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三角木马上的全身玩弄,憋尿折磨,连续止,失(1 / 2)
('顾迟玉被安置在了一个三角木马上。
因为他的双脚被银针刺进了穴位,连站立和行走都做不到,所以木马也被设计得格外低矮,让他可以跪坐在上面,用大腿和腰腹支撑着身体迎合木马的肏干抽插。
顾迟玉半闭着眼睛,姿容狼狈地伏在这淫具上,他双手被反扣着束缚住,裸露出来的白嫩双乳上,两颗乳头均夹着乳夹,又用细链扣在木马两侧,稍微抬起身子就会被扯动胸前敏感的两点,故而除了保持这个趴伏的姿势别无他法。
可是这样一来,含满了尿水、媚药和山药汁的饱胀小腹也完全被木马挤压着,膀胱一阵阵地收缩颤动,强烈的酸痛混着怪诞的情欲,时刻折磨着这具过分敏感的淫乱肉体。
顾迟玉艰难地适应着身下的淫具,除了双乳和小腹处的刺激,三角木马还深陷进他分开的肉穴里,那颗被蒂环锢住,只能可怜地永远保持着勃起模样的肥软肉核,此刻就正正好被木马的尖锐处抵着,好似内里的嫩籽都被戳进去顶弄,稍一动弹便是让人魂魄颤抖,神智皆无的强烈刺激,而因为伏着身子向上翘起的臀瓣里,又从木马上直竖起两根粗大的阳具,全然没入湿淋淋的两处肉穴里,动作轻缓地上下抽插着。
顾迟玉满脑子都是对排尿和高潮的渴望,又一直不间断地被情欲挑逗着,几乎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失神的双眼湿漉漉地望着虚空。
他宛若被凌辱亵玩到彻底堕落的下等淫奴一样,只知道露着淫媚的神色不住颤抖呻吟。
又不知过了多久,灌满了扭曲欲望的身体才勉强适应现下的折磨,顾迟玉偏过脸,一边轻声喘息,一边颤着眼睫滚下生理性的泪来,他迟缓地回忆起贺棠先前说过的话——
可以奖励一次高潮,但却不会告诉他是什么时候,是哪一次,只有他不断地,不断地刺激着自己的身体,主动追求欲望的淫虐,才有可能抓住那仅有的高潮机会,让烧热到仿佛要坏掉的淫荡肉体有片刻的解脱。
大概也是这个的缘故,木马上插入身体的阳具连抽插都是缓慢的,与其说是满足饥渴肉体的肏干,倒不如说是只为挑逗更深一层情欲的折磨。
顾迟玉甚至不敢肯定这会不会又是贺棠的一次作弄,会不会不管他怎么努力刺激身体里的欲望,露出多少淫贱不堪的丑态,到最后都没有办法获得那一次可怜的高潮。
可是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是无法拒绝贺棠的要求,也是因为被过度调教开发的肉体对欲望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好想,好想要高潮,涨奶的双乳,被乳夹玩弄的奶头,鼓起的小腹,被不断肏干的肉穴,甚至那些没有被触碰的地方,发抖的四肢,热烫到几乎融化的脊骨,犹带着痒意的双脚,轻微窒息的颈项,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尖叫着想要高潮。
好想要,好痛苦,快要尿出来了,可是为什么没办法,明明膀胱都涨得发痛了,为什么尿不出来,好想要,好想要高潮。
排尿和高潮的渴望同时折磨着他,除了肉体,连心脏都好像一同被炙烤着。
顾迟玉觉得自己的思绪又乱了,充满了流泪和呻吟欲望的性快感侵袭着身体,他只能凭借着残留的本能挺起腰腹,主动迎合着三角木马上阳具的抽插,随着他的动作,阳具也顶弄得越来越快,让空虚的肉体深处积累出愈发厚重的欲望。
他还记得贺棠前几次允许他高潮时,那种甘甜美好,仿佛快乐到极点的滋味,他知道比起被动的,全无反应的接受,主动绞紧肉穴,挺着腰腹顶弄挤压肉蒂,这样所带来的高潮快感几乎更要强烈数倍。
每日压抑着情欲,每日又都数十次被挑逗到绝顶边缘的身体完全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光是想一想那样极致爽快的滋味,淫荡又饥渴的肉体便不住颤抖起来。
这也是贺棠希望看到的,他想要顾迟玉一次又一次,不断充满渴望地迎合欲望的挑逗,每一次都像要迎接真正的高潮一样,全身心地沉浸和感知着性快感的刺激,敞开一切任由情欲将里外侵犯透彻。
因为只有这样,抵达高潮时才会是最爽快的,也才最能慰藉饱受隐忍苦楚的淫荡肉体。
可是高潮的几乎毕竟只有一次,其他的每一次,等待顾迟玉的只有落空的失望,甚至因为拼尽全力去顺从迎合情欲,却还是一次次被强行停止在高潮边缘,体内涌起的绝望感也比平日更加强烈。
顾迟玉被一重重积累的焦躁和绝望逼得几乎要发疯,身体却还是可悲地上下起伏着,屈从于人体最本能和原始的欲望。
有几下被木马上的阳具肏得太深太狠了,那一团软嫩的肉腔痉挛似的发抖,顾迟玉便忍不住弓起腰肢,本能躲闪着对他来说简直有几分恐怖意味的性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身体才稍微抬起,被夹紧成艳红两点的乳珠便用力一拽,一直饱受刺激肿胀不堪的乳头被扯出半指长,连被堵着的奶孔都难以按捺地涌出零星奶水。
胸乳里似乎还残存着挠人的痒意,混着奶水胀满的酸痛酥麻,交织出一种极其难以忍耐的滋味,让顾迟玉既想好好抚慰一番受尽了折磨的双乳,又有些畏怯地不敢触碰,而此刻连他自己都要小心翼翼避开的地方被系着链条的乳夹用力一拽,两颗红润如玛瑙一般的乳果充满凌虐意味地长长突出在外,顾迟玉只觉得好似浑身最敏感的一根神经被人硬生生抽断了,他一时像堕进了连呼吸都困难的窒息泥沼里,一时又像被一团湿淋淋热乎乎的黑暗裹住,脑子里颠三倒四,混乱不堪,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凌迟着这具身体,他浑浑噩噩的,竟好像魂魄抽离开一般,全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了。
吃了痛的身体维持不住平衡,又狼狈倒在木马上,早就磨得红肿肥软的肉核几乎被尖锐的三角顶成两瓣,浑圆的腹球也被硬生生压平了,膀胱发出凄哀的悲鸣,强行压抑排泄欲望而引起的焦躁和胀痛侵袭着身体的每一处。
顾迟玉像三魂去了七魄,当感官夸张到极致时,他反而失去了一切感知力,只是本能地在折磨下不断流泪。
他伏着的木马上,前半截浸着男人的眼泪和涎水,后半截则淌满了情欲榨出的淫汁烂水。
唯独最渴望流出液体的尿孔被牢牢堵住,一滴也无法泄出。
顾迟玉闭着眼睛,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喘息,他迟钝地想着自己是不是昏过去了,又或是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昏过去,一股隐约熟悉的酥麻滋味突然从被肏得熟烂的肉穴里抽动着蔓延开。
“嗬,嗬呃,呃,嗯啊——”
他喘息又急促了几分,快感从酥软的尾椎攀上来,掠过哪一处,便让哪一处的皮肉软烂融化,变成只沉溺快感,只追求快感的淫荡肉块。
充满性欲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快乐填满了,流离的魂魄重又被欲望拽回了这具可怜的肉体,顾迟玉一边啜泣一边呻吟,肉穴绞紧了抽插的阳具,湿淋淋的身体在三角木马上轻轻蹭弄,张开的双腿间腰肢和屁股都在晃动迎合,好像这一刻的性快感就是他所追求的全部,他愿意付出一切牺牲,露出一切丑态,换取这宝贵的一次高潮停留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呃嗯,嗯,哈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脑子都被快感浸满了,指尖和足趾都在发抖,好舒服,好快乐,请永远停留在一刻吧。
可是小腹还是可怜地鼓胀着,膀胱内焦躁难耐。
甚至随着身体攀上高潮的巅峰,对排尿的渴望也达到了顶峰。
好想尿出来,好想尿好想尿好想尿,为什么没有办法,哪怕一点点也好呀,好想,好痛苦,尿孔都在发抖了,膀胱像要坏掉了,让他尿吧。
顾迟玉脸上还带着淫媚满足的笑容,湿红的眼尾却大颗大颗滚出更多泪水,快乐的呻吟,凄哀的啜泣,在他脸上扭曲成一种怪诞的淫态。
可是因为被禁止在高潮的时候排尿,不管多么渴望也终究于事无补,甚至连那一次珍贵的高潮也快要结束了,他能鲜明地感觉到那股甘美的滋味一点点变淡,消弭,直至再也无法感受,即使拼命想要回味残留的美好与快乐,能体会到的也只有重新笼罩身体的焦躁和绝望。
他只能这样不断地忍耐着,忍耐着,直到贺棠下一次允许他高潮。
他刚刚想到贺棠,一道身影突然在自己身边蹲下。
他太累了,累到无力睁开眼睛去捕捉那道身影的主人,只是嗅着熟悉的气息微微安下心。
“哥哥还醒着吗?”贺棠轻声问。
顾迟玉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摇头还是点头,最后只是迟缓地动了动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的肚子鼓得好厉害,忍了这么久很难受吧,”贺棠帮他解开束缚在木马上的乳链,“可以让哥哥排出一些尿水,不过还得继续用便器呢,大概又要忍耐很长一段时间,而且不断被刺激玩弄到高潮边缘,”他温柔地抚了抚顾迟玉汗湿的长发和脸庞,柔声道:“哥哥还受得了吗?”
顾迟玉没有说话,他又休息了几息,似乎是恢复了些意识和力气,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目光可怜又柔软,带着些柔顺的祈求。
贺棠总是会为他这样的神情姿态而涌起难以言喻的愉悦,还有永远无法满足的,总想着得寸进尺进一步侵犯哥哥的邪恶欲念。
“继续用便器好不好,好喜欢看哥哥坐在上面被玩弄的样子,明明只是排尿都会露出满脸渴望的媚态,一边漏尿一边发情的哥哥,真是淫荡得不像话啊。”
顾迟玉微蹙着眉,听完这番话也只是轻吐了口气,眼中祈求的意味褪去,但仍旧显得温柔软和。
好像这个人永远也不会生气,或者崩溃。
“都听棠棠的,”他温柔道,“这之后让哥哥稍微休息一下吧,不然身体真的要受不住了。”
他这几天实在是被折腾得有些太过,先是整日整夜地灌着痒药折磨,又被鞭子抽打凌虐,上百次地被玩弄到高潮边缘都不被允许释放,还要挺着浑圆的腹球一边憋尿一边生生在木马上受了半日的侵犯。
顾迟玉很怀疑自己过会儿能不能撑得住坐在那淫具一般的便器上排尿,数日饱受折磨的身体即使刚刚发泄过一回,也不过是浅尝辄止的放松,他很清楚自己如今的样子,只要稍作挑逗便会毫无廉耻地发情动欲,因为那少得可怜的一次高潮完全没有办法给他真正的满足,他的身体永远保持在空虚和渴望的状态,甚至因为浅尝过高潮的极致快感,而变得更加难以忍耐。
他只是,习惯性地不舍得拒绝贺棠。
努力忍一忍,应该还是抗得过去的吧,顾迟玉没什么底气地安慰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没应他的话,只是慢吞吞地帮他把反捆住的双手解开,又轻轻揉了揉手腕上的红痕。
哥哥现在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可怜和不幸到极点了吧。
贺棠出神地想着,突然道:“哥哥为什么不会生气呢?被这样残忍地对待,正常人都会生气的吧?”
“总不能是因为哥哥是受虐狂吧?”他开了个玩笑,脸上却完全没有笑意,他知道顾迟玉没有受虐倾向,甚至正相反,顾迟玉是个骄傲到几乎有些清高的人,也因此,这样的欺辱折磨对他来说其实会比常人更加痛苦难忍。
顾迟玉怔了怔,他不知道贺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很认真地解释道:“是我先对不起棠棠的,所以你觉得痛苦、生气,想要报复回来也是理所应当,”他纵使如此狼狈可怜,眼中仍旧含着万千柔情,“我心甘情愿,自然不会生气。”
“是么,”贺棠喃喃了一声,他歪头看着顾迟玉,“所以哥哥也觉得自己做错了吗?”
男人极快地皱了下眉。
“哥哥以后不会了,”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柔声道,“以后会一直陪着棠棠的。”
骗子。
贺棠在心中冷冷地道。
可是他又那么喜欢听顾迟玉骗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你抱着我。”他突然轻声撒娇。
顾迟玉自然不会拒绝。
“你说你最爱我,你会一直陪着我,永远不会离开我。”他又道。
顾迟玉觉得贺棠有些奇怪,但又瞧不出什么异样。
可能真的是被他离开那几年吓坏了吧,一声不吭地抛下他走了,再见的时候又是生死不明,险些便是永远阴阳两隔。
顾迟玉心中愧疚之意愈浓,自然是贺棠说什么便做什么,更何况是这样简单的要求,那些话,本来也就是他的心里话。
他再也不会像喜欢贺棠这样去喜欢一个人了。
他抱着怀里的人,柔声倾诉着爱意,许诺自己再也不会离开,环在腰上的双手渐渐收紧,他话音未落,鼓胀酸痛的小腹突然猛地一松,强烈的酸软感涌上来,他一时甚至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某种轻盈的快感笼着身体,直到温热的液体浸湿了跪坐着的小腿,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贺棠打开了尿道锁的控制,他失禁了。
顾迟玉微弓着腰,羞耻和快感同时侵袭,让他伏在贺棠肩上止不住地呻吟起来,虽然远没有便器排尿时被不断控制排泄和高潮的痛苦折磨,但被刻意调教过的身体还是习惯性地在失禁时涌起格外强烈的性欲,他一时轻颤,一时紧绷,还是被迫着刺激到了两回高潮边缘,最后软绵绵地瘫倒在贺棠怀里,脸上尽是淫艳的红晕。
尿水和药汁排出了大半,小腹也重新变得平坦,但因为不被允许全部排出,仍有小半液体积蓄在膀胱里,恶劣地挑逗着只是含着尿液就会不断涌起性快感的淫乱身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迟玉仰面躺在床上,他没有穿衣服,裸露着雪白修长的身体,唯有小腹处怪异地高高隆起,张开的双腿间,两处密穴都插着两根细长的管子,从外面并不能瞧出那管子一直连通到哪里,只能看到半透明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注入体内,折磨着已经浑圆鼓胀犹如怀胎妇人一般的小腹。
??顾迟玉手脚都被固定着,也只能默默忍受着侵犯和折磨,偶尔承受不住地轻颤或是闷哼几声。
??没人比他更清楚那根细长的管子深入到何种地步,他那个发育不完全的幼嫩子宫被完全刺入,敏感的宫口软肉在挤压下不住挛动,但也丝毫无法阻止高浓度的媚药顺着细管缓缓流入,直至撑满整个子宫,让这团粉嫩的软肉完全浸泡在淫药里。
??他刚被贺棠关起来的时候,几乎每晚都会被这样用媚药灌满子宫和肠道,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允许被折磨挑逗得整夜都在发情流水的身体把药液排出。
??后来频率渐渐降低,但贺棠还是会固定用这种手段调教他的身体。
??因为虽然老套,但确实很有用,长期被催情的身体比过去要敏感很多,体内那本该隐秘的器官也完全变成了一团只会感受快感的淫乱媚肉,即使贺棠把所有拘束和刺激用的淫具取下来,顾迟玉的身体也大概一直会保持着微微发情的状态。
??注满后,细管便又缓缓从肉穴里抽出来,后穴被插上了肛塞,但前面的雌穴却没有这种措施,只能靠顾迟玉自己努力收缩穴肉,艰难地含住满肚子的水液。
??贺棠轻轻爱抚着男人紧绷的大腿,给他本就艰难的憋忍工作雪上加霜。
??等贺棠的手指触碰到穴口时,顾迟玉终于惹不住猛地一颤,泄出一小股液体来。
??他实在忍耐力惊人,即使这样还是强忍着酸胀和对排泄的本能渴望含住了剩下的液体。
??“哥哥这样好可爱,忍得浑身发抖,眼睛也湿漉漉的,”贺棠歪着头看他,手指绕着浑圆的腹球打转,“是憋得太痛苦了,还是其实在偷偷发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按了下小腹,手下就是男人被媚药撑满的子宫,他甚至能隐约感觉到那处软肉在可怜地颤动。
??顾迟玉呻吟着又泄出了一股液体,他没有回答贺棠的话,因为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体内涌动的到底是什么感受。
??“应该让哥哥含着这些忍一整晚的,可是真的很难忍住啊。”
他指的是自己。
贺棠伸出手指刺进嫩穴里,那里因为几乎每日都含着细长的淫具,只能靠小穴自己吮吸夹紧,不让按摩棒掉出来,所以时日久了就也习惯了绞紧一切探入进来的异物。
手指像被绵滑湿热的小嘴吮住,贺棠愉快地抽插了几下,搅弄得顾迟玉在隐忍中不断呻吟——他快要憋不住了。
等贺棠抽出手指,将勃起的肉茎抵在穴口时,顾迟玉终于微微变色。
但也不待他说什么,贺棠就毫无顾忌地挺身没入,粗长的肉棒填满了甬道,像是钉在他体内,重重一下连神经都在发抖。
贺棠当然不会就肏这么一下。
顾迟玉彻底说不出话了,屋里的呻吟声更急促高昂了几分,他在汹涌的情潮中扭动身体,又或许根本没有,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也仿佛融化了,和滚热糜烂的水流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挤过湿软的媚肉,挤过被穴腔长久浸泡到温热的春药,每一下都凶狠地肏在先前被细管顶开的宫口上。
被充分调教和开发过的淫乱软肉开始疯狂痉挛流水,这无疑是顾迟玉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了,每次被贺棠用细管从宫口插入都会可怜地轻轻发抖,从体内涌起燥热酸软的情欲,更何况被这样粗暴蛮横地顶撞肏弄。
顾迟玉感觉到一种熟悉的,以往每每被贺棠过分欺辱玩弄乳头时会涌起的感觉——脑子热烘烘得仿佛要融化,无论是理智、尊严还是思考的能力都被烧成一摊烂水,他睁着眼却什么也看不清,张着嘴却什么也吐不出,整个人被过载的快感搞得仿佛坏掉一般。
他当然也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憋忍着已经含了大半夜,折磨得小腹鼓胀的药水,早在贺棠第一下肏进来的时候,温热透明,隐隐带着甜暖香气的液体就不可遏制地从肉穴里汩汩流出,小腹重新变得平坦,药液却浸透了身下的大半床铺。
顾迟玉有些恍惚,他觉得自己身上有太多部位在往外涌出液体,药液,淫水,眼泪,他好像要被榨干了。
他也只是普通人而已,有喜怒哀乐,受生理本能的限制,被贺棠肏狠了也会哭。
贺棠在男人颈项上咬了一口,他肏得很凶,说话却有种蛮不讲理的娇气:“全漏出来了,下次罚哥哥含一整天。”
顾迟玉被肏得浑浑噩噩的,他完全没听清贺棠在说什么,只是含糊地说了声好,贺棠仍埋在他颈窝里亲吻,或者说是啃咬,柔软的头发轻轻蹭过,让他心里发痒。
贺棠很是爽快地发泄了一通,等他勉强尽兴的时候,天色已经从凌晨的浓黑转为朦胧清亮。
他把精水都射在了顾迟玉体内,此刻正懒洋洋地搂着对方,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这具满是自己气息的美妙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很顺从地含紧了满肚子的精液,贺棠在他身体里射了好几次,与之相对的是,他自己却一次也没有发泄过,对比之下的落差感更让人难以忍耐,有两次被射出的浊精浇打在体内时,顾迟玉甚至生出了几分羡慕乃至嫉妒的情绪,不过最后他也只能叹了口气,继续默默忍耐体内又更积压浓厚的焦躁情欲。
又休息了一会儿,顾迟玉有些迟钝地感觉自己被拘束住的双腿好像被分开了——他现在这副身体,每次被肏弄过后都会失神一阵子,脑子里像歪七扭八的齿轮,咯吱咯吱地迟缓滚动一会儿,才能恢复正常运行。
顾迟玉发了会儿呆,终于确认自己确实是被拉开了双腿,甚至实际情况还要更复杂一些,有什么冰凉的器具顶进他被肏软的小穴内,将那里完全撑开,他感到一丝怪异的凉意,大概是深藏体内的器官第一次这样大面积地裸露在外界的空气,以及注视之中。
被器具撑开后,穴腔内的甬道和子宫都赤裸裸展现出来,贺棠盯着那块粉嫩濡湿的软肉看了一会儿,又去看顾迟玉。
他哥也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反应过来了但并不在意,仍带着欲望潮红的脸上是一片平静。
贺棠恶劣心起,他拿起一根细长的金属棍捣了捣那团软肉,又去欺负已经被明显肏肿的宫口。
顾迟玉脸上的平静顿时如面具般裂开,他蹙着眉呻吟,本就未褪去的红晕更加深了一层,浓黑纤长的睫毛不住颤抖,眼底涌起凌乱涟漪。
他美丽得几乎有种脆弱感。
“我说过吧,哥哥身上的每个地方都会被我好好管教,包括这里也是,”他又戳了下软嫩的子宫,“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被媚药充分开发过敏感度,也数次做过扩张调教的可怜子宫,几乎已经完全变成了贺棠想要的样子,剩下唯一要做的,就是让这团软肉永远保持着现在这副淫乱可悲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哆嗦了下,有什么硬物抵在了宫口。
比起坚硬冰冷的金属棍,其实异物的触感要温和舒服得多,甚至还微微发热,但他还是发自内心地感觉到了一种不受控制的恐惧。
“是一块玉,一块可以发热,可以振动,还有很多有趣功能的玉。”贺棠用夹子夹住它,质地柔润的白玉,比成年人的拳头略小一些,细细摸一摸会发现它甚至是微微柔软的触感,但比起它将要被放进去的地方,还是显得太过坚硬冰冷了。
贺棠用扩张用的器具一点点顶开宫颈口,露出毫无保护的宫胞嫩肉,那里还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高度敏感的一团只是被金属器具触碰到就泌出淫乱的汁液,将它的主人送上了一次高潮边缘。
“是要把这块玉放到哥哥的子宫里哦。”贺棠宣判道。
暖玉上添加了特殊材质,在和人体接触一段时间后便会和皮肉黏到一起,仿佛它们生来就密不可分那样。
几乎没有办法再取出来,至少靠顾迟玉自己肯定没有办法。
温热的玉块已经抵到宫口,贺棠动作顿了下,和顾迟玉带着水雾的朦胧双眼对视:“会一辈子跟着哥哥,再也没办法取出来,永远欺负侵犯着哥哥可怜的子宫,哪怕走路时轻微的摇晃都会被刺激,如果坐下来或是弯腰倾身,挤压到腹部的话,大概会被挑逗到直接子宫高潮吧?”说到这里贺棠轻笑了下,“不过即使是这种高潮也是不允许的哦。”
他手下用力,暖玉从宫口挤进去一截。
不管是这番话,还是对子宫的扩张侵犯对顾迟玉来说都太过了一些,他含混地喘息着,被拘束住的四肢即使只能轻微地移动颤抖,依旧让锁链发出尖利的碰撞声,但更尖利的是从体内传来的,好像要把他捅穿的强烈刺激,疼痛、酸软、酥麻,每一种感官都被放大到极致,他腰肢弓起,肌肉一时紧绷一时颤动,连足趾都在痉挛发抖,把床单抓得一团褶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移开了视线。
他不再去看顾迟玉,手下用力一顶,暖玉从被扩张到极致的宫口全部送了进去,器具松开后那团软肉便又彻底合拢,宫颈口只能瞧出细细的,软嘟嘟的一条线,谁要瞧不出它刚刚曾被强行撑开,现在还含这一块拳头大小的淫玉。
顾迟玉喉头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那几乎是一种窒息到极点后的喘息,他脸上汗和泪混成一团,眉眼却更显出媚态,连一蹙眉,一眨眼,都好像带着绵绵的情色意味。
但事实也差不多,那块暖玉的存在感太过强烈了,他一呼一吸间都能明显感觉到体内宫胞的饱胀,甚至仅仅是呼吸得粗重些,暖玉便会轻轻晃动,挤压着子宫内的娇嫩肉壁。
是非常奇怪的,他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
好像真的有点太过头了。
“是中空的玉块,细密的孔洞肉眼几乎完全看不到,但确实是存在的,不管是吸收还是排出液体,都可以靠调整孔洞的方向来完成,比如现在——”
贺棠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让顾迟玉猛地惊喘了一声,本就泛着细细快感的子宫被液体浸透,而后逐渐撑满,小腹又微微饱胀起来。
“不是春药,哥哥能猜出来是什么吗?”贺棠帮他擦拭着额上的汗水。
但往往刚擦净,汗水便又渗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完全无力思考,只是迟缓地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可怜地看着贺棠,像是在祈求他不要做得更多,不要再继续欺负他了。
“是我的精液,”贺棠笑了下,“想到哥哥身体里一直含着我的东西就觉得心情很好,最好有一天能让哥哥淫乱的子宫对我的精液上瘾,只要一会儿不含着就会又痒又空虚,只能很可怜地求着我射到哥哥身体里。”
顾迟玉眼睫颤了颤,湿红的眼尾渗出泪痕,也不知是因为体内的折磨,还是因为贺棠这番话。
他这副样子实在让人又怜又爱,明明被欺负到极点了却还是一副温柔顺从的样子,仿佛即使再痛苦也只会默默忍耐。
贺棠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悲哀又暴虐的欲望,他捏着顾迟玉的下巴:“光是子宫还不够,把哥哥的膀胱里也灌满我的精液好不好,里里外外都填满我的东西,让哥哥的身体完全变成我的肉壶,存在的意义除了被玩弄,就是承载我是射出来的精液和尿水。”
“棠棠,呜呃——”顾迟玉含混地喊了声贺棠的名字,他有些难以置信对方真的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刚慌乱地摇了摇头,下体便传来轻微的刺痛。
导尿管插进了尿道。
含糊的祈求变成了呜咽,被拘束住的身体连最微弱的抵抗也无法做出,虽然顾迟玉也有些怀疑即使完全自由,他可能也没法真的抗拒贺棠对他做的事。
尿道锁被打开,时刻被管道内细密突起折磨的尿道轻微哆嗦着,酸胀的膀胱缓缓流出尿液。
顾迟玉久违地完全排出了尿水,但心里却完全无法生出一丝轻松和愉悦,毕竟这一刻短暂的放松却是为了更深的折磨,将另一种完全不该存在在这里的液体注入膀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导尿管的另一头是类似漏斗的软胶,正好可以裹住勃起阳具上的龟头,等顾迟玉排空尿水后,贺棠便贴上那块软胶,硬热的肉棒肏进仿佛永远都湿漉漉的肉穴。
顾迟玉被顶弄得不住呻吟,他心里有些慌乱,神色间也显出难得的脆弱,一面喘息呜咽,一面泪意涟涟地软声和贺棠求饶:“棠棠,别这样,呃嗯,啊,真的不,不行,呜,呃哈啊——”
他实在头皮发麻,那种东西怎么能射进来。
“为什么不行?”贺棠揉着他的小腹,塞着淫玉又灌满了精液的子宫敏感得过分,只是被这样隔着腹部揉捏都会瑟缩痉挛,泌出让人浑身发软的淫乱快感,就像给囚禁着顾迟玉的淫虐牢笼又添了一重锁具,日后再忍耐着无法高潮的焦躁绝望时,连身体最深处的子宫都会不断涌出残酷的情欲折磨了。
“哥哥身上每一处都是我的,”他漠然道,“即使是哥哥自己也没有拒绝的权力。”
他一心想把顾迟玉里里外外哪怕连膀胱都肏透,只过了十多分钟便按着男人的身体,过分兴奋地射出了精液。
浊白的液体顺着导管逆流而上,倒灌进入了空荡荡的膀胱,直到把那里也完全灌满,仿佛另一个小子宫一样,可怜又淫靡地含满了弟弟射进来的精水。
顾迟玉感受着一阵阵涌上来的,古怪又鲜明的充实感,膀胱被精液填满的同时,某种强烈的羞耻感仿佛也填满了他的大脑和身体。
贺棠往他的膀胱里注射过很多东西,清水、媚药、山药汁,每一种都曾经折磨得他生不如死,丢脸地在自己弟弟面前啜泣求饶,但从来没有哪一次会像这样这样,这么,这么——
贺棠并不知道顾迟玉混乱的思绪,他今天胡闹发疯了一通,此刻反倒平静下来,依偎在顾迟玉身上,一副亲近又依赖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除了他故意枕在顾迟玉的小腹上。
子宫和膀胱都被精水填满,让顾迟玉的小腹再一次可怜地鼓胀起来,他蹙眉忍耐着体内液体流动引发的可耻快感,尿道锁重又被锁上,密布的突起和绒毛折磨着细嫩的尿道,让那种憋尿的酸胀难耐感时刻都鲜明地刺激着身体,无法习惯和忽略。
憋尿,他现在憋的可不是尿水,这个念头让顾迟玉脸色扭曲了一瞬。
不过等贺棠枕到他小腹上后,他就无力再思考这么多了,小腹和膀胱被压着扁下去,尖锐的酸胀疼痛猛地刺进身体,让他几乎又控制不住地想要呻吟。
顾迟玉终于从贺棠这一连串的行为中品出了点什么,他忍着体内乱七八糟的胀痛酸涩,以及无时无刻不侵犯着身体的发情快感,温热的手掌轻抚着贺棠的头发,柔顺软和,就跟他心里的贺棠一样。
“怎么心情不好,”他轻轻动了动,试图让自己被压住的小腹舒服一些,被贺棠察觉并更恶劣地故意碾了碾膀胱和子宫后便选择了放弃挣扎,无奈地放任这个不讲道理的小孩在他身上乱折腾,“工作不顺利吗,还是陈遥青又找你麻烦了?”
贺棠总能很轻易地被顾迟玉挑起情绪,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比如现在。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他恼怒道。
从刚被关起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哥哥总会冷不丁打听两句外面的消息,这实在太像一个想要逃离的信号,每每都会惹得贺棠烦躁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失笑:“棠棠,我关心的是你。”
贺棠并没有被安抚到,他坐起身盯着顾迟玉,眼神晦暗不明,像两团深黑的幽潭。
“哥,”他冷声道,“你没有看过自己现在的样子吗,你问这些又有什么用,你难道还能做什么吗?”
他冷酷得近乎有些残忍了:“不要再去想那些和你无关的事情了。”
顾迟玉怔了怔,良久没有说出话来。
室内一片近乎窒息的沉默,贺棠偏过头不肯看顾迟玉,又或者不敢看,他心里有些难受,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等他挣扎许久打算说些什么时,却听到他哥哥一声叹息。
“棠棠,我知道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已经没有办法和你站在一起,帮助你,保护你,”顾迟玉语声温柔,又带着些微怅然,“可是至少也让我稍微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你过得怎么样,棠棠,哥哥只是想关心你而已。”
他也会担心的啊。
贺棠又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重又躺回去,只是这次稍稍避开了小腹,更像是偎在顾迟玉怀里。
顾迟玉笑了下,继续轻抚着他的头发。
“棠棠,哥哥永远爱你。”他温柔道。
贺棠闷闷地应了一声。
他也不知信了没信,又或是信了多少,但没过多久,便偎着顾迟玉睡着了。
顾迟玉仍是不紧不慢地梳理抚摸着他的头发,神色温柔,眼里却没多少笑意。
他在前线的时候,无数次想过回来之后的事情,无数次想过贺棠会变成什么样。
他知道贺棠打倒了自己的父亲,幽禁了自己的弟弟,那个曾经被遗弃在荒星的孩子踩着淋淋血迹踏上皇位,握住了自己的权力之杖,再没有人可以欺辱和轻视他。
他想,贺棠现在一定是个足够成熟,理智的皇帝,他聪敏果决,或许还有一些心狠,但是没关系,他这一生都会过得很好。
等他真的见到了贺棠,被囚禁,被残忍地拘束和侵犯时,顾迟玉固然痛苦,但心底里依旧还残存着一丝欣赏和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有本事避开军部的耳目,骗过在帝星根基深厚的陈遥青,将他曾经会软弱依恋着的哥哥囚禁在皇宫里,干脆狠辣,一击即中,他实在不能不为这个自己眼看着长大的孩子感到骄傲。
他离开这三年,应当也是贺棠成长最快的三年。
但很快他就发现不是这样的。
贺棠的确像他想象的那样,聪敏,果决,还有一些心狠,但却没有像他期待的那样,变得成熟、理智、能够冷静地过好自己的人生。
正相反,贺棠冲动、易怒、嫉妒心重,情绪怪乱多变。
他只是稍作试探,贺棠便大失方寸甚至直接捅出了他的讣告,他想用这个遮掩顾迟玉的下落,却反而给陈遥青留下了把柄。
——贺棠对顾迟玉感情甚深,现在顾迟玉连尸体都没找到,贺棠发了疯地要把星球翻个底朝天才是正常,怎么可能率先发出讣告,承认顾迟玉已经死亡。
不该是这样的,顾迟玉想。
如果贺棠是这副样子,他怎么能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棠被父母遗弃在荒星的时候,才堪堪两岁。
所有人都很自然地以为他没有那时候的记忆,毕竟当年他被找回来的时候,连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和父母“走失”。
容貌依旧年轻美丽的皇后站在瘦骨嶙峋的贺棠旁边,两人之间隔着一人的距离,皇后手搭在他头上,应当是想摸一摸的,最后只按着瘦弱的孩子头低下去几分,声音倒是温和:“在外面吃苦了吧,之后可得乖些,不要乱跑,让你的父皇母后担心。”
贺棠垂着头,乖乖地说好。
其实他什么都记得。
他的父母在返程的时候将他遗弃在路上,没有什么争执,没有什么阴谋。
他的母亲说:“让人把他带走了?”
他的父亲说:“嗯,喂了点安神的药,省得他哭闹。”
他记忆里从没有听母亲笑过,不管对他,还是对父亲,那天他听到了。
美丽的女人斜倚在窗边,剪影温柔,她轻快地笑了一声:“总算摆脱他了。”
是因为这个缘故,他才总是害怕被哥哥抛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也说不清,当他在荒星第一次看到顾迟玉,被当时尚且青涩的少年抱在怀里时,就有和甜蜜一样深的恐惧同时深扎进心里。
连亲生父母都可以毫不留恋地丢弃他,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感情是真的坚固可靠的呢。
这种恐惧随着他对顾迟玉感情的加深而一年年愈发刻骨,即使就站在哥哥身边,被对方温柔亲昵地注视着,在露出微笑的同时心脏也会宛若被阴影勒紧般酸胀疼痛。
有多喜欢,就有多恐惧。
但他把恐惧藏得很深,爱意却坦然炽热,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有多喜欢顾迟玉。
他愿意把自己阴晦的感情装点得明亮,他愿意去做顾迟玉让他做的任何事,他愿意为对方的一句话而飞蛾扑火,只要顾迟玉愿意在他身边留的久一点,再久一点。
顾迟玉想让他做一个好的储君,他就努力学习那些其实并不感兴趣,枯燥又晦涩的知识,顾迟玉不想公开两人的恋情,他就乖乖做对方的地下情人,顾迟玉想让他和父母和解,他就认下是自己因为不听话才走失,每天对那对他憎恨至极的男女露出温顺懂事的情态。
他曾经将自己那些偏执阴暗的情绪压抑得很好,他以为这样就能和顾迟玉在一起一辈子,他也愿意一辈子去遮掩忍耐自己心底不堪的欲望。
留给哥哥的,都应当是最好的。
贺棠默默凝视着顾迟玉。
那种熟悉的感觉侵袭着他的心脏骨肉,甚至前所未有的强烈,几乎演变成某种尖利至极的嗡鸣撕扯着他的耳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自己要失去顾迟玉了。
又一次。
即使这个人就在他面前,即使他们昨夜还在激烈地水乳交融,对方睁着那双湿润妩媚的眼睛看着他,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他真想一辈子都被顾迟玉这样注视着。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轻轻动了下,打断了贺棠的神思。
被他日夜焦虑恐惧着会离开的人,此刻正被分外严密地拘束在床上,手腕、脚腕、小臂还有大腿都被金属环锁住固定,胸口和小腹的位置则被拘束带紧紧勒住,顾迟玉虽然被贺棠改造催生出了一对会产乳的漂亮奶子,但也只是细嫩幼小的两团,此刻被两条拘束带勒得乳肉鼓起,倒显得丰盈淫靡了不少。
乳肉上翘着两颗嫩红的乳珠,乳头锁收缩之后就像普通的乳环一样,勒住两点的根部,让那里一直保持着微微勃起发情的样子。
如果仔细去看的话,还能发现尽管没有任何外物的触碰,顾迟玉翘起的乳头还是不时细细颤动——贺棠已经不满足于外部的侵犯,他在顾迟玉的双乳里插入了两颗微型乳钉,除非他主动关掉,不然靠生物电活动的乳钉就会一刻不停地在人体内震动,既能刺激乳腺不断泌出奶水,还能从内部刺激玩弄着男人的奶子和乳头。
因为被乳钉刺穿,细嫩的乳孔也不得不一直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奶水不断冲刷挤压着乳肉和敏感的两点,只是因为被乳钉反向堵住了通道才无法流出。
只有当贺棠同意他流出奶水的时候,乳钉内的中空管道才会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内部的侵犯几乎没有办法适应和缓解,只能一直忍受着胸乳内的酥麻酸胀,还有仿佛每时每刻都快要张开乳孔喷奶的羞耻感。
顾迟玉本来就最怕被玩弄乳头,平时只是给贺棠摸一摸揉一揉就会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如果刻意捏着两点嫩果揉玩揪扯,甚至含到嘴里吮吸,几乎能立刻刺激得他攀上高潮边缘,毫无理智地啜泣和求饶。
现在最脆弱的地方被插入了两颗震动乳钉,被日夜无歇地不断玩弄着,顾迟玉几乎因此完全丧失了感知外界的能力,每日只会颤抖着燥热的身体,发情淫兽一般陷在情欲黑泥里。
与之相比,小腹上的拘束腰带就显得普通多了。
黑色束缚带紧紧勒住男人本就细韧的腰肢,让那里看着更加纤细柔弱,微鼓的膀胱被压得平下去,如果穿上正常的衣服,任谁也想不到美人细细的腰肢下其实是被残酷拘束着的,不断涌起性欲和尿意的饱胀膀胱。
拘束带中间有一个镂空的圆洞,露出小巧的肚脐,现在那里闪着一星银亮的光芒——一颗脐钉。
当然不是只为了装饰,是和乳钉类似,甚至更为淫恶的道具,脐钉内置的感应装置连通到宫胞里的暖玉,只要贺棠按着那里轻轻拨弄,撑满子宫的暖玉就会变成不断变换功能的性玩具,激烈地淫虐着体内那团骚媚的软肉。
距离顾迟玉被插入宫胞玉、乳钉和脐钉已经过去了三天,他依然没能适应这些凌虐身体的淫具,几乎任何时候贺棠看向他,男人都是半睁着泪盈盈的湿红双眼,酡红的脸颊上满是泪痕,有时甚至被刺激到双眼上翻,嘴角涎水直流,一副完全坏掉的样子。
抵达高潮边缘的次数和时长也变得更多更久,顾迟玉每天都可以达到贺棠要求的一百次边缘,最夸张的是第一天夜里,顾迟玉甚至有大半夜的时间都一直停留在绝顶边缘,强烈到无法忍耐的性欲摧残着他的神经和身体,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含混又可怜地哀求贺棠饶了他,结果不仅没有得到一次高潮的机会,反而大张着腿一边被玩弄湿漉漉的敏感肉珠,一边被肏到子宫都在发抖。
最后只能艰难地含着对方的精液,不断收缩饥渴潮热的肉穴,在看不见尽头的隐忍压抑中慢慢昏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今天他甚至连呻吟求饶的权利都被完全剥夺了。
除了惯例蒙住的双眼和耳朵,男人秀挺的鼻梁上还固定着一个透明鼻夹,夹紧后直接封闭了他用鼻子进行呼吸的能力,张开的嘴巴被口枷塞满,但里面也并不是镂空可供呼吸的圆球,而是实心的粗长阳具,一直深入到迫近喉咙的位置,阳具做了可抽插移动的伸缩设计,就像真的肉棒一样肏弄调教着男人的嘴巴。
口枷阳具里连着两根细细的软管,一根通向食道,不断往里面注入软化身体催发情欲的药物,另一根则通向气管,用来提供供给呼吸的氧气,但即使是这些气体里也混杂着和食道内同样功能的药物。
继排泄和高潮之后,连呼吸的权利也被淫具残酷地剥夺了,顾迟玉在一片浑噩的黑暗中艰难地起伏胸腔,靠那根细细的软管汲取氧气。
管内的气体并不充足,所以尽管顾迟玉能感知到那里混杂了太多进一步摧残他身体的淫药,却也只能出于对生存本能的渴望,近乎贪婪地急促汲取着软管中灌入的一切,放任身体一步一步地沦陷堕落。
总归他的身体已经是一副淫乱不堪的样子了。
如果棠棠真的这么喜欢,变得更糟一点也没关系。
贺棠盯着他看了很久。
顾迟玉被拘束得太过,除了胸口细微的起伏颤动,他看上去就像一个专用来提供性爱服务,给人随意玩弄的淫媚玩偶一样,连到底有没有生命都让人存疑。
但即使这样贺棠还是目不转睛地看了许久,直到眼眶生出酸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眨了眨眼,脱去鞋袜爬上床,把动弹不得的男人抱进怀里。
柔软的身体,因为动情而潮湿温热,被他抱住时也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贺棠很想亲一亲他,但因为口枷的存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亲吻男人的脸颊,下巴,颈项,然后像小时候那样依偎在男人颈窝里蹭弄。
“哥,我真喜欢你,”他知道顾迟玉听不见,“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他抚摸着手下细腻光裸的肉体:“你会记住我对你做的这些事吗,被这么残忍地对待过应该永远也不会忘记吧,哥,你要永远永远,一直记住这些,绝对不能忘记。”
“再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爱你了,”他颤抖着蜷起身体,脸颊埋在男人的颈窝里,他觉得自己要失去顾迟玉了,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甚至他做的每一件试图留下这个人的事情,都不过是反过来在推着对方离开,他好怕自己有一天会做出不可挽回的,彻底伤害顾迟玉的事情,“我该怎么做,哥哥,再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爱你了,可是也再不会有人做的比我更糟了。”
或许他父母说的才是对的,他不该喜欢顾迟玉,更不该去求顾迟玉的喜欢。
如果能摆脱他,顾迟玉会比现在过得好得多。
湿热的液体在颈窝里浸开,顾迟玉混沌昏沉的神经像猛地被什么烫到一样,他几乎是瞬间清醒过来。
贺棠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里涌起一阵慌乱,不能听不能看,也无法说话,他不知道贺棠到底怎么了,这种未知让心里的慌乱进一步放大。
因为身体剧烈地挣扎,体内的乳钉和淫玉也更激烈地震动起来,他猛地一颤,脑内热如浆糊,脊骨也像软烂秽泥一样瘫下。
顾迟玉恼火地骂了句脏话,他在混乱中拧断了自己的一根指骨,才靠疼痛避免了再次陷进迷乱混沌的欲念之中。
但这次不等他尝试能不能再把镣铐崩开,贺棠已经先行解开了他眼睛和嘴里的拘束道具。
他睁开眼后又眯了眯——光线对久不视物的眼睛来说太刺激了。
但不等完全适应,他就睁大了还有些湿润的眼睛仔细将贺棠看了一遍。
至少人看着没什么事。
顾迟玉松了口气,又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臂。
如果他双手自由的话,现在一定已经忍不住把贺棠搂到怀里安慰了。
“怎么哭了,”他的脖子也被项圈固定着,只能勉强抬起一点,用脸颊轻轻蹭了蹭贺棠,“宝贝儿,别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自己已经狼狈可怜得要命,却还是用这种温柔又关切的眼神看着他。
贺棠心里又酸又疼,他努力把眼泪憋回去,然后捧住顾迟玉的脸,亲吻男人被淫具撑开太久,还有些合不拢的嘴唇。
顾迟玉被他刻意调教过唇舌喉咙,甚至连亲吻都会有快感,贺棠之前和他试过彼此为对方口交,顾迟玉敏感到光是含着肉茎吮吸,就会不断渗出淫汁,等喉咙里被射进精液时,更是兴奋颤抖到几近高潮的程度。
不过如果换做是现在的话,大概真的可以把哥哥刺激到直接高潮——当然是在他没有打开高潮限制的情况下。
顾迟玉嘴唇发麻,被淫具堵住太久,甚至连舌头都不太会动了,只能完全任由贺棠亲吻吮吸。
但他依然极尽所能地配合,柔顺地献出自己的唇舌给对方品尝,他的舌尖很快被吮到发麻,贺棠按着他脑后凌乱的长发将这个吻继续深入,他开始感到缺氧,鼻息急促又甜蜜,酥麻的舌头在不断地吮吸纠缠下反而恢复了知觉,他被按得仰起头,贺棠几乎要吻到他喉咙深处,津液在唇齿间分泌交换,湿热的舌尖舔过他的上颚,在舌根和喉头处来回扫弄。
顾迟玉被亲得发抖,燥热的身体有什么在一阵一阵涌动,他恍惚觉得自己简直要因为这个过分热切的吻而攀上高潮,太夸张了,仅仅是一个吻——
他的思绪被打断了,细密温热的情潮漫过身体的每一处,除了猛然酸胀收缩的膀胱,他几乎沉醉在这一刻的曼妙滋味里,急促的鼻息带上更多甜腻欢愉的意味。
贺棠松开他。
男人眉眼湿红,嘴角带着水渍,他似乎仍在晃神,美丽到几乎有些凌厉的面孔此刻也显得柔软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被我亲到高潮了。”贺棠陈述。
还有心情和他说这些,那应该是确实没事了。
顾迟玉笑了下:“是的,你该对我负责。”
贺棠没接这句话,但他很好心情地微翘起嘴角。
然后默不作声地捣鼓起另一个玩意。
顾迟玉还想说什么,又猛地噤声,被固定住的双腿明显紧绷了下。
贺棠给他插入尿道锁后,一开始只是单纯用这个控制排尿,等顾迟玉渐渐适应了,他就开始不客气地使用起尿道锁的其他功能,比如旋转、震动、收缩,用带着硬毛的突起一遍遍刮过细嫩的孔道。
顾迟玉再也没法适应和习惯憋尿的感觉,不仅是因为他被调教开发过的膀胱只是含着液体便会淫乱地生出性欲,更是因为他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尿道会突然开始震动,膀胱被伸缩的球体碾压,饱胀的尿水也会在流动时突然被硬毛逆向刮过,生出排泄禁止和失禁感混合的怪异折磨。
贺棠很擅长得寸进尺,后来他连这个也不满足了,跟顾迟玉唧唧呱呱了一堆歪理。
简单来说就是,他觉得顾迟玉不应该依赖尿道锁来憋尿,而应该靠自己的毅力主动憋住尿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然难道我一打开尿道锁,哥哥就随时随地胡乱失禁吗?”
顾迟玉无言以对。
要检查顾迟玉有没有好好憋尿也很简单,贺棠会冷不丁突然解开尿道锁,如果顾迟玉没忍住失禁了,就会被惩罚扣掉一次排泄的机会,如果满三次,就会被扣掉一次高潮的机会。
到目前为止,顾迟玉已经被抓住了两次。
不过这两次也并不光荣,一次是贺棠趁顾迟玉高潮失神的时候偷偷打开了尿道锁,另一次则是在顾迟玉晚上睡觉的时候很恶趣味地把人奸了一遍,等肏进那口早已经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肉穴,搅和得膀胱里的液体都不住翻涌时,顾迟玉终究还是没忍住失禁了。
他被玩弄到高潮,或者是高潮边缘的时候,总是会不可遏制地涌起强烈的排尿欲望。
不过这之后贺棠就一直没能抓到第三次。
不管他在什么时候打开尿道锁,顾迟玉都好好地憋着尿水,哪怕被他故意多灌了些水和利尿剂,挺着腹球被不断玩弄全身所有的敏感点时也是这样,他已经习惯了时刻夹紧尿孔,忍耐着膀胱里酸胀又甜蜜的快感,将尿水牢牢憋在体内,哪怕睡觉和高潮的时候也是这样。
忍耐力好得让贺棠又爱又恨。
顾迟玉垂眼往下看,他的双腿被分得很开,自从锻炼他自己憋尿之后,顾迟玉就没有让他的双腿合拢过,因为这样会让憋尿更加焦躁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为了方便贺棠动作,他的双腿被分得更开了,脚环调整位置让他的足心向上微抬,顾迟玉微蹙着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到了自己的脚心上,贴纸的内层是密密的突起,夹杂其中的似乎还有,羽毛?
顾迟玉微变了下脸色,他又去看贺棠,对方手里也正捏着一根羽毛。
“不要尿出来哦。”贺棠抬头冲他笑了下。
他话音刚落,顾迟玉脚心那两个贴片一样的东西就嗡嗡震动起来,内层的突起其实是一个又一个细小的抓手,开启后便会一齐挠弄着脚心的嫩肉。
“呜,呃哈——”
顾迟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起初还勉强能忍耐,但很快就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喘息,全身像过了电似的,每一处都在发抖,白嫩的脚心被挠得泛红,足掌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忍不住蜷缩,连足趾都在可怜地挛动。
人在搔痒的情况下几乎完全没有忍耐力,顾迟玉也不例外,他即使完全没有拒绝贺棠的意思,依然受本能的驱使不住挣扎扭动,微尖的手爪触头一下下快速挠弄着足心,简直像直接挠在他的神经上一样,顾迟玉没几分钟就出了一身热汗,急促的喘息声中带着混乱的笑声和哭腔。
爪器抓挠着按下去是,细密的羽毛也会搔过脚心,这起初并不算什么,远比不上脚掌被这样不断挠弄时带来的强烈痒意刺激人,但等白皙微粉的足掌被挠得一片晕红,嫩肉敏感得微微肿起时,再被羽毛搔过就变成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刑罚。
不尖锐也不激烈,但好像被人揪着神经末梢的那一点尖反复凌虐。
“呃啊,哈,哈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喘得眼泪都出来,他狼狈地咬着唇,脸上是淫媚又怪诞的笑意,被束带勒紧的小腹艰难地颤动着,尿孔又酸又软,几乎已经有零星液体渗出来。
好痒,好痒,好想尿出来。
双脚还在可怜地蜷缩挣扎着,但因为是完全覆盖住脚掌的贴片,不管怎么抗拒闪躲,都会被严密地抓挠着足掌上的每一处嫩肉,特别是最为敏感的足心,甚至连脚趾缝里都有细细的触头和羽毛挠弄着。
顾迟玉已经完全在忍耐边缘了,他喘得几乎有些窒息,大张的双腿间,肉穴突然被人掰开,贺棠捏着羽毛上下搔弄着颤动的嫩肉,那里憋得发红,尿孔更是抖得不像话,每次被羽毛搔过时,贺棠仿佛都能听到小腹收缩,尿液在膀胱里来回滚动的声音。
“怎么这么能忍。”他小声嘟囔了一句,羽毛勾弄着肉唇和嫩珠,最后对准了尿孔的位置不住搔弄。
顾迟玉吐出一声变了调的呜咽,终于还是忍不住被贺棠欺负尿了。
嫩粉的尿孔微微翕张,淡黄的尿水从里面涌出来,狼狈又淫靡。
但刚排出一点尿液,贺棠就突然将尿道锁锁住。
即使脚心和肉穴仍在被恶劣地挠弄搔刮,但不住翕张的尿孔却没办法再排出一点尿水了。
排尿排到一半强制停止的感觉相当糟糕,顾迟玉忍不住轻轻蹬弄着小腿,小腹内的膀胱不住抽动,好像还在回味刚刚那一刻的甜蜜舒爽,但更多的还是被强行控制排尿的焦躁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出一点之后,甚至比纯粹的忍耐更艰难了。
贺棠盯着他哥这副狼狈、可怜又可爱的样子看了一会儿,突然隐约想起一些往事。
他刚被顾迟玉捡回来的时候,出于顾迟玉的期许,也出于自己内心残存的可悲期待,他是渴望过能和父母修复关系的。
百般尝试无果后,他甚至开始试着模仿顾迟玉。
他哥是他见过最好最优秀的人,也是唯一能得他父母欣赏疼爱的小辈。
他学着顾迟玉的穿着,说话行事的方式,他甚至要来了顾迟玉小时候的课本和考卷,一页一页地学习,他把顾迟玉各种考试和演练的分数贴在书房里,励志做自己努力的方向。
他以为这样就能得到父母的喜欢。
后来他的父母终于发现了他这场幼稚至极的模仿。
“想学迟玉?”贺峥翻看着他的成绩单,很漂亮的分数,“目标选的不错,不过你比他差远了。”
男人随手丢下贺棠认真装订好的试卷:“迟玉是天才,你以为自己费劲辛苦达到他曾经随手考出来的分数,就算赶上他了?你不用和他比,你比不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后看了眼自己这个从未相处过的大儿子:“你房间里那些衣服我都让人处理掉了,以后少从这里出去见他,别让迟玉发现你这种龌龊的心思。”
当时贺棠还很小,他不懂贺峥说的龌龊心思是什么,他只是很喜欢很崇拜,也有那么一点羡慕和嫉妒自己的哥哥。
后来随着年岁增长,他才逐渐明白贺峥的意思,贺峥以为他在和顾迟玉争宠。
顾迟玉离开他之后,他曾经把这些经历进行修饰,胡乱说了一通给自己的心理医生。
对方沉吟片刻,道:“按常理,你应该很嫉恨那位,兄长,。”
贺棠神色漠然,心里却在想,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有人忍心嫉恨顾迟玉呢。
他那么好,多少人喜欢他,爱护他,都是应该的。
但他也忍不住有些惶恐,他知道自己其实是有几分羡嫉哥哥的,即使这种情绪比之于他对顾迟玉的爱要淡薄太多,但他仍旧忍不住惶然又愧疚地想着,他对哥哥的爱里是不是掺入了这样阴暗不堪的念头呢,他在得到这个人的时候,有没有些微的情绪,其实是为了报复当初的父母,让他们瞧瞧自己最厌恶最看不上的孩子,居然占有了他们百般疼爱的后辈呢。
但在这一刻贺棠突然恍惚意识到,原来是没有的,他已经见过顾迟玉最狼狈最可怜的样子了,可他从未生出过一丝报复的快感,即使有为之兴奋战栗的时候,也不过是为着顾迟玉终于全部属于他了。
他曾经以为自己会恨那对男女一辈子,但实际上,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自己的父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世界里终于不管爱恨,都只剩下顾迟玉了。
贺棠心里突然有种动容的柔情,他抱着顾迟玉,柔声道:“哥,别离开我。”
不等顾迟玉回答,他又急促道:“至少接下来两个月,或者哪怕一个月,一直留在这儿陪我好不好。”
他说完这句,不知为何生出难言的恐惧,只能仰头祈求似的看着顾迟玉。
他的哥哥也温柔地看着他:“会一直陪着你的。”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贺棠都会反复回忆起那一天。
他一遍一遍回忆着顾迟玉的眉目神情,回忆着他们相拥时的温情,回忆着他眷眷不舍离开时,顾迟玉温柔含笑的眼神。
他觉得自己应该相信顾迟玉的,他所求的并不多,只要顾迟玉愿意,便能轻而易举地满足。
他应该相信哥哥的,也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
贺棠噙着笑从议政厅回来,他脚步匆匆,奔赴自己的爱人,因为太过期待能见到顾迟玉,甚至连这段奔赴的过程都显得甜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他站在内殿门口,看到门上被破坏的生物锁。
贺棠站在原地,瞪眼看着那扇门,好像那是什么吃人的怪物,他头晕目眩,如坠冰窖,甚至连推开门的勇气都没有。
他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从来亲密无间的哥哥突然消失在他的生活里,他在宫殿里歇斯底里地发疯,自残,闹着要去前线找顾迟玉,对方才施舍似的答应了和他视讯。
视频打开后,对方的视线轻飘飘掠过他四肢和胸口的淋漓鲜血,“贺棠,成熟一点,不要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他又看着贺棠的眼睛,那里满是祈求和悲伤的泪水,顾迟玉似乎软化了片刻,“棠棠,我们已经分手了。”但也只是片刻,下一秒他就冷声对陈遥青道,“让人看住他,不许他离开帝星。”
贺棠麻木地想,这次他会见到顾迟玉吗。
他生根一般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脚底都发了麻,才迟缓地,一点一点推开了那扇门。
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贺棠闭了闭眼睛,他突然明白了自己这段时日不断的,一日比一日更强烈的恐惧是因何而来。
因为他是如此地了解自己的哥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碎裂的镣铐和拘束带零散落在床榻上、地上,顾迟玉屈膝坐着,带着伤痕的手掌握住自己的脚踝。
比起镣铐,插进他脚里的东西反而更麻烦些。
他在自己足掌上摸索了几下,一点点把没入其中的银针取出来。
因为长期被刺激穴位,他的双脚比寻常人要敏感数倍,只是站立都会感觉到疼痛——这种疼痛也会被数倍放大。
顾迟玉垂眼看着那根沾血的银针,很细微的创口,但他却觉得好像被人剥开了脚上的筋肉,拿针一下下磨着骨头,过度的痛楚让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也因此更显得冷淡,他随手把银针丢开,继续面无表情地取着剩下的几根银针。
等银针全部取出来,他背后已经渗了几层冷汗,顾迟玉试探着在地上走了几步,疼痛甚至比原先更加尖锐强烈,痛苦总是最容易被唤醒的知觉。
但好在他现在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
军部的人都很擅长忍痛,更何况做到顾迟玉这个位置,他赤脚走在宫殿里,雪白修长的身体赤裸着,上面遍布着淫靡的爱欲痕迹,过分苍白的面孔和走动时轻颤的小腿让他看上去就像一条饱受蹂躏的美人鱼,此刻正艰难而又踉跄地走在刀刃上。
贺棠真的完全没有给他留蔽体的衣物,顾迟玉翻找了半天,最后在浴室里找到一件有些撕破的丝质睡袍。
他披上睡袍,屈膝蹲在柜子前快速翻找,他留意过贺棠用在他身上的那些药物,军部有一样的品类,不过主要用在刑讯上——敏感度提高到五倍以上的时候,用刑会有奇效,能生生把人疼死。
不过也因为这种药剂在军部流通,顾迟玉很清楚它们是配套使用的,每个提高感度的药剂都配备了降低或是暂时缓和的药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找到了。
顾迟玉往自己身上扎了一针,终于感觉那种燥热绵密的情欲退下去些许,他不再耽搁,抓了一把剩下的药剂就往外走。
陈遥青正站在门口捣鼓上面的生物锁,因为怕强拆后彻底锁死,她只能耐着性子拿工具调整里面的芯片,试图更换掉贺棠的生物信息。
正在她专注开锁的时候,突然咔嚓一声,门开了。
顾迟玉斜倚在门边,一手撑着门沿,正冲着她微笑。
陈遥青皱着眉站直,快速上下扫视了一遍眼前的人,看上去不太好,但也不算太糟,略微瘦了点,脸色有些苍白,露出来的皮肤上有很鲜明的吻痕,不过陈遥青是见过她这位好友兼上司和皇帝腻歪在一起的样子的,要是这么长时间他们都没亲密一下她才要觉得奇怪。
她的视线最后定在顾迟玉的颈项上,雪白皮肤上扣着黑色的项圈,相当抓眼,她脸色不太好:“这什么东西。”
她对贺棠倒算不上不喜欢,但作为顾迟玉的好友,她的确有些提防对方——那小孩儿性格有点阴恻恻的,盯着人的时候像兽类一样,冷,还带着股狠劲儿,对着顾迟玉倒是乖顺,她看得出来贺棠是真的喜欢顾迟玉,但这也并不能让人放心,贺棠对顾迟玉有种夸张病态的迷恋,陈遥青也是见了他才知道,爱意居然也能让人毛骨悚然。
“这个?小情趣而已,”顾迟玉倒是浑不在意,他手指点在项圈上,思考着把它留下的可能性——取下来贺棠肯定要生气,但是想了想还是没办法,他的精神力限制器固定在项圈内侧,而且这个位置太显眼了,没法用衣物遮住,他的身份注定不可能戴着项圈出现在人前,“帮我解开吧,我现在用不了精神力。”
陈遥青并起手在他颈侧一划:“皇帝胆子真大,戴着个限制器就敢放你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笑了下,没说什么,其实是不敢的,只是他强行崩开了镣铐而已,男人掩在睡袍下的小臂红痕透骨,鲜血汇到指尖,一滴滴落在地上。
“外面都快找你找疯了,”陈遥青心细如发,还真的给他带了套衣服,她往顾迟玉身上一丢,“你穿成这样勾引贺棠就够了,还是别这么出门见人。”
顾迟玉也没解释这已经是他最能见人的一套衣服,道了声谢就又折回宫殿内。
陈遥青微偏过头,双手抱臂站在门口:“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弄出来的动静肯定不止我注意到了,二区已经有人猜到你是被皇帝软禁,不过二区我还能压一压,别的军区的我可管不了,他们最近和皇帝闹得挺难看的。”
不管是真的关心顾迟玉,还是借势针对贺棠,这都是个很好的时机。
贺棠也是个疯子,不仅寸步不让,还直接收押了一批军部的人择日处刑,再闹下去军部那帮大老粗直接不管不顾杀进皇宫她都信。
顾迟玉已经换好了衣服,他挽起长发扎成高马尾垂在颈后,纤长的瑞凤眼扫过镜子里的自己,神色平淡:“所以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陈遥青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她就知道这么长时间顾迟玉不可能想不到一点办法递消息出来,无非又是被贺棠迷得神魂颠倒乐不思蜀,现在眼看他那个宝贝弟弟要压不住局势了,他倒是二话不说就要跑出来把人护在身后,生怕谁欺负了他弟弟似的。
也不看看贺棠上位之后都疯什么什么样子了,谁能欺负他,他不给别人咬下一块肉来就算不错。
“我真是懒得管你们俩的破事,”她摆摆手,“走吧,你既然出来了,就先回二区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和她并肩走着:“不着急,先给我联系个医生。”
陈遥青点了点头:“行,你要等皇帝回来说一声吗?”
——顾迟玉太泰然自若了,让陈遥青误以为他们俩已经基本和好。
顾迟玉略作沉吟:“还是不了,”他笑了下,“等他回来,我就舍不得走了。”
陈遥青挑了挑眉,神色有些微妙,这话听着倒是动人,不过等贺棠回来发现空荡荡的宫殿,估计要崩溃发狂吧。
她又看了眼顾迟玉,对方神色如常,毫无眷恋地往外走着,同行的人只要稍慢一步,就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大概连顾迟玉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温柔之下的冷酷。
顾迟玉当然不会就这么抛下贺棠,他没打算重蹈覆辙——至少现在还没有遇到需要他重蹈覆辙的困境。
他只是觉得,他和贺棠需要彼此冷静一下。
贺棠在面对关于他的事情的时候,都显得太冲动脆弱了,他如果说要走,对方一定会全无理智地发疯,又哭又闹地不许他离开,顾迟玉很难应对这样的贺棠,他怕自己也跟着一起丧失理智,被贺棠哄着再也不踏出那个金丝笼子半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不行,他不放心贺棠一个人在外面,顾迟玉皱了下眉。
还是分开冷静冷静好,他思考着是到晚上还是干脆第二天再去见贺棠。是的,哥哥觉得分开这么长时间就已经够了XD
不过很快,他的计划就被打乱了。
没等到晚上,甚至连下午都没过,皇宫就出事了。
陈遥青见顾迟玉低头看了眼通讯器,脸色突然就变了:“怎么了?”
顾迟玉揉了下眉心:“宫里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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