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三角木马上的全身玩弄,憋尿折磨,连续止,失(2 / 2)
他对贺棠关心甚重,自然也在对方的近侍近卫里安插了自己的人手,倒也不是要监视贺棠,只是对方真的出了什么事,遇到什么危险,他希望自己能第一时间知道。
陈遥青想了想,跟他一块去了皇宫。
“说起来,我一直想问你脖子上贴的这个是什么?”
陈遥青坐在飞行器上,有些好奇地指了指顾迟玉颈侧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前戴着项圈看不出来,解下来后才会注意到颈侧靠近锁骨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贴片,半透明的样式,上面印着黑色的数字,不细看的话像攀附在皮肤上的纹身。
陈遥青稍微凑近了点,上面写着数字:“87”。
顾迟玉没说话,他从坐上飞行器后就一直异常沉默。
他先前从贺棠那儿拿走了一批药剂,但其实并没有怎么用,只用了一剂暂缓的,现在半天过去,冷却的感度和情欲都在回升,他能一点一点鲜明地感觉自己的身体再次被燥热填满。
过度敏感的身体只是被衣料摩擦着就会酥痒发情,甚至因为坐姿的缘故,只要飞行器稍有颠簸,侵犯到子宫内部的暖玉就会碰撞碾磨着敏感的宫胞,让那团淫乱的软肉不住发抖。
“变成88了,”陈遥青以为他皱着眉是在担心贺棠,便玩笑道,“不会是皇帝怕你跑了,在你身上安什么炸弹了吧。”
顾迟玉没说话,那一瞬间他的表情有点奇怪,蹙着眉,像是在发呆,面色比往日更加冷淡,但是眼神却又很柔软。
陈遥青自然想不到贺棠在他身上装了个下流的高潮限制器,而她这位私底下疏离到有些冷淡的好友,刚刚只不过在默默忍耐一次高潮边缘。
皇宫里不算出了大事,但确实闹得一团乱。
顾迟玉赶过去的时候,正看到皇帝寝宫的大门紧闭,里面不断传来噼里啪啦重物摔打的声音,整个宫殿被贺棠从里面拆得像个濒危建筑,医疗官和侍卫紧张地守在宫殿门口,不断有仆从步伐急促地穿梭往返,神色焦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殿砸坏了没事,他们怕皇帝出事。
顾迟玉抿了抿唇,脸色有点不好看。
“陛下。”他走过去叩了叩门扉。
里面摔打的声音一顿,然后又更激烈地响起来。
顾迟玉深吸了口气,他能感觉到身后的动静轻了下来,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也穿过那扇门盯着贺棠。
他们在想皇帝为什么发疯,也在想顾元帅能不能把人劝出来。
顾迟玉觉得有些烦躁,他很不喜欢贺棠这样,他觉得贺棠这是在糟践自己。
“陛下,”他又叩了叩门,“让我进去,我们聊一聊。”
这次里面连停顿都没有了。
一个年轻的侍女颤颤巍巍走过来,对着顾迟玉微微欠身,而后绞着手不敢抬头:“大,大人,陛下说,说,”,她磕绊了好几声,才艰难道,“请您以后不要再进皇宫,他不想见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闹!”顾迟玉脸色彻底沉下去,他也不敲门了,冷声喝道,“贺棠,把门打开!”
不等里面反应,他又看了眼陈遥青:“把门给我拆了!”
“......”陈遥青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跑过来凑这个热闹。
先前是为了救顾迟玉,但即使师出有名她也得偷偷摸摸潜进来撬锁,现在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她把皇帝寝宫的门拆了算怎么回事。
好在这次里面消停得久了些,不等陈遥青磨磨蹭蹭去拆那把坏掉一半的锁,贺棠已经打开门走了出来。
年轻的皇帝站在门口,背后是一片被他亲手制造的破烂废墟,他穿着常服孤零零站在那,用充满敌意的目光扫过面前乌泱泱的一片人,最后落在顾迟玉身上,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里面满是绝望和痛苦。
他这样单薄地站着,看着比往日年纪更小些,但其实他原也不大,贺棠凶名在外,是让帝国权贵们怨声载道的疯王暴君,他太冷酷,杀的人也太多,让人常常忘了他今年才不过21岁,在20岁才算正式成年的帝国,他和刚刚长成的少年没什么分别。
顾迟玉看着他孤零零站着的样子,才硬起来的心肠一下子又软了,他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对贺棠要求太多,也逼迫太过。
但他也只是想让贺棠过的好而已。
“你又回来干什么,”贺棠感觉自己的手在发抖,声音也在,“你不是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每一刻都觉得自己已经受够了这样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他整夜整夜看着顾迟玉无法入眠,他的胸腔里永远填满了被厌倦和抛弃的恐惧,将狂跳的心脏淹没在毒液里,淹得他喘不过气。
他越来越频繁地想到,或许顾迟玉彻底走了反而更好,他也不会过的更糟了,他的世界变成一片废墟,但他的心也终于落到实处。
可是等顾迟玉真的走了,此刻又因为他的话而沉默,仿佛随时会抽身而去,贺棠又不受控制地全身颤抖起来,他像风中残败的落叶,知道自己终将零落,却还是尖叫哭嚎着抓紧了枝干,他不要松手,他要抓紧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等风把他碾落为尘,等他碎成枯槁的残块,也还要融进这棵树的根与茎,他想永远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
“哥!”他满心的恐惧,他扑过去想抓住顾迟玉的手,眼泪从通红的眼眶里滚出来,“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顾迟玉眉心动了动,他握住贺棠的手,把人拉回寝宫里,然后又把门重新关上。
“你怎么,”顾迟玉握着他的手,想了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叹气,“你啊。”
贺棠低着头不说话。
顾迟玉又慢慢道:“你不高兴,可以来找我,何必这么胡闹,让大家都看在眼里,”他又叹了口气,“棠棠,你是皇帝,你的尊严也是权力的一部分,你不该这样。”
贺棠仍是不说话,顾迟玉有些不放心,捧着他的手亲了亲,又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耳朵,等摸到脸颊时,他触到一片温热的湿意。
贺棠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说他的眼泪就没停过。
顾迟玉有些慌乱,他捧着贺棠的脸擦拭眼泪,又小心轻柔地亲吻。
“别哭了,”他柔声道,看着贺棠流泪,自己的心口好像也一跳一跳地疼了起来,”棠棠,宝贝儿,别哭了。”
贺棠偏过头不去看他,哑声道:“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怎么可能。”顾迟玉立刻道。
贺棠咬了咬牙:“我不是,因为生气才那样对你,我就是这样的人,哥,我有病你知道吗。”
“胡说,”顾迟玉捏了下他的耳朵,“谁说你有病的,”他看着贺棠泛红的眼睛,声音愈发温柔,“没关系的,我都知道,没关系的,哥哥会一直陪着你,你做什么都好,哥哥只要看着你就会很高兴。”
贺棠扯了扯嘴角:“可是我不一样啊,我看到哥哥就会觉得好痛苦。”
顾迟玉愣住。
贺棠抬眼看着他,那里有雾一样的泪水,而雾水背后是不断颤动的痛苦和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的声音却像死一般平静:“我越爱你,就越得不到满足,我越注视着你,就越感到痛苦。”
顾迟玉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无意识摩挲着贺棠的手:“没关系,哥哥会想办法。”
贺棠却猛地把手抽出来。
“你当然有办法,”他声音尖锐起来,“你永远都是做决定的那个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你要我和父母和好,哪怕我对他们恨之入骨,你要我做这个皇帝,哪怕我对皇位根本不感兴趣,你说你爱我,但你甚至不愿意承认我们的关系,你说会一辈子陪着我,然后第二天就抛弃我离开,你永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偏偏所有人都觉得我不识好歹,”他满脸都是泪痕,“顾迟玉,你从来就没有变过,你现在回来了,你说要赎罪,你说我对你做什么都甘之如饴,可我只对你提过一个要求,我只要你再多留哪怕一个月,你也不愿意,是啊,你是顾迟玉啊,谁关得住你呢,你想走就走了,你没有想过给我留只言片语,你做的事永远有理由,有苦衷,你永远是对的,你愿意对我好,我就是你的宝贝,你哪天不愿意了,就随便把我丢开,你想宠爱我的时候,我就要乖乖被你抱在怀里,你不想宠我的时候,我就该独自一个人生活,我活该被你摆弄吗?凭什么?凭什么!我甚至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所有人都说,你对我还不好吗,你为我做的还不够多吗,你会离开一定是我做错了事,是我让你失望了。”
“甚至连我自己都是这么想的,我每天都被折磨得要发疯,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哪里不够好,哥哥才会离开我呢,”贺棠泪如雨下:“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一开始就不该救我回来,我宁愿死在外面!!”
他刚被顾迟玉捡回来的时候很信任他,也只信任他,被确认身份后,顾迟玉抱着他很温柔地笑:“棠棠,哥哥会带你回皇宫,你以后会过的很好,再也不用吃苦,把这些都忘了吧。”,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呢,贺棠一边流泪一边回忆,他当时连话都说不清楚,只是怯怯地抱着顾迟玉:“哥哥,我不怕吃苦,我,我不想回皇宫,我想和你住在一起。”他不敢告诉别人他是被父皇母后遗弃的,只能偷偷地对顾迟玉吐露一点心声。
后来,后来当然没有实现,顾迟玉以为这是孩子幼稚的戏言,在他看来先帝后都是很好很体贴晚辈的人,贺棠回家待在父母身边才是最好的。
贺棠也没有再说什么,他艰难鼓起的勇气,只要顾迟玉流露出一星半点的不赞同,就化如云烟。
他还是被顾迟玉带了回来,交到了先帝后手中,或许从那时候开始,一切就都是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说这种话。”顾迟玉突然伸手拢住贺棠的眼睛。
贺棠没有动,他感觉那双手有些微的颤抖。
半晌后,顾迟玉才把他放开,男人看上去神色如常,只有眼尾有轻微的一点红晕。
“是哥哥做的不好,”顾迟玉很诚恳,他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些,陈遥青也指责过他过于自负,但他没想到和贺棠的相处也会有这种问题,
“会慢慢改正的,棠棠可以监督我。”
他语气平静又轻松,好像刚刚没有任何人失控争吵,只是一场小插曲一样,理智温和的倾诉。
“骗子,”贺棠冷漠道,“你刚刚在想,是不是我们从小相处的方式有问题,如果你再克制理性一点,如果我不喜欢你,或许就不会有这些问题,我也不会觉得痛苦了。”
“......”
顾迟玉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继续道歉:“对不起。”
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当贺棠说看到他就会感到痛苦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骗子!”贺棠眼眶又红了。
顾迟玉靠过去一点,两人肩膀挨着,见贺棠没有抗拒的意思,他伸手把人搂到怀里:“棠棠,对不起,我可能要花很长时间来改正了,但除此之外我没有骗你,我爱你,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贺棠从他怀里探出脑袋:“那你留下来,和之前一样,不许出去。”
“......”
顾迟玉哑口无言,他刚说过自己什么都愿意做。
他按了下贺棠的脑袋,又去揉他的头发,再一次:“对不起...”
他今天好像一直在道歉。
贺棠没吭声,他在心里默默倒计时。
10、9......3、2、1。
距离哥哥逃出来正好六个小时,半天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给过哥哥机会了,是他自己说不要走的。
贺棠自然没有透露他曾经给出的这个机会,只是伸手把人抱紧了。
顾迟玉把这当成了和好的信号,他抱着人亲了亲,然后被对方更凶地亲回来。
他微仰着头,被亲得有些发软,但贺棠浅尝辄止,咬了咬他的嘴唇,又张嘴咬在他颈侧,落下红印后再伸出舌头舔舐。
“项圈也摘掉了。”贺棠小声抱怨。
顾迟玉轻声喘息:“在家里戴好不好,项圈我还留着,嗯呃——”
贺棠咬住他的喉咙,在那块颤动的皮肤上轻轻研磨。
“在家里要和以前一样。”他道。
顾迟玉乖乖点头。
“非要出去...”贺棠哼哼了两声,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给哥哥这里植入芯片,不管去哪里,和谁说话,我都要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思考了下,主要是他的办公室有信号屏蔽装置,而且他有些工作上的机密还是不方便让贺棠听到的。
“不许犹豫!”
“可以,都可以。”顾迟玉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抚似的亲回去。
等真遇上不方便的情况再和贺棠谈判吧,其实他弟弟还是很好说话的,顾迟玉很乐观地想。
“还有之前用的那些,要继续用在哥哥身上,哪怕出去了也一样,哥哥的身体要一直被我管束着,不管是高潮还是排泄,所以生理本能都要被我控制着。”贺棠语气凶巴巴的,但一边说又一边偷偷看顾迟玉的表情,他知道之前的放纵多少有哥哥心怀愧疚的缘故,但现在哥哥已经自由了,他真的还能接受之前那种生活吗,能接受自己后半辈子不管在哪里,都要一直一直被自己的弟弟拘束控制吗。
他手心有点冒汗,但还是坚持道:“我知道哥哥把降低感度的药剂拿走了,但是没关系,我可以继续调教哥哥,让哥哥变得和以前一样敏感又淫乱,色情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发情,但是任何诉求都只能靠我满足,”他有些着迷自己构想出来的场景,“这样不管在哪里,在做什么,哥哥都会因为充满渴求的缘故,一直想着我吧。”
顾迟玉看着他:“我没有用那些。”
他解开自己的衣物,袒露着赤裸的胸膛,雪白的嫩乳鼓起,比平时更加圆润,大概是被奶水涨满的缘故,两点嫩红的乳珠挺翘着,因为内置的乳钉而微微震动。
“要摸一下吗?”他柔声道。
虽然声音很温柔,但身体却有些紧绷,因为还是会本能地紧张被人玩弄过度敏感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怔愣了下,伸出手指拨弄男人的乳珠,那里红润勃起,是很明显的发情状态。
顾迟玉轻喘了声,乳尖有些发抖,内置的乳钉对他来说是很要命的折磨,来自内里的挑逗是永远没法缓解和平息的,他只能时刻忍受着乳头深处细细密密的痒意,在实在无法忍耐的时候恳求贺棠帮他揉一揉,吸一吸,然后挺着双乳在被吸奶的过程中一次次攀上痛苦又愉悦的高潮边缘。
与之相对的,贺棠倒是很喜欢玩他这里,顾迟玉越受不了的地方他越觉得兴致盎然,他之前好奇试验过光是玩弄乳头哥哥到底能忍耐多久,达到多少次高潮边缘,嗯,很恐怖的数字,不过他觉得那还不是哥哥的极限,只不过后来发情到极点的美人不住啜泣着和他求饶时,他没忍住心软还是给了哥哥一个痛快。
之后再试试吧,贺棠揉弄着乳尖,饶有兴致地想到,或许放哥哥自由也不错,下次可以在办公室里把哥哥扒光了,让他一边工作一边被玩奶子,不知道哥哥能坚持多久。
顾迟玉自然不知道他弟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只是温顺地挺起胸膛供对方把玩,他撑在身后的手有些发抖,但没有任何挣扎和抗拒的意思,就好像他没有恢复自由,仍旧是被弟弟严密地拘束着。
但贺棠却还是不大满意,他歪头看了看顾迟玉,又环顾了下四周,整个宫殿已经成了废墟,只有那张床还算是完整的,地上乱七八糟散着东西,大部分是被贺棠砸坏的残骸。
贺棠伸手把他哥推到床榻上,又精准地从地上捡起一根裂开的拘束带。
剩下的半截长度也勉强够用,他比划了下,把顾迟玉的双手捆起来,举过头顶吊在床顶垂下的挂钩上。
这样看着好多了,他有些愉悦地翘起嘴角,他还是喜欢看哥哥这副被他牢牢控制住,脆弱又淫艳的样子。
顾迟玉蹙着眉不住喘息,贺棠把乳头锁也打开了,内外一起被玩弄的感觉相当夸张,熟悉的焦躁情欲填满了身体,甚至因为他今天短暂地逃离了半天的时间而显得更加难以忍耐,顾迟玉被快感逼出了泪意,他轻微地扭动着身体,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贺棠,但心里却诡异地松了口气,有种果然还是如此的踏实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在他锁骨上轻点了点,那里的数字已经跳到了95,大概很快就会满100。
他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开始脱顾迟玉的衣服,先前领口已经被他自己扯开了,贺棠很快剥去了上衣,看到被束带勒住的腰肢时,他脸上的笑意又加深了一层。
“哥哥真乖,就算偷偷跑出去了,也没有把这些东西取下来。”他原本以为哥哥会第一时间联系医生取出这些不断淫虐折磨他身体的道具的,没想到居然没有,贺棠一下子觉得心情很好,有种接近亢奋的满足感,他很容易被顾迟玉的温顺和爱意取悦,比起控制哥哥,他更满意的是哥哥心甘情愿被他控制。
“已经鼓起来了啊,哥哥憋尿的样子好淫荡。”贺棠用手指拨弄着银色的脐钉,他的动作很轻,但子宫内的淫玉却立刻强烈地震动起来,侵犯着身体内部最隐秘的器官,他隔着小腹感受内里的淫乱颤抖,又恶劣地伸手按下去,欺凌敏感又饱胀的膀胱。
“呜,呃嗯,嗯啊——”
顾迟玉被欺负得不住发抖,酸软的小腹内不断涌起强烈的情欲快感,由内往外把他整个填满,满到几乎要溢出来,但是又被严格地阻塞着发泄的出口。
他的子宫和膀胱完全就是两团只会发情的淫乱媚肉,被人伸手按压时,尿水在体内翻滚流动,不断泌出可耻的快感,甚至每一下收缩酸胀的尿孔,都会有强烈的性欲侵犯着身体的每一处。
贺棠把他的裤子也脱掉:“把腿张开。”
顾迟玉脸上尽是淫媚的红晕,他一边喘息一边听话地分开双腿,把自己摆成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完全敞开身体让弟弟随意玩弄。
这个姿势让肉穴张的很开,像一朵完全绽放的淫艳芍药,沾着淫水的肉唇就如带露的花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伏身靠过去,鼻尖顶着媚红的肉珠,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发情的湿热肉穴。
“呃,呃哈啊——”
这个动作对顾迟玉来说有些刺激太过,他挺起腰肢,双腿紧绷得厉害,连足尖都绷直了,但小腹却又不住痉挛着,像是被欲望折磨到混乱。
尖锐的快感从下体爆发开,顾迟玉扭着腰挣扎,但被人用力按住大腿,只能大张着嫩穴被人舔舐,太,太刺激了,他晃着头呻吟,下面滚烫发热,又好似融化,他很快就屈服于情欲,敏感的身体被欲望牢牢纠缠住,每一寸甚至到指尖都在发抖,好舒服,好难受,好想要。
好想被棠棠用力肏进来,被肏到子宫都在发抖,然后一边喷奶漏尿,一边爽快地高潮。
即使知道贺棠并不会给他这样的爽快,顾迟玉还是忍不住在情欲浮沉里充满渴望地期待着,等最后贺棠用力吮吸了一下早就被鼻尖蹭到红肿的肉蒂时,他几乎是尖叫着一般挺身呻吟,肉穴里也流出一股粘腻潮热的淫水。
锁骨上侧的计数器也在一瞬间跳到了100。
“已经有100次高潮边缘了,哥哥是不是很想要?”贺棠漫不经心地爱抚着男人的身体,在胸乳和下体流连,让灌满情欲的身体不住发抖。
顾迟玉有些可怜地点了点头,身体烫得厉害,每一处都在充满淫欲地收缩。
“哥哥忍耐力变差了啊,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受不了了吗?”贺棠谴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没说什么辩解的话,尽管他觉得自己其实有辩解的理由,这个数字是从前天晚上开始积累的,他其实已经憋了三天没有疏解,一直发情却没有办法高潮是永远没法适应的折磨,即使他已经陪贺棠玩了好几个月,但还是会很轻易地被欺负到流泪哀求——当然,也不会有什么用。
想到这样的折磨会陪伴自己一生,即使顾迟玉心甘情愿满足贺棠的欲念,也还是会忍不住生出几分压抑的焦躁和绝望。
“棠棠...”他有些可怜道。
“不可以,”贺棠断然拒绝,他恐吓似的盯着顾迟玉,“以后再也不给哥哥高潮了。”
顾迟玉却忍不住笑了,他抬起头轻轻蹭了蹭贺棠:“你真要把哥哥玩坏掉呀。”
贺棠哼了一声,他很享受顾迟玉的亲昵,但也很有毅力地没有因为这份亲昵而放松底线。
“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给哥哥高潮。”他宣判道。
“求饶也没有,这是惩罚。”他强调。
顾迟玉叹了口气,他这次大概的确要忍耐很久了。
贺棠按着他的腿根看了一会儿,又伸手轻轻拨弄了下湿漉漉的熟红肉穴,确认那里已经是完全发骚发情,连伸出手指触碰都会饥渴到发抖的淫荡状态,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给顾迟玉的下体套上了贞操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里是中空突起的设计,既能封闭住肉穴,又不会有任何的触碰。
“不仅不可以高潮,也不可以让哥哥的骚穴得到任何抚慰,但是贞操带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喷出雾气,让哥哥下面又热又痒,像个骚货一样不断发情。”贺棠隔着贞操带抚摸,透明的设计让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内里被封闭的肉穴,嫩红濡湿的淫肉轻轻挛动,充满渴望地收缩着,但是却没办法得到一丁点刺激和爱抚。
“以后哥哥就要保持这样的姿势睡觉哦。”贺棠把他吊住的双手解开,让他整个人趴在床上,四肢张开固定在床柱上,憋着尿水的鼓胀小腹因为这个姿势不得不一直被挤压着,从膀胱到子宫都不断泌出酸胀的快感,张开的双腿甚至还额外用分腿器固定住了,这样哥哥就连并着双腿蹭一蹭都做不到,只能充分体会着身体被高涨的情欲填满而无法有一点舒缓的焦躁折磨。
“哥,”贺棠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他这样子看起来很乖,像个和兄长讨要礼物的乖巧弟弟,“还有个想要的东西。”
“嗯?”顾迟玉轻哼了一声,很难分清是呻吟还是疑问。
贺棠撒娇似的冲着他哥笑:“给我一个哥哥的共感娃娃好不好?”
这个东西在帝国是违禁品,但贺棠知道军部是有的,共感器最早投入使用是基于建国初期的奴隶法案,那时候帝国内部还很混乱,相当一部分叛乱者在失败后沦为奴隶籍,最开始只是军部用共感器来做审讯,效果奇佳——毕竟使用对象是毫无人权的奴隶,没有人需要顾及什么,共感器可以控制奴隶的精神和身体,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人格剥夺。后来初期的混乱过去,但奴隶法案没有立刻废除,相反,共感器和大量奴隶一起流入市场,这是当时的军部高层想出的“妙招”,毕竟收容这么多奴隶也是浪费纳税人的钱,不如把他们交到纳税人手里,让公民自己出钱豢养,这样不仅能增加一笔财政收入,还能缓解战后人们急需发泄的压抑情绪。
流入市场后,共感器的名字渐渐变成了共感娃娃,共感娃娃让公民可以剥削压榨奴隶身上的一切,让他们无怨无悔地付出,他们做着社会最底层的工作,回到家就把钱财交给自己的主人,然后一刻不歇地忙碌家务,到了夜晚再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主人,他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意志,只能顺从主人的一切要求,内敛羞涩的人也必须满嘴骚话淫语,对着主人逢迎讨好,清高自持的人也只能腰臀摆尾,做出种种下贱淫态。
后来随着几次大型的奴隶聚众自杀事件,加之建国初期那批没入奴籍的人逐渐都已年老和去世奴隶不允许诞育子嗣,奴隶法案便在之后的几年正式宣告废除,共感器,或者说共感娃娃也变成了特级违禁品——现在即使军部审讯最罪大恶极的凶犯,也是不允许使用的。
但如果说哪里还保存着这些违禁品,也只有军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给我一个吧,”贺棠靠过去在他哥嘴唇上亲了一口,“这样你在外面我也不用担心了,我也可以随时随地,完全控制哥哥的身体了。”
顾迟玉有些无奈:“棠棠,这是违法的。”
贺棠知道他这么说就是不拒绝的意思,他脸上笑意加深,凑过去又亲了顾迟玉一口:“哥,你对我真好。”
他搂着顾迟玉又是亲又是蹭,黏黏糊糊地说什么哥哥最好了,最喜欢哥哥,顾迟玉即使知道他是在卖乖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叹气:“我总是没办法拒绝你的,好了,你也要有点分寸,别真给我折腾坏了。”
共感娃娃可不是随便玩的。
贺棠无辜地眨眨眼:“我还有件事想说。”
“......”
顾迟玉很有耐心:“怎么了?”
“有个东西...一直想用在哥哥身上来着,之前没敢用,”贺棠很擅长在他哥面前得寸进尺,“真的很想用啊,哥哥会答应我吧,连共感娃娃都答应了,其他什么玩法都不会拒绝吧?”
顾迟玉依然保持着谨慎,虽然他觉得自己最后大概的确会毫无立场地同意:“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神经贴片,嗯,不过是很浅层那种,对哥哥不会有什么影响,”贺棠一边说,一边已经把东西拿过来了,大概很笃定不会被顾迟玉拒绝,“其实和全息游戏有点类似,不过是作用在睡眠中的,可以干扰和调整神经递质,给哥哥的大脑传递一些有趣的信息。”
贺棠笑得有些邪气:“以后哥哥连睡觉的时候都会被我调教了哦。”
不管是清醒还是沉睡,都被他牢牢控制着,甚至在梦里都会可怜地一直发情,一直被玩弄,好像永远不会有解脱的时候,每天一睁开眼就会用忍耐的湿漉漉的眼睛渴求地看着自己,即使是在外面行走、交谈、工作的时候,衣冠楚楚的外表下是淫乱到极点的身体,脑子里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好想被弟弟肏弄啊。
光是幻想着这样的场景,贺棠就已经兴奋到硬起来了。
他亲昵地蹭了蹭顾迟玉,又恶劣地伸手去揉男人的奶子,一会儿捏着饱含奶水的胀痛双乳,一会儿抠弄揪扯敏感的乳头:“哥,好不好。”
顾迟玉叹了口气,他自以为提了个很简单的要求:“帮我吸一下奶水吧,涨得难受,之后随你怎样。”
不仅是膀胱被这个姿势挤压的酸胀难受,每时每刻都充满了几欲失禁而不能的羞耻感,涨满奶水的双乳也同样难受,乳头甚至肿得发疼,很想很想被人好好揉一揉吸一吸,但如果没有贺棠帮忙的话,他连溢出一点奶水的权利都没有。
“虽然很想答应,但是不行,”贺棠有点遗憾的样子,“哥哥今天的梦境会和涨奶吸奶有关哦,所以我现在不可以帮哥哥。”
他又亲了亲顾迟玉的眼睛,给他把贴片贴上:“哥哥把眼睛闭上,快点睡过去,睡着之后效果才会好呢。”
顾迟玉心里还有些迟疑,不过他看了看贺棠,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睡得很快,一方面是他很配合也很信任自己的弟弟,另一方面是因为贴片会释放促进睡眠的神经元,贺棠看着男人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身体有些沉重地软下去,眼睫下的颤动也变得微弱,他睡着了。
贺棠抱紧了他,他难得的生出些微安心的感觉,一边看着顾迟玉,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他给哥哥设置了什么梦境来着?
好像是什么被敌人抓住了,被发现乳头是弱点,然后一直被拷问玩弄着。
毕竟哥哥最害怕被玩弄这里了嘛。
其实哥哥梦里应该也能朦朦胧胧意识到是他,但大概不会很确认,不过就是这点难以确认才更有趣呢。
贺棠温柔地抚摸着顾迟玉的脸庞,对方不知梦到了什么,微微蹙着眉,偶尔吐出几声喘息。
这个梦境他其实很早就给哥哥设置好了,但一直没有用上,时间久了细节他也有些记不大清,大概就是被用各种道具玩弄双乳吧,涂满媚药一直放置,奶牛一样被榨乳器榨奶,用鞭子把乳头抽得又红又肿,然后再用乳链捆住,连走路时候都被人拽着乳链牵引乳头,走到哪儿骚水就滴到哪儿,甚至连休息的时候都一直在被毛笔玩弄着双乳和双脚,不断挑逗发情,但也只能默默忍耐,哪怕稍微扭动都不允许,不然就会被狠狠扇打双乳。
顾迟玉睡得越来越沉,脸上的红晕却在加深,他眼尾湿红,喘息声里带着可怜的呜咽,明明只是好好躺着,赤裸的身体却不住颤抖,大概是胸口太过难过,他在沉睡中也忍不住扭动起来,但因为被顾定成趴伏的姿势,即使扭动也不过是更加刺激挤压着双乳,所以顾迟玉动了一会儿就又安静了,只是蹙着眉神色忍耐,偶尔吐出几声呻吟。
贺棠掰开他的臀瓣看了看,后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被贞操带锁住的雌穴也一样,嫩肉不住颤动,随时都做好了被插入肏干的准备,但可惜那里注定得不到一点爱抚,只能在强烈的情欲和空虚中淫乱地流出汁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迟玉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恢复了一个相对比较正常的姿势,至少不再是大字形趴着,一直挤压着饱胀的膀胱和双乳,取而代之的是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的贺棠。
他手脚仍被拘束着,只有一只手是自由的,此刻正搭在贺棠身后——这个姿势是贺棠后半夜调整的,他虽然很满意一开始那个能充分调教欺负哥哥身体的姿势,但很快就发现了困扰他的一点——他完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来抱着他哥睡觉。
贺棠别别扭扭地换了好几个姿势,到后半夜还是气闷地解开了顾迟玉身上的部分束缚,然后在床上一滚,滚到他哥怀里,再拉过对方的一只手搂在自己腰背上,这才满意地睡过去。
顾迟玉醒来后还有些恍惚,他完全没注意自己现在的姿势比昨晚要舒服得多,大半的思绪仍沉浸在那个朦胧,却又万分淫秽香艳的梦境里,梦里他几乎每时每刻都被人变着花样欺凌玩弄着双乳,乳肉涨成深粉,遍布着凌乱的红痕——是被人用巴掌、鞭子、木板抽打留下的,嫩红的乳尖肿胀成熟烂的深红色,像两颗饱含汁水的熟透果实,高高鼓起在乳肉上,永远都没法缩回去一样,乳尖穿了环,又别了带铃铛的乳夹,被人牵着乳链行走时会一直发出淫乱的叮当声。
在回忆的同时,思绪逐渐清明,而身体上的感知也变得强烈起来。
顾迟玉只是轻轻动了一下,双乳就感觉到沉重的,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奶水在里面轻轻晃动,甚至挤压着两颗轻微震动的骚乱乳头,在酸胀中又添了几分动情的酥痒。
梦境在思绪里轻轻扫过尾巴,顾迟玉回忆起,在经过一整天的调教后,梦里的贺棠终于同意帮他吸出奶水。
他捧着憋胀许久的奶子,乳尖兴奋到颤抖,两颗淫艳的果实被主人主动送到贺棠嘴边,对方轻轻捻弄着一边,又将另一边含进嘴里吮吸,乳汁流出的那一刻顾迟玉仿若置身云端——
梦醒了。
梦里的解脱让现实里的忍耐变得更加煎熬,顾迟玉垂眸看了眼自己熟红的可怜乳头,他有些失落地吐了口气,难以言喻的焦躁在身体里涌动。
“哥哥醒了?”贺棠半梦半醒地嘀咕了一声,又抱紧了顾迟玉蹭弄,大概是乳肉里藏着的香气吸引了他,贺棠埋头陷在柔软的嫩乳里蹭了好一会儿。
这可苦了顾迟玉,乳肉被蹭得又酸又麻,贺棠也不知道故意还是无意,鼻尖嘴唇好几次碾过乳头,让热烫又敏感的两颗嫩果东倒西歪,一会儿陷进乳晕里,一会儿又被顶得乱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过了一会儿,干脆直接咬住那里恶劣地研磨。
——是故意的。
顾迟玉轻微地战栗,眼眶带着湿意,酸胀感和情欲在体内电流一样流窜,他又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轻声求饶:“棠棠,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有些可怜地挺着胸膛,把奶子凑到贺棠嘴边:“帮我吸一吸吧。”
贺棠眨眨眼,倒是真的张嘴含住乳珠,叼着那颗嫩果吮吸起来——但是没有打开堵着奶孔的乳钉。
顾迟玉轻声呻吟着,乳尖被咬着向上扯动,他也满怀期待地挺起胸,颈项微微仰起,渴盼着奶水流出那一刻的欢畅饱足,几乎,他已经感受到了,随着贺棠的吮吸,欢快流动着的,已经挤到乳头根部的奶水。
但最后什么也没有。
贺棠揉着他的奶子,含住乳果吸吮啃咬,甚至用舌尖一下下快速地扫过奶孔,他浑身战栗,目眩神迷,快感重重地裹住双乳,又在抽离的那一刻变成更沉重的负担,几乎成倍地放大了憋闷奶水的痛苦。
顾迟玉发出一声抽泣似的呜咽,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了。
“哥哥怎么哭了?”贺棠轻轻捻着热烫的乳果,“我吸得不好吗?”
顾迟玉啜泣着,胡乱摇头和点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贺棠很耐心地等他恢复神智:“哥哥还记得梦里吗?”他捏了捏乳肉,几乎能听到水声,“用束带把这里勒住,就像哥哥憋尿的小腹一样,不仅没办法排尿,还被勒紧勒平,脑子里一直在想好想失禁,好想喷奶,完完全全变成只会发情的骚货,然后再用乳链牵着哥哥走路,走到哪里淫水就滴到哪里,恨不得张开腿求我肏你吧,可是不行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按着他的小腹慢慢下滑,抚摸着大腿根,顾迟玉的双腿被分腿器分开,微张的肉穴藏在贞操带的严密保护下,肉瓣一颤一颤地往外吐着淫水,已经是发情到极点的糜烂脂红色,大概是手指轻轻一碰就会敏感到直接攀上高潮边缘的程度。
但因为不被允许抚慰,只能张着肉穴这样一直忍耐着焦躁绝望的情欲,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脱,甚至连并着腿轻微蹭一蹭都不被允许。
“还忍得住吗?”贺棠凑过去亲他,“哥,让我把你的奶子捆起来好不好,都怪哥哥的奶子太骚了,一直在勾引我。”
“梦里可以,现实里也可以的吧,哥,好不好?”他搂着顾迟玉撒娇。
顾迟玉脑子昏昏沉沉的,乳肉一跳一跳地胀痛,他都不敢去想捆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大概会哭泣着不停哀求贺棠帮他吸出奶水吧。
又或者可能这就是贺棠想看到的?
他完全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思考这些,只是靠过去也亲了亲贺棠:“不要捆太久,”他声音又软又柔,说话的时候生理性的眼泪还在滚落,湿意沾着贺棠的脸庞,“哥哥真的要受不了了。”
贺棠笑着嗯了好几声,又在顾迟玉身上各处敏感点摸了好几下,然后搂着又热又软的发情美人,帮他捆住奶子。
束缚带勒进绵软的乳肉,让顾迟玉立时难以忍耐的呻吟起来,这里和小腹处的束带不同,更细一些,不会直接将饱胀淫乱的器官压平,反而上下两条勒得乳肉更加鼓起,深红色的乳头极其明显地突起着,还在不断颤动。
好想喷奶,想被贺棠揉着乳肉,捏拽着乳尖,从奶孔里这样畅快地喷出奶水来。
好难受,太难受了,奶水涨到胸口好像窒息一样,奶子都似乎要坏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拨了拨敏感的骚奶头,乳头锁解开后就像乳环一样勒着根部,所以很轻易就能满足他的另一个诉求——用乳链系住两颗乳头。
可惜没找到铃铛,下次再给哥哥戴上吧,这样哥哥在家里走动的时候就会一直发出淫乱的声响了。
贺棠勾住乳链扯了扯,红艳的乳头被扯得东倒西歪,奶肉也跟着颤动,顾迟玉嗯嗯啊啊地不断呻吟,半睁的眼睛里全是潮湿的媚意。
这副样子就算想喊停拒绝,也根本说不清楚话吧,完全只会发骚浪叫了呢。
贺棠很满意顾迟玉这副淫乱又可怜的样子,他又拽了下乳链:“哥哥快点起来,不然一直被我拖着走的话,搞不好奶子真的要坏掉呢。”
他打算这样牵着顾迟玉去排尿。
顾迟玉被他欺负得浑浑噩噩的,大概浑身上下每一处都陷在憋闷和发情的极致折磨中,以至于痛苦和愉悦混杂得太深,都有些搞不清身体的生理反应了,但贺棠还是记得的,他哥已经快一天没排尿了,虽然这期间他也没喂顾迟玉喝什么水,但小腹还是可怜地鼓胀了许久,膀胱轻轻一按就会痉挛似的发抖,再不排尿就对哥哥的身体不好了。
顾迟玉下床的时候踉跄了下,几乎跪倒在地上,他浑身都泛着淫艳的粉色,汗水覆在上面,被灯印出细碎的光亮,像一尊美丽至极又淫乱至极的玉质雕像。
贺棠等他站定,然后不轻不重地拽了下乳链,虽然不重,但乳头还是被扯出了小半根指头长,淫恶又痛苦的快感抽打着双乳,而顾迟玉也像真的被抽打了一样,闷哼着踉跄往前走动。
因为被牵着乳头的缘故,他不得不一直挺着胸膛,以盼稍稍缓解折磨,又因为身体里被灌满了不得发泄的浓烈情欲,走路时又忍不住轻轻晃着腰肢臀部,看着淫浪无比。
各处的压抑折磨加上分腿器的缘故,顾迟玉走得又慢又奇怪,他不得不一直张着双腿,好像主动敞着淫穴发骚一样,贞操带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喷出催情的药雾,那口肉窍被浸透了整夜,淫媚的情欲随着腿心肉穴蔓延到身体各处,让他敏感到夸张的程度,连赤足走在地上时都会泌出淫乱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迟缓地被乳链拖拽着走动,乳头被折磨得又涨大了一圈,鼓起的小腹到修长的双腿都在颤抖,他真的如同梦里一样,走到哪里,淫水便滴到那里。
他觉得自己简直走了半个世纪,才终于走到了卫生间。
等贺棠把乳链放下时,他酡红的脸颊已经沾满了泪水。
贺棠按着他在便器上坐下,因为说过这段时间不允许抚慰他的肉穴,必须一直忍耐着情欲无法高潮,所以这个专门用来调教和玩弄他排尿时候肉体的便器也并没有像往日那样整个吮住嫩穴,而是伸出一根细细的管子,从张开孔洞的贞操带里探进去,直至裹住尿孔。
顾迟玉跪坐在便器上后,排尿也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有几道金属环,分别扣住他的脚踝、腰肢和手臂,然后从金属环上伸出带着细密突起、软刺还有羽毛的滚轮。
“以后哥哥排尿的时候还会一直被这些滚轮挠痒哦。”贺棠恶劣地笑道。
也不知道哥哥是有这样的潜在特性,还是单纯被他开发太过,总之经历过几次彻夜的痒刑折磨后,贺棠就发现顾迟玉对挠痒格外地受不了,会一边发抖一边发出淫荡混乱的呻吟和笑声,如果这时候在憋尿或者憋忍高潮,顾迟玉会比平时更缺乏忍耐力地软声求饶,如果只是单纯地挠痒,那么也会很快发骚流水,扭动着露出发情的淫态。
“呃嗯,呃,哈啊啊——”
挠痒滚轮几乎和便器一起启动,腋下、腰腹和脚心这些本就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快速挠动着,顾迟玉不停摇着头,发出又哭又笑的呻吟,浑圆的小腹被挠得痉挛发抖,他刚排出一点尿水就被迅速刺激到了绝顶边缘,然后在便器的高潮管理模式下不得不强行中断排尿,甚至被电流折磨着尿孔,逼迫情欲降温。
顾迟玉被疼痛、骚痒还有情欲折磨得大脑一片混乱,一下下快速又尖锐的痒意挠动着神经,他浑身乱颤,完全没有了憋尿的能力,酸胀的尿孔翕张不止,每一秒都仿若失禁而又不能。
停滞了数秒后,欲望被疼痛降到危险线以下,滚轮的频率似也略微降低,顾迟玉浑身汗津津的,他一边喘息,一边颤动着嘴唇,似乎想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什么也没能说出来,下一秒,便器又吮吸着尿孔开始排尿,滚轮的速度也瞬间提高,挠弄着腋窝和脚心的软肉,腰腹因为整个被金属环束缚住,所以也同样整个腰肢都在被滚轮挠痒折磨,他浑身哆嗦,呻吟和笑声混在一起,但脸上却淌满了泪水,整个人显出一种怪诞又可怜的淫态。
等小腹终于平下去,尿水大半排空,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之后的事情。
滚轮和吸吮尿孔的细管一起被收进去,但顾迟玉仍坐在便器上不住发抖,他实在被欺负得狠了,好像神智都被搅烂了一样,雾蒙蒙的双眼媚态十足,嘴唇湿漉漉的,嘴角还沾着涎水,他必须被贺棠扶着才不至于倒在地上,但身体又敏感到只是被触碰就会战栗哆嗦,贴在锁骨上侧的计数器飙升到夸张的数字,从昨晚到现在,又已经快积累满新一轮的一百次高潮边缘了。
“哥?”
贺棠试探着轻喊了一声。
顾迟玉轻轻晃了下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他脑子还在黑泥一般的情欲里挣扎,舌头都僵住了。
“给哥哥排了一大半的尿呢,虽然哥哥淫荡的膀胱还是会一直发情,但总比之前好多了吧。”贺棠说的理直气壮的,但蹭弄顾迟玉脸颊的动作却很轻,像在试探他有没有生气。
顾迟玉眨了眨眼,泪水颤动着滚下,他喘息着靠在贺棠身上,好像终于稍微清醒了些。
“怎么了?”他声音含混,又皱着眉轻声道,“好涨。”
贺棠松了口气,那就是没生气。
他恶向胆边生,突然伸手掌掴了一下浑圆鼓胀的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被他这一下弄得差点又哭出来,奶子一颤一颤的,好像真的要坏掉了,奶水翻涌,随时都准备喷涌出来。
“别欺负哥哥了,”他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贺棠,又软又可怜地哀求,“棠棠,饶了我吧。”
“好吧,那我再帮哥哥吸一吸。”
他眨眨眼睛,很无辜地看着顾迟玉。
顾迟玉也拿捏不准他的意思,是真的会帮自己吸出奶水,还是又是和之前一样的玩弄折磨。
但无论是什么,他都没法拒绝,只是柔声说好。
贺棠这次倒没有再骗他,可不能真的把哥哥欺负坏了,他以后还要一直玩哥哥这对漂亮又淫乱的小奶子呢。
他抱着顾迟玉亲了亲,嘴唇从仰起的颈项下滑,然后含住发烫的乳尖,将那颗被戏弄了一天的熟透淫果含进嘴里,舌尖勾着奶孔,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奶水真的流了出来。
顾迟玉兴奋到腰肢挺起,他仰着头战栗呻吟,强烈的快感从胸口一波波涌起,光是被贺棠这样捧着乳肉吸奶,灌满身体的情欲刺激就能接连把他送上绝顶边缘。
一次次被强行中止高潮,让顾迟玉在放松的同时也微微蹙起眉头,但这样每日甚至每时都在发生的折磨他也已经可悲地逐渐适应,甚至堕落到能从中汲取淫恶的快感,身体在颤抖中,完全陷进喷奶的欢愉畅快和禁止高潮的焦躁难耐混杂而成的扭曲欲望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哥哥睡觉的时候一直在蹭我,好可爱。”贺棠笑盈盈道。
他半强迫地让人陪他睡了午觉,当然,主要是他看着顾迟玉睡午觉,他现在对把哥哥困在一个又一个下流色情的淫梦里进行调教分外上头,在梦里被玩弄时,现实里的身体也会湿软发热,淫水涟涟,不断发出淫媚的呻吟,就好像哥哥主动在他面前发骚一样。
更妙的是,因为深陷在梦里,不管怎么被欺负都无法反抗——梦里梦外都是这样,而且反应还会特别有趣。
比如梦里被捆着奶子,带着吸乳器,源源不断往外吸着奶水,但现实里却被乳钉堵住奶孔,细细的乳钉甚至调整成抽插震动的模式,就好像连奶孔都在被肏弄一样。
顾迟玉难受得厉害,却完全没有办法抗拒这种快感的折磨,挺着胸膛无意识地在贺棠身上蹭弄,试图缓解这种体内不断涌动,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燥热情欲。
贺棠倒是很喜欢这种被顾迟玉渴求的感觉,他很好心情地抱着哥哥亲了两口,又很不客气地抓住对方主动送上门来的淫荡小奶子,粉白软嫩的两团手感特别好,因为早上刚被吸过奶水——虽然贺棠很恶劣地没有把奶水吸干净,让胸乳也像膀胱一样,永远盈着微涨的液体,时刻泌出难以启齿的淫媚快感,但无论如何比之前松快多了,胸乳也明显小了一圈多,捏起来又软又滑,嫩生生的带着奶香气味。
他好心情地捏了一会儿,又捧着奶子来回舔舐着乳头,哥哥敏感得要命,舌尖刚碰上去就轻颤着呻吟起来,被肏开的乳孔微微翕张着,从艳红硬翘的奶头里露出一星鲜嫩的肉粉色。
贺棠一会儿舔舐吮吸,一会儿用手指去抠刮拨弄,乳头虽然硬得厉害,但含进嘴里却又是很有肉感的嫩滑口感,欺负得狠了还会可怜又可爱地发抖,乳头一颤一颤的,比原先又涨大了一圈,贺棠也没把乳链拆下来,顾迟玉隐忍地蹙着眉,在沉睡中被玩得奶子乱颤,乳头也被乳链扯得晃来晃去,不是发出金器碰撞的靡靡之声。
受贴片的影响,尽管身体各处都在被刺激,但顾迟玉还是睡得很沉,只是脸颊和眉眼带着红晕,神色间也带着些挣扎和困惑,大概是奇怪自己明明一直被吸着奶水,为什么还会觉得又憋又胀。
贺棠玩了一会儿奶子,又伸手去摸哥哥的肚子。
因为排出了大半的尿水,顾迟玉的腰腹又恢复了细韧平坦的样子,用力按下去还能摸到小腹绷紧后的肌理线条,贺棠一直觉得他哥的腰特别性感,平时搂搂抱抱的时候就喜欢圈住这里摸来摸去,做爱——特别是骑乘的时候,更加掐着那里不肯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等给宫胞里塞进淫玉,把哥哥的小肚子也调教侵犯成可以随时发情的敏感部位后,贺棠相当上头了一段时间,有事没事就把手伸到顾迟玉小腹上摸摸揉揉,隔着腹部欺负内里那团被玉块撑满的子宫媚肉,直到他哥软下身子不断呻吟才肯放手。
“呜,唔嗯...嗯...”
小腹深处泌出一丝甜蜜的快感,而后在贺棠的不断按揉下变得愈发强烈,顾迟玉尚且沉浸在那个被捆缚起来跪趴在床上,连脖颈都被系住,好似奶牛一般被不断榨出奶水的羞耻梦境里,混沌又迷惑地想着为什么明明只是被欺负着胸乳,腹腔里却传来如此夸张汹涌的情欲快感,淫靡的子宫被玩到发抖,一股一股淫水流出来,把贞操带都浸透了。
贺棠很仔细地调整过梦境的设定,让顾迟玉即使在梦里也完全隔绝了对肉穴的触碰,哪怕浑身各处都玩儿遍了也坚决不肯碰那里,任由嫩穴发骚发痒,湿热的小嘴儿浸在淫水里翕张,一副饥渴到极点的样子。
顾迟玉里梦里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贞带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喷出催情催痒的药雾,时间久了好像连甬道和子宫都被媚药浸透,呼吸起伏间都会泌出淫乱的快感,甚至这种让人饱受折磨的情欲快感还在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加深。
只有和贺棠肌肤相贴的时候这种折磨能稍微缓和些许,顾迟玉本就把人半搂在怀里,现在受身体本能的驱使,更是几乎整个人都贴在贺棠身上,他抱紧了青年的腰背,两人胸膛紧贴,双腿纠缠,即使已经紧密如此他还是不断蹭弄呻吟着,好像发情的淫兽一样痴缠着贺棠不放。
贺棠设置的睡眠时间是四十分钟,到时间后顾迟玉才从深黑的梦境中抽离,慢慢清醒过来。
贺棠看着他,然后捧着男人泛红潮湿的脸颊亲了亲。
“哥哥睡觉的时候一直在蹭我,好可爱。”贺棠笑盈盈道。
顾迟玉怔愣地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梦里梦外积压的情欲漫上身体,拨动着每一根苏醒的神经,他抿着唇颤抖,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呻吟,即使什么都不做,他就控制不住在贺棠面前达到了一次高潮边缘。
“棠棠,”他声音哑得要命,但又柔媚得好像能流出水来,“让我高潮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说话眼泪就掉出来了,神色压抑隐忍,但颤抖的眼尾却翩飞着媚意。
“不好。”贺棠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又伸手去揉男人的胸乳,手指拨弄着被乳环和乳钉折磨着,时刻保持勃起状态的敏感乳头。
顾迟玉仍睁着眼睛看他,泪水从眼眶里不断流出来,他好像毫无感觉似的,只是半张着嘴唇喘息。
好想要,好难受,他忍得要发疯了。
好像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抛在情欲的浪尖,每一处都在充满渴望地尖叫扭动,渴望到瞳孔都在发抖,心脏跳到发痛。
好想,好想要高潮啊。
为什么要拒绝他。
为什么还不可以。
“棠棠...棠棠...”顾迟玉带着泣音喊他,他几乎失去理智似的扭动着身体献媚发骚,抓着贺棠的手往下体摸去,“棠棠,把这里解开好不好,你肏我吧,嗯,嗯哼,好想被棠棠肏啊。”
贺棠很顺从地被他抓着手,在赤裸汗湿的大腿上来回抚摸,但带着分腿器和贞操带的身体完全隔绝了最渴望得到的侵犯。
顾迟玉抓着他摸了几下,没能有丝毫缓解,反而被刺激得更狠,只能又啜泣着松开了手,伏在贺棠身上不断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便很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又侧过脸去亲他哥的眼睛:“不可以哦,哥哥还要忍很长一段时间,甚至之后解开贞操带了也不会给哥哥高潮,”他轻声低语,“我会整夜整夜地肏弄哥哥,让这里全部都是我的味道,顶得子宫都在发抖,身体里全灌满了精液,肏到哥哥又哭又叫地昏睡过去,但就算这样,也一次也不可以高潮。”
他笑了下:“昏睡过去也一样,梦里也会一直一直被肏弄着,好像哥哥生来就是要做我的肉玩具一样,肉玩具怎么可以高潮呢,肉玩具就是要乖乖涨开身体,任何时候摸过去都是湿漉漉的,渴望被肏干玩弄的样子,永远只要想着让主人肏得开心就好了呀。”
顾迟玉靠在他身上一边颤抖一边摇头,胸腔里仿佛都会恐惧和绝望填满了,他不知道贺棠是不是真的会这么对他,但光是听着这番话,身体就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痛苦,可是更可耻的是,在痛苦的同时,对性欲的渴求好像也更加兴奋高昂起来。
顾迟玉一边哭一边混混沌沌地想着,他的身体真的完全被棠棠搞坏掉了啊。
贺棠抱着发情到极点的淫荡美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期间双手还一直不老实地在哥哥身上游走爱抚,每碰到一处顾迟玉便敏感地颤抖呻吟,充满渴求地在他身上蹭弄,偶尔还会啜泣着求饶,求贺棠放过他。
好像这样也不行,贺棠被蹭得浑身是火气,他被又软又媚的哥哥抱着,下面硬得都发痛了。
哥哥这样完全没法正常说话和做事了吧,虽然他很喜欢也经常幻想哥哥深陷情欲,满脑子只想着被肏的淫荡样子,可如果一直这样,他好像也有点遭受不住。
贺棠艰难地思索着,确实很艰难,因为他的思绪会非常频繁地被凑过来亲吻求欢的顾迟玉打断。
现在他也开始受折磨了。
贺棠木着脸想,他好想肏哥哥。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刺痛,而后森森冷意灌进来,强行给欲望降温。
他哆嗦了下,身上都起了层鸡皮疙瘩,但确实身上的燥热褪去不少,欲望减退后大脑也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
他垂头去看,是冰块。
贺棠很粗暴地用乳夹把冰块和乳头夹在一起,冷意浸透了原本软热的地方,冻得几乎有些发痛。
“哥哥怎么能只顾着发骚呢?”贺棠指责他。
“......”
即使滤镜再厚,这一刻顾迟玉也忍不住想,他弟弟真的很无理取闹。
但是又能怎么办呢。
他叹了口气:“是我的错。”
贺棠好像真的很忧虑:“只是这种程度哥哥就受不了了,那等下该怎么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下?
顾迟玉有点警觉。
贺棠没给他交流的机会,他拍了怕男人的屁股:“哥,你去床上趴着,我有好东西送给你。”
每一个字合起来都在告诉顾迟玉,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迟玉沉默了下,还是乖乖趴到了床上。
男人裸露着的身体还带着鲜明的欲望气息,冻在敏感处的冰块只是让欲望退到不让大脑过于混沌的状态,实际上身体里依然涌动着强烈的燥热快感,雪白皮肉洇着淫媚的深粉,身体淫荡到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流出敏感的汁水。
贺棠掰开他的臀瓣,贞操带对着后穴的部位张开一个小洞,那里也早就湿漉漉的淌满了淫水,随便塞什么进去都会饥渴难耐地吮吸吞吐。
顾迟玉皱着眉,呼吸有些急促,有什么凉而硬的东西抵在穴口,打着转往里挤塞。
他身体微微绷紧,但也没有太过紧张——大概又是贺棠翻出来什么感兴趣的情趣用品。
硬物慢慢抵进后穴里,尺寸不算太夸张,湿漉漉的嫩穴只是略微胀痛了几分,便蠕动着把东西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节一节,还是圆滚滚的,好像是,拉珠?
虽然尺寸不算太夸张,但长度却很可观,肠肉被一寸寸填满了,顾迟玉感受着腹腔里怪异的饱胀感,拉珠还在往里深入,甬道内嫩粉的软肉被挤得外翻,泌出的淫汁甚至多到流到大腿上。
据说这里一般是不会流水的,所以润滑剂产业才会那么盛行,顾迟玉走了下神,也不知道贺棠对他做了什么,总之这里也变成轻轻挑逗就会软热濡湿的地方,发情后也会翕张颤动着希望被贺棠肏进来。
所以他们家可以省下买润滑剂的开支了。
“好了。”
等深入到把甬道完全填满,身体几乎涨得发痛的时候,贺棠终于说了好。
顾迟玉跪坐在床上,他感觉有点奇怪。
应该说很奇怪。
好像身体多了一个部分,又好像有某一个部分不再完全属于自己的身体。
“是尾巴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靠过去,从身后抓住那根不知所措乱晃的猫尾巴。
顾迟玉像过电似的浑身一抖,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窜上来,后穴里的拉珠也开始颤动,硕大滚圆的珠子无序地前后滚动,碾着软嫩的肠肉,就好像在后穴里抽插一般。
贺棠拉着他面朝镜子,可以看到臀缝里“长”出了一条雪白纤长的猫尾,因为主人的震惊,猫尾也翘在空中无措地乱晃,抖动着云朵一样蓬松雪白的软毛。
“猫尾连着里面的拉珠,可以根据哥哥身体肌肉的变化来晃动。”放松的时候会垂下,紧张夹紧的时候会高高翘起来,平时则大多是微垂着,轻轻晃动尾巴尖,也会根据哥哥情绪变动后引起的身体反应而表现出细微的差别。
“不仅是哥哥的身体反应可以影响尾巴哦,”贺棠窃窃地笑了下,“尾巴也可以影响哥哥的身体。”
他抓住那根还在晃动的可爱猫尾巴,从根部一直撸到尾巴尖。
猫尾顿时也像过了电似的一个激灵,竖得直直的翘在空中,连软蓬蓬的毛都炸开了。
顾迟玉也跟着呻吟了一声,快感窜过全身,让他手脚发软。
猫尾连着拉珠,抚摸猫尾特定位置的时候,体内的拉珠也会跟着滚动,挑逗侵犯着敏感的后穴。
贺棠摸得有点上瘾,一边抓着猫尾撸动,一边挠着尾巴根部的软毛——挠一下哥哥就抖一下,好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嗯...嗯哼...”
顾迟玉脸颊酡红,湿漉漉的眼睫不断颤动,他小声喘息着,整个人几乎跪趴在床上,弓着的腰肢也在颤抖,翘起的尾巴还被贺棠抓在手里把玩,被刺激到尾巴尖儿都蜷缩起来了。
好像真的变成了猫儿一样。
“哥哥以后要一直插着猫尾哦,”这样就连后穴也在一直被调教玩弄了,贺棠拉了拉尾巴,有点不怀好意,“拉珠里也灌满了媚药,会一直刺激哥哥的身体,时间久了哪怕走路的时候轻轻晃着尾巴都会发情流水,如果碰一下这里,”他抓住猫尾揉搓,“说不定会直接刺激到高潮呢。”
顾迟玉咬了咬舌尖,他很不习惯地看了眼自己身后的尾巴,忍着快感迟疑道:“出去戴着尾巴...会不方便吧。”
在家里就算了,贺棠喜欢就行。
“我不管,”贺棠拧着眉头,“反正哥哥要一直戴着,除非我允许,绝对不许摘下来。”
顾迟玉动了动嘴唇,正想说什么,手腕内侧的通讯芯片突然闪烁起来。
他原本的通讯器早就毁坏了,这个还是陈遥青给他准备的——贺棠当然不可能主动给他准备这种和外界沟通的东西。
顾迟玉迟疑了下:“陈遥青找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许接!”贺棠气得要命,明明刚刚还软绵绵地趴在自己身边,一副被玩弄得很可怜的样子,怎么转头就开始想外面那些讨厌的家伙了,他蛮横地按住顾迟玉的手,语气却很可怜,“哥,你只许想着我,不要理他们好不好?”
他凑过去亲顾迟玉的脸颊,下巴,嘴唇,手掌握着敏感的尾巴不放,声音有些委屈:“反正你之后又要抛下我去找他们了,这两天只陪着我不好吗?”
“没有要抛下你,”顾迟玉赶紧纠正,又靠过去也蹭了蹭贺棠的脸,“好了,别气了,我不理他们好不好,就算之后出去了也会一直陪着棠棠的,怎么会抛下你呢。”
闪烁的红光减弱,然后止息。
几秒过后,再次闪烁起来。
“......”
“可能...真的有事情...”顾迟玉讨好似的亲了亲贺棠的嘴唇,“棠棠,就接一下好不好,你可以和我一起。”
贺棠不吭声,扭过脸不去看他,尾巴也不玩儿了。
顾迟玉赶紧把人又掰回来,搂着贺棠亲了好几下,然后忍着浑身的酥麻把尾巴再塞回贺棠手里:“宝贝儿,乖乖,别生气了,我答应你以后一直戴着尾巴好不好?”
贺棠更不高兴了,阴着脸道:“那岂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和摸到哥哥的尾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顾迟玉无奈道:“我来想办法,不会给别人看到的,”他语声温柔,又带着点动情的媚意,“也只给棠棠一个人摸。”
贺棠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陈遥青没想到视讯后会看到贺棠,原本脱口而出的话一顿。
她挂起假笑,对贺棠微微点头致意:“陛下,元帅。”
贺棠冷着脸,只当没听到。
顾迟玉无奈地笑了下,捧着贺棠的双手,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他柔声道:“棠棠,友善一点。”
他在外面一向很克制,但陈遥青毕竟是仅有的知道他们关系的人。
贺棠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他只是态度不好而已,不会真的针对陈遥青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也知道这一点,就没有说什么,他甚至觉得贺棠这副样子有点可爱,忍不住想伸手捏捏他的耳朵。
后来还是忍住了。
陈遥青只当没看到他们这些小动作,她盯着顾迟玉:“元帅大人,请问您准备什么时候回来工作呢?”
顾迟玉不露面她还能压一压,这人都露面过了,突然又跑回去和皇帝搅合在一起不见人算怎么回事,这些天闻讯来找她的人都快把她家堵起来了,通讯器每时每刻都在狂响,质问的,打听的,高兴的,心虚的,她烦不胜烦,通讯器里像住了一千只鸭子,但关掉也没有,因为还有一堆人等在军部和她家门口。
有本事去把皇宫堵起来啊,堵她算什么意思?
陈遥青心情阴沉得能滴水,脸上的假笑却越发和悦:“您昨日离开时,似乎不是这样交代的呢。”
顾迟玉倒是早就考虑过这些,他这样当甩手掌柜虽然对陈遥青有些不人道,但另一重好处却是很明显的——现在说他是被皇帝囚禁的“谣言”已经平息了不少,倒是军部内部有些暗流涌动,怀疑元帅这么久不露面另有他因,会不会是内部的党争伐斗,有人趟着浑水下了黑手。
但再不露面就要起负面作用了。
顾迟玉沉吟了下:“我明天就回去。”
其实今天就该走的,但再多陪贺棠一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刷地扭过头盯着他。
顾迟玉只当没发现,他也不去看贺棠,怕看了自己又要心软,到时候说出,或者许下什么不该答应的诺言。
贺棠死死地盯了他一会儿,确认顾迟玉不会改变心意后,刷地起身就走。
“棠棠!”
顾迟玉正准备去追,突然想到自己身后的猫尾,他动作一个迟疑,贺棠就已经走开了。
好吧。
他对陈遥青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陈遥青也不需要他说什么,她已经笑得整个人要跌出屏幕外了,连视讯的投影都在狂抖。
不管什么时候看,她都觉得这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很有意思。
过了一会儿,贺棠又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超大的水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装满水的水杯推到顾迟玉面前:“喝水!”
“......”
这么多水,他今晚都别想睡好觉了,顾迟玉很怀疑得一直憋忍到明天从军部回来,贺棠才会允许他排出一点尿水。
他放在桌下的手轻轻挠了挠贺棠的掌心,这是求饶的意思。
贺棠反手抓住他不肯动。
好吧。
顾迟玉没再挣扎,拿起水杯一口一口喝起来。
陈遥青好奇地撑着下巴看着他俩,心想这是什么新奇的调情方式,给恋人喂水?
不过她也没能看多久,因为下一秒贺棠就连声招呼也不打,粗暴地关掉了视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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