线最后定在顾迟玉的颈项上,雪白皮肤上扣着黑色的项圈,相当抓眼,她脸色不太好:“这什么东西。”
她对贺棠倒算不上不喜欢,但作为顾迟玉的好友,她的确有些提防对方——那小孩儿性格有点阴恻恻的,盯着人的时候像兽类一样,冷,还带着股狠劲儿,对着顾迟玉倒是乖顺,她看得出来贺棠是真的喜欢顾迟玉,但这也并不能让人放心,贺棠对顾迟玉有种夸张病态的迷恋,陈遥青也是见了他才知道,爱意居然也能让人毛骨悚然。
“这个?小情趣而已,”顾迟玉倒是浑不在意,他手指点在项圈上,思考着把它留下的可能性——取下来贺棠肯定要生气,但是想了想还是没办法,他的精神力限制器固定在项圈内侧,而且这个位置太显眼了,没法用衣物遮住,他的身份注定不可能戴着项圈出现在人前,“帮我解开吧,我现在用不了精神力。”
陈遥青并起手在他颈侧一划:“皇帝胆子真大,戴着个限制器就敢放你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笑了下,没说什么,其实是不敢的,只是他强行崩开了镣铐而已,男人掩在睡袍下的小臂红痕透骨,鲜血汇到指尖,一滴滴落在地上。
“外面都快找你找疯了,”陈遥青心细如发,还真的给他带了套衣服,她往顾迟玉身上一丢,“你穿成这样勾引贺棠就够了,还是别这么出门见人。”
顾迟玉也没解释这已经是他最能见人的一套衣服,道了声谢就又折回宫殿内。
陈遥青微偏过头,双手抱臂站在门口:“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弄出来的动静肯定不止我注意到了,二区已经有人猜到你是被皇帝软禁,不过二区我还能压一压,别的军区的我可管不了,他们最近和皇帝闹得挺难看的。”
不管是真的关心顾迟玉,还是借势针对贺棠,这都是个很好的时机。
贺棠也是个疯子,不仅寸步不让,还直接收押了一批军部的人择日处刑,再闹下去军部那帮大老粗直接不管不顾杀进皇宫她都信。
顾迟玉已经换好了衣服,他挽起长发扎成高马尾垂在颈后,纤长的瑞凤眼扫过镜子里的自己,神色平淡:“所以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陈遥青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她就知道这么长时间顾迟玉不可能想不到一点办法递消息出来,无非又是被贺棠迷得神魂颠倒乐不思蜀,现在眼看他那个宝贝弟弟要压不住局势了,他倒是二话不说就要跑出来把人护在身后,生怕谁欺负了他弟弟似的。
也不看看贺棠上位之后都疯什么什么样子了,谁能欺负他,他不给别人咬下一块肉来就算不错。
“我真是懒得管你们俩的破事,”她摆摆手,“走吧,你既然出来了,就先回二区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和她并肩走着:“不着急,先给我联系个医生。”
陈遥青点了点头:“行,你要等皇帝回来说一声吗?”
——顾迟玉太泰然自若了,让陈遥青误以为他们俩已经基本和好。
顾迟玉略作沉吟:“还是不了,”他笑了下,“等他回来,我就舍不得走了。”
陈遥青挑了挑眉,神色有些微妙,这话听着倒是动人,不过等贺棠回来发现空荡荡的宫殿,估计要崩溃发狂吧。
她又看了眼顾迟玉,对方神色如常,毫无眷恋地往外走着,同行的人只要稍慢一步,就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大概连顾迟玉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温柔之下的冷酷。
顾迟玉当然不会就这么抛下贺棠,他没打算重蹈覆辙——至少现在还没有遇到需要他重蹈覆辙的困境。
他只是觉得,他和贺棠需要彼此冷静一下。
贺棠在面对关于他的事情的时候,都显得太冲动脆弱了,他如果说要走,对方一定会全无理智地发疯,又哭又闹地不许他离开,顾迟玉很难应对这样的贺棠,他怕自己也跟着一起丧失理智,被贺棠哄着再也不踏出那个金丝笼子半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不行,他不放心贺棠一个人在外面,顾迟玉皱了下眉。
还是分开冷静冷静好,他思考着是到晚上还是干脆第二天再去见贺棠。是的,哥哥觉得分开这么长时间就已经够了XD
不过很快,他的计划就被打乱了。
没等到晚上,甚至连下午都没过,皇宫就出事了。
陈遥青见顾迟玉低头看了眼通讯器,脸色突然就变了:“怎么了?”
顾迟玉揉了下眉心:“宫里出事了。”
他对贺棠关心甚重,自然也在对方的近侍近卫里安插了自己的人手,倒也不是要监视贺棠,只是对方真的出了什么事,遇到什么危险,他希望自己能第一时间知道。
陈遥青想了想,跟他一块去了皇宫。
“说起来,我一直想问你脖子上贴的这个是什么?”
陈遥青坐在飞行器上,有些好奇地指了指顾迟玉颈侧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前戴着项圈看不出来,解下来后才会注意到颈侧靠近锁骨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贴片,半透明的样式,上面印着黑色的数字,不细看的话像攀附在皮肤上的纹身。
陈遥青稍微凑近了点,上面写着数字:“87”。
顾迟玉没说话,他从坐上飞行器后就一直异常沉默。
他先前从贺棠那儿拿走了一批药剂,但其实并没有怎么用,只用了一剂暂缓的,现在半天过去,冷却的感度和情欲都在回升,他能一点一点鲜明地感觉自己的身体再次被燥热填满。
过度敏感的身体只是被衣料摩擦着就会酥痒发情,甚至因为坐姿的缘故,只要飞行器稍有颠簸,侵犯到子宫内部的暖玉就会碰撞碾磨着敏感的宫胞,让那团淫乱的软肉不住发抖。
“变成88了,”陈遥青以为他皱着眉是在担心贺棠,便玩笑道,“不会是皇帝怕你跑了,在你身上安什么炸弹了吧。”
顾迟玉没说话,那一瞬间他的表情有点奇怪,蹙着眉,像是在发呆,面色比往日更加冷淡,但是眼神却又很柔软。
陈遥青自然想不到贺棠在他身上装了个下流的高潮限制器,而她这位私底下疏离到有些冷淡的好友,刚刚只不过在默默忍耐一次高潮边缘。
皇宫里不算出了大事,但确实闹得一团乱。
顾迟玉赶过去的时候,正看到皇帝寝宫的大门紧闭,里面不断传来噼里啪啦重物摔打的声音,整个宫殿被贺棠从里面拆得像个濒危建筑,医疗官和侍卫紧张地守在宫殿门口,不断有仆从步伐急促地穿梭往返,神色焦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殿砸坏了没事,他们怕皇帝出事。
顾迟玉抿了抿唇,脸色有点不好看。
“陛下。”他走过去叩了叩门扉。
里面摔打的声音一顿,然后又更激烈地响起来。
顾迟玉深吸了口气,他能感觉到身后的动静轻了下来,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也穿过那扇门盯着贺棠。
他们在想皇帝为什么发疯,也在想顾元帅能不能把人劝出来。
顾迟玉觉得有些烦躁,他很不喜欢贺棠这样,他觉得贺棠这是在糟践自己。
“陛下,”他又叩了叩门,“让我进去,我们聊一聊。”
这次里面连停顿都没有了。
一个年轻的侍女颤颤巍巍走过来,对着顾迟玉微微欠身,而后绞着手不敢抬头:“大,大人,陛下说,说,”,她磕绊了好几声,才艰难道,“请您以后不要再进皇宫,他不想见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闹!”顾迟玉脸色彻底沉下去,他也不敲门了,冷声喝道,“贺棠,把门打开!”
不等里面反应,他又看了眼陈遥青:“把门给我拆了!”
“......”陈遥青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跑过来凑这个热闹。
先前是为了救顾迟玉,但即使师出有名她也得偷偷摸摸潜进来撬锁,现在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她把皇帝寝宫的门拆了算怎么回事。
好在这次里面消停得久了些,不等陈遥青磨磨蹭蹭去拆那把坏掉一半的锁,贺棠已经打开门走了出来。
年轻的皇帝站在门口,背后是一片被他亲手制造的破烂废墟,他穿着常服孤零零站在那,用充满敌意的目光扫过面前乌泱泱的一片人,最后落在顾迟玉身上,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里面满是绝望和痛苦。
他这样单薄地站着,看着比往日年纪更小些,但其实他原也不大,贺棠凶名在外,是让帝国权贵们怨声载道的疯王暴君,他太冷酷,杀的人也太多,让人常常忘了他今年才不过21岁,在20岁才算正式成年的帝国,他和刚刚长成的少年没什么分别。
顾迟玉看着他孤零零站着的样子,才硬起来的心肠一下子又软了,他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对贺棠要求太多,也逼迫太过。
但他也只是想让贺棠过的好而已。
“你又回来干什么,”贺棠感觉自己的手在发抖,声音也在,“你不是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每一刻都觉得自己已经受够了这样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他整夜整夜看着顾迟玉无法入眠,他的胸腔里永远填满了被厌倦和抛弃的恐惧,将狂跳的心脏淹没在毒液里,淹得他喘不过气。
他越来越频繁地想到,或许顾迟玉彻底走了反而更好,他也不会过的更糟了,他的世界变成一片废墟,但他的心也终于落到实处。
可是等顾迟玉真的走了,此刻又因为他的话而沉默,仿佛随时会抽身而去,贺棠又不受控制地全身颤抖起来,他像风中残败的落叶,知道自己终将零落,却还是尖叫哭嚎着抓紧了枝干,他不要松手,他要抓紧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等风把他碾落为尘,等他碎成枯槁的残块,也还要融进这棵树的根与茎,他想永远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
“哥!”他满心的恐惧,他扑过去想抓住顾迟玉的手,眼泪从通红的眼眶里滚出来,“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顾迟玉眉心动了动,他握住贺棠的手,把人拉回寝宫里,然后又把门重新关上。
“你怎么,”顾迟玉握着他的手,想了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叹气,“你啊。”
贺棠低着头不说话。
顾迟玉又慢慢道:“你不高兴,可以来找我,何必这么胡闹,让大家都看在眼里,”他又叹了口气,“棠棠,你是皇帝,你的尊严也是权力的一部分,你不该这样。”
贺棠仍是不说话,顾迟玉有些不放心,捧着他的手亲了亲,又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耳朵,等摸到脸颊时,他触到一片温热的湿意。
贺棠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说他的眼泪就没停过。
顾迟玉有些慌乱,他捧着贺棠的脸擦拭眼泪,又小心轻柔地亲吻。
“别哭了,”他柔声道,看着贺棠流泪,自己的心口好像也一跳一跳地疼了起来,”棠棠,宝贝儿,别哭了。”
贺棠偏过头不去看他,哑声道:“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怎么可能。”顾迟玉立刻道。
贺棠咬了咬牙:“我不是,因为生气才那样对你,我就是这样的人,哥,我有病你知道吗。”
“胡说,”顾迟玉捏了下他的耳朵,“谁说你有病的,”他看着贺棠泛红的眼睛,声音愈发温柔,“没关系的,我都知道,没关系的,哥哥会一直陪着你,你做什么都好,哥哥只要看着你就会很高兴。”
贺棠扯了扯嘴角:“可是我不一样啊,我看到哥哥就会觉得好痛苦。”
顾迟玉愣住。
贺棠抬眼看着他,那里有雾一样的泪水,而雾水背后是不断颤动的痛苦和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的声音却像死一般平静:“我越爱你,就越得不到满足,我越注视着你,就越感到痛苦。”
顾迟玉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无意识摩挲着贺棠的手:“没关系,哥哥会想办法。”
贺棠却猛地把手抽出来。
“你当然有办法,”他声音尖锐起来,“你永远都是做决定的那个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你要我和父母和好,哪怕我对他们恨之入骨,你要我做这个皇帝,哪怕我对皇位根本不感兴趣,你说你爱我,但你甚至不愿意承认我们的关系,你说会一辈子陪着我,然后第二天就抛弃我离开,你永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偏偏所有人都觉得我不识好歹,”他满脸都是泪痕,“顾迟玉,你从来就没有变过,你现在回来了,你说要赎罪,你说我对你做什么都甘之如饴,可我只对你提过一个要求,我只要你再多留哪怕一个月,你也不愿意,是啊,你是顾迟玉啊,谁关得住你呢,你想走就走了,你没有想过给我留只言片语,你做的事永远有理由,有苦衷,你永远是对的,你愿意对我好,我就是你的宝贝,你哪天不愿意了,就随便把我丢开,你想宠爱我的时候,我就要乖乖被你抱在怀里,你不想宠我的时候,我就该独自一个人生活,我活该被你摆弄吗?凭什么?凭什么!我甚至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所有人都说,你对我还不好吗,你为我做的还不够多吗,你会离开一定是我做错了事,是我让你失望了。”
“甚至连我自己都是这么想的,我每天都被折磨得要发疯,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哪里不够好,哥哥才会离开我呢,”贺棠泪如雨下:“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一开始就不该救我回来,我宁愿死在外面!!”
他刚被顾迟玉捡回来的时候很信任他,也只信任他,被确认身份后,顾迟玉抱着他很温柔地笑:“棠棠,哥哥会带你回皇宫,你以后会过的很好,再也不用吃苦,把这些都忘了吧。”,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呢,贺棠一边流泪一边回忆,他当时连话都说不清楚,只是怯怯地抱着顾迟玉:“哥哥,我不怕吃苦,我,我不想回皇宫,我想和你住在一起。”他不敢告诉别人他是被父皇母后遗弃的,只能偷偷地对顾迟玉吐露一点心声。
后来,后来当然没有实现,顾迟玉以为这是孩子幼稚的戏言,在他看来先帝后都是很好很体贴晚辈的人,贺棠回家待在父母身边才是最好的。
贺棠也没有再说什么,他艰难鼓起的勇气,只要顾迟玉流露出一星半点的不赞同,就化如云烟。
他还是被顾迟玉带了回来,交到了先帝后手中,或许从那时候开始,一切就都是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说这种话。”顾迟玉突然伸手拢住贺棠的眼睛。
贺棠没有动,他感觉那双手有些微的颤抖。
半晌后,顾迟玉才把他放开,男人看上去神色如常,只有眼尾有轻微的一点红晕。
“是哥哥做的不好,”顾迟玉很诚恳,他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些,陈遥青也指责过他过于自负,但他没想到和贺棠的相处也会有这种问题,
“会慢慢改正的,棠棠可以监督我。”
他语气平静又轻松,好像刚刚没有任何人失控争吵,只是一场小插曲一样,理智温和的倾诉。
“骗子,”贺棠冷漠道,“你刚刚在想,是不是我们从小相处的方式有问题,如果你再克制理性一点,如果我不喜欢你,或许就不会有这些问题,我也不会觉得痛苦了。”
“......”
顾迟玉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继续道歉:“对不起。”
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当贺棠说看到他就会感到痛苦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骗子!”贺棠眼眶又红了。
顾迟玉靠过去一点,两人肩膀挨着,见贺棠没有抗拒的意思,他伸手把人搂到怀里:“棠棠,对不起,我可能要花很长时间来改正了,但除此之外我没有骗你,我爱你,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贺棠从他怀里探出脑袋:“那你留下来,和之前一样,不许出去。”
“......”
顾迟玉哑口无言,他刚说过自己什么都愿意做。
他按了下贺棠的脑袋,又去揉他的头发,再一次:“对不起...”
他今天好像一直在道歉。
贺棠没吭声,他在心里默默倒计时。
10、9......3、2、1。
距离哥哥逃出来正好六个小时,半天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给过哥哥机会了,是他自己说不要走的。
贺棠自然没有透露他曾经给出的这个机会,只是伸手把人抱紧了。
顾迟玉把这当成了和好的信号,他抱着人亲了亲,然后被对方更凶地亲回来。
他微仰着头,被亲得有些发软,但贺棠浅尝辄止,咬了咬他的嘴唇,又张嘴咬在他颈侧,落下红印后再伸出舌头舔舐。
“项圈也摘掉了。”贺棠小声抱怨。
顾迟玉轻声喘息:“在家里戴好不好,项圈我还留着,嗯呃——”
贺棠咬住他的喉咙,在那块颤动的皮肤上轻轻研磨。
“在家里要和以前一样。”他道。
顾迟玉乖乖点头。
“非要出去...”贺棠哼哼了两声,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给哥哥这里植入芯片,不管去哪里,和谁说话,我都要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思考了下,主要是他的办公室有信号屏蔽装置,而且他有些工作上的机密还是不方便让贺棠听到的。
“不许犹豫!”
“可以,都可以。”顾迟玉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抚似的亲回去。
等真遇上不方便的情况再和贺棠谈判吧,其实他弟弟还是很好说话的,顾迟玉很乐观地想。
“还有之前用的那些,要继续用在哥哥身上,哪怕出去了也一样,哥哥的身体要一直被我管束着,不管是高潮还是排泄,所以生理本能都要被我控制着。”贺棠语气凶巴巴的,但一边说又一边偷偷看顾迟玉的表情,他知道之前的放纵多少有哥哥心怀愧疚的缘故,但现在哥哥已经自由了,他真的还能接受之前那种生活吗,能接受自己后半辈子不管在哪里,都要一直一直被自己的弟弟拘束控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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