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关系?难道他要和主人谈恋爱?!(2 / 2)
打完游戏也挺晚,梁恩楷舔完脚又要往上,被时值赶去刷牙,等他刷回来,时值已经上床了。
一周一次,不能累计,这是时值这里的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末两天是不能指望了,时值要去时家,搞不好还要遇见那个该死的时曜。周一到周四有时候主人回家都十点十一点了,洗个澡,也没空理他,有时候尤念知回来,或者那个警察上门,大概率时值会把当天的机会给他两,谁叫自己和时值每天住一起,好像占了个大便宜。
他知道时值上班累,有时候回到家洗完澡倒头就睡,也就是早上有可乘之机。
到了起床的点,他会轻轻敲门,如果时值说:“嗯。”
那就是可以进去,如果时值说:“滚”。或者不发出声音,梁恩楷会灰溜溜地做早餐去,他在国外习得做饭的功夫,味道还不错,时值愿意吃。
但是时值最近好像很累,早上也起不来,晚上更是疲惫,工作吸干了他的能量,看到梁恩楷暗示的小眼神,时值只想让他离远点。
这周都到周五了,竟然也还没正式地搞过一次。
干干净净刷好牙,他还在镜子面前看了看肌肉,还好,还是最好的,也就是那个警察的肌肉能和自己比一比,不过他都老了。
时值在床上玩手机,梁恩楷走进去,掀开床尾的被子,人便钻进去了,从脚踝开始亲,水痕一路向上,男人住一起,是不怎么穿衣服的,他很容易就亲到时值的大腿中间,头往腿间拱,时值的侍主象征在他刚刚舔脚的时候也硬了一半。
时值喜欢和自己搞侍奉,这是梁恩楷自认不同与其他人的点。
时值喜欢绑,他是绑起来漂亮的,一开始和时值搞捆绑的也是他。时值喜欢被舔脚,自己喜欢时值的脚,一开始不能被时值用别的地方的时候,就是抱着时值的腿射精的,曾经被自己欺负的人现在是自己仰望的性角色,是自己下跪的对象,但是梁恩楷很自然地接受了。
时值曾经问过他:之前欺负他是什么心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也没什么心理,梁恩楷倒不是否定自己青春期的恶劣行径。一个怯生生的农村优等生,和他截然不同,出于好奇心,就想要挑衅,出于对异类的排他,就用一些能让自己内心爽快的手段施以欺凌。其实他一开始就不讨厌时值,弱小、异类的时值是他立人设,在群体里立威的一个工具。
但是时值不入他的设,扔过去的东西被扔回来,语言挑衅像是打在一堵结实的墙,一声闷响都不回。没有反应,便使得人加倍地去试探。
梁恩楷不认为自己一开始对时值的霸凌是像青春期男孩子揪女孩子辫子。那种说法只会换得时值一个轻蔑的哼笑。事实上也不是,没那么容易被美化。
他对时值有一种像探索新世界的兴趣——手法恶劣地试探。但是无语发觉时值是侍主之后,他心理居然畸形地被扭转了。在那个高中生的他,给了自己一个生殖崇拜角度的有力解释。
对啊,时值可是侍主,这就解释了一切,解释了为什么时值出身不好成绩好,为什么时值面对他的行动多是无视。解释了为什么时值和别人不一样,能引起自己的关注。
在他的层级,侍主身价昂贵,稀少、而且专属的更少。
太好了,他找到了时值。
硕大的东西在梁恩楷口中勃发了,时值真的好大,梁恩楷发自内心地感慨,不愧是我的主人。后面也洗好了,今晚他可以随便被时值发泄。
——
周六虽然是不用上班,时值也有他的安排,自从时舒来到A市,是住在时家了,时值和叶嘉嘉说好,每个周末也去时家住,陪陪时舒。
这点时值本来没什么意见,他本来是希望和时舒一起住,自己租个房子,但是他和叶嘉嘉都出社会不久,还没站稳脚跟,自己每天加班,叶嘉嘉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学校当老师,年轻的姑娘一进去就是当班主任,每天由早到晚消息不停事情不断,想照顾时舒也没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看时舒这件事,虽然并非特别方便,但是时值和时嘉嘉很少缺席。本来是周六去看看,带出来玩一下,周日再送回去,但是时萃提出来的,家里有屋子,
时舒住在这,不如时值和时嘉嘉周末也来住两天。时值和时嘉嘉的名字改了之后,倒也像是一家人,一家人嘛,没有不住在一起的道理。
尤其是时家两位老人,时值和时嘉嘉叫不顺口的“爷爷奶奶”,说想多和孙子孙女一起。如此这样,他两便很难拒绝,
时萃退休了,每天有闲心和姐姐一起生活,况且时家老人时先明和舒爱语二十年和女儿分别之久,再多的相处也不够的。时家在京郊有一套别墅,不是说多豪华,但是被老两口和时萃打理得漂亮,有一个花园种菜养花,又养几只胖猫,时舒便好好地住下了。
时舒的情况亦很好,回到安全的环境里,她的精神好了很多,虽然损失很难逆转,但是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是不难的,二十年的农村生活让她养成了一些习惯,如种菜,如做针线活,这种习惯不改,时值和叶嘉嘉经常还收得到几件毛衣,手套,帽子等等,用好的毛线,也做得漂漂亮亮,时值带着手套骑车,叶嘉嘉围着围巾上课,也觉得都好。
时值的工位也有一盆从时舒土里挖出来的多肉盆栽。
周六一早,时嘉嘉开着小汽车来小区接时值,她大学的时候疯狂接家教,一毕业就给自己买了车,时嘉嘉消费习惯和时值不一样,时值赚钱不花,时嘉嘉赚钱花钱,在私立当老师工资高,就去私立,车子是要买,房子也要买,为了让还房贷月供轻一点,时值借给她30万当首付,时嘉嘉便说:“嗯,这钱就当我给你存的,算利息,按房贷算,等你改天被你那群狗抛弃了,人老屌疲,我收留你,你不至于去卖身。”
被时值以一个斜眼抛去,想骂没骂出来。
去接时值的时候时嘉嘉在开车到小区门口,看见时值和梁恩楷在马路牙子上等,时值罕见地叼了根烟,梁恩楷便低着头给他点火,远远看到,时嘉嘉在内部道路上加速,一个急刹停在两人跟前,车窗摇下来:“喂,你带坏我哥?”
时嘉嘉语气差,梁恩楷便找补:“没,主人要抽的,刚刚才买。”
时嘉嘉眉头又拧起来了。她和时值都不喜欢烟味,她知道时值平时也不抽,但是男人也没几个不会抽的,于是特别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是,那什么,小瑜最近怎么样?”梁恩楷转移开话题,时值不是不抽烟,其实,时值有很轻微的抽烟习惯,很少示人,有时候加班加累了会在阳台抽,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也是呆了,刚刚时值让他去买包烟,也是因为待会要去时家,保不齐又要遇上时曜,内心焦虑,便需要一根尼古丁。
小瑜是梁恩楷表妹,也是和时嘉嘉的同居对象。关系和他和时值很像,不过是一对一。其他的他不清楚了,好像是女朋友,又好像就是主奴关系。小瑜说时嘉嘉有时候还是会去dating,但是她离不开时嘉嘉。
“行了,走了。”时嘉嘉说,时值烟抽到一把,马路牙子上又没地方丢,梁恩楷很有眼色地把烟接去。给时值开了车门。
时家离市区不近,开车一个多小时,叶嘉嘉车里不知道放什么香,挺好闻的,又放时值听不懂的播客。
平时工作日时值十点钟才下班,睡觉的时候已经凌晨,第二天早上十点的班,他一般睡到九点起,能睡到太阳照得天亮的感觉略颓靡,一般时值七点就会醒,但是赖床到九点才下床。
清晨,时值感觉下半身好重,他只穿一条裤衩睡觉,又有人在拱他的下体。这群狗,搞的他清晨也睡不安宁,闭上眼之前脑子里还是工作,只有睡着的时候世界才清醒,这会儿又有人扰他,又发什么疯?多少年了还这样。他使了劲地抓着那个人的头发,打算用肢体语言警告。
“哼哼……”那个人又在被窝里笑,怎么还不滚,谁允许乱进房间的?时值房间经常不锁门,不过锁不锁都一样,没有人会随便进。
能干出这种事的只有梁恩楷,高中的时候就能趁着酒劲钻进时值的被窝,后来这种情况在同住之后也屡有发生。不过闹归闹,真要惹怒时值了,被绑着放置24小时,只能喝水吃点流食,这种事他也不是没经历过。
厉害了,时值想,我给好脸色太久了,这可是工作日的早上,时值不耐烦地踹了那人两脚,那人还是抓着他的腿,又要往中间钻。
时值烦不胜烦,他带着混沌状态睁开眼睛,骂一声:“梁恩楷,活不耐烦了?”
下面的人没回应,反倒含住他的龟头吸了一下,这下可太刺激了,时值感觉自己晨尿都要管不住了,他没有这种癖好,更讨厌这种“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讲不听踹不应,他猛的一下掀开被子,打算当着面发火。
一拉开,事坏了。
西装革履的一个人,戴着眼镜的一张脸,在俯视视角仰头看着他,下巴抵着他的裤头,鼻子蹭着他的老二。
双眼一对,时曜保持着他那万年不变的体面笑容,就要凑上来:“小值,好久不见……”
“到了!哥!”时嘉嘉的声音从现实传来,时值方被惊醒了。
“这都能睡,怎么睡个觉还拧着眉,你工作是有多累啊。”
眼睛睁开了,人却好像没醒,那张脸好像还不远,真实地被凝视感未褪,让时值此时的脑子像被一团加了苦味剂的浆糊。
他扶额“不说了,我缓一下再下车”
“睡着也能晕车?这么要紧……”时嘉嘉咕哝着下了车,熄了火,车里空间隔离,时值才慢慢缓过来,他使劲摇了摇头,真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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