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的周末1:狗吃蛋糕/噩梦中的清晨(2 / 2)

在他的层级,侍主身价昂贵,稀少、而且专属的更少。

太好了,他找到了时值。

硕大的东西在梁恩楷口中勃发了,时值真的好大,梁恩楷发自内心地感慨,不愧是我的主人。后面也洗好了,今晚他可以随便被时值发泄。

——

周六虽然是不用上班,时值也有他的安排,自从时舒来到A市,是住在时家了,时值和叶嘉嘉说好,每个周末也去时家住,陪陪时舒。

这点时值本来没什么意见,他本来是希望和时舒一起住,自己租个房子,但是他和叶嘉嘉都出社会不久,还没站稳脚跟,自己每天加班,叶嘉嘉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学校当老师,年轻的姑娘一进去就是当班主任,每天由早到晚消息不停事情不断,想照顾时舒也没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看时舒这件事,虽然并非特别方便,但是时值和时嘉嘉很少缺席。本来是周六去看看,带出来玩一下,周日再送回去,但是时萃提出来的,家里有屋子,

时舒住在这,不如时值和时嘉嘉周末也来住两天。时值和时嘉嘉的名字改了之后,倒也像是一家人,一家人嘛,没有不住在一起的道理。

尤其是时家两位老人,时值和时嘉嘉叫不顺口的“爷爷奶奶”,说想多和孙子孙女一起。如此这样,他两便很难拒绝,

时萃退休了,每天有闲心和姐姐一起生活,况且时家老人时先明和舒爱语二十年和女儿分别之久,再多的相处也不够的。时家在京郊有一套别墅,不是说多豪华,但是被老两口和时萃打理得漂亮,有一个花园种菜养花,又养几只胖猫,时舒便好好地住下了。

时舒的情况亦很好,回到安全的环境里,她的精神好了很多,虽然损失很难逆转,但是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是不难的,二十年的农村生活让她养成了一些习惯,如种菜,如做针线活,这种习惯不改,时值和叶嘉嘉经常还收得到几件毛衣,手套,帽子等等,用好的毛线,也做得漂漂亮亮,时值带着手套骑车,叶嘉嘉围着围巾上课,也觉得都好。

时值的工位也有一盆从时舒土里挖出来的多肉盆栽。

周六一早,时嘉嘉开着小汽车来小区接时值,她大学的时候疯狂接家教,一毕业就给自己买了车,时嘉嘉消费习惯和时值不一样,时值赚钱不花,时嘉嘉赚钱花钱,在私立当老师工资高,就去私立,车子是要买,房子也要买,为了让还房贷月供轻一点,时值借给她30万当首付,时嘉嘉便说:“嗯,这钱就当我给你存的,算利息,按房贷算,等你改天被你那群狗抛弃了,人老屌疲,我收留你,你不至于去卖身。”

被时值以一个斜眼抛去,想骂没骂出来。

去接时值的时候时嘉嘉在开车到小区门口,看见时值和梁恩楷在马路牙子上等,时值罕见地叼了根烟,梁恩楷便低着头给他点火,远远看到,时嘉嘉在内部道路上加速,一个急刹停在两人跟前,车窗摇下来:“喂,你带坏我哥?”

时嘉嘉语气差,梁恩楷便找补:“没,主人要抽的,刚刚才买。”

时嘉嘉眉头又拧起来了。她和时值都不喜欢烟味,她知道时值平时也不抽,但是男人也没几个不会抽的,于是特别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是,那什么,小瑜最近怎么样?”梁恩楷转移开话题,时值不是不抽烟,其实,时值有很轻微的抽烟习惯,很少示人,有时候加班加累了会在阳台抽,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也是呆了,刚刚时值让他去买包烟,也是因为待会要去时家,保不齐又要遇上时曜,内心焦虑,便需要一根尼古丁。

小瑜是梁恩楷表妹,也是和时嘉嘉的同居对象。关系和他和时值很像,不过是一对一。其他的他不清楚了,好像是女朋友,又好像就是主奴关系。小瑜说时嘉嘉有时候还是会去dating,但是她离不开时嘉嘉。

“行了,走了。”时嘉嘉说,时值烟抽到一把,马路牙子上又没地方丢,梁恩楷很有眼色地把烟接去。给时值开了车门。

时家离市区不近,开车一个多小时,叶嘉嘉车里不知道放什么香,挺好闻的,又放时值听不懂的播客。

平时工作日时值十点钟才下班,睡觉的时候已经凌晨,第二天早上十点的班,他一般睡到九点起,能睡到太阳照得天亮的感觉略颓靡,一般时值七点就会醒,但是赖床到九点才下床。

清晨,时值感觉下半身好重,他只穿一条裤衩睡觉,又有人在拱他的下体。这群狗,搞的他清晨也睡不安宁,闭上眼之前脑子里还是工作,只有睡着的时候世界才清醒,这会儿又有人扰他,又发什么疯?多少年了还这样。他使了劲地抓着那个人的头发,打算用肢体语言警告。

“哼哼……”那个人又在被窝里笑,怎么还不滚,谁允许乱进房间的?时值房间经常不锁门,不过锁不锁都一样,没有人会随便进。

能干出这种事的只有梁恩楷,高中的时候就能趁着酒劲钻进时值的被窝,后来这种情况在同住之后也屡有发生。不过闹归闹,真要惹怒时值了,被绑着放置24小时,只能喝水吃点流食,这种事他也不是没经历过。

厉害了,时值想,我给好脸色太久了,这可是工作日的早上,时值不耐烦地踹了那人两脚,那人还是抓着他的腿,又要往中间钻。

时值烦不胜烦,他带着混沌状态睁开眼睛,骂一声:“梁恩楷,活不耐烦了?”

下面的人没回应,反倒含住他的龟头吸了一下,这下可太刺激了,时值感觉自己晨尿都要管不住了,他没有这种癖好,更讨厌这种“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讲不听踹不应,他猛的一下掀开被子,打算当着面发火。

一拉开,事坏了。

西装革履的一个人,戴着眼镜的一张脸,在俯视视角仰头看着他,下巴抵着他的裤头,鼻子蹭着他的老二。

双眼一对,时曜保持着他那万年不变的体面笑容,就要凑上来:“小值,好久不见……”

“到了!哥!”时嘉嘉的声音从现实传来,时值方被惊醒了。

“这都能睡,怎么睡个觉还拧着眉,你工作是有多累啊。”

眼睛睁开了,人却好像没醒,那张脸好像还不远,真实地被凝视感未褪,让时值此时的脑子像被一团加了苦味剂的浆糊。

他扶额“不说了,我缓一下再下车”

“睡着也能晕车?这么要紧……”时嘉嘉咕哝着下了车,熄了火,车里空间隔离,时值才慢慢缓过来,他使劲摇了摇头,真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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