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的周末1:狗吃蛋糕/噩梦中的清晨(1 / 2)

('晚上九点钟,时值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明天是周五,今晚下班不早不晚,

住的地方离公司不算太远,天不冷也不热的时候选择骑自行车通勤,工作一整天都对着电脑,甚至工位也不离开几步,几乎是不运动,为了在可怜的时间里争取可怜的运动量,时值买了辆单车。

他和梁恩楷同住,其实是三个人出租房子的费用,

尤老师也有一份,房子不小,时值住一间,梁恩楷住一间,还有一间本来应该是尤念知住的,但是他三天两头不在A市,又因为从他那间A大附近的房子带来了一堆玩具和调教用品,久而久之那间房变成更多是玩花样才去的地方。

洗完澡出来之后,明日是周末,今晚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时值躺在沙发上拿起来手柄。用电视玩单机游戏。

“大晚上的……吃甜食?”

“嘿嘿……这一周也就一次……”梁恩楷把那碟蛋糕放在地上,人也跪下去,房间铺了地暖,这人衣服也不穿,系了条聊胜于无的浴巾在胯间。

蛋糕就在脚边,禁不住梁恩楷期待的眼光,时值踢掉了棉鞋,把脚搭上了瓷盘,细腻冰凉柔软的触感也就塞满了他的脚缝。

“……脏狗”游戏开始了,时值操纵着角色骑着马在乡间小路走着,空间里就回荡着游戏的音乐,以及梁恩楷的舔舐声,时值很少用这种“dirty”的词语叫他们,在侍奉中无意识地一说,他便能热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时值的脚对他一直就具有吸引力,高中的时候他就能蹭着“叶值”的脚射,现在也一样。在时值脚下犯骚是梁恩楷乐意的,一身子练好的肌肉也像是有了用武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值的脚没什么特别的,骨节分明,主要是叶值,对于叶值这样一个对亲密关系回避的人来说,身为他的狗,除了性,其实并没有很多和叶值肢体接触的机会,久而久之,反倒让梁恩楷对一点点肢体接触都能感受到开心,对他来说,在时值面前卑贱是一种快乐。

蛋糕很好吃,尤其是在时值脚上。

梁恩楷的舌头好湿,太像狗了,时值想,我的脚趾头是什么狗狗辅助进食器吗?非得对着脚趾头吸,口腔包着几根脚趾,牙齿也不闲着,不小心咬到了几下。

时值骂:“狗吗?咬我干嘛?”

被舔脚确实是一件能让时值放松下来的事情,这件事时值很少跟别人说。

在侍奉的所有手段里,被舔脚和捆绑是两样他不以性器官接触也能得到快感的方式。

捆绑更像是做一个作品,舔脚更隐晦私密,脚很敏感,用灵活的舌头很多温热的口腔含住脚趾,扫干净指甲缝隙里的蛋糕,又像嗦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吮吸干净。

每次时值都会觉得半边身子松了,酥酥麻麻的触感从脚上传来,好像舌头就长在地上。

他试过被两个人舔,那会尤念知刚学来的花样,梁恩楷回来看到了,他就被两个头埋在脚上舔,两只脚都被舔,而且这两凑在一起,就得争个高低,非要这里舔那里咬,在他脚心下功夫,那实在是太痒了,搞得时值想用力踩下,像被一只小虫子在脚底蠕动。时值分不清是谁在搞小动作。痛是不痛,反倒有点无法专心。

打完游戏也挺晚,梁恩楷舔完脚又要往上,被时值赶去刷牙,等他刷回来,时值已经上床了。

一周一次,不能累计,这是时值这里的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末两天是不能指望了,时值要去时家,搞不好还要遇见那个该死的时曜。周一到周四有时候主人回家都十点十一点了,洗个澡,也没空理他,有时候尤念知回来,或者那个警察上门,大概率时值会把当天的机会给他两,谁叫自己和时值每天住一起,好像占了个大便宜。

他知道时值上班累,有时候回到家洗完澡倒头就睡,也就是早上有可乘之机。

到了起床的点,他会轻轻敲门,如果时值说:“嗯。”

那就是可以进去,如果时值说:“滚”。或者不发出声音,梁恩楷会灰溜溜地做早餐去,他在国外习得做饭的功夫,味道还不错,时值愿意吃。

但是时值最近好像很累,早上也起不来,晚上更是疲惫,工作吸干了他的能量,看到梁恩楷暗示的小眼神,时值只想让他离远点。

这周都到周五了,竟然也还没正式地搞过一次。

干干净净刷好牙,他还在镜子面前看了看肌肉,还好,还是最好的,也就是那个警察的肌肉能和自己比一比,不过他都老了。

时值在床上玩手机,梁恩楷走进去,掀开床尾的被子,人便钻进去了,从脚踝开始亲,水痕一路向上,男人住一起,是不怎么穿衣服的,他很容易就亲到时值的大腿中间,头往腿间拱,时值的侍主象征在他刚刚舔脚的时候也硬了一半。

时值喜欢和自己搞侍奉,这是梁恩楷自认不同与其他人的点。

时值喜欢绑,他是绑起来漂亮的,一开始和时值搞捆绑的也是他。时值喜欢被舔脚,自己喜欢时值的脚,一开始不能被时值用别的地方的时候,就是抱着时值的腿射精的,曾经被自己欺负的人现在是自己仰望的性角色,是自己下跪的对象,但是梁恩楷很自然地接受了。

时值曾经问过他:之前欺负他是什么心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也没什么心理,梁恩楷倒不是否定自己青春期的恶劣行径。一个怯生生的农村优等生,和他截然不同,出于好奇心,就想要挑衅,出于对异类的排他,就用一些能让自己内心爽快的手段施以欺凌。其实他一开始就不讨厌时值,弱小、异类的时值是他立人设,在群体里立威的一个工具。

但是时值不入他的设,扔过去的东西被扔回来,语言挑衅像是打在一堵结实的墙,一声闷响都不回。没有反应,便使得人加倍地去试探。

梁恩楷不认为自己一开始对时值的霸凌是像青春期男孩子揪女孩子辫子。那种说法只会换得时值一个轻蔑的哼笑。事实上也不是,没那么容易被美化。

他对时值有一种像探索新世界的兴趣——手法恶劣地试探。但是无语发觉时值是侍主之后,他心理居然畸形地被扭转了。在那个高中生的他,给了自己一个生殖崇拜角度的有力解释。

对啊,时值可是侍主,这就解释了一切,解释了为什么时值出身不好成绩好,为什么时值面对他的行动多是无视。解释了为什么时值和别人不一样,能引起自己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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